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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色迈巴赫内置奢华,真皮质感显得冰冷,犹如傅随之此刻的脸庞。
棱角分明的轮廓转过来,那双浅棕色眼眸阴沉冰冷,看着她时没有任何温度,他这种人很难看透,但此刻林青盏却神奇地感受到他的不悦。
他说的那句“炸了望月台”还在耳畔响彻,林青盏不敢惹怒他,纤细指尖从后腰往下拂,将海棠花旗袍抚平,才慢慢起身要侧坐到他腿上。
没想到傅随之还不满意,“跨坐。”
林青盏细眉颤了下,明显心底有气,但她敢怒不敢言,依旧照做。
迈巴赫后座之间有着中控台,想自在跨过去并不容易,她纤细手掌撑在座位靠背刚要跨过去,没想自己不小心踩到了裙子,整个人晃动了下直接摔了过去,撞在他结实的怀里。
傅随之原本是看到慕觞淙在远处,故意想看好戏的心态,断然没料到她会突然砸下来。
他都能感觉到弧线直接砸在他胸膛,软软绵绵碾过,他本能举手去扶住她。
林青盏掉落得突然,紧身旗袍往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傅随之的手掌此刻就贴在他白皙嫩滑的肌肤,惹来滚烫一片。
她从未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慌忙想起身,手掌不小心撑到了那个地方,惹得傅随之闷哼一声,她意识到什么赶忙放手,整个人又跌到他身上。
车外的傅慎不敢再看,赶忙将车门关上。
街尽头,慕觞淙站在和香居门口,看着车内的男女纠缠在一起。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原本神色极为阴冷,却因为女人跌落下来神色难得有了变化,昂起的脖颈线条紧绷着,眼神也沾染上了不明的思绪。
而女人纤细手臂挂在男人肩膀,纤细身姿颤抖了下,因为被男人抓住大腿,整个人显得犹如水波般娇媚。
慕觞淙紧紧咬住牙。
他没有想到,他们费尽心思往傅随之身边安排那么多人,一次都没成功过,而这一次将林青盏送过去,傅随之竟然接受了。
更没有想到,从来不近女色对于女人很是不屑的傅三爷竟然会让林青盏坐在他身上。
他自己也是男人,他知道傅随之的眼神里有着欲望。
林青盏跟他暧昧那么多年,他从未做过越界的事情,林青盏也未曾主动对他做过那样的邀请,他没有看过她如此娇媚可人的模样。
可是现在她却跟傅随之在车内做那样的事情!-
迈巴赫行驶在路上。
车内,坐在傅随之身上的林青盏,垂眸看了眼刚刚手掌压下去的那个地方,浓密修长眼睫不停眨呀眨,明显是有些慌了。
目光转移,又看到自己白皙手臂勾着傅随之肩膀,还跨坐在他身上,旗袍被撩起的白皙长腿紧贴着他的西装裤,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
她深深呼了口气,很缓慢地往后退了退。
傅随之抬眸看她,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好似拨开云雾,竟难得有了些许温度,目光紧紧盯着她,宽大的手掌从白皙肌肤逐渐往上,掐住她细如柳的腰。
“怕了?”
