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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耳鬓厮磨,旖旎……
“你还笑。”方戍趴着让于庆隆往他后背上抹了药, 咧嘴道,“娘别是在咱们不在家的时候练了铁砂掌。”
“谁让你胡闹。你把我抱起来我都吓一跳呢。你也不嫌沉。”
“你在正哥儿家时我在那块地方走了数不清多少遍,就怕错过你出来。你没注意到那块道上铺了新沙石么?一点也不滑, 好走得很。”
“沙石谁铺的?”
“二哥。这不是阿爹跟小阿兄还有正哥儿时常来咱这么, 他怕他们摔了。主要是担心小阿兄摔了吧。哎哟娘抽这第一下可真疼。”
“估计是真急了。”
于庆隆发现别的地方还好, 就右背上有一块都抽红了有些发青了。
总干地里的活, 气血又好的人哪有几个手不重的?那一个寸劲是真的往疼里抽了。这可是穿着棉衣呢,虽然方戍最近火力壮,棉衣穿得不算厚, 可即便是如此, 那也是棉衣啊, 能打到这个程度方吴氏是真有些生气了。
于庆隆又帮着吹了两下, 摸了摸方戍的背脊。
去县城初忙起来那些天方戍是累得又瘦又没精神。可现在仔细一看身体结实多了。身上的肌肉也变得更为饱满,倒有些像是成亲前那些日子连续打柴练出来的, 不过分夸张,却有股掩藏不住的力量。
初时城外人多杂乱,方戍总不叫他去, 他只知方戍在那调度指挥, 却不知具体都要做些什么事。问了人, 只说是安排那些灾民吃住,说了跟没说一样。
于庆隆道:“这回在外吃了不少苦头, 你这背都厚了。”
方戍说:“可我现在抱你轻松得很,我觉着值。”
说着他便转过身来, 小心将人抱至怀里:“还要不要看花记?”
“怎么看?”
“为夫坐镜前,隆儿坐到为夫怀里自己慢慢动。只要你一转头便可得见,如此可好?”
“好……”
片刻后,镜中轻轻摇晃, 恍惚将人卷入隐秘仙境。
玉子金童,耳鬓厮磨,旖旎丛生。
于庆隆身上忽而多了一片敏感处。每每方戍触及,他便忍不住轻轻颤抖,似晚风中无可依凭的脆弱枝条。
可总是要落下去时,偏又被被稳稳接住,磨得人心都烧灼起来。
翌日,又起得晚了些。
于庆隆跟方戍睁眼时天便是大亮的。然而今日可不能再赖床,因为有人要搬家。
不止是大哥大嫂和小松儿要搬走,还有在李正家住着的双亲也要搬回去了。
事情定得有些突然,但想着要赶在他们在的时候搬,还有宴请朋友们来热闹,而这半个月里十分巧合的,宜乔迁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便干脆决定搬了。
至于有些人家办丧事会不会因此而感到不高兴,那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于家和方家现如今都觉着这严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也不打算与他们长久来往。
于庆隆便跟方戍,还有方山家三口人一起去了镇上。他们负责去镇上买酒买肉买鞭炮,顺便要把武长捷一家跟马亲随和严西宽,还有严西宽的姐姐也一并请来一起热闹热闹。
上溪村也有亲戚,也要请,但离得近,先通知一声就行。
白晚秋其实一点也不想请。一想到当初他父亲母亲那样嫌弃他住在家里,他有了身孕也不过来看他一眼,他就寒心。明明也不是白住白吃的,也是亲生孩子。
于庆隆想到老白头居然去劈他家大梁木还冷嘲热讽,也不想找。
可两头的双亲都说,再怎么样也还是亲戚,也不好真的撕破脸,便就由于庆业两口子去请去了。还有莫大夫一家跟二房的一家,二哥的好友家张二板一家,也都要通知到。
请人和买酒倒是个大事,因为离得远,还不在一处。
相比之下搬家这事本身倒是最轻松,家里有牛车,离得还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李正在家做饭,在于家能够闻到香味。而在方家这边,喝几口茶的功夫就能到李正家。
这么近,东西还很少,几口木箱咸蛋黄一次就给拉过去了。
于庆隆在路上就在猜测:“这个时候,八成东西都已经拿出来拾掇完了。”
而与此同时,白晚秋跟于庆业也到了上溪村。
白晚秋嘟囔了一路。先去了莫大夫家,再去的于家二房,二板家,最后才来到他家:“要不是父亲跟阿爹说话,我都不想来。”
于庆业劝他:“好了,不管怎么说不是也收留了咱们一些时日。”
天天甩脸子那样的收留?白晚秋“歘”地掀开棉门帘:“父亲,娘,我回来了!”
