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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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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9:13,梁关月不耐烦的催促付韫鹭(他不认为自己在催促,只是实行告知)——“我要休息了,七点半前还没到就别来我家烦我。”

时间19:16,家门口传来‘门已开锁’的提示音,梁关月走到卧室门口,明明还没见到人就开始嚷嚷:“你来的太晚了!你浪费了我太多时间!”

付韫鹭还在换鞋,听到声音后立马抬起头,眉开眼笑道:“对不起关月,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事,耽搁了。”

梁关月的话脱口而出,没有任何思考一般:“你终端呢?没看到我消息?”

“呃……”付韫鹭心虚的眼珠子转了转,在想要不咱和他说实话,“遇到了点事,损坏了,明天应该就能拿到新的了。”

梁关月还想说什么,付韫鹭快步走到他身前,探他的额头,紧蹙眉头:“有点烫,发烧了?”

“你没闻出来吗?”

“闻出来什么?”

梁关月面无表情道:“信息素。我正处于易感期。”

付韫鹭笑道:“闻到了宝宝,我一进门就闻到了。”

梁关月告状:“范娜说很臭。”他因为发烧,面色红润,眼睛湿漉漉的,歪头问道,“我觉得她在放屁,你觉得呢?”

付韫鹭愣了下,然后噗嗤的笑了,他捧住梁关月的脸,爱不释手的亲了又亲:“你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正在易感期的梁关月耐心比平时下降了百倍不止:“你别跟我说废话。”

“属于你的,我都很喜欢。”

“是吗?”梁关月对付韫鹭的情话已经有些免疫,突然耸耸鼻子,疑惑道,“付韫鹭,你刚才释放信息素了?你是想在这里和我打架吗?”

付韫鹭小心翼翼的只是试探性的放出了一丁点,他怕刺激到梁关月会让他难受:“难闻吗?和之前的气味有区别吗?”

梁关月的手指触碰他的腺体,舌头抵住尖牙,翠绿的眼珠子沉沉望向他,即使大脑转动缓慢也能敏锐的探查出来一丝不对劲:“像Omeg的味道……你给腺体注射东西了?”他眯了眯眼,付韫鹭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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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注视下,甚至以为对方的眼瞳像条蛇般紧缩成竖线。

梁关月轻笑着摁压住他的腺体,道:“哥哥,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

付韫鹭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回复:“抱歉,我没看到,明天等新的终端——”

梁关月打断道:“不用了,因为我现在就可以重复一遍。”

“我问你是不是欠收拾?上门来给我当Omeg,还给腺体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梁关月笑眯眯问他,“付韫鹭,你说自己欠不欠‘收拾’?”

“……”付韫鹭抿了抿唇,缓慢地拖出声,“……我……只是……”

“嗯?”

付韫鹭叹了口气,投降道:“……我欠,我欠行了吧?”

梁关月勾起唇角,用手背轻拍付韫鹭的脸,诱导道:“你知道我家的电子管家怎么称呼我吗?”

“称呼?”付韫鹭顺着他的话回道,“尊敬的主人?”话落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究竟在说什么,还没等待完全考虑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化解这样的尴尬,就梁关月又说:“重复一遍。”

“关月……”

梁关月道:“你在推脱。”

“我没””见拒绝无果,付韫鹭眼一闭牙一咬,逼迫自己道,“……主人。”

梁关月奖励一般亲吻他的嘴角,撩起上眼睑看他:“你知道自己最后该怎么说,对吗?哥哥。”他像个孩子撒娇,“念给我听,我感冒了,不舒服。”

付韫鹭大概沉默了半分钟,也可能压根就不没有半分钟,或许是一两秒也说不准,总而言之,他的确踟蹰着不肯出声,但当梁关月再次降下一枚吻,这吻宛若是对他下了降头,让付韫鹭分不清东南西北,张嘴道:“……主人,我请求……您……”他声音越来越小,那两个字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梁关月恶劣道:“但我感冒了,不想动,又很难受,怎么办。”

