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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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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太平治世的繁华国都,所见皆是一派仓廪丰实的富丽景象,众人哪会那般警惕,只觉得这新法有些杞人忧天之嫌。

居安思危虽好,但不至于要到损伤当前利益也要防范于未然的地步。

况且,多少人举着“祖宗之法不可废”的牌子,满口守礼尊古,实质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家业受到波及罢了。

让利让利,明面上看只是这些商贾伤筋动骨。

实际上他们为官,单独按年按月领俸禄能挣得了几个钱,顶多过得比平民百姓宽裕一些衣食无忧。

想要好的享受,不知多少油水人脉都是同这末等人家共谋获得的。士、农、工、商看似商贾最下流,但最极致的豪奢也只有这部分人和权力顶端的执掌者可以享受。

虽然断尾求生火速爬到皇帝这头去、把队友卖了表忠心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可是若原先的同伙狗急跳墙把自己侵吞的财产捅出去,那这“表忠心”便极有可能表的自己满盘皆输。

因而各怀鬼胎的众人都心内发虚地低垂着头颅,或是盯着脚尖如同隐匿在前列官员阴影里的一桩木头,竟是无人愿意同往。

白闻敬却是未曾看出这副情境的尴尬似的,好整以暇地看着,凌厉上扬的凤眼中流露着得偿所愿的愉悦,竟是把面无表情时的阴戾砍下了几分。

他就是故意要让陆淮独木难支地面对这群难料理的商贾,看看这精彩绝艳的状元郎是真有两把刷子还是只会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

只可惜难得美人如斯,若是没有惹他大哥,他兴许还会欣赏想要结交一番··

只是现在大抵是要先兵戈相见了,就先祝这娇花一般的状元郎能在这群豺狼虎豹手里挺上几个回合好了。

别太快认识到世间的险恶,成了那易碎的琉璃。

到时候事儿没有办好被皇帝厌弃,哭得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时候,他或许也不是不能摒弃前嫌好好怜香惜玉。

至于那害他大哥茶饭不思的恶毒沈家女,便叫他独守空闺日日盼不着陆淮回去好了。这美人夫君,便叫他享用好了。

陆淮后侧的程若琛相比当事人陆淮,却是情绪更加激动愤懑。

因他正是所谓的商贾出身,太知晓他们能用多少污糟法儿毁了陆淮这样宛如初升之阳的新生官员。

方才白闻敬分明也用淬了毒汁的眼神瞪了他片刻,定然是认出了他,以至于一席剥脱商贾出身官员“合规性”的话语说的如此意有所指。

直接让他不能正面唱反调冒出来支持陆淮,这一招着实是阴损至极,比起白显明不知可怖了多少倍。

他决定下朝之后去寻陆淮,同他说无论如何他程若琛会坚决地支持于他,也只会忠实于他。他不愿陆淮受到伤害。

另一头楚元廷的耐心快被消耗殆尽,正要为陆淮指定同僚前往的时刻,末尾一个官职不高、面庞白净讨喜的官员却是打破沉闷,勇敢地站了出来。

“臣白启朝愿同陆修撰一同查办此事。”

陆淮错愕地望向他,他已经做好孤军奋战的准备,却未曾想这最是喜爱逍遥清闲的老白会接下这桩苦差事。

这算是,为了他么?

楚元廷虽有些疑惑白家人怎会也有欲做此事的,岂不是光明正大同白闻敬唱反调。

但还是准了他的请求,再点了两个户部中人协理此事,便算是安排了此事的归属。

之后下朝了二人便一同商定在距离全京城最繁华昌盛的市集近的客栈短租一段时日,以免日日从府宅进出打草惊蛇。

归家途中他先后遇见了程若琛和裴羽,前者愿为他收集信息、一同行动;后者愿护卫安全,陪伴左右。

别的暂且不提,友人护他之心的确让他心生温暖。

陆淮真诚地谢过他们的好意后暂先应下,却不欲多麻烦这二人,打算头一回自己先和白启朝结伴一同前往。

因而,陆淮回来便是匆匆收拾行囊要往外赶。

沈沉笙此刻已是陆淮的妻,见夫君这般急迫地要出行,也是承接了春樱、夏鹭的一部分活计,要帮他共同收拾。

“阿淮,便不能再多留二日么?我们才刚成亲没几日···”

陆淮温柔地替他垂坠到面颊的发丝掠回耳际,眼眸中是化不开的缱绻情意,同他道:“阿笙,临云客栈就在承华街不远之位,都在京城却是不远。此番是我对不住你,我承诺绝不会滞留太久,让你等我。”

“不远么…可是陆郎不回家我便会日思夜想。怎生忍心叫我独守空房?”

