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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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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狠狠蹙起眉。

“对, 我是进过——”

江浔抬眼看向江翎, 慢慢勾起唇角大方地承认下来。

只是话音还没落下, 就被江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嗓音截断了。

“江浔。”

江翎的手指收紧起来,眯着眼睛看向江浔, 瞳仁里暗潮翻涌:“你昨晚下楼买汽水和零食的时候,还买什么了?”

有些狭小的厨房里沉默着, 气氛几乎凝成了沉重的冰。

江翎抬手攥住江浔的领子朝自己扯过来,信息素翻腾起来朝着同胞哥哥压了过去。

他盯着江浔那双沉默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回答我。”

“你在饮料里放什么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却止步在江浔的脚下。

微尘在那束光里飞舞, 而江浔站在一片阴影里,低垂着眼睛。

“江浔,我在问你话。”

江翎的眼瞳沉成暗金色,压低的嗓音里溢出来藏不住的怒意。

面前跟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孪生哥哥终于抬眼,清淡的嗓音在狭小的厨房里响起来:“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话音来不及落下,一只连骨节都用力到泛白的拳头就朝江浔的脸上砸了下来。

江浔躲都没躲,连眼都没眨一下。

只是那只拳头最终在几乎碰到江浔鼻尖的位置停下了。

江翎看着江浔同样暗沉沉的眼睛,那只拳头颤抖着,终于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为什么不打了?”

江翎松开江浔的领子,扯了下嘴角,嗤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但是揍了你会留下痕迹,万一陈乱问起来,你要我怎么说?”

“就说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你当陈乱是傻子吗?”

江翎靠在了案台边上,抬起下巴睨着江浔:“是撞的还是打的,他会分不出来?”

“说吧,是安眠药还是别的什么?”

江浔垂下眼睛整理了一下被江翎扯开的领口,喉结滚了滚,开口道。

“只是镇定助眠剂。”

“还知道挑个没副作用的。”

江翎挑着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但助眠剂只是普通助眠,真要碰他的话很容易醒。我猜你什么都没做成。对吗?”

“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什么。”

江浔乜了江翎一眼,推开江翎的肩膀就要出去,却又被后者拽住了。

“你就没想过,万一被他发现,会有什么后果吗?”

江浔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把自己的衣角从江翎手里抽出来,回身看着江翎,眼底却有压抑着的痛苦翻涌着:

“那不然呢?”

“我要看着他爱上别人,跟别人拥抱接吻?”

“我要看着他跟别人结婚生子还要笑着祝他新婚快乐?”

江浔的声音嘶哑起来:

“江翎,我做不到。”

他直直地望进孪生弟弟的眼睛里,却发现随着自己的话音落下,对方的眼底也逐渐漫上来同样的情绪。

“江翎。”

江浔转过来,面对着站在那一小片阳光里的江翎,抬起那双看似平静如水的眼睛,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如果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爱。”

“你真的甘心吗?”

你……

甘心吗?

空气里属于江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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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素几乎是在瞬间就紊乱躁动起来。

“……”

江翎喉结滚了一下,张了张口,嗓音却像一团湿透了的棉絮噎在了喉咙里。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察觉到弟弟信息素变化的江浔慢慢垂下眼睛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轻笑起来:“我就知道。”

“就像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一样,我也比谁都要了解你。”

“你和我,其实根本没差多少。”

他转过身去拉厨房的门:“走吧,早餐要凉了。”

“等一下。”

背后传来江翎的声音。

江浔蹙眉,转过来:“还有什么sh——呃!!”

话没说完,面前一道阴影就覆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腹部传来的一阵剧痛。

“唔——咳咳!”

江浔捂着腹部靠着门背慢慢弓下了腰,痛苦地喘息着,好半天没缓过气儿。

而面前的江翎收回了拳头,甩了甩手腕,朝他呲着牙笑:“哥,你这么了解我,那你猜到我今天还是会揍你了吗?”

