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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给解释 小凹抬头,惊喜,疑惑,然……
小凹抬头, 惊喜,疑惑,然后是有点失望。
大爷你咋来了, 大爷你咋还不会变实体呢。
陈平自己都害怕着, 赶紧走过去把小家伙提溜起来交给一名护卫, 也没注意小家伙的眼神,看向因此变动而有些骚动的人群:“陈某理解众位的心情,乱世之中只要能和家人在一起,今天明天的都不重要,所以想回老家的不如想想, 哪里有净土?还不如跟我等一起走,我们小公子已经答应众位有地种有衣穿, 我等不至于连这点都是言。”
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老大,跟出来的这些人谁还敢有别的想法?
嬴政见小凹的大眼睛里都是光,就知道这小子没少跟着陈平学,飘在两人中间问他:“想你哥了吗?”
小凹探着头看地上那个人:“一般。”
嬴政:———
“你现在不还是韩信的小石头, 不去看看他?”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撩拨了不少人。
韩信?小凹有点愧疚,他竟然把对小石头超级好的韩信忘了, “那我们去看韩信吧, 顺便告诉他马上就有补给的好消息。”
为什么陈平说了那些话,原本想走的人还不走?
“政大爷你先去一边, 待会儿找机会我把你变成实体,咱们再陈平告别。”说着跑到陈平面前, 低声问:“他们为什么都不走了?”
陈平的目光就有些怜惜了,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小世子,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自己的主见的, 只要处理一个头,底下的人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凹点点头,看着陈平的目光闪闪发光:“我知道了,这就是从众心理。”
陈平惊讶一笑:“小世子说得太好了,从众心理,实为精辟。”
“以后大家说到从众心理,都会以为是我说的。”
看着这一双明亮灵动的圆溜溜的大眼睛,陈平笑道:“这就是小世子说的啊。”
他这个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是在问:“然后呢。”
小凹跟他说:“你不给一件事命名,你就不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陈先生你可以把你生活中发现的有趣现象取个名字,然后等天下稳定了我给你出本书。”
陈平哭笑不得。
嬴政严肃地抱起双臂,看着已经跟陈平好得不得了的孩子。
小凹还是很懂看脸色的,瞅政大爷一眼,捂住小腹对陈平说道:“陈先生,我快憋不住了,我要去尿尿。”
陈平嘴角狂抽:“我陪你。”
“不用不用,”一只小手疯狂地摆着,人已经跑出去老远,小小的身影很快钻进树林中。
陈平放心不了一点,赶紧跟了过去。
小凹伸出手,抓住政大爷的透明的大手,小脸一鼓憋气,不多时,嬴政的身影在空气中显现。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他还是会觉得很神奇。
小手拉着大手的地方,似乎有一股热流直接穿透皮肤,走到四肢百骸。
第一次变成实体的时候嬴政就问过小家伙,他是怎么做的。可是这个小家伙的年纪实在不大,他自己摸索出来的事他自己也很难想明白,一脸茫然地跟他讲诀窍。
憋气,憋到脸都热了,想着变变变,然后就变了。
嬴政怀疑憋气不是重点,脸热和变变变才是。
“大爷,我真的想尿尿。”小凹无辜的说。
也算是带了好段时间孩子的嬴政说道:“尿去吧,在哪科小树边。”
老远的时候,陈平就看到忽然出现的赵兄,和抱着小鸡在撒尿的小世子。
哦,他忘了汉王还有给小世子安排暗卫。
这位赵兄可真是够神出鬼没的。
陈平站在树林边缘等人,片刻后,小凹手里牵着政大爷,一脚一脚踩得深深的从林子里走出来。
小凹说道:“陈先生,赵兄让我先回去,我们就走了啊,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虽然对小世子这就要走有点意外,但听他这还不放心的语气,陈平忍不住笑了。