沈沉笙禁不住委屈地用手环住了他最喜爱的陆淮的腰,轻轻地啄吻了他的面颊一口。

这人自从嫁与他之后便粘人得过分。陆淮想着这么快便不能陪伴,的确亏欠于沈三,便也有些愧疚地放任着…

直到陆淮收集好行李要去临云客栈,都颇有几分恍惚不自然,害怕裹得严实的衣领下脖颈处的鲜艳印记叫人看见——

入驻客栈后,先行一步的陆淮和白启朝便接到了讯息:来自两大巨富家族的颜如温、廖知风今晚便即将在花盈楼天字厢房碰面,兴许对联合抵御新法的手段做新的部署。

他们乔装改扮了一番,让自己看着显得没那样“官味儿”,穿着不打眼的随处可见的白色布衣,便状若不经意地步入了那花盈楼里。

正好这酒楼生意极好,小厮伙计忙碌得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于是二人便悄悄地在室内摸索了起来,竟十分顺利地探到了天字房。

陆淮和白启朝顺利蹲匿在旁的角落里,用蜡烛烫了窗纱一个小洞,观望、探听着内部的动静。

只是…愈看愈听脸愈红,不像是甚么正经地儿。

陆淮这才发觉这个酒楼在白启朝口中“除却平常生意亦有红粉佳人作陪”的评价绝非浪得虚名。

里间二人边寒暄着几句,边已经是让边侧跪坐着的娇美女子给着温酒暖食了,时不时还揉捏一把美人的肩头,调情几句。

让陆淮看得面色有些不自然。

白启朝却难得抓住仙人软肋,悄声揶揄道“彦谨你不是成亲了么?怎地连这都能脸红上?”

他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回神只对上陆淮凝重的眼神。

一惯温润柔和的人严肃地比了嘘声的动作,原是里间的人好似早就预判有人要前来探听,竟是渐渐地从楼下蔓上人来,专门寻找他们这帮“窥伺的老鼠”。

不用想便知晓是白闻敬送的一份大礼!

发觉那帮人的脚步声在耳际愈发清晰,陆淮与白启朝赶忙跌跌撞撞地冲进阁楼,一路七拐八拐奔向了深处。

竟是撞进了一处女子的香闺中,壁橱里挂着琳琅满目的女子衣饰。

眼见追查的人越来越近,思及他们嘴里重复着的指令是捉住两个公子,还尤其强调有个特别好看的。

白启朝只好心一横,随便扒出水蓝、碧色两套比较严实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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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边心中默默地对房主这位女娇娥说道着对不住,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陆淮赶紧换上。

套上后还运用先前到处闲游学到的哄女郎的技法,给换了装的自己和陆淮妆点了些胭脂,此番一看却是很难看出他们是男子了。

自己是男相了点,但生在五官无甚攻击力,略施脂粉掩盖倒也能算个清秀女郎。

只是陆淮那小子,凭借着一张秀雅芙蓉面,穿上那身衣服便已经毫无违和感。

本来便昳丽得惊人,更遑论他还添上了那么两笔颜色,把他头发微微扯散,青丝如同化开的水墨倾洒在白皙的脖颈、覆着碧色的纱微微有些透明的肩膀边。

如今再看,已经是清艳绝伦、回眸便可倾倒众生的美人儿。完全认不出这人原来是多么端正清雅、不会叫人错认性别的一位男子。

便连不好男风的他,看了都险些沉沦在仙子如一泓清泉的明澈眼眸中…——

作者有话说:淮淮大人办事掉落新皮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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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绮念也被他暂且悄无声息地按了去,他有自知之明,觉着友人就算是女子,自己也驾驭不住这般摄人心魄的夫人。

陆淮听他这般夸他,有些忍俊不禁。先前强行克制住的羞耻和憋闷寻到了出口,觉得释然了许多,便也不再叫人压在心头沉甸甸的难受。

同白启朝的相处总是轻松的,他想。

可先前二人只来得及匆忙讨论计划,对于他一直想问的、白启朝要同他一起来的动机,他却还是不明晰的。

于是陆淮思忖了片刻,明澈的眼带着犹豫,精巧的喉结微微滚动,终究还是问出了埋藏于心的这个问题。

“乘渊,我知晓你向来最是通透,一切都看得清。可为何你亦知此行艰险,仍然向圣上请命与我同往?”

