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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方秀才今晚抱着……
方丁全两口子一听到“卜算师都招了”, 心里便不约而同咯噔一声,手心里也捏上了一把汗。
然而没看到证据,他们当然不能认!
反正也不是他们本人去的, 大不了最后都推到黄三身上。
李金雀道:“戍儿, 你到底在说什么?伯母怎的听不懂?”
方戍道:“您听不懂?您怎么会听不懂?不若您与侄儿拿着您外甥的八字去与我的合算看看, 看那卜算师会如何说与我听?枉费侄儿一心想着让族中亲戚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竭尽出力。可您二位竟如此不盼着侄儿好,生生要拆了侄儿天赐的好姻缘,实叫侄儿伤心。”
方丁全道:“你哪有什么天赐的姻缘?就那于庆隆?”
方戍道:“正是。连慧华山的无言道长都说他与我是良配。可那清山庙的卜算师竟谎称隆哥儿克我。他这般不安好心, 必有所图, 过去一问, 果真是有人从中做鬼, 只未想到居然是大堂伯你们。”
方戍说这些时看着方丁全,一副他很伤心, 但已知全貌,休要妄想再骗他的架势。
他道:“侄儿已想好,要将那卜算师告上衙门。至于大堂伯家这挂地的份额, 依着侄儿看还是算了。今年秋收后大堂伯你们便自行该交税的交税, 该分摊的分摊, 往后你们家的地盖与我无关。”
说完他便起身向外走,不欲再多言半句的模样。
方丁全跟李金雀一看他这样不容商量, 当即着了慌。
十五亩地!那一年可要交四两的银子!而他们挂在方戍名下,那便都是免了税的, 他们只管给方戍一两谢银就成。一年少交三两银子,五年可就是十五两!
在乡下十五两银子可都够盖间房了!
方丁全赶紧拉住方戍:“贤侄贤侄,你急什么?这,这事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李金雀说:“就是就是, 戍儿你定是弄错了。那卜算师怎么会说你跟那庆隆哥儿不是天赐姻缘呢?”
方丁全说:“没错,肯定是那卜算师算得不对。既然慧华山的老道长都说是天赐姻缘,那必定是!”
方吴氏听着暗暗冷哼一声:“当时我和满哥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卜算师说庆隆哥儿克我戍儿呢,我险些就信了。这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这么马虎?非要告他不可!”
李金雀一看赶紧去挽住方吴氏的胳膊,笑说:“舒娘你可别这么说。戍儿说亲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这一告官去,万一再动刑,见了血,那多不吉利啊。再说,再说这肯定是哪里有误会。”
方戍道:“既然如此,大堂伯跟大伯母要不要与我们再去一趟清山庙?这期间您和我大堂伯不得与任何人传信,咱们就一起去。到时我拿着伯母您外甥的八字去问问卜算师。又或者,我拿着我的八字多与几人合,看那卜算师是不是会说所有的都克我,只有大伯母您的外甥不克我。”
李金雀听得冷汗直冒:“我、哎!我是叫我家长工去了清山庙里说卜吉的事。可我让他带去的是我家岚哥儿与另一汉子的八字。那人总是想要我家岚哥儿给他做夫郞,可我们家中都不满意,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让那卜算师断了那人的念想。这肯定,肯定是我家这长工给弄错了。哎呀,我想想,定是如此!”
方丁全说:“是是是,回头我们好好说说他。”
方吴氏说:“可若不告官,那我们便亏大了。去镇上卜算,又去慧华山留下不少香火钱,还要雇马车,耽误了我戍儿一日宝贵的学习时间,那不得找这厮补给我们?”
“是得补。”方丁全咬咬牙,“那需得多少钱?”
“少说也得三两银。”
“这、这么多呢?”
“光是租马车便要不少钱,更遑论还有香火钱,卜算钱。”方戍说,“这次必得告他。他如此行迹恶劣,要他去衙门好好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到时他便知道这三两银子并不多了。”
去了衙门那得脱层皮!
