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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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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什么天?”风子立刻展现了他的文盲本色。

“殉天。”鹿小姐解释道,“‘殉’就是用活人陪葬的意思。”

“不应该是女娲补天嘛, ”风子嘀咕道,“虽然我中专没毕业,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本来是‘补天’没错,”教书先生叹息道,“全都怪那场妖风,把钟文都吹乱了。想要修好这口钟,你们就得想办法找到‘补’字,替换这个‘殉’字。”

“那么到哪里能找到这个‘补’字呢?”清理者们立刻提问。

“钟文是有灵性的生命体,在古钟上的时候它们尚还能乖乖呆着,一旦挣脱,它们就可能跑到各种地方藏起来,叫你找它不见。但是一般来说,它们最喜欢呆在和自己本义相关的地方,比如说这个‘补’字,或许有一天你缝补衣服的时候,就能在衣褶里把它翻出来。”

会活动和躲藏的字么……谢云逐问道:“也就是说要找到这个‘补’,我们就得不停地补衣服咯?”

“也有取巧的办法,比如这个‘补’字,就是由‘衤’和‘卜’组成的,找到二者拼合起来,也能算一个‘补’字。”教书先生朝他的学生阿马点头示意了一下,阿马便打开了墙角的一口衣箱。

那口衣箱里整整齐齐地叠了一箱的衣服,只见阿马将上面几件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件绣着鸳鸯的红肚兜。他轻之又轻地掀开肚兜,露出了里面一个巴掌大的“衤”字。

这个字约莫有小孩巴掌那么大,正惬意地躺在肚兜里睡大觉。阿马只给他们看了一眼,就小心地合上肚兜,将它又放回了衣箱里。

“这是杜家的闺女有一天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的,”教书先生道,“姑娘面皮薄,但到底是明事理,立刻就将衣箱捐了过来,我也一直妥善保管着。如今‘衤’已经有了,你们只需要找到‘卜’,就可以拼出一个‘补’字,修好这第一口钟。”

一个光头清理者大大咧咧地笑道:“这个简单!去萝卜田里找找,害怕找不到一个‘卜’字?”

教书先生但笑不语,其他清理者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字要真这么好找,难道村里人会找不到?听这个“衤”字的来历就知道,想要找到这些钟文,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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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靠努力,七分靠机缘。

“的确有人说在萝卜大棚附近见过‘卜’字,但后来我们派人找了一轮又一轮,也没找到这个字。你们要是有自信,可以去碰碰运气。”

教书先生拿开第一张照片,接着给他们看第二张:那口钟浸在水里,拍摄的角度是从岸上往水里拍的,所以只勉强拍到了最上面的四个大字:大禹溺水。

“好家伙,治水的人倒溺水了……”台小姐嘟囔道。

更叫人不安的是,这张照片的角落里,正好还拍到了一截死人手,应该是正好漂过的尸体。尸体的衣袖也是藏青色的,和他们之前见过的浮尸也许是相同的身份。

“这个尸体是啥玩意儿?”君大哥立刻问道。

“是治水队的人,”教书先生压低了声音,“但是你知道的,因为钟文的缘故,他们都淹死了……”

“什么?凭啥?”

“因为钟上面写了‘溺水’啊,”教书先生反而觉得自己在和他鸡同鸭讲,“凡是钟文上写的东西,都是会一一应验的,你还不明白吗?”

“……”清理者们都不吭声了,这几口钟的事情比他们想得还要复杂。

这群明明可以出去却赖在游戏里不走的蠢货当然不会知道,谢云逐百无聊赖地想着,这并不是普通的副本,而是“秩序”的游戏,本就是九死无生的地方。

教书先生接着给他们看第三张照片,那口钟立在山顶的一棵枯树下,上面写着:夸父藏日。

“夸父把太阳藏起来了,”谢云逐了悟道,“所以这一年来暴雨连绵,从没有出过一天太阳。”

所以地上植物死绝生灵湮灭,也不知道村里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是如此,诸位可以看见,如今这些被篡改的钟文,都还没有完全融合,所以尚且还可以被修正。但是最迟不超过五天,这些鸠占鹊巢的字恐怕就会彻底定型,那时候,古钟上所写的一切都将应验,再也无法更改。”

