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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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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测试

“这位姐姐,你不舒服吗?”梨花的身体实在离法阵太近,由于能量的强烈影响,屠留抢到了一部分身体的控制权。

与此同时,她甚至能听见鱼珠在魂体领域中的叫喊声,这是好事。

至于鱼珠喊的什么,就不重要了。屠留知道他稍后自己就会歇火,人类总是需要释放一下焦虑感的。

“你说我吗……?”那领她们前来的裴家弟子愣了一下,扭曲的表情短暂恢复正常。

“姐姐,我听说香修都有自己的香味,你身上的是柿子味吗?”屠留趁热打铁,尽量将自己的信息抛出去。

无论是蔺红叶,还是一起来的另外三人,都应该知道屠留的香魂是柿子香气,这么问容易分辨出队友。

当然,为了取得最快的成效,她现在的表现与梨花本人的行为模式非常不符,荆娘十分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不对呀,梨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健谈了?

“小孩,你的嗅觉有问题吗?”方才的门神面露难色,她这个同伴身上是青草的味道,就算随便说点小花的香气都行,可以勉强看成是没见识导致的,怎么能闻成果实类香气的?

那完全是鼻子坏了呀!

作为香修,如果嗅觉失灵,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哎呀,肯定是孩子太紧张了,我们阵法里的灵香也杂,说错很正常。”这位青草味香魂的女子替梨花打圆场,同时意有所指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点乱,感觉自己很多时候不像同一个人?”

“啧啧,又来了,她最近很喜欢研究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门神指了指她,耸耸肩。

“没关系,测过香魂天赋,如果我们有缘,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对方没有管门神的阴阳怪气,坚持说完自己想说的话,“我也时常恍惚,觉得自己也许连香魂都没有呢。”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能使用灵香,吓得从床上滚下去都不为过。”

听起来确实是哄小孩的语气,但屠留从中隐隐听出一些她自己的腔调。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也这么热衷于自嘲,但她所说的具体情况……倒是很符合蔺红叶本人。

作为没有香魂天赋的男子,掉进画中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有了香魂天赋,如果是蔺红叶,他会做什么?

估计会在这座阵法旁边大练特练——那些他自己曾经学过,但无处施展的小把戏。

梨花与荆娘没有在这里与她们闲聊太久,很快登上了测试香魂的阵法中心。

在屠留的视线里,可以看到不下十位香修在维护这座阵法。

光是这一个小渔村就派了这好些人……丹流地方那么大,不知道统共要出动多少人手。还是说,这一批人四处辗转,到处巡逻挖人啊?

那工作量未免太大了些,不知道给不给额外的差事费。

眼前一片灵光照耀,越往里走越是是光芒刺目,梨花与荆娘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要想去测试,还需要——

“再往前走,一直向前,不要心急。”身后那指引弟子遥遥提醒她们。

此阵有折叠空间之效,从外边看上去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可走入其中,占地面积起码延展了五倍之多。等到屠留与荆娘勉强适应刺眼的光线之后,就可以望见长长的阶梯尽头,矗立着一块古朴的石碑。

高高在上,不知是从哪里搬来的古董。

从这整体的阵势看来,裴家对所谓织星阁的收徒显现出超出常态的重视,这动静估计在世族之间声势浩大,难怪在那些人喊出织星阁时,蔺红叶有所触动。

但为什么裴萦思与裴听漪……两个裴家的人,反而没有相关的记忆呢?

真是反常。

愈往里走,灵香的能量愈强,屠留的魂体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梨花的身体几乎全部由她接管,鱼珠在魂体领域中的声音也终于清晰起来:

“主人,你怎么变小了。”

“主人,怎么长得不一样了,我还是觉得你长大之后好看。”

“不对。”

“你夺别人的舍啊?”鱼珠在最后一句终于把他假惺惺的称呼换掉,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震惊。

早听说秽香可以夺舍,他从来没成功过,怎么短短一会儿没见着屠留,她又会了?

