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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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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个问题

织月把那布料漏出的一角抽了出来。

她几乎把自己的脸都贴到对方眼前,咄咄逼人。

“不是的,不是的!”

被点名的弟子一脸惊恐,连忙捂住自己的腰包,一叠声地拼命反驳。

“那你说说,这是哪里来的?”织月把手里的皮皮晃呀晃,晃出残影来,她很是期待对方的回答。

“这这这,这是我从地上捡的!”

血池战场的地上是吧,织月的嘴抽了抽。

“不是在红叶公子身边拿到的?”

“绝无可能,这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那脸上挂了彩的弟子指天发誓,牵动伤口、龇牙咧嘴,表情看着分外滑稽。

“既然捡到了,那这是我的东西。”织月也不和对方废话,将其牢牢抓住。

估计是当时从屠留身边下来时,蔺红叶丢下了它。

至于为什么皮皮会被落在地上……一个人情急之下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手中东西一多,自然也只能是下意识保护最重要的一件。

织月知道蔺红叶当时有更宝贝的东西,就是屠留走之前放在他手心的戒指嘛。

“这——!”对方无助地望向清,对织月这种来伤员手里抢法器的行为,敢怒不敢言。

谁叫人家一看就是个有要务在身的家伙呢,清师姐居然还跟在她后面……惹不起啊。

“是她的法器。”清不情不愿地下了决断,眉头微皱。

蔺家如今这一批新弟子,对几十年前的血池与织星阁逸闻,都不太了解,自然不知道捡到的是当初织星阁领头人最有标志性的法器。

倒海布……这东西的用处也远远不止蔺红叶最先能使出来的样式,只拿它来载人飞行,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织月维持着自己脸上越来越大的得逞笑容,从对方手中一寸一寸把宝贝拔回来,对于人家一脸丢了钱的痛苦表情视而不见。

她的看家本领就是变幻畜生,和那些变戏法的一个样。

而演戏,总是要带点行当的。这块倒海布,相当于用来遮盖的道具,可以帮助她随心所欲地进行变化。

简而言之,织月的香魂天赋需要用这个东西来加以限定和辅助。

有了它,找屠留才更方便嘛。

——

织月如今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正在一片池塘中随波逐流,于昏暗当中徘徊。

屠留没有多余的身体部件可以来判断方向,一切都是依靠自己仅剩的香魂指引。她魂体领域中星曜图分野的缝隙泛着黯淡的白芒,似乎那天外还有天,马上就要被挣破。

而眼前平静的水波之下,是异常凶险的环境。

屠留能看到脊背突出、骨刺穿结的巨大鱼群,还有身上龟壳都爆裂,却依旧优游的龟类。

“这里,是不是有点太补了。”屠留盯着眼前的生物,幽幽与魂体领域中的秽香们讲笑。

不仅这一锅像是给人炖好的海鲜汤,而且里面的鱼啊龟啊,都双目血红,几百年没睡觉似的,或者是太多愤懑郁结,才至于此。

虽然她在与蔺红叶结契之前也是这么个状态吧,但毕竟没听过动物有瞳色区分的,还是新奇。

“老大,你不要想这么恐怖的事啊。”柳盖小声道。

屠留要这么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自己现在这个伤势状态,断手断脚,不也像是一种……一种食材处理方式嘛。

柳盖没敢说出口,她希望这只是自己不合时宜的错觉。

其实屠留能说得出口,就代表着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就是下锅炖汤,之前那些魂魄还要送去炼狱灼烧烤饼呢,又有什么?

“如果这里也是血池之下的话……不会是当初那把火,给这里搞成后厨了吧。”

屠留沉思。不是烙饼就是炖汤的,异样的美食研究呢。

她说话的同时,也关注着周边生灵的流向。屠留很快就发现,这些海洋里的生物居然顺着同一个方向在游动,仿佛此地也有洋流指引一般。

但其实没有。

屠留就身在其中,她能感受得出来。

水底除了一片死寂和鱼龟搅弄出来的波纹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用自己还能控制的肌肉,尽全力翻身,一下子扒上了某条大鱼的背。

有点刺啊。

屠留还没拉紧坐骑的鳞片,瞬间便被流动的水撞得七荤八素,也来不及抱怨这坐骑不舒适了。

眼前的景物变化飞快,几乎是瞬间就换了一片水域,又在瞬间停下。

做什么,紧急躲避?