这下倒难不倒付韫鹭了,他本就如此打算:“不用你动,我知道你不舒服,你只需要躺着,我自己来就好。”——

作者有话说:之前太忙了老公们我跪下道歉……这两天狗屎胃病又犯了搞得我很无语哈……幸好今天凑够五千字了……

第74章 74 我保证,我的爱至臻忠诚,远比自……

梁关月坐靠在床头, 付韫鹭抓住他的肩膀,头抵在他的肩膀向梁关月露出腺体,轻声问:“几年前, 我们分手后不, 我们分开后,之后易感期你有和别人……”

梁关月伸手捏住付韫鹭的双颊, 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先是默认般的弯眼哼笑一声, 付韫鹭虽然不想接受,但也只能接受:“以后叫我吧?我帮你解决生理问题,无论什么时间和地点, 我都会过来的。”

梁关月好笑的重复:“无论什么地点?”

付韫鹭像是回忆起不太好的场景,补充:“室内。”

“你要求真多。”梁关月打趣道, “是不是故意为难我?”

付韫鹭张嘴咬了下他的虎口,问:“到底谁为难谁?”

“反正不是我,我这人向来民主,愿意听我话的, 就乖乖跟着我, 认为为难的, 那就离开。”梁关月笑眯眯地看着他,“哥哥, 觉得为难的话, 现在要不要走?”

“我以为我们在说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哦?”梁关月道, “你的意思是,对我的话没意见喽?”

“涉及你的未来之外,其余的我听你的。”

梁关月反问:“什么叫涉及到我的未来?”

“保证你能健康安全的长大。”

梁关月笑出了声:“我知道自己年纪不算大,但怎么也跟‘长大’这个词扯不上关系吧?”

付韫鹭捧住他的脸, 拇指摩挲对方泛红的眼尾,道,“因为我总是会觉得,你的人生从现在起才真正开始。”

他说:“你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房子,自己的朋友,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起点。”

梁关月却反驳:“我从不想否认,付韫鹭,狼狈的过往也属于我。”

“那当然属于你,但不值得惦念。你需要做的就是不回头的向前走,比起无法改变的过往,现在的生活才完完整整地可以由你支配。”

梁关月没办法理解付韫鹭为什么要这样在意自己的未来,残忍直言道:“但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付韫鹭,对我而言,未来和过去,你都可有可无。”

“本就该如此,关月。”付韫鹭垂下眼眸,“不要变得像我一样。永远活在别人的目光和期待里,会成为一个很糟糕的大人。”

梁关月捏着付韫鹭的双颊晃了晃,闻言笑了:“没有自我的人,会被他人吞噬掉的。”

付韫鹭愣了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然后眨眨眼,梁关月被逗乐似的一捏一松,像在对待一个玩偶,“为我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不是好的选择。我只托举我自己,不会托举他人,何况我自己就是一个病患——渴望不懂爱的病患去爱你,付韫鹭,在感情上面你愚蠢的像被摘掉了大脑。”

他说:“你对腺体动了手脚,对吗?”

付韫鹭镇定自若道:“对。”

“只是腺体?”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梁关月的手移向他的脖子,然后猛的收紧,付韫鹭瞳孔一缩,突如其来的窒息让他下意识的挣扎掰开梁关月的手指。

易感期的Alph不会留情,梁关月甚至另一只手禁锢住付韫鹭的手腕,沉下脸阴鸷道:“别妄想拿信息素影响我的情绪和行为。”

“我永远都不会变得像我母亲那样,亲眼见到她的下场,便能知道爱这种情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影响我太多了,付韫鹭,我竟然一次又一次因你变更我的决定,我的行为,我的思绪——”梁关月眯着眼凝视付韫鹭缺氧窒息的模样,他的太阳穴的青筋鼓起,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手下镇压的反抗渐渐收了力气,付韫鹭忽然‘嗬嗬’地咧嘴笑了起来。

“杀……了……呃……我?”付韫鹭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他只能告诉梁关月,“不用……咳……你,动手。”

他可以死,但不是在这里。

“我当然不会杀了你。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梁关月边笑边松了力气,空气犹如丝线穿过付韫鹭的口鼻,他捂住脖子,大口呼吸,唾液难堪的留在唇边,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后背。

梁关月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笑吟吟道:“懂了吗?你喜欢的人压根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付韫鹭还没有真正回复状态,眼前的梁关月仍然是模糊一片,对方的声音混着耳鸣嘈杂不清,听起来像微弱至极的求救声——