屠留抿了抿唇,碍于身旁一脸神经紧绷的荆娘,她一言不发,任由鱼珠自己去发散思维。

荆娘此时完全着迷于封山大阵的恢弘之中,震撼到说不出话,只知道狂掐梨花的手,一味地使劲。

这时候屠留接管身体的好处就突显出来了。

要是梨花,小孩再怎么稳妥,也肯定早就嚷嚷起来,疼得要甩开手了。但屠留只是不间歇地观察周围的情况,荆娘的反应仅仅是其中之一,并不足以分走她多少的注意力。

简而言之,被掐了也无所谓。对正处在紧张状态的荆娘来说,这简直是太友好了。

对梨花的身体来说却不然,她的手臂上已经出现淤青,屠留能隐隐感觉到,那个被她压制的灵魂正在抱怨。

很痛……!

好吧。屠留默默地将自己饱经折磨的手从荆娘的魔掌下抽出来,免得梨花等下真的疼醒,那就麻烦了。

“你看,前面还有人在。”荆娘激动道。

她们走近一些,发现那石碑底下也站着几个人。

其中似乎有熟悉的面孔,是方才那个青草味香魂的女子。

既然能在阵法之中瞬间移动,为什么不带着她们俩?

大约是什么考验。

屠留不再纠结,甚至反过来主动拉起荆娘,往前方大踏步走去。

如果那人真是蔺红叶附体的,与之保持接触对屠留来说有利无害。

两人追随着石碑的指引一路狂奔,过了好一会儿,却觉得距离没有半分缩短,石碑依然遥遥在望,她们这才明白刚才那句“不要心急”是什么意思。

摆出这么大的阵势,绝不只是单纯测试香魂天赋,裴家人还需要考验考验孩子们的其他能力。

“梨花,前面为什么这么远,还不到?”荆娘有些气急,连连跺脚。

屠留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走上前去,从自己口袋里拿出荆娘早上从家里顺出来的干粮。

一块窝窝头,掰下一小角,撒在旁边的玉阶梯上。

这么看着虽然与整座阵法华丽典雅的气质不符,但是最快捷的方法。

荆娘盯着她动作,然后乐滋滋地夸她:“对了,看看是不是原地踏步!”

“梨花,你真聪明呀。”

屠留不知道梨花平时对这种直白的夸赞是如何反应的,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表示人类之间的正常交往礼仪。

不过这对于荆娘来说还是太友善了,她不习惯梨花这样——难道是一起来到裴家的考验,她们变成了并肩作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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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友,所以才对她改变了态度吗?

荆娘百思不得其解,但荆娘从善如流。

她伸出一只脚,将“梨花”洒下的窝窝头渣滓往旁边踢了踢,变成一条碎屑的小河,从上到下,对上下三级台阶都进行了标记。

然后她们继续往前跑。

上去两级,碎屑消失了。

再往前几步,它又重新出现,原来这一段是重复的区域。

于是两人数着碎屑出现的时间,在它即将出现前选择倒退着跑,这时看起来是远离那座碑,实际上却是在接近它。

四周没有其他参照物,她们将窝窝头掰碎了大半个,每走一段路就洒一把,作为指引的路标。

那石碑终于越来越近,眼见着抬头都望不到顶的程度,她们就这样跨过了测试的最初门槛。

“梨花,你说这里会不会招蚂蚁啊?”成功跑到石碑面前,荆娘还在担心前面她们满场扔的窝窝头碎屑,会不会闯出什么祸端来。

“不至于,蚂蚁没有那么聪明。”屠留认真回答,“有可能抬脚要搬,瞬间又被传到后面去了,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好有道理。”

两个人就这么嘀咕着,走到青草香魂女的眼前。

“恭喜你们两个。”她笑着,将一个手掌形状的托盘递到屠留面前,“你先来?”

“好的。”屠留点头,将手放在那托盘上,过大的托盘像一张巨人的手,把梨花这具身体的小手比得更加可怜。

唉,孩子从小就没吃多少饭,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屠留不着调地想着,直到那举着托盘的人将她往前一带,发现人家等不及有话要对她说。

“织星阁是裴家找星曜图用的。”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不自然,开始毫无预兆地给屠留讲解起织星阁的来历。

与此同时,荆娘一无所觉,根本没觉得眼前的检验人员在说话。

传音入密?屠留挑了挑眉,他自己研究的东西还挺丰富的——她已经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认定,这就是蔺红叶所附身的躯体。

一行五人之中,只有他知道织星阁的内幕。不是他,还能是谁?

