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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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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等等

脑中似乎有烟花在绽放,孟逐捧着手机半晌都没回声。

她的大脑像死机了一般,只能听见剧烈的心跳声,其他什么都没想。因此她也忽略了一个问题,明明她什么消息都没发,周予白是怎么知道她在输入框里反复删改的?

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周予白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此刻的样子:握着手机发愣,脸颊微红,那副呆萌的模样。

“太开心了?不知道说什么?”周予白轻笑着调侃。

孟逐咬着唇,原本脑子空白的她,也不知道哪来勇气,忽然脱口一句:“周予白,我挺想你的。”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脸瞬间烧起来。

“我是说……”她急着补救,“还想继续向你请教。”

她低头抓着沙发边缘,指节发白,恨不得钻进手机里把那句“挺想你”给塞回去。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她还没缓过神,就听见他回了一句,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好,那要不要见一面?”

“啊?”这倒是她没想过的。

“我也在燕北。”周予白说,“明天,我们见面吧。”

电话挂断的那一瞬,孟逐还没从刚才那几个字里缓过来。

她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愣坐了几秒,然后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一头扎进冷水里,才勉强把体温拉回来。洗完澡,她又坐在电脑前,强行让自己专注,把邮件一封封回完,顺便还把美国、欧洲、亚太几个市场这周的金融新闻统统读了一遍。

可即使做完这么多事,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是很快,根本睡不着。

闭上眼睛时,脑子里是一片欢腾的粉红色泡泡。她像是明天要去秋游的小学生,忐忑、雀跃,满脑子都是对明天的期待。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次睁眼又闭上,刚刚眼皮才沉下去,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她猛地坐起来,兴奋地翻开手机,却发现是章斐。

【章斐】:过几天我要先走,关于张昭合的案子,明天我想找个时间和你过一下。

孟逐看了一眼时间,快一点了,没想到章斐还在工作。

她立刻回:我正好准备好了,我现在给您送过去?

【章斐】:好。

章斐的房间在走廊另一端。她轻敲了两下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章斐披着白色浴袍,一头黑发散在肩头,和平时一丝不苟的精致形象截然不同,多了几分随意。

“没想到你真的还醒着。”章斐让开身子让她进来,“其实明天给我也没关系的。”

“明天……我可能会外出一趟。”

章斐没细问她见谁,只点点头:“进来吧。”

房间里的烟味扑面而来。孟逐一进门就注意到,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蒂。电脑屏幕还亮着,视频会议还在开,几个男人正用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英语讲话,断断续续的。

“是不是打扰您开会了?”孟逐小声问。

“别管他们。”章斐摆摆手,神情有些不耐,“几个瑞士人对亚太市场一窍不通还要指点江山,我这边静音了,没关系。”

章斐披着浴袍坐回办公椅,开始翻看孟逐递过来的资料,姿态比平常随意许多。

孟逐坐在一旁,出于对老板隐私的尊重,目光没有乱瞟,注意力自然而然集中到了耳朵上。屏幕那头的几个高管反复提到“ChousGroup”,明显带着施压的意味。随着时间推移,章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章斐似乎被彻底惹恼了,猛地按下取消静音键。

“IwillmeettheChoufmilythismonth,otherwiseyoudontneedtofireme—Illresignmyself!”(我会在这个月内见到周家的人,否则不用你们开除我,我自己辞职!)

语气冷冷的,斩钉截铁。

然后她一键结束了会议。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吹风声。孟逐全程盯着自己的手,尴尬得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

章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揉了把脸,像是把那股歇斯底里的情绪压回去,再次把自己拼好成那个干练的女银行家。

“抱歉,让你看到这种样子。”

她从桌上摸起香烟,又顿了一下,抬眼看孟逐,“介意吗?要不我去阳台抽。”

“没事。”孟逐摇头。

“好,那就不好意思了。”章斐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整个人似乎瞬间清明了一些。

她一边抽烟,一边仔细看着孟逐的提案,不时用笔在上面做标记,给出逐条注解。哪些部分需要法务部门确认,哪些内容可以进一步找产品专员讨论备选方案,每一条都详细到位。

当她终于看完最后一页时,长长地呼出一口烟,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做的好,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人。”

孟逐的心头一暖。

夜已经深了,她本该顺势告别,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斐姐,你刚才说……要走,是认真的吗?”