白立山两口子都在家,一个正在跟小儿子说什么,一个正带着儿夫郎做针线活呢。见他们回来,白立山问:“你们咋又过来了?”
这话说的,白晚秋听着就搓火。
他看到弟弟跟弟弟新娶的夫郎瞅了他们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也没什么好气:“我家里搬新房了,明儿个要摆几桌热闹热闹。你们要是得空就去坐坐,没空就算了。”
白早冬当下便抢着问道:“哥你家哪来的新房?”
白晚秋说:“你庆隆哥两口子孝敬家里二老的。明儿中午摆席,你们愿意去就去,话我带到了。”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白立山道,“这可是你亲弟。”
“亲弟我进来我也没听他喊我一声哥。你们明儿要是去,我们就带上你们那份,要是不去便不带了。”
“去!干啥不去?”白早冬说,“我们都去。”
“去啥去?”白立山说,“不就搬个家吗?还显摆着了。”
“哎呀去吧父亲,去看看。再说摆席了,肯定得有酒有肉。”
“缺了你酒和肉了?”
“咱家都半个多月没见着荤腥了,您说呢?”
“你!”白立山气得低骂,“没出息的东西。”
白早冬嘀咕道:“连个大字儿都不识,我能有啥出息。”
白早冬的夫郎一看就是个老实的,低着头半天没敢吱声。
白晚秋皱皱眉:“那就当你们要去了。夫君,咱回去吧。”
于庆业说:“岳父岳母,那你们明儿个便过去。我先带秋儿回了。”
白立山“哼”一声,等人走了,骂儿子:“瞅你那熊样儿,不吃一顿能咋着?他们老于家的饭就那么香?”
白早冬说:“那我说的也是实话。天天喝菜粥吃萝卜干,放出来的屁都是股萝卜味儿。”
白立山怒道:“那你倒是别吃!有能耐你自个儿勤快些冬天也出去找活儿干啊?懒得骨头里直冒油,还在那好意思挑这挑那。反正你们谁愿意去谁去!我是不去!你们瞅瞅于家那抠样儿吧,我不就去劈了点儿旧木头当柴烧?好家伙,没两天就过来把木头跟砖头都拉走了。什么破玩意儿都当个宝贝似的。瞅着吧,他们那房子肯定也不是啥好房,要不然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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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砖旧木头?”
“不是说了是于庆隆两口子孝敬的吗?那方家那么有钱,能用旧砖旧木头?”
“那你说不用拉回去干啥?旧木头当柴烧,那旧砖呢?烧也烧不了那能干啥?还不就补房子用?!”
“好了好了,吵啥吵?”白吴氏说,“该去还是去。”
“去去去,去了不得花钱?”
“哎你这人,管咋说冬儿成亲时亲家不也来了?咱也不能踏人家人情不还。那会儿他们给拿了五十文,咱就还了五十文去不就得了?我可听说庆家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那要百天的时候请咱们,那不又得是一份儿钱?咱这回去,就给五十文,咱给庆家媳妇儿,就说是给孩子的。下回他们再请咱们咱们也不去了,就当是给过。”
白立山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一来一笔钱过两个人情,往后他儿子有了孩子还能照请不误。
他道:“那成,明儿去看看。我倒要瞧瞧他家到底整个啥房。”
于庆隆两口子跟方山一家这时到了镇上,兵分两路。方山一家赶着咸蛋黄去买酒和鞭炮,于庆隆跟方戍先去接严西宽跟马亲随。
两口子见到了严西宽的姐姐,这是个特别贤惠明理的女性。只是于庆隆和方戍再三邀请,这位姐姐也还是婉拒了去下溪村作客的提议。
于庆隆觉着也不好强求,便只带严西宽跟马亲随离开。
走到了街上,严西宽才压低声说:“小于阿兄别见怪,我父母走得早,我姐带着我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把钱看得重。我家里放着银两,她是怕都走了家里没个人再被谁偷了。”
于庆隆说:“明白,姐姐也不容易,便随她的意愿吧。”
此时却听一把熟悉的声音道:“嘿,那不是守城兄弟两口子吗?怎么到镇上来了?”
