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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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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车祸嘛,死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爸妈死不是因为出车祸……而是因为他们骑的是摩托,一辆破摩托和一辆大奔撞了,啪!”

最后的’啪‘石宽说的很大声,密闭空间内几乎有些震耳欲聋。

“摩托被撞飞了,所以他们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开好车的那一方,就算真的出了事,我也是把人撞飞的那一方。”后视镜上又出现了石宽带着点恶意的玩味笑容:“你说对吧,小少爷?”

轻轻点头:“当然没错。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好好开车、安全驾驶,如果你不想被骂鳖孙王八蛋的话。”——鳖孙王八蛋,是石宽父母去世后,石宽在事故车主协调赔偿事宜时骂出的词。

这之后石宽就没有再故意刹车、晃车来折磨余知洱了,不过饶是如此,余知洱在下车之后还是感觉晕车似的头昏反胃。

有个招待看到余知洱靠着廊柱满脸苍白,关切地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被站在余知洱身边的石宽三两句打发走了:“他没事,就是娇贵,来你们这儿吃饭的都挺娇贵的吧?”

“……”

尴尬微笑着的招待走后,石宽又打趣余知洱:“怎么样小少爷,用不用我背你走?”

无力地摇摇头,余知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两个成了显眼包。本来一个人在廊柱这里靠着休息一会儿是不会吸引人注意的,但石宽声音清亮,让路过的人想听不想听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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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里有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走路会累、坐车要晕。加之石宽秦王绕柱似的以余知洱和廊柱为圆心一圈圈地打转,让余知洱时隔几年第一次到市里就狠狠丢了人。

几分钟后,余知洱缓过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但依然半低着头。

“石宽。”他的声音有些轻,让跟在他身边的石宽不得不低头凑过来听他要说什么。

余知洱恰到好处地抬脸横他一眼:“我会向隐珂夸赞一下你高超的开车技术的。”

余知洱是桃花眼,颜色又偏浅,总模糊朦胧的透出一股含情缱绻,唯有他转眼睨人的时候,眼风凌厉,让人惊觉这确实是程家的少爷。

此时因为刚刚难受流过眼泪,他的眼尾洇着红,还无端的诱人心魄。

石宽楞了一下,心内空空的想出一句话:余知洱确实是有做小白脸的资本的。

回过神来,石宽紧走几步跟上前面的余知洱:“你还是要告状嘛?”这样说着,但他语气里满是玩笑意味,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恐惧。

石宽和宋隐珂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紧密,余知洱心内想道。

不过宋隐珂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石宽有超过“认识的人”更紧密的关系的?在余知洱的记忆里,宋隐珂比较爱和有文化有底蕴的人交往,对石宽这个表哥也只是点头之交。

另一方面,石宽按岁数来说长宋隐珂两岁、按辈分说是宋隐珂的同辈表哥,宋隐珂于情于理应该喊石宽一声“哥”,然而宋隐珂叫石宽:小何……

小xx的称呼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说法,但对于宋隐珂和石宽来说,毫无疑问,宋隐珂对这个表哥毫无敬重之意。

看来自己躲在山上的几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呢。这样想着,余知洱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到了宋隐珂预定的包间。

石宽疯狂的驾驶颇有成效,余知洱坐好后看一眼手机,七点四十,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

宋宁鹤还没来,余知洱先用湿纸巾狠狠摁上眼睑,借此消除刚才路上的不适感。同时,清凉湿润、泛着柠檬香气的纸巾味道让仰头靠在椅背上的余知洱再一次不期然地想到了那个潮湿的黑夜。

社团集体外出轰趴,本也没有必须回宿舍的事情。虽然余知洱和同实验室的同学关系一般,但也准备随大流,在租的房子里睡一晚上,第二天一起去吃海鲜自助。

但是石宽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

说石宽那天晚上的行为像中央空调有些不恰当,毕竟作为领导者组织者,在那样的场合是不能够安心的真正玩一场什么的,在玩桌游、打麻将、唱K……的一撮撮人中依次巡视一番,坐下来聊两句天然后转场下一群同学可以说是他们的责任所在。

