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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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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我是医生,医院有些情况我比你们熟,或许能帮上你们。” 周允叫住两人。

殷岂转头看向车里的施意,眉头皱了起来:“可是她怎么办?我们现在走得匆忙,要是等其他人来接,肯定会耽误去医院的时间。”

“没事会有人……”

“老大!”周允话还没说完叶子辰就急匆匆带着保镖们从里面走了出来着,然后一股脑的将机票各种塞他手里:“机票手续都给你办好了,你们落地之后我也安排了人直接送你们去医院,住宿那些也有人安排,放心去吧。”

“谢了,这次又让你费心了。”

叶子辰摆摆手:“拿的话。”他看向车里的施意:“这就是你要我带走的人,阿岂的妈妈?”

“嗯,时刻看好她。”

殷岂明白他的意思上前补充道:“不能让她接触到任何外人或者通讯设备,但是……”

叶子辰打断他:“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吃好喝伺候着,不打不骂,就是断了她所有和外面的联系对吧?”

“快走吧,好歹是你妈妈,也算是我阿姨,我知道分寸的。”叶子辰推着人往登机口送。

送走了人,他回到车这边弯着腰隔着车窗对着施意打了个招呼:“嗨!施女士,介绍一下我叫叶子辰,是殷岂最好的朋友从今天起,就由我来照顾你了。”

施意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开车吧,磨叽什么,绕那么一大圈来这,累死个人了。”

这语气跟使唤奴隶似的,叶子辰当场当场就不乐意了,挑着眉反驳:“嘿!你这人是看不清楚形式是吧?看清楚了,你现在是落我手里了。不听话小心打你哦。”

“呵。”施意发出一声冷笑,眼神里满是轻蔑:“你不过是周允殷岂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话。堂堂叶家少爷天天被人使唤,你也不觉得羞耻。”

叶子辰站直了身子:“你少在这挑拨离间,这招对我没用。别说老大从来没有看轻过我,就算他真把我看做一条狗,那我也心甘情愿,我们之间的情谊那里是你这种无情无义薄情寡义的人能懂的。”

面对叶子辰的坦荡,施意只是嗤之以鼻,冷哼一声,直接关上了车窗,不再理会他。

她也曾有过少年心性,相信人情可贵,到头来还不是被伤的遍体鳞伤?她总会等到他们哭的那一天。

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云理机场。医院外围已经围满了闻风而动的记者和狗仔,他们举着相机和话筒,不停地朝着医院的方向张望,试图捕捉到一点关于师间肆的消息。

好在叶子辰和岑言安排的人都经验丰富,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迅速围上来,将殷岂和周允护在中间,小心翼翼地避开记者的围堵,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医院。

“程萧,阿肆怎么样了?”

ICU 病房外的走廊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仪器的滴答声。两个男人低垂着脑袋,靠在墙上,神情憔悴。听到声音,他们齐齐抬起头看过来。

程萧看到殷岂立即起身,脚步却虚浮的厉害,短短的几步路差点摔在殷岂身上。殷岂快走几步将他扶回原地:“现在什么情况?”

程萧摘下眼镜,用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地说:“幸好送来得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在 ICU 里观察几天,后续还要看恢复情况。”

岑言和周允站在一旁,听到 “脱离生命危险” 这几个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两人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殷岂走到 ICU 的玻璃窗口前,朝着里面望去。师间肆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他的右手手腕被厚厚的绷带缠着,隐约能看到有暗红色的血迹从绷带缝隙中透出来,触目惊心。旁边的仪器屏幕上,各种数据在不断跳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那声音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

殷岂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插着管子的手,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天还在电话里笑着邀请他来做客的人,怎么会突然走到这一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岂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跟我说,他的情况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情绪也稳定了很多,怎么突然之间就想不开了呢?”

“还能是怎么回事!这都怪他!” 程萧猛地抬起头,没好气地踢了踢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妄之,语气里满是愤怒,“没什么事结什么婚啊!”

“结婚?这不是很好吗?”

周允愣了一下,他偶尔听到过殷岂和师间肆通话,多少也知道师间肆和这个许妄之的事,他们要结婚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程萧没好气地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好事?确实是好事啊!他许妄之要结婚,可新娘…… 哦不,新郎不是阿肆而已!”

“你他妈居然敢出轨!” 殷岂瞬间暴怒,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许妄之的领子,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将人打倒在地。“你明知道阿肆的身体情况,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你怎么敢这么对他!你对得起他吗!”

