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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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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我为何不帮他瞒着?”

“是有些想不通。”

他师父是医者,有一颗慈悲心。通常总是秉持着能救一命是一命的想法。如果先不把张金铃怀孕五个月的事说出来,兴许张金铃就能瞒过去,那肚子里的孩子没准能活到落地也说不定。

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感觉不大像他师父会做的事。

师父却道:“隆哥儿你往后切记,行善可以,但千万莫要沾了太多因果。”

于庆隆似懂非懂:“师父,咱们行善不是本身就要沾因果嘛?毕竟是救命的事。”

师父说:“你一人顺手便能救的那叫行善,只沾你一人的因果。可若是不能靠你一人便救的事,那便不止是行善了。靠自己救不了,往往就得搭上旁人。”

看于庆隆还是不甚明白,莫大夫道:“就像你师兄帮我采来的那支人参,若我能凭自身之力采得,那便是我的,我拿它救谁都成。若不能,便当学会放下。放不下,就成了祸。唉算了,不说这些。你们快回去,回门的喜日子别在这里听我个老头子唠叨。”

于庆隆隐约觉得师父今日罕见地带着一丝浮躁,正琢磨要不要再问问,方戍道:“那您老先忙着,我和隆哥儿先回了。改日徒婿再来拜访您。”

莫大夫挥挥手,扒拉着他的药材都没回头。

于庆隆被方戍拉出去了,待左右无人时便问:“你把我拉出来作什么?我觉着师父他老人家怪怪的,是不是遇了什么事?”

方戍说:“若我没记错,你已故的师兄便是这月里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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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家夫郎那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师父他老人家若是不照实说,这后面生了许多麻烦,必不得消停。”

就王家那样的人家,到时候娃生了,却发现不是自家的,那还不闹起来没完?难保到时候不把责任都扣到师父身上,责怪他算错日子了。

于庆隆倒也不是可怜张金铃,就是有点想不通他师父话里的意思:“你说少沾因果这个事,师父也算得咱们半个媒人,这不也是沾了许多人的因果么?要不是他老人家咱俩的事还未必能成呢。”

方戍说:“这哪能相提并论呢?师父说你好,说我方家能娶到你是福气,那都是实话实说,可没有说谎。再者说了,那也是我方家的意愿。可这王家的事不一样。师父若想帮那王家夫郎,便要说谎。再者,王家若是知晓那夫郎肚子里的娃不是他们的,他们能乐意?不乐意便生埋怨,自是后患无穷。”

于庆隆想想倒也是,笑着看看方戍:“你说的有道理。走吧,回去给看你有趣的东西。”

两口子回了于家,倒也没特意提王家的事。于庆隆带方戍去了后院,看他种的番茄。

他道:“一会儿咱回去的时候就把它俩带走。”

上头的小黄花开了许多,有些已经授了粉,能看出小小的果子来了。

方戍没见过这种植物,问道:“这是菜?”

于庆隆说:“既是菜又是果。等往后熟了你吃上就知道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两棵苗已经长得很高了,第三粒种子到现在都没出,多半是长不出来了。但能活两棵他已经很知足。

“我老早就找好了地方,今天把它们带回去就能种上。”

“那我能不能从你那些木棍里挑几根大的给它们做支架?”

“当然没问题。”方戍说,“我的就是你的,你只管拿去用。”

小两口挨着,看着两株植物聊。白晚秋过来看到,一时又不好意思打扰。正犹豫要不晚些再说,于庆隆倒先看到他,叫道:“秋儿小阿兄,你找我?”

白晚秋被叫得不好意思,站在屋旁:“隆哥儿,我想问你些事,你能不能……”

于庆隆起身:“那有啥不能?”他告诉方戍:“你先找二哥他们去吧,我跟秋哥儿说几句就来。”

方戍自然不会拦,于庆隆拉着白晚秋去了菜园更深处。聊聊天,顺便还能拔拔草。

“秋儿小阿兄想问啥?”

