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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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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章合一 完全标记

付韫鹭问他怎么起来了, 担心的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吗?很难受?你抑制剂是不是锁在柜子里了?”他牵着他的手,“过来,把锁打开。”

梁关月跟着他走到了书桌旁, 付韫鹭背对着他, 掂了掂锁,问:“你这是用钥匙开还是指纹?”

梁关月眯起眼眸紧盯他的后颈, 又歪了歪头, 眼珠子往左下方地面两人的影子看去, 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现在动手?难免会要打一架,现在自己的状态不一定能完好无损的制服付韫鹭,但事后可以拿醉酒和易感期当成袭击的理由。

梁关月心中权衡了危险程度, 决定先说点好听的话。他从后面环抱住付韫鹭,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付韫鹭还以为他因为难受在撒娇,便转过头无奈的笑了下:“宝宝,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梁关月那双祖母绿般的眼睛水汪汪的望向付韫鹭,一个字没吐出, 仅这样看着他, 付韫鹭被他看得也出了神, 愣了两秒,刚想说什么, 梁关月就吻了上来。

背贴着胸的姿势并不大方便接吻, 付韫鹭在梁关月的双臂中转过身, 一只手掌着他的后颈,张开唇与他深吻。

他闻到梁关月信息素的味道时,才发现这人的抑制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腺体有些发红, 花香味不断涌出。

付韫鹭顿时清醒过来,他大脑刺痛的后仰,与梁关月隔开了几厘米,因为接吻说话间还有些轻,喘,他皱眉道:“抑制贴呢?”

梁关月在心里回答:当然是被我揭掉了,我留着它可不能成事。

“哥哥……”梁关月眼神迷蒙的凑过来,鼻尖蹭了蹭付韫鹭的脸颊,唇印落在了他的颈侧,“帮帮我……”

不知道是因为梁关月的精神力等级比他高,还是因为曾经临时标记过他,付韫鹭现下被梁关月易感期内高浓度的信息素包裹,大脑连着腺体宛如针刺般疼痛。

他咬咬牙,迫使自己稍稍清醒,斥责道:“梁关月,抑制剂!”

“不要抑制剂。”梁关月嘟囔,“哥哥在这里……我为什么要抑制剂?”

付韫鹭闻言不可置信的推开他,脸色沉了下来,拳头瞬间攥紧,顺了口气才把拳头松开:“梁关月,我给你准备的抑制剂到底放哪了?”

“……付先生。”梁关月静静地盯着他。

付韫鹭脸色一白,再装不下绅士风度,怒道:“你还敢加倍释放信息素威压我?!”

梁关月对他的异常和愤怒视若无睹,只问:“付先生不喜欢我吗?”

付韫鹭捂住自己疼得厉害的腺体,冷声道:“你在开玩笑吗?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梁关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多少有些真心实意在。于一个易感期的lph而言,所有的认知通常是蛮不讲理的,他们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只要认为眼前这个人属于他,那么他的所属物应该替他解决困扰自己的易感期。

付韫鹭是他的所属物吗?当然不是。鸟类难以驯服,高天才是它们的归属,除非剪断鸟羽,无法飞翔,永远无法企及的天空才会成为它们的牢笼。

自己虽然从未想过要养什么小鸟,但对方非要先犯贱啄他,那梁关月也没什么办法。

“你的易感期我还能怎么帮你?!”付韫鹭几乎是忍着火气说,“把抽屉打开,我给你打抑制剂。”

梁关月有些失望的看着他,摇摇头:“付先生,你在我身边,我不想要抑制剂。”

“……嗤。”付韫鹭感觉到自己被梁关月的信息素挑衅,冷笑一声,“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一个lph没能放清楚自己的位置。”

“……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梁关月抿抿唇,似乎是有些委屈和难过,说话语句之间声音微微颤抖,“你也觉得我是lph是缺点是吗?就因为,因为……我长了这样一张脸?”