“哎!”

“冷静!别冲动,这里是医院!”岑言也赶紧上前帮忙,试图拉开暴怒的殷岂。

“别拦着我,我杀了他!他个人渣!”

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拉住暴怒的殷岂。可即便如此,短短几秒内,许妄之的身上还是多了好几个脚印,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不堪。

许妄之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他没有理会身边几人的愤怒,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走到玻璃窗前,扒着窗户,眼神不舍地看着里面昏迷不醒的师间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淡然地说:“婚礼会照常举行,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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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愿意,到时候可以过来观礼。婚礼过后,如果他还是不想活了,我就把命赔给他。”

“你什么意思啊!把话说清楚!” 殷岂还想上前,却被周允死死拉住。“你给我站住!你别走!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好了!你别跳了!人都走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大犟种蛆似的乱扭,像什么话!这里是医院,要是影响到其他病人,或者被记者拍到,你想过后果吗?!”岑言手背青筋暴起,用尽了吃奶的劲都差点没能拉住手里这活祖宗。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殷岂喘着粗气,语气里满是不甘,“凭什么就让他这么轻易地走了?他把阿肆害成这样,难道就不用负责吗?”

周允放开他的手将人抱紧怀里:“好了好了,不气了,咱们小声些,别打扰到你朋友的休息。”

殷岂渐渐冷静下来,他靠在周允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疲惫地叹了口气。

岑言看了眼周允这个人形镇定剂对着程萧道:“你在这看着他们俩,别让他们再闹出什么事来。江策应该快到了,我去机场接应他,要是有什么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萧点了点头,看着岑言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靠在一起的殷岂和周允,心里五味杂陈。他走到窗边,再次看向病床上的师间肆,在心里默默祈祷:阿肆,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们都在等你……

两天后,师间肆的情况稳定,终于转到普通病房了。

师间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当看到坐在床边的殷岂时,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一笑,可身体却虚弱得连扬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缓缓地撇过头,避开了殷岂的目光。

“怎么?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就让你这么失望?” 殷岂坐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摆出一副傲娇的样子,还翻了个白眼,试图用这种方式掩饰心里的担忧。

“我……”师间肆刚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又干又疼,他难受地皱起了眉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殷岂立刻察觉到他的不适,刚才的傲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紧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叫护士。

“等等。” 周允连忙拦住他,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你先让他喝点水润润嗓子,刚醒过来,喉咙肯定不舒服,等他缓过来再说话也不迟。”

殷岂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扶着师间肆的后背,让他靠在枕头上,然后用勺子舀起一点温水,慢慢喂到他的嘴边。师间肆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喉咙的不适感渐渐缓解,他看着殷岂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间肆的长相和他周身的气质浑然天成,都有一种阴柔的美感,有一种莫名的温柔感。

按殷岂他们的话来说,他长了一张男菩萨的脸,微微一笑就有一种普度众生的神性。

但此刻他看着殷岂笑,笑得殷岂头皮发麻,好似有一种置身神庙被众神审判的负罪感。

“你别笑了。” 殷岂率先移开目光,板着脸先发制人,“你看看你那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笑起来的时候一点血色都没有,活像是要来索我命的恶鬼。”

师间肆眨了眨眼,声音依旧微弱,却带着一丝委屈:“那我哭?可是我不想在你面前哭。阿岂,我真的好高兴你能来看我。”

“高兴?” 殷岂挑了挑眉,故意逗他,“那你刚才那头扭的,我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高兴见到我。”

师间肆插着针管的手慢慢抬起来,轻轻附上殷岂的手背,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哽咽:“我时时刻刻都期望你来陪我聊聊天,但想到你一来大抵是要骂我的,我便有点不太像见到你了。”

“切!怂货!” 殷岂嘴上这么说,可放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紧,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噗嗤!” 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笑声,原来是周允没忍住,被两人幼稚的对话逗笑了。

师间肆转头看他,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你就是周允吧?初次见面,让你见笑了。”

周允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摇了摇头说:“笑一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还是要做好挨骂的准备,我看你那经纪人和江策他们都挺生气的,到时候应该会把你骂的狗血淋头。”

“谢谢你提醒啊,帅哥。不过话说回来。”他转头朝殷岂伸了伸手:“手机给我。”

殷岂没有犹豫,将手机解锁后递了过去。

师间肆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滑动,翻看着热搜和新闻。“别人我不知道,岑言和你应该会感谢我吧,毕竟我可帮了你俩大忙了。”

