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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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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辞砚瞥了她一眼。

温兰枝轻打了下嘴巴,悻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恩人,你家里还有人吗?娶妻了吗?”

邬辞砚:“没人了,没娶妻。”

温兰枝:“这么好!”

邬辞砚:“……”

温兰枝:“呃……我是说,幸好您没娶妻,我们茶铺就只多了一间房。”

她看邬辞砚不太搭理她,把嘴巴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打开了,“恩人,我一直叫你恩人吗?”

邬辞砚冷淡道:“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公子。”

“哦。”温兰枝看他没打算告知姓名,也就不问了。

温兰枝的茶铺在温城边界,再往前一点就能出城了。这里人多,但大多是奔波的异乡人,大包小包的,他们就算歇脚也不会找这么一家茶铺,而是到前面的客栈。

生意……难说吧,时好时坏。

一进门,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正在招呼客人。

温兰枝道:“公子你先到后院的客房坐,我去给你买点心。”

她回头,看向刚倒完茶的小孩,道:“雪芝,我出去买点东西,帮我招待一下贵客。”

“好嘞师父。”雪芝放下托盘,对着邬辞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贵客,您……呃,不对!师父,为什么让他进客房啊?师父、师父?”

他师父已经没影儿了。

“没事。”邬辞砚摆摆手,道,“住在这里,确实有些打扰,我先走了。”

“不行!”雪芝一脚把凳子踢到门口,堵住门。

店里的客人都看过来。

邬辞砚:“?”

雪芝道:“师父说了,您是贵客!不能让师父的贵客随便走!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准备!但出门,不行!”

邬辞砚:“……”这是招待啊还是抢劫啊。

他无语片刻,提脚往后院走去,他现在的身份,不太适合惹事。

你说他俩生活不错吧,这客房简陋得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矮桌,房顶还有个大窟窿,幸好是没下雨,不然邬辞砚都躺不到床上。

你说他俩生活贫困吧,竟然还能在这为数不多的房子中腾出一间客房。

他好奇问了一嘴:“平时有客人来住房吗?”

雪芝道:“没有的。”

邬辞砚:“那还布置客房做什么?不如放些别的东西。”

雪芝一改刚才嚣张的态度,耐心解释道:“师父说了,这个房子漏雨,柴火衣服什么的都怕潮,所以放什么都不合适,只好……”他话没说完。许是自己也觉得这话怪异,说不下去了。

邬辞砚在心里帮他把后半句话补齐了:放什么都不合适,只好放客人了是吧?

他很好奇,这对师徒有没有那种过了夜以后没绝交的朋友。

雪芝出去招待客人了,温兰枝买了点心回来,把点心放在邬辞砚桌上,又给他拿了一坛酒来。

邬辞砚问道:“怎么不给我倒杯茶?”

温兰枝道:“我们茶铺的茶不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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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辞砚挑了下左边的眉毛。

温兰枝怕他不信,继续解释道:“都是我在山上采的茶,自己琢磨着瞎泡的,我自己都不爱喝。要是好喝的话,就不至于只卖两文钱了。”

她翻箱倒柜找了个酒杯出来,“嘿嘿,好久没用了,平时都是抱坛喝的。我跟你说,这酒是我从陈酒铺买来的,那是我们整条街最有名的铺子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她一边说,一边不停瞟着邬辞砚拆开的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两排点心。

温兰枝吸了下鼻子,把酒放下,道:“我出去帮忙了,恩人慢用。”

其实没什么好帮忙的,因为根本没什么生意,雪芝一个人招呼都还能腾出手来拨两下算盘。

每收一次茶钱他就拨一次算盘,今天生意还算好了,但依旧不怎么忙,他来这个店里两年,就没见过人特别多的时候。

温兰枝在这里开店有快十年了吧,也没见过特别忙的时候。

雪芝小声问道:“师父,你在哪捡的人?”

