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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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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他不能再耽搁了。他答应圣上不日就启程南下,算算日子,已经过去了三日了。

心中虽有再多怀疑,也不得不暂且收起。

回金陵后的第四日,陆铎又在老太太的送别下,出发前往福建。

陆铎一路打听陆珠儿的音讯,却丝毫没有收获,陆铎一颗心愈发沉重。

半月后,福州府。

听说太保大人要来,福建巡抚、左右布政使及福州府高官们乌压压的一片,在城门夹道欢迎。

好容易盼来了太保大人,巡抚摆好了宴席,要为陆铎接风洗尘。

这种宴会上,少不了琴姬舞姬助兴。这些场面陆铎年轻时没少经历过,可如今他已二十又七了,也许是在战场磨砺了多年,又或许是不再年轻了,只见觥筹交错、杯光斛影间,他却是意兴阑珊。

福建巡抚这样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陆铎的心思,遂再陆铎频频望向门口后,出口圆场道:“太保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不如这宴席早些散场,太保大人也可好好修整一番。”

陆铎正有此意,于是顺势在一众官员的相送下离了席。

待众人都散了,毫无困意的陆铎思忖了一番,吩咐福安:“备马,去一趟章思友府上。”

夜已深,章思友正在书中房中梳理近段时日倭寇的动向。四处都凌乱地摆放着他与各县官员的书信、福州府的地形图、倭寇头子的肖像画等等。

他知道今日陆太保已至福州,回想起曾在金陵备考时,一介布衣的他竟受到陆太保青睐,还差点成了他的妹婿。

如今想来,佳人已另投怀抱,往事如过眼云烟,难免唏嘘。

章思友知自己官职太低,不够格参加洗尘宴。转而又想太保大人此番南下,应当是为了应对倭寇一事,来日方长,他再择机上门拜访便是。

正出神间,章思友不期听到门外传来小厮的通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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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太保大人来咱府上了!”

“什么?!”章思友即刻搁下手中笔,起身前去迎接。

两年多未见,两人好似都变了一些,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太保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章思友恭敬作揖。

陆铎抬手:“思友小弟别来无恙。深夜到访,是为了一些私事,不必多礼。”

章思友心中

奇怪,陆大人的私事,为何要找上他?按捺住心中疑惑,章思友将人迎进门。

这里说是章府,其实就是个三间五架的小宅子,除了一间膳房、一间卧房,就剩下书房和下人的房间了。

“陆太保莫见怪,家中简陋,只得委屈您到书房一叙了。”

“无妨。”

踏入章思友的书房,陆铎一眼就被墙上挂着的舆图吸引,上头密密麻麻地标记了倭寇出没的地点,可能藏身的地方等,一看便知,绘制舆图之人对倭寇的情况了如指掌。

“南方倭寇横行,多亏了思友小弟冲锋陷阵,才能保我大显安宁。”

“太保大人过奖了,这些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你一介文官,却被逼得领兵打仗,可见我大显朝尸位素餐之人,不在少数。”

“太保大人言重了,能为我朝效力,不分文武,但求问心无愧。”

陆铎赞许地点点头,章思友不愧是他一早就看中的人,不骄不躁,无论何时何处都能安之若素,是能成大事之人。

思及此,不免又想到家中那个不省心的妹妹,若是她肯听劝,也不至于嫁给裴信那竖子,落得个离家出走的下场。

“不知道太保大人说的私事是……”正好,章思友也提起了这茬。

陆铎手握拳,轻咳一声,“说来不怕思友小弟笑话,是关于家中那个不省心的妹妹。”

“珠儿小姐?”章思友闻言蹭地从圆凳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自己失仪了,又连忙端坐回去,“太保大人请讲,舍妹如何了?”

“本官在外征战,直到半月前回到金陵,才知舍妹她离家出走竟有一年之久了。”

“什么?!”章思友这回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心中情绪了,“怎会如此?珠儿小姐不应该在国公府吗?”

