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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中毒
铁□□拐进一个别墅群,虽然这里的房子也是独栋而立,却与亚鹿港度假村风格截然不同,像一群沉默的守卫,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地下车库的门慢慢上升,灯光比别的地方更亮一些,凃偲眯了眯眼,待眼睛适应光线后,才缓缓睁开,她发现龚沙雨的黑色铁盒子早已经停好在那里了。
不知为什么,菟丝花方才路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安情绪又很快消散,融入这白得刺眼光照下,和看不清的尘埃一起旋转,飞舞,最后隐没。
周围静谧无声。
“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你自己开车上学,大概半个小时。”龚沙雨的声音像小提琴一样,婉转悠扬。
但是,她不喜欢小提琴的声音,凃偲突兀地想到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说过这话。
“姐姐的床……能分我一半么?”凃偲问,她的表情傻得恰到好处,明明非常暧昧的请求,被她用幼儿园孩子讨要糖果的语气说了出来,连咬字都带着无辜的气音。
铁□□的头上的车盖缓缓的,隔断了外头的强光,车内光线昏暗起来,白光灯透过车窗斜斜射了进来,打在龚沙雨下半张脸上,将她紧抿的唇撬开一条上扬的线。
就是这个笑,发自内心的笑。
凃偲跟着龚沙雨坐电梯上去,其实,这也是龚三小姐第一次见她爸“送”给她的御府别墅。
离她从小长大的龚家,只有一公里。
到了一楼,凃偲从下电梯起,嘴里的惊叹词就没有停过:
“这个花瓶……”
“这个吊灯……”
“啧啧啧,楼梯,还有窗帘,就连沙发都这么漂亮……”
“我好喜欢哟!!!”
但所有惊叹都在看到客厅背景墙时戛然而止。
一把断了弦的小提琴,放在在防弹玻璃展柜里,刚好嵌在云纹石材背景墙正中央。
琴颈断裂处露出狰狞的木刺,四根垂落的琴弦,看得凃偲后颈发凉。
她仿佛看到的不是几根断弦,而是自己枯萎的藤蔓。
龚沙雨的高跟鞋在她身后敲出清脆的节奏,她径直走向凃偲,从后面将人抱住。
凃偲身体一僵,这是龚沙雨第一次主动拥抱自己,她低头看向交叠在她腰间的手腕,熟悉的蛇骨上面居然有琴弦的阴影?
凃偲这时才发现,整个别墅装的智能灯光系统,正让那提琴的影子在悄无声息地缓慢地爬过客厅的每个角落。
她像是突然打开灵智一般,龚沙雨身上有很多让她着迷同时又好奇的东西,比如她背上怒放的玫瑰,比如她手腕处的蛇骨链,比如她为什么不喜欢小提琴却要让这把小提琴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
“姐姐……”
“嘘!”龚沙雨打断她,她的头缓缓靠上凃偲的肩膀,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
太奇怪了。
凃偲第一次没有色令智昏,也没有去吸寄主的养分,而且像个人类一样,安静的感受身后人的呼吸。
但就在下一秒,菟丝花精感受到了不对劲,龚沙雨体内的血液像是要集体出逃,仿佛要挣脱什么的束缚一般,疯狂撞击着血管。
凃偲转身,她迎上龚沙雨的目光,短暂的分别,让两人都产生了些小别胜新婚的滋味来。
凃偲主动吻上龚沙雨的唇,她在后者放松警惕后,放出自己灵识,探入龚沙雨的皮肤,血液,骨骼……
不管是白丹丹的告诫,还是之前胡蝶她们的嘱咐,凃偲大概清楚,传闻中的妖管局离她很近。
她不知道只是放出灵识是否也会吸引他们的注意,但此刻,她顾不了那么多。
她发现了龚沙雨的血液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龚沙雨只觉得凃偲这个吻极其缠绵,仿佛就想和她一直这样亲到天亮一样。
“先去洗澡。”龚沙雨在喘息的空档,低声说。
她的衬衫已经被凃偲解开几粒扣子了,菟丝花温柔且热烈的抚摸着她的每寸肌肤,像是在安抚一朵刚抽根发芽的小花骨朵儿。
“姐姐,今天吃什么了?”凃偲突然发出不合时宜地疑问。
龚沙雨知道凃偲是个大吃货,只能想到吃货的特殊爱好,在含糊间回答:“不是正在吃你么?”
