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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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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玫瑰园 一切为了“存续”。

“没错, 就是这里,这是我记忆中的玫瑰园……”

“我见过这里,这是‘可行性’存在的地方。”

走进玫瑰园的那一刻, 谢云逐和弥晏同时开口,说出的话都大大出乎了对方的预料。

“什么?”弥晏猛地转过头来看他, “就是这个地方吗?”

“等等,你说的‘可能性’是什么意思?”谢云逐比他更惊讶。

“这里的每一朵玫瑰花,都代表着一个‘可能性’。”弥晏先回答了他的问题,“随着我的力量渐渐恢复,我和这里的联系越来越深了。特别是上一次召唤的时候,我甚至感到自己走进了花园深处, 在寻找有用的‘可能性’……”

只是那时候谢云逐失忆, 两个人之间又隔阂深重,他没有及时把这条重要的情报同步过去。

“原来如此,原来所谓的‘可能性’居然还存在实体。可为什么我又……”谢云逐蹲下去, 随意地握住一朵路边小花。那朵玫瑰的刺并不扎手,饱满的花朵犹如火炬, 落在掌心里有着绸缎一般的触感。

为什么我又来过这里?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好像他曾经漫游在这片花海, 赤着脚丈量过每一片土地, 好像他曾俯下身来, 亲吻过每一朵玫瑰……哪怕记忆被剥夺,可是这片花海依旧成为了他灵魂的底色,深刻如尖刀砍入骨髓, 即使挫骨扬灰也无法遗忘……

砰——砰——砰——

为什么他的心又会无端痛起来, 像是从内部拧紧了发条,正在自取灭亡一般狂跳?谢云逐捂住自己的心口,疼痛快让他无法呼吸了, 眼前逐渐变得朦胧,模糊了那些摇曳的绯红……

“阿逐……”弥晏惊慌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小心翼翼又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哭了?”

谢云逐也怔住了,下意识一摸脸颊,摸到了一片湿润。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仅仅只是看到这片玫瑰园,他竟然就这么落下了眼泪。

“我……不知道……”他怔怔地用衣袖擦掉泪水,可泪水依然越涌越多,“我就是……太伤心了……”

弥晏手足无措地帮他擦掉眼泪,看到他的眼角湿红一片,向来清冷的眼瞳被泪水浸透了,好像雨雾蒙蒙的夜晚,那样凄怆的一抹蓝色。

可这个男人明明无坚不摧、百折不挠,绝不低头也绝不落泪。多少次陷入绝境,他都带着自己扛了过来,弥晏都不记得上一次看到谢云逐这样哭是什么时候了……哦,对了,那还是在永夜之墟,谢云逐不幸中招变傻的时候,那一次他流眼泪,似乎也是因为想到了玫瑰园……

“没事了,我没事。”用了比想象中更长的时间,谢云逐才调整过来,尽管嗓子还有点哑,但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在手足无措的男人肩头蹭了一下,笑道:“面啊,明明是我在哭,你看起来怎么比我还慌乱?”

弥晏才放了心,抓着他的手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看见你的眼泪,我的心也快碎掉了。”

谢云逐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相信我,我没事,甚至还挺开心的——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说明我们来对了地方,这片玫瑰园与我们的过去息息相关,我们一定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还有力量。”弥晏收紧了手臂,反把他的腰抱紧,把人都抱得离了地面,“在这里的我,比之前都强大。”

空气里充盈着爱意,含量或许要超过氮气。倘若墨菲因敢追到这里,靠着这所有的“可能性”,他也有一战之力。

“那就出发吧,继续往前走,”谢云逐的手肘撑在他的肩上,低头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前面的那位还在等着我们呢。”

的确,自从踏进玫瑰园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能感受到一种感召,呼唤他们前行。

流泪的小插曲过后,他们便继续沿着玫瑰花之间的小路向前走,一直走到了花海的中央,向四面看去,花海依旧无穷无尽。唯独中间那块地方,空出了一个圆形的区域,簇拥着中间的一棵树。

那棵树由无数银白光线缭绕组成,繁茂的枝叶上挂满硕果,熟悉到叫人绝不会认错——这就是一棵缩小版的世界树!