付韫鹭愣了下,只见梁关月捂住脸,颤声道:“我宁愿长成丑八怪,也不想遇到你们……在分化成lph之前,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付韫鹭,你以为如果我成为了omeg或bet,在那个地方是一件好事吗?”

“没有……”他哽咽道,“没有比那更坏的噩梦了……哥哥……”

付韫鹭闻言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一下,心疼的情绪强迫他忽略掉腺体对梁关月的排斥,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对你的性别有过反感,相反,关月,我庆幸你能够拥有这份成为lph的幸运。”

他将梁关月捂住脸的手扯下,弯下腰查看他的脸庞,食指接走了他长睫上沾着的一滴泪:“不要胡思乱想。”

梁关月抽泣道:“可你也想像对待omeg那样对待我不是么?”

付韫鹭说:“可那是我们抱样时就说定的事。”

“你没给过我关于这件事的选择。”梁关月看着他,泪眼婆娑道,“付先生,我这样一个孤儿……是很好欺负吗?所以即使我分化成了lph,你们也都不放过我……”

付韫鹭嘴唇动了动,一句辩解都没法说出口。

“我讨厌你们……”

付韫鹭轻叹道:“嗯,我知道,关月。”

梁关月忽然抱紧他,瓮声瓮气道:“可比起讨厌你……我更想喜欢你。”他像猫一样呢喃,“……付韫鹭,我喜欢的人在面前,所以我不想要抑制剂。”

付韫鹭手指不知为何抽动了一下,听见了心脏鼓动的声音。

梁关月声若细蚊:“我偶尔也会幻想……和你能够过一辈子,很可笑,对不对?”

付韫鹭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半晌妥协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排斥我对你……至少这两个月我不会碰你的,好不好?关月,我们先把抑制剂打了。”他顿了顿,无奈道,“不只是你,我现在可能也需要注射一支了。”

“……”

两个月?好一个缓兵之计。说了那么多还是得动手。梁关月耐心告罄,懒得再演,直接禁锢住付韫鹭将人一推,付韫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就跌落到床中,头晕眼花的缓了会儿,怒火还未来得及发出,就被对方摁住肩膀,动弹不得。

“梁关月!!”付韫鹭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梁关月这架势他同为lph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拳头直直朝他脸上呼去,“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得寸进尺?”梁关月冷下脸,躲都没躲,捏住了他的手腕,只要他再稍用力,付韫鹭的手腕就能脱臼,“因为符合我的心意,而背离你的,所以我得寸进尺了,是吗?”

付韫鹭阴鸷道:“梁关月,你真觉得我不敢整死你?”

“啊……对。”梁关月捏着付韫鹭的下颚将他的侧过头去,单手遮住他的眼睛,然后在对方没法看见的地方嘲讽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奉承道,“亲爱的皇子大人捏死我就像捏死蚂蚁那样简单。”

他知道自己最好扮得乖巧与可怜些,但易感期会一再让他显露本性,梁关月朝着付韫鹭释放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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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付韫鹭痛的脖颈间青筋暴突,后背被冷汗浸湿,连反抗都开始迟缓,他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的腺体果然有问题。”

一个腺体有问题的lph,竟然还想办了自己。要不是他的身世太过显赫,不像以前那些蠢货好对付,自己又怎么会白白花费那么多心思与精力陪他演戏。

【这里没有亲密描写。】

付韫鹭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没有听清楚梁关月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压制的动弹不得,连易感期都被他重新引了出来。

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好像要因上次的对待而好好惩罚他,付韫鹭痛吟一声,一只手攀附住梁关月的手臂,哑声道:“我要去打抑制剂。”

付韫鹭的指甲几乎要把他的皮肉扣下来,梁关月啧了声,拿开他的手,皱着眉头瞧了眼自己的手臂,不大愉悦道:“你弄疼我了,付韫鹭。”

【这里也没有亲密描写。】

付韫鹭却趁这个时候愤然起身,一脚踹开梁关月,喘着粗气想要离开这里。他的想法很简单,他现在对梁关月没办法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所以需要先给自己的腺体来两针抑制剂,之后自然可以处理这个兔崽子。

【同上】

梁关月反应不及,结结实实被他踹了一脚,比起痛觉更先占领他神经的是被挑衅的怒火。他大步一跨,抓住付韫鹭的头发,腿朝他的膝盖弯踢去,这一下梁关月没收力,付韫鹭整个人失去平衡,被他重新摔到床上。

“……梁关月!!”