章斐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唇角牵出一丝苦笑。

“能怎么办呢?”她又点起一根烟,靠着椅背仰起头,“总部那边施压越来越狠,不光要我保住周氏的户头

,还要求他们继续注资。你也看到了,最近新闻不是说周氏准备集团重组嘛,瑞士那边怕他们抽走资金。”

她吐出一口烟雾,声音比平常低哑了些。

“更何况,”她顿了顿,“听说Nicole的新东家,已经在接触周家的其他人了。”

“Nicole?”孟逐猛地一愣,“她不是还在Grdenleve(竞业限制期)吗?”

“我们这个级别的RM,GrdenLeve也不可能和客户彻底断联。”章斐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弹了弹烟灰,“我看Nicole应该是搭上了周氏二房,想着把FS的户也搬到新东家去。”

孟逐沉默了。

周氏虽然内部斗争不明朗,但豪门恩怨一直是港城八卦的焦点。她之前大概了解过:周淮左两任妻子,三个孩子。大房之前和周淮左闹翻,现在住在碧山医院,那是全港最贵的私立精神病院,听说永不对外探视;她的女儿也早早在继承权竞争中出局。原本二房林太太的两个孩子是默认继承人,没想到十年前,周淮左忽然从内地带回了一个母不详的私生子——周予白。

现在,周淮左准备将资产打包入家族信托,管理人将在几个孩子中挑选。每个孩子分到的账户表现如何,将直接影响他们在周淮左心中的能力印象。

Nicole之前搞砸了FS的户,正好借花献佛,搭上二房。

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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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一盘大棋,而周予白正处在风暴中心。

孟逐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章斐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语气缓了几分:“你不用太担心,就你现在这表现,就算我真走了,你也能在FS站稳脚跟。”

“斐姐,我……”

孟逐看着她,那双总是干净利落的眼睛此刻布着淡淡的青色。电脑屏幕还亮着,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堆满了一周七天,甚至需要参加不少欧洲时间的会议。即使这样忙碌,她还愿意抽出一周时间陪自己跑客户,其实完全可以委派给别人。

这些天来,章斐耐心开导她,化解她对工作的怀疑,鼓励她前进……孟逐真的不希望她离开。

她双手紧握,心中做了个决定。

“斐姐,明天晚餐时间,你有空吗?”

*

第二天一早,孟逐就下了楼。

她特意掐着时间,知道章斐习惯每天上午去健身房做一个小时有氧,正好趁她不在时悄悄出门。

她正准备给周予白发消息,忽然听见一声短促的喇叭声。

白色的京牌帕纳美拉停在酒店门廊下,车窗缓缓降下,周予白戴着墨镜,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冲她勾了勾手指。

孟逐正要走过去,眼角却忽然捕捉到大厅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本该出现在健身房的章斐竟然坐在大厅里,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看报纸,仿佛下一秒就会抬头看见她。

孟逐吓得脑子一空,来不及多想,直接拉开帕纳梅拉的车门。

“你坐错边了。”周予白还来不及提醒。

孟逐急急忙忙地挤进车里,身体半挂在他身上,手撑在他腹部,胸.前的柔软毫无预警地压了上去。

周予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喉结猛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她的鼻息扑在他耳侧,鬓角贴鬓角,她身上带着洗发水的香气,还有一点女人特有的清甜热气,全都一股脑儿灌进他脑子里,像是有人捂住了他的呼吸。

“阿逐,”他的声音有些哑,“你一大早就这么热情,我有点吃不消。”

“快开车!”孟逐还在紧张地警惕四周,完全没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好好好。”

周予白笑了一声,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着方向盘。帕纳梅拉迅速驶离酒店前门,当章斐抬起头时,只看到那道车影一闪而过。

看着酒店在后视镜里渐渐远去,孟逐才长长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时,她猛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尴尬。

她几乎是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像只软绵绵的树袋熊,腿绞着他,手撑着他的胸膛,而脸……还贴着他的下颌边,扎得她痒痒的,像极了某些夜晚他在她耳后打转时那种,让人升温的熟悉触感。

“快找个地方停车吧。”孟逐的脸瞬间红了。

“说让我快开车的是你,现在让我停车的也是你。”周予白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带着明显的享受,“阿逐,最近学会使唤人了?”