小凹:“给我们一些厚毛皮吧,我带走给我的护卫们穿。”
陈平答应了:“行,毕竟这一趟小世子也出了很大的力气。”
小凹笑道:“陈先生,现在我认可你了。虽然你有财迷又小气,但是你聪明而且狠辣,对人还不错,我们是朋友啦。”
陈平抽了抽嘴角,并不想与您做这样的朋友呢。
虽然是这么想,但陈平还是老不放心小世子了,送他们先走一步的时候一直叮嘱赵兄要怎么怎么照顾小世子,目送他们走很远才收回目光。
嬴政回头看一眼的时候,陈平还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感觉小凹这个朋友吧,交得挺直的。
在第一站阜阳,陈平不仅拿到了足够的粮食,还获得了一批免费运输工,虽然有妇孺跟着白吃饭,但那些都是极少的量。
这么走了一天之后,陈平发现妇孺看似无用,其实有大用,连那些才两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注意周围的环境给他们提醒。
想到小世子说栎阳王后处还很缺人,接下来陈平是把路上能收的妇孺都收了。
他采取的是从南往北回着购粮的方式,本来设定的最南边购粮城池就是阜阳,再往南的话很可能会被龙且的军队阻截,因此小凹离开后,众人推着粮食衣物,也开始往回走,走到大城池便在停留下来。
顶多用一天的时间,队伍里的粮食衣物的车辆就会增加十几辆。
之前跟着的那些人越来越觉得跟这人是跟对了。
当然越往北靠近汉军的活动区域,肯与陈平老实做生意的人就越多,终于在半个月后,一行浩浩荡荡的车队回到了荥阳。
这一回来,陈平的名声在谋士与将领们中间彻底打响。
竟然换来那么充足的粮草,虽不如萧相,但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现在的陈平已经是不在乎这些的陈平了,进入军营之后他马上就去求见汉王。
营帐内,刘邦坐下来,请陈平也入座,笑容随和:“怎么,一回来就要奖赏啊?”
陈平:“平不敢居功。微臣只是想问问,小世子回来了没有?那天天都快黑了,小世子跟一个大个子追上我,说是王上让他们来跟我一起购粮,可把我吓了一跳。又半途提前返回,微臣担心了一路。”
其实他现在都会在很多时候觉得跟着他在外面买粮食的小世子,根本不是人。
时间回到十几天前,小凹欢欢喜喜地给他的那些护卫分过冬的衣服,很豪气地跟众人说:“以后不管你们有任何问题,都跟世子说,世子马上就给你们解决。”
刘邦等他替他哥收买完人心,走过去就抓住小家伙的后脖颈把他给带到营帐中给一通狠揍。
还敢偷偷出去吗?还敢什么是都自己决定吗?
打得臭小子哇哇大哭,晶莹的眼泪成串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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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叫盈儿扑过来当了好几下。
后来刘邦偷偷扒开臭小子的衣服一看,屁股蛋子都红了一片。
盈儿看见他多少冷冷淡淡的,当天还偷偷跟他们娘写信,刘邦没管,让信送了出去。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妻子女儿都从栎阳过来了。
女儿做出来一种叫肥皂的好东西,先让他用了一下,然后就都拿走了,说什么那是小凹从爷爷家带来的方子做出来的,他打了小凹还是别用小凹的东西了。
刘邦笑道:“怎么就成了他的东西了?”
女儿再没跟他多说,抱着肥皂就走了,他转头找吕雉告状,埋怨道:“一个臭小子我这个老子还打不得了了?”
吕雉跟他说什么,吕雉说:“先前汉王管小凹我说过什么没有,你可以吓唬他,不能真打啊。”
刘邦反正是犯了众怒了,倒是臭小子,看见他哼着不理的有三四天,就又开始喊着渣爹这个渣爹那个了。
不过前天臭小子又调皮,差点把他哥的小友张辟疆给欺负哭,把人家孩子的裈裤给绞了,原因竟然人家孩子裈裤的针脚不够细密,看得人难受。
最后是张良给他家辟疆缝的裤子。
刘邦看了一眼张良那个粗笨的连个裤子都缝不好的媳妇,心想人家在子房不在家的时候给几个孩子做个衣服得多不容易啊。
这是一条简单的犊鼻裈吗?这是人家的心血,还是盈儿和辟疆的友情,这不得给一个交代?