石宽将这项责任贯彻的妥帖而彻底:尽管来参加轰趴的同学中很多是第一次见石宽,但一晚上下来全都对石宽赞不绝口,认为石宽是个顶标准的优秀学长,为人还没有架子,对石宽产生了基于敬爱的亲近感。

而对于被冷落的余知洱,石宽的举止是有雪中送炭的意义的。

租用来轰趴的二层小楼里有一间专用的台球室,台球室不小,但是有扇窗户坏了。在随时会下起雨来的阴沉夜晚,人们似乎格外讨厌和外界有连通的半密闭场所,所以在有很多其他娱乐设施的情况下选择台球的人不多。喜欢台球的余知洱很自然的来到了这里。他来的时候台球室里有两个男生正在打台球,周围还围观着一个男生和两个外专业的女生。

其中一个对打的男生在玩了一会儿后想去再吃点东西,将球杆交到了正在旁边站着的余知洱手中。

余知洱接过球杆,先未急于挥杆,而是先轻轻地摩挲了球杆的木质表面,球杆比他平时用的轻了一点,不过还好。他走到球桌前,弯下腰,调整了自己的站位。

桌子上的球形在他观战时就已经观察清楚了,该从哪个角度发球,该如何设计进攻路线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清晰的图像。因此几乎是在站定的同时,余知洱将球杆抬起,对准了目标球。然后——出杆。

他的动作流畅而稳定,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白球发出清脆的击球声,在桌面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准确地击中了目标球。

目标球在白球的撞击下轻轻侧向袋口,巧妙地避开了其他球的阻挡,最终稳稳地落入了袋中——是一个很基础的侧旋。

旁边围着的几个人因为和余知洱并不是非常熟,没有起哄,发出了很克制的赞叹声:“好球。”

和余知洱一起打球的男生很健谈,台球室里气氛也好,但是一局打完,余知洱和他正收拾桌面准备开下一局时,和余知洱一个实验室的那个男生探头进来,左右看了看,嚷嚷着将他和正在看球的男生叫走了。全程仿佛没有看到余知洱。

屋里只剩下了拿着球杆的余知洱和两个女生。

余知洱抿唇,调整了下心情,微笑着向两个女生发出邀请:“你们玩吗,我可以教你们。”两个女生对余知洱并不反感排斥,但是性格十分腼腆文静,不太敢在余知洱这种等级的帅哥前尝试一下新事物,统一地微笑摇头,拒绝了余知洱。

这个时候,更好的选择是由余知洱提出,带两个女生找其他的娱乐方式,比如加入隔壁的桌游。但是刚才同实验室男生的行为很直接的给余知洱造成了尴尬,因此余知洱无论是举动还是心理都“被架在那里”了。总之,他在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其余的处理方式。

于是,余知洱被拒绝后自我纾解:好吧,一个人也并不是不能玩,继续打起了这一局。

过程中他尝试着讲解台球活跃下气氛,但显然他的口才和刚才的男生比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台球室一直冷清清的氤氲着尴尬气氛。终于两个女生提出帮余知洱拿杯饮料过来,但是两个人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咕咚”一声,又一个球入袋,余知洱机械地打完这个球麻木地直起腰来,还剩三个球,但他没有心情继续打了。倒转球杆撑在台球桌上,余知洱用另一只手盖在眼睛上:他的眼眶发酸,舌尖顶在牙齿内侧勉强控制自己不在这种场合哭出来——台球室的门还开着。

他有点委屈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收到同实验室的同学莫名其妙的恶意,甚至连挽回的机会也不留,几次三番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可是明明自己什么伤害他们的事也没有做。

刚刚保研升了本校硕士没一个月就和室友、实验室同学把关系搞的这么僵,而自幼儿园开始受追捧长大的余知洱完全没有恢复社交关系的能力,一想到今后的生活,余知洱就忍不住皱起了脸。

因为难过的太入神,余知洱下意识的想向后一躺,把自己埋在软和的沙发里。

但是窗户透风的台球室自然是没有沙发的,余知洱脚下一个趔趄,还没找回平衡的时候,听到门开合的“咔哒”声。

门本来是开着的,余知洱楞了两秒钟才意识到那是有人将门关上了。

第45章 不同

与此同时,来人已经走到了余知洱眼前。

两人离得很近,因此没有站直的余知洱只好仰脸看他。

“有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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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余知洱完全没料到对方第一句会是问这个。