温兰枝道:“我经常去采药的那个山里呀。”

雪芝道:“您要是收他做徒弟的话,我得做师兄。”

“那不会。”温兰枝帮他拨了一下算盘,冲他眨眼,道,“他的功力不一定在我之下,而且,我是打算发展他做你师丈的。”

雪芝把耳朵凑过来,温兰枝嘀咕道:“我问过了,他无家可归,家里没人了,所以只要他答应了,就没问题。以后咱们茶铺又多了一个劳力了。”

雪芝满脸认真地告诉她:“师父,我们店里已经有点劳力过剩了。”

“哎呀会好的。”温兰枝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乐观道。

夜里,两个人锁上门,偷偷摸摸地在前面数钱,“一、二、三、四……”

“师父你别数了,我数过了,今天一共是十二个客人,二十四钱。”雪芝催促道。

“好。”温兰枝又重新数了一遍,数出来十二钱,递给他。

哒、哒、哒,脚步声。

两个人同时从手心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哒、哒、哒,脚步声还在继续。

两个人为了省钱,只点了一根蜡烛,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脚步响一声,蜡烛就晃一下,响一声,晃一下,响一声,晃一下……

格外诡异。

温兰枝提剑,辨别着声音的方向,打算猝不及防给对方来一剑。

“唔!”她的嘴被捂住,捂在她脸上的那只手冰凉刺骨,惊得她打了个寒颤。

雪芝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响。

邬辞砚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温兰枝松了口气,“是你啊恩人,您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瞎跑什么呢,吓我们一跳。”

邬辞砚松开她,退开两步保持距离,道:“不是我。”

“什么不是您……”温兰枝话音未落,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哒哒哒、哒哒哒。

这次速度更快了。

雪芝指着邬辞砚,道:“你引来的?”

温兰枝啧一声,打掉雪芝的手,“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雪芝眼睛滴溜溜转,看着天花板,不再言语。

温兰枝知道,他这样就是生气了。

其实温兰枝也怀疑邬辞砚,但就算是邬辞砚引来的也没关系,她不介意在没客人的时候打打架。

邬辞砚道:“不是我引来的,也不是冲我们来的。”

他指了指左侧的墙壁,脚步声确实是从那边传来的。

温兰枝伸出耳朵,侧过头,仔细去听,并贴心地为耳朵不好的雪芝解说。

吱哑——

“有椅子被拖动的声音。”

咔、咔!

“掰断了什么东西。玉米棒吗?”

邬辞砚轻笑出声,“是个素食鬼。”

温兰枝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温兰枝道:“好像在吃东西……没动静了,吃完了?这么快!”

邬辞砚道:“看来玉米应该挺甜。”

温兰枝用手拍了拍脑袋上的耳朵,把它们缩回去,横跳过茶桌,道:“去看看。”

“诶——师父!”雪芝连忙拉住她,“你现在去,万一那个鬼不在那,咱们不成凶手了吗?”

温兰枝看向旁边站着的邬辞砚。

邬辞砚靠在柜台上,摊手道:“不用看我,我不会武功,去了也是添乱,温老板想去就去,我不干涉。”

温兰枝思索片刻,道:“去看看吧,万一有鬼吃人怎么办?我们多找几个人当证人。”

雪芝道:“鬼吃人,这会儿也吃完了,说不定还没吃饱。”

“咱们从屋顶翻过去吧。”温兰枝道,“如果已经死光了,咱们就翻回来,当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报官,如果还没吃完,就把剩下的人带出来。”

她看向邬辞砚,“您要去吗?”

邬辞砚道:“翻墙会一些。”

“那正好。”温兰枝安排道,“我和雪芝会武功,但不会翻墙,您会翻墙但不会武功,那等会儿您就留在上面,我们两个翻下去。”

听完这些话,邬辞砚侧过身去,挠了一下额头,“行,也是好主意。”

“好!”温兰枝一声令下,“雪芝,你跟为师去拿梯子,恩人,您去墙头上等着接应我们。”

邬辞砚并没有很想接应他们,但他们已经出发去拿梯子了。

行吧,睡了人家的床,给人家做点苦力。

温兰枝率先爬上梯子,雪芝在下面扶着,快到上面的时候,被邬辞砚扶了一把胳膊,他的手很凉,每次碰到温兰枝都让她止不住发抖。

邬辞砚看她差点摔下去,另一只手也搭过来,直接把她捞到墙头上。看她坐稳了,才松开手。

“呼——”温兰枝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好累啊。”

“是啊。”邬辞砚应和道,“竟然爬上来了呢,真棒啊。”

温兰枝:“……”

邬辞砚看她愣那半天没动,问道:“要休息一会儿?”