凃偲心头一惊,人类真是不忌口,连自己都敢吃。
“我不好吃。”凃偲软乎乎的说,她松开龚沙雨。
龚沙雨体内有甜三叶草和蚕豆的混合物,这两种植物加在一起,对动物的血液会造成影响。
龚沙雨不知道吗?
看样子是不知道,她的食物都是方瑜,啊,现在是那个叫谭可准备的。
假如自己突然告诉她,她的食物有问题,她肯定会问自己怎么知道?
但是不告诉她,她的血液已经很不开心了,或者这次被自己发现得及时,才不至于酿成大问题,那下次呢?
龚沙雨见凃偲突然停了下来,以为她听话愿意先去洗澡,她非标满意地往凃偲头上揉了两下,示意她先去。
在凃偲离开自己的唇一瞬时,龚沙雨就感受到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很多事情也在这一瞬想通了。
只是转念一想,可惜了凃偲,以后没了自己该怎么办?
这是知道她生病后,龚沙雨第一次感到害怕,还有她的妈妈……
“谭可?”凃偲突然问:“今天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么?”
“嗯?”龚沙雨还陷在情绪里没有出来,一时没听清凃偲说了什么。
凃偲想了想,按照人类方式表达:“谭可,姐姐能不能把她的手机号给我一下,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
龚沙雨心中警铃骤然拉响:她是在和我接吻时想其他女人?
“你刚刚一直在想她吗?”龚沙雨沉着声问。
凃偲老实回答:“想了一小会儿。”
龚沙雨气结,看到凃偲无辜的眼神后,更加生气,“你想她,那你去找她好了!”
“她在哪里?”凃偲说:“我是想找她。”
龚沙雨:“……”
好心给狗吃了,亏我上一秒还在担心她,很好,这么快就为自己找了下家。
二十分钟后
龚沙雨拨通谭可的电话,非常凶神恶煞的问:“在哪里?”
谭可听语气就觉得不对劲,弱弱的说:“在家,龚总有何吩咐。”
“你明天不用送凃偲了,叫方瑜去送。”龚沙雨心想着,老娘还没死呢!
“哦。”谭可心中窃喜,还有这种好事,正想应下,只听电话那头凃偲不大但足以让她们三人都听见的声音说道:“就让谭可送我吧,我想让她送。”
龚沙雨:“…………”
谭可:“…………”
深秋的Z市,完全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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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夏日的喧嚣,整座城市笼罩在萧瑟的寒意中,这就意味着,大部分植物开始进入睡眠状态。
凃偲看着窗外的风,想着龚沙雨周围那些绿植不一定知道真实情况,这事还是得亲自问谭可才行。
她又再次开口,“姐姐,你就让谭助理送我嘛……”
说完,她不等龚沙雨反应,又贴了上去,想着再帮她清理清理。
龚沙雨:为了谭可,你倒是挺拼!
——
第二天,还是谭可来送凃偲了。
龚沙雨做了半宿思想斗争,想着万一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自己也活不长,既然凃偲有感兴趣的人,就让她去接触接触。
路上,谭可面无表情的想:龚总都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她还有心思挑司机呢!
凃偲也面无表情,她现在大概能分清人和妖了,可以确定谭可是个人类,可人类又分很多种,她还没摸透谭可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那就按人类互相认识的流程来?
最后,还是凃偲率先开口了:“谭可小姐,你好,我叫凃偲。”
谭可从后视镜里斜了她一眼,“你穿越了么?我还不知道你叫凃偲?”
“啊,那我们算认识了。”
谭可在红灯前停下车,转头看向凃偲:“我知道你年纪还小,可你已经是龚太太了,能不能多关心关心龚总的身体?”
“你说得对。”凃偲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点头表示认同,但很快话锋一转,“所以,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对姐姐下毒?”
谭可被这话惊得一个急刹,差点被后车追尾,就连后车司机开窗骂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去回击。
“你在说什么?”谭可把车停在路边上,准备和凃偲掰扯清楚。
“三叶草和蚕豆。”
谭可莫名其妙,但还是感觉不详,这是她长期训练和实战导致身体对危险的下意识的反应。
而且,对于野外生存经验丰富的谭可来说,知道甜三叶草和蚕豆对人体巨毒,如果龚沙雨真中了这个毒,哪能活到现在还能走能跳?