“她们在民间搜罗有香魂天赋的孩子,组成一个秘密的组织,在各地搜寻星曜图的下落。”

“后来据说找到了中原地区那块,佚失的……”这人故意停顿了半天,等着屠留跟“她”对上暗号。

“佚失的星曜分野,刚好补全树宫中的那片。”屠留用词十分模糊,只提到了几个关键词,完全可以解读成小孩的胡言乱语。

这倒不是她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怕周围的其他裴家弟子起疑。

“你为什么知道这个呀,姐姐?”屠留话锋一转,继续用天真无邪的语气,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反正她和荆娘待久了,总觉得语调都快被她同化了,装作小孩并不很难。

“后来几方闹崩了,血池的事,我在书上看到过。”蔺红叶尽力压低声音,确保能在最短的字数里告知屠留此事的严重性。

“是火灾?”屠留拧紧眉头,用口型问。

是她家那场大火吗?

“不是,是星曜图的抢夺。”蔺红叶只能点到为止,扬声宣读道,“梨花香魂,看起来相当精纯,是个好孩子。”

荆娘忍不住拍了拍手,挤到屠留身边,小声地欢呼了一下。

屠留点点头,让开身位。

她站在一旁看着荆娘测试香魂天赋,思绪却飘到很远的地方。

血池村、血池村,她们讲的难道从来不是一个意思吗?

为什么屠留所在的那个故乡和那场大火,就像是被从世界的记忆中抹去了一样,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在意这场灾难。

但每个人却又都在念叨同一个词语,让它在不同人口中被赋予不同的涵义。

“这位大人,我们能不能先回去一趟?”荆娘也领了自己香魂的判语,高兴得就差一蹦三尺高了,还惦记着要回去给家里人报平安。

毕竟,在这里跑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外界过去了多长时间呢。

“当然可以。”蔺红叶点头,“不过,你们要注意安全。”

他盯着屠留,似乎除了这句,还有话要说。

第32章 死局

夜色沉沉,屠留与荆娘重新踏上村中道路时,时间似乎没有流逝多少,路上依旧见不到什么行人,村子沉在黑甜梦乡中,只听得些许蚊虫的鸣叫。

“梨花,这下我们可以去裴家学功夫啦!”

荆娘攥着方才离开前领到的玉牌,兴奋不已。

“咦,梨花你的玉佩怎么好像和我的不一样?”荆娘在激动的心情之余,还不忘引起屠留的话头,活跃气氛——因为她发现,自从阵中出来之后,梨花似乎就在神游天外。

不过,梨花也真是淡定,拿到玉佩就收了起来,她连喊都没有喊一声诶,这可是去往香修世界的通行证!

“其实是一样的。”屠留微笑着将自己手中的玉牌展示给荆娘看,一模一样的外壳,好像刚才荆娘只是看晃眼了而已。

荆娘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份玉牌,让屠留得以在离开阵法之后,依然能够主导梨花的身体。

这确实是蔺红叶特地给屠留准备的,与众不同。

“你看看,这不就是那个无法无天的脏小子吗?”

两人之间的谈话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屠留能感受到梨花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她们之间有过节吗?

“喂,你们大半夜的还不睡,在这里瞎晃,吓死人了。”荆娘将屠留挡在身后,可能因为知道自己即将拜入仙门,显得十分理直气壮。

可是对方非但不退步,反而越逼越近,荆娘连忙补上一句:“你们几个,上次被梨花收拾得还不够吗?”

屠留暗忖,听荆娘和对方这一来一回,像是上次荆娘要感谢梨花时,那些拦路的肇事者。

也就是梨花被请回荆娘家吃饭的直接原因。

对方的身量高出荆娘与梨花不少,一眼望去有五六个成年人,带头的一个恼火起来,“上次是上次!两个小屁孩,仗着自己有点香魂天赋,就能踩在潮汐之神的使者头上吗?”

没人说要踩到什么使……上面啊。

屠留疑惑,行走江湖非得打别人的旗号,这种人多半是狐假虎威之辈。

既然说了香魂天赋,方才她们在暗处应该已经将荆娘两人要去裴家的事听了去,怎么还主动出来挑事?