它生长在玫瑰园的中心,是绯色海洋中的一座灯塔,散发着洁白的辉光,如永不下落的日轮照耀着这片天地。

果然,他们的猜测没有错,在三位至高神之外,还存在着一股势力!就是祂制造了那扇打不开的门,又营造了那条走廊,连墨菲因都无法进入。

甚至连他们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只是一场考验,确保他们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到,最后找到钥匙,来到祂跟前。

当靠得足够近,谢云逐甚至看到世界树的枝干上贴着什么东西,还未等他看清,一道声音便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那甚至不能称作为“声音”,而是更像一种震动,他的脑袋变成了一个空腔,一时间内充斥着那唯一且巨大的共鸣。在极度的震撼之后,他的大脑才能勉勉强强地从那种震动中解读出信息。

世界树告诉他:“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根系’。”

谢云逐和弥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毫无疑问,上一秒他们心中同时划过的问题便是“这棵树到底是什么”,而下一秒根系就好像能读他们的心一般给出了答案。

“如果墨菲因告诉我的没有错,那么就是您支撑起末日后的世界,对吗?”谢云逐谨慎地开了口,“您似乎并不惊讶我们会来到这里,您甚至为我们准备了那扇门。”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了,比如玫瑰园是什么地方?世界树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可能性”究竟是什么?弥晏为何又能使用这些“可能性”?自己为何会对这里如此熟悉,甚至心痛到无法抑制哭泣?

然而还来不及一一问出口,他的思绪便被“叮铃”一声轻响打断了。

谢云逐惊讶地抬起头,便看到世界树垂下的一根树枝上,挂着一枚小小的铃铛——从大小上来说是铃铛没错,但它的造型更像是教堂里的一口圣钟,闪烁着美丽的亮银色,钟身上雕刻着天国一般繁复华美的纹路。

谢云逐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是他的“铃”!

每一个蓝眼睛的见证者都有属于自己的铃,可是他却弄丢了自己的。到目前为止,他还一直使用着安桥送给他的那一个,够用,但并不趁手。

他不曾想过自己丢失的“铃”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如果能够拿到它,那么自己一定能做到更多的事,谢云逐没由来这样确信着,不仅仅是同步记忆和催眠这么简单,自己的铃非常强大,因为它熔铸了……

记忆到这里,便突兀地卡壳了,让他无法再连贯地思考下去。谢云逐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紧紧地盯着树梢上挂着的铃铛,那大概只比他伸长手臂要再高些许,如果是弥晏的话,说不定能够取下来……

而且只要自己发话,哪怕是对抗一位高深莫测的神明,弥晏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为他去做的。

啧,谢云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个小动作让弥晏偏过头望了他一眼,那沉静的金眸里带着询问,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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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同样的心思,而且他狂妄到觉得自己能赢。

谢云逐却摇了摇头,心想:不要轻举妄动。

对于深浅未知的根系,他本能地不想违逆祂欺瞒祂,倒不是说畏惧,更多的是一种没由来的信赖和亲近感。

“那是我的铃,我不知道您是怎样得到它的,但它本就属于我。”谢云逐望向银白的枝叶,不卑不亢地开了口,“请告诉我,怎样我才能拿回它。”

“我明白,你的心中充满迷茫和渴望。这个铃的确属于你,里面记载着你所有的过去,还有你想知道的一切答案。”根系道,“如果你们愿意帮我一个忙,我会将这只铃作为答谢。”

果然,根系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疑问,是因为祂对自己有所求。谢云逐反而安了心,毕竟他可不习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他给出了承诺:“我们会竭尽全力。”

根系似乎微笑了一下,尽管祂的声音并不可被解读。祂说:“上前来,走到我面前。”

谢云逐和弥晏照做,走到了祂繁茂的枝叶下,头顶如盛夏的天空一样耀眼发亮,却不会叫人睁不开眼。随着距离的缩短,他们看清了树干上的三个东西。

毫无疑问那是三道封印,每一道上面都绘着不同的图案,古朴深邃的笔调间,透着一股难言的邪性。

中间那道是他们所熟悉的:大体轮廓是一只眼睛,四周散发出万丈光芒,这无疑是“秩序”的符号!