于庆隆方戍齐齐回头,便看到牛权和另两个曾经送过他们回村的官兵。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兵,当初给于庆隆和方戍赶过马车的,还算比较熟悉。
方戍说:“牛大哥,乔兄弟,郭兄弟。我岳父家要搬新家,我们来买些酒回去。牛大哥跟兄弟们若是无事,明日午时便来一起喝一杯。”
牛权问:“可方便?”
方戍说:“方便,大都是熟人。”
牛权他们算是跟着方戍于庆隆蹭了几天休沐,闻言一寻思,去去也成,反正也没什么事,他们这回的主要任务就是接送和保护好这二人,于是便同意下来。
两边分开后,马亲随看看方戍:“守城你现在跟牛大人他们很熟?”
方戍说:“在县城那些日子几乎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成天一起吃一起干活,不熟也熟了。”
严西宽道:“也是好事。官府里有熟人总比没有好。镇上的官兵现在都知道我跟亲随与你们两口子是好友,有事也会照顾着些。”
于庆隆寻思,这曹大人虽然不给钱光让人出力,但能出人的地方倒挺痛快。
一行人到了武家,武胜一家正在休息,今儿都没开门。一家三口正琢磨下午是包点饺子还是随便吃点啥。于庆隆介绍给他们的活干完了,他们就不忙,可以好好歇歇。
亏了于庆隆和方戍的福,他们一家今年的进账比往年都多了不少。
咣咣咣!
方戍在门外大喊:“长捷!”
武胜顿时下地趿拉着鞋往外跑:“来了来了!”
方戍说:“长捷,我岳父家搬家了,明儿要摆席热闹热闹。明儿你跟武叔和婶子一起去?”
武胜说:“那还啥明儿个,反正这两天也闲下来了。我去跟我父亲和我娘说一声,这就去。你们咋过来的?”
于庆隆说赶着咸蛋黄来的。武胜便要去套骡子车:“等会儿,这就叫上他们一起。”
武家一家三口很快便出来,下午吃啥也不管了,想着回去再说。
这波人赶着骡子车,去一家酒铺子跟方山一家汇合,接着便往集市赶。这会儿已经买了酒跟鞭炮,但肉还没买。到了集市买些肉,还可以买点冻的水果,像是冻梨,冻柿子。还有苹果和橘子,这两样比前者贵些。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但现在完全可以想吃就吃。
于庆隆把四样都买了。他还买了半头猪,让卖肉的人帮忙分割好,还买了好多串糖葫芦。连插着糖葫芦的稻草柱他都给买下来了,因为这里没有包装,买了太多不好拿。
牛车和骡子车一起赶回下溪村,方吴氏一看走得近的人都来了,提议到:“这还等啥明天了?咱今儿下午就包一顿饺子吧?元花,我锅里还有馒头呢,你们要是饿了先对付一口,咱下午吃饺子?”
元花是武长捷娘亲的名,她听完便说:“成,那你快给我拿两个,我吃完帮你剁馅。”
于庆隆拿个布包,给壮壮把四样水果挨个装三个:“吴楠嫂子,这个给壮壮拿去吃。”
吴楠说:“这也太多了,他吃两个就行。”
于庆隆道:“快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壮壮过来抱住水果包:“谢谢庆隆阿叔。”
吴楠笑他:“臭小子,咋这么不客气呢?”
壮壮说:“庆隆阿叔都说了,自家人,那我还客气啥?”
小孩拿起来送家里一趟,又回来说要帮忙。于庆隆稀罕这小子虎头虎脑的,便带着他一起去摘白菜。
要做猪肉白菜馅的水饺。这东西在乡下也一般都是只有过年才能吃一回,现在方家没啥过不过年,想吃就吃了。特别是于庆隆怀孕之后,没有啥是赶上过节才能吃的,只要想吃,家里立马给安排。
和馅的时候,方吴氏还偏心眼,把最嫩最香最好的那块梅花肉单独给于庆隆弄了馅,小里脊也留下,打算给于庆隆炒着吃。而且和馅时含肉比例明显比大盆馅高,白菜都是挑着近芯的部位给放的。
武林氏笑说:“就这么稀罕你儿夫郎?我咋觉着你对戍儿都没这么精心过呢?”
