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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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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丹不信儿子会那样做。可一想到自家男人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主,她还是去自己屋里看了看她放钱的地方。她想拿出证据来,也免得再有人诬陷她儿。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当场气晕。只见打开口袋,哪里还有半个子?她攒起来平日花用的近一贯钱一个子儿都没剩!

这钱可不就被她儿子拿去了!这两天于大贵可没在家!

张宝丹出来就揪住了于庆发的衣襟:“你个混账东西!真的是你偷的?你居然敢偷我的钱?你说你拿那许多钱做什么去了!你个冤孽,你快说啊!”

于庆发一脸厌烦道:“怎么叫偷了?那是咱家里的钱,我拿来用用就不行?”

张宝丹一看他居然承认了,照着背猛抽一巴掌:“你个混账东西!你说你好的不学学你老子这些臭的!你是要活活气死我呀你!你还敢躲?你快把钱给我拿出来!听见没有!”

啪啪!张宝丹打得用力,“娘,娘您别打我哥了!”于庆财拉着母亲,“我哥也是气不过于庆隆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他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他不是故意的?我逼着他偷拿钱了?”张宝丹惯孩子,但她见不得她孩子学他老子!

“你个没志气的东西!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我打死你!”

“够了!”于庆发猛力搡开张宝丹,用力吼道,“我就拿了怎么着了?我又没去嫖没去赌!谁让你们一个个都不给我报仇?!还有你们二房的,你们把我惹急了,以后不用大房的去找于庆喜!我自己去文德学堂闹!你们想让于庆喜继续念书?行啊!你们得求着我跪着我!不然他就别他娘的想继续念!”

“啪!”于大富一把将手中茶碗砸了,“你个混账东西!你果真见不得你庆喜哥好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雇人去打了庆业?你个黑心肝的东西! 你让庆业去找庆喜闹,想害得他不能继续念书,庆业不去你就不让他继续当学徒,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我没有!”于庆发发狠道,“我是叫人打了于庆业!可那也是因为于庆隆他先打我的!我不打死他们我难消心头之恨!我非得让于庆隆嫁了赵老四个老畜生不可!他于庆业要是不把于庆隆交到赵老四手里,这事就没完!”

“你个傻子!你、你就为了这事把我那钱都花光了?!”张宝丹气得眼前发黑,“你个败家东西!我今天跟——啊!!!”

张宝丹正骂呢,屋门猛然被踹开,于大有带着两个儿子还有里长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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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有上去一脚便把于庆发踹到了炕根上,拎起于庆发衣领:“你个小畜生,我今天代你老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作者有话说:庆隆:这一天我害怕急了,真担心老父亲一脚把于庆发送进阎王殿[笑哭]

方戍:今天是没见到我未婚夫郎的一天[爆哭]

谢谢大家支持,一会儿还有一章。[让我康康]

第24章 第 24 章 鱼和熊掌我就是……

啪!

虎掌一般的巴掌下去, 于庆发嘴角当场破个口子。

于大有要再打的时候却被里长跟于庆隆叫住:“于大住手/父亲您别打了!”

这威力也太大了,再两下下去怕要把于庆发打死!

于庆隆赶紧把父亲拉到一边。里长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缓慢却沉着地道:“于庆发, 你偷家中钱财, 拿去雇人殴打于庆业。你还要于庆业把他弟弟庆隆哥儿交出去, 是不是这么回事?”

于庆发脸色惨白。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梗着脖子道:“我没有!”

对门的张王氏也在,这会儿道:“你咋没有?刚我们在外面可都听得真真儿的!”

于大家来找她帮忙听点消息作个证人,她可不就过来了。谁会想听到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找人打自家堂兄弟就罢了, 还想让人家当亲哥的把弟弟送给一个酗酒打人的老鳏夫!这是人干的事不?!

张宝丹慢慢回过味来, 知道之前一通发作只怕是二房故意的, 为的就是让于庆发把实情说出来。张宝丹猛的扑向叶美花:“好你们二房的, 我跟你们拼了!”

叶美花跟张宝丹扭打在一处,老太太一看顿时两眼犯黑:“你、你们都给我住手!我还没死呢!”