林青盏撩起浓密眼睫看他,手臂往后缩,却被他抓住又往前拽去。
刹那间,她与他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傅随之声音低哑得像是大提琴的声音,“林青盏,我是不是提醒过你,笼中雀没那么好当。给你个机会,叫停,下车。”
他从未给人这种机会,但他现在能让她主动离开。
林青盏眨了眨眼,经过一天一夜的犹豫,在此刻变得非常笃定。
她白皙手掌贴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如玉手指滑入两颗扣子之间,轻轻挠了下他坚硬的胸膛,是要以行动来表明她的态度。
傅随之压根不为所动。
他挑了挑眉,嘴角甚至勾着一丝邪恶的笑容,明显带着嘲弄。
林青盏白皙脸蛋泛红,咬了咬唇角,慢慢低下头抵到他唇边,明明是非常笨拙的撩拨,还是让傅随之眼神颤了下。
下一秒,她凑过去碰了碰他冰凉的嘴唇。
傅随之的手掌缩紧瞬间将她的腰锁住,往自己这边带过来,眼神阴郁得像是洒落的浓郁墨水,“林青盏,机会没了。”
他的声音是刻意压着的,像是私语的气音,叫林青盏心底咯噔了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被傅随之修长手指捏住她后颈,用力往他那边压下去,随后柔嫩嘴唇被咬住。
他像是故意的,用牙齿磨了磨,惹得林青盏手掌捏紧,捏住的是他的肌肉。
傅随之的刁难,她兴致上来要做的证明,没有准备的接触,让一切显得很慌乱。
在感觉到他炙热手掌贴着肌肤往上时,她想要往后退,但是傅随之不允许,霸道勾着她的腰,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学好了,要撩人,就这样。”
他为她将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温热嘴唇贴着她耳廓,舌尖慢慢临摹着往下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磨着。
感受到她冷颤了下,傅随之再次吻住她的唇,撬开唇齿强占领域。
许久,他才松开她。
林青盏脸颊涨红,将脸埋在他肩膀,能够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他贴着她雪白肌肤的炙热手掌,都让她压根不敢抬头。
怎么都没想到笼中雀开幕这样刺激。
林青盏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傅随之身上下去的,她坐回去,额头抵在车窗玻璃,脸颊烫得可怕。
反观旁边的傅随之,身躯挺傲,神色清冷如雪山之巅的雪莲,眉眼间没有任何靡丽。
这姿态和刚刚掐着她腰把她亲得头晕脑胀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
黑色迈巴赫行驶在柏油路上,身后跟着宾利,一路往西郊而去,半个小时后到达海棠湾。
傅随之的私人住宅就坐落在此处。
豪车畅通无阻行驶进海棠湾,经过气势恢宏的欧洲风石柱大门。
林青盏透过车窗,看到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对车门的人满是敬意地鞠了个躬。
车子并未停留,沿着宽阔的公路缓缓前行,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高大的梧桐树,以及随处可见的海棠花即将凋零。
傍晚时分,落下的晚霞将梧桐树套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也叫垂着头的海棠花更是艳丽,让整个世界显得格外柔美。
连过三道门后,迈巴赫终于停下。
林青盏跟着傅随之下了车,看到后面宾利下来三人,秦楠傅慎和傅小灵。
傅随之没等她,径直往前走去。
顿了片刻,林青盏疾步跟上。
她抬头望去,看到面前的豪华建筑,心底是震惊的。
白色城堡高高耸立,两边是雕刻精致的石柱子,外墙是冷白色的石材砌成的,显得极为冷峻威严,四周环绕着的是青翠的草地和伸展开的藤蔓,让白色城堡变成一座孤岛,寂静又冷傲,跟傅随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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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
她安静站在原地太久,傅小灵走上前笑着提醒,“林小姐,我们往前走吧。”
林青盏回神,迈步往前。
迈过巍峨大门,往里面走去,她看到一座巨大的玻璃建筑,目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那是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透明的玻璃在晚霞下闪烁着微光,仿佛一座水晶宫殿。
花房内,盛开着大片
大片的海棠花,红的、粉的、白的,层层叠叠,宛如一片花海。
玻璃花房门口挂着的海棠花风铃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悦耳动听、清脆的低鸣。
她彻底愣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海棠花凋零的时节,方才看到道路两旁栽种的海棠花逐渐零落,而此刻面前的巨大玻璃花房里,所有的海棠花都绽放出最美丽的花瓣,里面的时间好像停滞了般。
她忍不住走近几步,“这些花……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三爷的母亲原来很喜欢海棠花,那时候她在海棠苑就种了很多海棠,后来在海棠湾别墅住下后也跟着种了些许。海棠花每年都要经历过盛开和凋零,三爷觉得不喜欢,在十六岁那年,三爷得到了点资金,就让人打造了这座玻璃花房,分了好几年,才从世界各地运过来这些海棠栽种在玻璃花房里。”
傅小灵走上前,“只要我们三爷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林青盏回眸,看向站在玻璃花房旁边的傅随之。
他正在接听一个工作电话,单手插在西装裤兜,目光冷峻而深邃,傅小灵说他在谈一个上亿的项目。
只要他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是了。
他的权势和掌控力,足以让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就像这些海棠花,明明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却在他的掌控下绽放得如此美丽。
就像是她这只笼中雀,笼罩在她身上的所有黑雾,在靠近他的同时都会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宽大的掌心,成为困住她的枷锁。
但她必须心甘情愿走进这座牢笼。
傅随之挂断电话,朝她这边看了眼,面无表情转身往别墅里走去。
林青盏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名贵的油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走廊尽头是一扇巨大的雕花木门,佣人推开门,林青盏跟傅随之走进去,抬眸看到明亮宽敞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壁灯,映衬着欧洲风家具,整座城堡显得格外高贵。
与海棠苑的古韵完全不同,跟她从小生活着的望月台更是天差地别,海棠湾像是一个通话世界。
傅随之走到黑色沙发坐下,接过傅慎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喝了口。
他的姿态总是如此,傲然,冷漠,又透着一股胜券在握的高高在上,跟车后座的他完全不一样。
林青盏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
傅随之抬眸看她,“还要我请你坐?”