他将手机翻转过来,递给殷岂:“你看,这热搜帮你压得,都快看不到你的名字了。”

殷岂接过手机,看着热搜榜上几乎已经看不到自己名字的界面,心里五味杂陈。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却软了几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少在这儿邀功。要是真不想活了,就死远点,别让我知道,省得我担心。”

这话刚说完,病房门 “砰” 地一声被推开,岑言手里提着一束向日葵冲了进来,他一把将花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指着师间肆的鼻子破口大骂:“原来我在你们眼中就是这种形象啊?亏我还担心你们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简直就是白眼狼!”

江策亦步亦趋跟在岑言身后,全程没敢出声,只缩着肩膀,眼神里带着几分“你骂了他就不能骂我了哦”的小心翼翼,活像怕触霉头的小兽。

瞥见周允时,他也只是飞快递了个眼神,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果不其然,如周允先前所言,江策几人一进病房,便开启了 “轮番说教模式”,都给师间肆骂的快睡着了。

岑言刚歇了嗓子,江策就立刻接了上去,围着病床来回踱步,语气又急又恼:“你到底听没听进去我们说的话?活着不好吗?以前咱们哥几个,隔三差五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到处玩,日子过得多潇洒?你怎么就偏偏想不开,要走这条路?”

师间肆躺在病床上,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只是那笑意没抵到眼底,等江策说完,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可是,我真的好累啊。”

殷岂自江策他们进来后,就一直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沉默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发缝。听到 “好累” 两个字,他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师间肆苍白的脸上,轻声问:“真的撑不下去了吗?”

没等师间肆回答,他又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可是我要结婚了。”

周允猛地转头朝他看去,眼神里满是错愕。他是打算求婚来着。

江策更是急得立刻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骂:“不是你有病啊!你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你还拿这种事情激他?”

殷岂没理会江策的抱怨,只是定定地看着师间肆,语气软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你也知道,我向来没什么人缘,身边能信得过的人没几个。这次结婚,我还缺个伴郎。所以…… 能不能等到那时候再做决定?”

他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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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眼神里满是心疼,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空气吞没:“如果到了那时候,你还是觉得撑不下去,想走…… 我就不拦你了。”——

作者有话说:还有几章就结束了,下本开本文姊妹篇《大哥,我卖身不卖艺啊》讲得就是师间肆和许妄之的故事,大家帮忙收藏一下呗。

第93章 策反朱厌

“他还是不愿意走吗?”

“嗯, 咋说都不愿意。”殷岂靠在窗框上,想起方才劝说时的场景就头疼:“非要等许妄之办婚礼后再走,说什么人家都盛情邀请了, 吃席嘛, 不吃白不吃。”

殷岂看着楼下绿油油的草坪跟师间肆头顶的青青草原格外相似,发愁的很。

周允也跟着叹了口气, 殷岂这朋友真是个实打实的大犟种。从医院回来了两天了, 殷岂和岑言他们轮番劝说他回京都或者跟着殷岂去南淮修养, 好说歹说半天,可人家就是油盐不进, 死活不愿意挪窝,铁了心要待在许妄之的农场里,说什么都要亲眼看着昔日情人和别人携手走进婚姻殿堂。

自虐成这样的, 也是不多见。

……

午后的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草木香。

刚睡醒午觉的殷岂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坐在藤编躺椅上,盖着薄毯, 目光却黏在楼下的身影上。

师间肆正蹲在草坪上,逗弄着隔壁邻居家的大白狗,指尖轻轻挠着狗下巴, 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在看什么呢?”

殷岂指了指师间肆:“傻子。”

周允搬了把椅子靠在他身边:“刚才我哥给我打电话, 说殷至明被带走调查了。但你也清楚,凭目前掌握的那点证据,恐怕不能直接把他钉死,顶多判个几年。对他这种家底厚、人脉广的人来说, 这点惩罚根本无足轻重。”

殷岂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薄毯,在周允说完后在他颈窝处蹭了蹭问了一句:“要回去了吗?找到突破口了?”