说完便道:“里长, 你们刚才那是听错了。我这小孙子就是气恼我给他堂哥花钱念书,这才跟二房的起了些争执,可万万没有偷钱打人的事。”

来的还有其他邻居。乡下的房子, 透风的地方多, 又是夏天。屋里大声说话屋外都听见了, 更别说这些人喊红了眼呢,哪可能听不清?

里长理了理长胡子:“于老太太, 你就别替他遮掩了。这么多人都听见了,难不成还能所有人都听差了?我是里长, 这样的事我不能知道当不知道。偷盗和打人,威胁,这可都是犯法的事啊,到官府你们也不占理。这庆发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们看你们是要跟于大家私下和解, 还是去告官到衙门去要说法去。”

张宝丹听着便住了手:“告官?告官哪行啊?就这么点事还告什么官?再说了,他大房不是也把我家庆发打了吗?就当扯平了。还有那钱,那是我的钱,我说我儿子是拿的不是偷的,谁能说是偷的?”

于庆隆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三婶。我二哥伤得可比庆发严重多了。再说我二哥养伤在家,耽误了他学手艺,耽误了他干活赚钱。他于庆发成天游手好闲,那能一样吗?”

张宝丹恨得磨牙:“这里有你个小辈什么事!”

于庆隆说:“被打的是我二哥,当然有我的事。现在你要么让我们把于庆发也打一顿,不能伤得比我二哥少一分。要么赔我二哥三两银子,作看伤还有误工误学的钱。”

老太太道:“不可能!庆业是金子做的吗?还三两银子!这里哪有你个小辈说话的份?大有,你还不赶紧管管他?他一个未出嫁的哥儿在这里说三道四,像什么话!”

于大有道:“他只是替他哥抱不平,孝悌孝悌,隆哥儿心里惦记哥哥,可没像庆发那样连自家兄弟都打,这都是我家月华教得好,我作啥要管?”

老太太耷拉下脸来:“那我就不出这三两银子呢?”

于大有说:“那就告官。让庆发去牢里好好长长记性。”

张宝丹当场就在老太太跟前跪下来:“婆婆,这可不行啊。真要关进去那还不完了?”

那牢号里的差爷们可黑着呢,不时常孝敬,不是打就是骂,到时可就不是三两银子的事了!

老太太看向里长:“里长您倒是说句公道话。三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就算真打了庆业,那治伤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

里长说:“那老太太不如亲自看看庆业,看完你再说这三两多是不多。”

老太太咬咬牙:“老二家的你给我过来!扶我起来!”

叶美花扶起老太太,心里也有些气闷。之前于庆隆这小子说的可是自家人来,只要让他们拿住于庆发打人的证据,打于庆发一顿给于庆业出出气,让于庆发长长教训就行。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

这是给她也顺带挖了坑!

可她偏还不能动摇。做都做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最重要的是,她说什么也不能给自己的儿子留个后患!

一行人去了于大有家,就见于庆业躺在炕上,脸上没一块好地方。于庆业身上到处是伤,而且骨头只用眼看都能看出错位来了。莫大夫正在那给于庆业重新正骨呢。

莫大夫说:“庆业这腿骨是折了,怕是要养个三四个月才行。”

老太太这下可说不出三两多了。那身上到处都是血还没擦净。

可她心里还是觉得三两这个数太多!那可是三两银子!

这会儿她只恨不得打死于庆发这个祸精。

他对于大有道:“最多二两!”

于大有说:“三两,一个子儿不能少。差一点我现在就去绑了于庆发送官。”

张二板说:“三两已经很少了,这也打太狠了吧?!”

他跟于庆业关系好,上回两人见面还一起剪了狗毛,这才多久?见朋友被打成这样他也恼得很,说道:“一个壮汉子,出去当长工几个月还能赚个一二两呢。于老太太您可不能那么偏心。虽然您是继奶奶,但庆业也是叫您奶奶长大的。不说一碗水端平,总不能太过了吧?这可是您那宝贝孙子惹的祸。”

“就是啊,三两不多了。”

“要我说怎么也得再多要些。”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如今于庆业躺在炕上看上去话都说不出,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帮他说话。

老太太说:“可我一次拿不出这么多!先给你们五百文,剩下的慢慢给!”

于大有说:“庆家,把庆发绑了,天亮送官府。”

老太太说:“你们想逼死我呀!”说完她恶狠狠瞪叶美花:“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

叶美花道:“是庆发做的好事。他不该打自家兄弟还威胁人!关我什么事?婆婆您可不能这么偏心。”

她可以吃亏,但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她儿子前程!