说完他越过还蜷着身体的江浔,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去洗漱。”

“你缓好了就赶紧出来,别让陈乱看出来不对。”

厨房里的江浔愣了愣神儿,片刻后慢慢弯起了嘴角,笑出声来。

这是双生子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打架。

——也不算是打架,是单方面的江翎揍了江浔。

但江浔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他知道,这是他活该的。

江翎揍他倒也不算是错。

江浔认了。

另一边的洗漱间里,陈乱已经洗漱完,正面对着镜子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吹到一半,他的手顿了一下。

怎么回事?

嘴唇好像……

有点点肿?

昨天火锅吃辣了上火?

他伸出手指在红润的下嘴唇上轻轻按了按。

算了,今天多喝点水。

吹风筒的呼呼声掩盖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背后忽然覆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哥哥。”

少年一手松松地拢着陈乱的腰,下巴轻轻搁在陈乱的肩窝里,另一只手撑在洗漱台的边沿,朝着怀里的陈乱微微倾身压了压。

陈乱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江浔?”

“唔——”

背后的人含糊地应了一声,收紧了一点手臂。

怀里的青年身上只有干干净净的皂香,以及湿漉漉的洗发水的味道。

他悄悄把脸颊蹭到陈乱后颈上,小动物一般细细嗅闻着。

干净的。

没有什么痕迹,

也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味道。

只有周身有一丝丝浮于表面的信息素,等会儿出门风一吹就会散掉。

看来确实什么都没做。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怀里传来陈乱有些疑惑的声音。

“没有。”

少年摇摇头,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嗓音淡淡的:“只是来告诉哥哥,早餐快要凉了。”

“知道了。”

陈乱揉大型犬似的揉着少年的脑袋:“你们先吃,我马上来。”

而拥抱着陈乱的少年在他微微侧过头的时候,终于注意到了那双微微红肿的、过分红润的唇瓣。

漂亮的浅琥珀色眼睛轻轻眯起来,暗沉了几分。

空气里的信息素波动了一瞬。

“你在这里很挤。去外面等我。”

陈乱拍了一下横在腰间的手臂,像以往那样示意对方松手。

但反而被越收越紧了。

他停下手中呜呜作响的吹风筒:“江浔?”

下一秒,腰就被松开了。

背后的温度从善如流地退开:“好。”

少年lph从洗漱间里出来,转过头就与那双跟自己如出一辙的浅琥珀色眼睛撞了个正着。

对方解掉身上挂着的围裙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挑眉看他,声音平静而清淡:“检查完了?”

江翎勾起唇角嗤笑一声,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四仰八叉地躺下,睨着江浔:“还算没疯得彻底,没有真的去做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脑子没坏。”江浔把他横在脚下碍事儿的腿踢开:“我的身份好用吗?”

“他对你的耐心倒是比对我要多得多。”

江翎的嘴角不满地朝下撇了撇。

要是他自己蹭上去,两句话说不完就会被陈乱推着脑袋撵出来。

“你自找的。”江浔轻飘飘地弯了下唇角。

洗漱间里呼呼的吹风筒声停下了。

两个人立刻止住了话头。

陈乱从洗漱间里出来:“不是说让你们先吃吗?不用等我。”

“我还没洗脸。”江翎翻身起来推着陈乱到餐桌坐下:“马上来。”

一顿味道很不错的早餐,吃得陈乱心满意足。

他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准备出门。

没穿那套已经在昨晚被江浔洗好的白色制服套装,陈乱套回了自己常穿的那身作战服:“中午不回来了,今天有加训。你们回江宅的话自己回,没空送你们。”

江浔正在收拾着餐桌,闻言乖巧的点点头:“好。”

沙发上的江翎目光则在阳台上挂着的那套制服上扫了一眼,抱着手臂有些阴阳怪气地笑:“今天不穿情侣装了?”