实在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这些天盈儿跟张家的小女儿处得很不错,刘邦为了长远的考虑,从这方面也更要给人家交代的。
于是他就又把孩子揍了一顿。
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还没打一下呢张良赶紧拦了下来。
不过效果很好,张家母子四人都很心疼挨打的盈儿了。可惜臭小子这个年纪不识好歹的时候多,他哥没告状,他自己写信跟他娘给告了一状,算到今天,臭小子已经又有三天不理他了,八成还得再过一天才会来看看他。
现在要他给臭小子收拾烂摊子,就很生气。
刘邦哈哈哈大笑,跟陈平叭叭说了很多臭小子(小凹和刘盈的混合在一起)的坏话:“我也担心那个臭小子啊,可他就是个皮起来定不的性子,没办法啊没办法,谁让咱是当爹的。”
陈平:你确定你这是在生气?
看了看周围无人后,又说:“王上可注意到过,小世子晚上入睡后会消失这个现象?”
刘邦那爽朗的笑容忽然一顿:臭小子啊臭小子,这不是在陈平跟前漏底了,你还得欠老子一顿打。
“啊这个,他刚出生就这个样。”刘邦面对自己的谋臣们从来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你也知道寡人当年在芒砀山的时候曾经斩过一条白蛇,当时啊刚把那条蛇劈两半,一个老妇人就忽然出现在我眼前,守着那两段哭道:‘我儿白帝子,被你这个炎帝子斩了啊。’”
陈平:所以呢?这是真的?
刘邦点点头,表情无比真实:“本来我都不相信啊,这事儿根本就不像真的你说是不是?酒醒之后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梦,但现在你看看我这个儿子,真不真,重豫,你就说真不真?”
陈平,字重豫。
但这还是自从他投奔刘邦之后,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字。
而且这个人,是汉王。陈平体会到了自己和张良一般的重要性。
蓦然觉得鼻头一酸,有点感动。
刘邦大咧咧地说道:“这说明什么?说明当年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啊。寡人,就是炎帝的儿子。那寡人的儿子他竟然是炎帝亲自给送来的,他出生的时候寡人没在家,最近才听王后说起过的,他这一出生人就消失了五---天。五天后回来了,白白胖胖的一点没饿着,炎帝暂时给咱养着了。”
简直越说越神乎,有种天上地下海中山里的神仙都是他刘家亲戚的感觉。陈平就这么被忽悠出去了,一步步远离主营,一点点清醒。
不对吧,当年他听说的沛公刘邦的事迹根本就没有这么神乎其神,这是为了掩饰小世子的神奇现编造的?
那汉王也太会编故事了!
井陉口。
韩信张耳王合已经带领大军在这里驻扎了三四天,天气越来越冷,冬天的风像刀子一样锋利地贴着脸滑过去,带着发丝在半空中飞舞。
张耳脸上的胡子都被呼吸带来出的寒气结成了一块,仰头望了望险要的地形,对这场仗实在没有把握。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对方以逸待劳,只要镇守山口就能把他们堵在外面不可存进。倘若对方绕道而出,便是把他们这一两万人给堵在这条狭窄的山道中。
最重要的是,陈余现在有号称二十万军。
王合看着井陉的目光也很凝重,此地素有天下要塞第六之称,易守难攻,后续补给军粮也很困难。
如果对方坚壁不出,他们必败。
小凹跟政大爷来看韩信,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在唱衰,早就看书知道这些的小凹快速钻到石头里,热了一下。
韩信不管这些人在说什么了,转身到营帐外面正燃烧着的一堆篝火边,取下上面吊着的鸡汤,放冷之后将小石头搁进去。
另外几名主将看韩信不紧不慢,还有心情玩他的小石头,就都有些生气。
嬴政看着一来就要东西吃的小凹,也是没脾气。
难道他们来之前,在现代吃的小凹爷爷做的饭不算饭?
小凹躺在石头里惬意地吸着鸡汤里面的精华,还不忘邀请外面的政大爷也钻进来,“大爷,你难道一来一回之后不会觉得饿吗?小石头里的鸡汤可好喝了。”
大爷不理,小凹继续喊:“大爷,这个石头在外面看着小,但钻进来之后就会发现这里面很大的。”
拍拍左边又拍拍右边,觉得他已经把这个小石头住得很舒服了。
嬴政没兴趣,随意找个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站那,听韩信等将领商议井陉口这一战该如何打。
除了韩信,其他人都没有信心,意见很一致,觉得应该回守代国,等待汉王的救援。
“咱们的队伍虽然扩展了不少,但半个月前荥阳告急,汉王才抽走了一万人。”一名韩信的心腹,略带不满地说。
韩信抬手制止他:“别说抽走一万,咱们这三万都是汉王给的,谁再说两家话,必斩!”
