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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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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破晓时分,谢廷玉在马上远远望见营门处立着个修长身影。

她策马近前,翻身下马,“袁公子,怎的这般早?”

袁缚雪将谢廷玉细细打量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悬了一夜的心这才放下。他坦言道:“见你未归,怕有伤员需及时救治,特在此候着。”

从谢廷玉过去的那刹,崔元瑛就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交谈,故意打马凑近,顶着那二人疑惑的眼神转了两圈,又佯装无事地溜走,躲在暗处偷偷观望。

谢廷玉摇头,“我无事,多谢关心。袁公子,你快些回去歇息吧。”

袁缚雪盯着眼前这人,纵使彻夜征战,也依然面上毫无任何倦色,眸中清亮如星。晨光熹微中,她逆光而立,轮廓镀着一层金边。

他唇瓣几度开合,最后只道,“那你也好好休息。”

崔元瑛眸光幽幽地看着袁缚雪,谢廷玉各自离去的背影,咂摸出些许别样味道。

谢廷玉回到营帐内,喊人打来一盆水净面。

恰在此时,帐外亲卫高声禀报:“启禀谢骑尉,有书信三封。”

谢廷玉用帕子将手上的水珠抹干净,接过这几封书信。

这些书信皆将信笺折叠后,以细绳捆扎,在绳结处滴上蜂蜡,再以印章按压。

谢廷玉细细抚摸印章按压处,其平整贴合,并没有人为打开的痕迹。她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将刀刃插入信封与蜡封的缝隙处,轻轻一挑,就能在不损坏信件的情况下,将其打开。

她先是展开第一封书信,蜡封上印着陈郡谢氏的家徽。是谢主君的书信,里头尽是询问身体健康之类,字里行间皆是父亲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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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贴心叮嘱。

第二封书信出自宫中,蜡封上压着后宫贵君专用的凤纹宫印。是谢鹤澜的家书,内容与谢主君那封如出一辙,尽是叮嘱保重之语。

第三封书信却有些特别。火漆上印着并蒂莲纹,其上的纹路精致,看起来倒像是私人专属所用的印章。

谢廷玉缓缓展开信笺。不同于前两封的匆匆一瞥,此次她字字逐读。

信笺上的笔迹苍劲,清峻疏朗,一笔一捺尽显那人的风姿,字和他一样美丽。

【谢廷玉亲启】

谢廷玉的目光在这五个字上反复流连,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姬怜提笔时,想写的或许并非她的名讳。

【近日宫中为避暑,小厨房特制了绿豆沙,又将杨梅汁盛于玉壶,以冰砖垫底镇着。这般饮来,既不伤齿,也不闹腹痛。饮罢忽想起你正征战在外,可受得住这暑气?恨不能立时将这些消暑之物送至你跟前。只可惜山高路远,纵使快马加鞭,送到时也早酸腐了。只得作罢。】

【另闻将士在外多以粟米饼、咸肉脯果腹。忆及昔日,同与你在山庄小住时,见你用膳总要挑三拣四,你总嫌这个太干,那个太咸,不知如今可还挑嘴?】

紧接着话锋一转。

【又听闻汝南袁氏的三郎君常年在外采药,故在饮食上大有作为,有着练就一手化粗粮为佳肴的本事,有他同行,想必也饿不着你。】

【你虽有高超武艺傍身,但刀剑无眼。前日听谢贵君提及,此行虽没有大将压阵,却要直面悍匪,切莫逞强。你若受伤,我——】

此处墨迹团团晕开,像是笔尖久久悬于纸上,最终被胡乱涂黑。

【你若受伤,我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横竖有医术精湛的袁三郎随行,想必你也无甚大碍。有此得力助手相伴,想必你很……】

最后那个词终究未能写下,只余一点墨痕,似叹似惘。

谢廷玉展开第二张信笺。

【我送你的玉梳可有日日都用?此梳触手生凉,握在手中犹如上好的寒玉一般,且梳发时更能通络活血,颇有养生之效。你若是不用,倒也没什么,横竖我送的东西,你向来不放在心上。】