温兰枝道:“不用。”她转过头,把梯子移到另一边。

邬辞砚从墙头跳下来,帮她稳稳扶住梯子。

“喂!干什么!”一声叫嚷吓得温兰枝直接踩空,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她回过头去,靠近茶铺的那个房间,出来了一个人,完完整整的人,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人。他怒目圆睁,语气中夹杂着几分震惊,大喊道:“你们干什么!偷东西啊!”

温兰枝见他人没事,松了口气,道:“我们在隔壁听到……呃……”

“掰玉米的声音。”邬辞砚帮她补充道。

“对对对!”温兰枝刚应和完,突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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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对,“不对不对不对!”

“师父!”雪芝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越忙越乱,温兰枝一时不知道先安抚哪个。

她站在梯子上,侧过身来看着下面的男人,道:“您家有没有哪个死了?”

“你家才有哪个死了呢!”男人说着就要来踢梯子,被邬辞砚挡住。

温兰枝连忙又手脚并用地爬上梯子,坐上墙头,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你们院子里闹鬼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们院子里才闹鬼呢!”那男人气得跳起来,他转了个圈,捡了个筐,砸上去。

温兰枝侧身躲开,还要再道歉几句,邬辞砚已经飞身上来,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带下去了。

“梯子……”温兰枝对着那面墙,喃喃道,像是丢失了什么珍贵至宝,“我们就那么一个。”

隔壁的男人还在破口大骂,声音大到邻居都被搅扰了,住在他左侧的邻居也大声骂起来,男人突然调转了火力,和另一边对骂去了。

骂着骂着,邬辞砚突然又从墙上飞下来了。

男人往后一跳,紧张道:“干干干、干嘛!打架啊!”

“对不住。”邬辞砚言罢,拿了梯子,回去了。

男人:“……有病啊!你们一家子小偷!没娘的东西!”他又将火力对准了温兰枝这头。

梯子回来了,温兰枝爱惜地抚了抚刚才踩过的地方,“可不能丢啊,这次多亏了恩人,多谢了。”

雪芝道:“师父你还谢他,他好端端把人家走路的声音模糊成鬼吃人,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跑这一遭。”

邬辞砚一挑眉,对这样的指控没有意见,“谁知道呢。”

温兰枝既没向着雪芝,也没向着邬辞砚,只是沉默地把梯子归位,道:“睡觉吧,太晚了。”

温兰枝不赞同雪芝的观点,那个脚步声明显不对劲,在邬辞砚来之前她就听见了,而且她敢断定,那个掰玉米的声音掰的肯定不是玉米,她站邬辞砚。

但是现在说出来,太驳雪芝的面子了,毕竟是小徒弟。

温兰枝等雪芝回房间以后,跟着邬辞砚到了他的客房。

桌子上的点心还没动过。

邬辞砚转过身,看着她。

温兰枝左看看,右看看,下看看,上看看,道:“今晚月光真好。”

邬辞砚也抬头,道:“是啊,我的房间能看到星星。”

温兰枝:“……真是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们院子房间紧缺,要不您和我换换吧。”

邬辞砚道:“不用,我喜欢看星星。”

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把点心往温兰枝那边推了推,道:“月色好,坐下喝一杯吧。”

“好。”温兰枝坐下来,拿了一块点心,“这些点心不合公子胃口吗?怎么一块都不吃?”

邬辞砚道:“确实不怎么喜欢,太甜了。”

他话音刚落,就看温兰枝咬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再就一口酒。

她道:“好吧,我觉得是好吃的。”

她摸了摸扁扁的荷包,道:“公子,我还有些积蓄,你一直住着漏雨的房子可不行,等明天,我去山里砍些木头,找邻居帮帮忙,一起给你把屋顶补上。”

邬辞砚饮一口酒,道:“不用,我只住两日,过两日就走了。”

温兰枝拿酒的手一顿,“为什么?”

