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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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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河病得都没人样了,此时都不禁回过头来:“你说, 于庆隆夫君是、是秀才?”

武胜说:“对啊, 如假包换。随便打听打听都知道。”

李胖:“那姓杨的女人的事, 你是听谁说的?”

武胜说:“牢里传出来的。那姓杨的她儿子一早因惹事被关起来,许是在牢里听他娘说过, 又在牢里说出来,这事便传出来了。可你说也奇怪, 这谁会这么想不开去杀方秀才家的人?我猜他们准是外地人。”

“这话咋说?”

“那方秀才夫夫与我们栖霞镇原先的镇守熟得很,如今郭镇守虽然高升了,去了旁的地方,可底下那些人还在。再说还有知县大人。前些日子秀才爷一家去了县城。咱们县知县大人过寿这事你们听说过吧?这里头……哎, 我个小民可不敢多说,不过想来你们也懂。”

“他一个秀才,有那么大来头?”李胖不大信,“你别是蒙我呢。”

“你还别不信,这话可不是我说的,镇上租马车那家,他家车夫之前跑了趟县城,送的就是秀才夫夫俩。还有另外两位秀才爷,你一打听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是知县大人过寿那几日,准没错。”

“……”

“我看那姓杨的女子就是疯了,想要买凶杀人。我听说是她家孩子考不中秀才,她嫉妒方家,这才要所有人不得好。真是谁沾了谁晦气。还有呢,哎哟不过这可不能说。”

“啥事?说来听听。”

“这……说说倒也行,可兄弟你可不能对旁人讲。就是这个方秀才家的夫郎,有人说他有山神庇护,所以要害他的人都会生病。我听人说他们村子里也有人要害他,结果后来就被山神吓得天天喊疼,疼得就跟那被宰的猪一样啊。他说是被人打了。可大夫这去一瞧,嚯!你猜怎么着?身上啥伤都没有,你说神不神?”

武胜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他全都亲自目睹过。李胖越听越觉得兴许真有这么回事,不然高河原本身体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地方淋场雨就病了?

那山里的雨也多的是啊!也不是没有淋过!

还有那姓杨的娘们儿居然敢骗他们,说于庆隆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夫郎!若非如此,管事的根本不会接这活,就算接也绝不是那个价!

李胖问道:“那你可知那些土匪要杀的那个姓于的夫郎是哪的人?”

武胜说:“知道啊,不就是下溪村的?话说你们还要不要上车?”

李胖咬咬牙:“上!”

他别说上车,他都想抢车!可是兄弟病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而且这骡子车上还坐着两个壮汉呢。

武胜搭把手,把高河扶到车上。

骡子车骨碌碌往镇上走。路上武胜接着说他的听闻,尽是些关于方秀才一家怎么怎么厉害的,还有认识多少多少人。

李胖越听越沉默,脸色也越黑。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赶骡子的人,可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那姓杨的找了他们的事?

总不能光靠猜就猜出了这许多!他还没瞧见于庆隆的人呢!他和高河也从未与外人说过他们要去害谁!他们是做什么的!那就说明这赶骡子的人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就是那姓杨的说漏了嘴!

那姓杨的真是害苦了他们!

可他们又是怎么到了刚才被叫醒的地方?

李胖想起了那碗药。这亏得不是害命的药,不然他和高河哪里还有命在?

那夫郎胆子倒是不小。

李胖狐疑地看着武胜:“这位兄弟,你可有看见是谁将我兄弟二人弄到了方才那地儿?”

武胜疑惑地说:“不是你们自个儿走到那的吗?”

李胖道:“怎可能?我兄弟二人睡着难道能走路不成?”

武胜说:“可我见得你们脚印了啊。我还想着你们是走累了在那里歇歇,怕你们睡久了着了凉才喊醒。”

李胖一瞅鞋底,居然真的有许多新泥!还粘着树叶和稻草呢!