她不是没明白于庆隆这小子给他下套。可她还认钻,就是因为于庆发说要自己去文德学堂闹。依她对于庆发这个侄子的了解,这种事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她不能眼看着不管。任何一点不好的苗头她都要提前掐死。

往后三房的要是再敢去找她儿子,她就要她儿子大义灭亲!

凡事一定要站住了理,这次于庆隆虽然不厚道,可也给她敲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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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钟。

老太太一看根本就没人帮她家说话,朝张宝丹吼:“你哭什么哭!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还不回去拿钱?”

张宝丹道:“我哪有钱啊!钱都被大贵那个挨千刀的拿走了。这又来了个小搅家精,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我呜呜呜……叶美花!都是你这个贱人!这钱你拿!你至少出一半!”

叶美花道:“祸又不是我们二房惹的,凭什么让二房出钱?没有!”

张宝丹说:“那就让庆发被抓走吧!横竖我没有那么多!”

于大有说:“那可就不能让庆发在家里待了,免得他跑。里长,他们要是不同意拿钱,那就把庆发捆起来,我们出人看着,待到天亮再把他送官府。”

里长思量片刻说:“也只能这样了。找几个后生一起看着吧。”

张宝丹一看真有人去拿绳子要去捆她儿子,猛一跺脚:“婆婆,您可不能不管。庆发可不能被抓呀。二房的你们好狠的心,庆发被抓了我绝不让你们庆喜好过!”

叶美花说:“你不是还有些陪嫁么?拿出来抵上不就是了?钱还能有庆发重要?”

张宝丹想想自己的银镯子和银簪子,确实差不多够了。可她就这两样东西了。她只好再次求助老太太:“婆婆您得帮衬我些。”

老太太恶狠狠瞪于庆隆一眼:“周月华你把他教得这样凶,我看以后哪个敢要他!”

于庆隆说:“没人要也好,我时不时还能去您跟前孝顺孝顺您,免得庆发给您气受。”

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用不着!老二家的老三家的,跟我走!”

张宝丹跟叶美花一人扶一边。老太太却又把两人狠狠甩开了,像是气不过。

于庆家同于大有这时跟上,明摆着是要么把钱要来,要么把人绑走。

于庆家举着火把,于庆隆也跟着去了。一行人往于家老宅去。原本就是找来帮忙作证的人,这下又多了些看热闹的。

老宅里于庆财在那哭哭啼啼:“哥,怎么办呀哥?”

于庆发阴沉着脸坐在炕上,手捂着肚子。到底是年轻,一直逞能,,如今听到见官的事他也怕了。

可那一下踢得着实不轻,他这会儿都还缓不过劲来。

张宝丹进来一看又受不了了,指着于大有:“你们就欺负我们三房没人是吧?等我家大贵回来,看放过你们哪一个!”

老太太进屋数出些钱来,想想就肉痛得不行:“老三家的,你自己再添点!”

张宝丹恨恨拿出手镯,咣一下拍在桌上。

于庆隆把钱拿起来,却听老太太道:“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我好歹养了你几年,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于庆隆说:“奶奶,这事不是庆发先做错了么?您为啥要责怪我呢?”

老太太气得哆嗦。于庆隆让大哥也看看钱数够不够,确认够了,转身道:“父亲,钱齐了。”

于大有空一声捶在桌子上:“老三家的,以后看好你家庆发。我们大房虽然不爱惹事,可我们也不怕事。你们要是哪个再敢动我孩子,仔细我扒了他的皮!”

张宝丹吓得脸色惨白,于庆发气归气,对上老虎似的一双眼睛也不敢出声了。

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他才骂:“于庆隆你别得意太早!早晚把你弄死!你个小贱啊!!!”

巴掌声响起,接着就是张宝丹连珠炮似的骂声。

于庆隆只当没听到,对着各位来帮忙的乡亲们道谢。于大有亲自把里长送回家里。

等忙得七七八八,爷仨才回来。

“庆发这混账东西,便宜他了。”于庆家想想还有些不解恨,说道,“应该再抽他两巴掌。”

“大哥你觉得没打他咱们吃亏?”

