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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分化期
陈乱诧异地看着紧紧箍着自己的腰, 整个脑袋都埋进他怀里的江翎:“?怎么了这是?才几天不见这么想我吗?”
但陈乱只是个bet,他闻不到空气里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味道,接收不到向他蔓延而去的危险信号。
他甚至有功夫拍了拍江翎越收越紧的手臂, 垂着眼拖着尾音开玩笑:“……嘶, 你轻点江翎, 腰要被你勒断了。把我勒死了, 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哥哥去?——江浔不算。”
回答他的是江翎瓮里翁气的声音:“勒死你我就换一个不会不接电话还不会在外面招蜂引蝶的。”
“行,我又招蜂引蝶了。”陈乱气笑了,摁着江翎的脑瓜推了两下没推开, 干脆由他去了:“不过, 你刚刚是不是承认我是你哥哥了?”
“……闭嘴。我没有。”江翎的手臂又使劲收紧了一下, 逼得陈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呼吸声。
“唔——放、放开点!……江翎我喘不过气了!”
俱乐部刚刚准备下班闭馆, 还有一些员工和教练没走,有人正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虽然那些来打卡的大学生以前不一定认识陈乱, 但在俱乐部内部,还是有很多人知道陈乱就是江家那个养子的。
陈乱注意到了那些目光,但江翎不松手, 他只能拖着江翎一起, 打开了后面休息室的门, 看向从进来起就一言不发的江浔:“外面人多,先去休息室?”
“嗯。”
教练休息室内部空间不算很大, 放着两张沙发,桌上摆着一些水果零食。
江浔跟在陈乱背后走进休息室, 关上了门。
“咔嗒”一声轻响,关闭的房门隔绝了外面试图窥伺的视线。
陈乱被江翎的重量压迫着不断后退,直到后腰撞上冷硬的桌沿。
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了江翎的手臂与桌子之间。
这个时候陈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少年的体温高得有些不太正常, 连洒落在他锁骨附近的鼻息都有几分灼人。
然而作为一个二百年前压根没经历过分化这件事的直男,陈乱对此是没有足够的敏锐度的。
生病了?
他抬眼去看江浔,又注意到了江浔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从后颈一直弥漫上耳侧的薄红。
还是传染性的???
陈乱拧眉,用手背贴了贴江翎滚烫的额头,又去摸江浔的。
安静的空间里“啪——”地一声轻响。
陈乱的手指被江浔抬手拦下,拍开。
陈乱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而江浔只是平静地与陈乱对视:“我们分化了,哥哥。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家。”
空气里属于江浔的味道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将陈乱吞没。
江浔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张照片上,陈乱落在那个男孩手腕上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那个像是被陈乱从背后拢在怀里的姿势。
那一刻,似乎有一个声音正在他耳边嘶叫着——
别碰他。
别碰他。
不许碰他!
但完全感受不到信息素的陈乱一无所觉。
他只是在听到“分化”这两个字的时候怔了一秒,才有露出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
“你们进入分化期了为什么不乖乖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干嘛?出意外了怎么办?”陈乱蹙眉,他摸着怀里昏昏沉沉的江翎滚烫的额头,伸手揽着他,又要去拉江浔的手腕。
只是在即将碰到的时候,陈乱的动作停顿了半秒,转而拉住了江浔的袖子:“抑制剂用了吗?走,先回家。”
“用了抑制贴,但好像作用不太大。”江浔这次乖乖地被陈乱牵住,跟着他走:“我给你打电话了,哥哥。”
江浔鸦羽一般的浓密睫毛垂下来,语气轻轻的,听起来有些委屈,又有些失落:“……但你没有接。所以才出门来找你。”
意识到自己确实在弟弟们很脆弱的时候没能接到电话,陈乱有点愧疚地揉了揉江浔的头发:“我在上课,没带手机。我们先回家,好吗?”
江家的司机就开着车在门外等着,陈乱刚准备把江翎扶进车,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喊声:
“陈教练!”
陈乱回过头,就看到早就离开场馆小半天的喻小潭阳光灿烂地朝这边挥了挥手,小跑过来。
“陈教练你是下班了准备回家吗?”
“不然呢?下班了不回家去苏明达热带雨林给野人当酋长?”