谢云逐在心里默默整理了线索,写在了随身带着的小本本上。首先时间是五天,不算宽裕,但也没有严苛到什么都做不了。

其次任务就是寻找三个字,分别是“女娲补天”的“补”——因为已经有了“衤”,所以找到“卜”也可以通关。

第二个字是“大禹治水”的“治”,同理可知,也可以寻找“氵”和“台”来拼成“治”。

第三个字是“夸父逐日”的“逐”,同理,还可以寻找“豕”和“辶”。

谢云逐的笔在“豕”这个字上停顿了两秒,这个字并不常见,但如今他自己的脸上,就明晃晃地写着这个字呢……

“时间不早了,还请大家移步村里的食堂,都是些粗茶淡饭,但在如今这个世道,吃饱也不容易呢。夜里就在学堂里休息,这里有不少空宿舍,都是没人住过的,都提前打扫过了。”教书先生热情地张罗道,“我知道各位工作心切,但是夜深雨急,还请不要在夜里出门,要是不小心滑进了沟里,那就难办了……来,各位,这里请,阿牛阿马,来给贵客撑伞!”

两个年纪最大的牛马学生,立刻熟练地撑起大伞,其余年纪小一点的孩子们,也都撑着自己的小伞,踩着不合脚的雨鞋鱼贯而出,足有五六十人,想必是村里所有的孩子了。

村食堂就在学校不远处,是一排宽敞的平房,烟囱里在咕嘟冒烟,远远地就飘来了肉香味。

进门一看,那才是真的热闹,足足有几百人挤满了饭桌。教书先生解释道,整个村的人都会到同一个食堂吃饭,这还只是第一拨人,后面还有好几拨呢,轮流按时间来吃。

第一拨吃饭的,想也知道是村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教书先生又带他们一一认识了王村长,杨医生,钱厂长,宋主任……

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饭菜竟然是盛在一口大鼎中被推进来的,肥胖的厨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青铜巨鼎的盖子掀开,里面顿时冒出腾腾热气,伴随着鲜香扑鼻的味道迎面而来。

那味道说不上来,吸一口能香到人的天灵盖,好像浓缩了一百只老母鸡的精华,提炼出那么一滴至香至浓的味道。

想不到在这样荒僻的村子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美味,清理者们纷纷咽了口口水,谢云逐敲了敲桌子:“事出反常必有妖,把口水收收。”

“要你说,谁不知道副本里的东西不能乱吃?”光头立刻反驳道,顺便擦了擦自己嘴角淌出来的哈喇子。

除了大鼎中的肉外,还上了一大锅清炒萝卜、蘑菇炒午餐肉、红烧鱼块和紫菜蛋花汤,主食有馒头和米饭,还有辣椒酱和咸菜。

村里显然有着自己的规矩,上菜也有先后。然而叫谢云逐意外的是,最先吃上的不是他们这些“贵客”,也不是村长他们,而是最前面桌上的残疾人和孩子。

那张桌上一共四个残疾人,其中三个都是老年人,而且他们残疾的方式出奇一致,要么是少了一条腿,要么是两条腿都不知所踪,那个只剩上半截的男人就靠胯部坐在轮椅上,也不知道怎么生存下来的。

剩下三个,是被妈妈抱着的孩子,都还没有一岁大,倚在妈妈的怀里吃奶。

打饭阿姨给他们桌上满满地打上菜,慈爱地说:“多吃点儿,不够再添。”又捏捏其中一个孩子的小脸,喜上眉梢地说:“瞧瞧,小逐长得真快呀,胖娃娃吃奶就是有劲儿。”

在兰因的时候,谢云逐就对某个称呼留下了PTSD,听到“小逐”这个词,不由虎躯一震。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小逐”应当是那个婴儿的小名,毕竟他脸上就写着一个“逐”字呢。全村的人看向那几个孩子的时候,脸上都是满满的慈爱……以及一点别的什么。

嗯……该说是尊老爱幼吗?但是这种隐隐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作为客人,他们的桌子第二个上菜。清理者们也没和教书先生客气,各自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食物来吃,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教书先生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自己默默扒了三大碗饭——这样丰盛的伙食,显然不是每天都能有的。

弥晏就坐在他的身边,在啃小面包的时候,终于得空过来说道:“阿逐,我感应不到玫瑰园的存在。”

“嗯。”谢云逐并不意外。

“所以这个副本,也没有办法召唤‘可能性’了。”弥晏可怜兮兮地撕着面包。

“正常,这个副本是和兰因同等的存在,”谢云逐叼着营养液,“而且‘秩序’不同于墨菲因,对我们可没什么顾念。”