一只抱枕朝他脸上飞过来。

江翎抬手轻松地接住,顺势搂在了怀里。

门口传来陈乱气笑了的的声音:“吃点药吧你。如果这个能叫情侣装,那全军校都在穿情侣装。”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江翎伸了个懒腰,把手里那只抱枕垫到脑后,看向江浔:“吃早饭的时候我看你一直在挂电话,谁打的?”

“真想知道?”后者把碗筷塞进洗碗机:“是江永庭。”

“……”

江翎轻松的表情立刻垮掉:“他要干嘛?”

“不知道。”江浔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侧目看向江翎:“按理说他给我打不通的话就会给你打,你为什么没接到电话?”

“我嫌他烦,早拉黑了。”

正说着,江浔已经静音掉的屏幕就再次亮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给江翎:“你接。”

“行,我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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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

江浔听不清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只是见到江翎刚一接听就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不到半分钟,江翎就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不去。手机没电了挂了。”

而后顺手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把手机丢了回来。

“他要我们去干嘛?”

江浔抬手接住手机垂眼一看,人已经被江翎丢进了黑名单里。

“跟他出席静默之声慈善晚会。”江翎躺进沙发里把抱枕盖到脸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好像有点耳熟?”

“是母亲曾经创立的一个致力于bet平权的基金会。一直在做助学项目和创业扶持,还投资过bet辅助生育医疗技术。”

江浔把江翎脸上的抱枕抽走丢开:“母亲走后不久,理事长就变更成了江永庭。”

“老头子靠这个基金会拉了不少选票吧。”

江翎嗤笑出声,下一刻就蹙了下眉:“不对。张氏是不是有医疗产业?”

他坐起来,眯起眼睛看向江浔:“那个医疗项目,合作方是谁?”

片刻后,查完资料的江浔抬眼:“长宜医疗。由张氏集团实际控股。”

“已经持续了八年。”

双生子对视了一眼。

“有问题。”

另一边。

陈乱刚给秦阳拟好新的训练计划表,要往训练场那边走。

不远处的主楼前,是今年毕业的学员正在拍毕业照。

这些年轻的生命穿着整齐划一的学员制服列成方阵,在阳光下沉默成一柄柄刺向天空的军刀,连金属帽徽都泛着冷硬的色泽。

但随着“咔嚓”一声相机定格,凝固在他们身上的时间又倏然轻快地流动起来了,低语和轻笑声开始在方阵之中起起伏伏,那些严肃的面容又瞬间鲜活起来。

远处的天空中飘来一朵乌云,主楼广场的学员们无不仰头望去,发出一阵小小的感叹声。

那片乌云抵近,在广场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朝着学校后方的机场落去。

“先驱者舰队又来要人了。”

被喊去开会的霍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站在陈乱身边。

她望向带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渐渐降落下去的军舰,眼中浮现出一抹感慨的神色。

多年前她还穿着学员制服站在主楼前的时候,也是像那些年轻的孩子们一样,仰起头对着头顶那片云发出惊叹的呼声,现在也已经因伤退役多年了。

“今年还多了个追猎者机动特战组,他们一大早就过来了。”

陈乱用手中的训练表遮住头顶有些耀眼的阳光:“优秀毕业生就那么多,以前全归舰队了,今年要被分走起码三分之一,会议室里估计有得吵咯。”

追猎者机动特战组是军部新成立的部门,专门负责处理近几年越来越频繁且难对付的荒化种袭击事件。

之前的特遣队已经无法应对现在荒化种的危险程度,终究还是解散了,不过人员都回流分配去了各个警署,也算没让那些好不容易考进来的年轻人原地失业。

“已经在吵了。”

陈乱的话音刚落,霍临就笑起来:“我刚从校长室出来,负责追猎者那个小老头正在跟校长拍桌子,嫌分给追猎者的人少。校长以前是他的学生,也不敢硬对着干,正哄着呢。”

“你手里拿的是秦阳的加训表?”

“嗯,对。”

陈乱把那张表递过去:“他想进舰队。”

只是霍临还没来得及把训练计划表接到手里,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有些急促的喊:

“霍老师——”

“陈助教!”