【只是在动手打架。】

付韫鹭刚要起身,梁关月就将他翻过来,然后强硬的摁住他的脑袋,双手锁在背后。

灯光在床铺上投射出梁关月的影子,影子动了动,梁关月便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在后颈。等于是在咬后颈。】

付韫鹭瞬间挣扎起来,嘴里说着什么‘我一定要杀了你’之类的话,嘴里吭哧吭哧的吐着气,但没过几秒,力气便渐渐被抽离出来,他安静的躺在对方身下,乖巧的仿佛真的是梁关月的omeg,在等待自己的lph完成标记。

“我让你离开了吗?”梁关月冷笑着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扯,付韫鹭还未回过神,只是不适的蹙眉‘呃’了声,脖子高高扬起,像引颈受戮的猎物。

【非亲密sq描写】

“你对我太粗鲁了,付先生,我已经被你打过两次了,这不公平。”他的拇指伸入付韫鹭的口腔中,压住他的舌根,让对方没法顺利吞咽唾液,“你觉得呢?”

付韫鹭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瞥向身后的梁关月,可因为他的拇指,连话都没法字正腔圆的说出口,他喉结动了动,胸腔不断起伏,吐字不大清楚道:“梁关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梁关月这时候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他笑弯了眼睛,说:“我喜欢哥哥,非常非常的……喜欢。”他吻了吻对方发红的眼尾,柔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的想对你做一些事情——比如说走进你的家里。”

付韫鹭不可置信的,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你疯了。”

“我没疯。”梁关月勾唇笑道,“哥哥明明也想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换成我想,便是我疯了?”

付韫鹭想要逃离,但易感期透支的身体竟然没法挣脱梁关月的束缚,他咬牙切齿道:“我是lph,梁关月,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每个人都有的呀,哥哥。”梁关月的指甲轻轻挠了挠付韫鹭的上颚,低声笑道,“不过lph的家里退化的比较严重,家门锁的太紧罢了。”

“但没关系,我有办法。”梁关月的拇指伸到他的咽喉处【这里在打架】,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付韫鹭不适的干呕,他哼笑了一声,道,“哥哥,就像这样。”

【非性行为描写。这里也只是咬后颈的腺体连衣服都没脱。】梁关月紧紧咬住他的腺体,让付韫鹭痛的几乎一度要晕厥过去,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没办法拿的出。梁关月的东西和他的脸共用的好像不是同一个身体,付韫鹭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今天了,他甚至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随身佩戴在身上,否则他可以在梁关月完全,近如的那一刻,就开枪崩了他。

等梁关月真的试图打开付韫鹭的家门,付韫鹭在羞恼与痛意中先是晕了过去。但这并不是结束,等到他重新醒了过来,比完全的入室抢劫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在这场噩梦一样的抢劫当中,体验到了一些可以称得上陌生的快意。

他抬起眼眸,与身上的梁关月对视,梁关月的脸微微发红,但神色却十分冷漠,一滴汗流淌在他的鼻尖,见付韫鹭醒了,先是没什么感情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才甜甜的展开笑容,说:“哥哥,你醒啦?”

“梁关月,你就……不怕……”他皱着眉头,忍住那些想要叫出口的痛呼,断断续续道,“我,之后……杀了你?”

“你会杀了我吗?”