邬辞砚沉吟片刻,道:“我喜欢四处游荡,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待着。”

他也不能总在同一个地方待着。

温兰枝没有考虑多久,直言道:“那把我带上吧。”

她道:“我在这家茶铺待了好久好久,十年了,再没有比这更无聊的生活了。恩人,你不会武功,我会啊,我跟着你,可以保护你。而且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的。”

邬辞砚一噎,像是被温兰枝这么干脆的语气惊到了,他道:“跟着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烂果子我也吃。”温兰枝随意地挥挥手,道,“我去哪都无所谓,如果以后咱们发财了,我就把雪芝也接过来。”

“我不习惯身边有人。”邬辞砚明确拒绝道,“姑娘还是好好在这里陪徒弟吧,你要是跟我走了,你徒弟怕是要恨上我了。”

“雪芝才不是那种人。”温兰枝嘀嘀咕咕地道,“他人很好的,两年前我把他捡回来,他就在我这里帮工,有段时间,我们穷到只能吃野菜了,他也跟着我,他说,他的命是我捡的,他就跟着我,报恩,不管贫穷还是什么,他都不会丢下我。”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低头,“他如果离开我,离开这间茶铺,会过得更好。”

邬辞砚不想掺和他们的家务事,道:“我不想听,你们师徒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留下就留下,想走就走,但别跟着我。”

他拉住温兰枝的手腕儿,把温兰枝推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的手指接触到温兰枝的皮肤,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彻骨的冷意,跟这样的温度相比,温兰枝正常的体温都被衬得滚烫。他身上实在是太凉了,时间久了,温兰枝的皮肤被冻到有些发痛,她担忧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邬辞砚有些烦,道:“生什么病,妖怪不都这样吗?”尤其是蛇,他不喜欢热,就喜欢贴着发凉的东西,身体也被弄得冰冰凉凉的。

温兰枝道:“为什么不用法术把皮肤弄得和正常人一样呢?”

“你不碰我,怎么知道我和人的温度不一样。”邬辞砚把她推出去,关上门。

这一幕正好被出来倒水的雪芝看见。

“喂!”他打抱不平,撸起袖子要上去理论几句。

温兰枝拦住他,“哎呀,没事的没事的。”

她在回房间的路上,突然意识到隔壁的骂声止住了。

她疑惑地歪歪头,都邻里邻居的,虽然交情不深,但也算是认识,以前还互帮互助过,但那个男人今天的表现,怎么好像不认识她。

她叹了口气,也是她太不会说话了。当时踩在梯子上,没有落脚的地方,太着急了。

第二日,茶摊正常开门。温兰枝还想着要不要去隔壁赔礼道歉,毕竟是邻居,闹得太夸张也不好。

她刚推开门,就看到门口围了一堆人,她向后退了一大步,定睛一看,发现这群人虽然围在这里,但目光都是朝着隔壁的。

温兰枝疑惑地往前两步,道:“怎么回事?”

被她拍的那个人道:“隔壁死人了,好像是闹鬼。”

“啊?”温兰枝侧过头去看,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她什么也看不到。

温兰枝听到有人叫她,“兰枝啊,你没事吧?”

温兰枝回过头去,看到对门的张嫂正往这边来。

温兰枝道:“我没事,这里发生了什么?”

张嫂道:“我也是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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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隔壁这家人和那边卖肉的吵起来了,好多人都听见了,今天早上,那家卖肉的找人来敲门,要上门理论,砸开门,发现这一家人都死光了。案板上,只剩下头了,还有半截腿。”