“你在说什么?”
“我亲姐姐嘴时,闻到她身上有这两种植物混合的味道。”
“……咳咳咳,”谭可强迫自己淡定下来:“扯什么淡?!龚总这两天吃的每个菜都是我亲自或者方瑜亲自去餐厅打包的,就算真有这两种植物的混合物,这么久了,你能闻到?你是狗妖么?!”
凃偲:“……”
说对一半了。
一顿输出后,谭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凃偲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以她做人这几月观察,人类常常因为自己的不相信而错过事情的真相。
第52章 怀疑
虽然对凃偲的话半信半疑,但谭可还是仔细复盘着龚沙雨回Z市后的每一餐,每一道程序都能经得起推敲的。
在掌心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凃偲发来的语音。
她对凃偲的感受由水平线下提升到和水平线重叠,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老板突然带回来的老板娘,至少心是系着老板的。
谭可手指悬在那个红点上,倏地落下,语音被点开:不单单是食物,还有空气,它们可以通过皮肤进入体内,一样会让动物中毒。
动物……
忽略这两个字带来的不适,谭助理想着任何情绪都没有龚总的身体重要,便不再犹豫,直接拨通了主治王医生的电话。
“什么?”刚从手术台下来的一声,听到谭可的描述后,不由得一惊。
龚沙雨身份特殊,龚家有自己的医院和私人医生,谭可把龚沙雨带到她这里来,就是不想让“家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们的检查结果都是一个数值区间,只是所有指标都指向一种病症时,再加上临床表现,基本就能定论。”
“如果可以的话,叫龚总下周再过来复查,看下峰值有无变化。”
挂断电话后,龚沙雨刚好开完会回来,“送过去了?”
她径直走向老板椅,方瑜紧跟其后。
“嗯。”谭可想从侧面打听打听,这几天,她不在龚沙雨身边时,后者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总之,现在的谭可很拉扯:一方面,她觉得凃偲说的话很扯,万一不被龚总误以为是自己这么不靠谱就不太好。
另一方面,她又担心如果这个金丝雀说的警告属实,那就意味着自己工作存在严重疏漏。
谭可正要张嘴,龚沙雨又问:“你觉得凃偲怎么样?”
“?您指哪方面?”谭可有些心虚,难道凃偲已经和龚沙雨也说过这件事,老板想问下自己的看法,可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毫无头绪……
龚沙雨睨着谭可,她第一次以一个女人的视角去审视这个助理。
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比自己要壮实一些,胸部嘛……至少比自己小了两个尺码,还有这脸是怎么回事?
眼睛没我的大,鼻子没我的挺。
眉宇间那股子英气,饿死鬼投胎似的五官,晒得堪比酱油一样的肤色,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凃偲是看上她哪儿了?
“各个方面。”龚沙雨冷声道。
谭可这才后知后觉龚沙雨今天看她的眼神里带刀,她向方瑜投向询问加求助的目光。
方瑜小幅度的耸了下肩,表示自己不清楚。
再对上龚沙雨眼神时,谭可突然福至心灵,一定是自己之前对凃偲的态度惹到龚总了。
她刻意换上一副自然的表情:“凃小姐,漂亮,可爱,聪明,接触久了,确实挺不错的。”
龚沙雨点头,“没错,可惜她已经结婚了。”
“嗯嗯……”谭可点头表示认同,点到一半又忽觉不对劲,“不可惜,不可惜,嫁给龚总亿点都不可惜。”
方瑜急忙扶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只听谭可立马又作死自己,“啊,我的意思是凃小姐和您很般配,很般配。”
“路上,你们说了什么?”龚沙雨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询问。
谭可一哆嗦,饶是铁打的她,也顶不住这气压呀,而且龚总确实好像误会了什么。
思量再三,谭可准备坦白从宽,她看了眼方瑜,后者反应极快的表示自己待会儿再来汇报。
“没事,你呆着。”龚沙雨想着有个见证人,免得被人说自己心胸狭窄。
“龚……龚总。”谭可咽了口吐沫,“凃小姐怀疑您中毒了。”
“哼,”龚沙雨冷笑出声:“那她为什么不和我说,要和你说?”