她低头一看,泛着铜绿的钩子在水底闪闪发光——好样的,这傻鱼隔了这么远,也能咬钩。

“哗啦”一声,强烈的失重感将屠留和鱼都带上水面。

她下意识想要借力卸力,忘了自己断手断脚,结果只能在岸上扑腾数下。

“哎呀呀——今天竟然钓上来一条大鱼。”

湖心垂钓的老者摇头晃脑,伸手把咬钩的始作俑者拂了下去,只让屠留这个半路顺道的呆在岸上。

屠留也没怎么挣扎,扑腾了两下,就躺在地上仰望星空了。

实在是自己的条件不允许啊。

但凡能动,她也好歹绕开人家,保持安全距离——

屠留默默地眨了眨眼睛,她好像突然回到了还没有形成秽香的那段时间,对身边的事物也是只能看,不能动,急不得,安静待着便是。

身旁的老者却不想让她安静,屠留身上的水珠还没落下几颗,她就等不及重新问了一遍:“能听见不?”

屠留使劲转自己的眼珠,再挪动一点儿,发现对方原来是个瞎子。

方才远看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正对上人家的视线,才发现那一双眼珠子整颗泛着白,浑浊不堪,不调整一下姿势还根本看不清这情况。

“你在血池里钓鱼?”屠留没有回她,而是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当然,以她现在的境遇,连这里是不是血池都不能确定,权当跟老人家唠嗑了。

“怎么啦?”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不起老身在这里垂钓?年轻人,不要一看见什么就开始质疑,没有礼貌。”

……她什么时候质疑了。

屠留一时哑口无言,往对方身后望去。

地面上一片潮湿,像是被一次次钓上来又扔下去的鱼给扑腾沾上的水渍。仔细瞧,也没有可以装载收获的鱼篓。

这人是在此处赏风景呢,还是隐居装个样子?

屠留回想起来时路上水面之下的场景。

她并不认为从这里钓鱼,能捞到什么不拉肚子的食材,除非老妇人有异食之症。

比起那些骨头突出的怪鱼,屠留都算是美味佳肴了……或许人家现在正在盘算的是怎么拿她下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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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还是醋溜?

她身子发不了力,只能用还在渗血的截面下段抵住木质的地面,艰难地挪动了一点角度,恰巧能观察到那老人唇边的沟壑。

对方咧开嘴笑了,笑容顺着皱纹流下来,居然也能称得上有半分慈祥。

吃饭之前,人类一般也这么笑。

“好孩子,那池子里曾经炼化过你的血。”

老妇人摇摇头,将自己的手展开,上面正停歇着一只不知名的虫豸。

屠留眼睁睁看她屈指一弹。

那些老化得似乎马上要生锈掉下来的手指关节,居然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动作流畅无比。

虫子轻盈盈地落在了脚下的湖面上。

而后是一团小小的火焰,一下子窜出来,把那虫卵烧了个精光。

“不是吧,这里会吃人?”柳盖有点后怕,刚才屠留可是硬生生从里面游过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呛水呢!

她总是在这种时候忘记,屠留并不是人。

屠留的眼睛一瞬不瞬,转回来,继续盯着这行为怪异的老人看。

这人应该还有话要说。

“只有这里混入过你的血,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血……才能安然无恙地从中穿行。”这老婆婆很感慨似的,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来,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蓑衣。

“我每天都想着钓上来个冤大头聊聊天,可是它们都忘了,记性和鱼一样。”

“忘记冤仇,就会以为自己本来就生活在这破池子里,再也说不了话喽。”

“你是说,里面的都是人?”屠留已经经过几番牲畜与人形之间转换的洗礼,对此无波无澜,只是想要向对方确认。

“是,曾经是。”老人瞎了的眼中幽幽不见底,“当不成鬼,就变畜生,一轮一轮地熬。”

“这池子里很多跟你一同来的……从天而降,没越过鬼门关,去不了渡外,就在这里游啦。”

“什么意思,这里是血池和渡外沼泽的交界处?”鱼珠对于这个问题非常上心,已经躲在某块岩石下不知多久了这会儿才出声。

“这些冤魂掉下血池,要不就变成畜生,要不就去渡外沼泽当真正的秽香。”屠留冷静总结道,“可是为什么只有你和我还在此处,以人的形态?”