方丁全跟李金雀知道这么个道理。只是他们也不敢与方戍硬碰硬。万一那卜算师真把他们供出来,那也是条罪名。她可确确实实叫黄三带着她外甥的八字一起去的,让卜算师见了有人来合这八字与方戍的,便说是天赐良缘,若是遇见方戍的八字跟另一组来合,那便说是克夫克命。
这要真闹到了公堂上,他们可一点都不占理。
而且他们也不敢主动提把田挂在方戍名下的事,因着这事原就是不允许的。一经查出来,两边都得受重罚。到时赔钱不说,把全族的人都得罪完了。
李金雀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
方丁全也后悔不迭。主要他们是真没想到方戍一家子还会再去找别人算!
方丁全说:“戍儿啊,这,说亲毕竟是喜事,非要闹得这么大?”
方戍说:“若那卜算师赔我三两银子,我便不追究,否则我回去之后便要拟诉状。”
李金雀一听“诉状”二字都头大。这方戍属王八的,打小就是咬住一件事不放。
她硬着头皮道:“这样吧,这三两银子我们让那传错消息的长工出,这毕竟是他弄错了。戍儿便别再追究了。我家这十五亩地也继续挂在戍儿名下。家中要办喜事,总还是和和气气些好,戍儿觉着呢?”
方戍说:“这……好吧,既然堂伯母都这般说了,那我也不好把事情做太绝,便放过那卜算师一回也无妨。只是要这长工赔钱他赔得出?”
李金雀道:“他赔不出便让他一辈子在我家做工。你放心,伯母定不能让戍儿亏了便是。”
方戍摇摇扇子:“好,那便听堂伯母的。不过我要现在就拿到钱。这已然误了我好些事。”
李金雀肉疼得都快要滴血了,她猛一跺脚:“成!你等等!”
没多久,一名长得奇高,肤色黝黑的汉子走出来,对方戍道:“秀才爷,实在对不住。都是我一时犯了糊涂才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方戍掂了掂银子,自然不信是眼前人犯的错,便道:“既知悔过便罢了。大堂伯,堂伯母,戍儿告辞。”
方丁全问:“不吃过饭再走?”
方丁满说:“我们还赶着回去准备下聘的事呢,不吃了!”
一家三口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
方丁全跟李金雀想想那三两银子便感觉生生被剜了一块心头肉。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方丁全猛推了妻子一把,“还不如直接带着岚哥儿去给方戍看看呢。岚哥儿长得貌美,兴许方戍一看就忘不掉了。”
“这不是当时太赶,来不及去叫岚哥儿了么!你凶我有什么用?”李金雀说,“怎么就想到又去别家卜算了?那于庆隆就那么好?这一窝子没长眼珠的东西,怎么把那么个土疙瘩当宝。”
“鬼知道!这下咋办?事没成,还倒搭了这许多钱!”
他们为了说服卜算师也是送了谢银的,加上赔方戍的,得有四两银子了。
李金雀说:“不行!我得去清山庙里找那死老头子去!收了那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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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钱还敢把咱们给卖了!”
方丁全说:“你可别作了。你万一再把他得罪了,他偷偷给咱们画符咒咱们,这哪吃得消?!而且你不觉着这事奇怪么?若是真像戍儿说的,又去了镇上,又去了慧华山,那他们哪里还有时间去清山庙?他是不是诈咱们呢?”
李金雀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钱都已经给出去了!还能再追回来么?显然不可能。
这根本就是方戍在敲打他们呢。
什么“做人不能太贪”,“没有得了太阳又想得月亮的道理”……
李金雀咬咬唇:“那这亏也只能硬吃了。不过往后亲上加亲这事万万不能再提。我看带岚哥儿去给他相看的事也不能再想。这万一真惹恼了方戍,咱们可年年都得出四两的税钱啊。”
她现在都怀疑方戍要她赔三两银子就是知道她给了那卜算师一两银了。所以加一起四两,刚好就是一年的田税钱。
这么一想,李金雀背后一身冷汗。她倒想知道了,这于庆隆到底哪里这么值得方戍宝贝了?!
