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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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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师祖,师父说原来咱们的茶摊就是一个很小的店,现在都变成茶楼了。”

“每天有好多人来咱们楼里喝茶,师祖你看,这是我们赚的钱。以前你和师父的口袋里只有铜钱,现在师父和我的口袋里已经有银子啦!你看我的金镯子,也是师父让人给我打的。”

“师祖说你最喜欢吃对面茶楼卖得糕团,每次赚了钱都要去对面买,现在咱们茶楼也卖了。”

“师祖,你跟我回去见见师父吧,他可想你了。”

小孩一路跟着温兰枝到宫里,跟到了寝殿,一路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茶楼。

温兰枝时不时应付两句,“你叫什么?”“你多大了?”“你怎么到这来了?”

小孩全都说了,他来自温城,城里的所有妖怪都姓温,他叫兰花,是师父给起的名字,刚100岁,师父马上要过360岁生辰了,他来皇城给师父买礼物。

100岁?温兰枝震惊,那就不是小孩了,这个大妖怪看着矮矮的,比温兰枝还矮一个头,又年轻,看着像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还说,如果能把师祖带回去,那就是给师父最好的礼物。

温兰枝没吭声,虽然她很愿意帮这个忙,但未经过别人的同意假扮别人这种事,不太好,被拆穿就尴尬了。

邬辞砚和慕蓉在聊齐岳封的事情。

慕蓉说天上之前确实有个神仙叫齐岳封,但是邬辞砚杀了天帝以后,他就自己跳下去当凡人了。

邬辞砚又把今天在街上的事情说了。慕蓉连连叹气,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庭什么时候能消停一段时间,眼下这个会仙法的妖怪姑娘,又不知道和哪位上神颇有渊源了。

她道:“那我先带回去吧,查清楚了再说。”

邬辞砚回去的时候,那小孩还缠着温兰枝不放,温兰枝已经把头埋到枕头底下了,兰花还在喋喋不休。

兰花再次恳求,“师祖,你打算什么时候陪我回温城啊?”

温兰枝:“唔……”并不想回。

邬辞砚把兰花拉开,“你师祖马上要跟我成亲了,要回去,也得等成亲之后。”

“成亲!”温兰枝从枕头底下钻出来,“真的吗?好呀!”

“好呀!”兰花也欢呼道,“师祖成亲了,可以把心上人一起带回去见师父,我们可以一起经营茶楼。”

温兰枝挠挠头,她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自己不是他师祖,但这个小孩听不进去。

邬辞砚倒是认真考虑起来,片刻后,他道:“我觉得行,我喜欢喝茶。”

温兰枝有些纳闷,歪歪头。须臾,她想明白了,邬辞砚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他喜欢这个乱认亲戚的小孩,也挺正常。

而且这个小孩不是长毛的蛇也不是长了鳞片的兔子,既不像毛毛虫也不像壁虎,很符合邬辞砚的要求。

她又躺倒在床上,兰花又凑过来,继续絮叨。

慕蓉在门口看半天了,那一家三口里有两口人都没注意到她来了。

邬辞砚又出来了。

慕蓉问道:“怎么回事?”

邬辞砚道:“那个小孩认识她,说兰兰是他祖师奶,我想着,应该是和她的记忆有关。”

“唉。”慕蓉又叹一口气,她今天到这里叹了数不清的气,好像皇城的空气污染了她的肺,“记忆丢了,很难找回来了。你不如让那个小孩抓紧回去。”

邬辞砚郑重地摇头,“温兰枝不记得了,也不在乎,我在乎。就算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她活过,这个世界上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我想去找找。”

慕蓉看着他,“去哪找?”

邬辞砚道:“去那个小孩说的茶楼,去见她的徒弟,去学学她首创的剑法,去尝尝她泡的茶,爱吃的点心,过一过她从前的生活。”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决心,补充道:“成亲以后就去。”

慕蓉点头,道:“行,你开心就行,我回去了。”

“哦对了。”慕蓉顿住脚步,“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呢?”

邬辞砚道:“还差一件聘礼。”

慕蓉问道:“什么?”