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付韫鹭,不要再找我了,我想明白了,就在前几分钟前。”梁关月道,“继续让你待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付韫鹭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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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哑声道,“等等——”

“我承认,这场比赛里,你目前占了一些让我没法说清楚的细小优势。”

付韫鹭无法理解梁关月为什么要突然发难,明明方才还好好的,他抓住梁关月的手腕,终于是有些清醒过来,卑微地解释:“关月,这不是一场比赛。”

“对你而言,确实不是一场比赛。”梁关月翠绿的眼珠子宛若幽潭,宣告道,“但你踏入了我的领地,在这里,我是裁判。”

付韫鹭焦急道:“如果你是裁判的话,那从头到尾输的只能是我不是吗?!”他颤声道,“我愿意接受我的失败,梁关月,我会让你做永远的赢家,不,你就是永远的——”

“我本不需要这些输赢!!”梁关月提高了声音,付韫鹭没见过梁关月情绪起伏成这般,不由得愣住,梁关月眉头紧锁,警惕地扫视这个Alph,“从我认为这场游戏有输赢的那一刻起,我可能就输了,付韫鹭。”

他咬牙道:“……但一切还来得及,无伤大雅的败局,对我的掌控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收好你的小把戏,不要妄想控制我。”梁关月的目光移向付韫鹭的腺体,说,“滚吧。”

“我没有……”

如果真的有了小孩,他不会让梁关月知道,也不会让他们见面,他发誓绝不会让这个孩子影响到梁关月——他只不过想留个念想而已,谁又能知道梁关月能忍受自己到何时呢?

“你没有什么?”他反问,“皇室的肮脏手段,我见得多了,从不相信你可以免俗。”

梁关月冷漠的看着付韫鹭,在这样冰冷沉默的目光里,付韫鹭的血液也像被逐渐冻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他的母亲怨恨地瞪着他,吼道:“我就是恨你啊!!我恨你的出生!!我恨你和付辽延剥夺属于我的一切!!我恨我的家族将我像一个商品一样推销给皇室——我不该恨吗?我恨的够多了!!”

“你们皇室的所有人,都应该去死!!”

“……不对……”付韫鹭求救般的攀附住梁关月,哽咽道,“不对的,不应该的,关月,关月啊……我知道是以前的我错了,我知道的啊……”

他像攀附着一座无动于衷的佛像,但佛像对蝼蚁的剖解毫不关心,推开他,道:“你知不知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梁关月歪头,“说到底,我就是不想再受到你的影响,至于你自身如何,我不关心。”

“你喜欢错了人,如果是别人的话,说不定能拉你一把。”他轻轻拍了拍付韫鹭的脸,“可是哥哥,我是个坏人。”

明明就知道你最需要我。

明明就知道……梁关月垂眸抹去付韫鹭眼角的泪,明明就知道,你——

“我不想走。”

付韫鹭咬住下唇,拼命忍住狼狈的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颤声道:“明明你就有些喜欢上了我……我不走。”

梁关月因为这个诡谲的结论而轻轻笑了:“哥哥胡说。”

“你不肯承认,但我知道。”

“所以你认为,我喜欢上了你,但动手掐你,用言语侮辱你,否认你的一切,或许还激起了你过往不太好的回忆。”梁关月评价,“那我的喜欢是不是有点太不同寻常了呢?”

付韫鹭眼白发红,紧紧盯着梁关月,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将以往让他感到害怕和恐惧的所有都暂时抛之脑后,审判自己:“如果你是坏人的话……那我就是罪人。”

有些罪人被拘禁在笼,有些罪人仍藏匿在黑暗中,有些罪人即使被披露于大众依然能够行走在光明中,在尼诺并亚,公平是童谣,永远的正义存在于遥远的幻想乡。

孤寂辽阔的宇宙,数千光年外的星光,逃离了母星的人类,就算拼尽了全力怒吼,也无法改变自己的渺小。

但人类还远没有接受自我存在的渺小,他们倾尽全力将个体集合在一起,为了生命代代相传,让人类这个种族在宇宙中留下一个脚印,允许在脏污与罪恶之上编织童话,幻想乡不再遥远,‘万物尺度’的人所在之处,便有光明永续照耀。

“虫族从何而来呢?父亲?”