付韫鹭抹掉了梁关月鼻尖那滴汗,刚想说什么,突然浑身一紧,阖上眼睛抿紧了唇,抬起手臂捂住上半张脸,老实的闭嘴了。

梁关月低头亲吻他的唇,小声说:“我不会逃避的,我等您惩罚我。”他审量着这个不合时宜开始心软的人,“付先生。”

易感期持续了三天,这是梁关月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度过这个时期,对方又是一个身强体健的lph,他自然没有手下留情。重新陷入易感期的付韫鹭或许是被这样的梁关月弄得有些迷糊,后面两天竟然开始软化态度配合起来。

付韫鹭大脑真正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四天的晌午了,他脸色一白,这三天的画面一个个接连涌入他的脑海中——他被完全的,彻底的,标记了。并且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抢劫。

比以往自己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疯狂。

梁关月还躺在他的臂弯里呼呼大睡,婴儿一样蜷缩身体,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脸庞贴着付韫鹭的胸口,呼吸规律而又轻柔。

付韫鹭垂眸盯着这个人看了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他伸出手掐住梁关月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梁关月懵懂的睁开眼,不适的咳嗽了两声,迷茫地喊他:“哥哥……”

“这几天你满意了?嗯?”付韫鹭阴沉着脸,说出口的声音十分沙哑,像破旧的老风箱仍要运作,“梁关月,我真是太给你脸了。”

“我……”梁关月的眼眶立即蓄满了眼泪,付韫鹭却愤懑更盛,厉声道:“哭什么?不是很厉害吗?”

“呜……是我错了……”梁关月的脸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他难受的想要挣脱,可手指明明已经握住了对方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

付韫鹭撤回手,梁关月如获大赦的猛烈呼吸,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贴近他的胸膛,蜷成一团小声抽泣起来。

付韫鹭胸前因为单方面打架而红肿,周围还有些咬痕,现今看到始作俑者靠着这个地方哭的满脸是泪,难免心烦意乱。

“你是认准了,只要你哭,我就会心软,是吗?”

“没有……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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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关月摇头,头发擦着付韫鹭那点,他有些疼的往后瑟缩了一下,梁关月见状以为是对方嫌弃自己,便伤心的蛄蛹到床的另一侧,转身背对着他继续哭。

“近我家抢劫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付韫鹭看着他的后脑勺,“我痛的浑身发冷颤抖的时候,难道没有让你停下来吗?梁关月,现在你在这和我扮可怜?”

他确定自己流血了,家里对于lph而言,本来就是个摆设,不存在那种用途,更不可能容纳另一个lph。

付韫鹭认为如果就此轻轻揭过,那么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梁关月哭泣半晌,忽然喃喃:“……那您杀了我吧。”

付韫鹭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虽然对那三天的记忆不太清晰,但我记得您很痛苦的样子……以及一遍遍的重复说——”他抱住自己的膝盖,光是从背影看去,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无助且可怜的孩子,“您说,梁关月,我要杀了你。”他颤声道,“我没有认为付先生是在开玩笑……我也愿意接受这样的后果。”

付韫鹭嘲弄道:“你不是最怕死了吗?现在在这和我说这种话?你以为我会信?”

“……对。”他说,“可我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

付韫鹭嗤道:“又在装什么可怜——”

梁关月兀的坐起来,转过身朝着付韫鹭哭着吼道:“扮可怜?没错,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确实早就应该死了,付韫鹭,你现在最好一枪崩了我。”

付韫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梁关月是这种反应。

“我早就应该和母亲一起死在那个垃圾堆里!”他歇斯底里道,“别人将我摁在脏水不让我出来呼吸,那个时候我也应该去死了!他们把虫子喂到我嘴里,让我活生生咽下去的时候,我也应该死了!老师猥亵我,威胁我不跟着他就让我没办法上大学的时候,我更应该去死!”

“付韫鹭,你高高在上的拿枪指着我,说成为你的情人的时候,我就该拒绝,然后你就可以一枪崩了我,你如愿以偿了!”