在“秩序”左边的那道封印,上面绘制的图案更加诡异古怪,那是无数只手缠结在一起,有些手中握着各种工具和武器,有些手做出了种种常人难以做到的手势,还有一些手彼此交握,大体组成了一个乱中有序的圆形图腾。

谢云逐凭感觉猜测道:“这应该是‘存续’的象征。”

至于“秩序”的右边,那道封印居然已经被揭下来了一半,弥晏握住那张薄薄的纸,小心地将它抻平,他们便看到了一个相当抽象的符号:一个由丝线缠绕而成的不规则的椭圆形,下面又有丝丝缕缕的黑色线条垂落下来,看起来凌乱、潦草,像是做梦的奇怪产物。

“这是……一朵云?”弥晏猜测道,“下面垂下来的,是雨丝?”

“看起来更像是一颗大脑,下面垂下来的是发丝。”谢云逐马上能够断定,“这是‘虚实’的符号,它代表墨菲因。”

眼、手、脑。这是三位至高神的图腾。

为什么它们偏偏以封印的形式,贴在了根系的树干上?

如果真的按墨菲因所说,这个末日后的世界,不应该是由世界树和三位至高神共同构建的吗?可为什么祂们之间表现出了敌对和防备的姿态?

“这三道封印来自三位至高神,它们封锁了我绝大部分的力量,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默默注视着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根系缓缓道,“好在你们帮我揭开了第一道印,让我恢复了些许权能。”

“我们帮你揭开了第一道印?”谢云逐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根系说的,想必是被揭下来的右边这道封印,它属于“虚实”之神墨菲因。可要说是他们干的,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三道封印,本质上是由三位至高神的领域组成的。和其他主神一样,祂们的领域也是一个副本,而且是从来都没有人能攻破的副本。”根系告诉他,“但是就在刚才,你们破解了兰因副本,所以‘虚实’的封印便自动解除了。”

想不到他替梦神驱逐混沌这个“因”,竟然还牵系了这样一个“果”。谢云逐立刻明白了,“所以说,你要我和弥晏帮忙,替你解开剩下的两道封印?”

那岂不是说,像兰因这样可怕的、理论上根本无人能解的副本,他们还要再经历两次!

根系淡然道:“正是如此,唯有这样,我才能够恢复全部力量,阻止祂们的阴谋。”

“……”谢云逐抿了抿唇,“但你知道,我们经历了九死一生,可以说一大半是凭运气,才从兰因副本中逃出来。我不能说为了这一点记忆,就再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根系听得出来,他不是畏惧退缩,而是想要坐地起价,不由一笑:“你还想得到什么?”

“我想要三个东西,你全都满足后,我会再考虑你的提议。”不知不觉,即使在根系面前,谢云逐也恢复了从容,甚至能够讨价还价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根系似乎又笑了一声,然后饶有兴味地问道:“说说看,你的三个要求。”

“第一,你要治好弥晏的伤。”谢云逐顿了一下,然后揽住弥晏的肩膀,“弥晏就是我的契神,没有他我破解不了任何副本。”

弥晏大大的一只,为了配合他缩得很小,他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阿逐,其实我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诶?”谢云逐懵了,扒开他破烂不堪的衣服一瞧,哪里还有什么伤口,皮肤光滑水嫩,胸肌也饱满很有弹性的样子。

“怎么做到的?”心中最大的阴云消弭无踪,谢云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接着笑意就爬上眼角眉梢,拉着弥晏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真的全好了?”