她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呸!就你们这些疯子,潮汐之神才不会选你们做使者呢!”荆娘啐道。

“疯子”这个关键词,倒是让屠留想起了荆娘的母亲前晚隐隐的担忧神色。

这些人是在找献祭的祭品,特别是有香魂天赋的孩子,想以此乞求赐福。

“哈,话不要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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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那人冷哼一声,从背后抽出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刀来。

即使在没有星月光辉的夜里,这刀也依凭着些许细碎的反光,在刃上显出骇人的一道银线样光彩。

无光自亮,这是法器?

屠留拽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荆娘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那长刀的第一击。

“锵!”

长刀没有收住,狠狠砸在地上。

对方就这么直接对着荆娘的脑袋就不管不顾地砸下来,简直丧心病狂。

退一万步说,难道她们搞献祭的都不追求活祭吗?屠留不理解。

这一下刀与地面的磕碰,发出巨大的响声,甚至带动远处的看家狗都吠了起来。“汪汪”之声在夜色中传得很远,惊起许多盏灯火。

其中或许也有荆娘她家。

要知道,两人可是走了近一个钟头才来到地图上红圈标注的位置,此地离渔村其实有一段距离,即使是最靠近村头的住户,在这里喊一声,她们也未必能听见呼救。

可是这法器居然穿透力如此之强,和成群的犬吠可以相提并论。这再一次验证了屠留的猜测,绝对不是凡品。

这柄长刀也许就是她们敢来找麻烦的原因——有了香修才拥有的法器,当然可以压小孩一头,即使是曾经教训过她们的、有香魂天赋的孩子。

可惜了,有刀不会使。

一击不中,领头人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跳起来骂道:“小兔崽子,没娘没爹的东西,你等着吧!”

骂的是梨花,看起来这句话曾经很生效似的,因为屠留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并不如她们的意。

“别跟她们废话了,离村里这么远,两个小鬼跑不掉的。”

说话之间,屠留敏锐地听见老鼠一样的动物“吱吱”叫的声音。

那紧跟着她们头头的人,怀中竟然抱着一只无比肥硕的老鼠!

“瞧什么瞧?”抱着老鼠的女子恶狠狠道,“等下服软了也没用,让咱们小仙去啃掉你那双丑得要命的眼睛!”

屠留心头一跳,啃掉眼睛,这不是梨花的死法吗。

荆娘被方才的变故惊得脚下生了根一般,呆了一瞬,却又重新拉住屠留的手,握得手心都出汗。

“我娘说得对,你们真是疯子!”荆娘对那五六人怒目而视。

她明明声音都是抖的,却没有完全被吓住无法行动,确实有些胆量。屠留想,后来荆娘应该确实去了织星阁。

但梨花呢?

屠留暂时不去想这件事,现在她比较乐意主导一场好戏。

“你们是不是出来梦游的啊?”屠留用着梨花的小孩声调,说出口的话语却讽刺无比。

这句话见效很快。

几乎是眨眼之间,那个刀法落空的头头,马上抄起似有千斤重的长刀,嘴里喊着:“给我摁住她们!”

然后她本人跌跌撞撞地冲过来,被长刀牵着走一般,行进线条那叫一个飘忽不定、醉鬼转世。

还说不是梦游。

屠留嗤笑一声,敏捷地往左一偏,从那人背后绕过去,“啪”地一下,拍了一张符在她背上。

那人像被挠了胳肢窝,一下子连路也不走了,放声大笑起来,长刀没有拿住,直接砸在她脚背。

“嗷——哈哈哈!”又痛又痒,边哭边笑。

那些跟着闹事的跟班见状,皆往后缩了缩,不明情况,还以为头儿被鬼上身了。

不然,即使全村人都喊她们这些极端信奉潮汐神的人疯子,她们自己也不承认自己是这样精神失常啊!

平日里充当军师的二把手此时窜了出来,捡起地上的法器,向后拖动,以防御性的姿态盯着屠留。

开玩笑,梨花的身体素质屠留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吃力不讨好,去抢她们几个成年渔民都舞不动的刀呢?