邬辞砚道:“我听说天帝死后,他常用的那把剑被供在嶙珀仙山了。”

慕蓉听完后反应了好一会儿,“你怎么知道。”

须臾,她又自己反应过来了,“哦,你在天庭的内鬼不止我一个。但我要跟你说明白啊,天帝虽然跟你有仇,但他对天界也算是尽职尽责,你要是拿走了那把剑,和天庭的仇就算是真的解不开了。”

邬辞砚道:“在熙熙湖这件事之前,我没打过那把剑的主意,但是现在,反正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了,我就随心吧。”

慕蓉没接话,接不上,虽然她和邬辞砚是朋友,但天界毕竟是她的家,她的父母姐妹兄弟都是神仙,当年她被贬下凡间而不是上断头台,也是父母求情、天帝网开一面的结果,她不想看两边起争执。

她还是劝了一句,“如果他们又想办法对付你呢?低调点没坏处。”

邬辞砚言辞坚定,道:“那我就杀光所有神仙。”

慕蓉道:“那我呢?”

“你当然……”

“算了。”慕蓉截断他的话头,“你杀了我的族人,只留我一个,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那如果你的族人要杀我呢?”邬辞砚问道,“哦,是不是可以把如果去掉。”

两个人相对无言。

邬辞砚捂脸,叹了口气,道:“抱歉,我不该让你难做,我再想想吧。”

“不。”慕蓉道,“是我不该帮着天庭对付你。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这段时间会搬到我父母那边去住,以后天庭的事情,我不管了,我也不会再给你通风报信。反正你眼线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以后,无论两败俱伤还是什么,我都不会再掺和了。你去取剑吧。”

邬辞砚想叫住她,喊了一声“慕蓉”,慕蓉没应,已经走远了。

温兰枝听到邬辞砚的喊声,连忙出来,“慕蓉姐姐来了吗?”

“慕蓉姐姐?”兰花也探过头来,“是慕蓉上神吗?听说慕蓉上神每次来皇城都会下花瓣雨。”

邬辞砚揉了揉太阳穴,道:“嗯,刚来,又走了。”

温兰枝问道:“这次为什么没下花瓣雨呀?”

邬辞砚道:“她今天是偷偷出来的,不想让别人知道。”

温兰枝转过头,小声对兰花说道:“要保密。”

兰花也点头,“嗯嗯!”

他搂住温兰枝的肩膀,道:“你不是会耍剑吗?我记得柳湖下面镇压了一把剑,让黑龙看守,现在黑龙不在了,剑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到时候给你取来,当成亲礼物好不好?”

“好呀好呀好呀!”温兰枝兴奋道,她跳了两下,道:“那我也要给你准备成亲礼物。”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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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给师祖和师……”兰花想了半天没想到要怎么称呼邬辞砚,“给师祖和师祖的心上人准备成亲礼物。”

邬辞砚和温兰枝要成亲的消息很快从宫里传出去了。宫外的绣工都兴奋了,纷纷来报到,都想给邬公子和温夫人做喜服。

给两位做喜服,除了可以成为自己店的宣传招牌以外,还可以大赚一笔。邬公子有钱,对他们这些妖怪也好,每次买东西或者定制东西,都会多给一些钱。

像喜服这样重要的东西,说不定能收到比原定价格高一半的感谢钱呢!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喝到喜酒。

邬辞砚去柳湖了,就把挑绣娘做喜服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温兰枝了。

兰花拉着温兰枝的手,道:“师祖,要是重新做喜服的话,要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呀?不会要一年吧?师父等得黄花菜都凉了,他还以为我跟你一起跑了呢。”

“嗯……”温兰枝虽然不是很想回去,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不想耽误太久,“其实我和邬辞砚还没定下来日子呢。不过……呃……要不我多选几个绣工,让她们一起做?争取下个月完工?”

“下个月啊——”兰花还是有点着急。

“那半个月?”温兰枝好言好语商量道,她不想把这次成亲宴办得太仓促,这辈子可能才一次,就算有第二次,也不会和第一次的感觉一样了,“我这里有飞书,你可以先跟你师父说一下嘛。”

兰花接过温兰枝递来的飞书,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谢谢师祖。”

温兰枝心道一句:“好白的牙。”

上一次见到这么整齐漂亮的牙齿还是在马嘴里。

邬辞砚的牙齿也挺整齐的,但他有虎牙,看着没有兰花平整。

温兰枝转过头来,继续挑选绣工。

她觉得每个绣工都好厉害,挑花了眼,根本挑不出来。

如果让这些绣工一起上的话,价格又有点贵。

兰花传完飞书,转过头来,问道:“师祖,你以后和邬公子会有孩子吗?”