看吧,连龚总都觉得这个说辞很搞笑,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和龚总说反而要和我说?
谭可有点脑阔疼,这是你俩之间的事,我咋知道,“可,可能是怕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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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沙雨:“我看你胡说八道!”
谭可欲哭无泪,“是真的,我问过王医生,您的检查指标,不排除慢性中毒可能,她说让您下周去复查。”
听到这话,方瑜手上的文件“啪”地掉在地上,“王医生?检查指标,龚总……您怎么了?”
谭可面色如菜:“龚总上次去晕倒,医院检查结果……白血病。”
“哈?你在说什么,不是说上火加劳累过度吗?”方瑜难以置信看向龚沙雨。
龚沙雨点头。
她突然想到昨晚的凃偲格外温柔缠绵,今早醒来,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倘若说有人对自己下毒,凃偲还这么……尽兴?
重点是,凃偲怎么会知道?甚至比医生的判断更为准确?
“你把凃偲和你说过的每个字都重复一遍。”
那种熟悉的诡异感又涌上心头,从认识开始,凃偲身上就带有很多谜团,亚鹿港的各种异事先放一边。
连母亲是教师这种——自己和云姨都不知道的往事,凃偲都能知道……
凃偲还不知道,和谭可说好不能对龚沙雨说的“秘密”,这么快就让龚沙雨和方瑜都知道了。
中午吃饭时,白丹丹站在凃偲宿舍门口。
“小花,一起吃饭?”
有人邀请吃饭,凃偲一般不会拒绝,上了几天课,凃偲发现学校并没有马一说得那么恐怖,她的心情也开朗不少。
可能是快冬天了,凃偲现在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觉,还是有点没精打采。
“好。”凃偲踩着滑板出宿舍。
白丹丹着看滑板,笑着对凃偲说:“我叫了个朋友一起,她是只孔雀。”
闻言,凃偲终于来了精神,她的同类朋友又会多一个。
凃偲并没意识到,她和白丹丹一同走在校园里是个什么级别的杀伤力,牡丹花本就是校花,所到之处皆是目光。
而凃偲,一般情况下她也是视线收割机,但她常常二般,因为人类毛发材质的特殊性,加上凃偲不喜欢用吹风机,这就导致,她每次洗完头发不会吹。
那第二天的发型就看运气了,运气好一点的话松弛慵懒,常规形态下,是乱七八糟。
今天的凃偲,处于常规形态,然而有了滑板的加持,硬生生把她拖到人类审美天平的另一端。
这就导致,原本看白丹丹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你的外形很有吸引力呢。”白丹丹说。
为了能和白丹丹并排走,凃偲一只脚踩在滑板上,另一只在地上慢慢的溜,这时,她地上的脚用力一蹬,滑板滑出去几米。
等菟丝花再等到白丹丹时,才懒懒开口,“可能按照动物的审美,我比较漂亮吧。”
白丹丹:“……”
寄生族果然脸皮厚。
两妖说说笑笑到了食堂,白牡丹和孔雀精对人类的吃食很挑剔,辣的不吃,咸的不吃,酸的不吃,最后选择了一家专门做小食的窗口。
选好座位后,凃偲来来回回,一共搬运了五六次才停歇下来。
“你一直都这么能吃吗?”孔雀精忍不住问。
凃偲这才把注意力从食物上转移到孔雀精身上。
孔雀精和她们打扮得都不一样。
胡蝶和白丹丹她们都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们是妖怪。
但孔雀精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孔雀精一样,她不不仅头上戴了个孔雀发夹,脖子上挂了个孔雀项链,就连手背上还绣了只绿孔雀。
交流中,凃偲又知道,她居然是靠跳孔雀舞为生。
凃偲立即对她的佩服之情化成所有食欲。
“话说,你吃这么多真不会长胖吗?”白丹丹皱眉看着凃偲去剥虾的手,“我和孔梦(孔雀精)都不行,一吃就胖,喝水也胖……”
凃偲将剥好的虾仁沾了点芥末酱油,下定决心似的放嘴巴里,随后辣得龇牙咧嘴,无情的问:“胖点不好吗?”
