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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赫安怀疑自己做梦了, 美梦。
他听到了什么?
裴书誉朝他索要标记吗?
幸福来得太快,他没反应过来。
裴书誉有点不耐烦了,“你来不来。”其实正常来说, 换他标记应该也行。但是怕给陆赫安整死, 字面意思上的, 万一刺激到他的信息紊乱症……
看陆赫安这迷迷瞪瞪的样子, 估计也没听进去他的话。裴书誉一拍脑门,背过身去, 自己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你当没听见吧, 就当我随口一说……”
“唔!”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有股蛮力猛地贴了上来。
易感期Alph的本能被那句邀约彻底点燃,此刻早压过了所有理智。
陆赫安滚烫的身子像烙铁似的,紧紧熨帖着他的后背。一只手臂用力箍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卡在他的下颚,迫使他微微抬头。
裴书誉浑身瞬间绷紧, 颈后那处脆弱的腺体暴露在对方灼热的呼吸里,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直窜上来。几乎是Alph的本能反应, 他手肘向后一顶,想挣开这太过危险的禁锢。
“别动……”陆赫安的声音沙哑又压抑,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是你……让我标记的……”
是啊, 这是他自己选的。
为了让陆赫安清醒些, 为了从眼下的困局里脱身。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住身体里每一个叫嚣着要反击的细胞,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紧绷的身子一点点逼着自己放松, 甚至微微低了低头,把腺体更清楚地送到对方面前。
赶紧弄完赶紧走!
下一秒,尖锐的刺痛猛地从颈后蔓延。
裴书誉闷哼一声,闭上眼,清晰地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的触感,还有随之而来的、属于Alph的信息素,辛辣的信息素强势涌进来。
那感觉熟悉又陌生,裹着陆赫安独有的气息,蛮横地闯进他的感知里,搅得他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头也晕乎乎的。
之前好不容易适应的,但是几年没做了……现在计划都被打乱了。
他死死咬着下唇,忍着这份不适,尽量克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任由陆赫安完成这个临时标记。
等陆赫安终于松开他时,两人都喘得厉害。
裴书誉腿一软,往前踉跄了半步,被陆赫安从身后扶住。
标记结束后的片刻安静里,陆赫安眼里的迷茫好像真的淡了些,呼吸虽还急促,却少了那种濒临失控的狂躁。他低下头,望着裴书誉后颈上那个新鲜的、属于自己的印记,眼神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刚刚是不是想揍我?”陆赫安问。
“没有。”裴书誉挣开他的搀扶,背对着他理了理衣领,想遮住颈后的痕迹,也想掩住心里的波澜。他没回头,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抖,却努力端着平静:“现在,冷静点了吗?能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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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能。”
空气里,陆赫安的信息素像蟒蛇一样缠在裴书誉身边。
标记一个lph,远不如去标记一个omeg来的有效。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还能上哪里去把乔枳实抓过来吗?
“能清晰地回答问题,证明你可以的。”裴书誉率先拉开一点小缝隙,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把门完全拉开,“好了,赶紧走。马上走不掉了。”
陆赫安将头抵在裴书誉的头上,“现在去哪里?”
裴书誉烦躁地将他推开,不耐烦道:“去找有没有救生艇。我已经联系肖青阳了,现在拖延时间等到救援就行。出去后,得赶紧走,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很快就会被追上。”
陆赫安听完,又像软体动物一样贴上去,“我还是没力气。”
够了……
裴书誉瞪他一眼,拽着他跑出去。
lph遗留在原地的信息素能留存多久和等级有关。
等那些人后知后觉赶到监控室,瞬间都捂住口鼻,好冲的信息素!这什么情况!?刚刚这两人?在监控室干什么了?!
乔松砚也不知道这群人看到了什么,就看到他们全都停在原地,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快去看监控,赶紧把这两个人给我抓回来!”
几个保镖立刻回神,顾不上这个信息素的冲击,争先恐后地跑到屏幕前。
监控画面里,裴书誉半架着陆赫安的身影在一条走廊尽头一闪而过。
“在这里!他们往左舷甲板方向去了!”盯着屏幕的人立刻喊道,“留一个人在这继续盯着!其他人跟我来!”