“呃……”温兰枝想了一会儿,旁边的绣工盯着她眯眯笑。

温兰枝道:“应该不会吧?”

兰花问道:“为什么呀?”

温兰枝道:“我是兔子,邬公子不是兔子,生出来的万一是长毛的蛇怎么办。”

她现在已经完全接受这个说法了,“像毛毛虫。”

兰花:“……”

绣工:“……”

兔子和蛇会生毛毛虫。

闻所未闻啊闻所未闻。

第32章

黑龙走了,柳湖湖底的剑好取,只要破了剑周身的屏障即可。

邬辞砚取了剑,给一位神仙发了飞书,问了个问题,得到肯定答案后,直接上天庭,到了慕蓉宫。

慕蓉正在泡茶,听到大咧咧的开门声,手一抖,茶泼出来了。

邬辞砚把剑扔到地上,道:“剑,取回来了。”

慕蓉蹙眉,这是耀武扬威来了?

邬辞砚又补了一句,“柳湖底下的剑,没了黑龙,半天就取回来了。”言罢,自顾自走到慕蓉对面坐下,一口饮尽她泡好的茶。

慕蓉一愣,脸上的神情舒展开来,笑问道:“不是嶙珀仙山吗?怎么去了柳湖。”

“我这人向来言而无信的。”邬辞砚往后一靠,“你不是要搬走吗?也没搬?”

慕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我找到你被吞噬的执念了。”

邬辞砚睁开眼,坐起来,问道:“什么意思?”

慕蓉道:“我是在你杀了天帝之后飞升的,飞升以后大部分神仙都对此事闭口不谈,我也没有细问。前两天,你让我去查齐岳封,我问了珺褆上神,珺褆说,齐岳封曾经是秦锋的下属,秦锋让他去杀了温兰枝,他失手没杀成,放了温兰枝出去,事后,他被秦锋针对,又怕你找他麻烦,就自己跳下去当凡人了。”

邬辞砚握着杯盏,一言不发往口中送茶。

慕蓉继续说道:“我问了详细经过,他们原本没抓温兰枝,只抓了你,后来是秦锋听说你为了保温兰枝,不惜自己暴露引开他们,所以才专门去凡间抓来了温兰枝,温兰枝当时正在烧妖界的神殿……我没打听到为什么。”

邬辞砚道:“不是已经抓住我了吗?又去抓温兰枝干什么?”

慕蓉听出来他语气不太好,让他缓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也没什么原因,单纯想让你更痛苦。还是秦锋专门去告诉你的。你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就把锁妖塔破开出来了。”

慕蓉像是下最终宣判一样,又补了一句:“你的执念,是温兰枝。”

在守护神死之前,妖界的处境一直很艰难,莫说烧神庙,就是在公众场合说一句“守护神管得宽”,都会被抓走上刑。

温兰枝烧妖界的神殿,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上天庭吗?她想救他,但没有门路,她只能去烧神殿。

邬辞砚捂着半边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近在眼前的执念,去天庭问一圈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他竟然找了快七年。

慕蓉问道:“我记得你是失去记忆以后废的秦锋,你当时想的什么?”

邬辞砚都快忘了秦锋这个人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心境,“看他不顺眼吧。”

他又喝了一口茶,平缓了一下心情,道:“我还有问题,我不是救了她把她带走了吗?为什么醒来以后没……不对,我看到了。”

“嗯哼?”慕蓉等着听他的下文。

邬辞砚道:“我醒来以后,从屋子里出来,走了几步,听到大吵大闹的声音,过去,就看到她被绑着手脚,准备下油锅,我顺手救了她。她当时很虚弱,已经化不成人形了,正好我钱袋里有一颗仙丹,我就给她了,然后她就跑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失忆的呢……”邬辞砚思索道。

慕蓉道:“被抓到天庭,抹去了神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邬辞砚没接话。

温兰枝看那些绣品,看得眼睛都花了。她想休息一下,但那些绣工都不肯回去,她不管到哪,都被簇拥着,只好跑到宫外的墙根底下。

“哎呦,姑娘喂!”