“……”
林青盏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傅随之靠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捏着玻璃酒杯,声音低沉缓慢,“这是我的私人住所。小灵以后跟着你,有事找她。”
林青盏点头。
“还有其他问题?”
林青盏摇头。
听言,傅随之起身就走。
路过傅小灵身旁时,嘱咐了声,“二楼对面房间收拾干净。”
傅小灵称是。
林青盏转身,看着傅随之消失在大门口,脑袋晕乎乎的。
傅小灵带着她上了二楼,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房门。
林青盏走进房间,房间装饰简约而优雅,很是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那片玻璃花房,即便天色已晚,玻璃花房四周亮起的路灯和玻璃温室中挂着的璀璨小灯泡,足以让她看清里面的各式海棠花是多么的绚烂。
她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看到奢华的现代风床铺和沙发,以及连接着的宽敞更衣室,看起来都非常舒适。
她走进浴室,洗漱好走出来,抬眸看到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映照在房间的地板上,仿佛一层薄纱。
许是外面的玻璃花房看起来很漂亮很梦幻,林青盏竟然觉得这个地方有些温馨,压根不像是傅随之这种人的住处-
“什么?”电话彼端的顾蝉惊诧不已,“你住进傅随之海棠湾的私宅?”
“嗯。”
林青盏将白色的毛巾盖在脑袋上,纤细指尖抓着毛巾轻轻揉着湿发。
“宝贝,你关注重点是不是错了?”
“小盏宝贝,说实话,慕殇淙这种人看着斯文,但心思太深了,一头闷在他的家族事业里,这种人干出什么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顾蝉的声音徒然提高,“但是作为你的闺蜜,我还是不得不大骂一顿,这个慕殇淙真的是渣男!这几年一直缠着你不清不楚的就算了,我以为他再渣也就是突然结婚跟你撇清关系,他倒好竟然干得出这种缺德事!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以为他在拍狗血言情剧啊,竟然还这么光明正大威胁你逼迫你跟了傅随之?!”
林青盏擦完头发,走回浴室将毛巾挂好,出来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门外的玻璃花房,神色好似平静了许多。
顾蝉:“算了,不说这个大渣男了。现在你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你说,你不准为那个大渣男难过伤心啊。这个男人我早就说过了,不可能长久的,现在他还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不要也罢了。”
“嗯。”
“但是你跟着傅随之……这事儿还真有点头疼。”
“是有点头疼。”林青盏颇有点感慨。
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了呢?
“望月台的事情,要不要我跟我哥说看看,让我哥去处理下,再让他跟傅随之说说,让他放了你?”
顾蝉是顾家养女,顾家人都对她很好,还有个顾宴迟宠着她,但她手里的实权不多,别说她了,就算是顾宴迟也无法干涉傅随之的事情。
顾宴迟要想保林青盏,可能会跟傅随之生了间隙,或者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林青盏不想再将其他人牵扯进来,更不想让顾蝉为难。
“我不想麻烦你和顾宴迟。”林青盏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歪头看向窗外的海棠花,“我觉得傅随之这个人还挺霸道的,还不讲理,应该不是那么好沟通。”
她想到了车后座的事情。
协议刚谈好,上车就让她坐腿上,后面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嘴唇都吻麻了,还要说她撩人技术差,明明就是他让她坐得大腿!