来人一身黑色的学员制服,一路小跑过来,扶着膝盖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就急急道:“有人在训练场操作失误受伤了。”

陈乱和霍临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就一会儿没看着,这群家伙就这么着急的要把自己往校医手里送。

“我去吧。临姐你先回去上课。”

陈乱看向学员:“别慌,伤的严重吗?人现在在哪儿。”

“我离得远没太看清楚。”

后者挠了挠头:“不过秦阳已经把人背去医务室了。”

等到陈乱抵达医务室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身材高大的lph一身灰色迷彩作训服,巴掌宽的武装带勒出劲瘦的腰身,正有些百无聊赖地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等着。

看到陈乱过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微微垂头:“陈助教。”

“什么情况?”陈乱倾身朝拉着帘子的医务室里瞧了瞧。

秦阳看起来也有些无奈:“是孟森,空中对抗训练操作不当导致推进器熄火,坠机了。”

陈乱:“?”

陈乱气得想笑:“都三级学员了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人怎么样了?”

还没等秦阳回答,医务室门口的帘子就被拉开了,里面施施然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来。

长相柔软而精致的lph摘下医用手套,偏头瞧着陈乱,先是露出一抹惊讶,而后脸上慢慢绽出一个灿烂的笑:

“陈教官,好久不见。”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注意分寸

陈乱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喻小潭。

时隔这么久, 他都已经快要忘了这号人了。

他略带惊讶地挑了下眉,半眯起那双透灰色的漂亮眼睛,抱起手臂勾着唇角笑道:“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喻少爷。”

“怎么, 是家里的红酒喝腻了想来军校尝尝消毒水, 还是喻家破产了需要金贵的小少爷出来打工还债?”

态度实在算不上友好。

但喻小潭也不恼, 反而弯着眼睛迈步过来,语气还带着几分软绵绵的抱怨:“这么久不见,你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吗?”

只是还没来得及靠近陈乱, 一条手臂就横在了他面前。

身材高大的lph沉默地垂着眼看他, 抬手将他拦在距离陈乱两米开外。

空气里属于秦阳的沉香木味道的信息素与迎面而来的香葡萄酒气息撞了一下。

喻小潭停下来, 没有再继续往前。

他的目光在秦阳面上扫了一眼后移开, 再度言笑晏晏地朝着陈乱伸出手:

“消毒水味道一般,倒是红酒家里确实多得喝不完。今天下班后陈教官有兴趣跟我去小酌一杯吗?”

“我过敏。”

陈乱直接侧身越过喻小潭朝着医务室里面走去:“伤员情况怎么样了?”

“右臂骨折, 右小腿轻微骨裂,刚给他处理完。”

喻小潭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服兜里耸耸肩,紧随着陈乱晃进去:“酒精过敏吗?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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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陈乱头都没回, 语气松散地飘过来一句:“酒精不过敏, 对你过敏。”

喻小潭:“……”

他抿了下嘴没吭声。

倒是后面的秦阳垂下了眼睛, 轻咳了一声掩饰住了不停往上翘起的嘴角。

医务室里此时没什么人。

陈乱转过帘子就在正对门口的床位上看到了靠在床头的年轻学员。

看到陈乱进来,对方立马就低下了头, 通红着脸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乱哥。”

“不错,还能认得出我, 可喜可贺。”

陈乱进来俯身看了看对方胳膊和小腿上打着的石膏,啧啧道:“最近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马上就要放假了给我在这儿cos木乃伊。”

“……对面攻势太猛,慌了一下踩错了。”

孟森抓着脑袋,不敢去看陈乱的眼睛。

紧接着脑袋上就挨了一纸筒子。

陈乱恨铁不成钢地卷着那张作训表在他头上敲得啪啪响:

“去了污染区你也慌么?在里面坠机了等着谁去捞你?嗯?指望荒化兽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给你送到医疗点?”

“都三级学员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霍老师就一张脸,能不能省着点儿丢?”