却说方戍一家离开之后,便继续准备聘礼去了。
虽然生了些波折,但好歹是没有错过于庆隆。方戍心中还是感恩的。再说他与他娘租马车,还有去卜算等一共也没花上一两银子。这多出二两多的,又可以多买些东西。
方吴氏道:“这还没成亲呢,你也先别乱买。待晚些咱们去你二堂伯家里好好问问你二堂爹。到时下聘时请你二堂爹带人去庆隆哥儿家里。”
大堂伯娶的是女子,但于庆隆却是个哥儿,叫二堂爹去下聘确实更合适些。
按当地的习俗,下聘就是要汉子家中的全福长辈去的。二堂爹也是个哥儿,嫁与他二堂伯作夫郎,如今子女双全,家庭和睦,日子过得颇有滋味。
方戍也觉得这位是最适合的人选,便在备全了聘礼之后,去找了这位。
三日后,上溪村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到于大家下聘了!
一辆骡子车,一辆牛车,上头放的满满当当的聘礼。有布,有酒,有米面,还有皮子跟一些药材,香料等,还有现银六两。
共来六个人,一人是方戍的二堂爹方周氏,还有一人于庆隆认识,武胜!剩下四个看样子有三个也和武胜一样是来帮忙搬东西的。还有一人,方周氏道:“这是我弟弟,家中也是儿女成群,合合美美。我们来送聘礼,愿隆哥儿与我家戍儿以后也多子多福,生活美满。”
方周氏是个看起来非常亲切的人,跟周月华同姓,并且性格也有相似之处。他笑说:“这是聘书和礼单,亲家请收好。”
周月华接过来,心中有些愕然。他知方戍看重他小儿子,可万万没想到方家竟送来这么多东西,足有两车。
外面有邻居见着了来瞅热闹。那张王氏是最好唠闲嗑的,远远瞧见有车来,往于大有家进了,赶紧过来凑个热闹:“小伙子,这是谁家来下聘啊?这么阔绰。”
她问的是武胜。
武胜说:“是下溪村方丁满方老爷家。他家公子方戍方秀才要与这家三哥儿订婚。”
张王氏瞪大眼:“方、方秀才!与庆隆哥儿订婚?!”
武胜说:“正是。”
挨着于庆隆家住的邻居也听着了:“真的假的?!”
武胜说:“那还能有假?我与方秀才自小一同长大,特来代他送上聘礼。方家很重视这门亲事。”
有多重视呢,就是天大黑,他人都还没睡醒呢,方戍就跑过来把他给晃醒了,再三与他说,到了上溪村一定要多说几句,让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方家非常满意这桩亲事!
武胜简直服了。
于家是知道今日方家要来下聘的,便提前把酒水跟菜备上了。他们要请来送聘礼的人吃了晌午饭,之后还了礼再把他们送走。
这会儿院子里正忙着呢,一家人把准备好的酒菜往外搬,院子里摆着桌子跟凳子,灶台中烧着火,炒着菜。
莫大夫一家来帮忙,二板家的人也来帮忙,还有白家跟于家二房的。人手充足得很。开始有村民只听说这家有什么喜事,可也没打听出到底是啥喜事。这下可知道了,于庆隆三次想嫁不成,这居然跟秀才定上了亲!