白启朝一看陆淮那模样、一听那语气便明了这仙儿一般的君子又在责备自己,觉着是他无能连累他淌这趟浑水。

真是…总这般温良纯善叫人心疼,好在不会愚钝。

他叹了一口气,拉起了陆淮的手,目光坚定地回望他,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彦谨,此事与你无关。虽能与你并肩作战使我欣喜,但把握住这个机会真正施展我的抱负才是关键,这一回,我为得是自己,也算替宁远白氏挣些光。”

他还谈到了自己和白闻敬、宁远白氏和盛京白氏之间的龃龉,说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头头是道,放在生活在现代的陆淮本体那儿都要称得上一句“愤青”。

瞧见友人眼中的星芒愈来愈明亮,他也知晓自己的话语戳中了对方的心坎。

那便好···白启朝不敢说他一开始的确是不忍这从小便韧得如同一柄青竹的发小无人相互照看、让人欺负了去。

但说实诚话,他一个自诩看破世间炎凉的胸无大志之人在知晓了陆淮的想法后是真的也萌生出了几分大丈夫谋功业、继绝学开太平的热忱。

友人是点燃他的矩火,是唤醒他的明灯。

可白启朝忽而有些不自然地想要避开这女子扮相的友人了,这“不敢看观音”的典故不曾想有一日竟这般贴合他的心境。

比起一时冲动失去友人,他更愿意一辈子只是能令陆淮展颜开怀的“老白”——

见此番周折已过,陆淮很是想要把这身女子的罗裙褪了。

毕竟这看着完整的衣裙竟是十分不老实地隐约透着肌肤的雪白,同刚才一般在床上呆着还好,堆叠在一起只是有几分露骨销魂。

一旦下了床铺便统统抖落开了,甚至可以叫人瞥见纤细的手臂和小腿线条,摇曳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也叫人十分眼熟,分明是同刚才他们窥见的服侍颜如温、廖知风二人的姑娘身上一般的款式,仅仅略微精细些。

这下便叫陆淮和白启朝把这香闺主人的身份锁定在了楼里有些身份的伶人。

白启朝也觉得这破裙子穿着漏风浑身不得劲,可方才为了毁灭证据,他已经把那两身外衫丢到了窗外不知哪个角落,此刻便只能尴尬而难以启齿地对着陆淮解释。

“无妨,这般反而更方便我们在此处行动。”陆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宽慰,旋即又提议道“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这房主人回来了,便是要遭殃了。”

白启朝点头如捣蒜:“是极是极,反正等在这儿又不能有情报送上门来。我们不妨再去和那两个老狐狸会会,看看他们想整出甚么幺蛾子。”

“可以。那我们便下楼去。”

于是这花盈楼里便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两位“美人”,只是一人举止轻缓不似尘俗中人,一人大开大合毫无女子柔婉之态。

便是小厮们赶路送菜行色匆匆,都免不了关注到这气质截然不同的二人,感叹这楼里募采红颜的标准实在放的比从前宽泛。

天字号厢房只有一条路径,他们跑进了那香闺,便只能不走回头路地下楼再上楼探听。

楼下一间敞开的厢房内,一位身着紫衣的男子端坐于圆桌之前本在同身侧人谈着甚么事,可因感官实在敏锐,一下便听出了同小厮行动截然不同的脚步声。

警惕心作祟,他抬眼向上一望,却只瞥见一位碧色裙袂飘然、显露出的半侧面容宛如精怪志异中的清丽女子,眉目间好似还有几分莫名熟悉。

那逼人的灵秀仿佛山花丛丛覆盖曾经皑皑的冰川原野,蕴满了生机。

一瞬间尘封多年的空荡世界如同邂逅了元宵节庆满盛京的璀璨烟火,呼啸着炸开了心门让城关失守,叫他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正在行进的那人也察觉到灼人的视线僵直了身体,却极是令人心碎地没有回看楼下的人一眼,便跟着另一女子匆匆地踏着小步,继续“哒哒”地奔上楼去。