【倒是那平安符必须随身佩戴。此物乃我亲赴慈恩寺,在佛骨舍利前诵经开光,最能驱邪避灾。不为旁的,就当为你自己安危着想。若你三天两头受伤,岂不平白累着袁三郎?你莫要烦扰人家好郎君了。】

指尖翻动,第三张信笺簌簌展开。

【你七月十二出征,怕是赶不回八月十五的中秋节。不过正巧,圣上为节省开支,今岁中秋宫宴取消,改将银钱拨给司戎府作军饷。你如今在司戎府当差,听闻此讯想必欣喜。】

【倒不是说这宫宴有何稀罕,没了就没了罢,不过就是一些令人乏味的歌舞云云。但赏月一事……】

此处墨迹微顿。

【你若在建康,可愿与我同赏?谢廷玉,话已至此,你若敢拒,我便再也不会同你说任何一句话了。】

最后几行字力透纸背。

【洋洋洒洒写尽三张信笺,你可会看?可会回信?你若是不回,我便当你军务繁忙,那以后便再也不会写信来烦你了。】

信笺右下角还晕开一小片水痕,不知是茶渍还是别的什么。

谢廷玉将信笺反复细读,将这才重新折好收进信封。她将清茶倾入砚台,提笔蘸墨。

【怜郎,见字如晤】

【近日暑气灼人,幸而在营寨不远处觅得一泓清潭。每至夜半,湖面碎月如银,跃入水中畅游片刻,甚是凉爽怡人。你赠的玉梳,平安符我日日贴身收在左襟处。】

【战事顺遂,未添新伤,勿念。袁公子医术精湛,终日奔走伤兵营,甚是对治疗一事上心。有此体贴随行医官,全军上下无不感念其仁心。】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只要抬首望的是同一轮明月,今岁赏月一事便不算错过。待归建康,秋日可共持蟹螯,冬夜能同赏寒梅。不知怜郎可愿赏光?】

笔尖在怜郎二字上多驻了一瞬,墨迹微深。

谢廷玉犹觉不够,又玩心肆起,随手画了几张简笔画,一起仔细收进信封。用蜂蜡封好,盖上印章。她亲手将信封交到亲兵卫手里,“快些将这封回信送去,路上莫要耽搁。”

当信送到宫内时,正值戌时。按例此时不该递送书信,但驿站得了帝卿殿下严令,凡给他的信,一入建康城,必须立即送入宫中。

姬怜身披外袍,倚在廊下的美人靠上。他手肘支着栏杆,仰头望着明月,廊下风灯投下昏黄光影,映在他脸上,又将孤影投在地上,拉得很长,显得颇为寂寥。

忽闻一阵渐近的脚步声,他视线立即转向绛珠手中那封信,瞬间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

“殿下,有您的信。”

“嗯。”

姬怜低声回应,接过信封却不急着回殿。他指尖反复摩挲着封口的印章,良久才起身回去。

他拆开信封,一看里头竟有五张信笺,眸光闪烁,心头顿时漫开蜜糖般的甜意。

前两张信笺被他反复品读,目光在“不知怜郎可愿赏光”上缱绻地流连多次,指腹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上来回轻抚。

他垂眸盯着这两页纸,久久未动。

展开第三张,原来是一幅简画,又往后翻去,亦是几张简画。

第一张是一只小狐狸仰躺在草

地上,其神情陶醉,醉眼半眯,一只手搭在圆滚滚的小腹上。

“这人。”姬怜指尖用力,在信笺一角皱起一褶皱,“讨厌。”

第二张是小狐狸头上戴着一朵芍药,乘着一朵盛开的莲花,于小湖上飘荡。

第三张则是小狐狸整个身子埋在大缸里,只留条尾巴懒懒挂在缸外。这缸上贴了一个大字“醋”,旁边有一列小字配文。

被醋醉倒的小狐狸——

作者有话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水调歌头

怜怜,怜郎都是小谢对姬怜的爱称。

谢廷玉其实也是姬怜对小谢的独特称呼。他每次都是喊全名。

小剧场:

姬怜:谢廷玉!