“舍妹的性子,贤弟你也知道几分,受不了一点委屈,又死要面子,本官又恰巧不在金陵,无人能牵制她,以至于……不瞒你说,此次本官来,一是为了国事,二也是为了家中这点上不了台面的私事。”

“难道珠儿小姐,在福州境内?”

陆铎摇摇头:“本官也不确定,且此事涉及女子清誉,不好声张,贤弟是福州人,若要找人,肯定比本官方便,所以才私下请贤弟帮忙打听舍妹的下落。”

“太保大人放心,下官必当尽心竭力。”章思友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陶知县府上看到的那个背影。

难道那人真是珠儿小姐?可是她又怎会在陶知县府上呢?按理说二人压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章思友暗暗决定,改日得再去陶知县府上探探才是。不,明日就去!

两人自然不知,此时此刻,陆珠儿却早已坐上了回金陵的马车。她还盘算着,自己赶在大哥回去之前先行到金陵呢,殊不知,自家大哥都已经追到福州府了。

说完私事,两人不免又谈到接下去该如何抗击倭寇等事宜,章思友难道有人可以说道,兴致勃勃地拿起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递给陆铎看。

“太保大人请看,这些是下官几年来每次与倭寇对战的情况,下官将他们出现的时辰、地点以及人数等一一记下,倒确实让下官摸出了一些门道,一开始下官还与那些倭寇各有胜负,后来下官便时常能占上风了……”

一边的章思友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然陆铎却突然被这杂乱笔记中的一封手信所吸引。

章思友正讲到兴头上,忽觉周遭气息突然凝固!

再定睛一看,只见太保大人正死死盯着手中的一封信,眼神仿佛要把那张薄纸烧出一个洞来!

章思友连忙解释道:“太保大人,下官不甚将这封信夹杂在其中了,您恕罪。”

章思友试图将那封信从陆铎手中抽走,可陆铎仿佛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他没看错,他不可能看错!这封信上的字迹,与当年她在书籍上做注释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一撇、一捺、一弯钩,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这是琉璃的字迹!

陆铎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说,这封信,是谁写的?”

“回太保大人,是连江知县陶立写给下官的,不知这封信……有何不妥之处?”章思友实在纳闷,那心里头都是公事,并无什么不当言论。

“你详细与我说说陶立此人。”

陆铎的一颗心,从未像此刻这般疯狂跳动着。

“陶大人他去年十月左右来连江上任,他做事尽职尽责,在打击倭寇一事上,帮了下官……”

“说说她的相貌!”陆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章思友的话。

章思友有些愕然,他还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太保大人。

“相貌……陶大人瘦瘦小小的,跟没吃饱饭似的,胳膊也细细的……”

“罢了,”陆铎出声制止了章思友,“爷亲自去一趟!”

第35章 剧痛

夏日的夜里,月色如水般洒在窗台上,泛起一层银白的光,有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中发出阵阵低鸣。

黎宛看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阿煦,悄悄地抽出手臂,起身披衣,又坐到了书桌前。

她捡起几份白日里未来得及处理的公文,看着看着,思绪不禁有些飘远了。

算算时日,珠儿此时应该已到金陵了罢。不知她一路是否顺利,虽说她亲自安排了人手护送,但总是不放心。

临行前,两人已约定好,未避免黎宛的行踪暴露,往后两人都不能再联络了。

想至此,黎宛轻轻叹了口气。陆铎既已回朝,谅裴国公府也不敢再刁难珠儿,就算是想和离,也不是不成。

唯愿天真烂漫的珠儿小姐遭受的磋磨止于此,往后余生都可以如从前一般欢愉。

黎宛不禁又想到,如今陆铎已位极人臣,多少天潢贵胄、高门贵族欲巴结他讨好他,而她在他眼中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一个玩意儿,两人这一世应当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虽说如此,可不知为何,今夜黎宛的心却出乎寻常地砰砰跳个不停。

她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继续看起公文来。

这般到了亥时末,一阵困意来袭,黎宛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就寝。

就在黎宛收好桌上散乱的文书的那一刹那,她忽然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外头怎的如此安静?