温兰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坐在那里摆摊,旁边插着“算命看相”的大旗。她低头,自己的脚下是一块黄色的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温兰枝连忙往旁边站一点,避开他的摊位。

她好奇,又看了看他的旗子,“妖界竟然也有算命的。”

“贫道四处游走,顺路到了皇城,就进来看看。”道士摸了摸胡子,“我算出你我有缘,便专程在此等候姑娘。”

“你知道我要来?”温兰枝将信将疑地问道。

道士道:“那是自然,不然我为何不到人多的地方摆摊,偏到这偏僻无人的墙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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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道理。

温兰枝应和道:“那太有缘了,你好。”

道士双手合十,冲她点点头,道:“姑娘眉间发黑,似有煞!”

“什么煞?”温兰枝蹲下来,认真听他讲话。

他面露为难,道:“此煞不除,姑娘怕是难活过三个月。”

“什么!”温兰枝跌坐在地,“可有解的法子?”

他晃了晃竹筒,“姑娘抽签。”

温兰枝抽出一支签,递给他。

他看一眼,道:“下下签,此乃大凶!”

“那待如何?”温兰枝急忙道。

他道:“就像我说的,难过三个月。要解煞也容易,我这里有解煞的药,只需一两金子。”

“一两金子……”温兰枝之前做舞娘,存下不少钱,一两金子对她来说虽然多,但也不是拿不出来,“我这次出来没拿那么多钱。”

道士道:“不妨事,我在这里等姑娘,等姑娘拿了钱来,我自送上解药。”

温兰枝问道:“此煞用妖术不能解吗?”

道士悠悠摇头,故作高深道:“彝伦攸斁,愆德隳好,妖气,乃败俗伤化之气,煞气,乃丑类恶物,阴魂不散。有煞之人,又常置于败俗伤化之气中,必然阴阳不调,损阴坏德,长此以往,恶气积重难返,必然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前面那一长串温兰枝都没听懂,但是最后两个词听懂了,“所以妖术不能解?”

道士摇头,道:“唉,妖怪阴气重,缺阳气,此煞,须得阳气来解,妖术无解。”

温兰枝在原地呆愣了好久。

虽然也没觉得以前有多苦,但总归不是她想要的日子,现在,她想要的日子来了,有喜欢她的朋友,有会哄她开心的夫君。可她却命不久矣。

她不能死,她站起身来,留下一句“我去给你取钱”,飞速往回跑。

绣工也拦不住她,她边跑边哭,推开挡路的绣工,一路往房间飞奔而去,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总算是在包裹里翻到了一支金簪。

可是等她回去的时候,那个道士已经不见了。

手里的金簪掉在地上,她愣愣的,失魂落魄。

鹉十二注意到她,走过来,捡起她掉在地上的金簪,塞回她手里,“夫人,怎么了?”

温兰枝连忙问道:“刚才在这里的那个道士你们看到了吗?”

鹉老十道:“看到了,那是个江湖骗子,骗到妖界来了,我俩把他赶走了。”

“不是,他不是骗子!”温兰枝喊道,“他知道我会来找他,知道我们有缘!专门在这里等我!我的命在他手里!”

鹉老十怔住,“夫人你在说什么?”

鹉十二明白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

温兰枝不太记得说什么了,但好像确实说过什么发黑。

她点点头。

鹉老十翻了个白眼,鹉十二好笑道:“夫人,你应该跟他说,我头发乌黑,是大吉之兆。”

“可是……”

“那就是个骗子。”鹉十二打断她,“这种道士妖界没有,但凡间很多的,这还是个道行浅的,都不打听一下妖界是什么地方,敢来妖界宣传神仙那一套,不想活了。”

鹉老十道:“他幸好是在墙根底下摆摊,人少,他要是到街上去摆摊,不被打死都不错了。”

“不是的,他不是那种没本事的。”温兰枝辩解道,“他说了好多话。”

“我也跟你说了好多。”鹉十二推着她往宫里走,“夫人你快回宫休息吧,巡逻的事情交给我们了。”

温兰枝还要继续争辩,两个人已经返回去巡逻了。

温兰枝看着手里的金钗,落下两行清泪。

那个道士走了,真的没人能救下她这条命了。

现在可怎么办,现在可怎么办……

她在街上失魂落魄地游荡了半日,思索着最后几个月怎么过。既然妖术无解,她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邬辞砚,省得邬辞砚担心。

也许她应该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等死。

那样邬辞砚会很伤心吧。

也许应该挑个时间去一趟凡间,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道士,向他们问问。

“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她。

邬辞砚撑着伞,等在店门口,“你躲在这儿干嘛呢?”