这人不禁捂住自己剧烈跳动的胸膛,恨不得立刻便追寻上去拽住佳人衣袖,告知她自己的心意。

可他前来有要务在身,亦是特意抽出时间要寻找一个人,欲同这人一起扼住不良心思之人的咽喉。

他遏制住自己的冲动,努力让被注入一弯春水的心湖平静下来,同对侧坐着的峻拔男子继续方才的话题,却发现对方亦有些许心不在焉,宛如灵魂被剥夺了一般。

于是不禁问“怀远这是怎滴了?难道你不想尽快寻到陆淮么?”——

作者有话说:老婆们俺又来晚了嗷嗷嗷!

猜猜少将军对面的是谁?以及他是什么心情hihi

明天狠狠冲究极修罗场啊啊啊!

谁也不能缺席淮淮的绝美新皮肤,至于贴贴什么的)()括号里什么的,咳咳流鼻血

好晚可能要来不及回评惹呜呜,老婆们等我明天!

然后今天重新登上了我尘封多年的微博~写在专栏里是“菜咕江月舒”,欢迎老婆贴贴哇!

感谢在2024-03-21 02:33:58~2024-03-22 01:39: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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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臣妻35(二合一)

裴羽闻言, 才仿佛从梦中被惊醒一般,低声回了句“无事。”

一袭紫衣贵气的公子却想通了其中关窍似的,手中的镶金折扇不再辗转翻动, 而是收起面向他, 饶有兴致地问道:“难道, 方才碰见的楼中这娇客还是怀远的旧相识?”

“并非。方才失态让公子见笑了, 羽未曾见过这位姑娘,只觉得有几分面善罢了。”

都说君心难测,楚元廷在朝堂之上总是如笑面虎叫人看不出喜怒, 使不知叫多少妄图揣摩圣意的人铩羽而归。

此时那张凌厉张扬的俊美面庞上书写着外露的愉悦, 却是十分好辩出他的心情。

裴羽品出了面前人神情中的意动, 好似察觉到了些不同, 珍宝被觊觎的战栗感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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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他下意识地选择撇清,把语气尽量放的淡然平常, 不欲让楚元廷往他身边人身上想。

直觉告诉他不能让楚元廷知晓这是陆淮···否则拥握至高权柄的存在指不定会对友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不敢赌圣上会不会在知晓这人是官员后能理智地控制住欲望。

即使那人做女子装扮、甚至面颊上都被添了几笔颜色,显得比平日春水洗净后的清俊更多几分婉转艳丽, 差异大得叫人心惊, 他裴羽还是能一眼便辨别出他的身份。

普天之下, 除却彦谨之外,他便再未见过有如此风仪的人, 更何况朝思暮想都是他,精确到一个回眸、一个转身, 又怎么可能错认?

果然,他就猜想他那日婉拒于他定然是不想拖累麻烦,依彦谨的谨慎性子自己定然会有所行动。

于是他在得知楚元廷对此事十分上心、欲亲自动身前来查探情况的事情后便自请护卫左右,如今看来这曲线救国的决策是再正确不过。

只是不曾想再会竟是这般光景。

裴羽望了望似笑非笑、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他的帝王, 兀自攥紧了拳头。

彦谨他不知遭遇了什么,居然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他可知晓自己生得本来就极美好极扣人心弦,只是平日里碍于他的男子身份,多少人或动了妄念不自知、或把觊觎压抑于心,才没有叫他意识到自己在他人眼中是极其渴望得到的明珠珍宝。

现在青丝披散,只是用一条茶色绦带松松地挽着,与平日束发佩戴玉冠的模样相比颇有几分慵懒闲散的美丽,让本就柔和如水墨的五官愈发雌雄莫辨起来,竟然是毫无违和感的一绝艳女郎。

