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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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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晨曦穿透慈恩寺的飞檐,在林间小径投下斑驳光影。细碎的光斑随着枝叶摇曳,在青石板上静静流淌。

有两人一道并行。

“阿弥陀佛。”主持身披袈裟,双手合十,“劳殿下亲自过问,老衲实在惶恐。”

“主持不必如此。慈恩寺遭此无妄之灾,我在此清修多年,见其受损,施以援手也是应当。”

这是姬怜在与主持一同商议修缮慈恩寺的事宜。在这一场暴动中,许多殿内佛像被毁,就连寻常百姓来寺庙内所供奉的长明灯亦有不少遭到打翻。

姬怜与主持对谈完毕,又投入到安抚受惊的僧侣、香客事务之中去。整整一上午的忙碌后,他匆匆用过午膳,便提笔修书,遣人快马送回宫中,盼能尽早派人来商定修缮事宜。

小憩片刻,约莫申时三刻,姬怜踱步返回正殿。恰在此时,他透过古铜香炉的纹隙,望见山门石阶上徐徐行来两道身影。一位身着鹅黄长衫的俊秀郎君身侧,立着个熟悉的女郎。

这不是谢廷玉又是哪个?

谢廷玉是在来慈恩寺的山道上偶遇王栖梧的。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神情,她便陪他一道上来。

“这是怎么了?”

“听闻慈恩寺也遭了难。”王栖梧看向谢廷玉,难掩眸中的难过神色,“我过来看看。”

谢廷玉上下打量他片刻,忽道:“你上回说的那位过世的心上人,莫不是在这儿也供了盏长明灯?”

民间确有供奉长明灯的习俗,说是能让有缘人来世再次相遇。

姬怜见二人越走越近,转身隐入廊柱之后。他静静望着这一幕。

昨日陪袁郎,今日陪王郎,属实是忙得很忙得很。谢廷玉,你过真是好得很,好得很,这般周旋于几位郎君之间游刃有余的本事,着实教人叹为观止。

供奉长明灯是在一处偏殿里。里头已由僧人们收拾妥当,与先前被洗劫时的狼藉大不相同。那群暴徒闯进来时挥舞砍刀肆意破坏,供桌被劈得七零八落,许多长明灯倾覆在地,灯油漫流。但也有部分幸存的灯盏完好无损地燃着。

王栖梧对殿内陈设异常熟悉,径直走去走向帷幔后的灯架。

有两盏长明灯紧紧相依。那灯架被利刃斜斜削去一角,原本方正的木架歪斜欲倒。正是那盏熄灭的灯当夜从缺口处坠落,如今正挨着另一盏仍亮着的灯,显得局促。

王栖梧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见到那盏灭了的,还是忍不住眼含水泽。

谢廷玉凑过去,灯座上皆刻着姓名。那盏仍亮着的灯上,以端秀的楷体刻着王琢璋三个字。

待目光移至旁边熄灭的那盏,看清王璇玑三个字的那瞬间,谢廷玉恍如觉得突然有三道惊雷从天而降,劈到她头上,雷得她外焦里嫩脆脆的。

……不是……这……

想起那日河畔对话,“这种河灯是这种灯是给已故之人用的。”,“我知道。我买给我母亲和我的心上人。”

“栖梧……”谢廷玉看着王栖梧一脸欲语泪先流的可怜神情,踌躇几番才小心翼翼道:“这位王璇玑,难不成就是你心悦的那位?”