典型霸道又无理,他以为他自己吻技多好啊,老是咬她!
顾蝉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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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你说得倒是真的!”
林青盏歪着头靠在沙发上,听着顾蝉在电话彼端继续说道:“我哥也说傅随之这人可霸道了。你知道小时候,他们要加入浮梦今安的时候有个考试,当时比完他是第二名,仅次于唐郁东,但他嫌老二不好听,硬是要老三的位置,让泽也哥要顶上去,不答应就要揍一顿。”
“这好像不止霸道,还很幼稚。”
顾蝉顿了下,“小盏,我发现你好像不怕傅随之?”
林青盏顿了顿,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你真的要跟了傅随之?”
“我没有选择。”林青盏仰起头,身上的披肩滑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膀线条,“小蝉,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
“慕殇淙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心底不开心,也会伤心难过。我这个人从来不服输,他要这样结束,我也不会低头。可是我放不下望月台,我不想让整个望月台因为我被赶出浮城,我当时觉得很无助。”
林青盏窝进柔软的白色沙发里,“傅随之出现在望月台跟我谈的时候,我是因为望月台才会答应,但我竟然不觉得自己是在跟他低头。相比害怕,其实更多的是担心,我不知道怎么跟傅随之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相处。”
“相处好像还好。”顾蝉想了想,“我跟我哥去玩的时候,傅随之其实不算不合群。我们打牌喝酒玩游戏,他也会参与,而且他也不像是外界说的那样,性情暴怒。不过冷了点是真的,性.冷.淡.也是真的。我从来没有看到他身边有女人出现过,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笑过。我们这圈子里的人性情冷点也正常,毕竟从小生活环境造成的。”
傅随之看着是很冷。
但这是真的他么?
能够费心弄出这么漂亮的海棠花房,每天站在窗边就能看到这样美丽花园的人,心底真的很冷漠么?-
林青盏平日里并不认床的,但今晚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睡到半夜竟突然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躺久了,感觉腰有点酸,她爬起来站在全身镜面前,撩起真丝睡裙侧身看了眼,发现后腰有一小片淤青。
是傅随之在后座时掐出来的。
林青盏将睡裙放下,“力气怎么这么大。”
当时在车上,她就感觉到了,傅随之那个手劲儿特别大,像是要将她的肌肤都捏破似的。
这淤青如果不涂点药,明天估计就变黑了。
迟疑片刻,林青盏走出房间,原本是想去找傅小灵,让她给自己拿点药擦擦,却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站在走廊的傅随之。
傅小灵跟她说过,对面是傅随之的房间,跟她的房间都是靠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
此刻,傅随之身穿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隐约可见结实的腹肌。
他单薄手掌捏着透明玻璃酒杯,侧身看向她。
月光洒落白色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映衬得他神色越发阴沉,像是一半身体溺在黑暗中的恶魔。
林青盏怔愣了下,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是傅随之端着酒杯看过来,下一秒,他转身往外走,路过她身旁时,压根没抬眸看她一眼,只是说:“过来。”
林青盏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命令时的口吻,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袍,将衣襟裹紧,跟了过去。
傅随之的书房在二楼的另一边,他们走进去,林青盏第一眼看到了高大的书架摆满了书本,以及很长的红木桌上满是文件。
旁边摆放着的是黑色真皮沙发,一层不染,矜贵冷漠,跟傅随之一样。
傅随之端着酒杯走到办公桌前,随手将酒杯搁下,转身看向林青盏,抬了抬下巴,“躺下。”
“……”
林青盏眨了眨浓密眼睫,紧紧抿住嘴唇。
躺下……是要做那件事?