如果她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可以称作人的话。

“看你跟我有缘,那就许你三个问题吧,小姑娘。”老妇人对屠留的话非常受用,好似真的找到能聊天的活物欣喜不已,笑弯了眼,“第一个,就回答你这一问。”

也就是老人眼瞎,看不见她如今尊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才会喊小姑娘。否则,应该叫不出口。

“你说得对,这里是几方相交之地。但不止渡外与血池,这里还是与蔺家禁地的交界处。”

屠留无意识地将上下牙打了个绊。

难怪当时,蔺溪等人来得这么快。

血池根本不在长馥中心地带,皎然也就罢了,本家的长老……只有禁地传送阵法,才能解释她们抵达的速度。

“所以呀……有人形,说明咱们是蔺家的人。”老妇人慢悠悠地得出了结论。

“你?”屠留上下看了一遍老妇人的外貌,不知道她会是蔺红叶的第几代祖宗。

“还有什么问题?”

“……”屠留屏息,她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对方的回答是有价值的,那就先把“你是谁”这种想要脱口而出,但又用之可惜的问题排除。

“二十年前血池守城的宣家覆灭,是何人所害?”

屠留绷紧自己的神经,没有将自己已经有了大半把握的答案拿来给人家验证,而是想要听听对方究竟如何应对。

“星曜图被盗,血池一城都被怀疑为叛徒,血洗止疑而已。”老人很是无奈,眼神空视前方,“这里现在的格局,大半因为此事,你还挺会问。”

屠留默然。

她已经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次这个回答了,每次都以为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还需要仔细推演,不能妄下定论。

结果……只是怀疑而已?

那场烧了她半辈子的火,原来只是轻飘飘的怀疑而已。

“最后一问了,你不好奇我是谁吗?”老妇人重新弯起笑容,把屠留从荒诞的沉默中拉出来。

血池、渡外沼泽,还有蔺家,与之相关的问题,这人都该略有所知。

屠留其实可以问问渡外沼泽具体在哪里,可以问问自己如何修复人形,可以问问这里该如何出去。

但她所有想挣扎的念头,都暂时被阻拦——世界如此荒谬,其实蝼蚁只是顺便爬过,顺脚被踩死而已,未必需要原因。

人饼里的魂魄想去当烤饼,也未尝就疯癫到哪里去了。

永远留在这里,在故乡陪陪鱼也挺好,宣乐可能还在水下等着她呢。

屠留思绪乱飞,本想舍弃机会就此作别,开口说话的下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问什么。

“红叶还好吗?”

……真是完蛋,难道刚刚有人拿她们的香契作法了。

“好得很,离咱们还越来越近了。”

第72章 盘蛇刺

“越来越近?你是说他要掉下来了吗?”

屠留无法理解这个答案,甚至连带着开始怀疑前面两个回答的真实性。

蔺红叶要么就是逃走了,往南边重新跑到丹流,或者绕路东海;要么就是没逃走,被蔺家捉回去当他的小少爷了。

无论如何,都不该离血池越来越近。

……难道蔺家人失手把他给杀了,导致她的小郎君现在要变成小鱼,和那些死过一次的魂魄一样,从天而降?

屠留望了一眼墨色的天空,虽然天色不佳,但暂时没有动静。

她回想起池塘里的鱼,都是红红的眼睛。

如果他不小心到了这里,是不是反而与先前相反,他的瞳色跟着她改。

天上始终没有掉下来什么,就算要说有,也只是一点儿雨滴而已。

屠留不再动,平平地摊在亭子中,沉默着看天。

浓墨在头顶越积越多,渐渐形成山雨欲来的态势。

身旁的垂钓老人似乎完成了回答问题的任务,安静异常,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儿动静。

屠留不能及时移动自己的视角,所以没有注意到老妇人的变化。

毕竟安安静静,也不算在作妖——

等她再一鲤鱼打挺般扭头,对方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

风雨已经吹到屠留额上,也同时落在石像之上,但它岿然不动。

……这还能算是蔺家的人吗,这是蔺家的牌位吧。

屠留只短暂惊讶了一瞬,接受良好,甚至觉得这样才对——也许方才只是她自己的幻想而已。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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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眼前的风暴逼近。

动地风来,扰乱一池的水。

反正她也动不了,就看看吧。

“轰隆”一声,极黑的雷球从天而降,几乎要砸到湖心的小亭子,却又堪堪悬浮在其上,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咚、咚咚——”

如果这里与蔺家的禁地相连……那禁地本身应该也会有点儿动静吧?