“哎哎疼!别打了别打了乱哥,我错了我错了——”

孟森抱着脑袋夸张地叫起来:“我回头一定加训!”

“马上都要放假了,你上哪儿加去?训练场都要锁了。”

陈乱收起手,抱着手臂冷笑:“看你这胳膊腿儿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期末考核别参加了,我给你打个申请下学期来了补考吧。”

听到能补考,孟森哭丧成小苦瓜的脸立刻活力满满起来,伸手用完好的那只胳膊搂住了陈乱手臂,脑袋就要往陈乱怀里拱:“乱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陈乱,就感到了喉咙上突然一阵窒息,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往后用力拖过去。

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呱——”。

只见秦阳利落地抬手从后面猛扯住了孟森的后脖领子,把人拽了回去。

“别折腾了,小心你胳膊刚打好的石膏。”

“哦哦哦还是好兄弟你贴心。”

孟森傻乐呵儿地拍了拍自己的石膏手:“如果不是你把我吓坠机的就更贴心啦。”

陈乱:“?”

他抬眼去看秦阳。

秦阳默默偏过了头,垂着眼睛摸了摸鼻子,避开了陈乱的视线。

陈乱这下是真气笑了。

照秦阳那个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的不要命疯子打法,他突然感觉孟森被搞得慌张之下操作失误坠机也算是情有可原起来了。

他把作训表往秦阳手里一塞:“好兄弟也就这一个,还容易坏,你也省着点用。”

“作训表给你了,你先熟悉一下,下学期就能正式开始。对抗训练就别祸祸好兄弟了,建议你去找霍老师,或者我有空也可以来找我,也少出点事故让我少写两份报告。”

说完陈乱摆了摆手迈出门去:“走了。”

屋里三个人目送陈乱出去。

收拾完器械的喻小潭端着托盘往桌子上一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他转过身往转椅里一躺,腿一拨,椅子就转了一圈面向了秦阳。

而后跷着脚抬眉望着秦阳笑:“秦大少这是改行当御前护卫了吗?看得这么紧,我只是靠近一下就等不及的要拿信息素撞我。”

“我劝你少打他的主意。”秦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去接了杯温水递给孟森。

后者接了水,吨吨两口牛饮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眨巴了一下眼睛:“诶?你俩认识啊。再来一杯。”

“童年玩伴而已。”秦阳又去接了一杯水,眼看着孟森又两口喝完,把杯子递回来表示还要,沉默了半秒:

“……要不我把饮水桶给你搬过来吧,你对嘴喝。你是水牛吗?”

“再来一杯最后一杯,求你了。”孟森把杯子塞到秦阳手里,双手合十摇了摇,掐着嗓子造作道:“人家真的口渴。”

秦阳:“……”

他闭了闭眼:“闭嘴,恶心。给你接就是了。”

孟森满意地接过秦阳侍奉过来的水,装模作样吹了吹一次性纸杯里不存在的茶叶,嘬了一口后语出惊人道:“所以你们两个都喜欢我乱哥?”

秦阳:“……”

喻小潭:“……”

一片寂静。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瞎子。”孟森捧着水杯乐了:“你俩信息素都快当着我面儿打起来了。秦阳我老早就知道他对我乱哥有意思了,你又是哪位?”

“你别理他,他是个变态。”秦阳从喻小潭办公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扒开吃了一瓣,酸得闭了闭眼,顺手就塞给了孟森:“以后看到他在医务室你就绕道走。”

“嫌我变态,吃我水果你倒是利索。不许吃了。”

喻小潭撇了下嘴,把果盘端到了一边。

“你不是在商院念书吗?怎么跑来做校医助理了。喻家的手都能伸到军校来了?”秦阳又伸手把果盘拽了回来,摸了个苹果。

“商院太无聊了,没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人。”喻小潭躺在转椅一圈一圈地转:“军校是军部直属管辖的,喻家是不要命了往军校里伸手?我正八经考了个医师资格应聘进来的。”

当然,其他几个应聘者为什么后来都放弃了,那就不归军部管了。

总之有钱能使磨推鬼。

“还有啊。”喻小潭悬在半空的脚“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转着圈的椅子也随之停了下来。

“我可不是喜欢陈乱。”他肆意地笑起来:“我只是觉得他有意思,玩起来应该——呃!”