“哎你,你就叫我‘秋哥儿’就好了嘛,你还比我大些呢。你一叫阿兄我臊得慌。”白晚秋说,“我、我就是想问问你……问问……”

“啥?”

“就是,就是我看你好像走得挺爽利。你是不是有啥药啊?业哥在炕上好凶,弄得我到现在都还有些疼。你跟莫大夫学医,是不是有些啥药可以用用?”

于庆隆:“……”

白晚秋被看得脸都要熟了,心慌慌的:“咋、咋了?是不是不能问的啊?”

于庆隆笑说:“不是,这个药吧,回我帮你问问。但你别把菜都拔了。”

白晚秋低头一瞅,我的天爷,他把好好的菜都给拔了!

那是新种了不久的秋白菜种子长出来的苗啊!

他赶紧去拿了小铲子重新挖了坑给埋上,耳朵都要滴出血来了。

于庆隆说:“你让我二哥轻点嘛。”

白晚秋道:“我说了啊。我都求他了。可越求他越凶,我还不如闭嘴呢。”

于庆隆笑得直打跌:“行,我、我到时候帮你弄些药。”

白晚秋说:“隆哥儿你小点声笑,别叫人听见了。”

于庆隆说行。

后来白晚秋也要回门,跟于庆业走了。

于庆隆在周月华的催促下愣是吃了五个大包子才停。之后想到白晚秋说的事,加上他也有些惦记师父他老人家,便又去了一趟莫家。

方戍没去,方戍陪着他父亲和大哥他们喝酒。没过多久二哥跟白晚秋也回来了,几个人一起喝。

于庆隆与师父聊了半天,得知师父那没什么大事,便厚着脸皮问师父拿了药回来。

回来就看到方戍前面一个空酒坛子。方戍有些上脸,但人很精神。反观父亲阿爹和兄长们,已经有些喝迷糊了。大哥都已经坐不住凳子了,坐在地上撑着头,眼瞅着就要睡着了。白晚秋都说不出一个全句子来。

二哥还勉强有些精神。父亲阿爹看着就是强撑。

于庆隆赶紧过去:“怎么喝成这样?”

二哥说:“守城可太、太能喝了。再不跟他喝、喝酒了。”

方戍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对于庆隆道:“我说了少喝点的,可是岳父和兄长们说那样没诚意。”

于庆隆服了。帮着把大哥扶进屋里,再把父亲和阿爹扶进去。

这下好了,院子里就剩下大嫂了。

于庆隆去帮大嫂收拾桌子。大嫂笑着看了方戍一眼,说道:“我来收拾就行。弟婿这是想独占你呢。”

方戍果然红着脸眼巴巴看着他。

于庆隆尴尬道:“那嫂子你也去歇着。我和他收拾,要不也没事做。”

大嫂道:“姑娘和哥儿回了娘家阿爹家,就是要歇着的。你带弟婿转转吧,东西也不多,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于庆隆说:“你才要多歇歇。我和他弄就成。”

于庆隆去把方戍叫过来,干脆和他一起收拾,收拾完碗筷去整理桦树皮笔记。

这时有个小罐子从于庆隆袖口掉出来,方戍拾起来问:“这是啥?”

于庆隆:“……”——

作者有话说:方戍:隆哥儿,你偷偷藏了啥[害羞]

庆隆:闭嘴!你没看见[笑哭]

方戍:是好吃的吗[让我康康]

庆隆:……可能是帮你加工“好吃的”[笑哭]

方戍:[星星眼]

一会儿发红包,忙蒙了[笑哭]

第44章 第 44 章 方戍闭眼,吻住……

从师父那回来的时候于庆隆也没想到白晚秋都能喝多。不过想想也是, 他家不像有的人家那样,对小辈规矩严,所以白晚秋喝多也是挺正常的。

但问题是, 白晚秋喝多了, 他的药没给出去。方戍好像还很好奇!