屠留感受着狂风的力道,听着有什么东西被重重卷起又落下。

“哒!”

她看不见的地方,同一时间,有颗小小的圆环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蔺红叶追着去捡,手有点儿发抖,花了好几次,才把东西攥到掌心。

动作之间几滴鲜血落下,他连忙伸手去擦。

“出来之前,明明已经包扎好了……”蔺红叶嘟囔着,拧紧眉头。

天色如此黯淡,竟然找不到禁地的入口。

他的右臂太疼了,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不太熟练的左手牢牢握住掌心的戒指,警惕着黑暗中有什么突然蹦出来。

这法器是一天之前才拿到的,要交给屠留,快一点找找她……他未必能使出其中的威力。

就在一天前,蔺红叶因为态度转变,获准能从特制牢房出来,重新入住自己曾经的房间。

当然,按照蔺溪蔺沉她们的看法,他现在也还是待出阁的男子,住在从前屋子没什么不妥。

过两天,等族中这次收尾的事务忙完了,她们要将他身上的香契强行斩断,那时候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现在,先好吃好喝地供着。

蔺红叶碾碎了指尖捻着的酥糕,罕见地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本来这种甜甜的糕点他很喜欢,在外流浪时吃不着的。

……有时候在树下睡着了,还会梦到的那种。

他鼓起两腮——早知道让屠留给他买了,他的妻主其实惯会打劫的,没有趁着机会好好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想着想着,蔺红叶觉得一定是自己对这件事的后悔之心太过强烈,直到苦的泪落到唇边,才反应过来。

他都悔到这种程度了?

意识到的那一瞬间,蔺红叶慌忙抬起手,很快将泪痕擦干。

他可不能被其他监视的侍人发现自己在哭,要是误会成他想屠留了,麻烦又要多起来。

蔺红叶垂着脑袋,下颌抵在桌上,不再出声。

他还是高兴一点儿为好,不能这么丧气……也许织月那边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想什么来什么。

蔺红叶听见风声,打开窗,就见织月扔了一团纸条进来。

苍白的纸在风中飘飘摇摇,本来就没什么重量,难为她还能有点儿准头。

蔺红叶接在手中,连忙拆开,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莫连”以及“灵剑,沉阶”。

这几个字分开看,他都懂;但是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以理解呢。

莫连一个远在兰兴城的凡人,和蔺家八竿子打不着,更别提她和灵剑能有什么关系了。

总不会是织月脑子坏了,在找屠留的过程中出现了幻觉吧。

蔺红叶仰起头,看了一眼外面挂在树上的织月,对方正在努力招手,似乎有什么话,要他出来才能说。

他几步跑去从窗边,探出半边身子,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翻出去跌在地上。

织月把头一扭,下巴指了指苑西的方向,似乎是要去哪里。

“莫——连?”蔺红叶用口型问。难道说,织月要带自己那里去找莫连?

织月狂点头,对蔺红叶的理解能力表示赞赏。

也是,天天和秽香走在一起还能心意相通的,肯定是触类旁通的典型。

不仅是屠留一直从蔺红叶身上学习人类的表达方式,单看蔺红叶加工不出声话语的能力,肯定也挺厉害。

练出来的。

“她们怎么办?”蔺红叶指的是自己房内房外的看守者,她们都有修为在身,恐怕没法瞒过。

织月晃晃手指,示意他不用担心这个。

她早就用倒海布将有些能力的守卫放倒,此处尚未出蔺家领地,她暂时还是能够控制局面的。

再说……此行的保密程度,其实也不需要特别高。

“出来。”

蔺红叶毫不犹豫地跳出窗框,不用织月接,他已经在夜风里疯跑起来。

他当然想到了皮皮——如果它在可以更快。

不过这个东西自从醒来之后就不见踪迹了,也许等一下还能委托织月去找一找。

蔺红叶眼前的场景晃得飞快,他的心飞得还要更快。

沉阶的灵剑……他一直想给屠留找的。

莫连在柴房里等着她们。

此人自从上次兰兴城一别,本来分隔的时间不长,蔺红叶却觉得恍如隔世。

莫连被捆得严严实实,像只大闸蟹。

她脸上黑乎乎的,好像煤炭烧出来的痕迹,狼狈不堪。

“这是……被抓了?”