守门大爷的呼噜声停了,府中下人起夜的声音也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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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窗外的虫子都不叫了。

安静得落针可闻,诡异非常。

黎宛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出何事了?难道有刺客?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知县,谁会要谋害她?

黎宛几乎是在意识到危险的那一瞬间就奔向了床边、放下床帏,试图将阿煦藏起来。

与此同时,“吱呀”一声,房门被什么人打开了。

黎宛清瘦的脊背在瑟瑟发抖,她的脑中有无数的可能闪过。

可当她转过身,对上那一双闪着寒光的凤眸时,还是不自觉地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床边。

可以说,在她想过的无数种可能中,她独独漏想了这一种。

而偏偏这是最可怖,也是她最不想遇到的可能!

“爷的阿璃,原来真的没死。”

来人一步步朝她靠近,一如当年她躲在逃跑的船只上,他朝她走近时的场景。

过了这么些年,当年他那声声的令人生寒的脚步声,与今夜朝她走来的脚步声,声声重叠。

嗒、嗒、嗒……

黎宛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跌坐在地上的人,清隽的下巴被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起来。

“许久未见,让爷好好看看你。”

“瘦了,比从前更瘦了。”

“可见爷不在的时日,你并未好好用膳。”

陆铎离她很近,近到她能在他那双冰冷的眸中看到嘴唇发白、浑身发颤的自己。

在最绝望的这一刻,黎宛想到了床帏里头的阿煦。

她不能放弃!不能认输!

就算陆铎于她是一座一辈子都逃不出的五指山,她也要拼尽全力一试!

当黎宛再睁开眼,她的眼神已是一片清明。

“太保大人,请自重。”说话间,黎宛挥手打落了陆铎钳着她下巴的手。

随后,她缓缓从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了正衣冠,与陆铎拉开一步距离。

下官陶立,见过太保大人。”

陆铎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图。

陆铎自顾自坐下,神态颇为闲散地玩弄着手上扳指。

“看来阿璃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跟爷回去了。”

“太保大人明鉴,这世间已无琉璃,有的,只是连江县知县——陶立。”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官面前偷梁换柱?”陆铎神色说变就变,他大掌发力,那椅子的扶手应声断裂,霎时间变得支离破碎。

黎宛耳尖地听到床帏里头传来阿煦睡梦中不安的翻动声。

她赶忙遮掩,“太保大人请息怒,这官职是下官凭本事考取的,身份户籍一一对应,并无任何不妥。”

“哦,是么?”陆铎起身,将躬身的黎宛一把拉起,三两下将她的外衣剥了个干净。

看着只着里衣,却胸脯平坦的黎宛,陆铎怒火中烧。

“好得很,你简直好得很!”陆铎手指着黎宛,原本冰冷的眼神染上了抑制不住的怒意,“你就这般作践你自己!”

“下官勤勤恳恳,为百姓任劳任怨,并不觉得是作践,下官乐在其中。”虽只着一件里衣,但她却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陆铎恨得咬牙切齿,伸手就要继续扒了她的里衣,想要看她还敢不敢跟他如此嘴硬!

黎宛机灵地后退一步,躲开了陆铎伸出来的手。

“这里是知县府,还望太保大人自重。”

“你就不怕本官揭穿你的身份,叫你人头落地?!”

“太保大人若要是想要下官死,想必也不会深夜私闯民宅,与下官费这些口舌了。”

“呵,这么多年了,爷的阿璃还是这么牙尖嘴利,聪慧过人。”

“陶立谢太保大人夸奖,若无事,还请太保大人回吧,下官要休息了。”

陆铎恨极,一脚将那椅子踹翻在地。

“你这是打量了爷不敢动你不成?!”