没等陈乱张嘴说话,江翎就不耐烦地盯着来人的眼睛,不乏恶意地嘲讽道。
“说什么呢你。”陈乱有些好笑,不知道江翎对此前压根没见过面的喻小潭哪儿来的恶意,只能暂且归因于孩子分化期,身体不舒服带来的看谁都烦躁。
把江翎塞进车里,陈乱才抬眼看向来者:“喻少爷,我记得你的课时早就结束了。”
言下之意:
你怎么还没走?
“我朋友碰到了熟人,在那边叙旧。”喻小潭回头指了指他过来的那台车,摊手:“已经好半天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等着。刚好看到你出来。”
“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好意思来打扰我们是吧。”江浔依旧沉默着没说话,倒是坐在车里开着车门,把一双长腿搭在车外的江翎抱着手臂再度嗤笑出声。
陈乱:。
这孩子今天这么大火气。
只是在他感知不到的信息素世界里,三种气息已经冲撞在了一处,开始隐秘地互相压制、撕扯。
然而由于江浔和江翎还在极其不稳定的分化期,这波信息素冲突的后果是,他们后颈腺体的位置跳痛得更严重了,以至于让二人的意识都开始轻微地混沌了一瞬。
“……哥哥。”
一直站在陈乱身后的江浔突然出声,扯住了陈乱的手腕,用滚烫的额头抵着陈乱的肩膀,蹙着眉垂着鸦羽一般的睫毛,用已经开始微微喑哑的嗓音虚弱道:“我……不太舒服。”
陈乱安抚般地拍拍江浔的肩膀,推他上车:“我要先回去了喻少爷,我现在没工夫跟你闲聊。”
说完自己也坐进了车里,抬手就要关车门。
“等等。”喻小潭的手拦在了车门上,嬉笑道:“别那么着急嘛。”
陈乱的眸底暗沉下来,他的耐心已经有些告罄了。
于是他抬眼,朝喻小潭勾起一个凉薄的笑。
眼神却没什么温度,用似乎是开玩笑的语气道:“据说这款车的车门的硬度可以把骨头挤碎而完好无损,连漆面都不会有任何划痕。”
青年有些慵懒地掀起眼皮,支起下巴,半眯着那双漂亮的灰色眸子,弯着唇角轻微地歪了歪头:“喻少爷听说过吗?”
似乎是被陈乱的眼神扎到了一般,喻小潭缩回了手,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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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才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附身凑到车窗边上:
“别那么凶嘛。我只是想问问,陈教练明天还来吗?我能不能预约你之后一周的课时。”
话音落下,陈乱感到江浔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指瞬间收紧,以至于箍得有些生疼,但下一秒,又仿佛是他的错觉一般松开了。
而江翎睁大眼看向车外那张言笑晏晏的脸,立刻张牙舞爪的就要下车。
“老实点儿,现在不是你之前难受得跟我要抱抱的时候了?”
陈乱一把揽住江翎的腰扣回来,摁在座椅上,呼噜了一把炸毛小狗一般的江翎的头发。
“乖,你现在还在不舒服,别折腾了。”
然后回头看向趴在车窗上眨眼睛的喻小潭:“抱歉,我辞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陈乱吐出两个字,不等喻小潭说话,就立刻升起了车窗:“开车,回家。”
车外的喻小潭眼睁睁看着那台车从面前开走,站在原地顿了两秒,才突然微微俯身,慢慢笑出声来。
他慢悠悠回到自己那台车上,车上除了有一个司机,别无他人。
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陈乱的脸。
画面里的陈乱正笑盈盈地扯着手里一个青年的头发,形状漂亮的嘴唇微微开合。
——正是当初陈乱给杨旗开瓢的那段视频里的截图。
喻小潭看着屏幕上陈乱的脸,这张脸慢慢跟刚刚陈乱坐在车里,脸上挂着冷淡的笑容威胁人的脸重叠在一处。
手指重重的地摁在陈乱漂亮的琉璃灰色眼瞳上,喻小潭嘴角慢慢扯起一道有些怪异的兴奋弧度。
他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拨通了电话:
“安德烈叔叔,下学期结束后,给我安排休学吧。商学院太无聊了。”
“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渠道能让我进去联邦军校。”
“是的,我找到了新的—— ”
“玩具。”
另一边,江家的车子载着兄弟三个平稳地回到江宅。
等陈乱把两个人形挂件拖上二楼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江浔跟江翎的信息素已经可以用混乱来形容。
他们在半路上就注射了抑制剂,只是似乎毫无作用。
可陈乱是个bet,他完全无法对分化期的难捱感同身受,也没有信息素可以释放出来给予他们安抚。
房间里两种信息素如同混乱的潮汐,一波又一波翻涌着,指向的终点却完全在同一目的。
而陈乱处在这些涟漪的交汇点,一无所觉。
陈乱几乎是被江翎拖着压到沙发上的。
江翎双手箍着陈乱的腰,滚烫的额头抵着陈乱的锁骨,沉默着与汹涌的信息素乱流对抗。
闻着陈乱身上干净的味道,他会觉得脑海里的嗡鸣能减轻一些。
但是好像……
还不够。
他的信息素似乎正在渴求着……某种东西。
但他找不到。
他在陈乱的身上找不到那种……
能够真正安抚住他混乱的信息素的味道。
……对了。
陈乱是bet啊。
他根本就没有信息素!