“不然你以为她怎么能进蔺家的门。”织月撇撇嘴。

蔺红叶可能对他们家族究竟在长馥有多一手遮天,还是没有具体的概念。

“我特地申请的,带你来看看,审一审。”织月抬眼,“你不会觉得我能绕过那些人带你过来吧?”

“那些人”,指的不是蔺红叶门外的守卫,而是蔺家的长老。

至于门口那些,织月只是嫌麻烦而已。

莫连眼见着蔺红叶来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带来了自己所换到的宝物,想来感谢屠留。

“我听到有人说短木剑往蔺家去当了座上宾,所以一路跟来,中途……”莫连讲到最后,有些脸热。

“中途被当做此案的相关人等,被直接抓起来了。”织月帮她补充完剩下的句子,将手枕在脑后,自顾自走出去站在门口,帮忙放风。

倒海布是织月自己的东西,她会收回。

但这次的不一样,既然莫连本意就是要给屠留送东西,还是交给蔺红叶自己看着办吧。

至于人家究竟是要拿着那沉阶的宝物做什么,她就管不了了。

织月长叹一口气,捡了一束鬓边发把玩。

要不是碰上屠留的事,她可没有这么无私奉献。

直接抢了得了。

另一边,蔺红叶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里有织月所说的“灵剑”。

这里不是只有一个莫连,病殃殃地躺着吗?

“哦,忘记说了,她好像把东西藏起来了……是吧。”织月好半天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提醒道。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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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打算藏起来的,是那些搜查的人太凶了——”

莫连解释着,将自己的衣袖拉起来,给蔺红叶看那之下的东西。

一剪凌厉的银光攀在她的手臂上,瞬间脱落,掉在地上。

“你……”蔺红叶瞟了莫连一眼。

此人不是香修,这东西能动,不以莫连的意志为转移。

是它自己想现身。

“这是有器灵的?”他下意识倒退两步。

那泛着银光的所谓“灵剑”,在地上晃动了两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难道是这器灵在笑?

“那天我去深山里采药,顺便给恩人祈福——它是突然从草丛中窜出来的。”莫连说起来还像心有余悸一般,“我当时觉得这是恩人显灵,一定要把它带来才行。”

蔺红叶皱眉哼了一声,他还当柿子是救人有好报,莫连真是来报恩的呢。

原来是自身难保,所以顺路给器灵找个另外纠缠的人。

他看了一眼莫连还没来得及遮掩的手臂,上面血肉淋漓,一看就是被这法器的铁钩给弄的。

莫连现在倒是超脱了,整个人蜷缩起来,翻来覆去地唉声叹气。

蔺红叶定下心神,俯身下去,直视这银色的东西。

形如盘蛇,收起来时缠在人的小臂上,银刺凛凛。

如果让他给这东西起名,大概会叫……盘蛇刺?

“我替她谢谢你。”蔺红叶声线平淡。

莫连翻了个身,竟然恍惚以为,是屠留在对她说话。

“那……那恩人不在,你们怎么拿走?”莫连有点心虚。

她本来就是为了摆脱此物才四处探寻屠留,现在人家却不在,只剩貌美夫郎,总不能让蔺红叶带着这银刺吧?

在莫连眼中,蔺红叶和她一样,只是个凡人,必定也要伤成自己这样。

她一个激灵,连连摇头,不愿再去想手上的痛楚。

“我带走给她。”蔺红叶说。

他不怕那些伤口,只要能把礼物带给屠留。

早就说了要送她一件法器,他欠得太久了——

作者有话说:好多营养液呀,今天加更!这章试试新的排版方式,看看怎么样[让我康康]

第73章 缺人

“你带走给她……那她人在哪儿?”莫连被绑来这许久,屠留根本就没现身。

之前在莫家村见到两人时,蔺红叶和屠留是形影不离的,如今在蔺红叶身旁的却是后面突然出现的织月,实在有些古怪。

“她去休息了。”蔺红叶双眼依旧盯着眼前的银刺,没有分给莫连眼神。

莫连短促地啊了一声,强忍着自己伤口的不适道:“那我能去感谢她吗?”