于庆隆坐在屋里子没出来——据说这是规矩。未婚夫君家里来下聘礼,待嫁的哥儿得在屋子里,只能见未婚夫君家里来的长辈,而不能见其他外人。
正好他要回礼的鞋子还没做完,他坐在屋里抓紧时间跟鞋拼命。
别人是做鞋,他看上去像是要把鞋子戳死。
白晚秋看得频频擦汗:“慢点慢点,不差这一会儿了。之前都稳住了,这次也能的。”
于庆隆说:“谁想到他脚丫子那么大。”
之前他做的时候以为比他的脚大一码就差不多了,毕竟他脚也不小。没想到方戍脚比他大两个号!这事是周媒人来时说给了他阿爹听他才知道。
他没办法又重新开始做的一双,这才着急的。
白晚秋说:“来你弄下一只,这线头我帮你藏了。”
于庆隆赶紧倒手,缝下一个。其实也差不多了,就是万一啥时候要用上他再没做完呢,不大好。
他紧赶慢赶的,可算是把一双鞋做出来。想想却觉着有些普通,跟别人做的鞋也没啥区别,便叫来梁莫问道:“莫儿,外面的人还在吃么?”
梁莫说:“吃着呢,菜还有一半呢,说是得凉快一些时再回去。”
于庆隆便抓紧时间,往右面那只鞋上简单绣了一棵小树。虽只有简洁的轮廓,却一眼便能看出是什么,可爱得很。
他还有点强迫症,两边都绣了,就绣在挨着鞋口的地方,最不易磨损。
当天晚上,方戍便收到了鞋子。他看到鞋子上的小树,美得在炕上试了好几回!
正正好好的尺寸,舒服的不得了!
晚上方秀才是抱着一双鞋睡的。
不,他都没睡着觉!——
作者有话说:方戍:夫郎为我做的鞋子,天下只有我有[害羞]
庆隆:那你就抱着它睡吧,咱们各睡各的[坏笑]
方戍:那可不成,顶多、顶多我穿着鞋抱你睡[让我康康]
庆隆:[问号]
方戍:快成亲了,求姨姨们赏些营养液跟评论填充我们小两口的新生活[害羞]
第32章 第 32 章 想娶夫郎任务很……
一个村子一共就那么些户人家, 基本上都是一家挨着一家,一有消息很快就会传开了。没过几天,于庆隆跟方戍定了亲的事已是人尽皆知。
而对于这样的消息, 自然是有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也有打心里嫉恨的。
于老太太知道之后起先是不信, 后来猛的打翻了碗:“真真是老天不长眼!那方家可是大户, 怎的就说了庆隆这个小贱种?”
于大贵和张宝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张宝丹一边不服气一边道:“说的就是呢,庆隆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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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模样没模样,要身量没身量, 做啥啥不行, 也不知那方秀才相中了他哪。咱们财儿不比他好得百倍?”
于庆财听完这话默默的到另一间屋里哭起来。
现在二房跟他们分开了, 关系越来越不好。这二房倒是跟大房走得近。往后眼瞅着二房跟三房关系越来越差, 他庆喜哥考得再好,他又能沾得什么光?
于庆发有一阵子睡不好觉吃不好饭,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皮包骨的模样,面色也灰败得吓人。他烦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哭什么哭?!闭嘴!”
于庆财不敢出声, 眼泪却不住的掉下来。
张宝丹毕竟是当娘的, 看着小儿子这般也心疼。可闹成这样, 跟二房是绝不可能再像从前。如今他们三房能做的便只有把住老太太这边,尽可能把老太太手里的钱都捞到他们手里来。
最近于大贵都没怎么再去外面,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时不时去后菜园里干点活。
老太太却不是像他们这般想的。她沉着脸道:“老三家的, 你找个时间,跟你哥你嫂子好好道个歉,带上庆发一起。打虎还得亲兄弟,再怎么说大富跟大贵都是我肚子里出来的, 一根藤上的瓜还能分了长不成?你跟你嫂子好好说说,保证以后庆发不再去找人到镇上闹事,往后两房还拧成一股绳,咱合伙把庆喜供出来,自家也有了秀才,还能比他们大房差?”