“也、咳, 也没什么。就是从师父那里要来的一点伤药而已。”于庆隆只得说, “以防万一。”

“那我帮你收好。”方戍说着就要放进自己的袖袋中。

“别!”于庆隆说,“我还是自己收着吧。你帮我把这些笔记放到车上,一会儿咱们还得去挖那两棵苗。”

方戍这才没争。于庆隆正愁是不是要把药膏直接送进二哥房里, 这时白晚秋出来了, 来到夹道上找他。

白晚秋人还不是很清醒, 但显然因为心里也搁着事, 没有完全放任自己睡过去。就是瞅着眼神都有点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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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不定的。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于庆隆问他。

“我、我就喝了三口。”白晚秋说得颇有些冤枉感,“谁想会这、这样大的酒劲。”

“行, 那下回可别喝了啊。”于庆隆赶紧把药膏交到他手里,除了之前掉出来的那个之外还有一个,俩颜色不一样, 一红瓶一蓝瓶, “你拿好, 可千万别弄掉了。”

“不用不用。我、我就留一个就行。”白晚秋笑说,“你也要留一个用嘛。”

“我不用。这俩得一起用。”于庆隆赶紧解释, “红的先用,蓝的后用。”

“一起用?”白晚秋说, “对啊,就是一起用。你是业哥的弟弟,现在也是我阿弟。那我有,你当然也得有。你也用一个。”

“我……”

于庆隆正想着要不先收回来得了, 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喝蒙了。

这时忽听有人问:“怎么了?”

方戍把桦皮笔记都放到车上,寻着于庆隆的声音过来了,看到药瓶问道:“是秋儿阿兄受伤了吗?”

白晚秋特积极地为自己辩驳说:“我没受伤啊。”

方戍指着红蓝瓶:“那这药……”

于庆隆抢着说:“没什么,我就是给秋儿阿兄留着以防万一。”

白晚秋歪头听半晌,迟来地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想不通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便一股脑把药都放于庆隆怀里:“不是不是!这都是隆哥儿要用的!”

这东西提着怪让人羞臊的。万一他这个弟婿知道它们的用途,那还不就知道他和业哥的事了?那可就丢死个人了!

都给隆哥儿!

白晚秋说:“隆哥儿你用,都你用!”

说完便东倒西歪地走了。

于庆隆拿着俩药瓶,见方戍疑惑地看自己,硬着头皮道:“看什么看?!哥儿的事你个汉子少打听!”

方戍:“……”

于庆隆说完把药瓶重新收进袖袋里,拿了个铁锹去挖番茄。

他记得他奶奶每次移栽什么的时候都是赶在阴天移,若不是阴天,那便待到阴凉时,给植物浇上水之后再移,这样能保证一定的存活率。

这会儿太阳西移,菜园边上的杨树荫刚好把番茄遮住了,这片地也没那么热。于庆隆把锹放在一边,去弄了一桶水来,先把这块地浇透。

过会儿他再下锹,连着土一起挖。他不想动到根系,那就要挖很宽很深的一块,但为了保活他决定多费点力也这么干。

要不是担心有特殊天气时照顾不到,他还真就未必会去动这两株番茄了。

方戍过来帮忙,一人挖一棵。

这时大嫂过来问道:“隆哥儿,要不要弄两个麻袋套上?这样土就不易散落了。”

于庆隆说:“谢谢大嫂!正需要呢!”

大嫂去找来俩麻袋,于庆隆跟方戍配合着,把两株番茄连根带土装进去搬牛车上。眼看着父亲和阿爹他们一半会儿没有能醒过来的迹象,于庆隆便对大嫂道:“大嫂,要不我和守城就先回去了。反正过几日便又能见的。让父亲和阿爹也好好休息休息,他们这阵子肯定是忙坏了。”

大嫂试图把大哥叫醒。大哥勉强爬起来,出来了。但他本就不是话很多的人,便嘱咐两句之后又回了屋子里。

方戍跟于庆隆一看,算了,还是赶紧回去种番茄要紧。

大嫂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看他们的牛车离远了,这才慢慢回到屋子。

一进屋,大哥坐在炕头,父亲和阿爹还有二哥也在。几人虽然都不算很精神,但也没到睡不醒的程度。

二哥问:“大嫂,你觉着如何?”