语气是调侃的,声音却低哑得不太像正经人。他慢悠悠拐进一条小街,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靠边停下。

车刚停稳,孟逐就像触电般立刻从周予白身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然后猫着腰绕到副驾驶门口钻了进去。

周予白看着她这副鬼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你这个样子,好像我们在偷.情。”

“……”

“禁.忌,刺.激,又见不得光。”他笑得没个正形,“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一样。”

孟逐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佯装恼怒。她没有发现,自己对周予白的态度已经越来越自然。

周予白没再继续捉弄她,只是吹了声口哨,一脚油门,整辆车像风一样滑出去。

*

昨天和孟逐聊天时周予白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来燕北。因为出差的原因,她还没来得及去任何景点。

“今天的时间都属于你,”周予白开着车,偏头看她,“想去哪就哪。”

两人心血来潮,也没做任何预约,干脆决定去颐和园。

初秋的颐和园正是最舒适的时候,天高云淡,暑热渐消。万寿山上绿意依然浓郁,只是边缘开始泛出淡淡的黄色,昆明湖波光粼粼,荷花虽已过了盛期,但荷叶田田,依然有几朵粉色的花苞在绿叶间若隐若现。红墙碧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屋脊上的五脊六兽静静蹲伏着。

导游的讲解声此起彼伏,但孟逐对这些并没什么兴趣,她更喜欢置身于美景之中,细细看那些飞檐斗拱。

走到清晏舫时,他们决定坐船去南湖岛。周予白先踏上画舫,站定后回过身来,朝她伸出一只手。

“阿逐,牵着我。”

他的动作很自然,像个天生的绅士,让人觉得被这样照顾是理所当然的事。

掌心贴掌心,他的手温热宽实,她的手指却有些凉。即使很多年以后,孟逐都依旧记得背后是湖光山河,而他握着她的手。

画舫缓缓驶向湖心,孟逐站在栏边四处张望,湖上略有微风,吹起她鬓边细发。远处万寿山静静伫立,佛香阁的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若画卷。

周予白则靠在船舷边的木靠座上,双手垫在脑后晒太阳。他今天穿得很休闲,白T加浅牛仔裤,整个人透着股干净清爽的少年感。墨镜遮住了那双惯会撩人的丹凤眼,却依旧靓得显眼。

“先生,能帮我们拍张照吗?”两个年轻女生怯生生地走过来,其中一个鼓起勇气开口。

周予白摘下墨镜,那双桃花眼一露出来,女生们的脸更红了。他温和地笑了笑:“当然可以。”

女生们兴奋地递过手机,开始在船头摆各种pose。周予白很有耐心,帮她们拍了好几张。

“哇,你拍得好好!”女生们看着照片赞不绝口,觉得他长得又帅又温柔,好像要他做什么都会答应。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看着他笑,又问,“帅哥,能和你合张影吗?”

周予白双手插兜,唇角缓缓扬起。

他笑得慵懒,是那种浑然天成、轻而易举就让人心跳漏半拍的模样。

女生以为这是答应了,正准备靠过来时,周予白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们。

“那你也帮我们拍一张吧。”

话音刚落,他伸手揽过偷偷在旁边全程围观的孟逐,弯下身子时,他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

“靠近点。”他说,“镜头才装得下。”

那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孟逐整个人都一僵,心跳如雷。皮肤相贴着,她能闻到周予白身上的味道——

香草,再混点阳光的温度。

女生瞬间明白了两人的关系,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大方地说:“好,那你们笑一下!”

镜头定格的瞬间,周予白笑得灿烂迷人,而孟逐还处在发愣状态,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后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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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十七孔桥上,周予白翻看着刚才抓拍的照片,越看越满意。

孟逐想说删掉,他却把手机收了起来。

“不删。我还没和你拍过照呢。”

“……”

此时正值日暮,夕阳洒在湖面泛着金色波光。

一旁有几个速写画师在桥边写生,其中一个年轻男生忽然拦住了孟逐。

他递出一张速写纸,有些腼腆地笑:“我刚才画的,送你。”

孟逐一愣,接过来。

画面上,周予白正在看手机,而她走在身边,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他身上。

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却捕捉到了某种微妙的情愫,如水下潜流般悄然汹涌。

孟逐看着画,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好撞上周予白看过来的眼神。

他似乎也瞥见了画的内容,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嘴角扬了扬,走到那少年身边。

“支付宝有吗?”