于大贵一听便不服气:“娘,可不是我们要疏远了二房,是他们自己偏要往大房跟前凑,您作啥让宝丹去道歉?这事闹成这样可不光是我们三房的责任,他二房得负最大责。要道歉也该是他们二房给我们三房道。他们要是不道,我们也不可能道!”
老太太说:“不道不道,那你们以后还能有个好?!一个个好吃懒做,你们要是没着你们二哥二嫂管你们,下半辈子可咋过?我看你们是想活活气死我!”
于大贵说:“反正您只要把钱管住,不给二房,他们没钱供庆喜念书,早晚得过来跟咱们服软。”
老太太心说那可未必。
她一直没松口,就是等着二儿媳妇儿过来跟她跪下,好好认个错。可没想到过去这多天了,二儿媳妇儿都没来过。说分家,栅栏隔上了,饭也不一起吃了。如今见了她倒还知道问安,可跟三房的人是一个字都不肯说,瞧着是越来越疏远。
她手里虽攥着钱,可她总觉着这事不准成。
这天,于庆隆正抱着盆往南河走呢,有人远远叫住他:“隆哥儿,等等!”
于庆隆一听是叶美花,停下脚来:“二婶?您今儿咋也这个时候去洗衣裳?”
大部分住在乡下的人都是上午洗衣裳,这样洗完挂晾衣绳上,吹吹晒晒太阳不落山就干透了。像他这样下午去洗的是少数。
“二婶这不是知道你这个时间去南河,专门来找你的。那日纳征还顺利吧?”
“顺利,亏了您和二叔过来帮忙。”
“嗨,应该的。”叶美花瞧瞧周围没人,“其实二婶来是有个事想问问你看看有啥好办法不。”
“啥事?”
“这不,你庆喜哥在镇上念书,月月我们都要花一笔钱。原先老太太帮着出七成,我和你二叔再拿三成。可现下老太太跟我有气,她不肯给拿这钱。那我不能断了你庆喜哥读书的钱啊。你说这事可咋办?二婶觉得你是个主意多的,想听听你有啥法子没有。”
“这有啥法?老太太不给二房钱,不就是想着让您去服个软,跟三房合好,别跟我们大房的来往嘛?”
“是这个理啊。可三房那一肚子坏水,我们二房哪敢再跟他们走得近?可老太太不懂这个理,非得把我们绑在一处。”
“二婶,那我可直说了。这事还是老太太想着三房,想给他们留后路。只要二房三房关系还好着,往后三房真有什么事二房总不能不管。老太太比谁都清楚三房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可到底也是她亲生的孩子,她不能不管,那可不就得让你们二房帮衬着么?您要是说想彻底分开,让老太太跟你们二房,除非让老太太彻底断了对三房的念想。”
“是啊,可问题是怎么断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人吧,他没有错处你想硬给他安一个有些费劲。可他若是原就有个错处,你想把它揪大点,那倒是挺容易。”
叶美花仔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你是说,我得把三房的错处找出来,让他们犯得再大点?”
于庆隆说:“我倒没这么说。不过二婶是聪明人,想来总能找着解决办法。”
叶美花咬着唇,边走边思量,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着盆边。
片刻后她微微眯缝了下眼睛,像是有了主意。她笑问于庆隆:“方家说没说啥时候来迎亲?”