王栖梧哽咽着点头。

轰。轰。轰。

又是三道惊雷如迅雷之势劈到谢廷玉的脑袋上。

“……哎……不是……若是那位王璇玑还在世,我估摸着她也要三十七八岁了,你如今才

十六七,未必会让你嫁给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难不成你要与她私奔?啊,我不说了,你别哭你别哭。”

谢廷玉拿出帕子给王栖梧拭泪。

王栖梧一手拿过帕子,抽噎着,“可是……长明灯都暗了,下辈子我都找不到她了。”

谢廷玉头一次觉得舌头发僵,平日能言善道的本事此刻竟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王栖梧哭湿了一张帕子,又自行取出第二张继续落泪。

谢廷玉在一旁轻拍他肩膀,时不时安慰几句“你看,灯都灭了,也许是老天觉得你们不合适,所以才……”,王栖梧哭得更厉害了,一头扎进谢廷玉的怀抱里,肩头抖动着。

她不敢讲话了。

虽然上辈子经常有儿郎莫名其妙地就要给她递情书递帕子,说什么心悦她之类,但天地良心,她不过带王栖梧吃了些甜食罢了!王琢璋,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

这厢还在哭着,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王栖梧从谢廷玉怀中抬头,看见来人,虽有些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殿下。”

很多人都知道帝卿每年会来慈恩寺清修。

姬怜语带关心,好像都没看见谢廷玉抱着王栖梧一般,温声问:“我方才见你面容哀戚,便忍不住进来一瞧。这是怎么了?”

“廷玉姐姐她欺负我。”王栖梧抽噎着用帕子拭泪。

……欺负这一词用的。真的是很容易令人误会啊!

谢廷玉呃了一声,不敢多说一个字。即使想说什么也无从张嘴。若是道出一句“王郎其实倾心于我”,她估摸着某个人的脸色恐怕不会好看。

姬怜冷眼扫过谢廷玉,伸手将王栖梧揽到身侧,温声哄道:“且说说她如何欺负你?你莫哭,定是她不好……”又带点引诱的意味,“她那么坏,那我们以后不和她说话了,不和她玩了,好不好?”

二人边说边往殿外行去。

待问明是灯灭了,姬怜亲自领着王栖梧新请了一盏长明灯,温言开解说灯芯重燃便可再续前缘。唤来知客僧,亲手将“王璇玑”三字重新镌刻于灯座之上。

王栖梧对姬怜心怀感激,但男子的心思细腻隐隐让他觉得,姬怜好像不乐意见到他和廷玉姐姐挨得很近。他们之间好似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对关系。

来不及多想,待手上接到长明灯,王栖梧将此等想法抛之脑后,跟手握宝贝似地,万分小心地又供奉在灯架上。

谢廷玉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那盏又重新亮起的灯,见外头天色渐暗,便主动送王栖梧回去。

当二人离去时,姬怜正与宫中派来的秉笔使等人商议修缮事宜。

秉笔使初见姬怜,立即恭敬行礼,“圣人在宫中听闻慈恩寺遭劫,震怒非常。今日特遣臣等前来,恰逢殿下书信送至。”

姬怜抬手虚扶,“无妨。尔等先将寺内损毁之处详细记录,后续再议修缮。”

“是。”

秉笔使一个眼神,随行众人立即取出纸笔图册,仔细记录各处损毁。又拿出量尺等物,丈量尺寸,估算用料。

姬怜亲自领着他们查看受损最重的大殿。待全部勘验完毕,已是戌时三刻。

秉笔使躬身道:“夜色已深,殿下不如先行安歇。明日宫中会派人接您回宫。”

姬怜点头应下。独自走在幽静小径时,忽闻身侧树丛沙沙作响。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黑影骤然掠出,攥住他的手腕就道,“殿下借一步说话。”二话不说拉着姬怜便跑,徒留绛珠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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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扑面,转过几道弯,谢廷玉一把将姬怜拽进一间小屋内。

门扉一开一合,谢廷玉反手落闩。里头不算太黑,月光从高处小窗斜斜漏入,恰巧笼住两人身影。

姬怜脊背抵在门扉上,正欲挣脱,却被谢廷玉一把扣住腰身。他一下子被困在方寸之间,她身上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谢廷玉!”姬怜压着嗓子低喝,隐在暗处的耳尖却红了,“你发什么疯?!”