方吴氏说:“那能一样么?如今隆哥儿肚子里很可能是双胎,这高低得给吃好。戍儿都多大了?他能吃饱就得了。”
武林氏“噗”一声:“知道了。那我一会儿先把隆哥儿的包出来,省的这馅出水。”
方吴氏说:“成,就这么办。”
于庆隆尴尬地站在厨房外看看马亲随和严西宽,把他们引至一边说道:“我娘她就是太高兴了。”
严西宽说:“明白,这不是很正常么?”
马亲随点点头:“没错,而且一想到守城现在排你后头,我咋就觉着这么有趣呢?”
方戍照着马亲随后背便是一巴掌:“少幸灾乐祸啊你,快跟我抄话本去。”
一大伙人分别忙活。于家人也来了。人多的好处就是力量大,包饺子也是快得很。
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居然包出了八百多个饺子来。
煮了三百多个大伙吃,那还冻了一多半。
外面这个时节就是个天然大冰库,冻完往缸里一放,盖上木盖压上石头,想吃拿出来煮点,这能吃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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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是饺子面,也是把人香迷糊了。吃完之后武胜便赶着骡子车,跟方戍和严、马这两个聒噪鬼去上溪村接人——
作者有话说:庆隆:我的饺子实在是太香了[让我康康]
方戍:可是隆哥儿,我的好像肉更多[笑哭]
庆隆:不,你的不多,我的多[白眼]
方戍:真的,没骗你,你看[捂脸偷看]
庆隆:你要不回头看看[化了]
方戍:娘?!娘我没有,我吃的是肉少的[爆哭]
方吴氏:快去给隆哥儿讨营养液去吧你!对儿慈爱度[减一][减一][减一][减一][减一][减一][减一]
第92章 第 92 章 夫君,我、我肚……
要接的人有点多, 莫大夫一家四口,二房家三口,二板一个人, 再加上白家四口, 骡子车一次根本拉不下。赶着车来也不是为了把所有人都拉走。
方戍是想着把莫大夫跟梁莫拉上。这二人毕竟一个年岁大, 一个还小。至于剩下的人, 走三里地在乡下根本不算什么事,聊着天走走也就到了。
天公作美,不风不雪的, 太阳还极好。
武胜接了莫大夫和梁莫, 把莫小宁也拉上了。原因无他, 这位师姐一看也怀孕了。之前没看出来, 许是月份还小没显怀。
方戍说:“那师姐夫你也跟着一起坐着车去吧。我们带剩下的人走过去就成。”
梁汉却道:“不用,我跟你们一起走着去, 人太多了骡子也累。”
武胜笑说:“那我可真走了啊。”
梁汉说:“走吧,咱这都壮劳力,走点子路管啥。”
方戍便也示意武胜先离开。之后去把剩下的人请了, 一道往下溪村赶。
路上白立山问道:“方秀才, 咋没请莫大夫一家?”
方戍说:“请了的, 他们先坐车去了。师父他老人家年岁大了,莫儿又小, 我师姐还怀着身孕,便干脆把他们先都拉过去了。”
白立山一听便有些不高兴, 觉着自己也是长辈,该坐车。
可想反驳几句,那于家二房也走着呢,便只好换个话题问:“你岳父家那房子我听说是你孝敬的。这大冬天也盖不了新房, 买的谁家的旧房啊?”