武胜说:“要不你们回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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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去?”

这要去了剩下的路就得走着走了!

李胖犹豫了一会儿,笑说:“算了,料想兄弟不会骗我。”

他不禁细瞅瞅这骡子车。

上头拉了许多黄豆杆子。人都是挤着坐的,瞅着也没地儿放他和高河。真是邪了门儿了。

后来他们来到城门口,他看到有人在收过路费。

收过路费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如果收过路费的人穿着一身当差的衣服手里拿着一张画,那上头画的是他,那可就稀罕了!

李胖吓得当即不敢再向前,见车上的人也在狐疑地看他,赶紧把高河拉下了车。他道:“谢了小兄弟,往后谁问起你就说没见过我二人!否则牵累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他连拖带拽扯着高河走了。没多一会儿拦了一辆外面的马车,赶的是良塘镇的方向。

骡子车上几人见状,赶紧朝城门口走。

于庆隆接过差役手里的画像,到一边拐角处给了对方一些铜钱,笑说:“劳您费眼,请几位兄弟喝茶。”

那差役满意地笑笑:“好说。”

于庆隆卷了画像便与方戍、方山、武胜聚到一起:“方山哥,确定他们走了吗?”

方山道:“确定走了,果真是往良塘镇方向。”

武胜还显得有些兴奋:“还真能给骗住。不过没揍他们一顿可真是便宜了他们。”

于庆隆叹气:“现在揍了,到时挨揍的搞不好就成了咱们。现下还不知他们究竟是哪来的人,冒然行动确实不妥。”

这事无意中把师父跟李正牵进来了,万一处理不好会害了很多无辜的人。

武胜常年打铁弄刀,有一颗仗剑江湖的心,于庆隆原本要跟他借车结果这家伙出车还坚持要出人,此时道:“那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暂时只能是这样。若是这会儿就把他们捉了,他们也不可能供出买主,因为那会坏了他们道上的规矩,往后便不会有人再找他们‘做生意’。所以他们只会把矛头指向咱们。那可真如了杨凤的意。”

“有道理。”方山说,“现下这样放他们回去,他们此行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要有个说法。只要他们真信了是杨凤的儿子把消息透漏出去的,他们一定会找上吴家。”

“是这么回事。”

于庆隆说完转头去看方戍,却见方戍在看着他出神。

他不由往另一边挪开身,结果方戍的目光就跟着他一起挪。

就是在看他。于庆隆戳了方戍一把:“想什么呢?”

方戍说:“不知新来的镇守大人会不会管这些事。”

于庆隆说:“管多半也不会马上管。”

刚来了还没摸清楚怎么回事,谁敢说干就干?古时剿匪也是个头疼事,毕竟跟打仗一样,那是要出人力财力物力的。

而且真剿了,抓还是杀?那要是都抓了,谁来养?如果不关着就得重新教育,那也不是什么省心的活。所以若不是上头有令,或者实在不管不行,很多官吏并不愿干这活。

方戍说:“走吧,不管如何先去镇上问问再说。”

方山便留在城外,剩下三人进了城。

武胜去了打铁铺,于庆隆跟方戍去了衙门附近的茶楼。

衙门外面当值的都不是原先的人了,城门口也不是。但这些人总不能凭空消失。

于庆隆到茶楼,抽了个伙计不忙的时候问道:“小哥,向你打听个事,原先郭镇守在的时候那几位在衙门口当差的大哥现下在哪你知道么?”

伙计说:“知道啊,他们都被拉去训练了。”

“训练?训什么练?”

“咱们这位新来的镇守可厉害着呢。”伙计小声说,“一来就说咱们这边的差役衙役底盘都不够稳,若是遇了事都不顶用,所以都拉到他营地里专门练练,练合格了才能再回来继续当差。”

“……那也有些日子了吧?一直没回来过?”