隔壁这家人,温兰枝认识,从前温兰枝没钱吃饭的时候,还问他们借过粮。虽然交情不深,但人蛮好的,就是因为蛮好的,她才想着去看看。

隔壁是一家三口,他们也穷,家里还有一个孩子,有一次唠家常,温兰枝问他们,要不要再要一个孩子,给家里的孩子作伴。

孩子娘就说:“家里穷实在是供不起了,去年过年,家里实在是买不起肉,我们大人吃不吃都不要紧,但总不能苦了孩子,就把……”她垂下头,叹了口气。

她虽然没再说,但温兰枝也听明白了,定然是典当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们自家都这样了,还愿意借粮给温兰枝,温兰枝一直谨记在心,每次买了粮食回来都给隔壁送去一些。

这次闹鬼,温兰枝是听见了的,但还是没有及时干预。

她谢了张嫂,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雪芝和邬辞砚。

雪芝道:“师父,他们是借给过我们粮,但您后面几乎每个月月底都分一些没吃完的粮食给他们,早就还够他们十倍不止了。这次闹鬼,不知道会不会干涉到我们茶铺,还是别管了吧。”

他说完,看向邬辞砚。

邬辞砚嗤笑一声,还是那句话,“不用看我,我和隔壁那家又不认识,也不会武功,不添乱就不错了。温老板想管就管,我不干涉。”——

作者有话说:本文从今天开始日更,感谢宝宝们的订阅~[撒花][撒花]

第35章

温兰枝最后拍板决定,不管了。

如果她已经打定主意离开了,那这间茶铺以后就是雪芝的了,她不想给雪芝招惹麻烦。

不过如果雪芝也决定离开的话,她非常支持。

在这里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留在这里没有前途呢,最重要的是,没有钱图。

没多久,妖差就来了。

妖差是妖界专管鬼怪作乱的官员。妖怪死了以后,和人一样,要往地府去,去过桥、轮回。怨气过重,成了鬼,要么自行去地府超度,要么由妖差抓起来,扭送去鬼界,鬼界自有处置的法子。

但这几年,妖界的管控越来越严,守护神不允许妖界与外界对接,更不允许私自出界,任何人出界都要递交缘由书,由妖界的交接官过目,过目后交给守护神过目,倘若缘由书有问题,不止是写书的人要被处死,连交接官都要被问责,所以无论什么缘由,交接官都是一律打回来的。

妖差送鬼魂去鬼界,也被守护神认为是“不必要的”,没办法,妖差只好找了个空地,把这些怨气大的鬼魂放一块儿,后来发现这是在养蛊,就又把他们分散锁起来。

妖界的鬼魂已经不得善终很多年了。

妖差来的时候,邬辞砚破天荒没有待在后院里躲清闲,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

温兰枝正在收拾茶具,抬头看到他站在那里,不知为何,竟觉得那个背影有些落寞。

她问道:“喝茶吗?”

邬辞砚没答话,半晌,道:“不了,谢谢。”

“师父!”雪芝打探消息,小跑回来,“妖差没有抓到鬼,说鬼可能自己跑了。”

温兰枝并不意外,“这些年鬼差办事越来越敷衍了。”

雪芝道:“还不是有……管着。”他省略了几个字,但屋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з(′ω`*)轻(灬ε灬)吻(ω)最(* ̄3 ̄)╭甜(ε)∫羽(-_-)ε`*)毛(*≧з)(ε≦*)整(* ̄3)(ε ̄*)理(ˊˋ*) 邬辞砚道:“前后左右就这么几家,能躲到哪去呢。”

此言一出,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雪芝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温兰枝道:“可能是别家,也可能是我们家。”

她说完,重重放下手中的茶具,“不行,得管!万一躲到我们家来就麻烦了。”

到时候,就不是想不想走,而是想不想活的问题了。

邬辞砚勾起唇角,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刚抿了一口,就吐出来了,把茶放得远了些。

确实很少能喝到这么难喝的茶了。

他建议温老板别卖茶了,直接卖水吧。

她卖茶都有人愿意花两文钱买,卖水肯定能卖到三文钱。

邬辞砚问道:“温老板,你们店里有常来的熟客吗?”