方戍说:“我们村原有一户姓卢,在镇上做买卖,后来去了县城,这房子就空下来了。三间房带个大院,还有个半亩后菜园,刚好够我岳父一家住,想着便买下来了。”
三间的带大院,那可真是不小了。白立山以往也因为有事曾路过下溪村,只是他没啥印象,想半天也没想到是哪家,便闷头走着。反正不管哪家也不是他家的房。
于庆喜难得跟三个秀才一起走着,便有心交好。起码多问些学问和考试经验,于是有意攀谈。
对于心里有数的人,马亲随跟严西宽倒也不反感,知道这二房跟于庆隆他们家也还算可以,便与于庆喜说着考试的事。
就这么一路到了下溪村,一伙人进了于家新家一看,这房子还很新呢,而且院子是真大,停个七八驾马车都绰绰有余。这房子用了许多砖瓦,可不是于家在上溪村的那种只有地基用砖,上头都用泥和稻草弄的房。
白立山顿时觉着心里酸溜溜,一看里头的家具啥的也都特别好还特别新,被子也都是新做的,那脸就更要滴下葡萄水似的。
于庆家和于庆业兄弟俩招呼客人,于大有跟方丁满还有于庆隆坐在屋里陪莫大夫一家聊天。
院子里弄了三个土灶,帮忙的人还不少。
于家搬家是喜事,今儿方家所有人都来了,包括方山一家。还有武家一家三口,加上李正跟胡波,光是做菜做饭打下手的人就好些。
白立山可算知道那旧砖都用在啥地方。
“亲家快坐。”周月华招呼道,“桌上有瓜子跟花生,还有柿子,挑喜欢的吃。”
“这院子可真大。这房子多少钱买的啊?”白吴氏道,“盖起来这可得不少钱。”
“具体多少我们也没问。儿婿孝顺,帮我们弄的。我们过来之后就添几床新被褥,旁的大都是现成的。”
“哎哟,你这可有福气了。这、这隆哥儿身上也有了?”
“嗯,三个多月。”
“那肚子咋这显怀呢?”
“说是可能怀了双胎。”周月华说这话时看着小儿子,眼里满满的慈爱。
莫大夫这会儿正给于庆隆把脉,示意大家稍静一静,过会儿便笑说道:“我看那位大夫说得没错,我瞧着也像双胎。”
方吴氏和方丁满听着这话只觉得激动得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方吴氏告诉周月华说:“亲家你就坐这快歇歇,剩下的菜我来弄。”
李正和胡波也道:“是啊叔,歇会儿吧。”“您这都从一早忙到现在了。”
胡波算是被严家休了。但他不在乎。他现在只管能让自己跟弟弟有个安身的地方,能有口热乎饭吃就心满意足。
周月华被推进小屋里。这屋虽是最小的屋,但也比村子里一般人家的都大,炕烧得也暖和,他与二房的说着话问问三房的情况。
叶美花说:“三房还那样,一天就想着从老太太那抠出点钱来。不过老太太也没傻透,她也不把钱全给他们。我也想通了,这往后我也不指着他们,大不了我和大富多干点。对了,这个,给隆哥儿跟庆家孩子的。”
叶美花给的是三个红包。
“咋这么多?”
“这不还有你们搬家呢?这都是喜事。我包的也不多,阿兄别嫌弃就成,就是我和大富的一点心意。”
于庆隆来的时候刚巧听到这话,笑说:“大老远的,您和我二叔来就很好了。”
“来,那肯定得来。隆哥儿快过来我瞧瞧,你可真是长点子肉。”
“是长了。我庆喜哥呢?”
“跟侄婿他们一起搬桌椅去了。”
炕上坐人方便,可大冬天的穿得都挺老厚,吃饭还得是在地上吃才得劲。
于庆隆知道方戍他们去搬桌椅,主要也是考虑到牛权他们很可能会来。如果来了不够地方坐,那也不好看。
周月华这时起身道:“那你们聊,我出去看看去。”
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办喜事,哪能都叫亲戚们帮忙。
叶美花正想着怎么能跟于庆隆单独讲两句,见状便说好,之后赶紧抓住机会道:“隆哥儿,二婶想请你帮个忙不知行不行。”
“您说。”
“明年你庆喜哥就要考试了。这不,老太太还是不肯帮我们。我和你二叔手头吧倒是也尽量攒着,可就怕到时万一不够。二婶瞧着你这头还算宽绰,所以……”
“行。”于庆隆说,“到时如果真就紧这一手了,您来找我。”
“好好好。”叶美花笑道,“咱老于家还得是隆哥儿最向着二婶。那二婶先谢谢你了。”
于庆隆笑说:“谢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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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坐,我出去看看去。”
叶美花把他摁住:“你出去啥?外头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忙活,这可得小心着点。我去帮忙,你快坐。”
于庆隆坐下来,不一会儿方戍他们拉着桌椅回来了。还来了几个人。有挨着住的梁大娘,还有之前借了钱的王伯等人。
于庆家招待他们进来坐,于庆隆便陪着他们聊天。
不一会儿,白晚秋过来道:“隆哥儿,我带我娘去正哥儿家里看看大嫂跟孩子去,一会儿就回。”
孩子还小怕惊,这会儿大嫂跟孩子都在李正家呢。于庆隆闻言说知道了,白吴氏便跟白晚秋去了李正家。
到了她就把一个红包给了周简儿:“这是我和你叔给孩子的,简儿你收着。”
周简儿没想到这家人还能给她拿钱,有些意外:“婶子,您来看看就行了,这我们咋好意思?”