小凹点点头,自己教导有功。
人群中的蒯彻轻叹一声,希望韩信只是出于收买人心才这么说。
韩信意气风发成竹在握:“这场仗,我觉得还是很有打下去的必要的。张老,你对陈余此人有什么评价?”
张耳不屑道:“假仁假义,满口仁义道德,其实最为胆小。”
韩信笑道:“那本将军觉得,咱们应该很快就能去赵国王城休息了。”当下说出自己的计划。
张耳等人都不以为然,认为韩信太年轻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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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计谋能取胜的战役,对方已经是占据了数量优势地理优势。陈余只是假仁假义,不是傻,他怎么可能不派奇兵堵截他们?
而且怎么能保证汉军主力向井陉口冲击,陈余就会把大军派出来正面迎敌?
“糟了,”张耳突然拍打额头,“我竟然忘了他。”
“谁?”韩信抬头。
张耳说道:“李左车啊,他是李牧的孙子,他家的兵书能铺满一张床,先前共事,此人也很有谋略。完了完了,有他在我们这点人根本别想越过井陉口。”
韩信只是惊讶了一下,看着鸡汤的颜色变淡了,捞出来又放到一边的清水里,然后拿出来搁在柔软的手帕上轻轻擦拭。
养小石头不费钱,费手帕。
“赵国有他在,当初怎么差点被王离军打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认真地给小石头擦拭水渍。
张耳一阵面红耳赤,说道:“陈余那家伙胆小,当时他统兵在外,如果他肯出兵相助,怎能容王离军撒野?李左车再厉害,也不能做无米之炊啊。”
王合面无表情,其实心底复杂的滋味无法形容。兜兜转转,自己竟然和巨鹿之战的对家跑到一起攻赵来了!
韩信吭哧一声笑了,把小石头好好地收起来,问道:“那现在赵国当家的是谁?”
“陈余啊。”
韩信笑道:“陈余胆小,我赌他不会听从李左车的计谋。斥候前来听令。”
十几个精神状态饱满的年轻人上前来。
韩信命他们走小道去赵国打听消息,正在这时,手心里的小石头热了一下,韩信顺着毛摸了一下。
单独一人回到营帐之后,才问小石头:“难道你又能算出来?”
小石头:左车,白瞎。
想把小凹喊出来去赵国看一下对方情况的嬴政:---
虽然后世人都很推崇韩信打的这场仗,嬴政还是对眼前的这支疲劳的汉军没有多少信心。
小凹到时自信满满的。
韩信又笑了,跟小石头承诺打下赵国之后带他去赵王的大澡堂子洗澡。
当然韩信的原话中没有澡堂子这样的大俗语,小凹自己理解的。于是他对赵王的大澡堂子充满了期待,同时还想把他哥给带来享受一下。
可惜他哥到现在还不能在汉朝这边飘着走。
夜幕下星光点点,地面上篝火荧荧,嬴政带着小家伙飘越井陉口,看到严阵以待的赵军,如果不是历史已有定局,他也要劝韩信等人回师代地收集军队再来了。
嬴政不相信,陈余真能蠢到连必胜的局都输进去。
“左车啊,你不用再说了。”赵国,辉煌的宫殿内,一个身穿柔软锦缎,整齐竖起的发丝内能看到点点白发的中年人坐在床上,“我陈余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但也不至于去做那等断人军粮由后偷袭的事。他汉军只有区区一两万人,还是远袭而来,我如果还用这样的阴谋小计,叫天下诸侯如何看待我?”
嬴政有点震惊,还真是没一个能打的。
小凹在他旁边说:“阻断敌军粮道不是现在打仗的正常操作吧,他为什么说是阴谋?”