周允点点头,眼神变得坚定:“我想去找朱厌谈谈。”

殷岂点了点头,道,“殷至明这些年越发信任朱厌,她手里握着不少核心资源,还有殷至明早年攒下的人脉网。等他出来,靠着朱厌说不定真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不会。” 周允几乎没有停顿,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只要搞定朱厌,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殷岂闻言,直起身面对周允,眼神里满是担忧:“那我跟你回去一趟吧。朱厌那女人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危险得很,我跟你一起去,也能放心点。”

周允看向楼下仍在逗狗的师间肆,犹豫了片刻:“那你这朋友怎么办?我看他情绪还是不稳定,你要不要再陪陪他?万一我们走了,他又出点什么事……”

“不用,他既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守信,等我处理好了外面那些糟心事,再来这边陪他。然后咱们顺便好好度个假好不好?”

周允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心头一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嗯,我现在就去订机票,明早咱们就走。”

……

两人驱车穿过大半个城市,从繁华的市中心驶向静谧的郊区,最终停在一栋隐于梧桐深处的独栋别墅前。高大的梧桐树遮天蔽日,将别墅笼罩在一片阴凉里,透着几分神秘感。

佣人打开门时,朱厌正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细烟,烟灰簌簌落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她妆容精致,可眼底的冷意却一如既往的让人望而生畏。

看到殷岂和周允时,朱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 “滋啦” 一声轻响,声音带着厌烦:“还真是稀客啊!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来看我笑话来了?”

周允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这女人,真不知道是淡定还是冷血,你老板都进去了,你还能这么悠闲?”

朱厌耸耸肩,薄唇微启语气满是无所谓:“为什么不呢?进去的是他又不是我。”

周允嗤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是笃定他一定能出来,还能继续罩着你?”

说完,他牵着殷岂的手,径直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将手里的档案袋 “咚” 地一声放在桌面上,袋子与桌面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只可惜,这一次,他逃不掉了。”

“虚张声势?”朱厌不屑地撇撇嘴,跷起二郎腿,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却带着防备,“不过是握了些无关痛痒的证据,和庞大的李氏集团比起来,你们这是蚍蜉撼树,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周允拿起档案袋,指尖在袋口轻轻摩挲,眼神里满是自信:“可是这次,我们掌握了对付他最大的杀招。”

朱厌心里一紧,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面上却依旧强装镇定:“什么?”

周允抬眼,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一字一句道:“你。”

“哈哈哈……”朱厌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还以为这两个小子真查到了什么致命证据,没想到竟是打算来劝说自己反水。

她擦了擦眼角的笑泪,渐渐平息下来:“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背叛殷至明?”

“你应该清楚,我很恨你。” 周允没有直接回应她。

他俯身,目光死死锁住朱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一直想看看,你发现真相后会是什么嘴脸。只是没想到,你还真是挺笨的,一根筋地帮他,连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朱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落在周允放在桌上的档案袋伸手想去拿,却被周允捏住档案袋的一角。那力道很重,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压迫感,拉扯之间让她指尖泛麻。

“李氏集团业务遍布国内外,当年殷至明为了在集团站稳脚跟,连命都敢赌,带着几个手下就敢跑去东南亚谈一笔风险极高的珠宝生意。”

周允缓缓松开手,将档案袋朝她推了推语气里满是嘲讽,“也就是那次,他意外救下了被人追杀的你们兄妹俩。你哥哥没能活下来,你却把他当成救命恩人,这些年鞍前马后,替他做了多少肮脏事?清除竞争对手、伪造财务报表、甚至不惜用非法手段打压异己,你以为是在报恩,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你,你哥哥是有机会活下来的?”

“你胡说!” 朱厌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她指着周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当时枪林弹雨,是他把我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是他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的!”

周允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嘈杂的背景音里,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浓重的东南亚口音:“那天我在山上挖笋,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带着人跟着一男一女跑,后面有人开枪…… 那个男孩背着一个小女孩本来跑在前面,结果被那个西装男拉了一下,直接摔在地上,胸口还中了枪…… 那孩子替那男的挡了枪,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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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机会反杀了后面追杀的人。

只不过那孩子实在手上的严重,眼见着当场就不行了,然后我就见着那男孩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倒出一个鸽子蛋大的红宝石,求西装男带他妹妹走,……”

录音戛然而止,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朱厌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周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将档案袋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没有丝毫怜悯:“这是当时目击者的证词,以及视频资料,我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他。你哥哥原本可以活下来的,就是因为殷至明那一拽,才导致他伤上加伤,殷至明要是及时将他送到医院或许也能活。朱厌,你一直敬爱的救命恩人,其实是杀害你哥哥的凶手。”

“不…… 这不可能!” 朱厌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泪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的呜咽,“他明明说过,会帮我报仇的,他明明……”

