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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年掐着关键活跃了气氛,后来见裴度与林老开始说起书院文人,朝政宗亲的事,沈溪年便不再插话,将时间都留给了祖孙俩。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从小鸟变回人后,沈溪年的五官都灵敏了许多,他鼻尖微动,在满室的清苦药香气里努力分辨那一丝丝的诱人香气。
他总觉得,好像闻到了一股红烧肉的味儿。
怪香的。
……
秋风将桂花的香气吹进厢房。
茶水换了两轮,裴度的眼眸暖意蔓延,林老被沈溪年逗得呵呵知晓,稍显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若无要事,不若就在家中多住几天。”林老抚着胡须,别有深意地看了裴度一眼,叫来管事吩咐,“去收拾两处相仿,东廊光线好,南廊僻静,两边院子风光都极好,你们各住一处。”
沈溪年手里捧着茶盏,没想太多,脱口而出:“不用两处,我们平日都是一起……”
话音落地,房内空气倏地一凝。
沈溪年屏住呼吸。
完蛋。
刚才的俏皮话说多了,这会儿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没追上。
林老也曾钻研官场,告老还乡后教书育人,见过的年轻人多入过江之鲫,方才就从这两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极其亲密的眉眼往来。
这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青涩了。
这会儿听到这话,老人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精神看上去比方才还要抖擞,眸光在裴度身上掠过,沉声道:“哪怕已然订亲,但溪年不曾及冠,两家更是结契礼数未尽,不曾合籍。”
“扶光,你年长几岁,自当如兄如长,顾全溪年声名,周全礼数,岂敢如此孟浪?!”
沈溪年被这声呵斥吓得“咕嘟”咽了口茶,眼神飞快转向裴度,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裴度说点什么。
裴度先前便料到外祖这句会来,神色未变,眉眼温和地顺着老人的话道:“外祖教训的是,是孙儿从前情难自已,唐突行事,今后定当更加谨言慎行。”
沈溪年挑眉。
谨言慎行,指的是不抱着小鸟睡觉了?
两人拜别林老,相携走出厢房,沈溪年正要说什么,手心就被裴度的手指尖轻轻划了一下。
沈溪年被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划得一机灵,猛地转头瞅裴度。
裴度还是那副斯文端方的君子模样,温和浅笑。
沈溪年端着姿态,忍着没回应。
书生的手指尖在家主的手心轻轻画了一个圆,而后又慢慢勾勒出一个代表小鸟嘴的小尖角。
沈溪年被撩得脖子耳朵红了一大片,想到身后说不定林老还在看,便甩了裴度的手,跟着来引路的侍女加快脚步跑了。
啊啊啊,受不了了!
恩公怕不是狐狸变的吧?!
……
恩公是不是狐狸精不好说,但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