不过,就这么被撇在对面阵营的她们老大,看起来真是有些凄凉,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屠留脚下打滚。

“真可怜。”屠留冷冷道。

“你还有手下留情的时候?”鱼珠在魂体领域中观赏了一出大戏,忍不住评了一嘴。

“请她们过来陪一陪就行了,手下留情多么虚伪呀。”

荆娘眼睁睁看着“梨花”自言自语,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沉了。

应该……只是被那些人激怒,不是梨花身上发生了什么吧。

荆娘如此安慰着自己,梨花很快又闪身上前,这次是主动没入那群人之中,在一片故作镇定的叫骂声中,从容地、挨个给她们上了张符箓。

这下全场都是可怜的笑声了,不知道有没有比村口那群狗吠要响亮。

“梨花!”

荆娘在原地等得心焦,见她全须全尾地迈步出来,急得冲上去喊她。

“你有没有受伤?”

“你看我的样子,像受伤了吗?”屠留展开自己的双臂,任由荆娘左看右看。

似乎确实没有什么不妥,荆娘把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那我们快点回去。”荆娘握着自己的玉牌,快速说道,“娘亲每天都起得很早,刚才村里的看家狗都喊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吵醒她——”

如果醒了,千万不要去她们的房间看啊!

虽然她与梨花走前用被子堆了两个人形,可是一旦走近一些,很快就会被识破的。

荆娘现在倒不担心被娘亲责骂,她只是怕娘着急要去找她们俩。

自从那群人在村里到处叫嚷之后,每一户有女孩的人家都有些提心吊胆……因为,去年同一个时间,确实有孩子失踪的事情发生。

只是当时消失的是与梨花一样的孤儿,今年,谁又能说得准呢?

屠留点头,提起衣服就与荆娘一道,在小山丘狭窄的山路上狂奔起来。

她俩跑呀跑呀,过了不知多久,也许一个半钟头吧,村头那只小土狗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在眼前迎接她们似的。

“梨花,我们做到啦!”荆娘高兴地喊起来,却迟迟没有收到梨花的回应。

回头一看,刚才还跟在身边的人,不知为何栽倒在数十步开外,脸朝地。

“怎么了,崴到脚了吗?”荆娘满腹疑惑,折返过去,准备将人扶起来。

哪知刚刚翻动过来,竟然看见梨花满脸血污,除了一些莫名其妙不知何时出现的伤口之外,她的眼眶里也在不断沁出鲜血。

“啊!”荆娘喊了一声,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原来在村口的小土狗见她们停住,还“汪汪”地重又叫了两声,想要叫她们过来摸摸自己的脑袋。

可惜梨花再也回不到小渔村之中了,她永远要止步在村口这一段距离。

屠留的意识被强行抽离出这具年幼的身体,真正成为秽香的模样,飘到空中。

不过荆娘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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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原本梨花真正的死期。

屠留垂眸盯着地下无助的荆娘,果然,有什么东西仿佛在啃噬梨花的双眼,那眼眶中的血止也止不住,即使荆娘伸手用衣服去捂,也只是徒劳。

梨花的眼睛很快凭空消失了。

就在荆娘抱着梨花发抖的时候,屠留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与当初跌入这图纸时是相反的力道。

破除死局,她要跳出这困境了。

但是另外几个人呢?蔺红叶,他能不能出来?

第33章 拼图

城东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似乎没有人敢往这里来——正因为如此,屠留凭空出现的身影没有吓着任何人。

她也不管自己现在看起来如何狼狈,刚刚落地,就将倒地的几个人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

蔺红叶、小帆,裴家两人,还有一群城东的倒霉蛋,统统躺在地上昏睡着,横七竖八,乱糟糟的。

屠留俯下身去探蔺红叶的鼻息,他的身体凉得很,不过靠得近了,能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的搏动。

还没死。

确认过后,屠留转身在瓦砾之中开始翻找。

在焦黑的废墟中寻找尖锐物件不太容易,时间又紧迫,于是屠留手上划出不少伤口,不停地向外冒血珠。她在伤口上抹了一把,继续翻动这些碎石。

在此过程中,碎石之间蹿出了几只老鼠,吱吱叫着逃离这里。

它们是此地唯一的活物了。

屠留若有所觉,她又想起梨花那副尸体的模样。那个小孩真实的死亡原因,就是那把长刀吧?