大嫂说:“我看倒比大伙都精神时对小弟还要好呢,这秀才弟婿是个靠得住的。”

二哥用力抹了把脸:“那就好。不过他可真能喝啊!晕死我了。”

他们一家人本是想劝方戍多喝点,想着等方戍喝差不多了套套话,看方戍对他家小弟如何,下溪村那边家里都咋样。结果他们很努力地一起劝酒,最后差点把自己人全部喝趴下。

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才装着喝不动的。其实是真喝不动了,再喝估计老天爷下来都叫不醒他们。

于大有说:“他自己好像就得喝了半坛,他真啥事没有?”

大嫂说:“我看着是好好的,说话说得也明白,走路走得也直溜得很。他还知道帮小弟干活呢。”

周月华笑说:“看来以后有人想把他灌醉是难了。不过这样也好。”

于庆业道:“只有我家秋哥儿是真喝多了。不过他刚才出来了一趟,大嫂你知道他出来做啥不?”

大嫂说:“秋儿跟小弟说话来着,但具体说啥我没太听清。”

于庆业道:“那就只能等他醒了再说了。我再回屋躺会儿,晕得很。”

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歇息,明儿开始又要忙起来了。

于庆隆跟方戍缓缓赶到家里,天也快黑了。两人赶紧趁着还有点光亮,挖了俩大坑把番茄种上。于庆隆还给它们弄了支撑架,弄得很稳才跟方戍去洗澡休息。

这边的两位长辈也没说什么,很显然,对于他们每晚积极回屋这件事,他们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于庆隆坐在炕边擦头发——他现在才算勉强习惯这件事。

刚来的时候每次洗头发都觉得麻烦得很。洗麻烦,晾干更麻烦,这老长,他擦擦就没耐心。

方戍把擦头巾拿过来:“那么用力当心抻疼了头皮,来我帮你擦。”

于庆隆乐得享受,空出双手,闭上眼睛。

方戍这时道:“隆哥儿,你身上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于庆隆知道他是又想起了那两瓶药膏的事,便道:“我没不舒服,那两瓶药原也不是给我用的。”

“可秋儿阿兄说……”

“他喝多了。”

“那你为何还要给他?”

“我这不是……”

于庆隆一时哑口。

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圆过去,只是不太想骗方戍。方戍对他太真诚了。

“若是实在不便讲便不讲,待你想说时再说。”方戍说,“我也不是非要问,只怕你伤了哪里又不告诉我。”

“没有。哎,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于庆隆道,“就是夫夫间用的脂膏。”

“啊?!”

“真的。蓝瓶的是事前用的,能帮助润泽。红瓶的是事后用的,可消炎消肿。原是我帮秋哥儿要来的,可没想到他喝多了我还送不出去了。”

方戍:“……”

片刻后,于庆隆转头道:“方戍,你心跳好吵。”

方戍说:“那、那我让它跳慢些。”

于庆隆“噗嗤”乐道:“不是该别把我的头抱得离你胸口那么近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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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家夫郎的头抱进怀里了。他衣服都洇湿了一片。

其实于庆隆的心跳也并不慢。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最是冲动的时候,年轻气盛,说直白点的就是见一点火星子就能燎原。

他对方戍的心思也没那么清白。

于庆隆扯了扯衣领:“屋里没风,要不我们去外面走走,待头发干了好了再进来?”

方戍正觉燥热得慌,闻言立刻答应。

方戍拿着擦头巾,于庆隆拿一把蒲扇,两人一出门,全看到老两口站在门口。原是身体冲着他们这边,可一看他俩出来,当场转向大门口方向。

“父亲,母亲,您二位也没休息吗?”于庆隆问道。

“嗨呀,屋里面热,外面凉快。”方丁满说,“你俩咋也出来了?”