白吴氏说:“都是亲戚,有啥不好意思?快收着吧。哎哟这孩子长得跟庆家一模一样,真好。”
周简儿笑笑,抱着孩子闲聊。白晚秋寻思,这娘家可算是做了点叫人顺心的事。
这回搬家算了吉时,吉时一到,于庆家就去门口把鞭炮挂上了。他们这的习俗,盖整房上大梁或者搬家就要放一挂。李正抱着严盼回到家告诉大嫂把孩子抱好,耳朵也捂上。
等他出来一给信,这头方戍也把于庆隆的耳朵给捂住了。于庆隆转头道:“干嘛?我又不怕。”
方戍顿时把手往下移:“那我捂住咱们宝宝的小耳朵。”
于庆隆拍开他手:“那么多人看着呢。”
方戍当即大喊:“大哥稍等!”
说着他跑回屋里拿了件大棉衣出来把于庆隆裹住,特别是肚子前好好裹住:“这回可以了。大哥!放!”
叶美花笑道:“这孩子,可真会疼人。”
旁边不少笑声。
于庆家这时把火线点燃,那鞭炮顿时噼里啪啦甩着尾响了许久。
等最后一个小红柱炸上天,屋里便要开饭。馒头、米饭,还有白菜烩猪肉、木耳蘑菇炖小鸡、荠菜炒鸡蛋、烧豆角干、炒海菜丝。还切了苹果放到桌上。
菜还没全端上来光是闻着味道都叫人口齿生津。
在村子里谁家摆席都摆不了这么多的肉菜。那有肉菜也大都是肉片子见不着几块,白菜片填数。哪像这?这一碗碗的,满满的都是肉片。
一共摆了八桌。大屋和两个小屋,一个堂屋各两桌。但其中一个屋子里的两桌并没有上菜,暂且还是空的。
三十多个人围着六张桌分坐下来,刚开始吃着呢,外头突然有人喊道:“老于家的你们给我出来!”
于庆隆一听,这不是严家那老太太?
于庆家赶紧示意大伙吃着,他出去看看。
于庆隆跟方戍也出去了。就听严家老太喊:“你们老于家还是人不是人?!我儿刚走!魂还没定呢,你们就在这里放鞭炮!我儿吓得不敢回家你们谁担起这个责任啊?”
严二毛也跟着一起来的。他看不惯方家于家许久了,特别是于庆隆来了之后,李正那腰杆子是越来越直了,胆子也大起来,眼瞅着是赶不走了。
他还想占了严四那房子呢,这也占不了!
他家与这严礼家算是拐着十八弯的亲戚,正巧在严礼家帮忙,这一听声,赶紧陪着老太太过来了。
他道:“就是,你们这样做,万一严礼魂散了,你们赔得起吗?”
这句话叫所有人听得直皱眉,却把于庆隆听笑出声:“那你倒是说说,严礼的魂值多少钱?”
严二毛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一愣:“那、那能是用钱算的?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所以呢,你们想怎么着?”
“赔钱!”老太太想想就气得牙痒。
她和她家老头当初对胡波和胡窗两兄弟打骂,倒也没真打算赶他们走。她是想着吓唬吓唬这哥俩,以后也好拿捏他们,省得他们不把他们老两口当回事。要是能叫胡家退回彩礼钱最好,退不回来,那也叫这两个小子好好伺候他们老两口。
可谁寻思有人居然管这事,那胡波还真就带着胡窗拿上休书走了!