谢廷玉:怜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喊我大名^^

(虽然还没班师回朝但是已经构思好下一次的感情拉扯要写什么了)

写第一本的时候,从开文到完结,收藏不过823

现在这本连载已经接近1500了,这怎么能不算一种进步呢?可人都是贪心的,总想要多些,多些,更多些。

第54章

“沈妤,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崔元瑛捋起袖子,一脸怒气冲冲,伸手就要擒人。

沈妤身体快过脑子,即刻动身,绕着桌案与崔元瑛周旋:“纵为阶下囚,我沈妤也要做个有骨气的囚徒,不做那等背叛我金兰姐妹之人。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消息。”

崔元瑛绕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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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连一片衣角也不曾摸到,气得扭头冲谢廷玉嚷道,“谢二,你还要看戏到几时?凭你的身手,现下那沈妤肯定腿被你打断,你还杵在那里作甚!”

谢廷玉抱臂颔首:“不瞒你说,这出戏我能看一年。”

“当真是有病!”崔元瑛骂道。

绕桌数十圈后,崔元瑛首先败下阵来,捞起一把交椅,大大咧咧地坐上去喘气。

谢廷玉轻笑一声,“你何须这般忌惮我们?你虽为阶下囚,却好吃好喝地供着,连镣铐都未加身。”

沈妤面色无波无澜,“这不过是你们笼络人心的手段罢了。要杀便给个痛快,莫要耍什么凌迟处死的阴毒花样。”

“我倒不想杀你,我想与你做一桩生意。”

沈妤并不出声理会。

谢廷玉继续道:“黑山军除却你这一部,约莫尚有六万之众。若愿归降大周,不仅免去刀兵之灾,更能编入行伍。有朝一日征讨夷狄,斩得敌酋首级,还能功勋傍身。这般好买卖,岂不美哉?”

沈妤保持沉默不语。自她被抓来,已然有三四日。虽未受皮肉之苦,却难料日后会遭何等对待。

谢廷玉双手负于身后,长叹一声,“中秋将至,八月十五正圆,你当真忍心与你姐妹阴阳两隔?攻破黑山寨,是迟早的事。”她仰首,透过营帐的缝隙,望着那掩在薄云后的月亮,“你若回心转意,我可做主将你们编入谢氏部曲。”

“我出身陈郡谢氏,家母现居大司徒之位,掌开府建牙之权。”她转身直视沈妤,“届时自会向桓将军请命,由我亲自统领尔等。”

帐帘刚落下,崔元瑛就一把勾住谢廷玉的肩膀,咧嘴一笑,“原来你是打着这个主意啊!这么快就想培养自己的部队?”

谢廷玉颔首:“如此更方便日后出征。”

崔元瑛手臂一僵,猛地收回:“出征?跟谁打?”

谢廷玉奇怪地觑崔元瑛一眼,“自然是和北边猖獗的鲜卑部族打一仗。你干嘛?你平日都不读兵书战策?此异族虽如今称臣,保不齐哪一天开始反咬,当然是要将她们打得服服帖帖的。”

崔元瑛嘶一声,突然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从回建康后的蹴鞠穿杨,到主动请缨镇压暴动,再是如今的剿匪,还有方才那套诏安说辞。”她猛地睁大双眼,声音拔高八度:“谢二,你该不会是从一早就谋划要参军打仗了吧?”

谢廷玉用看傻子的眼神瞥崔元瑛,“难不成我是吃饱了撑的?”

崔元瑛莫感一阵怅然若失。这就好像,并肩同行之人忽见前路昭昭,而自己仍然还是浑浑噩噩。

“哎!那我也要同你一道去!”崔元瑛突然一把拽住谢廷玉的小臂,“谢二,你去干什么,我也要干什么!你记得带上我!”