“肯定是回来过我才知晓啊。一个个晒得呦,黢黑。不过很快又回去了。”伙计还记得于庆隆跟纪时雨谈过话,而且纪时雨待这人不大一样,他便也有心多攀谈攀谈。

“咱们这位新镇守比原来的郭镇守严厉得多,脸上都不带笑的。原先纪师爷和郭镇守在的时候还常来我们这喝茶呢。现在这位,他自个儿不来,也不许其他人来。当差的时候谁敢来喝茶,当月的月钱就得直接扣光。”

伙计说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郁闷。

于庆隆也能想到。这里的伙计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但来的客人多许就会有些打赏,那自然能多赚些。

方戍问道:“小哥可有听说入城费要收到几时?”

伙计说:“那就不清楚了,来往的人也都在议论这事。不过我听说这钱是要用来修城楼跟城西那处洼地的。城西那里每回一下大雨便积水严重,那里住的老弱妇孺还多,新的镇守大人说这样容易传疫病,便说要重新改建,却不知是真是假。”

于庆隆说:“但愿是真的吧。若是真的总归是件好事。对了小哥,你在这见的人多,消息也多,你可知咱们这镇附近有没有山匪?我最近听说有山匪来咱们这里活动,也不知是真是假。”

伙计说:“我们镇附近倒没啥,但良塘镇一带的那座伏虎山可是真有山匪。可我没听说有什么特殊的事,你们打哪听说的?”

于庆隆道:“好像是说一个姓吴的犯人嘴里传出来的消息。”

伙计想想,没啥印象:“那许是也有可能。总之注意些准没错。”

于庆隆点点头:“那小哥可知新来的这位镇守大人一般什么时候来衙门?”

“那没准。”伙计说,“听说是在营地多些。哦对了,每月逢九会过来一趟,说是来衙门处理那些堆积的事。若是想见,可在初九来。”

“原来如此。”

于庆隆笑着给伙计塞了五文钱:“多谢小哥。”

伙计没想到还能有钱拿,笑着接过:“您真是客气。那您以后有事想打听随时来找我。”

于庆隆挥了下手便离开了。

今日是初六,那就是说再过三天来就能见到新镇守。

于庆隆想想便先去了趟武家大铁铺。

离这不远有一家加工石料的铺子,大到石碑,小到石把件要啥都能加工。于庆隆跟掌柜的说了说自己的想法,掌柜的便道:“这简单,一些边角料就能做。”

于庆隆说:“正是。但有裂纹的,有瑕疵的我可不能要。得是完整的好石头。就按我说的尺寸和这图样,您看多少钱能做一个?”

掌柜的问:“你要做多少?”

于庆隆说:“先做五个。若是这五个做得好,我以后就继续来订。”

武胜也跟着来凑热闹:“蒋叔,他们二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您给便宜些算着。”

掌柜的便道:“五个的话,最低一个十五文钱。你若是觉得没问题咱们便立个字据,付三十文定金,三日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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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

于庆隆想想,十五文钱,那加上最普通的木料,价格也能控制在六十文以内。而县城里一个最便宜的砚台还要七八十文。他这笔筒卖一百到一百五十文问题不大。

于是便问:“能不能再少点呢叔?”

掌柜的说:“你这个做的太少,我只能算这个价。若是往后做得多了我可以再给你压一压。”

于庆隆心想也行,往后如果有销量,他还会做更好的升级款来卖。

两头便立了单据,于庆隆付了三十文定金。

期间方山一直在城外盯着,确定走的那两人没再回来过。

于是除了于庆隆跟方戍还有莫大夫以及李正本人,没人知道李正家里进过贼的事。

抢收的活依旧在进行。

两日后,于庆隆在下溪村租了间屋子给双亲,不是别人家,正是李正家里。

李正一个人带着孩子,自己能种田也有限,正愁着家计。于庆隆便想着,他父亲和阿爹过来住,一边也是对那一大一小的照应,他也不用再担心冬天里双亲到底咋过。

他一个月给李正一百文钱,李正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同意了。

不说别的,起码这一百文钱能让他和孩子填饱肚子。

不然这地里的庄稼也收不来多少,再交了税,他跟孩子就要等着饿死!他不怕死,但他孩子不能没了阿爹!