他无法标记!
江翎有些烦躁地咬牙深呼吸,忍住了摁着陈乱的脑袋强行在他后颈腺体上用力咬一口的冲动,却又无端地想到了陈乱那张暧昧的照片,想到那张趴在车窗上纠缠的讨厌嘴脸。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缠上了他。
不高兴,不舒服,很不爽。
想咬人。
于是他扣住陈乱的肩膀,在陈乱惊愕的目光中,一口咬在了陈乱形状漂亮的锁骨上。
“唔——江翎!”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乱忍不住闷哼一声,立刻去推江翎的肩膀。
只是下一秒,江翎又似乎清醒过来了一般松嘴了。
他在那道泛红的齿痕上蹭了蹭,声音闷闷的:“谁让你不接电话的……陈乱,我好难受。”
简直像是在进行一种委屈巴巴地指控,又像是某种大型犬类在黏糊糊的撒娇。
江翎感到陈乱似乎怔了半秒,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就是手法简直像在呼撸狗。
头顶上传来了陈乱带着无奈的声音,含着几分笑意:“行吧 ,如果抱着我能让你感觉舒服点,那就抱一会儿。”
陈乱支着下巴想了想,又垂眼看着江翎通红起来的耳朵,故意凑过去低声道:“看在你今天破天荒地朝哥哥撒娇的份儿上?”
回应他的是江翎更加烧红的耳根,和肩膀处再次传来的啃咬。
陈乱不得不捏着江翎的后面衣领子把人扯开:“好了停。再咬人,我要生气了。”
脑袋被从腺体蔓延到全身的热燥冲得有些昏沉,江翎晃晃脑袋,用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看陈乱。
面前的青年仰靠在沙发背上,领口的衣服被自己扯得有些乱,靠近锁骨的地方印着一道靡红色的咬痕,琉璃灰色的漂亮眼睛正半眯着看他,嘴角还有些未消散的无奈笑意。
切,根本没在生气,只是在不怎么走心地威胁人而已。
江翎想。
于是再次把脑袋埋进陈乱怀里,耍赖般哼道:“那你生吧,我看看你生的是氧气还是氦气。”
陈乱默然。
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翎还能这么无赖难缠?
他伸手掐住江翎的脸往两边扯,一边扯一边咬牙:
“哈,我准备生点氢气,等会儿就爆炸,把你炸到坎加瓦大草原上去当野人,省的你难受成这样还要跟我耍赖斗嘴。”
“当野人我也要拽着你一起,免得你天天想给我往家里带些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回来。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梦里的我带人回家吗?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罗织一些不存在的罪名……老实点儿别乱动了,你真的很沉——嘶,别咬!”