没有刚进副本就被一个火箭炮轰死,还配合着给他们演全套戏,谢云逐已经感到非常荣幸了。

“嗯……”弥晏还有点沮丧,闷着头撕面包,过了一会儿他把盘子推过来,谢云逐一瞧,不由笑开了花:只见他把面包撕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中间还用草莓果酱画了一个笑脸。

没有大餐吃,谢云逐啊呜咬了一口,吃男友的手撕爱心面包也不错。

吃完晚饭,他们便又回到了学堂。谢云逐本来还想着不要浪费晚上的时间,高低做点调查,然而一走到外面,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外面实在是太黑了,窗户透出的星点灯火,都好像是划亮火柴后的微芒,在凄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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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里飘摇。再加上暴雨隆隆,响彻天地,叫人感觉这世界就是一个暗无天日的抽水马桶,他们就是潮湿的下水道里的几只老鼠。

学堂里有一整幢楼都是宿舍楼,房间相当充裕,都是双人间。谢云逐自然和弥晏一间,挑选了一楼最中央的一个宿舍,往左边走到尽头是开水房,往右边走到尽头是淋浴间和厕所。

谢云逐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好好合眼休息过了,一看到床,眼皮就直打架。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淋浴间洗澡。

淋浴间相当简陋,有一个浴缸和几个蓬蓬头。不过在一切简单的设施中,却有一面非常格格不入的铜镜立在墙上。

这面镜子有一人多高,四周雕刻着花卉鸟兽的鎏金纹样,看起来古朴奢华,是过去大户人家里才有的东西。谢云逐在镜子前一照,可就愣住了,因为镜子里不见他的身形,反而映照出了一行极为古怪的字:

没错,正是这三个字,上下弯弯曲曲地叠起来,恰好和他一样高。

谢云逐歪了歪脑袋,那个“谢”就也跟着一歪,他甩了甩胳膊,“云”就跟着甩了甩第二个横,他踢了踢腿,“逐”就跟着他的腿一起动起来。

也就是说,这面铜镜照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名字的各个部分和他的身体还是相对应的。

谢云逐蓦地想到了食堂里的那几个残疾人,有的断了一条腿,有的断了两条,还有那三个受到关爱的孩子们……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而且是十分邪恶的、叫人不舒服的联系,在他真正想明白之前,鸡皮疙瘩就已经爬了上来。

在无数次战斗中历练出来的危险预感,让谢云逐浑身绷紧。他没有回头,可是已经感受到了——

有一只眼睛,正透过窗子的缝隙,无声无息地朝里看。

他正盯着自己……或者说,正在看这面铜镜。那阴冷的杀意,好像一根针刺在他的脊背上。

他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第164章 “黑” 黑灯瞎火的,我们主角的心也很……

谢云逐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 在镜子前大大方方地脱了衣服,很自然地调转方向,然而等他再去看窗户时, 那只窥探的眼睛已经消失了,好像刚才的恐怖视线只是他的错觉, 是太过紧张所导致的神经错乱产物。

谢云逐眯了眯眼睛,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他继续哼着歌,冲完了他的冷水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夹着洗漱用品回房间。

“你看到浴室那个镜子了没?”君大哥正在自己宿舍门口抽烟,烟嘴就叼在“君”的那个口里, 和他闲扯道, “嚯,真邪门!你不知道,我行走江湖多年, 本名早就不用了,刚看到我都愣了一下, 我娘死了以后已经十多年没人这么叫我了!”

“可不是嘛, ”谢云逐笑笑, “大哥本名几个字啊?”

“就俩字, ”君大哥豪爽地回答道,“分界点在我的腰上,你明白吧?腰以上跟着我的姓走, 腰以下跟着我的名走。”

“哦, 那我是三个字,”谢云逐的手平举,在自己的脖子和胯部划了两刀, “是这么分的。”

“嘿,不知道那些四个字的名儿是怎么搞的。”君大哥抽完了烟,在地上碾灭了,他瘾大得狠,立刻抖出烟盒,顺便问谢云逐,“来一根?”

“不了,同屋人不喜欢烟味。”

“哦,你那个‘朋友’,”君大哥嘻笑道,似乎得意于自己一眼看透了他们间的关系,“让我猜猜,你们为什么现在还在游戏里,是不是不为现实世界所接受,所以宁可留在游戏里?这儿还自由点呢……”

“不为现实世界接受吗?可以这么说吧。”谢云逐笑着问,“大哥呢?为什么留在游戏里?”