“你二哥伤那么重,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好。”

“所以我们才更要拿了钱再说。想打人有的是机会,可是先打了人可就拿不着钱了。”

“小弟你是说……”

刚好进家门了。于庆隆带着于庆家进了柴房。

于庆家看到她媳妇儿编了个稻草盖子,得有半张棺材盖那么大。他有点不太确定地问道:“小弟你该不是想把庆发裹了吧?”

于庆隆说:“不能,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揍他一顿。”

啥时间是合适的时间于庆隆没说。但打这晚起,于庆隆没事的时候就会去外面走走。

他还学着编草鞋,编了两双特别大的,他家里没人穿那么大号的鞋。于庆隆担心这鞋穿在脚上踩下去,会出现中间重,周围轻的脚印,所以他还在自己的脚上套了一个像长袜般的沙袋子。

都是用破布做的,灌了沙。但穿上去再套上草鞋,一脚踩出来真就是特别大的脚印,没有哪头显轻。

第四天夜里,于庆隆叫上于庆家拿上草垫跟绳子,他提着木棒,带上两双特大号的鞋跟沙袜出去了。

兄弟俩当然不会走村道。他们是从后院走的,上的是山,走的也是山路。

这晚月亮不圆,但天色好,能见度相对高。

两人绕一圈到于家老宅后院。夜里于庆发出来到后院上茅厕,于庆隆鬼魅似的从黑暗中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兄弟俩迅速把他的嘴拿布堵住,把人抬远点,接着便盖上草盖子拿木棒重重捶!

啪啪!

闷重的声音传来好一会儿,于庆发开始还唔唔,后来就轻了。

于庆隆赶紧拉了大哥一把,让他别再把人打死,算是给于庆发留了口气儿才离开。

两人跑得快。路上于庆家问:“为啥要盖草盖子打?”

于庆隆说:“明儿个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天一亮,消息就传开了。说于庆发夜里出去尿尿被人打了。打得哪哪都是疼的,一说话都要要疼得嘶嘶直抽气儿。可是一看身上,又没有啥明显的伤。

院子里还有两个特别大的脚印,都不像人脚。再加上光疼,身上没伤,村子里传出来奇怪的猜测,说这八成是得罪了什么大仙了,给于庆发点苦头。

这消息后来都传到了邻村,连方丁满都听说了。

方丁满对儿子道:“戍儿,你瞧着这是咋回事?”

方戍认认真真在木棍上做下一个新的记号,嘴里嘀嘀咕咕道:“十天,再过二十天就可以去于家提亲。”

方丁满无语:“你倒是听没听见我说话?”

方戍说:“我听见了。对了父亲,我想了想,还是要去趟莫大夫那儿。隆哥儿的二哥受了伤,我不好当作不知道的。”

方丁满:“……”你听见个屁!——

作者有话说:把压箱底儿的全掏出来了,庆隆跟方戍求姨姨们给留点评[让我康康][害羞]

第25章 第 25 章 方戍这一家子有……

方戍现在对一切无关于庆隆的事都不关心。虽然于庆发倒也不能说完全与于庆隆无关, 但这毕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只要不是伤害到了他的隆哥儿,管他是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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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仙罚了, 在他看来都是活该的事, 并不需要额外去议。

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到日子就去提亲!

方丁满道:“也难为你憋了这么久。可我就奇怪了, 你说你都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了, 之前怎么憋得住一直不去看看的?”

两村就这么近,走得快点两刻钟也就到了。

虽说还未定亲,总要注意着些名声, 可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那心里装着一个人, 可不就跟小鹿乱撞一样么, 这里忍得住。

方戍说:“憋不住也得憋啊父亲, 我就怕我提前去,隆哥儿又借口我去得早, 说之前的那些不作数了,那儿子岂非空欢喜一场?所以还是得憋一憋,到了日子再去, 他应当不能再找旁的理由了。”

方丁满服了。这得是有多想要一个人, 连这都算计到了?

眼看着儿子从屋里取了些钱出来:“那你这会儿又憋不住了, 你打算咋办?是下午再去?”

他们前段时间时常去莫大夫那里,已经知道于庆隆每日都去学习, 但都是早早去,学完下午就回家了。那如果不想见到于庆隆, 晚些去就行。

方戍却说:“儿子不去,父亲您帮我去一趟吧?我不能给隆哥儿任何一点拒绝我的机会。”

方丁满:“……我是你父亲还是你是我父亲?!”