他看了一眼店铺,好笑道:“你都躲进伞铺了,不知道买把伞回家吗?”

他见温兰枝没有动静,催促道:“还愣着?走啦!”

温兰枝“哦”一声,连忙小跑着出了店,邬辞砚上前几步,在她出店门之前接住她,没有让她淋到雨。

她想得入神,和邬辞砚的距离越来越远,邬辞砚的伞越来越偏。

邬辞砚垂头,“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心情不好?”

温兰枝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邬辞砚道:“你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温兰枝问道:“阳气是什么?”

涉及到知识盲区了。

没关系,温兰枝随便问问,邬辞砚随便说说咯。

他道:“晒太阳晒得多,身上出汗,散发出来的那种臭气,就是阳气。”

温兰枝又问道:“那阴气呢?”

邬辞砚道:“阴天下雨,空中弥漫的水汽,就是阴气。”

温兰枝问道:“如果一个人阴气重怎么办?”

“那——”邬辞砚停顿片刻,“多晒晒太阳?”

第33章

温兰枝又和邬辞砚并肩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邬辞砚在骗她,气得拱鼻子,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邬辞砚的胸口,一把抢过伞,走了。

邬辞砚莫名其妙,道:“干什么?”

温兰枝没好气儿道:“你阳气重,多淋淋雨!”

邬辞砚纳闷地摸了下鼻子,看着温兰枝的背影。

行吧,自从养了兔子以后,邬辞砚总算是知道兔子有多奇怪了,每天生气生得没有理由,走着走着,说着说着,突然就生气了。

晚上,邬辞砚沐浴回来,看到温兰枝正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他凑过去,看了一眼书名——《阴阳奇传》。

邬辞砚问道:“你……”发什么疯?

想起来温兰枝白天生气的模样,邬辞砚悻悻咽下了后半句话。

“嗯?”温兰枝从书本里抬起头来。

邬辞砚道:“讲什么啊?那本书。”

温兰枝道:“有两位公子,一个叫小阴,一个叫小阳,他们带领着军队,一起降妖除魔。”

邬辞砚:“……”哇哦!

他还以为温兰枝突然想学法术了呢,就是努力错地方了。原来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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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兰枝道:“书里的阳气和阴气,跟你说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邬辞砚:“……”和那群男的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兰枝看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邬辞砚,“那个,为什么女为阴男为阳啊?”

又知识盲区了。

没事,邬辞砚感觉他再怎么胡说也和她正在看的那本书半斤八两。

他道:“因为男耕女织。男人要在外面耕地,太阳见得多,所以是阳。女人要在屋里织布,少能晒到太阳,所以是阴。”

温兰枝把书丢过去,扔到他头上。

“哈哈哈哈!”邬辞砚嬉笑着接过书,“你怎么了?今天老问些奇怪的问题。”

温兰枝又问道:“那你知道什么是煞气吗?”

这个知道。

邬辞砚道:“人身上鬼气多,就是煞气咯。”

温兰枝问道:“那我身上有煞气吗?”

邬辞砚挠额头,他真想问,你是人吗?

过了一会儿,他道:“有有有,你身上两只鬼。”

温兰枝倒抽一口气,正要问他解决方法,又听他道:“就在肩膀上,左边的爱晒太阳,右边的爱淋雨,正好阴阳调和。”

温兰枝:“……”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给她扔的东西了。

她“呼”把蜡烛吹灭,扔过去。

“好了好了。”邬辞砚把蜡烛摆到一边,拍了拍枕头,“睡觉了,别看了,想学,明天再学。”

她依旧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邬辞砚正要催促,她突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嗯?”邬辞砚不明所以,他就胡说八道了几句,就把人逗哭了?