“骑尉大人!”

一亲兵卫小跑至谢廷玉更前,行一军礼后,禀告:“囚徒沈妤说有事要找大人!还说要些……要些粟米粒,和一把草茎。”

“啊?”崔元瑛摆手,语含不耐,“让她滚,别没事找事。”

“是,崔大人!”那兵卫转身,正欲抬步就走,身后传来一声“等等!”

谢廷玉指骨摩挲着下颔,“你寻来这些给她吧。”眼角瞥一眼崔元瑛,“走吧,她改变主意了。”

营帐内,崔元瑛双手抱臂,蹙眉看着沈妤拿一根草茎,见她先是瞅一眼谢廷玉,便双手合十对天念念有词,随后将草茎对折成几段,一看,长短匀称,接着又取来几根草茎如法炮制后,待得出相同的结果,颇为惊讶地扭头看向谢廷玉。

“看什么看,你不会是对谢二要下什么巫术吧?”说着,崔元瑛当即撸起袖子,抬步上前就要打沈妤一顿,谢廷玉眼疾手快地把她拦下来。

沈妤又抓起一把粟米,往桌上一洒,米粒竟聚成个浑圆。她啧啧称奇,又多看几眼谢廷玉,“罢了,既然天意如此,我便认了。”

她整衣正容,向谢廷玉郑重行礼,“主上,沈妤愿效犬马之劳。不如取来笔墨,我这就为您画出黑山军的粮仓所在。”

谢廷玉问:“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占卜。”沈妤先是对天虔诚地双手合十一拜,“我自幼钻研此道,本想以后做个游方术士,无奈义母出身山匪,被迫继承了一方山寨。”

沈妤指着草茎与米粒,“方才我问追随主上是否有所作为,连占数卦皆是吉兆。天意如此,我便顺其自然。”

崔元瑛看看吉兆卦象,又偷瞄几眼谢廷玉。

待纸墨笔砚拿来后,沈妤挽袖执笔,俯身勾勒出粮仓方位,又细细绘就几条隐秘路径。待墨迹干透后,她双手捧图,恭敬奉予谢廷玉。

谢廷玉略扫过一眼,“自会遣斥候验证。”她将舆图收起,“看来你与那两位姐妹,并非同心。”

“蝼蚁尚且贪生。”沈妤正色道,“若能遇明主,搏个封夫荫子,岂不美哉?”

谢廷玉眉梢微挑,“哦?你方才不是还说绝不背叛你金兰姐妹吗?”

沈妤说得头头是道:“这叫背叛?此言差矣。我甚是觉得,若是替张燕,沈媛谋得个正经出身,这就不算背叛。”她又作一揖,“若擒获张燕等人,我可为说客,劝她们归顺朝廷。”

斥候很快回报,证实沈妤所绘舆图分毫不差。众人再次齐聚营帐,进行下一步商讨。

自擒获沈妤以来,袁望舒与王兰之已招降黑山军残部六、七千人,大大压缩了匪寇的活动范围。如今只剩张燕与沈媛两支主力负隅顽抗。

张燕深谙地利优势,死守山寨不出。桓斩月派王兰之,袁望舒二人好几次从侧翼偷袭未果,气得她直骂张燕是个缩头乌龟。

如今沈妤主动归顺,还献上粮仓舆图,简直是雪中送炭。

袁望舒拍案道:“这一次直接将她们这群贼人的粮仓烧毁,断她们的来源,逼她们就范。”

王兰之颔首,“我赞成。”

谢廷玉思索几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我军势如破竹,确该乘胜追击。她们要么死守山寨坐吃山空,要么出山与我们决战。”

她指骨抵着下颔。这是她深思时的习惯动作。

“我们兵分数路。前队佯攻粮仓,后队设伏。”谢廷玉一顿,嘴角微扬,“得挑个好日子进攻。不如,就挑在七日之后的八月十五。”