她今年二十四岁,身在望月台看多了豪门圈的事情,对于这种事并不是完全不懂,但没经验是真的。
他一句话,她脑子转悠了一大圈。
傅随之挑了挑眉,这会儿倒是不逼迫,只静等着。
林青盏对上他眼睛,怕他不耐烦,迈步走到沙发坐下,藕粉色的真丝睡裙垂落下来紧贴着黑色真皮沙发,像是海棠花绽放开似的。
傅随之依旧站在书桌前,神色淡然,“衣服脱掉,趴好。”
“!!”
趴好?
一上来就要这么刺激的姿势??
她抿了抿红唇,转过身抓来旁边的白色抱枕趴好,纤细手指剥落肩膀挂着的真丝睡裙,露出白如雪的后背。
昏暗书房里,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林青盏眨了眨眼睛,心底砰砰砰跳着,最终还是选择闭上眼睛。
片刻后,林青盏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白皙肩膀颤抖了下,微微转身,看到是傅随之拿着毛笔落在她身上。
毛笔在她背上轻轻游走,勾勒出一朵海棠花的轮廓,傅随之垂眸看了眼白皙肌肤上的花朵,冰冷眉眼舒展开,像是兴致不错。
但对于林青盏却有些难耐。
沾染了黑色墨汁的毛笔,软软的,湿湿的,从她的肩胛骨一路冰凉到脊椎下,像是要没入神秘的后花园。
软软的触觉,让她觉得很痒,她咬紧牙关,深呼吸着,努力保持平静。
但柔软的笔锋在她纤细腰间反复来回,很痒很难耐,她忍不住挪了下身体。
“别动。”
傅随之的声音低沉而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痒。”
“忍。”
林青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你在画什么?”
“花房里那些。”
“海棠花?你为什么要往我后背画海棠花?”
傅随之没有再回答,也没有停下。
她能感觉到毛笔的笔尖在她皮肤轻轻划过,带着一丝凉意,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试图忽略那种痒痒的感觉,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玻璃花房中的海棠花。
那些花,明明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却在他的掌控下绽放得如此美丽。
就像她一样,明明不该属于这里,现在却成为这里的笼中雀。
良久,她感觉到毛笔离开了她的皮肤,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凉的空气。
她身上无一物趴在他面前,总归觉得奇怪了些,双手撑着沙发想要起身,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按住了肩膀。
“别动。”
“嗯?”
“还没干。”
他的声音冷淡,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林青盏只好继续趴着,任由那股凉意在她的背上蔓延。她能感觉到傅随之的目光在她后背扫过,似乎在欣赏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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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视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不自在,她的纤细指尖捏住白皙手臂,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但都是徒劳无功。
“为什么画海棠花?”
她随意问出的问题,是不想在寂静中尴尬,没想到他会回答:“你。”
林青盏愣了一下。
她最喜欢海棠花,这件事在望月台不是秘密,支持她的观众也会时常送海棠花过来,但她没想过傅随之会知道这些。
她侧过身,在灰暗光线下看向他。
“你也喜欢海棠花吗?”
傅随之没有回答,端着酒杯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看向旁边的女人。
书房里暖橙色的光芒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背部,连纤细手臂都沾染了柔软的光,像是画布里的女郎,柔美至极。
“你弄那么大的玻璃花房,种满了海棠花,不是因为喜欢吗?”