付韫鹭还记得一次家庭聚餐,尚是年幼的付韫良翻开虫族科普录,他抬头问付辽延:“它们和母星地球上记载的生物,长得有些相像。但宇宙那么大,为什么逃出银河系的人类,天敌仍然是人类熟知的生物呢?”

付辽延只是静静地看着付韫良,付韫鹭从这个名为自己亲生父亲的眼神中,看出了除了温情之外,别的什么东西。

他想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打断付韫良的。

可长久被掩埋的嫉妒促使他握紧了手里的叉子,沉默地一遍遍叉入牛肉中,三孔又三孔,直到赵仪接完电话回来,制止了付韫鹭不合餐桌礼仪的行为。

“韫良和父亲聊了什么?这么开心?”赵仪笑着问。

付辽延淡淡道:“他问了一个很孩子气的问题。”

不待赵仪询问是什么问题,付辽延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韫鹭,你觉得如何?”

“……”付韫鹭看着叉子里倒映的扭曲的自己,半晌抬起头,朝付辽延十分有礼的露出微笑,“母亲做的牛排很好吃,父亲。”

赵仪愣了下:“韫鹭,父亲问你的问题不是这个……”

付辽延不紧不慢地打断道:“赵仪,不要给韫良看这些没用的书了。这对他的成长毫无用处。”又说,“倒是韫鹭,是块好料子。”他面无表情的插起一小块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

从那之后,他明白了父亲真正期待的接班人是什么模样,也当然明白母亲希望他为家族带来各种便利与荣耀。

就这样,付韫鹭慢慢丢掉自己,渐渐忘记上一次只为弱势者声张正义是什么时候,不曾回头的,将权力奉为圭臬,走过人生的三十年。

“关月,不必总是说自己是个坏人。”付韫鹭自嘲地笑了,“因为很多时候,你没有选择,或是外力推着你走向一个坏结果,对你而言,很多事情只是被动里自己能争取到的最大权益。”

“但我是个真正的罪人。”付韫鹭轻声道,“在众多选择里,我选择了最坏的一条。”

他说:“那些需要我替其伸张正义的受害者,需要我帮助为他们发声的人们,需要我告诉他们应该停止的母亲……和付韫良,我都选错了。”

梁关月挑了挑眉。

付韫鹭勉强笑道:“当然了,还有我们真正的相遇,就在我的选择下,留下了不太美妙的结果。”

“但我是个幸运的罪人,至少现在,我还能弥补一些我过往的错,还能看到你,还能告诉你,我不想走,我爱你。”

他捧住梁关月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前,像虔诚祷告的教徒,对同样也曾受难的,自己的‘上帝’说:“如果我背叛了你,使你难过,让你愤怒,那时再对我这样的罪人降下今日的惩罚,好吗,关月。”

“我保证,我的爱至臻忠诚,远比自我生命还要重要。”

“……”

又是这样。

梁关月认为付韫鹭可能就是什么恶魔,每次想要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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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断的时候,总总能被他的几句话语斩断得不利落,藕断丝连不是他的风格。

他一次次与这个狡猾的Alph交缠时,对方即使痛的浑身发抖也要像待宰的羔羊,全部敞开任自己行为,仿佛在说:

“关月,我没有在说花言巧语。”

“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易感期的梁关月咬住付韫鹭的腺体,眉头紧锁,他在扰人思绪的信息素里,想起母亲死去的脸。

那只贪婪的苍蝇,在她的头顶旋绕许久,终于是落在了她的唇边。

他有些迷糊的伸出手,凭借记忆抚摸身下付韫鹭唇下的那颗痣。

然后像是突然惊醒,僵在原地许久,付韫鹭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扭头关切的哑声问他:“怎么了关月?”

“……”梁关月却哼笑一声,在付韫鹭担忧的目光中回道,“现在想想,可能你才会成为她那个样子吧。”

“……?”

梁关月只是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说哥哥傻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虫族那个不用管……我自己脑子里稍微完善一下关于尼诺并亚的设定……毕竟下下本的故事还是在尼诺并亚发生……

第75章 75 怎么又生气了呀宝宝?

