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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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惊遥平日沉稳冷淡,但饮了酒后,那种骨子里的固执倔强便压不住了。
慕夕阙被他扣在怀里,他搂得很紧,生怕她跑了一般,她只轻轻挣了一下,他便抱得更紧。
那两杯酒的后劲对他一个从未饮过酒的人来说,着实有些抵不住,他魔怔般地抱着她,只一遍遍承诺自己不会生气。
慕夕阙仔细去想,好似他说得也对,闻惊遥也确实没生过气。
即使前世追杀她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着脸,宛若看一个陌生人般,冷漠又怎么能叫生气呢?
慕夕阙被他抱在怀里,沉声喊:“闻惊遥。”
闻惊遥抱着她,被酒意熏得糊糊涂涂的大脑意识不清,他听到她在唤他,低声应她:“我在。”
他抱紧她,又说了遍:“我在,我一直在。”
慕夕阙挣了下,他抱得更紧,将她往怀里箍:“别走,夕阙。”
闻惊遥是恍惚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忽然答应这桩婚事,就好像打开了他心底的闸口,那些不被闻家家规容纳的欲望和杂念一点点溢出,他越来越想亲近她。
可于此同时,他也能觉察出她对此桩婚事并非真心实意,明明他应该骗自己不要在乎,可被蒙在鼓里只能暗自猜来猜去的不安始终如影随形,让他总无法安心。
好像有一阵风飘过,她便会离开。
慕夕阙又挣扎了下:“你先放开我。”
闻惊遥越来越糊涂,分不清是酒意上头还是这些天压抑的情绪隐隐爆发,总之他不想放手,依着本心将她抱紧。
“你别生我的气,夕阙,我不想让你生气。”
慕夕阙险些被他气笑,说着不想让她生气,力道却是一点也不肯让步,若非她修为高,换成个没有灵力的人,肋骨都能被他勒断几根。
她索性不动了,沉声说:“你不松些,我怎么抱你?”
闻惊遥初时不答,鼻尖抵着她的后颈,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慕夕阙等了几息功夫,环住腰身的手松了松。
她了然,看来没醉到听不懂人话的地步。
她收回半个时辰前说的话,闻惊遥酒量不好,酒品也不怎么样。
慕夕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两人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织缠绕,她抬眸瞧见少年浅淡的琉璃瞳眸,仍旧专注看着她。
她笑了下,抬手捧住他的脸,问道:“为什么觉得我生气?”
“直觉。”闻惊遥动也不动,由她的手贴在脸侧,“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慕夕阙又笑了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难不成都要和你说?”
“可我对你没有秘密。”闻惊遥道,“我的一切都可以向你坦白。”
“是吗?”慕夕阙神色未变,抬手描摹这张清俊的脸,指腹落在他的眉峰上,淡声问:“你喜欢我?”
“喜欢。”闻惊遥低头,额头与她相贴,“我心悦你。”
“如果我做了对你不好的事,你还会喜欢我吗?”
“喜欢的,会一直喜欢。”闻惊遥抱紧她,眼睫半垂,低声呢喃。
慕夕阙的指腹下滑落至他的眼睛,在眼尾轻轻触碰,温声问:“那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闻惊遥下意识道:“我不会对不起你。”
慕夕阙眼神冷了些,唇角笑意却仍旧挂着,又问了一遍:“若你就是做了呢?”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屋里还未来得及点灯,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扫进来,落在两人的脸上,在黑暗的狭窄空间里照清楚两人的脸,以及彼此的眼底。
慕夕阙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沉默,心下越发想笑。
等了很久,他仍旧没说话,她瞬间觉得无趣,指尖微微一蜷便要收回,一只微凉的手却扣上她的腕间。
他的手轻松便能环过她整个手腕,慕夕阙有些恼,挣扎了下:“松手。”
闻惊遥握住她的手,她的掌心摊开,他便将侧脸轻轻枕上去,看着她道:“那就不要原谅我。”
慕夕阙顿住,喉口哽了哽。
闻惊遥又朝她凑近了些,似乎自言自语:“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若我对不起你,那就不要原谅我。”
“不,不止我。”他说到这里,似乎清醒了些,捧着她的脸轻轻蹭蹭,又低声说:“任何人对不起你,你都不要原谅。”
黑暗中,一根针掉在地上似乎都能听清。
他的呼吸有些沉,身上清淡干净的雪竹香交杂了酒气,慕夕阙一边听他低声说话,一边在想,就两杯酒,能让平生冷静自持的闻少主晕到这种程度?