石宽举起手里的杀虫喷雾,解释道:“刚才隔壁有只蛾子,问了一圈是台球室窗户坏了,有可能是从这里进的飞虫。”

看起来石宽以为余知洱如此姿势是在找虫子,这个解释无疑显得余知洱更“正常”,因此余知洱没有反驳,只摇了摇头,目光跟随着石宽,看着石宽拿胶带把窗户坏掉的地方粘合起来。

处理完,石宽把胶带留边整理好:“先这样,有不少北方来的同学,比较怕这些虫子。”

转过身来,石宽与余知洱闲聊:“你是本地的吗?”

余知洱点头:“嗯。”

“那你应该不怕,已经熟悉了。”

十分乃至万分害怕虫子的余知洱再一次选择了顺从石宽的话,模糊回答道:“还行吧,主要有一些会飞……”不过在锦宁所在的地域,能出现在室内的虫子,会飞的占百分之九十以上。

石宽笑笑:“果然制空权在什么地方都是很重要的嘛。”

走过台球桌时,石宽注意到桌面上剩余几个球的位置,端详几秒后赞叹:“很不错的布局,能让我试试能不能一杆清台吗。”

面对着球桌倾身下去,石宽衬衣下摆塞在裤子里,但因为身形劲瘦留有充分的余裕,所以并不显得紧绷油腻。此时衣服在动作下被抻拽,隐约显示出了布料下锻炼良好的肌肉。

他的姿势非常标准,左手手掌轻轻包裹住球杆,拇指和食指固定住杆身,右手缓缓调整着角度,就在蓄势待发之时,石宽忽然开口:“有必要提前说一声,我很久没打台球了。”

随着话音落下,球杆击出,几个球在撞击下沿着不同的轨道进入袋中。

看着桌面清空,石宽才站直起身,笑着看向身后的余知洱:“还不错的收场。要再来一局吗,或者你想去吃点东西,据我所知,生蚝马上要烤好了。”

猝不及防对上石宽的笑眼,余知洱蓦然觉得心脏跳空了一拍:“我……”

对方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

这一次,余知洱作出了理性的回答:“去吃东西吧。”

“好,”石宽带着安慰与鼓励意味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右臂揽住余知洱的肩膀,但是并没有使劲。他对两个人距离的把控也很精妙,让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同性更有好感的余知洱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

余知洱在按下门把手打开门时的确产生了一丝违和感,但是那时的他并未多想。

打开门,正遇上宣传部部长上厕所回来,宣传部长是个高余知洱一级的短发女生,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石宽。看到他们打招呼:“泽神!刚打台球了,谁赢了?”

就算余知洱再不擅于奉承,此时也知道应该给石宽立面子,笨拙地开口:“肯定是学长……”

没想到石宽也开了口,标准的长辈夸奖小辈的场面话。这套话余知洱不少听到,常有找程父程母的人,当被提到和余知洱有什么什么共同点时,便会一边摆手一边堆笑说出这番话。

不过不清楚石宽是对话术进行了改良还是因为他的语气神态谦平,余知洱并未感到那些长辈说那些话时的虚伪感。如果说有什么感觉的话,大概是新奇:优雅冷静的学长还会说这些俗气的官话。

两人来到大厅两张拼起来的桌子前时,桌子旁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因为只有两张烤架,所以采取的是烤完一批食材送过来一批的方法,其余时间可以随意找设施去玩。此时刚刚送了生蚝来,所以餐桌这边的人短暂的多了起来。部长张美依也在其中,此时她堆满包装纸和饮料罐子的桌子上小小开辟了处空间吃着炒粉。

相比于空饮料瓶,半瓶或者剩了个底的饮料罐更多。张美依端起旁边的几个饮料罐子掂量着,看起来不太满意于这种浪费情况,看到石宽和余知洱过来,她先是对余知洱甜甜地咧嘴一笑,然后才对石宽抱怨:“一堆开了口没喝完的,这小孩儿们。”