谢廷玉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中秋八月十五,是个团圆的好日子,这一次让我们一举将黑山寨拿下。”

八月十五当夜,圆月如银盘,高高悬挂于夜空之中,无云。

原本是一个阖家欢喜的日子,但如今寨子里弥漫着一股凝重压抑的气息,每个人都愁云满面,尤以沈媛为甚。

如今沈妤被捕,黑山寨周边的小山寨如今已经被朝廷吞噬得干干净净,寨中人心惶惶。纵使张燕率众击退

朝廷数次进攻,却士气止不住的低迷,难掩颓势。

连今夜中秋节所食的月饼都透着股苦涩味道。

而这一切,都是从沈媛派人去建康煽动暴乱所引起的。寨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对沈媛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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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怼,甚至是怨恨之意。

沈媛在黑山寨的每一天都如坐针毡。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正当她郁结难舒时,砰的一下,门被人暴力踹开。她猛抬头,就见张燕一脸阴沉地大步走来,二话不说照着他左脸就是一拳。

沈媛猝不及防,整个人栽倒在地,左颊立刻肿起老高,张燕的阴影笼罩下来,一把揪住她的前襟,手背青筋暴起。

“若不是你当初非要一意孤行,山寨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局面!”

沈媛啐出口中血沫:“事已至此,你现如今指责我还有用?”

“刚得线报,”张燕松手冷笑,“粮仓附近发现有生人踪迹。今夜中秋,这群朝廷走狗必以为我们松懈。”她揪着衣领把沈媛拉起,“随我去粮仓守株待兔。”

山路崎岖,夜色之下更加难以看清。

张燕策马疾驰,身后跟着一列火把,在山林间拖出一道游动的火龙。火光映照下,树影幢幢。

“张大!快看!我们的粮仓着火了!”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叫。

张燕高举陌刀,声震山谷:“听我令,今夜不为劫掠,只为护我们的家园!朝廷要断我们山路,我们便与她们拼个你死我活!”

“誓死追随!”众匪举刀呼应。

这吼声如惊涛拍岸,随山风席卷而来。

王兰之耳尖微动,吹响铜哨:“敌匪来袭,我军列阵,应战!”

顿时,各种金铁交鸣之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

袁望舒见山匪如潮水般涌来,当即一马当先杀入敌阵,勇猛无比。此番出征,她本就誓要斩下匪首头颅,此刻更是杀红了眼。刀光过处,血溅三尺。

猛地,一阵罡风袭来。

袁望舒抬首望去,只见浓浓夜色当中,一人手持一柄大陌刀,向她横扫而来。

是张燕!

袁望舒神色一凛,手中横刀向上一抵,堪堪架住这势大力沉这一击。

她侧身一滚,马上之人也顺势飞身下来,二人刀光交错,战作一团。

张燕力大无穷,将近一丈长的陌刀挥舞如风,每每一击,都犹如泰山压顶。袁望舒的横刀受制于长度,几次险些被被陌刀扫中颈侧,锋刃擦过时带起一阵阵刺骨寒意。

围在袁望舒身侧的亲卫皆被混战所牵制,难以近身护主。

几名山匪瞅准时机,如豺狼般围扑上来。

袁望舒虽奋力斩杀一人,缺难敌众匪轮番偷袭。

多人围攻之下,袁望舒已有多处刺伤,纵使她杀了一个,又有另一个补上,更遑论还要应对张燕那势大力沉的陌刀。

突然,大腿后侧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原是被袁望舒砍倒在地的山匪靠着一个股蛮力爬起来,将手中的利器狠狠捅入她腿间。

袁望舒单膝跪地,绝望地睁眼看着张燕手中的陌刀高高扬起,寒光映亮了她染血的面容。

嗖嗖嗖——

三支箭矢齐发,擦着张燕的手腕呼啸而过,逼得她连退数步。

火光映照下,一道身影踏镫而起,红绸缠柄的横刀在月色中划出凛冽弧光。那人一个鹞子翻身,刀锋直取张燕面门,逼得对方仓促回防。

袁望舒抬眸,怔怔地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

居然是这人来救她,而这人竟然会来救她。

袁望舒喉间满是血腥气,哑声唤出那人的名字:“……谢廷玉。”——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应该能写到班师回朝吧?我看看…

小谢要有自己的部队了!