“我老母妻女都死了,在外头活着没什么意思。”君大哥摆摆手,“再说了,当惯了亡命徒,已经不知道正常日子怎么过了。”

谢云逐看着他粗短有力的手指,嘴甜地夸道:“在我们所有人里,我就觉得君大哥的实力最强,经验也最丰富。”

“是嘛,”君大哥老神在在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比起你那个‘朋友’,我可差远了。”

“团结合作类的副本,高手自然是越多越好。”谢云逐压低了声音,“其实关于那面镜子,还有这个古怪的村子,我有一个猜想……”

“哦?”君大哥磕了下烟灰,不由凑近了耳朵。

“你听我慢慢说……”谢云逐微微一笑,“听完后若是愿意帮我个小忙,那就更好了。”

/

谢云逐聊完天,又去拜访了其他几个清理者,才迆迆然回了房,开门就看见弥晏把两张单人床拼成了一个床人大床,又从领域里拿出了被套铺好了床。此刻他正跪坐在床上,把床单仔细铺平,边缘掖进床板的缝隙里。

从背后看,就瞧见他的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随着动作舒展,那叫一个赏心悦目。脸被字挡住了也没关系,从他身上谢云逐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作“帅一种氛围感”。

他悄悄爬上了床,一下子扑到弥晏背上,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把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床上。

弥晏从一开始就假装没发现他,乖乖被他摁倒了,才笑道:“等一会儿,我还没有洗澡。”

“等什么等,”谢云逐趴在他的背上,手指顺着他肩胛骨的轮廓暧昧地画着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就让我等?”

弥晏的呼吸显然变急促了一点,脸颊也染上了可疑的绯红色,“嗯……要做什么……”

“呵呵……”谢云逐一阵邪笑,手指滑到了他的腰窝,留下一连串战栗的痒,然后他的手探进了自己怀里,垂落的衣襟恰透出诱人的风光,“给你看个大宝贝……”

弥晏的心都乱了,满怀期待地转过头一看,就看见谢云逐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本笔记本——诶?

“来看看哥的超级无敌大作战计划,”谢云逐仍骑在他腰上,翻开笔记本给他看,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今天晚上对面肯定有动作,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他们动手……”

“……”弥晏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玩,顿时气急败坏,一下子翻身过来,将谢云逐反压在身下,单手扣住他的双手腕按在头顶。“大宝贝”飞到了一边,可怜兮兮地倒扣在床上,再也没人理会。

“哈哈……”谢云逐被他抓住也不挣扎,只是笑,狡猾的狐狸一样。衣襟松散,露出了大片胸口的肌肤,急促的起伏间犹带着几分冰凉的水汽,看得弥晏很想当场办了他解恨。

当然,副本里的时间紧任务重,他也没法真的把谢云逐怎么样,不过是剥开他的上衣,就像剥掉了诱人的糖纸。现在,他要吮吸这颗糖,含在舌间把玩,让糖果慢慢融化,淌出最甜蜜的汁液……

谢云逐放松的身体渐渐紧绷起来,用手搡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

真要嗯了可就没法收场了,他的需求也没见得比弥晏小。

白发与黑发凌乱地落在枕上,也不知猛吸了几口,弥晏才抬起头,不满地说道:“有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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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不是谢云逐在困的时候会抽的那种薄荷烟,而是那种浓重呛人的劣质烟卷味道。

“是隔壁那个姓君的?”弥晏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还有女人的香水味——这才洗了个澡的功夫啊?”

“你是狗吗?”明明味道这么淡,他自己根本都没察觉到,谢云逐无奈道,“爱嫉妒的小狗狗?”