石宽并不是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很正常的,大家都把饮料放在桌子上,离过视线再去拿的时候总会疑心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一杯,可能为了避免错喝成别人的就会另开一瓶。也不是故意浪费。”

“那不是故意也是浪费啊——”张美依拖着长音,这时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打量他们两人一番:“你们来找东西吃的吗?”,她抬起头张望下,确认道:“生蚝已经被抢没了,小孩儿们特能吃,你得守这儿等着才行。”

明明已经转了话题,站在石宽身旁的余知洱却忽然开口,说的是饮料浪费的事:“或许可以多买几种饮料,这样放在差不多地方的饮料如果种类不同的话就可以确定哪一杯是自己的。如果是一次性杯子的话,也可以选不同种或者不同颜色的……”

张美依没想到余知洱会在这个当口说话,恨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笑道:“这倒确实是个方法,下次我让他们试试。”

石宽也表示了认可,不过他说话做事向来留余地,此时便提前多说上一句:“这些东西毕竟都是用活动经费办的,不用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他们。”

张美依大声地“唉?”一声:“我哪里想为难他们了啊,泽神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你!”,她一手玩笑着向石宽指指点点:“我可是超级善良体贴的好部长!”

“那是,”石宽唇角微翘,忽然俯身凑近余知洱,嘴唇张合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呼吸打在余知洱耳畔,惊心动魄。

“!”余知洱被吓了一跳,眼睛不自觉地睁大,直到他听到张美依嗔笑的声音“喂,别对着萌新说我坏话啊”,才意识到刚才石宽是在逗张美依,自己被当了玩笑的“道具”。

从张美依和石宽的态度看,刚刚那是个非常自然而正常的玩笑,只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耳根仿佛还在微微发烫,余知洱听石宽随意问:“下一批上什么。”

“烤翅?或者面筋?还有六七样呢,绝对够吃。”

石宽“嗯”了一声:“我去那儿看看。”

张美依露出了然的表情:“鸡翅的话给我带根过来哦。”

点点头,石宽依然是揽了下余知洱的肩膀,示意余知洱跟他走。

绕过一群分炒粉吃的同学,余知洱意外地在靠门一侧的墙边看到了自己的室友许川合。余知洱住的二人间,和他同居的室友是个标准的高冷学霸,

许川合并没有像实验室的两个男生一样针对余知洱,但是许川合性子有些古怪,并且向来对他话极少。

对他笑笑算作招呼,但许川合冷淡地看着他,视线避开了。

余知洱又有些摸不准他此时在想什么了。

走出门去,门廊处有两盏灯照明,蛾子及各类飞虫盘旋在灯面附近,投下变换不定的阴影。再远处,正对着门口有一处很宽广的人造湖,湖的那一边是一道山坡隔开了高架桥,诺大的湖面只有被乌云半遮住的月亮照明,显得幽暗而梦幻。

刚才似乎下过一点雨,地面上有些潮湿,在铁皮搭成的简易棚子下,余知洱跟着石宽来到了烧烤架前。

负责烧烤的大哥应该知道石宽是社团的负责人,看到石宽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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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介绍现在的进度,还剩哪几样没做。

石宽挑眉,一一附和了他的话,但心思显然并不在那里,指着已经烤好放在旁边桌子上的鸡翅,他开口:“可以吃了吗?”

大哥翻面间隙飞速往这儿一扫:“可以了,吃左边那一盘吧,那盘烤的好,右边那盘有几根焦了。”

石宽选一根递给余知洱。在余知洱没吃完的时候面筋也烤好了,后知后觉自己饿了的余知洱于是又吃了根烤面筋。

吃最后几口的时候,余知洱可以把咀嚼的动作放的很慢:石宽说带他去吃点东西,现在东西吃完了,他没有理由继续赖在石宽身边了——万众瞩目的石宽是公有财产,不可能专门陪在他身边照顾他。

但是余知洱不知道离开石宽之后他可以去哪里。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石宽出声了:“吃完之后我们把这几盘端进去,”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记得擦下嘴。”