付韫鹭连着在主城呆了三天没出门, 梁关月在付韫鹭的陪伴下度过了易感期的第五天。

于是第五天的清晨他以一种久违的清醒和轻松睁开眼,悠闲地欣赏了一会儿天花板,等残留的睡意完全消散, 转过身看向身旁还在沉睡的付韫鹭。他手指撩开对方后颈的碎发, 腺体上全是他的咬痕——

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抖m?梁关月思考,按理说Alph被咬腺体以及被进入, 升值强, 一定是疼痛大于爽感的, 天生的生理结构注定双A的下场不会太好——“你是抖m。”梁关月想不通一个解释的理由,于是只能下此定论。

付韫鹭迷糊的伸出手抱住梁关月,头抵在他的脖颈, 小声呢喃:“厕所关月”

“?你才厕所。”梁关月低头看着他微微潮红的脸,探了探他的额头, “付韫鹭,你好像低烧了。”

“不舒服……我……”

梁关月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的人好一会儿,嫌烦的叹了口气,扯开付韫鹭下床去浴室将浴池放满热水, 走到床边晃醒他, 硬声道:“喂, 去把东西清理出来,水给你放好了。”

付韫鹭勉强睁开眼睛, 入眼是梁关月的脸, 浆糊一样的脑袋才稍稍清醒了些, 讨好的笑了下,问:“易感期好了吗?”

梁关月不喜欢他这样对着自己笑,心里有点犯恶心,脸色更臭:“好了。”他顿住, 陈述道,“你发烧了。”

付韫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问:“是吗?”好像是有点,“应该是炎症,没事,我事先备药了。”

“你不知道反抗吗?”梁关月回忆这三天,道,“易感期里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真给我当奴隶来了?”

“想让你易感期舒服的过去。”付韫鹭虽然浑身散架提不上一点力气,但还是努力的坐了起来,“无论如何,专程赶来,我还算尽职吧?”

“”梁关月有点烦。

付韫鹭朝他露出一个笑脸:“谢谢。”

“你有病?”

“我说,谢谢你帮我放洗澡水。”

梁关月木着脸肯定:“你有病是对的。”

付韫鹭习惯梁关月的嘴毒,恍若未闻道:“既然你易感期顺利度过,我收拾收拾,不打扰你剩下的假期,等会儿就走。”

梁关月不耐烦道:“知道就行。清理完就赶紧滚。”

付韫鹭当然同样习惯了梁关月突如其来的坏心情,撑着床头起身,牵扯到伤口的时候皱了下眉头,抬头见梁关月一直盯着自己,尴尬道:“别这样一直看着我不是大问题。”

这辈子还真是所有狼狈的场面都被梁关月亲眼目睹了,身为长辈实在是过于没面子。付韫鹭暗自调理了一下,发现还是调理不好——人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就会额外注意那些本不重要的面子,年长的人尤其想要在小辈面前维持一点自尊,更何况是喜欢的小辈。

付韫鹭真希望梁关月这个时候能稍微的善解人意一些些,比如装忙离开这个卧室,不要理会自己,而不是就这样眼珠子动也不动的,像只猫站在那里打量会动的玩具一样。

更何况这个玩具目前走路可能不太方便。

他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也不代表其他的什么,只不过是疲惫,在梁关月耳里却显得像是埋怨,他挑起眉峰,问:“为什么叹气?”

付韫鹭无奈道:“走累了叹两口不行吗?”

“你从下床到现在,就走了三步。”梁关月道,“距离浴室还有十多步,你打算叹多少次?”他垂眸,看向付韫鹭走过的地板,忽而笑了,“记得离开前拖地。”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没说不是我的。”梁关月堪称刻薄地歪头笑道,“但谁知道以后还是不是我留下的呢。”

他故意的。付韫鹭闭上眼,努力平静呼吸,尝试浇灭那点怒气,他告诉自己:梁关月是故意的,这个小孩儿就是想惹自己生气然后借此机会赶他走。他不能把这次见面搞砸。

“腺体注射了什么东西。”

梁关月捏住他覆在腺体上还在渗出血珠的皮肉,付韫鹭整个人因为这个动作站不稳起来,抓住他的手腕,哑声道:“……疼,关月。”他手指发颤,低下头张开嘴疼的倒吸冷气,“不行放开……”

“你欺瞒的事跟我有关,不要妄想能糊弄过去。”

“”付韫鹭眉头紧皱,颤声道,“不会……

影响到你,我发誓。”

“凭什么觉得不会影响我?”