周月华跟于大有都心疼这笔钱,可于庆隆就担心往后再下雨或者天气越来越冷,便干脆把钱都付了,让双亲拒绝不了。

“阿爹原就身子不好,夜里觉都睡不暖,我在家里也不放心。”于庆隆说,“没事,我也会想法子赚钱的,公婆也知道。”

“我听你二哥说你要弄什么筒?”周月华道。

“啊,笔筒。那是书生们常用的文具。咱这里卖不动,但是拿到县城就能卖。”于庆隆说,“这样家里不是多一笔收入么。”

“往回总担心你胆子小,如今可怕你胆子太大。”周月华说,“你干啥可千万要跟守城商量着来啊。”

“他干啥我都赞成。”方戍站在旁边笑说,“隆哥儿又能干又聪明,他好着呢,岳爹您不用担心。”

周月华哭笑不得,心里觉得更担心了。

一个胆大一个拦着还好,这要是一个胆大一个纵着,那还不要翻到天上去么?

然而这笔筒于庆隆是坚决要带到县城去卖的。

他跟他二哥已经琢磨好了,二哥那边也开始做了。等他写好了第二卷话本子,他就去县城!——

作者有话说:方戍:连土匪的想法都能猜到,我夫郎必是仙哥儿[让我康康]

庆隆:醒醒吧你,给你做个好东西[坏笑]

方戍:啥呀?[爱心眼]

庆隆:木锤[狗头]

方戍:做啥用的[星星眼]

庆隆:不听话就敲你[墨镜]

方戍:[笑哭]

方戍:求姨姨们救我[爆哭]

第64章 第 64 章 咱们俩也要个小……

要说有个好朋友经常来往于村镇, 确实方便许多。石料加工房那边弄好了第一个笔筒内嵌用石料,武胜便先把它带了回来。

于庆隆拿到手之后试了试看看能不能放进二哥做的笔筒外壳,发现嵌进去严丝合缝, 刚刚好。

“蒋叔说若是没问题, 便继续照这个做。”武胜说。

“可以。”于庆隆说, “不过我和守城明日便要去镇上, 直接去见蒋叔谈也行。”

“那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们。”

方戍还抱着笔筒稀罕个没够,闻言头都没回,摆摆手说:“去吧去吧。”

于庆隆拿笔戳他:“方守城你魔怔了?”

武胜说:“得了, 让他看吧, 他就这样。”

说完离开, 于庆隆佯装生气:“要不夫君你晚上抱着笔筒睡?”

方戍立刻抬头:“那还是夫郎更要紧!”

“真的那么喜欢?”

“喜欢得不得了!”方戍往里头卷了纸放进去, 又放进几支笔,还有一块墨条, “这实在是太方便了!当初我要是有这么个笔筒,我就是多不愿去学堂我都得去。”

“干啥?去显摆?”

“必须显摆啊!还不叫他们羡慕得两眼发直?”方戍说,“不过隆哥儿, 你看这里能不能弄个放水瓶的凹槽?再配个小瓷瓶, 装些水研墨用, 这样就更完美了。”

“可以,新图里就有。到时候各凭需要购买。”于庆隆招手, “来,你这还差点东西。”

方戍小心递去, 于庆隆亲自在这第一个笔筒上面刻了个图标——一个圆角四方框里立棵松树,这就是以后要用的品牌。

方戍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图的意思,爱惜地摸摸:“谢谢隆哥儿,我往后一定倍加珍惜它。不过我想这上面再加一条鱼如何?这样便不是‘方树’而是‘鱼树’了, 便是咱们两人你看可好?”