看看,小孩子都知道的事。
嬴政怜悯的看着陈余:“此人,可能是太胆小了。”
他觉得只要守住井陉口,汉军就不能奈何他。
不过小家伙说自己一方为敌军,倒是够客观的。
随后,嬴政就失去了对陈余的全部兴趣,喊了小凹一声。
小凹和政大爷飘出来,跟了李左车一段时间,只见他回到一个大院子之后,脚步就越来越缓慢,最后竟然一点形象都不管地坐在门槛上。
忽然,李左车看着夜空,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说:“罢了罢了。”
小凹:“他是不是气傻了?”
嬴政看着李左车:“李家人,总是缺少一点运气。小凹,你可以跟韩信说让他把李左车收入麾下。”
说完想起来,“不用说,韩信本来就会收李坐车为谋士。”
小凹着急了:“那不行啊,这群谋士一点当人臣的想法都没有,李左车一跟韩信就会想让他当王,渣爹不就惨了?”
嬴政的嘴角抽了一下:行吧,朕没有你这个小家伙考虑得全面。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小凹:“我去跟韩信说,李左车很笨,让他抓住人送给我爹。”
第92章 搞事情 本来他觉得韩信身边那个老……
本来他觉得韩信身边那个老头就够笨的了, 再来一个笨笨的李左车,两个人加起来就是超级笨。
不过在小凹看来,就算把李左车给到他爹, 他也需要进行必要的人臣培训, 李左车更适合去当地方官。
嬴政很奇怪:“为什么李左车适合去当地方官。”
小凹:“爷爷说过, 李左车是掌管冰雹的神。”
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嬴政:---
小凹满脸疑惑:“对了大爷,李左车的爷爷李牧是谁啊?很有名吗?”
嬴政立即惭愧地表示:“很有名,但是被朕用反间计除掉了,李牧可惜了,然而除掉他等于除掉赵国一大臂膀, 朕又觉得一点很值。”
小凹说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左右脑互搏吗?”
嬴政放弃跟一个看了很多电视剧的臭屁小孩讲为君之道, 这些东西盈儿应该会比较感兴趣。
小凹:“你们除掉他爷爷,花了多少钱?”
嬴政眼底到底还是有些惋惜的:“不算多,才几万金而已。”
没想到小家伙那双眼睛更加明亮地看着他:“政大爷,你家真有钱。诶, 如果我是你的儿子就好了。”
嬴政忍不住的勾起唇角,比较出来朕和你爹的差别了吧。
小凹遗憾地说道:“如果是政大爷的儿子, 我就不用这么操心赚钱的事情了。”
嬴政:---
两人在李左车家中逗留一阵, 返回了井陉口。
小凹立即到石头里给韩信透风报信:陈余,不听。李左车, 哭啦。
过来想看看他写什么的嬴政虽然更加的沉默了,但是不得不说小家伙总结得是挺详细的。
韩信本来在床上躺着, 感觉到胸口的小石头热了一下,拿出来一看,上面如同从里面阴湿出来的丑字,腾一下坐了起来。
“哈哈哈哈。”
主帐大将军的笑声让两侧副帐中的将领侧目。
王合坐在灯下擦剑, 又一次的与赵军交战,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巨鹿之战、二世皇帝、陛下还有频阳家中。
正在出神的时候,忽然就看见帘子一动,跑进来一个小孩。
韩信的笑容实在是太吵了,待在石头里的小凹被震得一阵气血翻涌,窜出来就往旁边跑。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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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一下子抓住小孩,揉揉眼睛又盯着看了半晌:“小世子!你怎么来了?”
小凹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和手,比王合更加震惊:“我怎么---在这儿?”