“感谢的东西,你不是已经给了吗?”蔺红叶将手伸出,放在盘蛇刺的上方,静候它的动作,“就算不提这件法器,上次兰兴城一别,你不是已经谢过她了。”

莫连正待回话,那银刺瞬间盘上蔺红叶的手臂,溅出的血雾让她不得不暂时闭嘴。

“嗖”的一下,倒钩深深扎进皮肉之中,甚至能听见刺破皮肤的声音。

蔺红叶颤了颤,却没有喊。

他极力控制自己想要把手上东西甩出去的冲动,稳住自己的动作。

蔺红叶虽然没有自己驯服法器的经验,但他看过的不少。这东西有器灵,越是在它面前露怯,越是无法控制。

这如蛇一般的物件竟然活动起来,高高扬起,在灯下形成一个庞然的巨物,阴影正投在莫连的脸上,差点给她吓得晕厥过去。

这这这……她之前虽然痛,但没有暴起变换的先例,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这样的了?!

“哈——”蔺红叶死死掐住自己的上臂,以免此物有侵入神经的毒素。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好不容易通过传承体质蓄积的能量正在通过伤口流逝,只能不断从外界吸收能量。

蔺红叶瞥了一眼莫连乌青的眼睑。

他现在才明白,莫连的憔悴模样可不止是疼痛难眠造成的。

这东西会吸血敲骨,以此来喂养自己的器灵。

蔺红叶眯起眼,伸出手指,往拟态蛇的七寸位置敲去。

“诶诶诶,小心点!”织月喊了一声,而另一边的莫连已经根本发不出声音了。

她是见识过这东西啃噬砖石的,真的惹怒了它,恐怕——

“当”的一声,莫连意料之中的危险并没有发生。

盘蛇刺在蔺红叶身上安分地收了回去,紧紧缠绕在手臂之上,哪里还有先前半点儿嚣张气焰?

“这是怎么做到的?”织月探回来半边脑袋,很是新奇。

蔺红叶只是有了炉鼎的体质而已,又不是香修,居然还能控制住有器灵的沉阶神器?

“是她给的东西。”蔺红叶另一只手收起来,指节闪过,是屠留最后递来的戒指。

当时在高台之上,她临时给这东西注入了自己的香魂,强行让没有法器资质的泥胎有一击之力,是为了防止之后蔺红叶遇到危险,最后帮他一次。

只是现在……

蔺红叶抚了抚上方的裂痕,它受了损伤,需要重新修补才行。

“你不痛吗?”莫连真是服了蔺红叶和屠留这两口子了,怎么连这个小郎君都和妻主一个样,好似没有痛觉一般。

她是被那东西折磨过来的,自然知道盘蛇刺咬得有多痛,它就是个有生命的恶兽,下了死口,刚扒上来的时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但是蔺红叶现在居然还能稳稳当当地,脸上表情不变,跟屠留面对攻击时的反应如出一辙,简直像是两个人完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蔺红叶撇了撇嘴,他怎么可能不疼。

他又不是屠留,只是迫于形势罢了。

既然织月都说了,莫连来到的事不能瞒过家中长老,外面说不定隔了多远就有巡逻者。

蔺红叶将手握成拳,感受了一番小臂的压力和伤口。

听织月的意思,莫连被抓是人尽皆知,但她手上此物倒是隐藏得很好,他不能喊出声来横生枝节。

莫连却不知道他的考量,只能手脚并用,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爬得离蔺红叶远一些。

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痛了然后迁怒啊,这种贵公子的想法可不好猜。

莫连闭上眼,默默为自己祈祷。

“这里又没有什么会伤人的牲畜,何来痛楚?”蔺红叶轻声道。

“我我我……明白!”莫连的脑中飞速处理了这段信息,而后哆哆嗦嗦地答应,又期期艾艾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回去?”蔺红叶哼了一声,“你还是先在这儿呆着吧。”

他转身,给了织月一个眼神。

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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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要带着盘蛇刺去找屠留,就暂时不能让知道这些信息的莫连出门。

织月意会,点点头,上前来将原本散落的绳索重新给她绑上,拍了拍莫连的肩膀。

“她们从你身上也问不出什么,好好等着吃牢饭就行。”

反正蔺家也不至于让她饿死,保不准莫连在这里,比自己在兰兴城谋生还要滋润呢。

织月锁上门,快走两步。

走在前边的蔺红叶一言不发,手臂上的衣衫滑落,堪堪遮住下边狰狞的伤口。

其实谁也不知道屠留究竟身在何处,是否还活着。

他方才所说“带给她”,也只不过一种安慰罢了。

稳住莫连,也是安慰自己。

织月听见蔺红叶问她:“你找了这么久,有她的消息吗?”