他试探着上前,见她没有发应更激烈,稍感安心,站立到她旁边,俯身,揉着她的脑袋,柔声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温兰枝把头从怀里抬起来,对上邬辞砚关切的眼神,眼泪更是怎么都止不住。

邬辞砚拍拍她的背。

温兰枝道:“我不怕死的……”

邬辞砚:“能看出来,怎么?谁说你怕死了。”

温兰枝拉扯着他的袖子,给自己擦眼泪,“但是我答应过你,要为了你活下去。我、我就不想死了,我想活下去,想一直为了你活下去,我怕我死了,你会难过……”

邬辞砚嘴角向下撇,蹲下来,仰头看着她,柔声问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是你听到什么让你不安的话了吗?今天在伞铺有人胡说了?”

温兰枝摇头。

如果最后还是要死的话,她就自己找个地方,不让邬辞砚知道她死了,她会让她的朋友冒充她,定时给邬辞砚寄信,要让邬辞砚知道,她过得很好,不然,邬辞砚也会活得不好。

过了一会儿,她又突然想起来,自己都没有几个朋友,烙饼铺老板算吗?

慕蓉姐姐算她的朋友,还有鹉十二,但是他们都和邬辞砚认识。

她越哭越伤心,整张脸像是被煮熟了,还被眼泪呛住了,咳得肺都快出来了。

邬辞砚木讷地拍着她的背,给她倒水,抱着她。

不是不想哄,实在是,找不到切入点。

温兰枝看着真的很伤心,不像是逗他玩。

等温兰枝的情绪起伏没那么大了,邬辞砚道:“兰兰,无论你是病了,还是中邪了,我都会想办法救你,无论如何,你都会死在我后面,就算你自己不想活了,只要我活着,你也别想死。所以你不用担心你死了我会难过,你死的那天,我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是魂飞魄散,早就不会伤心了。”

“你不能这么说——”温兰枝用拳头砸他。

如果真像邬辞砚说的,那他们两人三个月后岂不是要共赴黄泉。

温兰枝不想,如果真的是煞气积重难返,死她一个就够了,她不想让邬辞砚跟着担惊受怕。

邬辞砚道:“我就这么说。”

她道:“我、如果、我,我……如果我没有死,只是离开了,你会去找我吗?”

邬辞砚握住她的手,道:“会。我这人不讲理,不管你想不想留在我身边,都跑不掉的。”

温兰枝哽咽道:“但是……但是……但是我、离开你可能会更快乐。”

“哦。”邬辞砚温和道,“那我换张脸,重新和你认识一下。”

温兰枝拉着他的袖子哭得更难过了。

邬辞砚脑子里开始刮风下雨,还没伞,他想了一圈没想明白最近到底哪里得罪温兰枝了。

没得罪吧,顶多就是昨晚吃了两块温兰枝的点心。

不至于为着两块点心伤心成这样吧。

他本来要跟温兰枝说说黑龙剑和步摇的事情,然而,此刻,非常不合适,还是明天说吧。

晚上,温兰枝迟迟睡不着。

邬辞砚蒙上她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

温兰枝道:“邬辞砚,我可能要死了。”

邬辞砚立刻坐起来,“什么意思?”

温兰枝道:“有个道士说,我身上煞气太重,活不过三个月了。”

邬辞砚:“……”

他躺下了。

温兰枝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流眼泪,呜咽道:“我不怕死,我就怕你伤心。”

邬辞砚笑得无奈,侧身,把她抱在怀里,“那人跟你开玩笑的,人被鬼气缠上,才能称之为煞气,你身上鬼气再多,也不是煞气。鬼气会影响人的身体,但对妖怪没影响,妖鬼本就是一家,你身上要是鬼气弥漫,说明你修为要大增了。”

“可是他说了好多话。”温兰枝哭道,“说什么阴气、阳气,什么的……”

邬辞砚道:“你信他,不如信我,你要真觉得身上阴气重,明天天气好,出去晒太阳。”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温兰枝抽抽搭搭,泣不成声,“我、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他真的可厉害了,他还算准了我会在那里遇见他,而且他懂好多,说了好多、好多我没听懂的话,真的,你没有见过他,所以你不信,你要是见过他,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邬辞砚白眼快翻上天了,怎么油盐不进呢,不管怎么说,就相信那个骗子。

行,他去找那个骗子。

他问道:“那个骗子长什么样?”