令方才他见了都恍惚失神了很久,若是这样的迟钝放在漠北硝烟密布的战场上,他早就被万箭穿心抑或擒获于敌手了,这是此前他生命中难以想象可能出现的情况。

多少人鬼鬼祟祟对着他的彦谨眼含痴迷也就罢了,就连见识美人无数、贵为一国之君的楚元廷注意力亦被做了女子扮相的彦谨牵引。

可其他人他有信心可以驱赶殆尽,丝毫不让彦谨瞧见这些心怀不轨胆敢染指他的污糟货,圣上若是动了心念,就算是他也无力操控。

但友人这样的人,只应当把他的一身才华挥洒于使天下海晏河清的事业之中,而不是被掠夺索取囚禁作金丝雀,这是对君子的折辱。

见裴羽如此回应,楚元廷实则仍有些狐疑,但也不欲再就这女子的事儿纠缠误了正事,便快速地转移了话头。

“若是怀远也对陆淮的去向不甚清楚,我们不妨从颜如温、廖知风这头出发,想必他们追查定然亦绕不过这二位主角去。兴许既能抓住露了马脚的奸贼,又能同他们二人碰上。”

想到了妄图横生枝节、搅混水作恶事的阻他大业的势力,他的眼底划过狠戾:“自然,这些危害社稷的贪豺恶狼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又与他心知为友人而来的裴羽对视一眼,向他也向不在场的陆淮做了保证:“若是真让孤发现了白家也在其中掺和一脚、要公报私仇害陆淮,孤亦决不轻饶。”

一君一臣正思忖斟酌着如何打听到天字号房那头去,便听见楼中好似要举办甚么盛会似的。

旁的小厮和婢女铺展架设起一方小小的红色平台,更有人搬上了一台好成色的古琴和一方雕花梨木的矮凳,旋即便响起了据说极少出现、此刻却热情异常的林楼主的吆喝声。

听他那言语,应当是有专擅此道的红颜前来表演。

楚元廷被这声响打断思路,不由冷冷笑着同裴少将军辛辣讽刺道:“如今的商贾还当真是奢靡淫逸至极,便是吃个喝个都无丝竹无美人不欢。”

“这般逍遥红尘的生活,也难怪朝中那般多‘肱骨之臣’同他们首尾相连蛇鼠一窝,糊弄上官亲近本应运用手段制裁的对象,半天办不成一点儿事情来。”

裴羽淡淡地颔首表示赞同,却是悄无声息地挪了视线去。

楚元廷平日里刨除君臣身份,倒也是极为赏识这年少有为、勇谋过人的同辈,只当他发现了什么情报,也没恼。

他只是顺着对方的目光往中庭望,却发现厅中原本碰杯乐谈的大众一个个声音都禁不住变得轻了些,原是这楼主口中他们花盈楼的“柳盈姑娘”蒙着面纱,从原先遮挡着的彩屏后头款款地步出来了。

姿态非传统女子那般婉转含羞,反而别有一方清雅自若,莫名的熟悉感登时让他怔愣。

直到视线缓缓上移停留在那双清澈却仿佛流转着万千星辰的美目上,楚元廷确认了这便是方才楼道上惊鸿一瞥、让他生平头次铁树开花的那女子。

“柳盈?”这名字倒也称得上婉转好听,但他莫名觉得同这绝代风华的女郎不太相称。

该死,这没来由的熟悉感又是来自何方,为何他也觉得似曾相识?难道这人同裴羽和自己的熟人有关联?

可她明明是这楼中献艺的女子,又怎会有机会与他们扯上关系。帝王心头十分难得地涤荡着柔软,想着她愿意,无论身份几何,便把她带回做他的唯一亦无不可。

一旁的裴羽却没有这般多细腻春情的心思,他此刻心池仿佛喷涌岩浆、翻腾的情绪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殆尽似的焦急无匹。

他的彦谨不是应当去查探天字房么?怎么会突然要替这女子登台献艺?彦谨他是不是被发现了身份,处境又会否还安全?——

方才陆淮同白启朝本在按计划摸向那二人的房无错,却发现天字房的门口站了一排追到香闺要捉拿他们的人,把里头的一切把守得如同固若金汤的铁桶。

他们是文人,白启朝也就稍稍会点功夫、陆淮又生性体弱被勒令不得习武,没有暴露身份同他们硬碰硬的底气,但如何智取却又是为难。

二人缩在转角,沉默无声。

陆淮此时回忆起方才的见闻心生一计,红着脸同白启朝道:“不如我们二人混入厢房伪作女侍查探?正巧方才这群人也信了我们身份,进去侍奉当是不难。”

他看着白启朝,对方却一改平日的好说话,摇头附带着一脸“太危险了,我不赞同”的推拒神情。

陆淮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若乘渊担忧,我们一人混入,一人在外接应,遇到困难便想法子支援也是极好的。这般还削减了被一锅端的可能,不知乘渊意下如何?”