尽管陆赫安因为临时标记恢复了些许力气,不再完全需要裴书誉拖行,但乔松砚派来的人手实在太多。
狭窄的通道内,Alph信息素的对抗激烈却短暂,裴书誉和状态不稳的陆赫安显然处于下风。
等级再高也受不了车轮战。击退一轮再来一轮。
更糟的是,几乎所有乘客都被盛大的舞会吸引在主甲板区域,这片区域空荡得可怕,他们的逃亡无人注意,也无人阻碍。
退路被彻底封死,两人被一步步逼到了船尾的露天甲板。
夜风凛冽,海风吹散了萦绕在裴书誉身上的的Alph信息素,却也带来了不少追兵。
裴书誉揽着陆赫安,一步步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凉的船舷栏杆。他向下瞥了一眼,心脏骤缩。船身太高,有一种一眼望不到底的感觉,漆黑的海面在远处邮轮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破碎的冷光,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沉闷而遥远。
这个高度跳下去,巨大的冲击力足以让人昏迷,即便侥幸清醒,在这茫茫大海上,带着一个易感期的Alph,根本不可能逃脱。
“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乔松砚不紧不慢地跟在手下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
“别跑了,裴书誉。”他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冷酷,“这么高跳下去,就算你没摔死,方圆百里都没有陆地。你带着一个易感期的Alph,存活率是零。何必呢?”
裴书誉咬牙,他知道乔松砚说的是事实。
陆赫安靠在他身上,低低地笑了一声,气息喷在裴书誉耳侧:“我们这算……殉情吗?”
刚刚他也用了信息素,现在体力有点透支,加上是临时标记,根本缓解不了他的易感期,现在又有点反扑地势头。
“你快闭嘴吧。”裴书誉低声斥道,目光死死盯住乔松砚。
乔松砚挥了挥手:“活捉他们。”
一名保镖得令,谨慎地上前,试图伸手去拉陆赫安。裴书誉眼神一厉,动作快如闪电,单手格开对方的手,另一只手顺势夺过了对方腰间的配枪,同时手臂一揽,将那名保镖勒住,枪口直接抵上了对方的太阳穴!
“都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裴书誉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甲板上瞬间剑拔弩张。
然而,就在这死寂的刹那——
“砰!”
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子弹并非来自裴书誉,而是来自乔松砚的方向!
只见乔松砚不知何时已夺过身旁另一名保镖的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精准地射入了被裴书誉挟持的那名保镖的额头。
那名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瞬间毙命,身体软了下去。
裴书誉手臂一沉,下意识松开了力道,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便重重地倒在了甲板上,鲜血汩汩流出,很快便顺着倾斜角度淌向乔松砚的方向。
乔松砚面不改色地将枪递还给旁边目瞪口呆的保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他抬眼看向裴书誉,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拿他威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裴书誉将陆赫安放到地上,靠着墙壁。陆赫安紧闭双眼,很痛苦的样子。他别过头看着地上瞬间死亡的保镖,眼神也冷下来。
乔松砚的冷血远超他的想象。
他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枪,枪口缓缓下移,最终,对准了自己的后颈,也是对准了腺体的位置。
“那拿我的腺体呢?”裴书誉的声音异常平静。
乔松砚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裴书誉。他想要活捉裴书誉,最重要的目标就是他拥有s级Alph的腺体!
“你想活捉我,”裴书誉紧盯着乔松砚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是因为想要我的腺体吧。如果你想要,就站在原地别动。回答我一些问题,得到答案后,我可以考虑跟你走。”
乔松砚眯起眼睛,权衡片刻,最终还是对腺体的渴望占据了上风:“……你说说看。”
裴书誉深吸一口气,问出第一个问题:“你说的人造腺体实验,是不是已经失败了?”
乔松砚脸色更难看了,但没有否认:“是。”
他的脑海里闪过实验室里那可怖的一幕:植入人造腺体的员工最初看似正常,短短五分钟后却突然发生剧烈排异,痛苦地抓挠自己的脖颈,直至血肉模糊。
明明已经经过上百次实验,数据已经很接近了,可惜还是失败了!
人造腺体这条路,目前看来走不通。
他原本最理想的目标是陆赫安的腺体,但为了安抚乔枳实,暂时按捺不动。
当得知裴书誉也在船上时,这个更优质、更不易引起陆家疯狂报复的目标,自然成了他的新选择。
“你想给自己换腺体,对吗?”裴书誉继续问。
“是。”乔松砚回答得干脆。
只要他变成了lph,就不会再被别人指指点点。他可以享有lph的权利,不用再听什么你们omeg只有联姻生子这一条路等等废话!
“之前失踪的关子岑,是不是因为拍到了这些,才被你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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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松砚毫不避讳。
“最后一个问题,”裴书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和霍斯,是什么关系?”