他疯狂的控诉自己所遇到的不公的一切,在最后,却哭着看向付韫鹭,哽咽道,“现在你可以杀我了,我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惩罚,你完成了那个时候没完成的事,皆大欢喜不是吗?”

“你……”付韫鹭被震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明明自己是要找他算账的,却没想到如今有些谨慎的不想刺激他了。

梁关月定定的看着他:“你的枪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在你的卧室对不对?”

“等会儿,关月——”

他见梁关月想要去找他的枪,吓了一跳,他的枪确实在自己的卧室,这要让梁关月找到还得了,他不想真的让这个孩子做傻事,连忙忍着痛拉住梁关月,将人扯了回来,然后紧紧抱住他。

梁关月双手推搡,崩溃道:“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呜……”

付韫鹭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轻拍他的背脊,这种情况让他有点焦头烂额:“我对你怎样了?梁关月,讲点道理好吗?”

“别这样……”梁关月靠着他的肩又哭了起来,“对我别这样好……哥哥……我对你那样……是个坏人……我该死……”

“……”付韫鹭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温柔的宽慰道,“好了好了,我没有真的想要杀你,傻孩子……”他叹了口气,“别做傻事。”

“你,呜,你不会,原谅我了。”梁关月紧紧抱住他,悲伤啜泣道,“我们之间完了,完蛋了。”

付韫鹭自从醒来就一肚子火,硬生生被梁关月的眼泪全浇灭了,他哭笑不得的哄道:“我还没说完了,你自顾自的妄想什么呢。”

“哥、哥。”他委屈的撒娇,“肚子好痛。”

付韫鹭捏捏鼻梁,自己全身散架一般就不说了,升职强甚至极大可能已经撕裂,但面对梁关月的撒娇他又下意识的给了反应,手掌轻柔的抚上他的肚子,询问:“很痛吗?这三天都吃的外卖,吃坏肚子了?”

梁关月摇头,亲了亲他嘴角下的那颗痣:“……被踢的好痛。”

原来是说自己踢的那一脚,付韫鹭无奈道:“痛着吧,你活该的。”

付韫鹭抖了下,因为梁关月又在舔舐他的腺体,他推了推对方的脸,警告道:“腺体上都是你的齿痕,没一个能下嘴的地方,别咬,让我缓几天。”

“嗯,不咬。”梁关月乖巧道。

“等会儿我会喊私人医生过来这里,除了肚子有淤青,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像没有。”

付韫鹭探了下梁关月的额头,怕三天高强度的床事让这个lph生病,“没发烧,那应该没问题了。”

梁关月猫撒娇似的蹭蹭他的颈侧,问:“那哥哥有哪里不舒服吗?”

付韫鹭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拍了下梁关月肚子上的淤青,感受到怀里的人瑟缩的躲了躲才勉强舒心:“我快被你搞死了,这几天恐怕都不能好好下地走路了,满意了?”

梁关月瞬间睁大眼睛,满脸愧疚的与他对视,沮丧道:“付先生,我错了……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样……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你不止喝醉,你连自己二次进易感期都不知道。”付韫鹭恨得牙痒痒,自己本来是要给他点惩戒的,却被梁关月方才那副寻死样子给吓得没办法对付,“记住,下不为例。”

说完又实在不解气,低头轻咬梁关月的腺体,虽然连皮都没蹭破,但梁关月还是迅速且不容置喙的推开了他,示弱道:“……我害怕……腺体被咬,我总会想起那个人……”

付韫鹭有一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无力感,偏偏按身份与地位来说,他才是那个州官:“行了行了,知道你害怕,不碰你腺体了。”

他在终端上联系了私人医生,发给他地址,让他带专业的设备过来这里。

梁关月躺在他臂弯里,靠着他的肩膀,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与医生的对话,时不时亲一口付韫鹭的脸颊,每亲一口付韫鹭便回应他似的摸摸他的头发,梁关月问:“那,那你原谅我了吗?”