坏小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单手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一下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那些骇人的伤口被治愈后,皮肤恢复了白皙洁净,越发衬托出那身材如艺术品一般。

谢云逐看得眼睛都直了,同时屁股也开始幻痛,要知道每次从这个视角看弥晏的时候,他都是在被……

男人压了下来,两手一抄就把他俘获在了怀里,谢云逐还能感到他说话时气流贴着自己的皮肤,又热又痒,“我不动你,就抱会儿……”

“嗯哼,你是要对我好一点,”谢云逐把下巴搁在他蓬松的发顶上,“说好的十倍奉还呢。”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弥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正好我还没问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和梦神交战的时候,谢云逐自顾自地对他说了那些鬼话,就冲上去和混沌拼命了。自醒来后他们又一直奔波,没时间讲开,以至于那时的委屈都还装在肚子里。

“什么意思?”谢云逐拿手指勾着他的发梢玩,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不是不信我喜欢你吗?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不止你一个人可以为了喜欢的人牺牲,我也一样,爱到可以为了你去死。”

“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做这些!”弥晏气不过在他胸口的肉上咬了一口——当然比起生气,他心中更多的是后怕和恐惧,“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什么都不和我说,就凭一个猜想就要冲上去和混沌拼命,但凡出现一点意外你就会死,而那时候我甚至在昏迷中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手骤然握紧,腰上传来了疼痛,但谢云逐并不在意,他可比弥晏要执拗得多:“但是最后我赢了,说明我的理论是正确的。”

“我知道你不在乎死,”弥晏看到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就感到愤怒往头上涌,“可是我在乎!我拼了命地做这一切,就是不想看到你受伤!哪怕是看到你受一点点伤,我都会感到非常痛苦……”

“那你知道我看到你遍体鳞伤时的感受吗?”谢云逐挣脱了他的桎梏,为的是能腾出手将他拥抱。他搂紧了白发青年的脊背,压在身上的沉重分量让他感到安心,“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一直都是……当初我切断契约,也是不想看你为我受伤。”

他偏过头去亲吻弥晏的耳朵,那里还染着可爱的绯红色,不知道是羞涩没有褪去,还是真的生了气。

“可你知道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只要继续走下去,我们还是会受伤,还是要为彼此拼命,”谢云逐喃喃地说着,“毛毛,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弥晏用胳膊将自己撑起来一点,“你说过的,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说不定是一起上天堂呢?”谢云逐笑道,“对吧,我们毛球那么好,一定可以上天堂的。至于我么,活得也算无愧于心,如果你拉着我的手不放,一定可以把我带上去……反正不管哪里,我们都一起去。”

他拽了拽弥晏的手腕,不让他撑起身体,一定要他用力地抱紧自己,哪怕无法呼吸。

窗外万籁俱寂,唯有雨声永不止息。

此时,此夜,让他们想到了多年前兰因的夜晚,怀中是整个世界,一刻即是永恒。

“当——”

一声清越的钟响,穿透潮湿的雨幕,响彻荒村的夜晚。

/

深夜,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悄悄来到了窗户外,脸上蒙着层层黑布,遮住了那个大大的字。

习惯了在没有光的环境活动,他的每一步都轻巧无声,准确无误。抬头确认宿舍门牌号后,他便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然后把一个点燃的烟卷塞了进去。

说是烟卷,但比雪茄还要粗,似是由宣纸一层层卷起来的,纸上还写满了黑压压的“毒”字。点燃后,便从火星燃烧的地方飘出了淡淡的烟雾,向着房间里面弥漫。

黑衣人捂紧了脸上的黑布条子,耐心地等待烟卷燃尽,大约一刻钟后,他才将窗户推到最大,悄无声息地跳进了房间里。

他的背上,背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准确来说,他背着的是“刀”这个细长的字,是锋利的瘦金体,在宽阔的“刀”身上,还点了一点寒芒,昭示着这把刀最锋利的“刃”。

床是拼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竟然躺一个被窝里,简直是有伤风化!黑衣人蹙眉看了一会儿,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索性都砍了带回去交差。反正睡梦中的两人已经吸饱了毒烟,短时间内是醒不过来的。

黑衣人随意挑了一个,在黑暗中高高举起“刀”,对准他双腿的位置猛砍下去!

“唰”的一声,刀结实地砍到了底,声音和触感却是不对,黑衣人立刻横刀一搅,雪白的棉絮喷涌而出。

不好,形势有变!

黑衣人悚然一惊,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身后袭来的一击!

他的变招也是极快,衣袖猛地一抖,抖出一张薄薄的纸片,看也不看便疾速射出,纸片与兵器碰撞,竟发出“铮”的一声鸣响!