乔松砚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疑惑:“霍斯?这是谁?”
裴书誉心头一沉:“你们不认识?”
“不认识。”
线索在这里断了,乔松砚的回答不像作假。裴书誉还想再问……
“够了!”乔松砚却突然失去了耐心,他脸上闪过一丝阴鸷,“裴书誉,我突然改主意了。活捉一个陆赫安也够本了。”他猛地一挥手,对保镖下令:“去,把陆赫安给我带过来!至于裴书誉,弄死了,丢到海里去。他知道的太多了。”
保镖们得令,一步步朝着裴书誉走去,但是又恐惧裴书誉手里的枪,所以行动缓慢。
两方就这样沉默地僵持着,试探着。
正当保镖们缓慢逼近,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时,旁边一个保镖突然快步上前,将一个正在震动的终端恭敬地递到乔松砚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乔先生,是……那位先生的紧急通讯。”
乔松砚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现在?”
“是的,非常紧急。”
乔松砚深吸一口气,似乎对通讯另一端的人颇为忌惮,他抬手示意逼近的保镖们暂停动作,然后接过了终端。屏幕上弹出一个视频请求,他点了接通。
终端屏幕上并未显示对方的全貌,只能看到一个坐在阴影中的男人轮廓,光线刻意避开了他的脸部。
一个经过处理的、略带电子音的声音传了出来,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乔先生,裴书誉现在还不能杀。我有些话,需要和他谈谈。”
乔松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强压着怒气,但显然不敢直接违抗,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希望你明白你在做什么。”他极不情愿地示意手下,“把终端给他。”
一名保镖谨慎地走上前,将还在通话中的终端递向裴书誉。
裴书誉一手仍紧握着枪,警惕地看了一眼乔松砚和他周围虎视眈眈的保镖,另一只手接过了终端。屏幕转向他,他看着那个隐藏在阴影中的轮廓,心中充满了警惕和疑问。
“你好啊,裴书誉。”那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仿佛老友重逢般的熟稔,“又见面了,小朋友。”
裴书誉眉头紧锁,冷声回应:“又?我从未见过你。”
“啊~”对方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语调轻快得诡异,“你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录像哦,你可以看一下,帮你回忆一下。”
裴书誉心中疑窦丛生,但眼下能拖延时间就是好事,他耐着性子没有打断。
很快,一段视频开始播放。画面起初非常晃动,光线也很昏暗,只能听到录制者调试设备的细微声响和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更年轻,没有经过处理:“陆会长,你可要看好了,我们可是真的‘请’来了你的宝贝儿子。”
镜头稳定了一些,开始移动,画面中出现了一艘旧船的船舱背景。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孩被粗糙的绳索背对背绑在一起,蜷缩在角落。
镜头先是凑近其中一个男孩的脸——虽然稚嫩,但眉宇间依稀能看出陆赫安小时候的影子,男孩脸上满是惊恐和倔强。
录制者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戏谑:“陆会长,不如你来认一下,哪个才是你的亲儿子?” 说着,镜头缓缓转向被绑在一起的另一个男孩。
当那个男孩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时,裴书誉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一滞!
那张虽然布满灰尘、血痕,却无比熟悉的脸,是他自己!
画面在这里定格,然后视频结束。
裴书誉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
这是他完全没有印象的经历!他小时候……和陆赫安一起被绑架过?为什么他对此毫无记忆?这视频是p的吗?是合成的?
终端那头,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怎么样,想起来一点了吗?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比你以为的要深得多啊,裴书誉。”
裴书誉盯着终端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轮廓,声音冷淡:“你这视频是合成的吧?我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忘记也没关系,”那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宽容,“只是让你知道,我们很早就见过面了。我一直很欣赏你。所以你看,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保证你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塞凡。连乔松砚,都奈何不了你。”
一旁的乔松砚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加入你们?”裴书誉嗤笑一声,“你们是谁?”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那个声音带着戏谑的反问,“会不知道我是谁?”
裴书誉瞳孔微缩:“你是‘逆党’的人?”