黎宛心中懊恼,这么大的动静,若是把阿煦给吵醒了,今夜怕是不能善了。

“太保大人,下官最后说一次,这世上已无琉璃,所以今夜,不会有任何人跟您回去。若太保大人真想要下官的命,拿去便是。”

“你……”陆铎正要出声说什么,却听到床帏后传来什么声响。

“呜哇——呜哇——爹爹,爹爹——”

黎宛瞬间脸色大变!她几步冲到床榻边,双臂张开,试图拦住要靠近的陆铎。

可她怎么拦得住?

陆铎一把将她推到一旁,扯落了碍事的床帏,撞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即便这个娃娃正哭得撕心裂肺,陆铎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娃娃的长相与几乎是照着她的模子刻出来的!

除了那双眼。

那么这双圆圆的杏眼,又是肖像了谁?

陆铎不敢细想,他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黎宛。

“告诉爷,他是谁的孩子?”

黎宛认命地微微叹口气,越过又惊又怒的陆铎,将阿煦抱在怀里哄。

“阿煦不怕,爹在呢。”

在温暖的怀抱中,阿煦很快猫起眼睛,回到了睡梦之中。

将阿煦轻放进被窝里,黎宛转过头,对上仍僵在原地的陆铎。

陆铎从震惊中回过神,双手桎住黎宛的双肩,哑着声又问一遍:“阿璃,告诉爷,他是谁的孩子?!”

“是我相公的,不过他已经不在这世间了。”

“你相公?你成亲了?”陆铎简直不敢相信!或者说,他不愿相信!

“不错,怎么,太保大人是觉得,曾经那个被你予求予取的小丫鬟,好不容易逃离了你的桎梏,竟还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你找死!”陆铎几乎已失了理智,她几次三番越过他的底线,他恨不能生生掐断此女的脖子!

但他硬是忍住了。

“孩子多大了?”冷静下来的陆铎,仍抱有一丝希望问道。

“我说了他不是……”

“告诉爷他多大了!”陆铎怒不可遏地打断黎宛的话。

黎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一岁半。”

陆铎闭目,陷入了可怖的沉默中,再睁眼,他双目猩红,浑身杀气凛冽。

“爷杀了他!”

黎宛早死死盯着陆铎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对阿煦不利,因而在陆铎行动的一瞬间,黎宛拼死抱住了陆铎的大腿。

“陆铎你疯了!他是我的孩子!”

“爷要杀了他!杀了他!”

“陆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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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你放过他!”一想到阿煦稚嫩的脖颈被陆铎生生掐断的恐怖场景,黎宛心脏乱颤,涕泗横流。

见黎宛哭了,陆铎失去的神志被拉回了几分。

“陆铎,我们各退一步,成不成!”黎宛报着陆铎小腿,抬头祈求道,眼中满是晶莹的泪花。

陆铎看看床上熟睡的孩子,又看看地上泣不成声的泪人儿,心中那股嗜血杀戮的冲动渐渐熄灭。

“你说,该如何各退一步?”

“你不就是要我的人吗?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揭穿我的身份,更不能动阿煦一分一毫!”

陆铎冷笑着坐下,“你以为你这幅身子在爷这儿,这么值当?”

黎宛强忍住要回怼他的冲动,柔声求道:“望太保大人成全。”

说着,就要朝陆铎跪下。

陆铎大手顺势将人擒进了怀里。

“要做爷的人,那你倒是给爷看看你是如何做的?”