“我知道了,你先松手。”慕夕阙又挣了挣。
闻惊遥喝醉了就是十足的犟种,小心翼翼看着她:“你要走吗?”
慕夕阙道:“天晚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留在这里睡好不好?”闻惊遥抱着她,那些清规戒律丢得一干二净,蹭蹭她的额头,“我睡地上,你睡榻上,我们就像正午那般。”
慕夕阙可算是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滋味了,喝醉了的闻惊遥这么难缠。
现在时辰不早了,她还有正事要做,实在没工夫跟他磨,抬手便要劈他的后颈。
刚挥起的手却又被他攥住,他这会儿跟她犟起来,盯着她低声喃喃:“你要打我,我晕了后,你要去找燕如珩吗?”
燕什么珩,她现在想揍人了。
慕夕阙拧着眉头,刚想用灵力挣开,眼前青影一闪而过,他半覆过来,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双臂穿过她的脊背按在她的脊骨上,小心又紧密地往怀里按。
“你别去找他好不好,夕阙,就只有今晚,我只糊涂这一个晚上,你别生我的气,也别瞒着我什么。”
慕夕阙恍然间明白了。
闻惊遥并未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是醉了,但他自小耐霜熬寒,意志坚韧,怎会轻易被酒意驱使?
真正令他不清醒的,是他压抑到反弹的情绪。
他身上担着整个闻家,爹娘对他求全责备,东浔百姓对他信任有加,森严的家规迫使他必须时刻压制自己,修身慎行,严于律己。
旁人在这个年纪可以放肆玩闹,跟心上人表白心意,和伙伴四处游历,可他不行,他必须当好这个闻家少主,修为学识,乃至于姿态礼仪都得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唯有醉酒后,方能借着这由头露出些少年心性,固执又幼稚。
可也更加难缠。
慕夕阙觉得浑身都热,两个人抱在一起,在三月的天也不会觉得凉快,而他像只小狗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嘴里还说着让她不要生气。
她忽然别过头咬住他的耳根。
少年身子一僵,仿佛被点了穴般愣住,慕夕阙松口,见那冷白的耳垂在眼前迅速红透,绯意一路蔓延至脖颈和他的侧脸。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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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阙阴阳怪气问:“清醒了?”
闻惊遥撑起身子,看着平躺的她,那头长发铺在他的锦枕上,她的脸上有些汗,似乎是热的。
她在瞪他。
闻惊遥喉结滚了滚,眼睫颤抖。
慕夕阙以为他终于清醒了,双臂抵着他的心口:“起开。”
少年却逆着她的力道压了下来,他捧住她的脸,低声说:“你在凶我。”
慕夕阙:“?”
“夕阙,再凶一点……”闻惊遥贴着她的耳根,若即若离地厮磨,“你以前从不凶我,你对我太过冷漠。”
她好像从来看不到他,对旁人如何,对他便如何。
慕夕阙被他缠得恼火,在他偏头想蹭她的额头之时,她猛地一口咬了上去,咬在他的唇上,少年的薄唇登时便破了个口子。
“这下醒了吗?”
她的唇上还沾了些血,只不过是他的。
闻惊遥愣着,目光怔怔瞧着她的红唇,今日她上了口脂,也是莲衣阁送来的,价值千金,甚至可以吞吃,是莲花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