“嗯?”付韫鹭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下意识吻他的头顶,“怎么了?”

“你还生我的气吗?付先生。” 梁关月抬手攥住他的手腕,“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

“生气?当然还生气。”付韫鹭揉揉太阳穴,“lph被另一个lph完全标记,不生气就是圣人了。”他瞧见梁关月紧张的模样,又笑了声,“但现在这个情景,你认为我会和你解除关系吗?”

“这几天我会照顾你的。”梁关月说,“都怪我不好……”

“对啊,都怪你不好,所以我没法好好走路的这几天,你得用点心照顾我。”

虽然付韫鹭确实是想尚了梁关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要强制性的,近如对方的升职强,进行完全标记,因为他明白这对于lph不亚于一场灾难。如果梁关月遭遇了这种事——如果他遭遇了这种事,会怎么样呢?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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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躺在自己怀里的这个才刚满二十一岁没几天的孩子,捏捏他的脸颊,待梁关月抬头疑惑的与自己对视时,付韫鹭突然叹了口气——要是真痛成自己这样,连动弹一下都勉强,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舍不得。

以后如果真要从他身上找回场子,还是别动他的,升职强了。虽然弄到最后确实会爽,但那种程度,跟和omeg做也没什么区别,可见退化的地方终究不是lph能轻易用的。

梁关月问:“怎么了?”

“……没什么。”付韫鹭眼下青黑,想着想着就开始不住打瞌睡,“我再睡一会儿……医生来了……叫醒我……”

梁关月见着他的眼睛渐渐闭上,笑容一点点收回来,冷淡的凝视他,确认付韫鹭陷入沉睡后,才下床去对方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他先是检查付韫鹭那件大衣的口袋,发现里面的内袋里确实放着一把枪。他打开枪弹仓,有子弹。果然,那个时候想杀了自己的心不假,如果自己是在他的卧室行事,还真有可能被他一枪崩死。

想着他又把枪放了回去,找起付韫鹭的抑制剂。为什么那个时候一直想要我打开放抑制剂的抽屉?他的抑制剂不能给我用么?不能给我用的原因,是因为他使用的抑制剂特殊?

而且他的易感期很奇怪,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梁关月想象的那样强烈,好像被强制性抽走了一部分力气。除了腺体异常以外,梁关月想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

付韫鹭只是在这个别墅里偶尔住几天就藏了那么多东西,看来他常住的家中恐怕会有更多秘密。不过既然连完全标记他这种事都能够忍受,看来去他家久居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算被他白踢一脚。

梁关月套上一连黑色连帽衫,坐在一楼的沙发等待他叫的医疗团队过来。

周四课少,他昨天已经提前跟各科老师请了假,梁关月从不逃课,成绩又稳坐全专业前三,自然批的很快。

没半个小时,一群人带着一堆医疗设备来到了院门口,梁关月还以为他们要把整个医院搬迁到这里来,庆幸别墅够大,否则还真可能放不太下。

他开了门,为首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性,身高一米八左右,大概率是个lph。梁关月佯装局促道:“您是付先生联络的那位医生是吗?”

这位lph笑着和他握手:“对的,梁先生,我叫诺拉。”

梁关月有些意外:“你知道我?”

“是的,我手里有您的过往病例单。”

“……付韫鹭给你的?”梁关月眼神冷了冷。

诺拉从容道:“梁先生,请不要生气,我们是专业的私人团队,重点侧重为四皇子付先生提供医疗服务,具有最严苛的保密制度。有关于您的身体情况记录,是为了突发情况下能够高效率的为您诊治,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梁关月缄默不言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才露出一个笑容:“付先生还在卧室休息,我去帮你叫醒他。”

梁关月回到卧室,付韫鹭却已经醒了,他靠坐在床头,唇色苍白,看见梁关月来了便说:“关月,你去我的卧室替我拿一下眼镜,在书桌靠右的第一个柜子里。”

梁关月疑惑道:“您的眼睛不舒服么?”