他低下头,不经意看到指腹沾染的黑色墨汁,眼神忽然沉了下来。
“我妈喜欢。”
这座私人住宅原先是傅清庭的,当初他和棠傛偶尔会过来这边住,后来傅清庭去世后,棠傛就搬到这里来养胎。
那时候,棠傛闲着没事干,就让人弄了个大花园,种了些海棠花。
棠傛去世后,这住宅转到傅随之名下。傅随之十六岁时,得到了些资金,将这里大肆扩建,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好了。”
林青盏感觉到背上的墨迹已经干了,缓缓坐起身,抓起旁边的真丝睡裙刚想穿上,却被傅随之拽住手腕,拉到旁边的仪容整理镜面前,让她侧过身。
她就那么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纤瘦白皙的后背盛开了一朵美丽的粉色海棠花,黑色的墨线勾勒出海棠花的轮廓,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花梗极为灵动地往下蔓延到圆润的地方,仿佛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镜子里,修长的指尖点在海棠花花蕊,轻轻揉了下,明明是很温柔的姿态,下一秒,他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勾过来。
两人紧密相贴着,林青盏手掌抵在他结实胸膛,抬起头就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她纯真眼眸眨了眨,心脏感觉快要爆炸,在这灰暗氛围里,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指尖颤抖地搭在他壮硕手臂。
她以为今晚的夜才要开始。
可是没有。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揉搓的片刻,最终将她推开。
林青盏疑惑看向他,傅随之的兴致好似戛然而止,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身上的那股冷然倨傲重新涌了出来,完全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似乎也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咬了咬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真丝睡裙披在身上,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次卧,林青盏关上门,背靠着房门。
深呼吸后,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
“海棠花……”她轻声呢喃。
月光洒在玻璃花房上,映出
那片海棠花的影子。她想到刚刚看到后背上的那一片海棠花,跟玻璃花房里的海棠花一样好看。
再好看的海棠花,被养在温室里,都只能屈服于他的掌控-
第二天清晨,林青盏早早起床,从衣柜里拿出白色真丝套裙换上,下楼去吃了早餐。
闲着无事,她问傅小灵能不能去玻璃花房里看看花?
傅小灵拿来一件灰色披肩,“当然可以。三爷说了,往后小姐都住在这里,别墅里任何地方都能去。”
这是林青盏没想到的。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
狡兔三窟,傅随之这种人更不用说,他必然有很多住处,空出这个地方养着她这只笼中雀,或许这个地方他压根没有怎么住,随意她走动也不算什么大事。
傅小灵:“对了,三爷给林小姐备了车,小姐要出门随时都可以。”
“好。”
和之前的好像不太一样,他没有完全限制她的自由。
她走到玻璃花房前,推开门,走进了那片海棠花海。
花香扑鼻而来,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气息。她伸手轻轻抚过一朵海棠花的花瓣,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嘴角扬起浅浅的笑。
“喜欢?”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林青盏转过身,发现傅随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目光冷峻,好似没有任何温度,手里还拿着手机,像是刚打完工作电话。
“喜欢。”
她轻声回答,目光毫不避让地与他对视,好似不再怕他。
傅随之淡然看了她一眼,“随便看。”说罢拿着手机走出玻璃花房。
“??”这人就这么走了?-
林青盏就这么在海棠湾别墅住下。
傅随之工作很忙,即便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林青盏也时常好几天才会见到傅随之一面。
林青盏则回了望月台,帮忙收拾残局。
前段时间,因为傅鸿源的人来砸场子,望月台关门好几天,在外面名声不太好。好在现在有傅随之撑腰,望月台得以重新开门,戏楼里排的戏不少,林青盏整日里早出晚归,生活好像一下子又恢复如初。
许是有傅随之撑腰的事情传了出去,望月台的生意比以往更好,林青盏几乎每天都有戏,两点一线奔波于海棠湾别墅和望月台之间。
每天都是傅随之的专属车送她过来,再加上之前秦楠和傅小灵跟着来过几次,林青盏跟了傅随之的消息就这么传开了。
豪门圈内对于这个消息是不屑的,他们太清楚上流社会之间的关系需要以利益支撑,门当户对才是最正常的关系。
虽然傅随之当上了傅家家主,但是上头还有个大伯傅清檐,傅清檐又有两个儿子傅鸿源、傅鸿浠,不说傅鸿源整天盯着他,傅清檐背地不知道怎么给傅随之使绊。
傅随之还不算羽翼丰满,没到不需要任何助力的程度,即便结婚对象不是豪门圈名门大小姐,但也绝对不会是林青盏这种普通女子。
他们非常笃定,林青盏就是被慕觞淙送给傅随之玩的金丝雀,傅随之现在有兴致就逗逗她,哪天没了兴趣,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消息在豪门圈穿得沸沸扬扬,不过几日热度就降下来,对于既定的结果,大家都比较没兴致。
作为当事人,林青盏并不在意那些传闻。刚好傅随之最近都不在,她可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戏楼生意兴隆,戏曲场次增加,原来排的那些戏反复演出,很容易造成观众感观疲劳,为此兰青翎和阮青山拉上台里新一辈的几个人开会特意讨论。
“旧的那些戏要继续,但新的戏还是得上,这个月我们先把《白罗衫》和《琵琶记》排练下,看排练进度,能上我就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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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青翎:“这几天小盏和小素先跟我过一下剧本。”
林青盏:“好。”
连着一周,她们都在排练《白罗衫》和《琵琶记》。
林青盏扮演的是赵五娘,短短一周,台词倒背如流,演绎得非常好。
兰青翎让张叔煮了点花茶,休息的时候送过来给大家喝。
她往杯子里倒了点,端过来给林青盏,“给。”
林青盏甩了甩长袖,伸出白皙手掌,接过水杯递到唇边。
兰青翎年长她几岁,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台里的弟弟妹妹,林青盏也习惯了她对自己的照顾。
这会儿还没正式开场,他们坐在舞台下,林青盏纤细手掌捧着茶杯,望着在舞台上排练的阮青山和何青素,见他们打打闹闹着,嘴角抿起笑容。
兰青翎看着她,神色很温柔,“你在那个地方住的习惯吗?”