于庆隆想想好像更可行,这样以后没准还能宣传一下品牌故事。

于是“方树牌”成了“鱼树牌”。

于庆隆刻好之后继续写他的话本。

翌日一早,双亲吃过饭便去了地里。大哥大嫂留在家中帮着晒菜。

北方的冬天一定要晒干菜,不然一整个冬天全指着鲜菜很难过活,毕竟鲜菜也不过是放进地窖里存的萝卜白菜大葱。这里目前连土豆都还没有。

大哥尚不能做太用力的事,便帮着挑捡和晾晒,这活单手也能操作。大嫂就帮忙负责洗和切。

于庆隆跟方戍瞧见两人也在这里熟悉不少,便跟武胜出了门。

路总算是干透了。虽然坑坑洼洼的很难走,但沿着车辙还算稳。

于庆隆打算再去定一些内嵌石料,顺便看能不能见到新镇守。

他原以为新镇守也是个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之人,但似乎不是。

入了城,于庆隆便先去了趟蒋家石料铺子。他按原先的款式增定了六个之后挑更好些的石材又定了五个。这种要比第一种贵一些,一块成本就要二十文。但配上更好点的木料,质感一下就能提升不少。

签好单据付了定金,于庆隆跟方戍往衙门走,却没到衙门时便听到有人在议论,说良塘镇上有一吴姓富户被土匪把家给洗劫一空,但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全都给抢走了,还把那家年轻的男女主人给打了一顿。

据说是因为那家女主人骗了土匪,害得土匪们差点送命。

于庆隆一听便知是吴威和杨凤。

却听又有人道:“我听说那吴家已经把杨凤给休了。”

另一人说:“真的假的?”

那人道:“千真万确。你想啊,一个妇道人家私见土匪,这事传出去他家男人的脸面往哪搁?谁知道那些土匪有没有趁着见面讨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好处。我家兄弟从县上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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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良塘镇卖,消息准着呢,肯定不会错。”

另一人说:“好好的日子不过,这不是自找的么?”

于庆隆跟方戍对视一眼,心想谁说不是呢?

这时衙门里出来一行人。打头的那位,约摸三十二三,一身漆黑,丰神俊朗,步履稳健,飞身上马如行云流水,动作一气呵成。

“驾!”一扬鞭,男人快速离开。

于庆隆穿过来还头回见这么精彩绝伦的人。在这时代算中年大叔,但那股强势干练劲都叫他有些看呆了。

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位曹镇守已经走了。

于庆隆:“……”

方戍眼瞧着他的夫郎还在瞅新镇守离开的方向,戳戳他夫郎:“隆哥儿?还看呀?”

于庆隆回过神,轻咳一声:“怎么了?”

方戍忽然有点酸溜溜的:“你看了许久。”

于庆隆说:“你不觉得这位大人飞身上马的样子很好看?”

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夸别的汉子好看!

方戍皱眉说:“好看么?武将不都如此?”

于庆隆暗暗偷笑:“我也没见过几个武将啊,不就之前见过郭大人么?不过我瞧着这位曹大人比郭大人好看。”

方戍:“……”不想听!心闷!

所以他的夫郎心里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可是他们都已经做过那般亲密的事了。虽然他没有真正要过他,但也是与旁人不一样。

还是说,他夫郎是个仙哥儿,所以并不太在意这些……

于庆隆眼看自家夫君从早上的眉开眼笑到此刻的垂眉耷拉眼,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便道:“好了,逗你的,谁都没有你在我心里长得好看。”

“当真?”

“爱信不信。”

“哎我信信信信信!”