于庆隆道:“还没回消息呢,许是还没定好日子。”
叶美花说:“要尽快定下来才好,省得夜长梦多。二婶还有些事赶着去办,就不去南河了。定了日子记得告诉我一声。”
于庆隆说好,叶美花便抱着个盆快步往村子方向去了。
于庆隆接着走他的。
他来的时候这里的树才将将发芽,如今到处都是一片绿色。这里没有钢筋水泥,没有现代科技,也没有车流声,音乐声。这里只有鸟叫和虫鸣,还有炽烈的太阳,清澈的河水。
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于庆隆是真的感谢南河的位置,出了他家门一直顺着往前走就是,不用怕走丢。不然洗衣服这活他搞不好还干不了呢。他一天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天天去师父那学习,饭不用做地不用扫,他也就洗洗衣服跟喂喂鸡了。
对了这两天他晚上还学学做饭。
主要是为了保障以后的生活,以及阿爹非要他学。可能是他怕做不好,去了方家再受委屈。
他当个才艺学,发现也没什么不行。
开始是真怕浪费粮食,现在他也不担心了。方家给的聘礼着实不少,家里能松快挺多。
从这点看,他是真的挺感激方戍。也不知道这家伙算是命好还是命不好。人家娶穿越人士的都是娶个多才多艺的,标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是啥情况?干啥都得现学。从这个角度看方戍就是个大冤种。
现在他衣服倒是洗得挺干净了。
于庆隆找了他常洗衣服的地方坐下来。大概是这会儿太热太晒,周围没什么人。他腕一转,把手里的洗衣棒转个花来。
这时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
于庆隆心说谁家的孩子这么二?抬头一看,居然是他家的。
方戍在河对岸,还有武胜和他大哥?鼓掌的正是方戍。
“大哥,你们怎么都在这?你不是去地里干活了么?”
这个季节阳光和雨露都很好,庄稼长得快,相应的,草长得也快,虫子也多。想要增产,这些都需要人工干预。他大哥早上出门时说是去拔草除虫。
“守城兄弟与长捷兄弟来帮忙,家里的活比预想的早干完了些,我们便说过来看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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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几条鱼。”
“是么?你们那的鱼都在岸上住啊?”一个个的水都没下躲在林子里,说什么摸鱼?
“咳,正、正要下河呢。”方戍说的时候已经走下来。事实是他没好意思去莫大夫家里。他有些事想私下问问于庆隆,便想了这么个招。他听家里的长工说这几天于庆家都在地里除草,正好两家地挺近的,他便跟武胜一起过来了,想着见见于庆家,再想法见见于庆隆,问问他们家里面怎么打算的。
他是想尽快把人娶回家,可是于庆隆上头还有个二哥没成亲。通常都是大的要先办了婚礼再轮到小的。长幼有序,小的一般不会越过大的去。
他不知那白家什么时候要嫁哥儿,也忘了叫二堂爹帮忙打听打听,这便过来了。
其实主要还是想问问于庆隆怎么想的。
于庆隆一边捶衣服,一边看着这三个大老爷们儿趟过河水走来。
这里的水清可见底,有些地方深,有些地方浅。这几个人踩着大石头过来,顶多是把裤腿挽高些,倒也不会把裤子弄湿太多。有趣的是,武胜跟他大哥抱着拾的柴还走得很稳,身体都不带晃一下的。而方戍则空着手还晃晃悠悠的几次差点跌进水里,一看就平衡能力差得不行。
偏方戍还走在最前头,后面那两人每次踩住一块石头都要等上一等才能落下一脚。
于庆隆一边捶衣服一边看方戍走。这还是他们定亲之后第一次见面。
现在怎么说也是未婚夫夫了,于庆隆一想到这,觉着这不行,他得管管这家伙。
于庆隆问道:“大哥,你娶我嫂子的时候是背她从娘家出来的么?”
谁也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么个问题,纷纷好奇住。于庆家道:“是啊,咱这里就这习俗,怎么了?”
于庆隆说:“那哥儿出嫁,也得被背出门么?自己走行不行?”
三个汉子当即愣了愣。于庆家说:“那怎么行?那样不吉利,长辈们定不能让。”
武胜也说:“我也是这么听说。都得背出门,新娘或者夫郎的脚不能落地。”
于庆隆看向愁眉苦思的方戍:“方守城你听见了吧?我反正是不能把自己饿瘦的,你自己看着办。”
方戍:“……”天塌了!