对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抛出了诱饵:“只要你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一个你绝对无法拒绝的条件。”
裴书誉眉梢微挑,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哦?不如说来听听。”
终端那头的人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乔松砚听得不甚真切,但能看到裴书誉握着终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
虽然裴书誉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某种难以言喻的动摇,却悄然弥漫开来。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说,猛地将终端扔回给乔松砚的手下。
“聊完了?”乔松砚阴恻恻地问,一把夺过终端掐断通讯,“那该办正事了。”他脸上杀机毕露,对着保镖厉声道:“把裴书誉给我弄死,立刻。”
保镖有些犹豫:“可是乔先生,刚刚上面那位说……”
“你是谁的人?!”乔松砚厉声打断他,眼神凶狠。
保镖立刻噤声,不敢再言。
乔松砚看得来火,一把抢过身边保镖的配枪,枪口直指裴书誉:“一群废物,看来还得我亲自动手。”
还没等他开枪,一个身影猛地从船舱方向冲了出来,是被关着的乔枳实。
他不知道怎么挣脱了看守,此刻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踉跄着挡在了裴书誉面前,脸色惨白却语气坚决:“哥!哥!不要!别开枪!”
乔松砚额角青筋暴起:“给我让开!”
“哥!收手吧!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乔枳实带着哭腔喊道,“你现在回头,回联盟自首还来得及!”
“我再说最后一次,”乔松砚持枪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让开!”
“不让!”乔枳绝望地闭上眼,“除非你开枪打死我!”
“砰!”
枪声炸响!子弹打在乔枳实脚边的甲板上,溅起几点火星!要不是裴书誉反应极快,猛地将他往后拉了一把,这一枪绝对会打中他的腿!
乔松砚眼神疯狂:“你以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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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吗?!”
乔枳实吓得腿都软了,带着哭音对身后的裴书誉小声说:“完了……他、他真的敢啊……”
裴书誉无语地把他往后扯了扯:“所以你跑出来干什么?”
“我怕他真的把你们弄死啊!”乔枳实带着哭腔喊道。
裴书誉:……
行吧,心是好的。
裴书誉将他彻底拉到自己身后,低声道:“看着点陆赫安。”然后他抬头,迎向乔松砚的枪口,试图做最后的周旋:“乔松砚,你杀了我,就不怕刚才那个人找你算账吗?”
拜托,只要再拖一点时间,只要拖到救援来就好了!肖青阳!你怎么还不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乔松砚脸上杀意更浓,“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手指扣向扳机——
就在这一刹那!
“砰!”
又是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不知从何处射来,精准地击中乔松砚持枪的手腕!
“啊!”乔松砚惨叫一声,手枪脱手飞出!他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腕,痛得弯下腰。
“保护乔先生!”周围的保镖瞬间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围拢过去,形成人墙。
裴书誉也是一怔,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
“砰!”
第二声枪响!一名正要去捡乔松砚掉落手枪的保镖应声倒地,额头正中一个血洞。
“有狙击手!”保镖中有人惊恐地大喊。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数架印着联盟徽章的直升机如同神兵天降,从夜空中逼近,强烈的探照灯光束将整个船尾甲板照得如同白昼。
直升机舱门大开,一条条速降绳抛下,全副武装、穿着联盟作战服的特勤人员动作迅捷地索降而下,瞬间控制住局面。
在一架为首的直升机上,柯白站在舱门口,手持扩音器,冷静而威严的声音响彻甲板:“我们是联盟中央调查组!所有人放下武器,放弃抵抗!重复,放弃抵抗!否则将视为拒捕,就地格杀!”
裴书誉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举着枪的手缓缓垂下,脱力般靠在了船舷上。
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柯白啊……
幸好来了,不然他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他看着依旧昏迷的陆赫安还有旁边神经兮兮地乔枳实,说了一句:“得救了。”——
作者有话说:裴:肖青阳!
肖:别急[比心]祝你分手快乐的小白已经在路上了……
第74章 第 74 章 干什么?干,你【营养液……
从飞机上又下来一个女孩, 身侧挂着医药箱。
裴书誉一看,医药箱上是他们塞凡的标志。
那女孩利落地落在乔松砚那些人旁边。
没人想到在这种时候还会有人负隅顽抗,一个保镖突然释放出lph的攻击性信息素。估计是孤注一掷了打算挟持个人质。
裴书誉迅速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抵抗, “小心!”
距离太远, 肯定赶不上了。
那个保镖暗自窃喜, 以为自己要成功时。
女孩丝毫没受到影响, 听见声音,立马转头。反手就用医药箱砸了上去, 边砸边喊:“这招对我没用!我可是bet!”
保镖:欸?