“嗯。”弥晏微微弯着腰,好方便他上下求索,有些翘的雪白发尾拂在颊上,正衬出他脸上乖巧的笑意,“因为这里充斥着爱的力量,所以光是呆在这里,就可以吸收很多很多能量。”

“太好了。”谢云逐捧着他的脸,才发现脸上那道可怖的伤痕也渐渐痊愈了,他的漂亮宝贝儿完好无缺,看着就叫人心生欢喜。

“你的第一个愿望已经被满足。”等到他们卿卿我我够了,根系的声音才适时地响起,“说说你的第二个愿望吧。”

“我想要知道必须这么做的缘由,为什么至高神会给你设下封印,解开封印后你又打算做什么?”谢云逐立刻道,“我可不打算为了自己无法认同的理由卖命。”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根系平和地回答道,“三位至高神之所以将我封印,是为了执行‘乐土计划’——祂们认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希望,必将被混沌毁灭,所以准备牺牲仍在沉睡的两千一百万人类以及那些仍未被清理的神明,仅带着乐土逃离。”

“什么叫‘带着乐土逃离’?”谢云逐一怔,根系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古井无波,然而这段话的意思细听起来,怎么就让人毛骨悚然……

“在过去几年中,祂们利用《混沌天途》游戏,将完全清理后的人类与神明,都汇集在了乐土,建造了一片未受混沌污染的乐园。

“这是祂们心中希望的火种。在游戏关服后,他们会抛弃一切,带着这个火种离开。在残存的人类文明被混沌毁灭后,这个火种将在其他地方延续文明,哪怕活下来只有少部分人。

“你知道的,一切都是为了‘存续’。”

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有关文明毁灭的了不得的话?谢云逐望天。倒不是说没听明白根系在说什么,然而听懂了又怎样,只能叫人感到无力和茫然……就好比天上的神仙在打架,而他只是一只路过的小卡米拉,也不知道根系是看上了他哪点,竟然选中了他来帮这个忙。

“如果解开封印,你就能够阻止祂们吗?”弥晏问道。

“我会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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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系淡然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拯救。我会拼尽全力,与所有人共存亡。”

“好,我愿意相信你。”弥晏望着祂闪光的枝干,金瞳映照着银色的辉光,好像太阳与月亮在对望,“不是因为你说了多么动听的话,只是……我有一种直觉,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爱’——那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真诚的爱……”

果然,弥晏和自己有同样的感受,都会情不自禁地被根系所感染,愿意相信祂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然而这会不会也是一种特殊能力?说不定他们从踏入玫瑰园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受到了精神污染……

谢云逐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另外,那个偏执入脑的傻兔子真的就像根系所说的那样,在执行一个毁天灭地的大计划吗?他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

他权衡了一番利弊,最后问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距离‘乐土计划’的执行还有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在《混沌天途》正式关服的那一刻,‘乐土计划’就会正式启动。”根系答道,“不过只要你们进入副本,我就可以为你们调整时间的流速,无论你们在副本中呆了多久,外界只会过去一秒钟——所以我们仍有机会。”

“一个小时啊……”谢云逐冷笑道,“那如果你没等到我们该怎么办?就静静地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我总会有一些别的方法,但是会付出一些额外的代价,成功率也会小很多。”根系似乎又笑起来,语气也变得莫名亲切,“我总是相信你会来,因为‘门’就在那里。就这样等到了最后一刻,你竟然真的来了。所以我想,这个任务注定是属于你的,也只有你能做到。”

“……”谢云逐沉默了,他想了又想,一再权衡利弊。说实话,什么人类存亡大计离他太遥远,也根本不是他能够左右的。相较之下,他更想拿回自己的铃,如果说这是最后的时刻了,他也想得到自己的记忆之后再死。

根系仿佛完全理解他的犹豫,诱惑道:“我可以再增加一个筹码——不需要破解所有封印,只要你破解第二个,我就将铃交给你。等你看过所有的记忆后,再决定是否要帮我揭开第三印。”

这颗砝码落下,谢云逐心中的天平果然开始偏转。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想不试一试都不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必须再应允我最后一个条件,”谢云逐竖起第三根手指,“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部分实力,那么我需要一个通关的保障。你必须竭尽所能地帮助我们,让我们有能力去解决一个至高神统治的副本。”

“我答应你,事实上我也早有此意。”根系答应得很爽快,“时间不多了,告诉我,你们想先破解哪一道封印?”

