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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口味的涮锅在木制的圆桌上汩汩冒泡,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赵立新本来还想举起酒杯跟另外两个人说些什么,但是当他抬头一看,却发现另外两个人一个对着辣锅嘶哈嘶哈,一个对着排骨玉米大快朵颐,专注到都没有要抬头搭理他的意思。
于是,他只能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干了一口酒。
等把那口酒咽到肚子里的时候,他想得则是:小火炉如果酿酒的话,味道肯定要比这个好。
…
“酒的需求量还挺大的,今天中午楼上临时开的几桌,几乎每一桌都要了两瓶酒。”春生汇报着他的观察数据,“但是跟之前想的差不多,两瓶酒客人们都没有特地提过,估计是觉得味道不怎么样。”
程以时听着他的汇报,见他无端地来了这么一句,确实被逗笑了。
“南城酒厂生意困难,除了厂长尾大不掉,改革起来寸步难行的原因以外,其实很本质的原因就是因为酒的质量不行。”说话间,程以时拆了一瓶封标是南城酒厂的“秦淮酒”,倒在酒杯中抿了一口,细细品尝了一番味道后,皱眉道,“酿酒的时候没有控制好酒曲的用量,酿酒的原水也很一般。”说实在话,她其实对白酒品鉴能力很一般,能说出来这些已经是完全靠着她做厨师的舌头说的了。
这些“南城酒厂”生产的“秦淮酒”是葛长青让酒厂的一个售货员送过来的,说是送一件给程以时个人,实则是有意询问程以时是不是能够接受零售。
小火炉生意说大不小说小不大,吃饭聚餐的时候开上两瓶白酒算得上是最基础的事情了。
所以,葛长青其实是以另一种方式回答了程以时昨天的问题。
南城酒厂不能接受合作酿酒后还要接受产量限制的条件。
“它们酒厂酒不行,还不如老板自己酿酒呢,味道肯定不错。”小何其实并不太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是凭着他的直觉以及对于程以时的信任,他下意识且很自然地会对程以时酿出来的酒产生一种盲目的自信。
可惜,他是,程以时却不是。
程以时最多也就酿过梅子酒,还是以前实在没事干用来聊以消遣的,并没有正儿八经接受过酿酒的程序,更不懂得酿酒的技术。
“我不会!”她说。
小何的精神头一下子被她这句坦白似的话给打败了,他惊诧地说:“啊!老板!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你不会做的事!”他的语气既有蔫巴巴,又有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崇拜。
程以时没有想到,她原来在员工中间竟然还树立了一个人“无所不能”的形象,挑了下眉对他说:“小何,你可别把我架起来,再说过于崇拜我,我也不会轻易给你涨工资的。”
小何臊眉搭眼的。
众人齐笑。
笑过了,继续讨论眼前的问题。春生还是最沉稳的人,沉声道:“老板,那接下来咱们还卖不卖这些酒了?”他问的是一个核心的问题。
南城酒厂送来的酒卖和不卖是完全两种概念。可能一念之差的选择就会影响到小火炉苦心经营的口碑。
程以时尝过了酒的品质,自然是不会让这类酒影响饭点积累下来的口碑的,所以她的决定当然是——“不卖了。”
“不卖的话,要是客人们要酒怎么办?”小何反应很快,马上问了解决方法。
“白酒让客人们先自己带,啤酒就跟隔壁商店卖,洋酒的话…”程以时把话说到一半,想起蒋彦辞那个洋酒库,顿了一顿才继续说,“咱们自己。”
众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怀疑,很是爽快利落地接受了她的说法。
这天晚上,程以时一早就回了家。
蒋彦辞下班接了蒋行舟是在外面吃了牛肉面才回来的。
一推门看到在厨房里忙活的程以时,蒋彦辞第一反应是惊喜,第二反应则是…疑惑。
“你们回来了?”程以时从厨房里出来,穿着个蓝色的细线毛衣,贴身的设计将她的腰线完全勾勒出来,让她人看起来又动人又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