温兰枝道:“没有啊。我们的店就在城门口,大家来来往往都是要进出城的,哪有时间天天来我这里喝茶。”

邬辞砚点点头,幸好是开在城门口,要是开在繁华的地方,再没有熟客岂不是连理由都找不到了。

妖差把整间屋子封起来了,她们要进去就只能在晚上想办法溜进去。

倒也不用悄悄溜进去,鬼都跑了,那就肯定不在那间屋子里了。妖差把屋子一封,鬼更进不去了,原本是逃跑,现在是被迫逃跑。

温兰枝评价,“这已经不是敷衍了,这是没脑子。每月领着俸禄不知道去药行给自己买点药治治脑子。”

“诶~脑子太好还进不了妖差司呢。”邬辞砚道。

温兰枝问道:“此话怎讲?”

邬辞砚道:“妖差现在都不通过武试选人了,都是代代相传,直接在家谱里找人,每家名额有限,那不得先紧着那些脑子不好活不下去的傻孩子?有脑子的都轮不上。”

温兰枝沉思:“……好像有道理。”

妖差以前是很厉害的,自从不让和鬼界接触以后,这就成了个挂名差,没啥差事,月银照发。所有人都知道妖差没前途,但有钱拿。有点志气、想要出力的都不会往妖差里挤。

夜里,脚步声又响起来。

温兰枝从床上扑腾起来,竖起耳朵。

她道:“我怎么听着声音还在隔壁?没走吗?”

雪芝道:“我也听着像隔壁。”

温兰枝:“……不会往我们这边来了吧?”

雪芝:“……”

真是不知道,是来得正好呢还是来得不好。

脚步声停住了,没有跨过这堵墙。

“哦——”温兰枝恍然大悟,“妖差把屋子封住了,她过不来。”

那群没脑子的竟然误打误撞干了件正经事。

雪芝道:“妖差以为屋子里没东西了,那我估计这儿的封印以后都不会解开了,那她岂不是要一直困在这屋子里?”

他面带喜色,温兰枝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们的初衷是,害怕鬼会乱跑,骚扰到茶铺。现在鬼被封住了,以后都出不来了,那问题解决了,他们不会被骚扰了。

这世间不过多一个不得善终的鬼魂罢了。但他杀了那么多人,本来也善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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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孽已经够多了。”邬辞砚没加主语,但都知道他在说谁。

那群居所不在地面,不能提起的“人”。

“是啊够多了,不差这一桩。”雪芝接话道。

他说完看向了师父。

沉默在屋内发酵。

温兰枝率先打破,“好像……也管不了了。屋子被封了,我们进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万一被妖差抓住了,连命有没有都不知道呢。”

“我有办法。”邬辞砚接话道。

两个人都看向他。

邬辞砚道:“我有办法进去再出来。”

温兰枝转过脸,和墙上的脸面对面,差点亲上。

她倒抽一口冷气,向后一倒,差点喊出来。

墙上,突然突出来一张脸,和她一般高度,两个空洞洞的眼睛看着它,墙皮逐渐脱落,露出她本来的面容。

她学着温兰枝常做的动作,歪歪头。

惊悚!太惊悚了!一点都不可爱!

雪芝要拿剑去砍她的脖子,被邬辞砚挡开。

邬辞砚速度太快了,雪芝没看清他手里到底拿了个什么,只是刀锋一闪,自己就被弹得倒在地上了。

那个鬼脸没有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阴森的“救命”,接着,慢慢从墙面退回去,什么也没留下,墙面完好无损,刚才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幻觉。

温兰枝眨了两下眼睛,她站起来,往后站了站,正好躲在了邬辞砚后面。

邬辞砚好笑道:“你让一个不会武功的躲在前面,像话吗?”

温兰枝:“……”她不瞎,雪芝跟她学了这么久,功力就算不深厚,但也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挡开的。

她没搭理邬辞砚,道:“那个鬼脸是在求救吗?”

“谁求救?”雪芝还没转过神儿来,“她,向我们求救?我们,去救她?”

邬辞砚指着刚才人脸出现过的地方,道:“她挺像你的。”

“你瞎了吧。”雪芝想也没想,说道。

温兰枝回忆了一下,歪头,“你说这个动作?”