“如果哪一天会影响到你,你表示反感的话,我自己先处理掉。”付韫鹭甚至双手都攥住了他的手腕,想要让他松开。面色苍白求饶道,“……后颈腺体真的很疼,关月。”

“啧。”梁关月松开手,付韫鹭如释重负般撑住墙稳住身形,手掌捂住腺体,额头的冷汗滴落到地上,他张了张嘴,可能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连叹气也不太敢了,干脆闭紧嘴巴,踉跄地从梁关月身旁走过。

梁关月心绪难平,胡乱揉了把后脑勺,微长的黑发杂乱像一团麻线,暗自骂了一声,然后转身将付韫鹭抱了起来。

“怎么了关——!”付韫鹭瞪大眼睛,下意识抱紧对方的脖子,大脑空白了一秒,愣神地抬头看着他,梁关月朝左翻了个白眼,躁郁道:“如果你是要问为什么突然抱你去浴室的话,那就最好别问,我现在很烦。”

“谢谢?”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不能走,不过现在还是不要质疑这个孩子的做法了,付韫鹭迟疑的打破沉默,“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被你公主抱?以前都是我抱你的。”

“你以前面子大过天,少了点尊严好像要死了一样。”梁关月走进浴室,把人放到浴缸里,居高临下道,“自己整理干净,不要指望我帮你。”

付韫鹭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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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没指望,这种事不会麻烦你的。”

梁关月摸摸下巴,瞥了一眼他身上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想法,问,“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研究院曾经在研究将Alph变成Omeg,以此提高生育率的科研项目。”

他眼神变得锐利:“付韫鹭,难不成那个项目进展很大?”

付韫鹭愣住了,解释道:“没有,这个因为某些原因,被暂时搁置了。”他牵住梁关月的手,轻声道,“你放心,我用性命保证,绝不会给你造成不应该有的困扰。”

他死都不会让梁关月发现孩子的——一旦被梁关月发现,付韫鹭很确信他的这辈子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梁关月会厌恶的将他永远驱逐。可偏偏又贪恋一些不应该存在的纪念,以支撑被过早抛弃的这种可能。

要是能学会知足……付韫鹭抿抿唇,假如自己能学会知足,是不是就不会做出这样堪称下九流的事了。

“你最好是。”梁关月走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语速极快地掠过句,“这三天,辛苦。”

付韫鹭呆滞地抬头,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红色便从脖子渐渐向上蔓延,付韫鹭捂住下半张脸,移开放在梁关月身上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才能止住逐渐变大的心跳声,轻声道:“应该的。”

梁关月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更不自在,双手抱胸嘲弄道:“没出息。”

付韫鹭反倒噗嗤地乐出声:“这么说好像是有一点。”

好哄死了,一句客套话就能乐成一样,这种人转头被自己卖了也要帮忙数钞票。梁关月离开浴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喝完环视了一圈房子,乱的像打过仗一样。

他捡起沙发旁的毯子,看见上面沾着的东西——压根就没法知道是谁留下的。靠枕、地毯、衣服——梁关月越检查脸色越难看,连带着收拾好出来的付韫鹭都被一起摆脸。

“怎么了?”付韫鹭简直想叫一声大小姐了。

梁关月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但感觉哪里都不干净,怒道:“不关你事。”

付韫鹭慢步走到他身边,察言观色道:“为什么生气呀宝宝?跟我说说可以吗?”

梁关月瞪了他一眼,后面又觉得自己也脱不开干系,没资格将责任全部推脱到对方身上,手指不断敲打手臂,冷哼一声,字句模糊不清道:“连个干净的地方都没有。”

付韫鹭顿了下,查看四周,发现梁关月身后那一堆堆积成小山的东西,了然道:“那些都脏了?”