时隔多年,陆铎再次对着黎宛的耳边细语时,她仍控制不住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忍住恶心,缓缓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里衣。

陆铎一把将那碍事的裹胸扔得远远的。

他狠狠在她脖颈间吸了一口,那熟悉的馨香,瞬间勾起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你……轻点儿。”黎宛怕吵着阿煦,咬着唇说道。

一句话,却让身下的男人化作一头沙漠中濒临渴死的兽,从她的唇开始,一寸寸往下吮吸,每一口都让她又痒又痛。

实在忍受不了这无穷无尽的剧痛,黎宛指甲不自觉深深掐进了男人精壮的背!

被情欲迷了双眼的男人抬头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黎宛的唇被咬得沁出了殷红的血滴,可想到阿煦就在那头,她没有松口,她不想阿煦听到自己屈辱的声音。

直到事毕前,陆铎忽然开口问道,“和你那短命的相公比,爷如何?”

第36章 飞醋

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地黎宛尚未来得及反应,撇到一边的头就被陆铎大手箍了回来。

“看着爷,回答!”陆铎一边狠狠发力,一边盯着身下眼神涣散的人儿。

黎宛被迫找回了一些神志。

“啊……”她鲜红的唇刚张开,就被身上覆着的人逼得喊了出来。

“回答什么?”黎宛艰难地问出口。

话音未落,陆铎的舌趁机长驱直入地闯进来,丝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勾住了她的舌霸道地搅弄着。

直到黎宛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口。

“听清楚了,爷问的是,跟你的短命相公比,谁更厉害?”

……

要不是浑身无力,黎宛真恨不能狠狠扇眼前这个贱男人一个耳光。

见黎宛迟迟不回答,陆铎愈发野蛮,直到她几乎要在他身下昏过去,才堪堪结束一次。

这一夜,连江知县房中的烛火,彻夜未灭。

天亮前,黎宛实在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这幅被吃干抹净的窝囊样子,强打着精神将自己收拾干净。

随后,又不得不忍着厌烦,对身旁这个一脸饕餮满足神情的男人说道,“太保大人,您是想被人看到从一个男子房中出去不成?”

陆铎冷哼一声,“就算爷日日在你这留宿,又有谁敢说什么?”

“陆铎!你该不会转头就忘了昨夜是怎么答应我的吧?不能揭穿我的身份!你这般行事,让我府中上下的人怎么想!”

陆铎难得的心情大好,见美人发怒,更添风趣,遂也不敢再强留下。

“成,爷今儿个心情好,放你一马。”说着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穿戴好后,神清气爽地迈出了黎宛的房门。

外头的福安自然也是一夜未睡,他困得都快滚地上了!

天知道从福州府一路马不停蹄赶到连江县,本就一天一夜没闭眼,又被迫帮主子爷擦了一晚上屁股的他,此刻真当是欲哭无泪啊!

看着头上被敲了不知几个包的看门大爷,还有被锁在房里头不得出来如厕的小厮,他心中默念:“对不住对不住,要怪就怪主子爷,跟我可没关系啊……”

当然,这些都比不上他看到主子爷春风满面地从知县房中出来时的心情。

福安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这这……他简直不敢细想!

“去收拾间宅子出来,爷这段时日就留在连江了。”

听到这,福安更觉得此事不简单,“爷,那陶知县……到底是何人啊?”

陆铎睨了一眼福安,“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福安乖觉地闭上了嘴。

心中却腹诽,哼,不告诉他也不打紧,看主子爷这架势,他迟早得知道。

*

黎宛还不知府上这一夜有多少人遭殃,此刻她是自顾不暇。

一大清早,阿煦醒了,哭着要找爹爹。

黎宛用最后一丝力气,将阿煦送到陶夫人房中,并告诉陶夫人自个儿昨夜受了寒,身体不适,今日要告假。

陶夫人看着昨日还活蹦乱跳的黎宛,嘟囔了句:“这大热的天,上哪儿受的寒?”

不过看到乖巧可人的阿煦,陶夫人转瞬就将黎宛莫名的病情抛到了脑后,“阿煦乖,今日祖母陪你玩,好不好?”