“我和守城想去外面转转,让头发干得快些。”

“屋里没风,外面干得是快些,那你俩去吧。不过也别太久,外面蚊子多呀。”方吴氏道,“早早回来歇息。”

“知道了母亲。”方戍说完赶紧跟于庆隆出了大门。

这会儿基本上外面都没什么人了。但月色很好,于庆隆和方戍也是出来才发现,今晚月亮特别圆。

两人琢磨着是往哪个方向溜达,方戍便道往东走。

于庆隆不知道哪面是东,把蒲扇朝天指:“带路!”

方戍笑着说:“跟我来。”

于庆隆白天都分不清哪是哪,别说夜里了。但方戍方向感是一直还不错。于庆隆跟着他,似乎也是要往野地里走。走了会儿,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一些小光团。

是萤火虫!!!

于庆隆快几步过去。

他夜里很少出院子,更别说是走远。

他试图捉几只看看。但这些小家伙看似飞得慢,抓起来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方戍这时说:“我以往经常偷偷出来看。不过只有我一人。如今与隆哥儿一起来,倒觉着这些萤火虫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于庆隆问:“是萤火虫可爱么?”

方戍小声说:“那自然是你更可爱。”

于庆隆觉得他俩有点傻乎乎的。这里萤火虫多,蚊子更多。草丛里全是蚊子。

可就是有点舍不得回去,在这心甘情愿喂血呢。

月色太好了,流云缓缓飘过,像撩拨在心里的一缕轻烟。

于庆隆“啪”一声拍在自己手臂上,终于受不了地说:“要不还是回家吧?这蚊子实在太多了。”

方戍说,下次咱带上香囊再出来。

于庆隆说行,两人便往回赶。路过其他村民家里的时候,却隐约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一些呢喃声。

这也是一户汉子和夫郎组成的家庭。于庆隆不认识,但是方戍知道这家。两人有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他们成亲那日这两人还来过呢,孩子说是送去了姥姥家里玩,还没回来。

方戍正想着这是小孩回来了说话才这般小声?就听见他从未听过的某种,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那声音像天鹅引颈高歌,又像苦等了夫君许久终于等到的一声来自夫郎的叹息。

方戍觉得自己也说不清,就是一听这声音,他全身都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而那个能降火的人只有一个……

于庆隆也听到了。

明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步子却下意识地慢下来。心跳如雷鼓一般,仿佛要蹦出胸腔给他看看它此刻有多么激动。

“夫君,慢、慢些……”

那声音带着祈求。细弱,怜人,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偏另一道声音蛮得很,像野兽。

方戍听了感觉头皮都是麻的。欲望像百川入海一般沿着他的脊椎骨集中到一处。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了于庆隆的手。于庆隆感觉像被电到了一般,下意识要抽离。可方戍握得特别紧,紧得那上头的汗也被于庆隆清晰地察觉到了。

两人什么都没说,步子却忽然加快了许多。

匆匆回到家中,双亲已经不在院子里。

方戍拉着于庆隆进了屋关上门。两人离得极近。

方戍像是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炽热的气息落在于庆隆的面上,带着难言的渴望。

屋里没有灯,可于庆隆觉得方戍的眼睛亮得灼人。

“隆哥儿,我、我若是食言了,你可会生气?”方戍按着于庆隆的双肩问道。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食言了。”于庆隆没躲。

“这样的呢?”

方戍闭上眼睛,吻住于庆隆……——

作者有话说:方戍:我家隆哥儿的嘴是软软的[让我康康]

庆隆:废话,我又不是鸟,还能是硬的啊[笑哭]

方戍:我家隆哥儿哪里都好[害羞]

庆隆:那你该去要饭也得要[狗头]

方戍:[笑哭]求姨姨们给点评论和营养液[空碗][空碗]

第45章 第 45 章 到底谁是那条离……

于庆隆感觉像是顷刻间被桂花树包围住了。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牙刷, 叫“刷牙子”,木柄猪毛,倒不很贵, 还算能用。就是没有现代的那种牙膏, 所以通常以盐加上植物制成的洁牙粉刷了牙, 之后便用茶水漱口。