“哇哦。”谢云逐退开三步,看清了刚才擦着脸颊飞过去的纸片,不由吹了声口哨——那张纸被裁成了小刀的形状,纸上用粗粗的黑笔写了一个“刂”。

“你们对钟文的利用,倒是出神入化,刚才的毒烟也是同样的玩意儿吧?”谢云逐抛了抛手里的匕首,声音透过脸上的防毒面具传出来,有些许失真。

黑衣人不答,身形一晃,刀光已至面前。他的身形极快,下手极狠,直取咽喉。谢云逐半是招架半是退让,嗤笑道:“还来?”

他对房间里的地形已经摸得很熟悉,轻巧地翻过身后的桌子,黑衣人却是直直撞上,然后一脚掀起方桌,猛地向前踹去!

轰的一声,方桌居然被他一脚踹得粉碎,木屑飞扬之际,隐约闪着几缕寒芒。谢云逐顺手掀起被子,在面前抖落一道屏障,就听欻欻几声,又是纸片化作的刀刃射来,被他用灵巧的力道掀飞,齐刷刷地扎在墙上。

然而就是这一秒的功夫,黑衣人已经纵身跃起,一脚蹬在墙上借力,整个人如鹰隼般扑来!他的猎物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失去了逃跑的余地,情急之下似乎将手里的什么东西丢了过来。

尽管视力卓绝,然而黑衣人依旧没有看清,就见那巴掌大的黑东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什么……”黑衣人的动作一顿,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身体以滑稽的姿势僵在了半空,又狼狈地落了地。脑门上那个冰凉的贴片紧紧贴着,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贴了符咒的僵尸,每一处关节都难以动弹。

“哎哟,真的有用。”躲在墙角的猎物立刻反客为主,笑嘻嘻地围着他走了一圈,偶尔用脚踹踹他,“真的动不了啦?”

“呃……”黑衣人口中发出不甘的低吼,并非动不了,只是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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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都万分艰难,他浑身武艺用不出来,在地上奋力扭成了一团蛆。

谢云逐亲力亲为,从领域里取出麻绳将他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粽子。

“啪”,房间里的灯终于被打开了,黑衣人在骤然亮起的光芒下眯起了眼睛。紧接着打开的是窗,潮湿的夜风袭来,卷走了房间里弥漫的毒气。

黑衣人不甘地在地上扭动,用愤恨不屈的目光瞪着他,心中做好了宁死不屈的准备。

就见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蹲下来,先是拿走了贴在他脑门上的那道催命符,他不由瞪大眼睛好奇地去看,却发现那是一枚黑色的小铁片,形状是一个奇怪的点。

“好奇这是什么吗?”谢云逐在他面前晃了晃铁片,“这是顿号。”

说着,他啪地一声又把顿号贴回了黑衣人脑门上,可惜这一次顿号没有发挥作用,他只好遗憾地砸了咂嘴,“哎,居然是一次性的吗……”

黑衣人怒,我的脑袋又不是冰箱门,不是你贴贴纸的地方!怒到一半,他脸上的黑布就被揭了下来,黑发男人脸上丝毫不见惊讶,而是露出了一种调侃的笑意:

“哟,这不是牛同学吗?”

第165章 “等” “我在等我家亲爱的,你在等谁……

夜晚的袭击者, 原来是白天学堂里接待他们的一个学生。

“不错嘛,这身武功哪里学的?”谢云逐刚才溜了他半晌,就是想看看他的本领, 果然这个村子里藏龙卧虎,牛同学那几招不是花架子, 而是有正紧传统武术的底子。他拍了拍牛同学厚实的肩膀,“这么晚还这么用功,同学你一定会成功的。”

“滚开!”阿牛粗着嗓子吼道,“你这头猪猡!”

谢云逐现在脸上挂着一个巨大的“豕”字,某种意义上他倒没有骂错。

“我要是你,现在就会冷静一点, 尽量拖延时间, 拖延到同伴完成任务,就会回来救你了不是吗?”

阿牛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明明男人脸上带着笑, 却叫他心底升起了寒意。从他踏进这间房的每一步似乎都被男人看透了,不仅知道他会如何出招, 甚至还知道他有同伴……不, 或许他只是在诈自己, 绝对不能让他意识到阿马的存在!

阿牛镇定神色, 咬牙道:“是我动了贪念,杀人图财,一人做事一人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谢云逐听了, 只是笑,偏头望着窗外,似乎在等待什么。

“你在看什么?”阿牛梗着脖子, 额头青筋直跳。

“嘘,你听——应该快了……”

没多久,果然就听窗外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啊啊啊——!!!”