嬴政看出来小凹是出现了问题,赶紧跟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嬴政安慰:“小凹不怕,平心静气,找找感觉。”
小凹哭唧唧:“有人看着,尿不出来。”
本来很着急的事情让小家伙这么一形容,嬴政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小家伙应该是想说有王合在旁边看着,他想变回透明状态就好像小解时被人看着一样。
嬴政嘴角抽搐,想笑又觉得现在笑不厚道。
带孩子的不易都让他在小凹这里体会到了。
看着小凹在王合面前哇哇大哭的样子,他怎么感觉小凹能显出实体之后,小家伙的真身早晚会被所有人知道。上一次忽悠陈平,是他们提前商量好的说辞,就问现在该怎么跟王离解释。
算了,这件事还是交给刘邦头疼吧。
嬴政跟小凹说:“反正你是小孩子,装糊涂就好了。”
比较好一点的就是王离现在是小凹和盈儿的心腹。
小凹听政大爷的哼哼唧唧的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哇哇哇---”
嬴政扶住额头,好心地提醒小家伙一句:“你确定你哥会这么哭。”
小凹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王合可怜巴巴道:“王将军,你不会不管我的吧。”
小凹就用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他给坑成了王合的挂件。
王合怎么可能让对他有再生之恩的小家伙再出去乱跑,当下将小世子留在了身边,又派快马回荥阳通知小世子的消息。
第二天凌晨韩信下令全军进发井陉口的时候,王合还坚持带着小凹一起。
一直想遁却没有遁掉的小凹:---
过了一两个时辰了,小凹即使小睡着片刻他的身体也不会透明,飘在空中的嬴政双眸中满是担忧,后半夜就回去了大秦。
秦朝。
咸阳宫突然灯火大亮,十几个巫祝、方士同时被带入咸阳宫。
陛下有问:“一个人若是能把自己的灵魂随意拉出身体,经过一段时间可以将灵魂凝实,诸位以为如何?”
巫祝看向方士:跟陛下说神话故事的时候不要太离谱。
方士:污蔑,陛下已经许久不曾召见我等,连仙丹都不许我等炼了。
小凹发现自己透明不了之后慌了一下,主要是怕回不去让爷爷看着他的身体伤心,但只是慌了一下就不慌了。
他觉得可能还是王合对自己看太紧,让自己紧张得不会透明化了,等他放松了应该能好了。
就打算趁王合注意不到自己的时候,回去跟爷爷说一声自己这边的小麻烦。
但是小凹怎么都没有想到,王合到哪都要带着他。
小凹一脸苦丧地坐在大马前头。
点名出发的韩信看到烈烈火把下这么一个小家伙,皱眉:“王合,小世子为何在军中?”
还觉得奇怪,现在看到小世子竟然会有一种这么个小毛孩很可爱的感觉。
难道他想成家生子了?
王合骑马靠近,低声禀了发现小世子的经过。
韩信看了看小家伙,说道:“的确不能把他随便丢在一个地方,那就带着吧。不过还要渡河,冻病了他我们可没办法跟王上交代。”
王合:那怎么办?
然后韩信想了个办法,用一个不会透水的麂皮把小家伙抱起来,捆在自己的背上。
王合眼睁睁看着本来跟着自己的小世子被转移到韩信身边,更加不放心了。
众将士看到背着孩子打仗的将军,嘴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不知谁认出来被大将军背着的是小世子,“小世子”这样的称呼从一个个嘴里说出来。
王合率先道:“小世子与我等一起攻赵,此战只许胜。”
在经过魏代之战本就士气壮勇的军队,来不及想一个小孩子这时候是不是拖累人的,听到这话更是血气满满。
“小世子都来与我们一起同进退,我等冲啊。”
寒风嗖嗖的清晨,两万士卒不顾河水的寒冷,喊着爬上简陋的浮木上,冰冷的河水直灌到脚脖子。
小凹扭头趴回韩信背上,揉了揉热了一下的眼眶,问背着他的韩信:“你冷不?”
小家伙的声音软乎乎的,充满了关心,韩信心软了一下,笑道:“不冷。那你呢,害怕不?”
小凹摇摇头:“怕啥?你能赢?”
韩信挑眉:“为何?”
小凹说道:“你是兵仙。”
紧紧地跟在他们旁边的王合:!