后又残忍的说:“我想胖点胖不了。”
孔梦一口橙汁就要喷出来,被白丹丹抬手一抚,时间回到凃偲开口那瞬,牡丹花和孔雀异口同声道:“闭嘴。”
“你不是说不能用灵力吗?”凃偲惊呼,“居然可以让时光倒流!!!”
“yes,终于可以倒流五秒了。”白牡丹也是一脸激动,起身拥住孔雀精,“啊啊啊啊啊啊啊,五秒啊!”
凃偲见状,也起身跟着瞎激动,准备迎接白丹丹的拥抱,结果对方转向她时,眼神和意思都到了,就是身体不敢触碰她。
凃偲:“……”
孔雀精见状,笑出了声,示意凃偲坐下:“放心,没有那么夸张,妖管局一般只管B级以上的灵力,除非特别忙,才会降低标准到C级开来,就我们这小打小闹,E级都算不上。”
“前辈们不让我们暴露身份的底层逻辑是:当人类一旦发现异类的存在,他们会恐惧、好奇,不是抓你去精神病院就是去生物研究所。”
“所以,有时候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就比如我,我把所有孔雀元素都摆上台面,甚至见人就说我是只孔雀精哦,当真相以谎言姿态出现,反到成了最好的伪装。”
“在我不小心把本体暴露出来时,他们会说,哇哦,真厉害!!!比真孔雀还孔雀。”孔雀精笑得花枝乱颤,“偷偷和你们说,我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都放出过两次本体,那刺激感,啧啧啧,绝了。”
孔梦说得语速太快,而且笑声太大,导致凃偲听全了,但她只听懂了一句。
晚上,龚沙雨来学校接她。
在来程半个小时里,龚三小姐将凃偲身上的可疑之处在脑海中反复推演。
从初见时的违和感,到那些说不通的小细节,她甚至为每个疑点都准备了对应的质问方式。
然而,车门一开,凃偲就裹着一身草木清香对龚沙雨说:“姐姐,其实我是株菟丝花。”
说完,不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龚沙雨:“……”
好,我就不该怀疑你!
第53章 变故
龚沙雨满肚子腹稿咽了回去,自行消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竟然怀疑凃偲看上谭可?
凃偲……那什么,就十个小时不见自己,妄想症都憋出来了?想到这儿,龚沙雨嘴角不自觉软化了几分。
“咳咳,”龚沙雨控制住表情,调转车头,尽量不带情绪的问:“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凃偲:“挺好的,今天又交了一个新朋友。”
“之前不是说不想上学吗?”龚沙雨没话找话。
凃偲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之前听马一说,读书很累的,所以我才不想上。”
“但这里还好,老师的声音很好睡觉,上课也很轻松,只要学学人类的样子就行,食堂的饭菜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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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听说还有舞蹈社团。
当然,最后这句话,凃偲没有说出口。
龚沙雨勾了勾嘴角,“傻乎乎,马一上高三,你上大学能一样吗?”
凃偲不知道高三和大学有什么区别,在她单纯的认知里,只认为龚沙雨给了她最好的。想到当初,龚沙雨说回Z城时,自己还闹任性脾气。
凃偲第一次有种胸腔灌了铅的感觉,沉沉的,闷闷的,连带着那些向四周扩散的藤蔓都蔫蔫地耷拉下来。
啊!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今天表演老师说过得的那种让人喘不过气,黏糊糊的情绪吗?
——内疚!
凃偲突然沉默,龚沙雨还以为她想到马一才心情低落。
不善哄人的龚三小姐,伸手往她后脑勺上揉了两下。
凃偲双手接过她的手,在手心里又亲了一下。
不是花妖是粘人精,龚沙雨总结。
回到御府后,谭可的车已经静静地停在楼下等,龚沙雨说晚上有个应酬,让凃偲早点睡。
谭可和凃偲对上眼神那刻,谭助理下意识的转移视线。
凃偲绕过龚沙雨,径直走到谭可面前,“你知道我是谁吗?”
“!”谭可急忙向后退半步,保持安全社交距离,“是凃小姐,老板娘?”