方戍说:“您一生都是我最好的父亲!”

方丁满手里搓着草绳呢,拿一头敲这逆子:“你要我直接送钱去?”

方戍想想,这事他也不大懂, 便去问方吴氏道:“娘,隆哥儿的二哥伤了,这往后也是我舅兄,我总不好当作不知情。您说是去买些吃食送过去,还是直接送些钱去?若是送些吃的,我便要去趟镇上。”

方吴氏正在屋里剁菜呢,闻言道:“你要去趟镇上,一来一回又是一天,费那事做啥?娘前几日买了些面,吃着可不错,你不如盛上几大碗去。家里还有些鸡蛋,你捡上十个一并带上。不对呀,你要去上溪村?”

方戍说:“让我父亲辛苦一趟。”

方吴氏道:“可把你仔细得,你咋不干脆赘去他家?”

方戍笑道:“他家也不招呀。那我去装面去。”

方吴氏瞅着儿子那不值钱的积极样,无语得很。想想,还是自己去装面好了,可别到时候弄得到处都是。

她这儿子就读书是个好手,其他的事干啥啥不行。

方吴氏装了五碗面,想想还是不装鸡蛋了。她告诉方戍:“我听说隆哥儿他二哥伤得挺重,鸡蛋补身慢,你去抓只老母鸡让你父亲带上吧。”

方戍道:“谢谢娘!”

方吴氏没好眼瞪儿子,进屋继续忙。

要说这亲事她还是不大乐意的。可儿子认死理,她要是不同意,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别的倒是好说,可儿子伤心的样子她看不下去。再说,要是偏就这家不娶,那万一错过了,可真真是抱孙子不知哪年哪月了。

那在那好身体的份上,罢了罢了!

方戍在院子里捉老母鸡,就挑大的捉。可这只老母鸡刚孵出一窝小鸡崽没多久,一共七只,全都是小花鸡,黑黄色的毛,还没长老翅,看着就喜人得不得了。

方戍忽然有种直觉,于庆隆一定会喜欢这些。于是他便把小鸡崽也捉了。

方丁满镇惊地看着被他儿子一窝端的母鸡跟鸡崽,小声说:“你怕不是想被你娘打死?!”

方戍道:“要不让它们分开也是可怜,您就一起带过去吧。”

方丁满说:“可去了于家这母鸡也是要被炖,不是一样可怜?”

方戍想想是这个道理啊。虽然他见了于庆隆没几次,但他觉得于庆隆是看着冷,心却温热的人。这要是看到母鸡死了,岂非难过?

这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方丁满松口气,以为儿子终于想通了,要把小鸡放回去。结果一看,没有!他儿子又捉来另一只老母鸡!

方戍在“咯咯哒”的鸡叫声中把不停扑腾翅膀乱蹬腿的另一只老母鸡捆扎好,放到牛车上说:“这样就可以了。父亲您千万记得告诉莫大夫,这瘦些的炖了给我未来二舅哥,肥些的留着给隆哥儿养着玩儿。”

“……那你娘要是问起呢?”

“就说是我说的。回头我再买几只给她补上。”

好家伙,光听说有心疼娘家的小媳妇儿往娘家送吃送喝,可没听说老爷们儿往岳山家里这么补贴的啊!

他这是生了个什么孩子!

方丁满无语了。

不一会儿他儿子却又追出来:“父亲您等等!”

方丁满都快没耐心了:“又咋?”

方戍又递来一纸包,说:“这是三条墨。即是去莫大夫家劳他老人家传话,总不好空了手。您送他两条吧。”

“那另一条呢?”

“咳,给隆哥儿。”

“……”

方丁满驱牛车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他觉得他十分有必要回来后与妻子商量商量,这亲事能成则要赶紧办,尽快办,多一天都不能拖。否则依他儿子的性子,婚还没结,还不先把家底都送到于家去了?

太可怕了。

其实方戍没好意思说,他还想送些纸。但是又一想,反正还有来日,不急这一时,便作罢了。

却说莫大夫见了方丁满拿来的东西,知道方戍还送了自己两条墨,笑道:“这孩子实在是太客气。我不过就是张张嘴的事,哪还要他记在心里。”

方丁满说:“那也多亏了您老。要不是您,这事兴许还成不了呢。不知这庆隆哥儿的兄长恢复得如何?”