谢云逐的目光在剩下的“秩序”和“存续”上流转,要说这两位至高神给他留下的印象,那就是敌敌畏和百草枯的区别。他不能指望再遇上一只傻兔子,会在他伸出手说想要拯救的时候乖乖低下头。

他犹豫不绝,干脆看向了弥晏,“毛毛运气好,毛毛来选。”

弥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好在他从来不纠结,随便朝着其中一道封印伸出了手,“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这一个。”

第162章 “钟” 洪水肆虐,暴雨成灾。……

【清驴者谢云逐, 欢迎进入《混沌天途》游戏。副本“夜村晚钟”加窄中,请耐心等候。】

【主线任务:修理古钟。本轮清理者派出数量:10人。】

【任务描述:去年的一场大风,毁坏了夜村里的古钟。村里的教书先生特地邀请修钟匠们前来修理, 若是钟一直修不好,村里的娃蛙们可就没法读书了。】

【幅本加载完毕, 游戏正式开始。清理者们,请竭尽一切努力,向人类的永恒昧来迈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云逐总觉得这次的系统公告带点口音,听着有点古怪。

弥晏最后选择的,是“秩序”的副本,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老家, 系统都开始说方言了。

不过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摆在眼前,叫谢云逐不得不分心。他捏着弥晏的下巴左右端详,“你的脸怎么了?”

他家爱神那英俊绝伦、赏心悦目的脸, 被一个大大的“尔”字给覆盖住了,岂有此理。

弥晏也惊奇地盯着他:“你的脸也……变成了一个字?”

“什么字?”谢云逐边说边掏出了手机, 打开了前置摄像头, 他看到自己的脸变成了一张略有凹凸起伏的光滑面皮, 上面写着一个大字:豕。

豕……难道不是“猪”的意思吗?谢云逐摸摸自己的脸蛋, 我变成猪了?

除了外形变化外,他们说话、视物、呼吸等等都没有影响。这个大字似乎只是一种障眼法,类似于人皮面具, 遮住了他们的真实面孔。

而且无论做什么表情, 这个字还会跟着动,皱眉、眨眼、撇嘴之类的表情都活灵活现的,倒是也不妨碍观察彼此的神态。

“这是从我们的名字里取出来的字。”弥晏很快就反应过来, “‘尔’来自于我的‘弥’,‘豕’来自于你的‘逐’。”

“的确是这样,可能和这个副本的设定有关。”谢云逐点点头。目前还是一片白雾笼罩的加载状态,看不见周遭环境和其他清理者。缺乏必要的信息,他便暂时将这个异状搁在一边,手探进了爱神的领域里。

在临行前,根系兑现承诺给了他们一个道具,神神秘秘地说很好用,叫他们进副本之后再打开。现在谢云逐掏出来一看,发现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很轻,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有点像放大版的文具盒。

他掀开盖子,便看见了一堆十分奇怪的东西:

、,。!?“”……~——

谢云逐和弥晏脑袋抵着脑袋,睁大眼睛看着手里的一盒小玩意儿,若说有什么能诠释他们此刻的心情,那必然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是什么?标点符号?

盒子里的每一个标点符号大概都只有一块橡皮那么大,有着标准宋体的外形和纯黑的颜色,质感摸上去像是铁片,然而拿在手里又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

“什么玩意儿?”谢云逐不由嘀咕了一声,把文具盒翻遍了也没找到一张说明书,他拿起一个洋葱圈一样的句号仔细看,忽然发现句号上面隐约写着一行奇小无比的字。

四周光线太暗了,他就把句号拿到弥晏眼前,不愧是在夜里像猫一样会发光的眼睛,弥晏看了一会儿也就读出来了那行小字:“终结一切的句号。”

他又拿起了一个“~”,读出了上面的小字:“情感丰富的波浪号~”

嗯?怎么听起来都带着点特殊效果?谢云逐摸着下巴,燃起了一丝兴致,“名字的一部分取代了我们的脸,根系给的道具是一盒标点符号,看来这个副本和语言文字有关啊……”

人之所以为人,之所以能思考和交流,离不开语言文字。他们赋予天地万物姓名,又创造了名为“语法”的秩序,文明的历程从此开始。这个副本的形式,说不定会和之前的都不太一样……