话没说完,只听到一声“砰”地闷响,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掐着喻小潭的脖子将他摁在了椅子背上。

一身作训服的青年lph眯起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俯身盯着喻小潭,带有威胁性质的信息素朝着手掌下被掐得脸色开始涨红的喻小潭压迫过去:“喻少爷,说话要注意分寸。”

而后者的额角开始爆出青筋,用有些纤瘦的手指掰着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那双精致漂亮的眼睛泛起一些生理性的水花,却向上弯起。

只见喻小潭一边艰难地笑,一边断断续续地用兴奋地语气道:“哈!你不觉得——咳!让……陈乱那双、漂亮的眼睛——唔!流下眼泪、咳咳咳——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下一刻,掐着他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带着沉香木味道的高级lph信息素在医务室里翻涌起来,撞得喻小潭眼前顿时一阵眩晕,后颈骨之下的腺体一阵闷痛。

喉咙被压迫到开始剧痛,呼吸都被挤压成尖锐的哨音,嘴唇和舌尖泛起发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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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试图拍打挣扎的手指尖都透出了一丝青白。

喻小潭的眼前慢慢开始从边缘漫出黑色,耳边也传来阵阵模糊的轰鸣。

他听到一道低哑的声音贴着他耳边响起来:

“喻小潭。我警告过你了。”

意识渐渐模糊。

直到有一道声音仿佛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如同从水底发出的闷响:“喂!喂,秦阳你要把他给掐死了,你想坐牢别带我啊我不想成为你的共犯!”

下一刻,那只控制着他呼吸的手才慢慢放开了。

空气像是裹了一把玻璃碴子,在喉管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后,终于重新流回到已经被压迫到极限的肺里,扎得大半个肺部都开始刺痛起来。

喻小潭痛苦地撑着膝盖弯下了腰,剧烈地咳着,一边咳一边继续笑,抬头用那双边缘已经被掐出一圈猩红的眼睛去看秦阳:

“秦阳你这个疯子,还说我是变态?”

“如果你的嘴学不会体面说话,那就永远不用说话了。”

秦阳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黑漆漆的眼睛凉凉地睨着喻小潭:“随便你在外面跟别人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别碰他。”

捏着半个橘子的孟森从后面探出半个头,一脸单纯的好奇宝宝样子:“什么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多乱七八糟?”

秦阳把手里的酒精湿巾撇了,抬手拿起孟森手里的橘子往他嘴里一塞:“吃你的去,不该问的别问。”

后者被酸出个菊花脸,哆嗦了一下才把橘子咽下去:“靠,这么酸你整个儿往我嘴里塞?把我酸死了谁给你打僚机。”

“我不需要僚机。”

孟森闻言,立刻一个夸张的后仰:“嚯,这么自信。”

秦阳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根本没打算追,要什么僚机。”

而后拖了个轮椅出来,轻松地单手将孟森扛到了轮椅里:“走了,给你申请伤假去。”

背后传来喻小潭因为喉咙受伤而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喂,秦阳。你还不知道江家那两个小子对他是什么心思吧?”