梁关月再次哼了声,权当作“对”。

付韫鹭笑了好几声,亲了下梁关月的脸颊,温柔哄道:“我的错,马上给你买新的。”

“缺你那点钱?”

“想给你买,不行吗?”

“”梁关月不自觉地松开了眉头,捏住付韫鹭的两颊,看着他被迫微嘟起来的嘴巴,心情好了许多,“哥哥怎么能在主城呆三天的?”

“我要是说把后面三个月来主城的机会都用光了呢?”

“”梁关月哧道,“是吗?那太好了。”

“骗你的,怎么可能。不过是鼓起勇气和元首打了个赌。”

梁关月好奇道:“什么赌?”

“赌虫族中的某些个体,进化出了智慧。”

梁关月闻言并没有嗤笑付韫鹭的异想天开,反倒沉吟许久,询问:“你的证据。”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我‘鼓起勇气’和元首打赌的原因。因为我并没有证据。”付韫鹭目光灼灼道,“但我认为虫族进化出的智慧是必然,只不过目前或许还只是达到初级阶段,暴露出弱点,看能否引诱它露出马脚。”

“赌注不会就是主城这三天吧?”如果付韫鹭说是,梁关月准备立马把这个蠢货踢出家门。

付韫鹭好笑道:“怎么可能,我赌上的东西很重要。”他又亲了一口梁关月,“关乎于我能否有资格真正站在你身边追求你——治理好五十三区,是我重回主城的条件,赢下这次赌注,是我拥有婚姻自由的权利。”

“如果你输了呢?”梁关月凝视他的眼睛。

“联姻是每个皇室必须要做的事。因此想要婚姻自由权,就不能是皇室成员。”付韫鹭说,“但如果我没有钱和权,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最好的去保护你。能做的越少,价值便越低。”

付韫鹭打趣自己,“本来不是Omeg就已经很劣势了,还有以前一堆破烂事,要是连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好处都没有了,岂不是毫无优点?想为你的未来铺平所有道路,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漂亮话。”

梁关月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看向付韫鹭右手的手腕,那里本应该戴着他的终端:“你不是说终端坏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个原因。”

付韫鹭连忙道:“不是故意骗你,不过你那时候在易感期,我是打算等你度过易感期再和你坦白的。”

“以身入局,不要命的话就尽管去试。”

“我会把自我安危放在第一位的。”付韫鹭笑道,“如果我赢了的话,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梁关月挑眉:“一个赌注赢两个人的承诺,未免太贪心了吧四皇子殿下。”

“不会让你为难的。只是想让你陪我再去跳一次伞。”付韫鹭弯眼笑盈盈道,“不过那个海岛去不了了,为了修缮五十三区的防护罩,很早就拍卖掉了。但我会选个好地方的。”

梁关月冷漠道:“我没说答应你。”

“我当你答应了。”

“喂。”

“我是不是得寸进尺了?”

“对。”

“既然都得寸进尺了,那我就真当你答应了。”

梁关月撇嘴啧了声:“……烦死了。”

第76章 76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付韫鹭还要蠢的……

梁关月某一天心血来潮, 晚上洗完澡给付韫鹭那边拨了个视频通话,付韫鹭接通后梁关月以为会看到他受宠若惊的表情,没想到付韫鹭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 戴着一副银框眼睛, 但神情却十分严肃,像位自家孩子被欺负的家长盯着镜头, 梁关月还没说话, 付韫鹭便问:“有谁欺负你了?”

“?”梁关月愣了愣, 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你突然给我打电话”付韫鹭迟疑道,“还是你那边有其他人需要我帮忙?”

梁关月在逗他和说实话中摇摆了两秒, 在付韫鹭眼里却是因不好意思而欲言又止,温柔道:“如果是你想要帮助的人, 可以和我说说,我会尽力。”

“好吧。”梁关月手撑着脸,纤长的睫毛上下扫了扫,绿色的眼珠盯着光幕, 似笑非笑道, “付韫鹭, 最近在五十三区怎么样?”

“?”付韫鹭意外道,“我吗?难得你主动关心我最近比之前更忙了, 不过都是在可控范围内。”

“我想要和你说件事。”

付韫鹭正经道:“你说。”

“你据离上次来主城, 过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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