哗啦啦——

谢云逐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白雾就散尽了。周围越发昏暗,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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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沥的雨声倒逐渐清晰,谢云逐感觉自己好像坐在船上,正在大浪中起伏颠簸。

副本正式开始了。

他很快关上了装满标点的文具盒,收回了领域里,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们真的是坐在一艘乌篷船上,除了他和弥晏以外,不大的船篷下还挤着其他八个清理者。

这八个人五男三女,五个男性脸上的字分别为:风、君、光、康、木。

三个女性脸上的字分别为:台、娟、鹿。

看来这些人和他们一样,本名里带着的某个字显化到了脸上。

外面天色昏晦,刮着疾风骤雨,谢云逐坐得靠外,整个后背就跟一面伞似的,被密集的雨点子打得生疼。再加上大浪翻涌,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颠出来了。

不过哪怕是坐在最中间的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他们早就被打进来的浪花和吹进来的雨丝浇了个湿透。

弥晏很快地搂住他的肩,将他往船篷里带了一点,爱神的领域笼罩上来,将风雨隔绝在外。他并不避讳的亲密举动,以及相当显眼的发色和身高,叫同船人都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我说,到现在还敢进游戏的人,都是勇士呀。”这时,一个粗犷的汉子开了腔,他吊儿郎当地翘腿坐着,脸上那个大大的“君”字,扭成了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在白雾弥漫的准备阶段,清理者们都已经消化了脸被扣上面具的事实,因而此刻都表现得很淡定。另一位“台”小姐笑道:“君大哥,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关服了,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咱们都是不愿意回到现实中的人,相遇就是缘,互相照顾吧。”

“要我说,就让这游戏玩下去吧!”另一位名叫“风”的男人语气兴奋,看起来精神不大正常,“我还没玩够呢!我就想一辈子玩《混沌天途》……”

能在最后时刻不回家,仍主动留在游戏里的清理者,果然脑子都带点不正常。谢云逐心想,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累赘,最好别作死,作死也别死他家门口。

他们估计看别人也都像神经病,很快没营养的对话便终止了,大家都开始检查周围的环境。

乌篷船行驶在一条浊浪滔天的大江中,江面相当宽阔,再加上天昏地暗,极目远眺才能望见岸边黑压压的轮廓。

奇怪的是,没有撑船人,也没有任何引擎驱动,乌篷船居然自发地逆水而行,向着上游飞驰,速度还挺快。谢云逐估摸着这艘船是在带他们前往任务地点,那个名为“夜村”的地方,要带他们这些“修钟匠”去修理村里的古钟。

江水是浑浊不堪的黄色,上面还漂浮着大量的土石、木头、家具之类的玩意儿,甚至远远地还能看到动物和人类的死尸,随着浪打浪泥沙俱下。

“这不是普通的风浪,”船舱里,一个名为“鹿”的女人开了口,“这是发了大洪水。”

“大洪水?”

“你看到那边起伏的‘河岸’了吗?”鹿小姐道,“那不是岸,而是还没被淹没的山顶。要是放在古代,这种规模的洪水,能死千百万人。”

仿佛是她说的话还不够阴森似的,迎面冲下来了一个什么东西,哐地一下撞在船头上,把船撞得左摇右晃,一个晕船的清理者立刻就吐了出来。

其他人连忙把头伸出去看,就瞧见一具浑身青紫浮肿、被泡成巨人观的浮尸,擦着船身被大浪带走了。

从偶尔漂来的家具和小家电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现代背景的副本,然而这具浮尸的穿着却颇具古风,一身藏青色的短打装扮,脑袋上的长发用同色的布条缠起来,有点像个古代的乡野农夫。

“同样打扮的尸体不止一具,”弥晏说,“刚才至少漂过去了三具这样的尸体。”

“上游漂过来的啊……”谢云逐咂了下嘴,“不会是夜村吧?咱人还没到就开始死人了?”