“……目前有一点看不清东西。”付韫鹭头疼的揉揉额角,“lph被完全标记不是什么好事,它会导致lph信息素紊乱,何况我的腺体——”他止住了话头,叹气道,“去拿一下吧。”

等付韫鹭戴上眼镜,刚想让他去喊诺拉过来,梁关月忽然俯下身,食指将他的眼镜架稍稍推了上去,轻轻吻上他的眼帘。

付韫鹭轻笑着拍拍他的背,说:“怎么突然袭击。”

梁关月撤了点距离,嘟囔:“哥哥,我很抱歉。”

付韫鹭说:“当然。你不感到抱歉的话,我会生气的。”

“我非常非常非常的难过。”梁关月捧住他的脸,又啄了啄他的唇,眼睛深情且饱含愧疚道,“我宁愿你打骂我,也不想你现在……对我这样宽容。”

付韫鹭笑道:“小兔崽子,我是有心找你秋后算账的,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精力。”

“请您赶紧好起来吧。”梁关月抿抿唇,“我希望付先生能够健健康康的……不要像我母亲那样……”

“没有那样严重,傻孩子。”

“可哥哥的状态看起来太差了,我很担心。”

“所以我得抓紧时间看医生。”他安抚的亲了下梁关月的脸颊,“好了,去叫诺拉过来。”

诺拉见到付韫鹭时吓了一跳,在原地愣了三秒还没回过神,付韫鹭等待一群人把医疗仪器全部搬运完工,功成身退后,才喊了她一声:“人都走了,你想在那站着看我笑话多久?”

“……太震撼了。”诺拉摇摇脑袋,“太震撼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付韫鹭打了个哈欠:“从医那么多年,是没见过被完全标记的lph吗?”

“但我可从没预想过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诺拉啧啧称奇,“我以为你抱样那个小孩儿是玩玩而已,没想到是真爱啊。”

“是玩玩而已。”付韫鹭说,“我没打算和他就这样过一辈子。”

“你都被完全标记了,还没有把那个lph弄死,在这嘴硬什么呢。”

付韫鹭双手抱胸,淡淡道:“我对他确实还算喜欢,何况……”他想到梁关月方才亲吻他的样子,“他也不算是故意的。一个喝醉酒又进入易感期的lph,我能指望他什么呢?”

诺拉瞠目结舌:“……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替他找借口吗?”

“……”付韫鹭皱了下眉头,“我不觉得这是借口。”

诺拉投降了:“算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就像他的omeg一样,跟你说这些说不通。”

付韫鹭面色一沉,道:“诺拉,说话注意分寸。”

“只是作为多年好友提醒你一嘴。”诺拉说,“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我觉得这个叫梁关月的小家伙,不是什么善茬。”

“他出身很不好,以前生活的环境也很糟糕。”付韫鹭解释道,“就像一只流浪的野猫,看起来很不好惹,其实——”

诺拉看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接嘴道:“其实确实不大好惹。”

付韫鹭面无表情的睨了她一眼:“我说话不喜欢有人插嘴。”

诺拉耸耸肩:“好的好的,尊贵无比的皇子殿下。”她又说,“不过,我就说最后一句,以后不会再主动谈及这个人。”

付韫鹭无奈道:“说。”

“从他刚才审视我的眼神中里我能看出来……”诺拉斟酌语句,“他很精明,且非常善于伪装自己。付韫鹭,你有时候太自大了,可别在一个小孩儿身上栽跟头。”

“精明?”付韫鹭挑眉,笑了笑,“梁关月不傻,他是个十分机灵的孩子……人总需要有点小聪明保护自己,何况他生活在那样一个地方,但称为精明,似乎不太妥当。”

“……大A主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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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不了。”

“你不是lph吗?”