“报仇?” 周允打断她,语气更冷,“你不如去查查,殷至明当年是从哪里来的资金,坐稳李氏集团总裁位置的。”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当时不过是靠着女人吃软饭,手里能有多少钱。他用你哥哥留下的珠宝,打通了李氏集团所有关节,踩着你哥哥的尸骨,爬上了现在的位置。”

朱厌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盯着茶几上的档案袋,里面的纸张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周允不再看她,转身带着殷岂离开了别墅。

车子驶离别墅区,殷岂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还有些发颤:“阿允,你怎么会有那段录像和证词?看着不像是最近刚准备的。”

周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透着坚定:“在国外那几年,我恨朱厌和殷至明恨得牙痒痒,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残杀,才是最解气的。所以每逢放假,我就偷偷跑回来,去东南亚的各个城市,一边游学,一边打听当年的事。”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找了整整五年,把当年事发的地方跑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找到了当年的目击者。他一开始不愿意说,我给了他一笔钱,又给他和他的家人都办理了移民逃离那是非之地,他才肯把真相说出来,还录了这段证词。好在那人有些心眼,录了视频,虽然模糊,但还是能清清楚楚的认清楚里面的人以及殷至明对朱厌他哥所做的一切。”

殷岂看着周允紧绷的侧脸,心里也清楚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这些年,不管是周允还是他,看似平静,其实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将殷至明的罪行公之于众,为那些被他们伤害的人讨回公道。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周允身上,却没能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半分,反而更显决绝,这场复仇之路,他已经走了太久,现在,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

云理小镇的初秋总裹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一大早起来,微风吹过冷意直灌心肺。

许妄之的农庄里,老柿子树的叶子被晨露浸得发亮,风一吹就簌簌落下,铺在木屋前的青石板路上,前些日子掉的来不及扫脚下一捻就碎。

周允正坐在窗边给师间肆熬药,砂锅里的草药咕嘟咕嘟冒着泡,药香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桂花香,在不大的院里弥漫开来。

今日农庄客人越发的多了,他们几个便搬到了许妄之山下那间小院子里。

师间肆靠在院里的躺椅上,鼻尖耸了耸,闻到那股子药味只觉得一股恶心劲涌了上来。他转过头来入眼的就是光着膀子一大早的就在劈柴扰他清梦的周允。

他盯着周允标准的八块腹肌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终还是很有礼貌得撇开眼,朋友妻不可欺,他还是非礼勿视的好。

一转头就看见殷岂端着那碗黑漆漆的中药朝他走来,他脸色瞬间苍白了好几个度,他有理由怀疑这两口子就是打着照顾他的旗号来折磨他来了。

他看着周允专注的笑脸,终于鼓起勇气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阿岂啊,我看这这药就没有必要喝了吧,这都连喝三天,我血管里的血都是一股子药味,半点用都没有。”

周允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手里的勺子轻轻搅动着药汁:“中药哪有这么快的,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和我挑食,而是赶紧把身子养好。”

“那能给我来点蜂蜜或者蜜饯吗?”师间肆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行。”殷岂十分严厉的拒绝了:“什么都不能影响了药性。”

师间肆一听嘴角立刻瘪了下来,变脸速度给旁边的周允看笑了:“你就别矫情,闭上眼一口闷的事,半个小时后,那锅上的甜汤也该好了,阿岂一大早起来给你熬得,保证甜到你心里去。”

师间肆闻言眼睛一亮,对着殷岂终于有了点好脸色,拿起药碗一口闷。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点?”

他将药碗塞回殷岂手里:“你也说了中药嘛,没有这样快,也就是身体热了不少。不过托你们俩的福,我这两日感觉好多了。就是连累你们在这儿陪我,耽误了不少事吧?”

“知道就好,赶紧好起来,后面还有好多活等着比给我干呢。”

殷岂转身去厨房查看甜汤,独留师间肆和周允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周允尴尬的转身回去穿衣服,师间肆被凶了一通乖乖的盖上毯子等着喂饭,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心里也暖烘烘的。他看着周允和殷岂忙碌的身影,只觉得这日子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就在这时,周允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 “叶子辰” 的名字。他脸上一喜以为叶子辰终于想通了额愿意暂时搁置他那小酒馆的生意来这边享受两天闲云野鹤的生活。

他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的叶子辰声音急促,很是慌乱:“老大,不好了!施意被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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