邬辞砚点头,他才认识温兰枝两天,就看到她做了好几次这个动作。她歪头歪得很慢,像是在思考,如果不是认识,恐怕还真做不到这么像。

邬辞砚断定道:“她认识你。”

温兰枝连连摇头,“我没有女鬼朋友。”

邬辞砚道:“生前认识。”

“生前……”温兰枝思索良久,“没有印象,如果是生前住在这附近的话,那就是和这家邻居有仇?死后报复?”

她下意识地要歪头,脑子里又浮现出墙上的鬼脸,连忙把头回正,打了个哆嗦。

她道:“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仇家,他们一家都很老实的。嗯……我敢打包票,绝对不会杀人放火。”

“那就去看看吧。”邬辞砚对她的保证不置可否,不想再在这儿耗着了,两脚一蹬,上了墙头。

另外两个人拦都拦不住,他已经三下五除二翻过去了。

他这一动,另外两个人都乱了阵脚,也不得不行动起来,拿梯子的拿梯子,拿剑的拿剑,乱七八糟地爬上了墙头。

哒哒哒、哒哒哒。

离得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哐当!

什么东西砸下来了。

温兰枝忙回过头,什么都没看到,应该是屋里有什么倒了。

“公子!”温兰枝压低声音,喊道。

咚咚咚,门响了三下,像是在回应温兰枝的喊声,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随其后准备下来的雪芝,对他做了个停下的手势,小跑上前,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黑漆马虎的一片。

她拨了两下下唇,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站着干嘛呢。”邬辞砚把门整个拉开。

温兰枝先是跟着声音退后一步,看清楚以后,松了口气,又上前一步,“公子这是干嘛呢?”

邬辞砚举起了手里的拨浪鼓,“掉下来一个箱子,里面装着这个。”

温兰枝接过,左转两下,砰砰,右转两下,砰砰。

砰砰,砰砰。

她嘿嘿笑了。

邬辞砚也笑了,“好玩?”

温兰枝点头,“嗯嗯。”小时候想让阿娘给她买,阿娘骂她不懂感恩。后来长大了,想给自己买一个,但茶铺的生意实在不好,就没有把钱浪费在这个上面。

砰砰,砰砰,她又转两下。

邬辞砚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砰砰,砰砰。

拨浪鼓稳稳地被拿在手里,并未拨动。

砰砰,砰砰。

她惊出一身冷汗,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在墙头上。

只见雪芝无语地敲着墙头上的砖头,“砰砰”“砰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温兰枝连忙上前,扶住梯子。

她一边扶着梯子,一边转过头,看向邬辞砚,“您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邬辞砚道:“哦,这个拨浪鼓是突然掉下来的,我想着应该和那个女鬼有关。”

砰砰,砰砰。

拨浪鼓被扔出去,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稳稳落到邬辞砚手中。

邬辞砚转了两下,砰砰,砰砰。

温兰枝交替着扶梯子的手,在身上蹭了又蹭,“不要了。”看来她注定不能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拨浪鼓——

作者有话说: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各位宝宝!昨天上夹数据很烂,有点难过,努力在接受自己文丑的事实,今天看到有宝宝在评论区夸夸,超级感动,我会更努力码字的,不管文多丑,这本都要好好写,好好完结!感谢各位宝宝的追更,你们是我的动力[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第36章

三个人在拨浪鼓掉落的房间找了四五个来回,连被子底下和茶盏里面都看过了,实在是没地方藏人。

脚步声半天没再响过了,三人商量一番,决定去别的房间也看看。

这条街道上的院子都是同样的布局,温兰枝以前也来他们家里做过客,还算熟悉吧,带着另外两个人进了大人的寝室。

说是大人的寝室,其实一眼望过去,看着像是孩子的寝室。

床上都是孩子的玩具,竹篾编成的小球,木头做成的小刀、小人,温兰枝拿起一把剑,对准雪芝,“来啊,我要杀了你!”

雪芝也捡起一把木头小刀,温兰枝的剑砍下来,他挑开。

温兰枝用夸张的语气赞许道:“不错哦,小徒弟出师了!”

邬辞砚拿过小球,砸在温兰枝脑袋上,“别玩了。”

“哦。”温兰枝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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