黑夜里,凉薄的月光照射下,石宽清俊的眉眼一半陷入晦暗,另一半却显得更加立体,微弯的眼睛反射着跃动的辉光。

“我……”这次余知洱听出了石宽的玩笑,饶是如此,他的脸还是泛起了红。

端着两个盘子不方便开门,下一秒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替他推开了门。戴着手套的手端着一个大托盘,石宽在余知洱进门之后,后他一步跨过门槛关上了门。

厅里的人比刚才又多了一些,大概是又有一部分人发现,不守在桌子前面等,等人来叫再过去只有看空盘子的份儿,索性直接到这里玩着手机等。

两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入场,瞬间吸引了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不可否认,盘子里的烤翅也占据了不少功劳。尤其是对于余知洱,余知洱刚刚加入社团,又一直被实验室的同学打压,存在感极低,不少人直到现在才发现新人里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男生。

一身白色休闲服一尘不染,大小样式显然经过了精心选配,再加上余知洱完美的相貌以及独特的气质,富家公子哥儿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当余知洱说着“小心烫”把鸡翅往桌子上放时,听到不少女生在旁边开玩笑,大部分玩笑并不是对于他的,更像是在吸引注意力。

没在意女生的欢声笑语,余知洱猛然意识到石宽让他来端烤翅的意义:他在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帮助余知洱重建社交圈。

他想起父亲说过的那句话,大意是一个人的身份是通过做什么来体现的。

就比如现在,他是什么身份呢?说实话他自己也稀里糊涂,但在大家眼里,他是和石宽走在一起的人,是给社团帮忙的人,这就够了。

想起张美依的话,余知洱环视一周,却没找到她的身影。于是他拿来一个塑料盒装了一只烤翅进去。

旁边的几个女生非常热情友善,但一问三不知,听到余知洱“美伊部长去哪儿了”的问话,很干脆的摇头:“不知道唉。”

余知洱谢过她们,准备去找张美依,经过餐桌时被一直安静坐着的许川合叫住了:“你去哪里?”

看看余知洱手里的盒子,许川合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还没吃饱?”

刚才余知洱跟着石宽出去,隔了二十多分钟才回来的事情被许川合尽收眼底,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余知洱在外面吃了才回来的。

向他复述了张美依的话,许川合怔了一怔:“那是客套话吧。”

“什么意思?”

“随口一说的事情,你当真了,反而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余知洱知道客套话,他只是时常分不清真心话与客套话,可当他继续问时,许川合却一摇头,不再说话了。

知道这个室友的性子向来如此,余知洱告别他,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了起来。

张美依是轰趴的组织者,这个时间她绝对不可能去睡觉了,找完主屋里的房间都没找到张美依,剩下的,就只有隔壁的独立小楼了。

独立小楼只有两层,主要用处就是唱K。

一推开门,余知洱就意识到,他的举动会不会给张美依带来麻烦不知道,但一定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第46章 拉你下水

盛民莱进门时, 嘉乐里的灯光正闪得厉害,一颗颗冷白的灯珠像癫狂的眼睛,在天花板上轮番眨着。舞台那头传来声调过高的歌声, 麦克风的啸叫声一阵高一阵低,像铁钉划过玻璃,尖利、反复、令人牙酸。

这地方真是有够破的, 盛民莱皱了皱眉。

但他没走错,嘉乐里就是这里, 绕过几张洒着酒渍的卡座, 手指拂过了几张印刷潦草、会让他回想起窘迫大学时代的酒水单, 盛民莱看到了余知洱。

那人窝在靠墙的位置,整个人软塌塌地趴在桌面上,一只手臂垫着脸,另一只手还抓着空掉了的玻璃杯。身上那件面料柔软的衬衫随着呼吸微微鼓动, 凌乱地散着,领口开得太低,从他这个角度, 甚至能瞥见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线条。

盛民莱没有立刻走过去,目光仔细扫了一圈余知洱所在卡座四周:桌上只有两只形状不同的杯子,都是空的, 余知洱身边没有包,也没有外套——并没有找到那个应该存在的、与余知洱同行的女人。

他才不相信余知洱每周六来这里只是为了买醉, 盛民莱继续在暗处等待着, 想抓到余知洱品行不端的证据……当然什么也没有等到。

是石未竞骗了他吗?可是余知洱又的确按他所说的来到了这里,然而来到这里的余知洱只是蒙头大睡而已,就算他能把余知洱醉酒后睡觉的模样拍出花来又能有什么用?