黎宛交代完杂七杂八的事情,把房门一关,彻底瘫在了床榻中。

被折腾了一夜,她实在太累了,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隐隐作痛。

这个死姓陆的,绝对是属狗的!

黎宛不禁想到昨夜惊险的一幕,一想到阿煦差点儿就要被他给掐死,心中一阵后怕。

两厢比较,自己身上这点痛也不算什么。好歹,他应该算是答应她的要求了。

黎宛暂时放下心,就要沉沉睡去时,脑中涌现一起方才被她忘到脑后之事——她还未服用避子汤!

为遮掩身份,府中并不曾有丫鬟,更不能陶夫人代劳,否则怎么说得清?

思来想去,她只能自己去抓药,只是他一个鳏夫去抓避子汤,背后会遭到什么样的非议?

黎宛正急得团团转时,忽然察觉到下腹有异样感觉。她急急去查看,太好了,天助她也,是小日子来了!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这小日子能来得如此及时!

黎宛心下大定,这下总算可以安心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申时末,黎宛被一阵哐哐的敲门声吵醒了。

“陶大人,陶大人,您醒醒!”是门外的小厮在唤她。

黎宛挣扎着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腹部,朝外问道:“我今日不是告假了吗,有何急事?”

“陶大人,是巡抚大人来连江了!说是要见您呢!”小厮的语气无不焦急。

黎宛一听,连忙翻身下床,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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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乱地穿戴整齐,一边急吼吼地走出房门一边问道:“可是福建巡抚张大人?”

“正是,也不知怎么的,听说几位青天大老爷齐齐来了咱们连江,这会儿正在城里头的得月楼设宴呢,说是席至中途发现大人您不在,这才急急打发了人来请。”小厮一边回禀着,一边将黎宛的玉影牵至她跟前。

几句话下来,黎宛如何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帮人,十有八九就是陆铎那家伙招来的!

真真是,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她过!

黎宛纵马疾驰至得月楼,又特意检查了一番自个儿身上有无疏漏之处,忍住身体不适,才踏进门去。

只听见楼内丝竹乐器之声袅袅绕梁,舞台中央,一群穿着十分清凉的舞姬们舞姿妖娆妩媚,围坐在旁的官员们正争相向端坐在中间的那位敬酒。

不是陆铎,还能是谁?

黎宛对这种场面嗤之以鼻,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这种九品芝麻官,上官让她来,她哪敢推拒?

从黎宛踏进得月楼起,陆铎的眼就没离开过她身上。

以前见她,总是一副清清冷冷不爱搭理人的模样,如今穿着个青布长衫,装模做样地戴着顶乌纱帽,对着那些人鞠躬,他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张巡抚在旁看着太保大人不同寻常的眼神,福至灵犀地立刻招呼黎宛过去。

“太保大人,下官给您引见一下,这是连江知县陶立,去年底方上任。”

黎宛识趣地朝陆铎行礼。

“来来来,陶知县,来坐这儿。”张巡抚格外热情地将黎宛拉着坐到了陆铎身旁的位置。

黎宛推辞道:“张巡抚,这不合规矩。”

“无妨无妨,叫你坐你就坐。”张巡抚不由分说地将黎宛按坐了下去。

黎宛于是极其不情愿地坐在了陆铎身旁。

坐下之后,黎宛才发现章思友也在,不过他坐在角落的位置,所以方才她并未发现。

黎宛远远地向章思友点头示意。

这个动作自然没逃过陆铎的眼。

陆铎举杯的手一顿,眼风扫过,章思友顿觉似有刀子在脸上刮一般,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却下意识地连忙垂下了头。

“陶大人好大的架子,干坐在本官身旁这么久,也不知给本官敬杯酒?”