谢廷玉撞进姬怜清泠泠的眸子里,轻笑两声,“你为何这两日都对我如此凶?昨夜还能与我说几句话,今日是直接无视我。”

“我没有。”姬怜扭头否认。

忽地,一抹温热抵上肩头。

姬怜扭头看去,是谢廷玉将下颔枕在他肩窝处,正对着他的脖颈处轻轻吹风。温热,却又带着几分凉意的气息拂过颈侧,轻扫他的耳垂,又下滑至锁骨,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气息如羽毛般游走,在颈上撩起酥麻,在衣襟下的肌肤上点起星火,瘙痒着他。

“你……你不要吹了。”姬怜微微推推她,“你怎么这样啊……你一点道理都不讲……就知道如此……”

就知道如此挑拨他……

后面三个字他讲不出口。

谢廷玉揽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几分,眨眨眼,“殿下为何不继续说了?说起来,我都不知殿下为何这两日如此生气。”

姬怜索性偏过头去,广袖下的拳头攥得死紧,“与你这种无赖真的说不清楚。”

无赖的手开始在他的腰侧上游走,隔着衣衫的触摸下也能激起阵阵痒意。

姬怜深吸一口气,咬住下唇,不让喘息溢出喉咙,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谢廷玉又故技重施,凑近姬怜的耳畔,将她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那儿。她压低声音,带着蛊惑地问,“殿下要还是生气的话,亲亲能管用吗?”

“你……”姬怜猛地扭头,对她怒目而视,“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用如此轻浮的话来戏弄我?”

谢廷玉噢一声,像个口苦婆心的中医,“殿下总这般动怒,恐伤肝气啊。”空出的那只手自他腰际缓缓游移而上,最终停在心口处打着转儿,“我听一位好友说,亲吻能对身体好,令人心情愉悦,要不要试试?”

姬怜冷笑一声,“你说的那位好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真的不想试试吗?”谢廷玉又靠近一些。

薄红不知觉地爬上姬怜的眼尾,他抿唇偏过头,“不想。”

谢廷玉眼尾弯起,笑意更深,她实在是太爱逗姬怜了。她爱看他气急时眼尾飞红上挑的神情,爱瞧他咬唇时那粒朱砂小痣若隐若现,更爱看他一副口是心非的炸毛模样。

她先是试探性地在他嘴角轻啄一下,见姬怜只是胸膛起伏,并未言语,又轻咬一下他的唇珠,舌尖略微扫过时,他的眼睫颤了颤。

“距离上回,我们是不是好久没亲了。”谢廷玉低声呢喃,下颌又往他肩窝里蹭了蹭,“殿下若也是心动了,便亲亲我。”

姬怜呼吸微滞,转头,与谢廷玉四目相对。

她看着他的神情永远都是如此温柔,专注。她的双眸里似装了什么深情水,教人一眼便沉溺其中,正如他此刻这般。

那句话还言犹在耳,“怜郎,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或许在那一晚,谢廷玉就算准了他日后的沉沦。

她真的很可恨可恶啊!

几番挣扎后,姬怜轻轻叹息一声,双手环上她的腰,在她唇上一触即离。

像是得到了允许一般,谢廷玉开始攻城略地。

她灵活地撬开姬怜的齿间,将他每一寸呼吸都据为己有。左手仍在腰/侧流连,右手却攀上他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肌肤。

“嗯……唔……嗯……”

姬怜阖上双眸,用舌头去回应。

交缠的舌根在发麻发颤,他的心在一步一步沉沦。他好像掉入了一个名为谢廷玉的沼泽,越是挣扎,越是被吞噬得很快。

当人闭上双眼看不见时,触觉便千百倍地敏锐起来。

谢廷玉的舌尖是如何扫过他的上颚,如何追着他的软舌不放,指腹如何在他腰侧画圈,还有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口水吞咽声与渐重的喘息,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两人忘我地深吻着。

忽地,有声音从外头传来。

“上峰有令,慈恩寺每间屋子都要查验。这间可查过了?”

门环“咔哒”作响,门扇被猛地一拽。

“怎么打不开?要不你来试试?”

要是门被破开,藏无可藏,退无可退,这般情状必将暴露无遗。

姬怜腿根发软,险些滑落,被谢廷玉牢牢箍住窄腰,不让他倒下。她单手抵住门闩,任外头如何拉扯也纹丝不动。

“怪事!当真打不开!”