“你就打算这样把他拱手让人?”

lph漆黑的眼睛幽深了几分,握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最终只丢下了一句“与你无关”,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转角的地方。

盛夏的白天漫长得令人心生浮躁,主楼广场前拍照的毕业学员换了一批又一批,终于等到灼眼的太阳耗尽了力气慢慢飘到了西边,颜色也从刺眼的白色融化成悬在地平线上的一大滩橘红。

先驱者舰队和追猎者特战队吵了一天,终于各自带着一份勉强满意的名单回去了,除了毕业生之外的学员也陆续开始了本学期的期末考核,一直持续到半个月之后才堪堪结束。

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陈乱也迎来了自己难得的假期。

从下学期开始,他将以正式主课老师的身份去带一批新入学的学员。

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半下午,烧成白金色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靠近地面的空气升腾扭曲着,连蝉鸣声都被晒得发脆。

陈乱脱掉外套正在玄关口换鞋,就被一个身影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少年从搂着陈乱的腰,滚烫的胸口透过夏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心跳,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雀跃:“陈乱,你猜我考了多少分?”

“嗯?放榜了?”

陈乱这次破天荒地没嫌热立即把人推开,而是搓着江翎毛茸茸的头发弯起了眼睛:“看起来结果你很满意?”

后者将下巴垫在陈乱肩窝里蹭着,像只一只整在摇尾巴的得意的大型犬:“快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成绩单都不给我看一眼,开口就管我要奖励?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很重?”陈乱拍了拍江翎箍在腰间的胳膊,拖着身上的大型挂件艰难地朝客厅里挪:“你哥呢?”

“回来就问江浔,他又死不了。”

江翎不满地在陈乱肩头啃了一口,换来后脑勺吃了个结结实实的糖炒栗子。

“嘶——疼!江翎你乱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陈乱皱着眉抬手去扯江翎的后脖颈子,想把黏在身上的大型犬撕开,却猝不及防被压着一个仰倒,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而江翎的手臂就撑在了陈乱耳侧,大半个身体都笼罩在了陈乱上方。

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由于会议需要,陈乱今天又穿了那身白色的军礼服。

外套已经脱掉挂在门口了,此时身上只穿着衬衫,黑色的皮带束着劲瘦的腰身,领带由于刚才的动作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胸口上,顶端正卡着脖颈上形状很漂亮的喉结。

而那双透灰色的眼为了躲避窗外照射进来的耀眼阳光,正慵懒地半眯着,而且不知道是因为疲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尾正泛着一丝水润的红,整个眼睛显得雾蒙蒙的。

江翎看着那双眼睛,无端地联想起15岁的时候那个梦。

跟现在他看着陈乱的视角几乎一样。

只是跟现在不一样的是,梦里的陈乱领口是凌乱地敞着的,工整地系起来的领带,似乎也不在这里,而是在——

江翎的喉结滚了滚,目光不受控制地上移,触碰到陈乱由于刚才卒不及防的仰倒而落在头顶的手腕上。

那截手腕在灯光下像一块发着光的、莹润的软玉。

胸腔里的鸽子重重地扑腾了几下。

一点点焦热从身体深处泛上来,迅速烤干了喉咙附近的水分。

“江翎,起来,你重死了。”

晃在眼前的嘴唇开合着,吐字间有嫣红而柔软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成一种潮热的混响,那双嘴唇后来吐出的什么字他一个也没听清。

他只记得当初在梦里,他吻下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淡的嗓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带着一阵辛辣的龙舌兰气息撞过来。

面前的幻象瞬间如同滴墨入水一般消散,冷嗖嗖朝他压过来的属于孪生哥哥的信息素迅速将他拽回现实。

江翎撑着陈乱耳边的抱枕爬起来没说话,看向江浔的眼里还有些被打断后的暗沉沉的不满。

而刚进门的江浔目光平静地从江翎脸上移开,落在了陈乱身上:“我回来了,哥哥。”

“咦?你去买菜了。”

陈乱踩着江翎的大腿一脚把人蹬开坐起来,觉得还是有些热,索性直接扯开了有些闷人的领带和衬衫领口,露出来一小片白皙的锁骨。

“江翎说你们放榜了,怎么样?”

“嗯。还不错,没有发挥失常。”

江浔换鞋进来,把袋子放到餐桌上,转过身来蹭到陈乱身边坐下,搂上陈乱的腰,脸颊在陈乱胸口蹭了蹭,慢吞吞道:“外面好热,晒得我皮肤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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