好吧,小世子在忽悠人这方面是得了他爹的真传的。
兵仙?韩信在心里将这二字琢磨了一遍,哈哈大笑。
兵仙啊。
韩信从来没觉得什么称呼能让他这么高兴过,说道:“多谢小世子看得起。”
因为不放心小凹,嬴政一大早结束了早朝,就回到咸阳宫闭目养神,外面守卫宫殿的蒙毅连扶苏都挡了。
扶苏担忧地看向大殿,向蒙毅询问:“父皇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总觉得父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信任那些炼丹方士了,而且雷厉风行地将中车府令赵高一家全部处斩,这令扶苏感到些许不安。
赵高的不法之事他知道一些,这不安并非是因为赵高一家的族诛,而是因为父皇这一次的大规模刑罚。
扶苏很担心沉迷丹药长生的父皇,会从此变成噬杀的暴虐之人。
蒙毅摇摇头:“陛下最近的心情,还不错。”
是真的不错,那些令人头疼的六国余孽冒头出来,陛下都没有先前那么生气呢。
扶苏说道:“如此便好。”
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让蒙毅等父皇愿意见人了将他的求见通报一声。
蒙毅抱拳道:“诺。”
与之前不同,这次嬴政闭目养神之后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血脉中的一股股温热流动的气息,然后身边的环境就变了,风吹来,掠过耳边的发丝。
小家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传入耳中:“兵仙。”
嬴政看清了眼前的情景,黑乎乎的河水黑乎乎的天,还有一群黑乎乎的人,小家伙被绑在韩信的后背。
嬴政倒是因此对韩信改观不少,桀骜散漫的青年的确是很用心地对待小家伙了。
小凹看见政大爷,眼睛唰一下亮得跟个大灯泡似的。
大爷又来了,有大爷在他就不害怕了。
“大爷,你现在是不是变得更厉害了,只隔一晚上就来了。”
嬴政:那多谢你的夸奖。
嬴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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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前两次小家伙牵着他的手让他变实体的时候,那些传导入身体内的温热气息。
小家伙能随意变幻虚拟和实体,应该就与这股热流相关。
那么这股热流到底是什么?
韩信扭头一下,对后背的小家伙道:“说什么,抓紧了,居然就把你掉河里去了。”
小凹听话地抱紧韩信的脖子。
韩信:———
汉军一窝蜂狂渡河时,对面驻扎着的赵军就注意到了,于是斥候的消息马上就传到城内,然而等到陈余带兵出来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陈余本来骑马就不紧不慢的,当居高临下地看见汉军在绵水东岸背水摆阵,这下就更加不慌张了。
“韩信啊,到底只有匹夫之勇。”陈余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这两万汉军,终将是我赵国忘魂。”
小凹看着太阳红红开始在天空中爬高,带来明显的热力,汉军的号角吹响,向赵军发起了进攻,而在亲临督阵的陈余调动下,对方几乎出动了所有的赵军。
其实赵军号称二十万,实数差不多只有十几万,但对面只有两万不到的汉军,对他们来说吃下汉军就像是老虎吃掉一只兔子那么简单。
两军相接,喊杀声震天动地。
韩信背着一个小孩子杀起敌来多少有些受制,呼呼箭羽擦肩而过,他心里一惊赶紧侧身避开身后的小家伙,却忽然觉得小家伙一用力。
两根利剑从他背后反射出来,流行一般命中敌军前头的一个将领。
汉军这边,酣战中的将领们都非常的不可思议。
刚才那两只箭,确定是小世子用胖乎乎的手抓住,反抛回去的?
小凹很后悔来的时候没有跟他爹要两个现做的药包,在他看来,现在是用药包的最好时机,我军和敌军还没有混合在一起那么多,不会误杀。
韩信扭头看了一眼,惊讶道:“小世子,刚才那箭是你扔出去的?”
说着,又躲过了一箭。
小凹点点头,伸出小手,手心里通红一片:“手疼。一会还有箭我不给你抓了。”
韩信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其实跟在他们身边的透明嬴政也不鼓励小家伙徒手抓箭,小家伙现在是实体,被创到很可能会受伤。
小凹听话地跟政大爷表示他不会乱抓了。
但是他那小手一抓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将士们看到小世子那么个巴掌大的孩子都能如此神勇,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嗷嗷着向前冲。
进攻状态的普通士兵目之所及只有周围十几米内的人,杀起来就是闷头杀,反而比马上能够看得更远的将领们勇猛。
快到中午时,将领中除了仍旧猛杀的灌婴曹参王合等,其他都有些泄劲。
赵军还在源源不断的补充,他们根本就撑不下去。
就在这时,赵军后方大营传出一阵一阵悠远的汉军号角声,远远望去,赵军大营遍插汉军旗帜。
那一抹抹红色在空中飘扬,如同此刻奔涌在汉军将士们血管中的血液。
汉军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灌婴喊道:“冲啊,赵军的后方已经被我们包抄了。”
陈余大惊失色,“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们根本没有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