少年怔了一下,“有是有……但我没打算收钱的。”

“是感谢。”周予白说完,直接扫了码,输了一串不小的数字。

少年看到数字激动得连连道谢,这比他一周的收入还多。

直到离开颐和园,孟逐不禁问他:“你为什么要给他打赏那么多?”

周予白看着她,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秒:“因为他画得很好,我喜欢。”

*

晚餐是孟逐安排的。

她订了一家在燕北颇有口碑的中法融合餐厅,“馥韵”。餐厅是半开放式设计,每个桌子之间隔得很开,私密性很好,不会被隔壁桌的交谈声打扰。不少情侣来这里约会,连空气都是暧昧的。

“眼光不错。”周予白坐定,扫了一圈四周,“情调、气味、灯光……嗯,确实很适合谈恋爱。”

孟逐还没喝,脸先热了半分。她把酒杯端起,碰了碰他的。

“今天谢谢你陪我,很开心。”

“只是陪你吗?”他抬眼看她,“我以为是约会。”

孟逐几乎要被酒呛到,慌忙放下杯子。

周予白这才满意地举起酒杯,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

餐厅里的绿植很多,光打下来,树影晃动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孟逐聊起她这段时间的经历,聊起谈成案子时的惊喜,聊章斐对她的认可。她平日里不喜卖弄,鲜少分享,但说起这些时,眼里缀着光,话也难得多了些。

周予白安静听着,忽然一笑。

“阿逐,我发现你笑起来的时候,左边嘴角总会先动一下。”

孟逐怔了一瞬,立刻端起酒杯遮挡了一下:“你观察得太仔细了吧……”

“没办法,”他很自然地说,“看习惯了。”

这句话好似调情,让她心头一跳。她偏过头,掩饰似地喝了口酒,正要说点别的,手机在桌下震了一下。

“我去接个电话。”

孟逐匆匆起身,穿过绿植,走到拐角后看不见了。

周予白喝着酒,换了个姿势,闲散地靠进椅背。他想,她大概害羞了,跑出去躲一会儿。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路过他桌前,忽然停下脚步。

“周生?好巧。”

周予白抬头。

章斐站在桌边,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而就在不远处的绿植之后,孟逐屏息凝神,藏在角落里紧张地观察着一切。她看着章斐坐在周予白对面,两人开始交谈,虽然听不见具体内容,但她能感觉到手心在冒冷汗。

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她告诉章斐会在这家餐厅吃饭,还暗示可能会遇到周予白。

十几分钟后,章斐起身告辞,周予白礼貌地送到门口。

孟逐等她离开后才走回座位,心中忐忑。她本抱着一丝侥幸,也许周予白真的没发现什么。

但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了他气场的变化。

“抱歉,让你久等了。”她尝试碰杯缓和气氛。

周予白没回应,指尖摩挲着杯壁,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其实,可以再晚点回来。”他说,“干脆让我和你老板吃完整顿。”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越是平静,越让人感到压抑。那种被看穿一切的羞耻感瞬间将孟逐包围。

“阿逐,”他抬起眼,直视着她,“把我卖了换人情,有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爆肝了,明天我要缓一缓……[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第22章 等等

周予白确实很生气。

但他气的,并不是被孟逐“利用”这件事。

关于拖着FS不做决定,本就是他布的一招缓棋,用来降低二房的戒心。如果孟逐真的迫于压力需要他帮忙,大可直白点,大大方方向他坦诚,他可以依她。

可她却选择了欺骗。

这顿饭,究竟是她想请他,还是章斐想请?刚才的欢愉、轻松和暧昧,现在仿佛一个笑话,他才是被演的那个。

这种被她不信任,被当成外人的感觉,才是让他真正生气的原因。

周予白看着她的手。孟逐将酒杯捏得太紧,指节发白,杯身都在轻颤。她试图用另一只手按住,可惜徒劳无功,反而抖得更厉害。

周予白盯着那只手看了好久,眼神沉沉。

……该死,他竟然开始后悔刚才凶了她!