弥晏却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西北方的天空——那里是这场风暴的核心,铅灰色的天幕笼罩四野,大风席卷阴云,组成一团通天彻地的风暴,偶尔还窜过几道闪电霹雳。那处的雨也大得惊人,好像天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兜不住的雨水正在向下倾倒。

“在看什么?”谢云逐没有他的眼神好,只觉得那风暴大得不正常,快把天给吞了。

弥晏摇了摇头:“看不清,但是风暴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非常危险的东西。”

“快看,村子到了!”这时,风子兴奋地大叫起来,“做任务喽,我最喜欢做任务了哈哈哈!”

果然,随着乌篷船激流勇进,他们还真的看到了岸边,那是洪水中的一片高地,后面还能看到好几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这个村子应该是建在了附近地势最高的地方,才在洪水中幸免于难。

那个洪水中依旧坚.挺的渡口上,的确写着“夜村”两个古朴遒劲的大字。奇怪的是,这两个字并非是刻在碑上或题在匾上,而是刻在了一口青铜大钟上。

这口钟有一人多高,很是威武雄壮地立在了岸边,欢迎远客。

他们是修钟匠,清理者们很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们是来这儿修钟的。

没想到这么快钟就出现了。需要修理的就是这口钟吗?但它看起来相当完好,似乎没有叫他们施展拳脚的空间。况且它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地上,又该如何敲响呢?

乌篷船铆足了马力,一口气开进了风浪较小的港湾,从渡口的亭子里便钻出几个披蓑戴笠的人来,将缆绳绑在桩上。

“远客到来,欢迎欢迎!”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十分热情,大着嗓门招呼道,引着他们到亭子里来歇脚,“想必各位就是修钟匠了!”

“没错,就是我们。”风子立刻问道,“你是哪位?”

“鄙人姓乔,是村里学堂的教书先生,”中年男人摘下斗笠,他同样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写着一个端正的“乔”字,“这一次也是我请诸位来帮忙的,这一程都是水路,各位如此辛苦,也没能准备什么招待,是在叫人惭愧。”

他虽然是个教书先生,但是身材挺拔,声音洪亮,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说话依旧落落大方、风度翩翩。若不是生在这小地方,怎么看也能成个大人物。

“没事儿,工作嘛,哪有不累的。”鹿小姐微笑道,“闲话不多说,还是快点开始工作吧?能早点为先生排忧解难,我们这一趟便也走得值了。”

“哈哈哈姑娘爽快,”教书先生笑道,“那就请各位跟我来吧。阿牛,阿马,撑伞。”

他身后脸上分别写着“牛”“马”二字的年轻人赶紧上前来,非常熟练地撑开了两把大阳伞,高高地撑起来,足以为十几人遮风避雨。

“他们都是我学堂里的学生,你们尽管使唤,不必客气。”教书先生走在最前面,为一行人带路,“我们先去学堂里面,那儿暖和,咱们边喝茶边说说村里的情况。”

谢云逐一路都没有吭声,单是用眼睛去看。沿路的情况乏善可陈,不过是常见的农村景象,只是漫长的大雨毁坏了田地,但凡低洼处,都是一片泥泞的泽国,脚下的石头路明显是后来搭起来的,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更像是石头桥。

房屋大多是一层两层的农村自建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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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生满青苔,在昏暗的雨中旧得泛绿。尽管还是下午,但天实在昏暗,房屋里大多点着灯。很多当地人都三三两两地聚在窗后,悄悄地打量他们,在暖色的窗户上留下昏暗的影子。

若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到处散落的青铜古钟了——它们大小不一,随意地散落在村子的各个地方,有的躺在水洼里,有的坐落在淹坏了的农田上,有的立在人家院子里,还有的甚至大大咧咧地挡在了他们的路上。

经过路上那口古钟时,谢云逐注意到钟上刻满了文字,前面走得快他也没来得及细看,一眼搂过去倒也看懂了——大概也不会有华国人没看过这个故事——嫦娥奔月。

哦?他心里觉得有趣,莫非这村里大大小小的钟上,都刻着这样的内容吗?这些钟看起来古旧苍老,铜锈斑斑,显然有些年头了,放在博物馆里当商周文物都有人信,结果上面倒没有刻什么佶屈聱牙的古文,反而记载着一些儿童读物上会出现的神话故事。