陈乱曲起手指在江翎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抬手摁住他乱蹭的脑袋:“再乱咬人我真的要把你扔出去了,属狗的?你看你哥多乖。”
江翎闻言去看江浔。
结果一转头就跟正靠在陈乱肩头,状似乖巧的江浔平静的目光对个正着。
但江翎比任何人都能无比清晰地知道,在他赖在陈乱身上不走,还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的时候,他哥的瞬间暴走失控信息素有多狂躁。
简直像是要把他的信息素完全压制住然后拧碎活撕了一样。
但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双子,他们的信息素强度几乎没有强弱之分。
在江翎的刻意对抗下,兄弟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
怪不得以前江浔总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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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示弱这一招儿,要不是他之前实在是拉不下脸,但确实好用。
江翎炫耀一般蹭着陈乱的胸膛,暗暗朝江浔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个挑衅的笑容。
江浔:“……”
蠢弟弟信息素都乱成一锅粥了还要找回场子挑衅他这一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算了,懒得理会。
抑制剂失效是很少见的情况,排除抑制剂和抑制贴正好全都过期了这种愚蠢的猜测,江浔大概想到了是因为他跟江翎的等级过高导致的。
陈乱已经给何医生打了电话,后者现在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但只是在陈乱的认知里。
此刻但凡有一个能感受到信息素的随便哪个Alph或者Omeg进来,恐怕都会被浓郁到化不开的混乱气息冲击到需要当场贴上阻隔贴来缓解不适。
而江浔只是沉默地抱着陈乱的手臂,靠在陈乱的肩头,头顶的碎发轻轻蹭着陈乱的颈侧皮肤。
滚烫的指腹之下,是陈乱手腕外侧凸起的骨骼。
金属表带被皮肤的温度染得温热,江浔用力扣着那只手腕,手指穿过表带之下,捉住陈乱的脉搏。
这个位置,他可以感受到陈乱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江浔低垂着眼,眼底是平静海面之下涌动的暗流。
无数个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闪回。
陈乱在台球厅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样子、在急救课上仰着头被江翎拥抱的样子、在金红色的逆光之下压着那头怪物,自若地抬眼看他的样子……
最后定格住的,却是陈乱笑着躺在那座白色墓碑下的样子。
那时候陈乱明明在笑,江浔却觉得在那一刻,陈乱好像碎掉了。
他变成了一只破碎的蝴蝶,一朵看起来完好但实际上早已风化掉的花,一只碎成千万片后又勉强粘起来的摇摇欲坠的瓶子。
仿佛下一秒就要化成满地尘埃。
他承认,那一秒他慌了一下。
但就在那个瞬间,他突然明白,
命运掉下来了。
而他就站在命运之下的涡流中央,逃无可逃。
而现在,陈乱的心脏就在他的指腹之下跳动着。
他听到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如果……
能把他锁起来就好了。
锁到一个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这样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
“嘶。”
陈乱似乎是被捏痛了,抽了一下手。
江浔闭了闭眼,然后松了力道:“对不起,哥哥。捏疼你了吗?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知道陈乱其实心软,
在不触及到原则问题的情况下,只要他撒娇示弱,陈乱会包容一切。
如他所料,陈乱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着,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可是陈乱,你的包容,会带来什么呢?
江浔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上面的掌纹凌乱地交错,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而陈乱,正在他自己毫无所觉的时候慢慢放它出来。
江浔收起手指,将那只怪物拢进手心,手腕翻转向下,藏了起来。
再抬眼的时候,眼里的暗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熬着痛苦的分化期的少年,对哥哥的单纯的依赖。
他慢慢地蹭过去,将呼吸埋进陈乱的颈窝里,滚烫的额头贴着陈乱颈侧的皮肤。
再偏移一点点,就是陈乱凸起的后颈骨骼,以及皮肤之下埋着的,bet的腺体。
那个位置干干净净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味道散发出来。
他只能通过嗅着陈乱身上干净温暖的味道,自己与分化期越来越强烈的一阵阵潮热对抗。
以至于他的心脏此时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泵着,慢慢升起一股无法控制的燥来。
他想……
狠狠地咬上陈乱颈骨处的凸起,在他的腺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哪怕bet无法标记,气味只能停留两天。
没关系。
他可以反复在陈乱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他要告诉所有人,
这是,他的。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
这样可能会把陈乱吓跑。
再过迟钝,陈乱也不可能不知道被咬腺体代表的意义,那跟江翎刚刚完全是犬类撒泼一般的啃咬完全不同。
他要布置一个柔软的陷阱,
等着陈乱自己踩进来。
江浔轻轻垂下眼睛,看向自己的掌心。
等到那个时候,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们两个能不能……退开一点?好重啊。”
这时,陈乱有些艰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现在感觉自己怀里钻了两个火炉,你们两个是打算把我做成炭烤铁板烧鱿鱼吗?松手,让我出去喘口气。”
“你之前发烧差点把自己烧成白痴还死活闹着不吃药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嫌你难缠。”江翎哼笑着去咬陈乱的衣领,像一只恶犬。
“可是某些人半夜把我当成毛绒抱枕楼了一晚上,差点把我这个病号掐死怎么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反正我睁眼的时候你不在床上,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瞎话骗我。”江翎闭上眼睛选择耍赖。
“还有力气跟我斗嘴,我看你也没那么难受。”
陈乱把身上贴着的两个大型犬一样粘人的家伙撕开,家猫一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时感觉一阵轻松。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把空调又调低了一些:“我去楼下冰箱给你们拿几个冰袋。顺便,你们要不要喝点冷饮?会好一些吗?……说起来,这种状态下你们能喝吗?”