一想到后几章的感情线我就想笑怜怜

第55章

好利的刃,好快的刀,好强的身手!

张燕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猛将逼得连连后退。

她手持一把陌刀,这既是她的长处,亦是她的短处。陌刀横扫之下,势力虽猛,但却相比于横刀,又缺乏那么些灵性。

而眼前这人,丝毫不畏惧她手中的陌刀,反而迎难而上,在众匪合围中愈战愈勇。刀影翻飞,每一击都快若闪电,硬生生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

谢廷玉耳廓微动,听声辨位,在侧翼匪寇偷袭之际,足尖轻挑,凌空接住另一柄横刀,反手斜刺入那人锁骨凹陷处,动作行云流水。

她双刀在手,在六名匪寇围攻下游刃有余。连斩六人后,周身戾气暴涨。一柄横刀横于胸前,另一柄则刀尖向下,刃上鲜血一滴一滴顺着刀尖滴落。

一阵冷峻的夜风肆起。

谢廷玉冷静地直视张燕,不断挑着她的弱点攻击。脑后高束的马尾在火光中猎猎飞扬,横刀红绸翻卷间,甲胄银光若隐若现。

张燕瞳孔骤缩,面前此人的矫健身手好似让她看到了十多年前偶遇的一个人。

当年她不过十三四岁,混迹赌坊讨生活。那日,有位使双刀的女子,左右开弓将闹事挑衅者打得落花流水。刀光如蝶,招招致命。

再后来,又听闻此人由于生活贫困潦倒到没钱还赌债吃饭,只好以命换命,成了赏金猎人,靠追赃索命为生。这人逐渐在江湖上有了些名气,一手双刀流使得最为出名,又因形貌昳丽,认识她的人都称她为绮罗血观音。

可惜最后听说她投身行伍,不幸战死沙场。

没成想,十多年过去了,竟又有人使出这一手双刀流。

就在张燕再次挥刀劈来的刹那,谢廷玉倏然矮身,刀锋贴着她发髻掠过。她一刀刺入张燕大腿筋腱,断其攻势,反手又一刀精准刺穿又一扑来的匪徒咽喉处。

染血横刀悍然抽出,两名敌手应声倒地。早有准备的大周军士立即扑上,将张燕死死按在血泥之中。

张燕怒目欲裂,刚要挣扎起身,膝弯却遭刀柄重击,剧痛之下再度扑倒在泥地里。她眼睁睁看着那些随她而来的山匪接连被官兵制服。

战局瞬息万变,随着谢廷玉率部加入,胜负已定。

谢廷玉看一眼已经被亲卫团团围住的袁望舒,便即刻赶往王兰之处。

这方王兰之正与沈媛酣战,长枪对大环刀之下,丝毫不怵。见谢廷玉赶来,她故意卖个破绽。谢廷玉会意,纵身一跃,横刀如电,直贯沈媛腰腹。

刀锋透体而出,沈媛踉跄后退,低头看着没入腹部的利刃,喉间涌上腥甜。她抬头望向持刀的谢廷玉,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沈媛双目圆睁,倒地不起,鲜血缓缓于她身后蔓延开来。

接连两名山寨中的领头被擒获,余下山匪顿时士气溃散,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八月十五这一夜,黑山军主力尽数伏诛。盘踞太行山多年的匪患,就此彻底肃清。

再说回袁望舒这一边。

尽管已经用布条按压大腿,压制住不断大出血的伤口,袁望舒仍感头晕目眩。她脸色苍白,四肢乏力,清楚地感知到身下的血液在不断流逝,愈感发冷。

崔元瑛急唤谢廷玉前来,当机立断命人将袁望舒抬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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