尽管那声音在恐惧中变了形,但阿牛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他的朋友阿马!

该死的,房间里的另一个白发男人一直没有出现,莫非是埋伏在了另一个房间?!

“看来那边也结束了,走,我们过去看看。”恶魔般的男人站起来,顺手拎起绳结,竟然把他一个壮汉生生从地上拎了起来,拖在地上走。

他出了门,不假思索地就朝着女生宿舍走去,好像早就知道犯罪现场的位置。

阿牛脸上冷汗直冒,不明白他们的计划怎么暴露的,十个人一共住了六间宿舍,他凭什么就知道今晚会被偷袭的就是这两间?

好像能看透他的心一般,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他:“嗯,为什么呢……不会是你们被老师出卖了吧?”

“不可能!”阿牛涨红了脸吼道,“老师怎么可能把我们出卖给外人!”

“开个玩笑,别激动嘛,”谢云逐故作惊讶道,“不过真的是老师派你们来的啊?我就这么一说……”

“你——!”

阿牛在地上扭成了愤怒狂蛆,然后便听到隔着一扇门,里面传来了阿马更大声的惨叫:

“啊啊啊——!!!”

还有女性的声音:“叫得再大声点,你这样能把村里人都叫醒嘛?给我继续叫!”

谢云逐推开门,顺便把阿牛也丢了进去。

只见三个女性清理者都在,而且都整装待发,显然并未入睡。马同学同样被绑着,只是绑他的东西有些特别,那赫然是一条三角脑袋、鳞片黑白相间的银环蛇!

普通剧毒的银环蛇大概只有一米左右,这一条却长得离谱,足足有三米多,同时兼具了蟒蛇的威慑力。它缠绕着马同学的身体缓缓游动,时不时吐出剧毒的信子舔舐他的皮肤。

更加糟糕的是,马同学的□□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活动,惹得他惨叫连连,“蛇,在我裤.裆里……呃啊啊啊要钻进来了!不!求你了奶奶!别让蛇进来,啊啊啊啊!!!”

台小姐猛扇了他的脸一巴掌:“不许尿,你要敢尿脏了你奶奶的蛇,看我不把你的肠子抽出来给小青做皮衣!继续叫!”

阿牛打了个冷战,忽然还感到有些庆幸,没落到这毒妇手里……

“好了,”谢云逐仁慈地上前,替马同学解了围,“村里人差不多都醒了,应该正在往这里赶呢,我们也去厅里和大家汇合吧。”

台小姐上下看了他一眼,语气很是佩服,“竟然和你说得一点不差,今晚真的会有刺客来,而且来的就是我的房间。”

“是因为她一个人住一间吗?”旁边的娟姨好奇问道。因为女性清理者有三个,宿舍又是两人间,所以听完谢云逐的忠告后,台小姐主动提出她自己住一间,以伺强敌。

当然,敢这么做,自然是因为她有强大的实力,是与蛇神结契的神契者。当阿马溜进房间的那一刻,上千条盘踞在墙上、屋顶上、床底下的毒蛇都扑出来,将他卷入了一个蛇窟。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谢云逐道,“走,我们先去大厅,你们很快就会明白的。”

一行人带着两个俘虏,很快来到思贤厅。此刻是凌晨三点,学堂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学堂外的村庄里却仍是一片黢黑,好像那几声尖叫没有惊扰任何人。雨势减弱,淅淅沥沥打在屋檐上,奏出了凄怆的曲调。

谢云逐推开思贤厅的门,便瞧见了其他几个清理者,围着教书先生一个人虎视眈眈。双方的人数并不对等,然而竟也形成了对峙之势。

阿牛阿马被推了进去,丢到了教书先生脚底下,教书先生的脸色未变,甚至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缓步进门的谢云逐,用眼神确认对手的分量。

“都站着干嘛,坐啊。”谢云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像主人一样招呼道,“乔先生也坐。”

“不关先生的事!都是我们自己一时糊涂!”阿马忽然扯着嗓子叫上了。

“你先闭嘴!”阿牛蛄蛹过去,用脑袋撞了他一下,“先生自有办法。”

清理者们默不作声地让开一条路,教书先生倒也神态自若,坐在了谢云逐旁边的太师椅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几,上面还放着白天剩下的两盏茶,瓷白的杯壁都染上了污黄的茶渍。

“铜镜,铜镜来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动静,就见光头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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