温兰枝道:“不是骗子,是道士。”

“好,那个道士。”邬辞砚顺从道,捋着她的毛,“长什么样?我去找他来给你解煞。”

温兰枝听他这么说,心下稍安,伸出两个耳朵在邬辞砚下巴蹭啊蹭,道:“穿着黑黄的衣服,黑黑的,有山羊胡……还有一个算命卜卦的旗子。”

邬辞砚想了一下,他见到的道士和骗子都是这个装扮。

邬辞砚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见到吗?”

“我不知道。”温兰枝摇摇头,须臾,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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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鹉十二和鹉老十见过的,是他们赶走的。”

“行。”邬辞砚道,“我想办法给你把人找到。”

不把那人打掉两颗牙,算他善良。

温兰枝情绪平缓了许多,道:“如果那个药没有用怎么办?”

邬辞砚道:“打死他。”

温兰枝推了他一下,“你不能这样。”

邬辞砚在心中又翻了一个白眼,改口道:“没用再找找别的道士。”

温兰枝躺在邬辞砚怀里,在心里默念: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不知道那个道士有没有离开皇城。

邬辞砚也想知道那个骗子有没有离开皇城。

温兰枝闷闷道:“我想到你钱袋子里去睡。”

邬辞砚在床头摸到了钱袋子,打开,放到床上,给钱袋子盖好被子。

温兰枝变成兔子,邬辞砚帮她撑着,让她钻进去。

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硌屁股。

温兰枝蹬了一脚,没蹬走,算了就这样吧。

“干嘛呢你。”邬辞砚轻轻呼噜她头上的毛和耳朵,“睡觉睡觉。”

这一夜,邬辞砚睡得很沉,做了个梦,看到了三百年前的自己。

他那会儿还在到处流窜,衣裳是在前面街市上随便买的,额前的头发全部梳上去,两只眼睛都露在外面。

他听见大喊大嚷的救命声,顺着走过去,走到一棵树下,抬头,上面吊着网,网里网住的不是猎物,而是姑娘。

温兰枝看到他,先是一惊,道:“公子,是你的网吗?”

邬辞砚道,“路过。”

温兰枝松了口气,道:“那你能帮我解开吗?我不小心踩到捕兽机关了。”

邬辞砚甩出一道刀锋,网没有直接掉下来,而是破了一个口子,温兰枝抓着网兜往下慢慢滑,没有摔得太惨。

她转过头,正要谢,却突然愣在原地。

面前的人白如柳絮,冷若霜雪,面上没什么血色,但也没有病弱之态,一副鹤骨松姿,气度非凡,恍有仙人之姿。脸上若隐若现的鳞片,又略显妖怪本性。好若一条隐匿在冬日的毒蛇。

邬辞砚见人没事,掉头就走。

温兰枝连忙跟上,“恩人,恩人!别走啊,你救了我,去我们茶铺吃吃茶,让我感谢感谢你呗。”

邬辞砚道:“举手之劳。”

温兰枝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等一下等一下,我剑忘了,我去捡一下,恩人等我啊,等我!”——

作者有话说:邬公子要恢复记忆啦![撒花][撒花]

第34章

邬辞砚四处流窜,本来就是这里住几天那里住几天,有钱的时候住客栈,没钱的时候睡破庙。如今有人愿意主动招待,他当然没意见。

他站在原地踢着石子,等着温兰枝。

温兰枝拿了佩剑,跑过来,微喘着气,“走吧,我们家茶铺在那边。”

“等一下。”邬辞砚道。

“嗯?”温兰枝顿住脚步,歪头看他。

邬辞砚拈下她头发上的树叶,“好了,走吧。”

温兰枝笑道:“嘻嘻,公子,你叫什么?”

邬辞砚偏过头,没答话。

“我叫温兰枝。”温兰枝主动示好道,“我跟你说,我们茶铺对面的茶楼里的点心超级好吃,我去买给你吃。”

温兰枝一路喋喋不休:“恩人,你要不住下来吧,让我照顾你几天。”

温兰枝:“恩人你住哪里呀?”

邬辞砚:“没地方住。”

温兰枝:“太好了,正好可以住我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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