方戍赶紧跟上去,想要抓住,却碍于是在外面,只得挨得近些,又不显得太过于亲昵。

两人想了想之后还是给新镇守写了一封信,留到严西宽跟马亲随那,想着什么时候万一再碰上那位曹大人,便交给他就行。

至于那些山匪,于庆隆觉得他们只要从吴家得了好处,再回来找他们麻烦的可能性极低,因为他们并没有实际上为难那两个歹人,还因为两地本也不近,来回一趟麻烦。若非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是没必要跑一趟。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说的与知县的关系,还有对方但凡出门看看,也该能打听到新来的曹镇守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这种时候静观其变才是最稳妥的。

这日,于庆隆到上溪镇来取新升级的那批笔筒。

二哥跟白晚秋最近一直借住在白家,二哥白天帮白家干农活,夜里抽时间帮他做笔筒。

原本于庆隆也是想着看能不能帮二哥搞个副业多赚些钱,谁知他来取东西,却听白晚秋的父亲在另一屋里说:“你说哪有成了亲的哥儿带着夫君来娘家住的?说出去都叫人笑话。那都一样是兄弟,咋一个就能接去自家住,另一个就不行?你拉着我干啥?我说的都是实话!还帮着弄那什么筒,那还不是烧咱家的灯油!要我说,当初就该退亲!”

二哥一声不吭。

白晚秋尴尬地对于庆隆笑笑:“隆哥儿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父亲他就那样。”

也不能说他父亲跟母亲对他不好。只是跟他弟弟比,那就差得有些多了。

弟弟是个汉子,将来是要给他们白家传宗接代的。可他虽姓白,以后生了娃却是要姓于,他父亲便觉得如今养他也已经不是自家人。

于庆隆皱了皱眉头。他来时是带着钱来的。一共叫他二哥帮着做了十五个笔筒,用时刚好十天。他原本打算给他二哥五百五十文钱。其中三百五十文是十五个笔筒的木料钱,他二哥之前先垫付的。还有两百文是给他二哥的手工费。

这里镇上给人帮工的伙计一个月也就三百文钱,一日按二十文算已经很不少了。

但于庆隆犹豫了一下,这钱他没急着拿出来。他只怕拿出来了,这钱也不能全到他二哥或者白晚秋手里。

他示意二哥跟白晚秋拿上东西随他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他问两人:“二哥,秋儿小阿兄,你们咋想的?是想搬出去住,还是继续先就在这住着?”

于庆业道:“我和秋哥儿肯定是想搬出去住。只是眼下这境况,粮食少收那么多,搬出去花费实在是太大了。”

白晚秋郁闷地咬咬唇:“公公和公爹说来年要努力建新房,我们想着能省些便省些,到时也能多少帮家里出点力。”

于庆隆听得叹气:“眼下我也确实是没法再给你们找住的地方。但是这个笔筒如果卖得好了,咱们还有赚,所以白叔他说什么便叫他说去吧。等赚了钱,到时我再看能不能把你们也弄到下溪村。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干什么也方便。”

这白家也就两间屋,如今白晚秋的弟弟没成亲,他二哥两口子过来住,便得叫弟弟跟父母亲一个屋。有时候弟弟不高兴,他倒也能理解。

只是这对新婚小两口而言也确实挺不容易的。

于庆隆把钱袋交给白晚秋:“这里是五百五十文钱,有三百五十文是之前二哥买木料垫付的。还有二百文是给二哥的工钱。你们自己把钱收好,可别叫别人知道。家里人也不行。若是有人问卖多少钱,赚多少钱,你们只说不知道。还有,若是白叔总不高兴,说你们,你们便看着交点伙食费跟灯油钱给他吧。”

于庆业道:“给我们这么多,小弟你还有得赚了么?”

于庆隆说:“现下还不好说。不过你们先收着。”

要不他就再多给点了,可他跟方戍这阵子也是花钱如流水。自打杨凤开始给他们找麻烦,再加上发大水,炕底钱罐子里的钱是只出不进。

原先他跟方戍刚成亲时罐子里能有三十两银,可如今人情费、车马费、吃用、弄笔筒的成本、还有帮双亲租房的钱、方戍孝敬二老的,这七七八八的一扣,也就剩下二十三两银。

他们才刚成亲过一个月!