裴书誉:……
是根本不受信息素支配的bet啊,真好。
柯白带来的联盟特勤队员行动迅速, 很快将乔松砚及其手下全部缴械制服。
这个保镖享受了独一份的福利,被打的很惨。
甲板上的混乱渐渐平息,只剩下直升机旋翼的轰鸣和海风的声音。
柯白这才走到裴书誉面前,脸上挂着略带张扬的表情, 朝着裴书誉伸出手:“怎么样,惊喜吗?关键时刻, 还得是我来救你。”
裴书誉借着他的力道, 从靠着的船舷上站起身, 因为脱力和之前的紧张,脚步还有些虚浮。他松开手,语气带着一丝疲惫,但依旧平淡:“是挺惊喜的。肖青阳叫你来的?”
“废话!当然是你们塞凡求我来的!”柯白哼了一声, 双手插回口袋, 视线扫过一旁意识不清的陆赫安和吓坏了的乔枳实,“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大半夜跑这公海上来兜风?”
常跟在柯白身边的两个人听见这话都有点唏嘘。相互对看一眼,决定不戳穿老大。
实际上,情况远比裴书誉想象的更巧合。
肖青阳在塞凡接到裴书誉的紧急讯号后, 心急如焚,立刻向上级申请支援,自己则火速集结队员准备出发。他刚冲出大门,就撞见了正好来找裴书誉的柯白。
柯白见他行色匆匆,顺口问了句:“裴书誉呢?你这?要去哪里?”
肖青阳当时着急忙慌的,三言两语把邮轮上的危急情况说了。
柯白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二话没说,直接动用自己联盟调查组的特殊权限,越级调用了最近基地的直升机和精锐特勤队,几乎是押着飞行员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
这才堪堪在最后关头赶到。
两人双双叹气,回去又要写检讨了。
柯白没再多解释这些,他的目光落在裴书誉颈侧,那里虽然被衣领遮住大半,但依稀能看到一点不自然的红痕和齿印轮廓。
他眼神微动,又瞥了一眼状态明显不对的陆赫安,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啧了一声:“看来我来得还挺是时候。”
他转向带来的bet医疗官:“黎舒是吧,先给他们检查一下,重点看看那个,”他指了指陆赫安,“看样子快不行了。”
黎舒立刻上前,裴书誉也让开位置,看着她给陆赫安做初步检查。
“没什么大碍,就是信息素用多了,透支了。不过他好像在……易感期吧?他的omeg在哪里?”
柯白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了眼裴书誉:“你要上吗?”
裴书誉还没说话,黎舒先开口:“欸?裴队长不是lph吗?”
“你没见过AA恋啊?”柯白说,“不过他两早就分手了,现在他俩应该算……前男友之间的藕断丝连?”
裴书誉:……
黎舒一愣,瞟了裴书誉两眼,呆呆地“哦”了一声,转而去检查乔枳实了。
她闭嘴了,早知道不问了。
“我没事,能不能去看看我哥哥,他的手,有事。”乔枳实一直惦记着。
黎舒点点头,拎着医药箱转身就走,颇有一种我巴不得早点离开的感觉。
其他在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也都被陆续押上来。清点了人数后,都被扣上手铐。
柯白还留了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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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看押他们回联盟。
而裴书誉和乔松砚他们都被接到直升机上,邮轮还在照常行驶,那些沉浸在舞会里的乘客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救援的直升机在夜空下闪烁着信号灯,预示着这场邮轮上的惊魂之夜,终于接近尾声。
直升机上,裴书誉随意找个地方坐着,让陆赫安靠着他,乔枳实也坐在他旁边。
两人一左一右的,紧靠着裴书誉。
主要是,乔枳实对面是乔松砚和柯白。
他有点害怕,不敢坐到对面,坐在裴书誉旁边让他稍微有点安全感。
乔松砚看着自家弟弟那副鹌鹑样,再想想自己精心布局却一败涂地,满腔怨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盯着乔枳实,忍不住控诉,声音怨毒:“乔枳实,现在我落到这步田地,你满意了?要不是你蠢笨如猪,屡次坏事,我何至于此!如果我是个lph,拥有天生的优势,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突然被点名的乔枳实瑟缩了一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地擦汗。头埋得更低,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裴书誉闭着眼假寐,懒得掺和这对兄弟的烂账。
柯白却听不下去了,他本来正检查着安全带,闻言侧过身,二话不说,照着乔松砚的后脑勺就干脆利落地来了一巴掌!