莫大夫道:“见好些。只是如今天气热,不能动弹多少是要遭些罪。索性这段时间隆哥儿也学得不少,照顾着倒也便利。”

“那就好。这于家三房的人可太不是个东西。”方丁满说,“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于庆发被打了,肯定是糟了报应。”

“许是。这人哪,心太坏就要遭天谴。索性这于大倒也不是好惹的,隆哥儿也聪明,不然可要吃大亏。”

“隆哥儿又去打于庆发了?”

“那倒没有。只是先前是他想主意请了里长跟乡亲们来作见证。不然打完也只能是出个气,外人不知,哪能讨得了公道话。”

“正是,好好好,那您老忙。我这还赶着回去,改日再来拜访。”

莫大夫笑着把人送到门外,接着便叫来梁莫道:“莫儿,一会儿等天暗了凉快下来,随姥爷去看看你庆隆叔叔的二哥吧。”

“是说庆业叔叔吗姥爷?”

“对。”

“好。”梁莫赶紧去自己屋里拿上一个煮鸡蛋。

“这是干啥?”

“给庆隆叔叔吃。”

“啧,你们倒是都惦记他,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伤的是他了。”莫大夫笑着把东西理理,那两条墨他并没有留下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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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并给于庆隆都包上了。这一放一块还怪沉的。

“父亲,一会儿我送您一道吧?”莫小宁说,“正好我要去趟二板家找他娘取些东西。”

“成。”

入夜,天还尚未彻底黑透的时候,一家子锁门出去。这时于庆隆正在屋里磨那块大石头。

没在柴房里头干这活是因为他二哥在屋里无聊,腿伤又不能乱动,他在屋里头,正好用一盏灯,也省了些灯油钱。他一边干活还能一边陪他二哥闲聊。

家里其他人这会儿也没都在家里。大哥陪大嫂回了娘家,大嫂的父亲过生日,两口子今天下午去的,要明早才能回来。

父亲和阿爹在院子里乘凉呢。如今已经是农历四月底,马上快端午节了,气温高时屋里便闷得很。

于庆隆左右要借着灯光才能干他想干的事,正好由他来陪二哥就行,便干脆让“老两口”出去了。

于是莫大夫一家来的时候,于大有跟于周月华一眼就看见。两口子赶紧从凳子上起来:“莫大夫,这大夜天的,怎么劳动您过来了?”

莫大夫笑说:“该来了自然便来了。进屋说。”

两口子便跟着一起回屋。

于庆隆放下活起身过来扶老爷子坐:“师父您慢点,您怎么来了?”

莫大夫指指面粉跟鸡:“有人惦记你,惦记你二哥的伤势,我这不就受人所托,过来走走。”

于庆隆下意识问:“谁?”

莫大夫说:“还能是谁?自然是方戍。”

“那筐里?”

“你自己打开瞅瞅吧。”

于庆隆听到小鸡叫了,可从没听说有谁送东西送鸡崽的,便不敢太肯定。哪知掀开藤编的盖子一看,里头还真的是一群小鸡。毛茸茸的,最是可爱的时候。还是花的呢,一共七只。

莫大夫道:“隆哥儿你打我那回去没多久,方家老爷就过来了。他带上这些,还有这墨,说是方戍央他送来给你的。方家老爷说,这两只老母鸡,这一只没孵鸡崽的给庆业炖了补身体。这一只有崽的,连崽都给你带来了,方戍说都给你养着玩儿。”

于庆隆:“……”

所以这是还没死心呢?!

周月华这时用托盘托着三个碗出来。两碗是凉茶,分别给了莫大夫跟莫小宁,还有一碗是糖水。周月华笑着说道:“这个给莫儿喝。”

平时家里并不能备着糖,这还是快过端午节了才买了少许。

梁莫道了谢,接过来之后跟于庆隆一起看小鸡。

于大有这时说:“原想着这事不能成,那看来方家还是有意结这门亲事?”