花了七两银子,这还是算了他写话本子赚钱补上一两的结果。

这钱花得实在是太快,于庆隆不得不赶紧想办法,因为今年雇了工人,再去了税,地里实在也剩不下多少了。而且遭了灾,都是亲戚,哪好再收田地挂名的钱?

现在走在村子里气氛都是压抑的,大伙几乎都在愁收成的事。

到了这会儿还没人说可以免些税钱,那便是真免不得了。那他们手里的粮食能不能够吃到来年都是个问题。

白晚秋把钱拿好:“隆哥儿,要是有啥我能干的活,你便交给我就成。我不要工钱,能帮上点忙就好。”

于庆隆点点头:“好,若是有需要我便来找你。”

他背上最后一批笔筒回去,第二日便跟方戍带着第二卷小话本去了县城。

这次没有和严西宽、马亲随一起。因为城西洼地要重修,刚好这二人住的那一片也属于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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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区,家中随时要有人,上面已经通知过。于庆隆便只拿了手抄书之后跟方戍二人去的。

两人到了县城,还是去了上一回住过的地方,休息一晚,吃了早饭之后便慢慢散着步往德馨书舍去了。

书舍里从辰时开始就有人过来看书,两人还没走进去,便听到书舍里有人问道:“掌柜的,那&lt;摘月记&gt;还有没有后续了?我都来问了三回了!”

“就是,我家少爷还等着要看呢,快给催催啊!”

“你们急,我们也急啊。”掌柜的说,“可这位未来居士说了,需得半个月左右。大伙再……哎?!”

“掌柜的,多日不见,您这一切可好?”方戍问道。

“托您的福,急得我哟。对了,严秀才和马秀才呢?他们没来?”

“他们没来,不过我们把&lt;摘&gt;……”

“哎等下!”掌柜的不等人把话说完便毅然打断道,“我们少东家就在后院呢,您二位跟他谈。”

掌柜的把人迎往后面时小声说:“最近好多人来催,你们这回来的时候应该也没带多少本,这一说估计就要抢开了。”

于庆隆心说有那么夸张吗?他想着应该会受欢迎,但“吸引力”这种东西也是有时效性的,会随着时间流逝下降。他猜到后面可能会少了不少人关注。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催,便问:“有很多人来问?”

掌柜的看他俩那眼神就跟盼到了菩萨差不多,说:“可不?你们再不来,我们少东家都要派人去栖霞镇问问了。少东家!您等的人来了!”

少东家陆德馨闻言赶紧跑出来:“真的来了?哎哟!快快,书呢?!”

于庆隆从方戍包里拿出来:“在这,您看看。”

陆德馨说:“老陈,快给他们二位上茶。”

上回写到顾淮恩为了赚钱抄小画本,而莫兰舟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却听不到顾淮恩的。他只管默默地帮助顾淮恩。

顾淮恩并不知帮助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头疼教也教不会的小学弟,心中感念恩人帮助他,同时又好奇对方的身份。

他默默地留心着所有周边可能帮助他的人,终于,发现了一点点可疑的行迹。

第一卷就断在这里,可把人勾得心痒难耐!

顾淮恩到底能不能发现那笨蛋小师弟便是暗中帮助自己的人?

于庆隆第二卷写的就是这部分。顾淮恩在恩人留给他的勤工俭学的任务包里,发现了一根头发。

那头发很长,光泽感也强。只是大伙都留长发,他一时也猜不出究竟会是谁的。

他暗暗想着对方一定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便将头发仔细地保管起来。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把它给拿出来,再观察别人的发色,看有没有相近的。

他看了所有人,却唯独没去看成天跟着自己学习的人。因为他下意识觉得那绝对不可能。

于是他始终没找到答案。

直到一日,他在夜里因要送些东西,打算见小学弟一面,却从小学弟家人口中得知小学弟早早地歇下了。

天刚黑就歇?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是累了也有可能。可是他时时带在身上的那根头发却在他接近小学弟家中时,发出了异样的光……

这太奇怪了!