黎宛觉得陆铎绝对是专门来找她茬的,然身旁的巡抚、左右布政使等人闻声,几道锐利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落到黎宛身上,黎宛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是甚么?黎宛被迫端起手中酒杯,朝陆铎略举了举,“太保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黎宛只抿了一小口酒水,就被呛得咳起来,“咳咳咳……”

来了小日子,她身子本就不舒畅,此刻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陆铎抬起手就要去拍她背,伸至一半时方想起她早晨才跟他发过火,要他替她遮掩身份。

于是那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见黎宛脸色不好,陆铎眉头微皱。

“看来陶大人不胜酒力,罢了,今夜你也不必喝了,这杯酒,本官自己干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围的官员面面相觑,方才还想灌黎宛酒的那些人都犹豫了,看来这小小知县在太保大人这儿颇有几分薄面,怕不是金陵旧识?

陆铎这一句话,让在座之人连带着都对黎宛恭敬起来,黎宛意想之中自己被人灌得酩酊大醉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虽如此,这一晚上黎宛仍觉得如坐针毡,不停有人越过她来给陆铎敬酒,她一个小小知县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好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她赶忙溜了出去。

黎宛逃到得月楼后门的小巷上,大口喘着气。

没成想竟在外头遇到了同样不喜这些场面的章思友。

两人相视,各自露出一个苦笑。

“章兄,没想到你也在。”

“陶弟,你不也在么?”

“嗐,我这不被逼的么,本来这种场合哪轮到我?”

“我也是,我此次厚着脸皮跟来,本是为了寻你打听件事儿,谁知刚到连江就被拉来吃酒了。”

“哦?寻我打听何事?”

章思友神色有些犹豫,“不瞒你说,上月在你府上,我曾看到过一个故人的身影。”

黎宛几乎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她又不能说实话,否则细究起来,她这冒牌的身份不就露馅了么?

“不知章兄说的是哪位故人?”

“是金陵陆府的陆珠儿小姐,也就是太保大人的胞妹。”

“太保大人的胞妹,她怎会在我小小知县府上?”黎宛故

作惊讶。

“其中曲折,我也不甚明了,不过陶弟既如此说,那看来确实是我看走眼了……”

看着章思友失落的神情,黎宛心中愧疚,正欲出口安慰他,身后忽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那语气中分明夹杂着深深的不悦。

“两位有何事不能在前厅说,倒是在这儿聊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第37章 台风

陆铎今日心情格外舒畅。

以至于福建巡抚等人听闻他近期都要常驻在连江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要为他设宴以便他熟悉连江,他都点头同意了。

谁最熟悉连江?必定是连江知县了。

只是宴席过半,都未见到朝思暮想的人的身影,张巡抚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太保大人心情有些不虞了。

果不其然,只见太保大人又环视了一圈在场之人,沉声问道,“怎的宴席过半了,还不见连江知县?这要本官如何熟悉连江境况?”

张巡抚擦汗,心道在座的不是福建省就是福州府的高官,哪个单拎出来说不出几句连江境况,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知县介绍了?

然太保大人都发话了,张巡抚二话不说立刻着人去请,直到那姓陶的知县现身,太保大人方脸色稍霁。

没成想太保大人不仅亲点了这小知县的名,还替其将一晚上的酒都给免了。张巡抚暗忖,恐怕二人的关系不简单,这陶知县是万万不能得罪了。

可惜,太保大人的脸色没好多久,又在陶知县悄悄离席后,变得难看了起来。

“今夜就到这儿吧,本官也累了。”

“是是是,下官护送大人您回去罢。”

“不必了,你们先走,本官还有点事。”

陆铎发了话,这场声势浩大的宴席便应声而止了,张巡抚在太保大人的眼神驱使下将厅内之人赶了个干净,自个儿也连忙告退了。

方才他虽被人团团围住,但眼角余光一直追随着她,她是往后门去了。

待无关的人都走完后,陆铎缓步至后门,然看到昏暗光影下站着的两个背影时,他自信的脚步却猛地一顿。

那一高一矮的二人正在说着什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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