姬怜慌乱推拒,却被谢廷玉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一门之隔,外头两人绞尽脑汁要破门,门内却是另一番天地的缠绵悱恻。

舌尖发颤,喉结急促滚动间,姬怜拼命压抑喘息,唯恐门外听到一丝不对劲。

他究竟在做什么?怎就任她这般放肆?可思绪早已被她搅得天翻地覆,再难抵抗。

“你二人在作甚!”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回、回大人,这门似有古怪……”

又是几下重重推搡,每一下都震得倚门的姬怜心头狂跳。惊惶之下,他无意识地重重吮住谢廷玉的舌尖,贝齿轻磕。谢廷玉倏地睁眼,见他羽睫乱颤的窘态,喉间溢出几声闷笑,复又阖眸加深这个吻。

“既开不得便明日再来!两个蠢材,此事又不急在一时,速速回宫复命!”

门外脚步声减消,一切归于平静。

在这一刻,谢廷玉终于结束这个深吻。她微微退开些许,指腹抚过姬怜水光淋漓的红肿唇瓣,凝视着他的神情。

“我方才被你咬到了。”

“活该。”

姬怜被门外的动静惊得脊背发凉,冷汗浸透中衣。这片刻的分开让他得以喘息。

然而,谢廷玉并未松手。她冷静的目光在姬怜的脸上不断逡巡,像有耐心的猎人在给猎物时间恢复。

“殿下。”她额头轻抵着他的,吐气若兰,“还要继续吗?”

“若是我说不,你会放开我吗?”

“我会一直问,直到殿下点头为止。”

姬怜轻哼,撇开眼神,耳尖却红得滴血。

谢廷玉嗓音低哑,又问,“我可以又亲又摸吗?”

“你!”姬怜气结,声音发颤,“方才不就是…现在又说什么浑话!”

“隔着衣料怎能算数?”谢廷玉的指尖已勾住他腰间系带,“可以吗?其实上回我也摸过。殿下的腰纤韧细腻,我好喜欢那儿。”

姬怜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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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骂人的话,最终只是讷讷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登徒女……”

“我只摸腰,绝不往下。”

“那也不给你摸……唔……”

谢廷玉再度封住他的唇。此等情状下,说不同意其实是同意的另类说法,她深谙此道。

灵舌撬开齿关,在温热的口腔里翻搅。指尖同时挑开腰间系带,一条长长的细带委地。

手掌如游鱼入水,滑入松散的衣襟。指腹先是掠过平滑紧致的腹/部,继而游移至腰/侧流连,最终寻到后腰处那深深的腰/窝。食指按上去时,掌心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颤。

谢廷玉将脸埋在他细腻莹白的脖颈处,含住他的喉结,舌尖勾勒着起伏的轮廓,二指慢慢揉捏他的腰/窝。

“嗯……你别按了……唔……啊……你别……啊………”

一股陌生的酥麻自足底窜起,如野火般席卷全身。姬怜从未想过此处竟如此敏/感,呻/吟不受控地溢出喉间。他双臂紧紧环住谢廷玉的肩背。

他想让她停下,又不想让她停下。

谢廷玉像是寻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时轻时重地揉按着那对腰/窝,津津乐道地感受着姬怜愈发急促的喘息和战栗。

“你……真的很坏……嗯……”

姬怜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指尖轻颤着捧住她的脸,主动将唇贴了上去。与其听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不如……堵住她的唇。

良久,两人才气息不稳地分开。

谢廷玉俯身拾起腰带,细致地为他重新系好。姬怜浑身发软地倚着门板,垂眸看着她灵巧的手指在腰间穿梭。

她双手捧住姬怜的脸颊,喃喃:“殿下,你还能走回去吗?”食指蹭了蹭他泛红的眼尾,“怜怜应该还没有被我玩坏吧?”