凃偲歪着头,像是在宣布似的,郑重道:“请记住,从今天起,我就是一株菟丝花。”
谭可迷茫地看向龚沙雨,后者用看傻子似的表情看着她,示意她给点反应。
谭可:你们两口子迟早会玩死我!
谭助理笑得嘴角有点痛,“好的,小花。”
凃偲松了一口气,孔梦果然没骗人。
看到凃偲迈着愉快的步伐进入电梯后,谭可带着沉重的心情问龚沙雨:“已经把这两日能接触到您食物的人都排查过了,没有可疑对象,明天咱们还要继续排查您接触过的人吗?”
此刻谭可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从方*才凃偲的精神状态来看,她随口说老板中毒了,自己还真当真了。
哪个正常人会说自己是一朵花,还是菟丝花?
龚沙雨垂眸:“继续。”
完辣,破案了,原来老板真中毒了,中的情毒。
谭可一脚油门冲出地下车库,想着还是要请方瑜喝点酒,从那个女人那里套点话来,不然,自己这总往枪口上撞也不是个事。
——
客厅里,菟丝花精仰头凝视着墙上那把断弦的小提琴,歪着头与之对视片刻。
忽然,她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她奔向那间专门堆放她的宝贝的卧室,不一会儿搬出一摞结婚照,按相框尺寸大小排列,以小提琴为中心,向外扩散,不过十分钟,所有结婚照片尽数上墙。
最后一张照片挂上时,她后退两步,歪着头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随后,她哼着变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朝冰箱走去。
这个银白色的大家伙可是凃偲最心爱的宝贝——在她眼里,这就是个会变魔法的百宝箱,每次打开都能变出令人惊喜的美味。
虽然,现在z城的室外温度只有十度左右,但丝毫不影响凃偲对冷食的偏爱,她从冷藏隔拿出两个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在抬头的瞬间,发现后院的草坪上挂满了小花朵造型的气氛灯。
凃偲一手拿一个冰淇淋,推开后院的门。
夜色正浓,常春树抖着树枝和凃偲打招呼,她顺着它们身上的彩灯一路向上,才发现今夜星空熠熠。
脚底下的绿草坪也摇头换脑跟着抬头仰望,它们都才被修理不久,散发出该季节不会有的浓郁青草味。
凃偲还是闻到了和它们不相同的味道。
修剪得极短的草叶整齐如军阵,每一株都像复制粘贴,凃偲一边吃冰淇淋,一边仔细打量着这片墨绿,最后在踩脚处的鹅卵石旁,发现了一条极窄的,多余的缝隙。
她蹲下身,一口将左手上还剩半个冰淇淋吞进肚中,腾出来的左手抚摸在那条缝隙上。
凃偲放空所有思绪,关闭五官中的四官,只有听力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啊,昨天那个园丁真厉害,我们这片都没有超过3厘米。”
“是,你们看到隔壁的草坪了吗?跟狗啃的一样。”
“常青哥哥说,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菟丝花,好害怕呀!”
“她是不是要把我们养肥然后再宰了我们?”
“应该不是,我们哪能满足她的胃口?”
“奇怪,笑笑,你的手呢?我怎么摸不到了?”
“我也摸不到你了!”
凃偲顺着笑笑的话,伸手摸了去。
“是谁?摸我……啊啊啊啊啊啊!”
“九命,有人在偷我……”
一小块草皮被连根拔起,昏暗的灯光下,并未看到异常,凃偲微微向前俯身,凑近闻了闻,抛开草木清涩,淡淡的苦腥味混杂着一丝甜腻,似腐败花蜜。
她只觉后颈一阵恶寒,随即,“唰——”地一声。
本体藤蔓比凃偲反应更快一步,如猛蛇般暴起,金黄的藤条涌向四面八方,并发出令人牙酸的扎进土壤的声音。
菟丝子根系在黑暗中疯狂扩张。
下一秒,一截粗短的根茎破土而出,表面布满瘤突,像节病变的指骨,被金黄藤蔓死死绞缠着暴露在空气中。
——噗嗤!