林青盏点了点头,“住的地方很好的,除了有点远,好像没有其他缺点。”
“那——”兰青翎犹豫片刻,“傅三爷?”
能够感觉到兰青翎的小心翼翼,林青盏扬起浅浅的笑,“师姐,你不用担心。传闻都说傅三爷不像好人,他看着脸就很臭,不过他也没必要为难我。而且他很忙,其实我们见面很少。”
兰青翎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盏,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望月台在浮城几十年了,经历过风风雨雨,就算今天不是你的事情,也可能会因为其他事情遭遇突变。在浮城,我们不过是一粒尘埃,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林青盏歪过脑袋,慢慢靠在兰青翎的肩膀,用很低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望月台受到了无妄之灾。
也对不起,她不想认命。
被人掌控又如何,往后她不只是想好好护着望月台,她也一定要找到哥哥!-
“青盏宝贝!”
林青盏刚走出望月台,看到顾蝉从车上冲下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可想你了!”
顾蝉出差南城半个月,一直被困在博物馆办公室,终于回到浮城,第一时间就跑来找林青盏。
“我想吃林雅居,你陪我去!”
“好呀。”
两人上了车,直奔林雅居,顾蝉点了很多菜,美餐一顿后,觉得有点油腻感,突然想去今安茶楼喝点茶解解腻,又嫌折回去太远,干脆拉着林青盏去了香桂坊。
她让人开了个包间,拽着林青盏进去喝酒。
包厢不大,闪着浅紫色的光,玻璃桌面上满是琳琅的酒瓶。
顾蝉细如葱的手指捏着玻璃酒瓶,仰头喝了口啤酒,冰凉的啤酒沁入心扉,她高举起双手,“好爽啊!工作终于做完了,终于回家了。”
林青盏看着她满心欢喜的表情,嘴角抿着浅浅的笑。
顾蝉靠过来蹭着她肩膀,“我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林青盏笑出声。
顾蝉有很严重的肌肤饥渴症,饥渴对象是她哥顾宴迟。
从很早以前,顾蝉就习惯了依赖顾宴迟,只有顾宴迟在她才能睡得着,这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但林青盏很清楚。
“我看你是对顾宴迟又产生了饥渴吧。”
顾蝉豁然抬起头,“青盏宝贝,我怀疑你在嘲笑我。”
“别怀疑。我就是想嘲笑你。这么大人了还要人哄睡,我不能嘲笑么?”
顾蝉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哼,你太坏了。这又不是我想的,只能怪我哥太有吸引力了。”
“哦。”
“诶。”顾蝉突然逼近,直勾勾盯着她,“我想起来有件事没问你呢,你住进海棠湾,你跟傅随之有做吗?”
突然的话题,让林青盏差点呛到。
她举起白皙手指捂住嘴唇,低垂着眼眸。
“没有?”顾蝉十分了解她,歪着头疑惑:“我之前一直听纪时礼吐槽,说傅随之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性.冷.淡。该不会是真的吧?”
性.冷.淡?
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