“呃,这个……”织月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屠留具体在哪她还不知道,只是有个大致的猜想和计划。

但这里不好说话吧。

其实不管在蔺家的哪个角落,都不容易互通信息就是了。

“没有是吗?”蔺红叶了然,顿住脚步。

织月倒是奇怪他居然反应这么小,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对进度,就怕人家情绪不稳。

结果现在蔺红叶居然看起来还没有她心急?

“当时在血池那种情况,怎么找得到人,我看长老们是瞎操心。”蔺红叶抓住自己的衣袖边角,眨了眨眼,“族中的任务我会尽力配合,不过我也劝你尽早放弃。”

“你什么意思?”织月这下是真着急了,她得承认自己在查探屠留这件事上,竟然真的比蔺红叶上心。

“刚刚用了她的……”织月说到一半,涉及屠留的物件,还是闭了嘴,“你真不想找了?”

“有什么必要。”蔺红叶头也没有回,“你找到她之后,难道是想把皮皮交出去吗?”

织月急得蹿到他身前,蔺红叶看着她动作之间露出腰侧的倒海布,不再言语。

这东西,他本来以为不见了,原来早就已经物归原主。

本来织月将她交给屠留是为了信守诺言,但需要践诺之人既然没了,当然也就不需要继续遵守了。

就像莫连献礼是为了自己一样……织月又能有多少是念着屠留的呢?

蔺红叶不太信她们。

当然,眼下织月也不是很信任蔺红叶,拧眉质问:

“可是你们还有香契,这又要怎么处理?”

“族中人自然会为我斩断。”

蔺红叶转过身去,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身后织月的声音里,混杂了些不太友好的内容。

蔺红叶也听不进去,只是埋头往前走。

“喂——!”

织月喊到一半停了,眼角余光瞥见寒光一闪。

暗处躲着的弟子缩起头,心有余悸,不再动弹。

谁知道会不会和其他同行一样被这个新来的给揍了,她又不受严格控制。

跟织月对上有可能白挨打,这事在蔺家这些守卫之间是传开了的。

还是躲着点儿好。

织月眼中放光,也不继续絮絮叨叨了,三两步跟上蔺红叶,扒在门框上,说出今晚他最想听的话。

“蔺家与血池有相连的禁地,那儿说不定可以看看。”

织月张了张嘴,还想继续给蔺红叶说说禁地的具体示意,还要分神去注意周围环境。

蔺红叶只是短暂地定了定身形,然后“哐”地一下把门关上,留下织月在门口痛呼。

太吵了。

他按住那边完全无法发力的手臂,倚靠在墙边,身上冷汗涔涔。

这屋里的下人都晕过去了,暂时无人点灯添烛,以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走路都不知道要先迈哪条腿。

该死的。

蔺红叶暗骂一声,慢慢摸回自己的卧房,手中摩挲那枚戒指,等待着黑暗消散。

手臂上的疼痛实在无法忽视,上半夜蔺红叶一直清醒着,直到快要天亮才勉强小憩了一会儿。

不过最后,他是被吵醒的。

外面乒乒乓乓一阵响,差点儿让蔺红叶以为自己不在蔺家,而是还和屠留在野外游荡。

“我不是说了——”

他皱眉睁开眼,发现盖在身上的是纹路华美的锦被,不是屠留给他顺来的衣裳布料,愣了一会儿才回神。

原来还在这里。

外面的也没有屠留的声音,只是一波咋咋呼呼往禁地方向跑的下人。

……等下,昨天织月不是说——?

蔺红叶披上外衣就往外跑,拉住一个过路的新人。

“这是怎么了?”

对方一见拦路的是小公子,支支吾吾,不想与他透露。

“去禁地,你跑偏了知道吗。”蔺红叶不屑地丢开对方的衣襟,反而换来十分疑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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