于庆家跟武胜笑得不行,柴火都要笑得抖掉了。
方戍郁闷回头:“长捷,大哥,你们莫要笑。大不了,大不了我回去练练便是。”
原还想着怎么能早点把人娶到家里,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个难题。
他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背动于庆隆。大概率是背不动的。可这要是背不动,还不丢死人了?他丢人可以,他不能让人笑话他的夫郎太重!
眼瞅着方戍的心情从高转低,于庆隆问他:“鞋合脚么?”
一说这个,方戍顿时跟被充了电一样,整张脸透着灿烂喜色:“哦!合脚合脚,刚刚好。谢谢隆哥儿,我很喜欢。我要留到咱们成亲那日再穿。”
于庆隆道:“随你。大哥,往上走些,有一处水浅,大石头很多,那石头下面就有不少鱼。你们要是想摸鱼,可以去那看看。”
摸鱼什么的都是借口,于庆家只不过是听说方戍想见见弟弟,知道这个时间弟弟会来这洗衣,再加上这隔岸两侧都有树林可以拾柴,这他才带着方戍来。
不过弟弟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当没听见,便说:“我先拾会儿柴,待你洗完了衣裳咱们一起去摸鱼。”
那时大伙一起下水,倒也适合聊聊天。
于庆隆加紧洗衣服。方戍跟武胜一起帮忙捡柴。待到于庆隆洗完,四人一起往上游走,却正是到了他跟方戍相识的地方。
就在这个岸边,他们初见。
方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尴尬地看了看于庆隆。于庆隆想到的是相识,他想到的却是于庆隆看过他的、他的……
本来天气就热,人已经是红色的。这下方秀才快变成蒸熟的了。
于庆隆也有些不自在,脱了鞋下河,在石头缝里小心摸起来。
武胜说:“嘿!还真有鱼!”
他说着双手卡着鱼鳃把鱼提起,那鱼得有一尺长,正拼命挣扎甩尾。
于庆家道:“我去弄个柳条把它钩起来,这下面确实有许多。”
武胜说:“于大哥,多弄些吧?我看还能摸几条大的。”
他边说边往岸上走。鱼肯定是不能再放回河里头,钩住了也得放岸边才稳妥。
于庆家弄了柳条,把鱼串起来挂好。接着便去折新的柳条。这种钩鱼用的柳条得用带杈的才好钩。
方戍这时离于庆隆最近,两人也就半臂的距离。方戍问他:“隆哥儿,二哥与白家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
于庆隆说:“约摸一个半月以后。这几日正商量着呢。”
按原定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虽然天气是会比较热,但能避开农忙时间,乡亲们也都能来吃个喜酒帮把手,而且刚好有一日宜嫁娶。
现在主要问题是白晚秋来了之后一家人怎么住。
家里就两个屋,大哥跟大嫂一屋,他跟双亲及二哥一屋。等白晚秋来了,怎么也不能让小两口跟他们挤一间屋子,家里便决定把房子再往东扩一扩。
往东还有不少地方,但不会占了邻居家的地,位置也比较合适。
原先家里紧巴巴的,可如今稍稍宽绰些了,扩一间屋子出来倒还能办到。白家也同意这样做。
这两天家里正联系着工人呢。
这个季节庄稼都在地里长着,除了除草之外也就是捉虫。整体上乡亲们不似开春那么忙,有些兼有泥瓦匠手艺的人也能过来搭把手,还能顺便赚个工钱。
于庆隆昨晚听双亲聊天,找人的事已经联系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准备好了材料就能动工。
“可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方戍道,“若是有,你尽管与我开口。”
“暂时没啥。你已经帮了我家许多了。”
“那、那待二哥与白家哥儿成了亲之后再过个十日左右我便来迎你过门可好?”
“这你能做主么?不是得选上了好日子才可以?”
“那时有好日子才来问你的。”
“……”
你是真的很懂得精打细算啊。
于庆隆歪头瞅瞅:“那你确定两个月之后能背动我么?”
方戍苦思半晌道:“我明日起便日日扛一石大米来往十里路!我就不信届时背不动!”