可白启朝还是担忧,不仅是友人的身份更是友人的贞操。

那群人荤素不忌,对美色亦是极为偏好,哪怕陆淮暴露了自己是个男儿身,甚至暴露了自己朝廷官员的身份,都有可能还是被捏了把柄、视作可口的美味吞吃入腹。

想想便让他感到反胃,他绝对不允许恶心东西触碰他芝兰玉树的友人分毫。

还没等他再拿主意,从包房里忽地传来了颜、廖二人想看表演的吩咐声,于是悉悉索索地有人在跑动。

侧耳倾听,却是不详地让人听着愈来愈近,他刚想拉住陆淮跑走,却发觉旁人的身体僵直住。

发掘事态不对,一扭头却望见一衣着华贵、留着短髯的中年男子领着人包围了他俩,阴恻恻而尖锐地问道:“两位美人是来侍奉贵人的么?怎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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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反而在这头候着呢?”

“又或者说,你们本就不是我楼里的人,是不知哪里来的奸细?”

在这身份呼之欲出的时刻,望见他腰间别着的令牌,陆淮决心赌一把“楼主大人,我与姐妹正是听闻贵人到来···妄想侍奉左右博得垂怜才来此。”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颊侧泛着粉意,晶莹的汗水已然凝结在陆淮的额头滑入鬓角。

他不欲自己异常的紧绷给人察觉了再起疑心,便只好把头仰得高了些让水珠不要往下滚落留痕,却无意间把一张耀如春华的芙蓉面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柳盈姑娘?”身后人中有认得出的已经是惊喜地唤出了声。

“柳盈?”林楼主本来对陆淮的说辞仍持保留态度,但连楼中这帮跟从自己多年的伙计都认得出这人,便觉着大抵出不了甚么差错,遂抬手让手下后撤点,解开了对“她们”的紧紧围困。

不过楼中竟然有这般仙姿昳貌的姑娘,自己此前怎生会瞎了眼没瞅见。

否则他花盈楼便可以不同这商贾委以虚蛇下去,凭这倾城美人早和皇亲国戚搭上线了。

可惜了,正巧里头那二人嚷着对送去的美人不满意,骂着庸脂俗粉甚么的,得先解决这桩事。

林楼主把目光转移到面前这清丽绝尘的女郎身上,面上的阴沉已然被笑意取代:“正巧贵人想看美人献艺,不知柳盈姑娘可有擅长?”

可这眼眸中未褪去的审视仍然警示着二人,不做这事儿便是印证了他的猜测,至于后果定然美妙不到哪里去。

“古琴略有所通。”陆淮没有理会心急如焚正悄悄用手在他掌心写着“不”字的白启朝,只是沉声静气地、从容地回他。

“好!”林楼主闻言满意地拊掌,便令人带着这二位姑娘去梳妆打扮、准备表演事宜了。自己却施施然来到天字号房里,坐到了颜如温、廖知风的对侧,颇有几分谄媚地让他们稍做等待。

众人甫一见到方才被自己“误会”的柳盈姑娘,又激动有又心生酸涩。

只因再会时,这在他们心头绘下浓墨重彩的绝色竟然真的要被世俗控制,去登台献艺叫大家都撞见了。今日过后身价恐怕水涨船高,便是他们再用心备至、在拼命追赶,也难以再触碰到她的裙角。

因而都一改平时凶神恶煞寡言少语的姿态,热情地宛如嗡嗡着的蜜蜂簇拥着明艳的花朵,争夺着美人的注意力,却未发现陆淮的身侧有抹水蓝色的身影已是趁着无人顾及偷偷地消失在了过道之中。

而白启朝正跌跌撞撞地要往外头搬救兵,却正好被通过楼中美人潜入的程若琛拦下。

他认出了这古怪装扮、动作粗鲁不似女子的姑娘生得很像陆淮那姓白的、在新婚之夜还呛过他的好友,见他如此情状赶忙问他:“阿淮如今在何处?”