正当盛民莱敛眸思索着下一步的动作时,有个年轻的男人晃悠悠地走到了余知洱旁边。男人留着平头, 穿着一件皮质的短款外套,先是停了一下,像是被余知洱的模样吸引了,然后抬手,拨弄了一下余知洱贴在脸边的碎发。

大概是感觉余知洱长得挺对他的胃口,他半俯下了身去。

在让人眼睛作痛的蓝绿色光线中,盛民莱注视着那两人。

余知洱被拨动了一下之后,像是微微清醒了些。他半睁开眼,轻轻拧了一下眉头,发出一声非常茫然的“嗯”声,然后像只小猫一样无力地去推那个凑过来的男人。

盛民莱眼神一暗:观察到这里,他已经大致可以认定余知洱是真的醉了,没有同伴,也没有预设的“局”。

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盛民莱把男人一把拨开,视线压着人:“他和我是一起的。”

那男人不服气地瞪视他,见盛民莱气场强硬,两三秒后,不情不愿地咕哝了一句“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转身走开了。

余知洱那只虚软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男人走后他一下子失了重心,身子忽地一晃,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盛民莱眼疾手快地扣住了他那只还带着酒气的手腕,力道不重,像在掌控一件容易碎裂的瓷器。将人连带着那件松垮的衬衫扶正,让他重新坐稳在椅子上,盛民莱的指尖不经意地摩挲过余知洱腕内细软的皮肤。

他没松手,就那样握着余知洱的手坐了下来。

“在这种地方你未免也太过放松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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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了吧,”,盛民莱低声嗤笑了一下,他翻过桌子上的酒瓶,“你喝了不少嘛。”

“嗯——”

“你来嘉乐里做什么,说话啊!”

……想睡觉了,但是前面一直传来烦人的声音,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所以余知洱轻轻地抬起眼皮,湿润而漆黑的眸子缓慢转动着,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看到了一个很凶的男人。

不想理会这个很凶的男人,于是余知洱小幅度地叹了一口气,又静静地垂下了视线。

他旁边的盛民莱本以为余知洱睁眼是要说话,没想到只是无情无绪地看了自己一眼。

“……”

盛民莱垂眸凝视着余知洱,像在琢磨一个人形的谜题,他向来讨厌余知洱的潇洒、优雅,或许是因为他知道那一切都是毫不作伪的真实流露——所以他永远模仿不来。

……贵公子……盛民莱勾起食指轻轻抬起了余知洱的下巴,但他也知道,这种人,一旦堕落起来,最脏也最美。

可能是因为睡眠又被打扰了,这次余知洱的眉心蹙了起来,是一个不快的神色,然而在喝了酒依然白皙着的皮肤上,只有眼尾微微泛着红,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半遮掩下的眼睛也雾蒙蒙的,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可言。

令人乍舌的涩气……

盛民莱盯着余知洱裸露出来的锁骨,忽然就看见了更深一层的景色。

那衬衫随着身体滑动而绷紧了片刻,腰侧的线条若隐若现。那种近乎中性的柔韧感,让盛民莱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伸出手,一把抱住余知洱的腰,将他从卡座里扶了起来。

余知洱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眉头蹙着,却没挣扎。

“走吧,”,盛民莱贴在他耳边,像是对醉鬼说梦话,“你困了对吧,我带你去睡觉。”

那个跟着盛民莱来的助理悄声走近,试图接过余知洱的身体,却被盛民莱摇头拒绝了。

“盛经理,要怎么做?”他问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盛民莱低低地开口。

“什么?”刚才那句的声音太轻了,助理没听清,疑惑地回头。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围裙的店员从吧台后绕出来,快步上前:“先生,请问您和这位先生是一起的吗?”