她可知道那胡家当家的什么样,绝计不可能再收下这两个儿子。她都知道他们哥俩无处可去。
计划的好好的,准还得回来求她,却偏叫这于庆隆回来给打乱了!
那胡波和白晚秋认识,见过多回她知道。可一直以来胡波都没去成李正家,咋就于庆隆一来就去成了?说跟于庆隆无关谁信!
老太太越想越恼火,指着于庆隆骂道:“赔钱!今儿你们于家要不给我拿出五两银子来,我就撞死在你们于家门口!”
王伯说:“严老太,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礼。你家有丧事不假,可今儿不出不葬,还能拦着别家搬家办喜事?”
严老太道:“老王头你是借着他家光了你帮他们说话。我家可没!反正今儿他们要是不拿钱这事就没完!我儿那香燃得好好的,偏你们放鞭炮香就断了!”
于庆隆说:“那香断了是它自己断了,跟我们有啥关系?两家离着这么远呢,我家放个炮还能把你家香吓断了?啥香?灰糊的?!”
严老太说:“你家香才是灰糊的!你一个嫁出去的哥儿哪有你在这说话的份儿?快叫你家大人出来!”
于庆隆道:“出来什么出来?大哥二哥,请大伙回去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大门关上她爱叫就叫她叫去,叫破了嗓子那是她的事。她要敢闯进来咱就去报官。我还不信了,耍赖还想耍到我们头上?”
于家全家现在都很听于庆隆的。人就是这样,慕强。哥俩一听,招呼客人的招呼客人,要关门的准备关门。
武胜跟于庆业一左一右。那严老太一看顿觉不妙,冲过去就要去卡住大门。这时忽然感觉到地都在震动,那震感越来越强,恍惚叫人觉得地震了似的。
可细一听,却是打马声。
于庆隆修眉微挑,当即抱住方戍往方戍怀里倒:“完了完了,夫君啊,我我、我叫她吓得我肚子疼……”
周边的亲友们一听赶紧围过来:“怎么回事?”“快,快请莫大夫来仔细看看。”
方吴氏更是吓得怒瞪着严老太大喊:“老严婆子你个该死的你给我滚远点!我儿夫郎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半点不妥你看我不掀了你家房盖!”
于庆隆赶紧朝方戍打眼色。他本意是叫方戍给方吴氏一个提醒别真给人吓着了。结果方戍倒好,居然扶住他喊:“隆哥儿!隆哥儿你怎么样?你可别吓我!”
于庆隆:“……”
牛权带着人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样情形,方戍扶着于庆隆,于庆隆一副昏过去的样子,于是勒缰便喝问:“怎么回事!”
方戍说:“牛大人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我们搬家放个鞭炮,这老太太非说我们把她家烧的香给吓断了,要我们赔五两银子,还把我夫郎气晕了过去。”
牛权瞪着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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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哪来的刁民?!你家烧你家的香,人家搬人家的房,关你们什么事?!休要胡闹!这方公子跟方夫郎可是我们县里有功之人,便是知县大人和镇守大人也多有夸赞。你们若是再敢在这里胡闹,便立刻押送到府衙!弟兄们,在这看好了,我进了这院他们还不离开,把他们一家都给我抓起来!”
后面一群官兵应:“是,大人!”
那老严婆子哪见过这阵仗,顿时吓得腿软。严二毛也吓白了脸色。
自古民不与官斗。可这、这于家什么时候跟官府的人这么熟了?!
牛权一行人这时下马:“还不快滚?!”
严二毛赶紧扶着老严婆子回去了。
牛权见他们走远,问方戍道:“守城兄弟,小于兄弟没事吧?”
方戍笑说:“无事无事。”
于庆隆咻地睁眼站直,轻轻抚摸着肚子说:“还当你们不来了呢,来了就好。牛大哥和各位兄弟里面请,就差你们了。”
方吴氏狠狠松口气,挽挽袖子。想想,算了,放下来好了,孩子们没事比啥都强!不过她可算见识了她这儿夫郎的厉害了。
该乖巧时比谁都乖巧,可这一被惹恼那真不是吃素的。这样的孩子绝不会吃亏,好事!
倒是她这个儿子实在叫人头疼。她都看着她儿夫郎给她儿打眼色了的,她儿子不暗示她也就罢了,还倒吓人。亏得她发现不对劲!不然她还不得先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