……

两块碎片,屠留找了半个时辰。

一块是那诱使她们进入三层幻阵的、足有巴掌大的碎片,另一块是裴听漪她们一路走来费劲拼好的小碎片。

屠留将手里两块碎片掂了掂,左右摆放尝试了一番,发现有一条边可以吻合,刚好能够拼在一起——如果这样合在一处,已经足够将她的整张脸照个清楚了。

屠留举起摇摇欲坠勉强合并的铜镜,久违地与自己的脸对视。当了两天梨花,换回到自己的魂体,倒还有些不习惯。

铜镜安安静静,其上裂痕纵横,破破烂烂,一副无害模样,不像是装着一群冤魂的样子。

屠留敲了敲铜镜的边缘,试图与之沟通。

“能听见吗?”她自言自语着,就这么站在废墟之上,捧着一片碎镜子喃喃,像个被大火逼得家破人亡的疯子。

这破镜子没有任何反应。

屠留上上下下搜刮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以用作工具的东西。

先前蔺红叶假公济私给她塞进玉牌背面的符箓,也随着梨花的尸身一起,留在了那张江山图之中。

图里的东西,与现实世界是割裂的。

这群人中只有屠留回到了现实,不只是破除了梨花死局,还要仰赖屠留自己本身的魂体特征——

本来就是一缕魂魄,来无影去无踪,没有归宿,当然也不容易被束缚。

现在该如何是好呢?屠留又去那群昏倒的人身上翻找。

不出所料,除了裴听漪和裴萦思,其他人身上大多是空空如也,比晨起时柳盖的脑子还要干净。

那裴家二人身上除了法器之外,还有一些灵香材料,一张罗盘,几个不知作何用处的圆珠子。

再看看蔺红叶,屠留尝试拍了拍他的脸,居然发现依旧能够接触,皮肤有点烫,可能是被瓦砾之上的烈阳晒成这样的。

她伸手探进去,翻开衣襟,取出一枚玉佩。

看来蔺红叶一直放在贴身的地方,对这东西宝贝得很。

玉佩的络子上缠着一缕黑发,屠留先前没见过,不知是不是他后来添上,聊以寄托哀思——针对自己长发的哀思。

别的没有什么,也就是小帆手里还有一块灵香,旧蒲村的产物。

屠留望着那块拼凑起来的碎片思索。

以她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这碎片里的冤魂,从前是裴家手下“织星阁”的成员,任务是寻找中原分野的星曜图。后来生了变故——似乎是兔死狗烹的血仇——随后变成秽香寄居于此。

至于碎片发难的规律,乍一看不知所谓,似乎是运气问题,也许还有冤魂想要报复裴家人的因素在。

但城东一下子进去两拨人,很容易可以推断出来两次之间的相同之处:灵香能够引蛇出洞,哪里有灵香,碎片就容易在哪里发生异动。

在香修的世界,追求灵香就是追求力量,铜镜冤魂想要获得能量,重新现世。

现世之后如何呢?也许是报仇,也许是想要翻案。

屠留想起在第二重幻阵中的那场闹剧,她们看起来对平冤昭雪有着不小的执念。

即使那场各持一词的案件完全虚构,也要分个公道,才能放行。

这小小的一块拼图,牵扯太多。

屠留完全可以把废铜镜一扔,顺便将这些人身上的东西一股脑卷走,捡漏走人。

不过很可惜,她对血池村这个称谓,实在很好奇。

而且,轻易丢下结契的夫郎,似乎也不是很好呢。

“她们手上应该还有中原星曜图的消息!”鱼珠在魂体领域中急得团团转,方才屠留在思考时他不敢打断,现在人家站起身来似乎要离开,他才终于坐不住了,“别走啊!”

星曜图的完整形态,世间估计没有人真正见过。

“如果把星曜图拼凑完整,不知道会拥有怎样的力量。”

屠留的眼神闪烁了两下。

“多谢提醒。”

是啊,星曜图。

她又将两块碎片举起来一些,那条强行粘合的裂痕很是扎眼。这种分开同一块平面的做法,与星曜分野何其相似。

不同的分野,拼凑起来,也是这种效果么?