好大的决心。
于庆隆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戍:“你别到时又闪了腰,还是循序渐进为好。便从两斗开始吧,每三日增加一斗,若是你真能坚持下来,两个月之后背我必定轻松。”
方戍说:“隆哥儿放心,我一定能做到。只是还有一事……”
“嘘!”于庆隆忽然做噤声手势。
“怎么了?”方戍小声问。
“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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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庆隆道,“你先别动。”
方戍弯着腰呢,原本是在看于庆隆,没看水下。如今再扭回头来,果然看到有一条鱼,就在于庆隆脚边。
许是他们许久没有动位置,一直在小声说话,鱼才游过来。倒是没有之前武胜捉的那条大,但也比一掌长了。
于庆隆缓缓把手伸进水里,尽量不弄出一丝声响。然而鱼却像是察觉到了异样,咻的穿过他腿间,游到了他脚后。
“我来。”方戍说。
于庆隆表示怀疑。
方戍这时小心挪动,把手放入水里。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啪!
方戍一把抓住了!
抓住了于庆隆的脚!
冰冰的,滑滑的,筋骨很硬,摸起来结实的不得了。
可是这不行!还没成亲呢!
方戍豁的起身,尴尬道:“隆哥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于庆隆看到岸上兄长跟武胜一脸看笑的模样,也多少有些别扭,硬着头皮道:“慌什么?又没伤天害理。不用慌,继续摸鱼!”
方戍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去大哥那边取了两个带杈的柳条备用。只是每每低头,他眼中看到的总不是鱼,而是于庆隆的脚。
他怀疑他的眼睛出问题了——
作者有话说:方戍:隆哥儿,我怕是等不了两个月了[求你了]
庆隆:那就等三个月吧[垂耳兔头]
方戍:你好狠的心,我要扛大米!狠狠扛[爆哭]
庆隆:谢谢姨姨们热情投喂,等我家方戍能背动我我就成亲[抱拳]
第33章 第 33 章 肩扛一捆柴暴走……
直到离开南河, 方戍也是一条鱼都没摸到。索性其他三人都各自摸到几条,放一起足够好几家分的。
于庆隆看方戍还有点没缓过之前的劲来,便把自己摸的那两条给了他:“这两条你拿去炖了吃。”
也是赶巧, 大哥跟武胜摸到的全都是草鱼或者鲫鱼, 只有他摸到的是鲤鱼, 尾巴都有点红红的。
鲤鱼肉要比其他两样更鲜甜些, 方戍便想给于庆隆留一条。于庆隆坚持都给他拿上了,原因倒是没说。
“家中有香料么?没有便去我家取一些。许多药材本身也可当香料用,我那有不少种。”
“有的。”方戍当然想跟着一起去于家, 但是今日来的时候就没想着去见长辈, 也没带什么东西。他觉得这样贸然前去实在礼数不周, 便遗憾拒绝, “待改日我再去。”
“好了你别在这里舍不得了。这里鱼这么多,过几日再来摸。”武胜笑说, “横竖你想要的‘鱼’是跑不了了。”
“咳,那隆哥儿你与大哥慢些回。我、我与长捷先回去了。”
“行,你们回吧。”于庆隆道。
“今日多谢长捷兄弟来帮忙, 改日再到我家来咱们一起喝上两碗。”于庆家道, “守城兄弟也记得待我们向方叔方婶问好。”
“于大哥客气, 告辞。”“我会的大哥。”
待到两人离开,于庆家提着鱼, 于庆隆抱上洗衣盆。于庆隆一看盆上面露出来的衣服都已经被晒干,尽是褶皱, 居然还落了团鸟粪,便道:“大哥你稍等我片刻,我再投一次水再带回去。”
于庆家知道这个弟弟偏爱干净整洁,倒没说什么。其实回了家弟弟也是要用井水再投一遍, 但那鸟粪确实碍眼了些,挺大一团,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