没用多少力气。
“啪”的一声脆响,在机舱里格外清晰。
乔松砚被打得脑袋猛地向前一栽,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感觉头骨都要裂开了。他难以置信地猛地转过头,怒视着动手的人——
映入眼帘的是柯白那张漂亮得甚至有些过分的脸,的确是个omeg,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柔媚,只有冰冷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武力压迫。
“消停点吧你!”柯白嗤笑一声,“自己不行还怪上性别了?我也是omeg,你看我弱吗?”
乔松砚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呵!你不过是等级高罢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几乎是在咆哮。
靠在裴书誉肩头的陆赫安不适地蹙紧了眉头,头动了动。
裴书誉终于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行了。你的结局,难道会因为你多逞几句口舌之快就改变吗?”
“你一个lph怎么会懂!”乔松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失控。已经开始怨天怨地怨万物模式,对飞机上的人开始实施无差别攻击。
“如果你也是omeg!如果你的等级也像我一样!你就能明白这种被命运操控的窒息感!你们根本……”
他激动的控诉戛然而止。
因为柯白已经随手从旁边抄起一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灰扑扑的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捏住乔松砚的下巴,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然后将那团布团吧团吧,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唔!”乔松砚剧烈挣扎,眼球暴突,被那布料上隐约的机油和灰尘味呛得直犯恶心。
柯白动作不停,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防止呕吐用的简易嘴套,利落地扣在乔松砚脸上,将那块布牢牢固定在他嘴里。
做完这一切,柯白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满意地点点头:“这下总算安静了。”
机舱里一片死寂,只有乔松砚痛苦的呜咽和直升机引擎的轰鸣。
有一种世界终于清净的感觉。
旁边一个年轻的特勤队员忍不住小声提醒,脸上带着点一言难尽的表情:“柯、柯队长……那个……好像是用来擦机身油污的抹布……”
柯白挑眉,无所谓地耸耸肩:“哦,那正好,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万一……吃进嘴里……”
“我想乔松砚少爷还没傻到吃机油的地步。”
“好吧……”
乔枳实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地往裴书誉身边又缩了缩。
呜呜呜还要多久才落地啊!
直升机降落在联盟指定的停机坪时,已是凌晨。夜色深沉,只有几盏孤灯照亮着空旷的场地。
裴书誉试着联系郁景珩,想让这位陆赫安的“好友”来接手烫手山芋,可通讯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找人打听了一下,才得知郁景珩竟然不在本地,似乎临时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因为易感期和信息素透支而意识模糊、浑身滚烫的陆赫安,裴书誉揉了揉眉心,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看来,只能先送医院了。
柯白开来了车,裴书誉几乎是半抱半拖地把陆赫安塞进了后座。
一路上,陆赫安的情况似乎更糟了,易感期的热潮完全失控,浓烈而紊乱的信息素充斥着狭小的车厢,他无意识地靠着裴书誉,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嘴里发出难受的呓语。
开车的柯白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嫌弃地皱紧了眉头,把车窗降下一条缝,让冷风灌进来吹散些那令人不适的气息。“啧。”
车子终于驶抵医院急诊部门口。裴书誉刚要下车把陆赫安弄出来,原本昏沉的人却突然挣扎起来,手臂胡乱挥动着,声音沙哑带着抗拒:“不去……不去医院……”
裴书誉耐着性子按住他:“别乱动!你易感期加上信息素透支,不去医院你想去哪?”
“不去医院……回……回家……我家里有、有特制的抑制剂……”
裴书誉一愣:“你确定?”
陆赫安用力点头,眼神涣散:“有……回去……”
裴书誉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想到去医院可能引来更多关注和麻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驾驶座的柯白说:“麻烦改道吧,回他家。”
柯白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没多问,利落地打了方向盘。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陆赫安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柯白突然开口,声音在引擎声中显得有些飘忽:“裴书誉,如果……”
裴书誉的注意力大部分还在努力压制身边不安分的陆赫安身上,闻言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目光并未从陆赫安身上移开。
柯白透过后视镜,看到裴书誉那副全心系在陆赫安身上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两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
车子最终停在了陆赫安公寓楼下。裴书誉谢过柯白,再次半扶半抱地将陆赫安弄下车。
柯白看着他们踉跄的背影,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驱车离开了。
裴书誉架着陆赫安走进电梯,来到公寓门口。他试着输入了上次陆赫安告诉他的密码,如果陆赫安没改的话。
“嘀”的一声,门竟然真的开了。
屋内一片漆黑,带着久未住人的清冷气息。
裴书誉也顾不上开灯,凭着记忆摸黑将陆赫安直接扛进了卧室,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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