“你是?程探花?彦谨现在被那群人辖制着要去给楼中宾客奏古琴了,若有法子,我请求你救救彦谨!”白启朝已是焦急得微微红了眼眶,此刻便是顾不得前嫌也要求着他出手。

倒让程若琛对他改观,已是生不起甚么恶感。

“好!白兄且放心。我与彦谨情同手足,定然会全力救他。”

程若琛把他安顿在自己的故友处,自己则奔向了对方指向的那伙人带着陆淮去的方向。可正运了功迅速地赶至了现场,没见到友人,只见到一位碧色纱裙、冰肌玉骨的美人已经是被婢女簇拥着正登上台去了。

抚着腰间短匕的手一时出神,竟是狠狠地划拉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他却顾不上自己的伤情,只隐匿在乌压压趴在栏杆上往下望去的人群中,怔愣地盯着那蒙着面纱难掩绝艳的“女子”看。

难道这便是彦谨?

随着轻灵悠扬的乐声响起,众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不知是真切倾倒于这如同仙音的琴声中,还是在描摹舔舐着美人暴露在面纱之外的秀雅眉眼。

程若琛却越看越像他的“小主人”,他简直爱极了他此刻美得叫人心惊的模样,可是不欲与这般多人分享,恨不得当即就翻身而下把人掠走。

可他也知晓陆淮此番已经是牺牲太大,若是这般冲动便会打草惊蛇使楼中乱成一片,让心上人前功尽弃,因而强憋在心里。

厢房中看了美人演出的颜如温和廖知风亦十分满意,随手掏出几甸金子便塞给了满脸堆笑的林楼主。

廖知风却诡笑着,本算得上清秀的眉眼一派扭曲,滑腻的舌尖意味不明地扫过唇际,轻轻地拍了拍林楼主的肩膀。

“这般好的姑娘,还要藏着掖着这般久作甚?是我二人不配么,嗯?”

在手下面前作威作福惯了,但知晓他二人阴毒嗜血本性的林楼主战战兢兢道:“绝非此意!我之过,我之过,马上便把人给您二位爷送过来。”

想到先前送进去的两个美人生死不明地被抬出来,林楼主对于这样能助他直通青云的极品也要被糟蹋实在是心疼不甘。

可身家性命与这两家紧密相关,有时候自己的意志便不那么重要了。

陆淮下台后博得了满堂喝彩,听闻那手下要把他带去天字厢房,面上还带着怜悯与不忍,他不由攥紧了手心,连指尖都泛着白。

他不是全然不知自己可能会遭遇甚么,与平日在友人面前奏琴不同,方才在台上他能感知到有炙热的目光是仿佛要把他的衣服扒了舔舐得彻底才肯善罢甘休的粘稠狎昵,甚至还不在少数。

他能视若无物的把琴曲奏完,已然是把负面的心绪压制沉底的结果。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恐惧。他去了之后,命运又会驶向何方?白启朝那家伙此刻,又是否找到人帮他们了呢?

陆淮缓缓地跟着引路的那人,仿佛一步步要走向恐怖的地狱深渊。

旁侧的人却挨个被悄无声息地击倒,最后手臂贴着惊魂未定浑身颤抖的陆淮,把他一把撂到转角的却是个熟人,他抬眼望去,是满心满眼充斥着心疼的程若琛。

今日的一切实在发生得又短又快,他终于望见可以依靠的熟人,实在情难自禁地鼻头一酸落下泪来。

“彦谨?你怎么··莫哭啊··”这样我会心疼。

清瘦而身段极好的心上人这样毫无防备地依偎在他胸前哭得梨花带雨,他怎么可能不意动。

可是程若琛知晓他这“看门犬”的命脉已经给对方紧紧拿捏住了,因他升不起一丝如同初见时的侵略心思,只有酸楚和小心翼翼。

程若琛称得上“忤逆僭越”地摸了摸陆淮的头,取了自己从旧友哪里薅来的手帕一点一点地替他拭泪,狠狠遏制住自己想要用舌尖卷走这清澈眼眸盈着的珍珠的念头。

却好似听见了安置白启朝的那屋子传来凌乱的喧哗声,一看便不止属于一人,他不得不前去查探情况。

程若琛把手帕和匕首留在陆淮手中,目光艰涩地望着他:“方才来时我望见裴少将军也在地字号房那头伺机而动,他观你演完定然也会前来寻你。”

“阿淮,白兄那头好似出了问题,我本此入楼还是借这先前行商结识的姑娘之力,亦把人安置在那,如今他二人身陷囹圄,我可能得先去查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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