到了所谓的学堂,那还算是村里比较少见的高层建筑,一个四方大院儿,每栋楼都建了四层高,墙漆刚刷过不久,和教书先生一样显得很气派。

教书先生带他们进了主厅思贤厅,也是学堂的会客厅,有几个年纪小的学生立刻前去烧火,那木柴尽管得到了妥善保存,但也透着潮气。好不容易点着了火,就烧出滚滚白烟。但屋里的师生似乎早就习惯了,都享受着火焰的温度,只有他们这些外来人,在白烟里不停咳嗽。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另有两个机灵的小姑娘,给各位泡了茶端上来,宾主落座,各自寒暄一阵,教书先生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各位请看,我手边的这口钟。”

在太师椅的边上,的确立着一口刻满文字的大钟,不消他说,清理者们已经将上面的故事读了几百遍了。那个故事他们自然也相当熟悉,叫作“精卫填海”。

“各位可能奇怪,走进学校里却没有看到一本书籍,”教书先生解释道,“这是因为我们夜村的传统和别处不同,我们的孩子学习的,是刻在这些古钟上的‘钟文’。”

“钟文?”鹿小姐很感兴趣地直起了腰。

“是的,类似的钟在附近足有几千口,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贝。村里的孩子长到了一定岁数,就送到学堂里来,由先生带着,熟读摹写这些钟上的文字。我们的教室不在这些砖头房里,而在那田野山坡上。等学完了每一口钟,孩子便从学堂里毕业了。”

好新奇的教育方式……谢云逐琢磨着,这几千口钟哪怕都是用浅显的白话写的故事,全都学下来怎么说也得有个三千字的词汇量了,对这些面朝黄土的村里人来说,足够用一辈子了。

“钟文关系着夜村的一切,无论是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还是婚丧嫁娶、红事白事,都与这些古钟息息相关——你们会慢慢感受到的。”教书先生强调了一番这些古钟的重要性,然后低头呷了口茶,他的声音变得沉痛。

“然而就在去年,大约也是这个月份,村里刮来了一阵妖风,将一些古钟上的文字给吹乱了。”

“吹乱了?”清理者们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字眼,又不是纸片儿,哪来吹乱的说法?

“是啊,吹乱了,有些字被吹走了,还有些字乱了位置——所以说是‘妖风’嘛。”教书先生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纠结这个细节。

狂风卷着暴雨扑打着门窗,幽暗的屋内湿柴哔啵作响。教书先生长长地叹息一声:“自从钟坏了之后,一切都变了。暴雨、洪水、泥石流……这夜村的天灾啊,就再也没有平息过。”

第163章 “逐” 古怪的钟与古怪的人。

“天灾?”谢云逐插了一嘴, “你是说外面的暴雨和洪水都是因为钟坏了?”

“这位豕先生说得没错,自刮妖风那天起,天就漏了个窟窿, 暴雨下了一年没有停息。唉……”教书先生呜呼哀哉了一会儿,才道, “要知道你们刚才坐船经过的地方,以前都是繁华城镇和万顷良田。如今呢?全被洪水淹了!”

清理者们面面相觑,本来只是过来修个钟而已,怎么就越听越邪乎呢?仅仅是钟上错乱了几个字,就会引得一整年天灾连绵,这是什么道理?

若是这样牵涉天机, 这钟真是他们能修好的么?

“我们虽然经验丰富, 但这样古怪的钟也是第一次遇到。”谢云逐客气地笑了笑,“不知道坏掉的钟是哪几口,修理又有什么窍门?还请先生指点。”

“坏掉的钟一共有三口, 你们瞧,这是照片。”教书先生果然早有准备, 从阿牛手中接过一个牛皮纸信封, 又从信封里倒出了三张照片摆在桌上。

清理者们连忙围过来看, 发现三口钟分别位于不同的地方:第一口钟浅浅地埋在了田里, 只是这片田淹了水,看起来更像是一片滩涂地。钟上依旧刻满了文字,最上面最大的四个字是故事的标题, 写作“女娲殉天”, 其中“殉”那个字歪歪扭扭,和其他三个字不像是一个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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