孟逐闭上眼睛,有一种一切都搞砸的绝望感。

墨菲定律说过,凡是可能出错的事,就一定会出错。她当初决定借着这顿饭替章斐牵线时,心里其实就有预感,这件事多半不该做,可她还是心怀侥幸地做了。

老天果然并没有对她网开一面。

孟逐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抬眼时,眼里只剩下放下一切的空虚感。

“对不起,是我利用了你。”

她的表情平静,让人感觉她说的就是真心话,“是我主动想要帮助斐姐的,也是我策划的这一切,与她无关。你要怪就怪我。”

周予白的脸色瞬间铁青。

她这话等于直接打他的脸。她在想什么,难道以为他会主动找章斐麻烦,秋后算账?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忽然觉得荒唐,连心口的那点怒意都变得可笑。

“孟小姐可真是大方,”周予白的声音里满是讽刺,“功劳都给老板,黑锅自己扛。我是不是该给你鼓个掌?”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颊上。

“要不干脆我把周氏的户直接给你?”他的唇轻擦过她的掌心,“这么费心思设局却给她人做嫁衣,不如你自己揽下这功劳,升职不是更快?”

那双桃花眼垂着,然后缓缓掀起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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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自下而上地挑着看她。

掌心发凉,他的脸滚烫。

“既然要利用,不如利用得彻底一点?”

椅子向后推的刺耳声音划破夜色,孟逐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来。她的另一只手紧握着酒杯,刚才那副静如水面的冷淡模样,终于泛起波澜。

周予白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她。

“怎么,想泼酒?”他痞坏地嗤笑着,“泼啊,最好也把杯子砸了,热闹一点。”

孟逐握着酒杯的手在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却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因被羞辱而起的怒意,都被她按进身体里,脸上只剩下一层令人心悸的平静。

“是我的错。”她低声说,“是我恩将仇报了。”

她弯腰从冰桶里取出那瓶刚开瓶的长相思,将几乎整瓶酒倒进她的酒杯里,随时都要漫出来。

她将酒杯举到他面前。

“这杯酒,算我向您赔罪。周生您大人有大量,让我们两清。”她说这话时眼神极淡,看

着他,却像什么都看不见。

说着她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酒的分量实在太多,孟逐的喉咙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冰冷的液体灌入喉咙,带着葡萄酒特有的涩味,一点点灼烧着她的喉咙。她无数次想要呕吐,但依旧强忍着。那股冰意在体内炸开,像是一场自我惩罚的洗礼。

周予白的脸色越来越沉。

孟逐的动作太倔,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推向崩溃边缘,嘴唇苍白,喉咙里却没有一声呻吟,硬生生地将酒咽下去。

终于,她被呛到。

酒从唇角溢出,洒在她颈边,冰冷的液体顺着锁骨往下滑,衣服湿了一大片。服务员见状立刻走过来递上毛巾,她却摆摆手,示意没事,正要去倒第二杯,却被一只手重重按住。

“别喝了。”他的声音压着怒火。

孟逐想要挣脱,但酒杯被他死死按着,纹丝不动。

“我说,别喝了。”周予白的语气更沉,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她终于抬头,眼神茫然。她看不懂他为什么生气。道歉他不肯接受,赔罪的酒也不许她喝,那她该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周生,”她轻声开口,声音里是满满的疲惫,“您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

她闭上眼睛,强忍着心底涌起的那阵酸涩的痛,“这顿饭,是我之前就欠您的,今天就当还清吧。”

她深深鞠了一躬,视线里只能看见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

可他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看来是连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孟逐勾了勾嘴角,自嘲一笑:“可能您嫌我碍眼,那我就不打扰您用餐了。”

说完她拿起包准备离开,可刚转过身,背后传来一句:

“你就这么想和我两清?”

她一怔,慢慢回头。

周予白依然坐在位置上,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终于抬头看向她。

孟逐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情绪压抑太久。她有些站不稳,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

睁开眼,是周予白。

“我送你回去。”

“我可以叫车的。”她现在根本没有心力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就你这样?”