“可以喝。”至于效果,聊胜于无吧。
江浔靠在沙发背上,坐姿乖巧:“我要一杯冰水就好,麻烦你了哥哥。”
“我要喝冰镇可乐,放点薄荷叶和柠檬片,冰块麻烦给我放致死量。”江翎四仰八叉地仰倒在沙发上,举起手恹恹道:“如果能兑点朗姆酒进去就更爽了。”
“你还真点上菜了啊江翎。”陈乱回身在江翎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抱起手臂,勾着唇角垂眼看他:“想喝酒?那你闭眼。”
江翎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了眼睛:“干嘛?你要给我表演魔术凭空掏一瓶朗姆出来吗?”
“不。我的意思是说,梦里什么都有。”
陈乱的声音慢慢远离到门边,然后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以及陈乱的嘲笑声:“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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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还要喝酒?你想都别想。”
“??啊啊啊啊陈乱!!!你烦死了!!!!”
门内传来江翎的尖叫。
卧室里很快只剩下江浔和江翎两个人。
江浔踢掉拖鞋把腿抬到沙发上,靠着沙发背躺好,又抓过一个抱枕搂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踢了一脚江翎:“都怪你,陈乱跑了。”
江翎翻了个身,把江浔压到自己小腹上的腿扔开:“这也能怪我?你敢说你刚刚没有想标记他的冲动吗?我咬他的时候你信息素都快要把我活活撕掉了。”
“起码我没有真的咬他。江翎,你不要哪天真的把他惹毛了,再来找我诉苦。我不会管你的。”
“惹毛陈乱?”
这个宠弟狂魔?
江翎枕着自己的手臂,翘起二郎腿不在意地哼笑,“惹毛了他,他也只会毛茸茸地走开。”
劝不动,江浔干脆闭嘴。
算了。
“你好自为之。”
陈乱是带着风尘仆仆的何医生一起进来的。
手里还端着一杯冰水,一杯放了致死量冰块的可乐。
——即使江翎在乱点酒单,但陈乱还是满足了弟弟的无理要求。
除了没给他放酒进去,这是底线。
陈乱可不希望自家弟弟小小年纪沾上酗酒的毛病,老了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地要人伺候才能自理。
他把冰水送到江浔手边,又抬手拍了一下江翎的腰:“喂,你点的不含朗姆版朗姆可乐。”
江翎正被分化期折腾得头昏脑胀呼吸急促,没抬头也没睁眼,伸出了手摆了摆,示意陈乱放他手里。
等了半天,手里没东西,江翎疑惑地睁开眼,就看到陈乱捏着那杯冰可乐朝他笑,而且笑得很不怀好意:“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给你。”
江翎:“?”
江翎眯眼:“趁人之危是吧。”
“那不然呢?平时会有这种好机会?”陈乱握着那杯冷饮,晃着里面晶莹的冰块,在江翎滚烫的脸上贴了一下,又迅速收回去:“总之你要不要喝?”