莫大夫道:“何止是有意?我看这事是必定要成了。方戍那孩子有点子牛脾气,他认定的事可轻易不会改。”

于庆隆看着小鸡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盖好盖子:“师父,您和我父亲阿爹慢慢聊,我去看看夜里让这些小鸡住在哪。”

他抱着筐子,见长辈同意便带莫儿出去了。

莫儿这才把那一个鸡蛋拿出来给于庆隆:“庆隆叔叔,这是我娘下午煮的,我给你留了一个。”

于庆隆说:“谢谢莫儿。下次不用给叔叔留,你正长身体呢,你得多吃。”

梁莫说:“反正母鸡还会下的,明天还会有,叔叔你吃。”

于庆隆笑笑,想想二哥还养着伤,便把蛋留下了,跟梁莫说一会儿吃。接着一大一小便在院子里看鸡圈。

他家里也有鸡,只不过很少,这也是当初刚来的时候一个鸡蛋还要分吃的原因。这会儿鸡圈里还有两只鸡,也下蛋,但下得不多,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这鸡也有两三年了,不爱下蛋了。

家里倒是一直没舍得杀,但今年也没有再添小鸡崽。小鸡崽并不便宜,今年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家里原本是不打算养了的,没想到方戍居然送来这些。

这小东西实在是太萌,但于庆隆十分怀疑,把这些东西送来到底是不是经过方戍他娘同意的。别是这家伙偷偷给他弄来。那些面,还有墨条,加上两只母鸡跟七只小鸡,这加一起只怕都得有三四百文钱。这在乡下可不是个小数。

“庆隆叔叔,你不高兴?”梁莫站在鸡窝旁边,看到于庆隆一直不说话,疑惑道,“是不是担心有黄鼠狼?”

“嗯。”于庆隆笑说,“这黄鼠狼有点厉害,我怕小鸡被偷走。”

“不怕,把小鸡看好了就可以了。”

“莫儿说的有道理。不过今晚只能把这些小鸡放在柴房,让它们跟母鸡分开一晚了。”

“为啥啊?不能放在一起吗?”

“柴房里东西多,母鸡乱飞有可能会撞到东西让小鸡被砸到的,不安全。”

“哦,那也不怕!明天天亮,又可以在一起了。”

于庆隆笑着摸摸小孩的头。师父家伙食还算比较好,这孩子的头发很顺滑,摸起来怪让人心软的。

不一会儿莫大夫便带女儿一起出来。于大有跟周月华亲自送他们出来。

莫大夫道:“莫儿,咱们得回家了。”

梁莫笑说:“来了姥爷!庆隆叔叔明日早上再见。”

“走吧,叔叔送送你们。”

于庆隆把一筐子小鸡交给周月华,把人送到大门外还走了一会儿。

莫大夫说:“好了好了,再送送到我家去了我还能放心你一人回来?快回屋去吧。”

于庆隆便站在原地目送了一会儿。

他的眼前是师父和师姐,小师侄儿。而不远处就是于家老宅。他能听到于庆发出惊恐的叫声。

也不光是惊恐,还有愤怒。

于庆发喊:“你们快去把门关好!快去啊!我都听到脚步声了!快点!”

老太太骂:“你这个冤孽啊!哪有脚步声,你快别喊了!”

于庆发还是不停地喊。这声音实在太吵,莫大夫跟莫小宁一行人也听到了。

莫小宁道:“父亲,您之前去看过于庆发的伤。我今儿听说他身上看不出伤,那他怎么总是说疼呢?他到底是真挨了打还是在发癔症?”

莫大夫见孙子在他女儿背上打瞌睡了,便道:“依我看打确实是挨了。皮肉上没有明显破口,可青紫多少是有些,只是浅得不细看不大看得出来。这种情况我以往也没碰到过。我只听我师父说过,有些大户人家的正房收拾小妾就是卷了被褥再用杖重击,看不出伤却会震伤了内腑。当老爷的回来也看不出端倪,光能听着喊疼声。”

可这村子里谁会懂得这些呢?

于老太太也请里长去看了,还有其他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可都没看出是怎么回事。于庆发还硬说是于庆隆做的,可根本没人信,到头来于庆发只能吃这哑巴亏。

现在大伙都说是大仙做的,那么大个脚印,还是往后山去的,那能是人么?准是于庆发做缺德事做太多了受了仙罚。

于庆隆站到看不到师父师姐,于庆发的嚎叫声也停了,这才慢慢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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