“他不是lph吗?一个完全标记你的lph,你却还把他当成什么柔弱坚韧的小白花。”诺拉讽刺道,“先问问你的升职,强怎么想吧。”

付韫鹭闭上眼,不置与否:“请在合适的场景摆正自己医生的位置,不要以为现在我们还是上学时打打闹闹的朋友关系。”

话音刚落,有人敲了几下门,梁关月在门外问道:“方便我进来半分钟吗?”

付韫鹭说:“进来吧。”

梁关月开了个门缝,探出半个身子,小声说:“那个……付先生,我想煮点粥给你喝……有什么忌口的吗?”

付韫鹭笑了笑:“难得,这是第一次吃你做的饭。”

“我要是煮的不好喝……怎么办?”梁关月抿了下唇,“我会努力的。”

付韫鹭说:“至于忌口,你问问这位医生,看她怎么说。”

梁关月又将眼睛转向她,乖巧地询问:“诺拉医生,付先生的身体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这几天我会注意不让他碰到的。”

诺拉十分专业的给了相应的回答,梁关月听的十分认真,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知道了。”他朝付韫鹭道,“那我就先去煮粥了,有什么事叫我。”

直到门重新合上,付韫鹭才对诺拉炫耀似的说:“你看他那样,难道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吗?”

诺拉嘴角抽抽,戴上手套,用酒精消毒后道:“对的,粥哥,躺下吧,我开始检查了。”——

作者有话说:被蟑螂投诉了,章节锁了,所以得改一下

第26章 26 付韫鹭真的会放过他吗

“完全标记会对你后续的易感期有极大的影响。”诺拉给他打了瓶点滴, “传统来说,lph在完全标记omeg后,并非完全没有影响。他们的易感期会配合omeg发情期, 方便omeg每月安全度过发情期。”

付韫鹭本来状况就不大好, 一系列检查之后更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疲惫的问道:“……那被完全标记的lph呢。”

“据目前数据统计和研究表明, 被完全标记的lph也会有类似于omeg的症状。”诺拉叹气道, “譬如易感期会强烈渴求对方, 或许还可能会对对方产生一种……生理性上的臣服心理。”

付韫鹭冷冷的看着她:“你没在开玩笑?”

“虽然lph的升职强退化的非常严重,但它仍然是存在的。”诺拉说,“无论你是lph还是omeg, 付韫鹭,抛弃性别, 你就是被彻头彻尾的标记了。”

“……”

“但omeg的发情期可以由lph帮忙度过,被lph完全标记的你却不行。”

“什么意思。”

“因为lph的信息素之间相互排斥,而非吸引。”诺拉摊手,“如果梁关月是个omeg, 你彻底标记了他, 那么以后你的易感期大概会好过些, 至少能稳定配合omeg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并且双方都会圆满度过。”

诺拉怜悯道:“而不是像现在, 周期和频率都难以预测的下, 还会渴求对方的爱抚和信息素。”

付韫鹭的心一下跌到谷底,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露出一个笑容:“……还有更坏的情况吗?”

“更坏的情况就是,他的信息素甚至可能不能很好的安抚你度过易感期,你还是需要注射抑制剂。除非……”诺拉摸摸下巴,看着发烧的付韫鹭, “易感期那几天你和他在床上一直不下来。”

付韫鹭沉默的凝视她,诺拉无辜道:“虽然这种方法很原始,但联邦目前的数据统计下来,双A的易感期通常就是这样度过的。”

付韫鹭道:“你检查好了吗?把开的药放在桌上,注意事项在终端上发给我,没其他别的事就走吧。”

诺拉临走前提了一嘴:“你可以去把标记洗了。但碍于你腺体已经受损,我作为医生给的建议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似乎话里有话。”

“标记可以不洗。”诺拉回头看了他一眼,平淡的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但你和那个叫梁关月的lph分开以后,他不能留。”

付韫鹭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等我玩腻了,就杀了他?”

诺拉只是说:“因为我绝不会相信家族以外的任何人。”

付韫鹭缄默许久,才缓缓道:“……我只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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