江翎:“……”
深呼吸:“喝。”
“叫哥哥。”
江翎咬牙。
“……哥、哥。”
草。
这辈子算是毁了。
终于如愿听到了江翎喊哥哥的陈乱满意了,大发慈悲把冷饮给了江翎,还贴心地给他配了根吸管。
——即使江翎喊得不情愿极了。
与此同时。
身为一个C级Alph的何医生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早早贴好了阻隔贴,但一进门,还是被两股超高等级的暴乱信息素压制得一阵眩晕。
他略有些狼狈地撑住桌子,扶了一下眼镜,缓了好几秒才站直身体。
以这个信息素强度来看,已经完全不在正常A级Alph的范畴里了。
这两个人的等级恐怕不仅仅是A,而是极其少见的超A。
针对普通Alph的寻常分化期抑制剂对他们失效,再正常不过了。
给江浔和江翎分别注射了一支加强型稳定剂,何医生才擦了擦额头上在高等级信息素压制下产生的细汗:
“你们的具体等级需要到过两天稳定以后,到评级机构做精准评估,目前我粗略评估的数值是超A。”
“抑制剂失效很正常,我只能先给你们用加强型稳定剂顶着,但药效过了以后可能还需要你们自己熬一熬。而且你们需要小心多次使用稳定剂之后的信息素反扑,我的建议是尽量少用。”
“没有办法,由于样本过少,目前还没有研发出专门针对超A等级的分化期专用抑制剂。”
意料之中的答案。
目前只能缓解一时是一时了。
脱离了信息素乱流的范围,何医生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离开江宅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然后轻轻叹气,摇了摇头。
超A级的话,代表着以后每次易感期也不会有特别有效的抑制剂或者抑制贴可以用。
两个孩子和他们以后的爱人恐怕都要遭罪咯。
另一边的江宅里。
江浔和江翎注射过稳定剂,各自安静地躺好等着药物起效。
陈乱在房间里守着两个人后颈处的红潮渐渐褪去,原本急促沉重的呼吸也慢慢缓和下来,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小夜灯,回到自己房间里去。
夜色深重下来,整个江宅也进入了沉睡。
很快,距离何医生离开江宅已经四天。
这四天,江浔和江翎的状态时稳时乱,给陈乱也折腾得够呛。
也幸好他是个bet,不会被信息素所影响,否则陈乱现在挂到脸颊上的黑眼圈,恐怕会直接挂到下巴上。
陈乱很难理解,为什么这两个小混蛋一到紊乱期了,就会像两只耍赖皮的大型犬一样粘着他不放。
江翎是明着不要脸耍赖皮。
江浔是通过撒娇示弱让他心软来耍赖皮。
哦对,江翎还疑似属狗的,会咬人。
所以陈乱咬回去了。
他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于是在江翎震惊且崩溃还带着几分屈辱的神情里,陈乱在江翎的后脖颈子上咬了个极深的牙印儿。
虽然他并不理解江翎为什么会崩溃成那样,好像天塌下来了还顺便降了几道落雷把他给劈了之后又下了场大暴雨给他浇成了落汤鸡。
但不妨碍他看着江翎崩溃会感觉很爽。
小孩逗哭了才好玩。
事实证明,陈乱真的有那么迟钝,完全没有了解过被人咬了腺体所代表的含义。
他根本对第二性别之间的标记行为完全不感兴趣,所以也从没去了解过这些。
——他压根没有那个意思,更没有那种意识,只是摁着江翎的时候那个位置恰好比较顺嘴而已。
这一认知让江浔和江翎都哭笑不得。
他们真怕这个笨蛋哪天出门在外被人给X骚扰了还以为对方只是在跟他友好互动。
简直是铁直到令他们感到有些绝望。
不过好在,鸡飞狗跳的分化期总算是要结束了……
吗?