大概是一直有在注意着余知洱的店员吧,余知洱的醉相很引人注目,现在盛民莱带他离开,他自然要多问一句。

虽然刚刚没听清盛民莱的那句话,不过助理转过头去,为盛民莱挡住了店员,语气冷静:“我们和余总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他醉了,我们一会儿送他回去。”

在助理解释着的时候,盛民莱带着余知洱穿过了那道木质的保险门。

门一合上,后面杂乱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被隔绝,面前则是酒店里一条封闭而灰暗的走廊,铺着旧地毯,昏黄壁灯沿着两侧排列,每一步落下去都发出了沉沉的声响。

盛民莱揽着余知洱,往酒店方向走去。

另一边,看到盛民莱搂着余知洱穿过那道木质的保险门,感觉时机差不多的裴度川动作起来。

他从角落那张低矮的沙发上起身,靠近那道门时,他最后一次回想了整个计划。

今晚是个赌注很大的局。多走一步,可能从背后捅进对手胸膛;退一步,余知洱又可能会消失在某间廉价酒店房的阴影里。盛民莱一直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证据”——而他不止要毁掉那个证据,还要让盛民莱从此连碰都不敢碰余知洱。

然而就在他伸手去推门的时候——

“先生,请留步。”

裴度川被一个店员拦了下来,手腕被很粗鲁地攥住了,示意他不许进去。

来人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店员,穿着整洁的制服,不过非常的瘦高,力气也不小。

裴度川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目光上移到店员的脸上,虽然对方的面色不善,不过裴度川依然一如往常般露出了个微笑:“你们的酒店房间需要预约?”

那个店员抿唇无声地摇头。

裴度川挑眉,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话:“……会员制?”

店员依然摇头:“嘉乐里酒店不做门槛限制,面向所有顾客,”,那人忽然开口,语速快了些许,“嘉乐里酒店房间充足,无论是醉酒休息,还是在嘉乐里找到了真爱,都欢迎打开一间爱之门。”

“……”这就是裴度川不喜欢这种廉价娱乐场所的原因之一,员工经受的培训完全不合格,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会在这个时候念他们店铺的广告呢?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在耐着性子面对小孩,用手背拍了拍那只死死抓着他手腕的手,温和道:“被你抓变形了的话衣服就不好看了哦,所以可以放手吗,乖孩子?”

这句带着几分轻佻的话好像让对方感到了无措。在店员脸红着放开手之后,裴度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接上了店员的上一句话:“所以我不是你们的顾客吗?”

他认为这场荒唐的闹剧已经以他的胜利而结束了……或许本来就是店员突发奇想的恶作剧也说不一定,毕竟太过无厘头了。裴度川随手一挥,做了个“让开”的手势。

谁知店员不但没动,反而两脚稳稳站住,脸上的红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几乎是敌意般的冷漠。他像个蓄势待发的拳击手,双手在身体两侧攥紧了拳头,眼神盯着他,像要把人皮撕开看里面藏了什么。

“你不算顾客。”

裴度川歪了一下头,眼睛冷了下来,只有嘴角还带着笑意:“什么意思?”

“你在嘉乐里的黑名单上。”

第47章 本能

整个KTV包间就像是一个充满魔力的梦幻空间,音响音量调的很大,苦情歌的旋律雷霆万钧的回荡在狭窄的房间里,

占据了小半面墙的屏幕上面,白蓝色的歌词和画面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跃着,除此之外只有彩色光球发出的粉紫色光线变换着提供光源,整个房间呈现一种令人头晕眼花的黑暗。

点歌台的对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沙发,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岛,沙发上坐了三四个人,一片黑暗中完全看不清人脸,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打未开封的啤酒以及数不清的空啤酒罐,在光线下轮廓刺眼的反光。

屋内侧,有四五个同学搬了凳子在以喝酒作为惩罚玩着“逢七过”之类的游戏,看到有人进来,有人很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回到游戏中。

余知洱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发懵。

这时他的衣服下摆被拽了拽,“唉?耀期过来了,点首歌吗?”

低下头,余知洱惊觉他遍寻不到的张美伊部长就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正磕着瓜子和人聊天。

余知洱松一口气。为了不挡住屏幕,他在张美依脚边蹲下来:“烤翅好了,我给美伊部长送一点过来。”,余知洱抬眼,在炫目的光线里仔细观察着张美伊的表情。

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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