周予白稍微松手,孟逐勉力想要站稳,却感觉手包重得像铅块,拖拽着她往下坠。

幸亏周予白再次扶住了她。

“走吧。”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是命令。

孟逐没再挣扎。

她知道自己今晚没有力气再反驳什么了,只能轻轻点头,跟着他走出去。

夜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身上发凉,喉咙灼痛,脑袋昏沉。

周予白的身影刻在瞳孔里,模模糊糊地,像烟一般随时要散了。

她默默地跟着他上了车。

*

回去的路上,车上气氛凝滞,上午时的暧昧和欢愉仿佛只是一场梦。

周予白开得很快,连续变道超车,踩油门时毫不犹豫。虽然骨子里的教养让他没有按喇叭催促,但那逼人的时速让帕纳美拉化身为一只在街道上咆哮的猛兽。引擎轰鸣声在封闭的车厢内被无限放大,转速表的红线区域频繁亮起。

上了高架后,他几乎是在用速度发泄着什么。每一次急转弯,每一脚猛踩的油门,都像是在对什么进行无声的宣泄。

孟逐死死抓着扶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心脏随着车子的每一次加速而狂跳,几乎不敢看窗外如鬼魅般飞逝的景象。她能感受到周予白身上那股压抑的戾气,那种愤怒通过方向盘、通过整个车身传递过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分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这段路程太像某种无声的惩罚。

孟逐不禁想起过去种种,想起在港城时他们再次相遇时,她还天真地想着,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但后来她贪心了,设计了一些相遇,甚至主动提出和他成为床.伴的关系。

对孟逐来说,这一切都是她以前不敢想象的。她从未奢望过自己的暗恋能有结果,从未想过能和周予白真正在一起。所以这段时间对她而言,都像是偷来的。

果然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强求来的缘分,终究要还回去。

直到抵达酒店,周予白没有停在前台门廊,而是径直驶入地下车库。车子在停车位上骤然停稳,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引擎熄灭的一瞬,车内落针可闻。孟逐闭着眼,脸色苍白,几根碎发贴在脸颊上,身子跟着轻轻发颤。

等终于缓过来时,孟逐伸手去解安全带,“那我先走了。”

可她还没去推车门,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门被反锁了。

她一怔,回头看他。

周予白靠坐在椅背上,头微仰着,目光落在前方某处黑暗。他没看她,只问:“你还没回答我。”

孟逐的喉咙动了动:“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想和我两清?”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心口。她忽然想起叶明明说过的那句,你们两个本来就是错误的开始,又怎么会有好的结局呢?

明明说得对。

孟逐用手捂住眼睛,重重地揉了一下,像是要把一切混乱情绪压下。

“是。”

车门解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孟逐刚握上门把,整个人却被扯了回来。她轻叫一声,被人硬生生拽回副驾驶,压在椅背上。

唇上的触感是野蛮的。

那不是吻。

是啃咬,是惩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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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在唇齿间剥开的方式。周予白的气息滚烫,落在她肌肤上时,如火星坠落雪地。他一声不吭,却像野兽般将她死死压住,唇舌凶猛,毫无温存可言,是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猛地倾覆而下。

明明只要她低个头,他就能放过她,哪怕只是一句软话,可她偏偏说要和他两清。

清什么清?怎么样才算得清?

他呼吸越来越重,低头在她颈侧重重一咬,像是要留下痕迹。他的手粗暴地掀起她的裙摆,掌心贴上她的大.腿蜿蜒向上,动作近乎羞辱,像是在逼她为刚才的说法偿还代价。

他俯下身,从她脖颈一路吻下去,是咬痕的侵略,杀气腾腾;然后忽而折返,再一次沿着那条轨迹吻上她的脸。

忽然,他感到脸颊一阵湿意。

孟逐放弃了挣.扎,只是闭着眼,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那眼泪像是从沉默中溢出的哀伤,一点点打在他心上,像雪水渗入岩石,冷得生疼。

他的动作停了。

喉咙一阵紧缩,放在她大.腿上的指尖好似被针刺般,痛得让他撤回了手。他闭上眼,额头重重地抵着她的肩头,沉默地喘息着。

随后,他松开了她,坐回驾驶座。

“你走吧。”

孟逐怔住,没有动。他没有再看她,目光落在模糊的车窗前,像盯着一片看不清的夜色。

意识到周予白不会再有所动作,她擦了擦眼角,默默整理好皱乱的裙子。正准备推门下车时,周予白忽然伸手,从后座拎起一件外套,在她下车前,披到了她身上。

“外面冷。”他刚刚看到她在风里瑟瑟发抖。

孟逐小声地道了声谢,然后车门被她关上,动作很轻,像她一向的性格。

他坐在驾驶座里,望着她的背影没入夜色,心底那股尖锐的烦躁令他忍不住想抽根烟,可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他放弃了点烟的动作,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砰的一声闷响在狭小车厢里炸开,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破防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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