未等凃偲反应,那根茎骤然收缩,一道乳白色汁液如毒箭般直射她面门!腥苦的气味瞬间刺入鼻腔。
凃偲眼底寒光一闪,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藤蔓收紧力道,她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是你大……”根茎嚣张的叫嚣戛然而止,在藤蔓的绞杀下爆裂开来,汁液迸溅,数段还在蠕动的残枝散落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草们发出惨烈的尖叫。
凃偲已经认出了它——断肠草根茎,或者说这快有灵识的根茎,居然能够自行移动。
菟丝花突然想到龚沙雨身上的毒。
不,不对,她是住在这里之前就中的毒了,倘若着东西是冲着她的话,应该只是为了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倏地,一滴冰凉滑过凃偲的手背,她低头看着已经融化大半的甜筒,低头舔了舔掉在手背上的甜腻。
——不好吃了。
一股怒气冲上凃偲的脑门,撞得她眼中青碧骤闪,五指凌空一攥。
“砰砰砰……”地上的残枝犹如烟花自燃,在这一瞬爆成粉末。
凃偲看着手上融化的草莓冰淇淋沉思两秒后,还是低头将它吃干净,这才抬眸扫视一圈。
完了,草坪毁了!!!
夜风穿过常青树,墨绿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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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中发出簌簌作响,风势忽强,粗壮的枝丫被掀开几条缝隙,星光趁机泄下,让人无意间窥见里面的光景。
“感受出来了吗?”一道脆生生的童音在风中响起。
昏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另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没有,要么就是藏得太深,要么就是连E级都不到,”这声音甜得发腻,嘲讽意味十足,“不过嘛,我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走吧,”那娇滴滴的声音轻叹一声,"今晚怕是没戏了。"
树影晃动间,隐约可见两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过,转眼便消失在浓密的别墅外的树丛深处,几片被惊落的秋海棠花瓣在空中缓缓飘旋。
*
宴会厅内,龚沙雨一袭黑色长裙掠过红毯,裙摆开叉处,若影若现的钻链随着步伐摇曳。
龚三小姐非常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目光从众人脸上一掠而过——既不显得匆忙,也不曾为谁停留。
指尖捏着香槟杯的力道、与人碰杯时倾斜的角度、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计算得精准无误。
“龚总,这次慈善项目多亏你牵线。”某位三线女明星凑近,全身上下穿戴的钻石晃得龚沙雨眼睛疼。
她突然觉得,凃偲送给她的那枚假宝石的颜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龚沙雨轻笑,酒杯在掌心转了半圈,"应该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周围三五个有心人听清。
——这世上哪有什么"应该"?
不过是利益交换裹了层糖衣,而龚三小姐只要她愿意,可以让所有人心甘情愿咽下这枚糖衣炮弹。
周围几个名媛一起发出爽朗的笑声,仿佛她们昨天下午才约过下午茶。
就在这笑声即将褪去时,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倏地响起,琴声由远及近,宴会厅门口的人已经齐齐站立,像是要迎接什么重要人物。
龚沙雨眉头微蹙饮了杯中酒,这琴声也穿过人群,最后在她面前驻步停留。
执琴的手白皙修长,奏完最后一个颤音后优雅抬起。
“好久不见,沙雨……”
第54章 真相
“徐知夏!哇……是徐知夏耶!”
“她回国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呀,居然能听到她的现场,今天这慈善晚宴值了。”
“待会儿去要和签名还是合影?”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这本是一场正经的慈善晚宴,因为徐知夏的到来,网红大V们集体拿起家伙事,硬有把晚会推到了娱乐板块的趋势。
徐知夏是全球顶级小提琴家,仅二十八便横扫柴赛,□□亚夫斯基赛,帕格尼尼赛冠军,真正的集邮之王。
相对于集邮能力,她的长相不是一眼让人忘记呼吸的惊艳,标准的鹅蛋脸上,眉眼间总有一抹化不开的忧郁。
这种与生俱来的清冷感,让人忍不住感叹:她为艺术而生。
最主要的是,她是龚沙雨的发小。
徐知夏在无数个获奖感言上说过:以后应该会回国,因为那里有她最重要的朋友。
“知夏,你好。”龚沙雨举杯朝她打招呼,眉眼间的笑意多了几分真诚。
“不来个拥抱吗?”徐知夏若无旁人朝龚沙雨调侃。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本就窃窃私语的众人炸开了锅。
龚沙雨笑笑,“今晚的酒有点醉人,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