第四天的晚上,在江浔和江翎又一次依靠稳定剂勉强捱过了一阵信息素紊乱,陈乱终于趁双生子睡着后,回到自己房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准备进入梦乡。
正常情况下lph的分化期一般不会超过四天。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们就可以学着慢慢收拢起不受控制地到处乱撞的信息素味道了。
虽然收不收的对陈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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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没有影响,他根本闻不到。
但在lph之间,在公共场合随意放任自己的信息素乱飘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严重时可以被视为一种挑衅。
如果正好碰上易感期情绪和信息素都不太稳定的lph,搞不好就会引起群体斗殴事件。
陈乱以为自己会像前几天那样,只要双生子睡着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就可以一夜好眠直到天光大亮。
很快就出意外了。
梦中的陈乱感觉自己好像沉入了寂静的水底,有什么东西正拖着他的脚踝,不断下坠、下坠。
溺水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呼吸,四肢却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他急喘着睁开眼,还以为自己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在做噩梦。
正要爬起来开灯去喝口水,才发现自己压根不是做噩梦。
他被鬼压床了。
……不,准确来说,是狗压床了。
家里那一静一癫两只大型犬类正一只一边,占据了这张可怜的床除了陈乱以外的全部空间。
手腕还被一左一右地紧紧扣在滚烫的掌心里。
陈乱抽了抽手,却被更用力地攥住了腕骨,甚至感觉到有些疼。
他蹙眉:“江浔,江翎?!”
没有回答。
沉默的房间里只有双子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压抑的痛苦。
而陈乱被禁锢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空间里已经完全失控暴乱掉的信息素互相撕扯着乱撞,分别属于江浔的和江翎的气息也完全失去了本来被强压住的和平,开始互相压制攻击,像两头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红着眼嘶咬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但陈乱不知道。
他闻不到空气里混乱的信息素味道,更察觉不到,这两种信息素正在争夺的,就是处在漩涡中心的他本身。
两者都想去覆盖掉、驱逐掉对方在陈乱身上留下的味道,于是一母同胞又势均力敌的双生子在陈乱感知不到的黑暗里反反复复、争夺不休。
意识到两个弟弟可能再次发生了信息素紊乱的情况,陈乱在黑暗里深呼吸,默念了三遍:
孩子还在分化期他们很难受脑子现在估计也不太清醒,
孩子还在分化期他们很难受脑子现在估计也不太清醒,
孩子还在分化期他们很难受脑子现在估计也不太清醒!
才强行忍住了把两个人全都踹下床的冲动。
只是下一秒,江翎的动作几乎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对方本来只是在他肩头的呼吸忽然凌乱起来,挪到了他敏感的后颈。
江翎握着陈乱的肩膀,急切地在他后脖颈处嗅闻着。
一直闻不到期望中的味道的安抚,对方发出了一声几乎带了些呜咽意味的喘声,然后在陈乱要把人踹下床的前一秒,
一口咬住了陈乱后颈上的腺体——
作者有话说:[加油]两小只终于分化啦!
很快就要长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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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清醒了吗
老实讲, 被人咬住后脖颈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有那么一些微妙。
面对江翎狗啃一样毫无章法的乱咬,后颈处传来的温热的刺痛感让陈乱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陈乱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肘用巧劲儿掀翻了江翎, 一脚把人踹到地毯上, 再把自己的另一半胳膊从江浔手里硬抽出来, 抬手按亮了床头的开关。
“啪”地一声轻响。
房间里灯光乍亮。
连陈乱本人都被骤然亮起来的顶灯闪了一下, 不得不将手掌遮在眉骨上,半眯起了眼睛。
地上的江翎脸上还带着被突然踹翻在地的茫然,耳后烧红着从腺体处蔓延出来的热潮。
面前的画面都带着凌乱的重影在乱晃, 不远处是陈乱踩在深灰色的柔软地毯上白皙得发光的脚踝和小腿。
耳间全是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混杂着信息素反扑带来的尖锐耳鸣。
刚刚……
他做什么了?
江翎用力地甩了甩脑袋, 抬手捂着一波接着一波跳痛着的后颈。
支离破碎的不连贯画面在他眼前一帧一帧闪过去。
半夜他跟江浔一起被暴动的信息素冲击得醒了过来, 几乎已经半失去意识的他循着本能,地去寻找之前那个会让他感到些许安心的味道。
然后呢?
他找到了那个味道的来源, 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找不到……
像是行走在沙漠中极度焦渴的旅人,有一把炽烈的火灼烧着他,催促着他。
而他找不到一滴水。
他要急疯了。
那把火要把他的理智、他的思维、他的感知全部焚烧成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