寻常的香于庆隆觉得也像食物的味道, 便和方戍弄了些桂花茶,还有茉莉花茶。倒也稍有破费,但对他们家来说还不至于成为负担。

于庆隆感觉甚至有点甜味儿, 却想不起茶里什么时候放巡糖。

但他确定自己没尝错。他舔了舔方戍的唇, 正想问方戍是不是偷偷往漱口茶里放糖了, 却被方戍吮了他的舌, 不轻不重地缠绕起来。

方戍还轻轻咬了他一口。

不疼,有点麻麻痒痒的。

方戍的手渐渐向下游走, 于庆隆便下意识环住了方戍的脖颈。

连日来的锻炼令方戍的身体比以往结实许多。于庆隆的手摸在方戍颈后,坚硬的肌肉传递力量,呼吸交融, 却叫人身体都酥软了。

以往于庆隆没有试过, 不知接吻原是这种感受, 想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亦或把自己交出去, 连同记忆和思想一起,最好合为一体, 再也不要分开。

就连最简单的触碰都是满含快乐的。那滋味便如久旱的大地遇上了甘霖,离塘的鱼儿终于回归河流。

以前于庆隆在网上看过一个词——生理性喜欢。

他对方戍,或许便是如此。

当然他心里也是喜欢的,只是身体碰到对方的时候似乎格外雀跃, 感觉所有的感观都被点燃了。

方戍亦是如此。他原想着克制再克制,千万不能做于庆隆尚不能接受的事。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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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

原本想着只是亲一亲便好,可亲了便想要摸一摸,摸上了又想要更多,越来越贪心。

他毫无预警,一把横抱起于庆隆。见于庆隆并没有反抗,便把人轻轻放到被褥上,伏上去。

“隆哥儿……”方戍轻轻唤着,将于庆隆的头发掖至耳后,以便更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月色温柔,正正落在心上人的脸上,越发照得清秀□□了。

“你怎的生得这般俊俏?”他赞叹般问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于庆隆说,“守城……”

“嗯?”

“我帮你,咱们别弄到最后行吗?”于庆隆小声问。

“你若是不想……”

“不是不想。”于庆隆主动啄了方戍一口,“是还不能。若是身上有了,那便有许多事做起来不便了。你之前答应我的。”

“好,我还应你。”

“那你躺下,闭上眼睛。”

方戍深深地看了身下的人一眼,接着便翻身到一边躺下来。

他原以为于庆隆要继续亲自己,却不想温热的手落在他的腰腹间,缓缓游走起来。

他忽然回想起数日前在南河一起摸鱼的那天。那鱼儿便从他的手里快速滑过。

他每每捉不住,心中急得不行。偏于庆隆握得牢,叫那鱼丝毫躲不开去,只能在他的手里艰难求生。

于庆隆是捏得恰到好处的,多一分便会弄疼了鱼儿,少一分便又会叫它溜走。唯有三分轻七分重,方叫鱼儿不得轻易逃脱。

待到离了岸,那鱼儿已是丢了浑身力气,任由于庆隆摆弄。是熬出了乳白的汤,还是烧红了,都已经作不得主了。

于庆隆颇费了些力,却总归是尝了个新奇。

方戍却有些意犹未尽。

他下地点了灯,仔仔细细地看着炕上浅浅稳着呼吸的人。

过腰的青丝已然干透,光滑地流于被面,似绸缎般。

方戍忽而福至心灵,想起了那两个小瓷瓶。他记得于庆隆跟他说完之后没多久便把东西收将起来,却没再避着他。

他知道那东西在哪,于是他默不作声地过去拿出来。他将蓝色的瓶盖打开,闻到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气。

他剜出一些,去解下于庆隆的裤子。

“别!”于庆隆赶紧按住他。

“莫慌,不是你想的那般。”方戍说完,在于庆隆眉眼上轻轻一吻,就像蜻蜓点水似的留下他恋慕的气息,接着便继续想做的事。

于庆隆心里纠结了一番,却终究没有阻拦。

片刻后,他在一丝怪异中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滋味。有一丝胀满,但更多的却是被触及灵魂的欢愉。

小两口前半夜都没怎么休息。

得了新趣,便互相在对方身上找着敏感处挑弄。

翌日差点起晚了。

于庆隆先睁的眼,看到方戍在那闭着眼打哈欠,问他:“醒了?”