鱼珠见她不再走动,勉强心安了些,却不知道屠留突然又对着碎片裂痕端详,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把它再砸开——?

“哒。”

很轻巧的一声响,鱼珠身旁多了一块镜片。他跳起来,直直盯住魂体领域中新出现的物件。

屠留竟然把外面的死物扔进来了,这也行?

外面的屠留也很意外,这么久了,她最多只能把秽香和人的神识放进魂体领域,可做不到移动物体,否则这里早成仓库了。

或许是碎镜子里秽香多,魂体多于死物的缘故。

总而言之,此时那块拼接的铜镜,就躺在屠留魂体领域中的星曜图正下方。

星河流淌,其中一颗尤其明亮,那是被正式点亮过的太白星。

屠留将雷击木剑抽出,像当时布置金汤阵时一样,隔空对准那颗最明亮的星曜,引动它的能量。

而后蓄力向下一指,正对着那块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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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躲开一点,别凑那么近。”屠留出言提醒看入迷了的鱼珠。

“噢噢,你请便。”鱼珠往后退了一大步,老老实实守在远处观望。

那原本碎裂的镜片在强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弥合,逐渐浑然一体,看起来成为一个椭圆形状,只缺最下方的小块边角。

镜面完全严丝合缝之后,屠留没有停下木剑的指引,她直觉事情远远不是到此为止。

果然,那铜镜开始在太白星的光芒下缓缓上升,悬在半空之中,开始颤动。

振动的频率随着上升的高度而提高,甚至能隐隐从里面听见一些类似哭腔的声音。

是谁在哭?

屠留没来得及确认声音的来源,先听见现实世界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叫。

是御空法器急刹发出的嗡鸣。

有修士来了?

屠留下意识要躲开,扭头看见蔺红叶仰面朝天的模样,下意识将他拖了过来,两人一同挤在断壁残垣之间,隐没在日头斜照的阴影下。

在她的魂体领域中,铜镜重新落在地面。

“哎呀!”屠留屏住呼吸,这下听清了铜镜中的痛呼。

很熟悉,是荆娘的音色。

“漪儿!”与此同时,赶来的香修一落地便直奔地上的裴萦思两人,一看就是裴家的前辈,来救场的。

估计裴听漪她们找机会发出过求救信号。

屠留在暗处观察着,并没有马上走出去的打算,她不准备出去与裴家人直接接触。

就算她们的小辈觉得屠留是盟友,屠留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只有自己从铜镜里面出来了呀。

何况裴家的长辈难说水平如何,说不定有什么神通,能一眼看出她屠留是个秽香。

“星曜图?”荆娘像是缓过来了,重新在魂体领域中说话,“好漂亮!梁姐,我们是不是真的找到它了?”

“这不是我们找的那一部分。”

回答荆娘的是王梁的声音,“你看,那边还有个小男人呢。”

“哎哟,都是千年的妖精了,说不定谁比谁年纪大。”槐姑“呸”了一声,“随便乱喊,成何体统?”

屠留使劲眨眼。

这么做不是她眼睛里进沙子了,而是她不能在周围有裴家人的环境下发声,只能试图让鱼珠去替她谈判。

他对星曜图的归属比屠留可上心多了,不至于这点努力都做不了。

“咳咳。”鱼珠眼睁睁看着外面的视野忽明忽灭,咳嗽了一声,往前站了几步。

外面的裴家人似乎在查看裴听漪两人的体征,现在正讨论下一步的行动:“神识不清,身上的东西倒是齐全……铜镜不在。”

“不是劫财之人,还是任务本身的问题。”

“去叫县令来!”

屠留微微舒了一口气,将蔺红叶往怀里揽得紧了些,免得他滑落下去。

这些世族有事现找当地执政官,平日里办事肯定顺畅,但在这种案发现场,难道不应该直接上手搜查吗?

算了,人家养尊处优,毕竟给她争取了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这边鱼珠总算酝酿好了说辞:“你们在找星曜图?这是北漠与渡外沼泽的分野。”

他端起架子来还是有几分可信的,起码震慑住了正在七嘴八舌讨论的几人。

“我看你们这东西里拘了不少魂魄,是要作何用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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