他带着它离远些,那光便会减淡些。他拿着离小学弟家近些,那头发上的光便会变强!

如此神奇!

唰啦!

陆少东家又快速翻过去一页!

此时方戍小声对于庆隆道:“看来少东家很喜欢。”

于庆隆笑而不语,心说那当然,你是不知道“马甲文”的魅力。

少东家很快便看完,但他发现非但没解馋,反倒更心痒难耐了!

这回结束时,顾淮恩发现那莫兰舟师弟似乎就是那根头发的主人也是他的恩人!但是,他一颗心许下去,却发现对方是个汉子呀!

晴天霹雳!

陆德馨快哭了:“这也太会钓着人了。不会还要等半个月吧?!”

于庆隆说:“不用。大约十日左右吧,便会有新的。另还有一样物件想请少东家帮忙掌掌眼,看能不能卖。”

“何物?”

“笔筒。”于庆隆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给陆德馨瞧,“您看一下,里面可以装纸约十五张而不折,可放约三到四支毛笔,一条墨,还可以把这个盖子作为砚台使用。”

“!!!”陆德馨从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卖文房用品的地方也有卖装笔墨纸砚的盒子,可那是个大方盒,哪有这个筒精巧实用?!

陆德馨问道:“这必会有销路。只是小兄弟你打算卖多少钱?”

于庆隆说:“这种水曲柳加砂岩镶嵌的卖一百五十文。还有这种桐木加灰岩的,两百文。若是少东家不反对,我想放在您这里寄卖,每卖出一件,我便分您一成钱,您看如何?”

陆德馨觉得不如何。一个最普通的砚台还要百八十文呢。那放文房四宝的盒子一个都得卖至少三百文以上,好些的木料做的甚至要七八百文。还有更好的都要几两几十两银了。

但关键是,那些都是想买就有,可不稀罕。哪像这个?从未见过!

这出门带着何其方便!

陆德馨说:“这样吧,卖多少钱我来定。我就在你们这里进货,这水曲柳的一个一百二十文,桐木的一百七十文如何?”

于庆隆提高了价就是为了给对方留压价空间的,但不能答应得太痛快,否则下次再有什么就不好出价了。他便有些犹豫。

陆德馨说:“这东西虽然很新奇,可许多学习之人都有了能装笔墨纸砚之物,我兴许还没那么好卖。我这个价钱已经不少了。”

于庆隆说:“可是这东西我们运到这里也需要时间和路费。还有人工钱呢。要不您一件再给加五文吧?”

陆德馨算算,若是一件多五文,那合计就是两贯一百二十五文。

零零碎碎的,他干脆说:“这样吧,咱们各让一点,你给我再抹个零头,我给你两贯加一百文。成就放在我这卖,卖多少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于庆隆想想也可以,但长远考虑,他建议道:“少东家做生意经验自是比我们多得多的。但这东西胜在巧思,若是卖得太贵,旁人见了利润丰厚,想必很快也会跟着要做,所以二百文左右,应当是最好的了。”

陆德馨越看越觉这想法精巧,于庆隆说的也有些道理,便说:“小于兄弟说的是,我再琢磨琢磨。不过我有言在先,这些东西可不能再拿到旁家去卖。你那若是有什么好东西,可第一先想着我德馨书舍。”

于庆隆说没问题。

还有书的钱,这回陆德馨直接给了二两银子的。加上几本手抄本,一共二两半。跟笔筒的钱一起,足有四两六钱。

于庆隆拿到钱,签了新的书约。结果人还没完全出书舍呢,有人突然喊道:“哎门口那两位同学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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