最终,他是被谢廷玉半揽着腰搀回去的。

他半边身子都软绵绵地倚在她身上,步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月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

绛珠早已候在门前,见姬怜眸含春水,面似桃花的模样,喉结上那如同胭脂印般的咬痕,又瞥到腰间系得松松垮垮的细带,哪敢多问半句,只默默上前搀扶,心里头记得待会替殿下更衣的时候看看守宫砂。

谢廷玉静立阶下,望着寮房烛火渐熄,最终融入夜色,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说:守宫砂:hello,hello,我还在,真的,我还在。

姬怜:?

谢廷玉:^^怜怜,下次可以摸腿吗?

姬怜:?

谢廷玉:只摸腿,不干嘛。

姬怜:……!!!!!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无题无名氏出自唐朝

第42章

刚过寅时,连日光都未透出一分,天雾蒙蒙。

一人骑马领着十几架牛车缓缓行至谢园,随从们个个眼皮打架,显是疲惫不堪。谢廷玉掩口打了个哈欠,翻身下马将鞭子抛给门房,径自往园内行去。

韦风华早已候在回廊下。他双手拢在袖中,身后跟着数名侍奴,见礼道:“少主人。”随即跟上谢廷玉的脚步,“家主昨夜回府了。”

“当真?”谢廷玉强打起精神,又忍不住打个哈欠,“这几日忙着安置流民,处置城中后事,倒是疏忽了母亲那边。”

韦风华低声道:“家主知您辛苦,只是……”他顿了顿,“此番救济的花销,原是要用来修建您以后娶了正君后用的园子……”

此行一行人已经来到长好院。

谢廷玉绕过影壁,不以为意地摆手,“那群暴徒从东街杀到西街,又从朱雀桥杀到城门口,这等情势还分什么你我。”她倦眼瞥向韦风华,“我连日奔波,现下要歇息。非紧要事,莫要来扰我。”

几个侍奴见谢廷玉已进房,也连忙进去,伺候谢廷玉脱衣,沐浴等事宜。

韦风华又带着一干众人往谢清宴的院落行去。

不多时,一道身着一品绛紫色官服的身影自府门而出,在仆妇搀扶下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马车轮辘辘前行,碾过青石板的声音传入车内。谢清宴闭目倚着车壁,忽闻外头百姓骚动。

“快看!”尚在外的百姓有人认出了马车旗帜上的字,手指颤抖地指着,神情激动,“是谢氏的马车。”

亦有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是那位陈郡谢氏的观音菩萨娘子吗?”虔诚地跪下,朝马车一拜,“多谢娘子近日关照。”

谢清宴抬眸,手撩开车帘一角,往外看去。如今苍穹中一缕晨光透过云隙投下来,铺在街道上跪着一群乌泱泱的百姓身上,她们大多都衣着朴素,面容憔悴却满含感激。

身边有人靠过来,恭敬道:“娘子这几日都在为百姓们奔波,她们都记着呢。”

“嗯,做得不错。”谢清宴放下车帘,“听闻袁氏的那位二娘子如今被关押在金吾卫牢狱中?”

“正是。袁娘子是主动请罪,非被缉拿。”

谢清宴不再多言,闭目养神,车内再无声音。

上朝的车马从乌衣巷出来,必然要经过主街。

今次皇帝体恤众臣府邸遭劫,特旨罢朝五日,容

她们整顿家宅。更有几位公子被掳又归的,还遣秉笔使送了抚恤珍玩到府。

此刻主街上,数驾驷马高车不期而遇,都是一同上朝的同僚们,期间包含有汝南袁氏的车马。

若是换做以往,大都是要下马车互相寒暄几句,东扯一句西谈一句。但经此一劫后,各家不是墙垣倾颓,就是花木摧折,已然没什么闲情逸致唠嗑。

更何况今日面圣,少不得要挨顿训斥。故而车驾只是沉默地排成一列,候着金吾卫查验放行。

谢清宴甫一下马车,就听闻有人在不远处喊她。她抬眸看去,眼见一人扶着官帽匆匆而至,“谢大司徒。”

“桓都护。”谢清宴驻足。

桓斩月攥紧手中象笏,堆起笑容见礼,“真是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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