方戍想起夜里的事,脸咯噔红起来。虽是没到最后一步,却也把能做的都做了个遍。他此刻只觉得他和于庆隆的心挨得更近了许多,便干脆把于庆隆捞近自己的被窝,轻轻与于庆隆抵着额头。

“干嘛?都要起了。”于庆隆说,“起来一起去挑水。”

“不差这一会儿。”方戍握住于庆隆的手说,“隆哥儿何时偷瞧了我的画本?”

“我才没偷瞧。”

“那你昨晚……”方戍说,“为何便如画本里那小狐妖做的一般?”

“怎么,不喜欢?”

“没有没有,是太喜欢了。”方戍没什么底气地说:“还想要。”

于庆隆看他一大早又开始精神得很,却没纵着他,起身道:“要什么要?贪多了伤身。快起来留着你的力气去挑水去。挑完水咱俩得读书。我还有许多医理要记呢。”

方戍只得不情不愿地起来,叹道:“若是夜再长些就好了。”

于庆隆看他连后脑勺都写着“我还想要”,不禁去轻轻推他一把:“咱们已经歇得够久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秋收,那会儿肯定要忙起来。咱们趁着还有些功夫,抓紧时间多学习才是正经。”

方戍问道:“我非要考那举人么?”

于庆隆说:“那当然。咱可以不当官,但是咱得想办法多赚钱,这样才能过上好日子。当了举人免那么多田税,却可以不作官,多好?”

他家现在一共有五十亩田,这五十亩田风调雨顺的时候一年能收个四十两银。去掉工人的工钱,还能剩下个三十两。

三十两,再加上亲戚门给的田亩挂名钱,一年大约有个四两半。东拼西凑的加一起也能有个三十五两银子。

三十五两银子,在乡下这就是一比巨款。可还不够。

于庆隆哄方戍:“快起来。你好好学,我再给你做新的有趣的小木玩。”

方戍立刻来了精神:“真的?”

于庆隆说:“自然是真的。我来的时候还从二哥那拿了些木料呢,你没看见?”

方戍确实是看见了,但他以为于庆隆要作别的用处。

知道于庆隆还打算帮自己做新玩意儿,他美得坐起来。只是想想乡试的事,他也有些犯愁。

之前那三百两银子也并非说说而已,是真的确有其事。

虽说来年乡试也确实可能换考官,但是谁能肯定这一次换的便是个好的呢?

若是真的有文化便可过了考试,那不止是他,马亲随跟严西宽多半也该过了。

他们二人也是秀才,虽不与他同年,却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于庆隆道:“你只管好好学便是。那钱我和娘会想办法的。待我写了故事你记得帮我想办法送到书舍便好。”

又来了……

有学问的人都不见得能把个故事写好,隆哥儿咋才能做到以著书赚钱?!

方戍想是这样想,可还是觉得不能打击他夫郎,便道:“放心,应了你的事定会做到。”

于庆隆已经开始构思了,脑子里也有了故事雏形。

但他还是决定先把方戍手里那些画本全都看完,起码了解了解当代的人都喜欢看哪些再说,毕竟每个时代的读者都不一样,阅读喜好也是会被当前的社会文化和背景等方方面面影响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才起。方吴氏已经在做早饭,都没有叫于庆隆做的意思。于庆隆也不跟她抢,挑完水回来,一家人一起吃过饭,却听方吴氏道:“隆哥儿,你今儿白天要做啥?若是没旁的事,跟娘去认认咱家的田吧。”

于庆隆心说我认了也没用啊,今天认了不到明天就得忘。

他犹豫了一下,坦诚道:“娘,有个事我说了您别不高兴成吗?”

“啥事?”

“我有些不认路。您今儿告诉我,转头我兴许还是找不着。所以要不您看这样成吗?您先大约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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