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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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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就总不高兴,有什么也憋着不说,让我去猜。”他的声音温柔缠绵,带着暗哑的鼻音,“姐夫猜不出来,央央多教教我,好不好?”

云央咬着唇,靠在他肩头闷闷不说话。

要说什么呢,方才觉得心里荒芜一片,他就说了这番话,每说一句,她的心就重重的跳一下,慢慢鼓胀起来,被他的温柔缠绵填满……

要怎么办呢,云央绝望地想,他是她的姐夫呀。

第54章 大鱼大肉吃腻了

云央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薛钰在她耳边说着那些家长里短,有的没的,直叫人犯困。

而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对姐夫怎么生出了觊觎之心,惊慌失措之下,昏昏沉沉竟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云央恍惚觉得昨夜的那些是一个梦,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来。

姐夫温和知礼,沉稳有度,断不会像昨晚那样喜怒无常,也不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毫不在意。

“姑娘,张家送了帖子来,张公子邀姑娘去梵月楼一叙呢。”蓉儿道。

“芳月呢?”云央才反应过来少了个人。

“回姑娘,芳月昨日留了信,归家去了。”蓉儿道,递上两封信给云央,“姑娘看看。”

一封是张家送来的,内容不必看便已知道。

云央拆开了芳月的信,信上写的简单,说是家中母亲病重,不得不去侍疾。

“芳月她有爹娘么?”云央蹙眉,在妆凳上坐下,“当初那个内侍送她来的时候,不是说那个摊主不是她的爹么?”

“兴许是有娘吧。”蓉儿道,“她有名有姓的,不像是幼时就失怙。”

说话间,蓉儿已麻利地为云央装扮上了,此时日头正好,花开的姹紫嫣红,幽香阵阵,上京城处处是盎然的春意,极适合年轻男女约见相谈。

到了大门口,却被人叫住,云央一回头,便看到了一身湛蓝色衫子的薛钰。

他一贯喜欢淡雅,很少穿这样的亮色,看上去为本就俊美的容色增色不少,春衫轻薄,勾勒出挺拔利落的身形,眼眸清亮,站在花树下淡笑,让这人像是能生出光辉来。

云央的目光落在他脸颊上的薄红上,很明显,那还有点红肿。

原来昨夜不是幻觉……她的确踹了他一脚,还踹到脸上,踹得他流鼻血。

“央央要出门去?”脸上带伤的俊美青年淡笑道。

“……嗯。”云央道,“姐夫,早啊。”

现在的薛钰衣冠楚楚,温润如玉。

和昨晚那个半敞着衣襟出现在她帐子里,被她踢了满脸血还毫不在意地把脸贴在她掌心,又嗔又娇的人完全两样。

“不早了。昨晚睡得好么?”薛钰极其自然地走过来,看了眼门外候着的马车,目光又回到她身上,“央央今天,很漂亮。是要去赴张公子的约么?”

“是、是啊。”云央道,“张公子一早就送来了拜帖。”

“张公子有心了。”薛钰点头微笑,“昨日的字还没练完,练完了再去罢。”

“啊?”云央。

“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么?”薛钰道,“一日不练,手就生了。”

“……这话好像不是说习字?”云央还想挣扎下,倒不是多急着去见张公子,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怕和他单独相处。

“业所指包含习字,央央定是没有认真听讲。”薛钰慢条斯理道,手中的折扇扇骨在她脑袋上轻敲,“一会儿姐夫再给你讲一遍。”

“诶对了,姐夫你今日休沐么?”云央蹙着眉搜刮脑袋中能与之对抗的名言警句,“有句话叫做学而不玩,劳而无功。休沐以养身心,方能致学精进……”

“谁说的?姐夫的话你忘到脑后,别人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薛钰的语气四平八稳,淡笑了声,“该罚。”

“……我跟你去,我写还不成吗!”云央败下阵来。

到了梵月楼,已是晌午时分,张公子在雅间已等候多时。

云央入座,心虚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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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只见他神色淡然,还是那副宝相庄严的模样,不禁感叹情绪真稳定啊……

张谦面对着她坐下,身体倚着椅背,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多的情绪,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云姑娘请坐。”

云央依言坐下,言语间甚是诚恳,“我今日有些事耽搁了,叫张公子久等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张谦移过桌上的茶盏,提壶斟茶,“无妨,我应在前一日就约云姑娘的。”

他将茶盏递给她,云央接过,并不烫手,水的温度适宜。

“不知那本佛经,云姑娘可有看?”张谦言语间平静,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云央生出一种跟人论道的错觉,搜肠刮肚说了些佛法禅语,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叹了口气,承认:“张公子,不瞒你说,我是个俗人,这大千世界还没来得及看呢,现在若说对尘世的感悟,对来生的期盼,为时尚早了些。公子手抄佛经的挚诚令人钦佩。”

“云姑娘自谦了。”张谦道,神色微变,终是向她坦言,“如姑娘所见,我自小一心礼佛问道,对这尘世并无留恋,更遑论姻缘。但我家满门忠烈,传到我这一辈,已不能让我对自己的人生任性而为。我听闻姑娘对夫家亦有所求,不如这样,我陪你回幽州夺回家产,你与我做那表面夫妻,如何?”

云央缓缓将最后一口茶水咽入口中,张谦上身微微靠近,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她,“云姑娘觉得如何?”

“张公子。”云央略微谨慎地抿唇,掏出锦帕擦拭唇角,身体往后靠了靠,与他拉开了距离,“你是认真的么?”

“当然。张某断不会打诳语戏弄姑娘。”张谦定定看着她,一张清俊的面容神色疏淡,像是在说稀松平常之事,“姑娘有所求,我亦有所求,不是正好么?姑娘放心,你嫁进张家来,锦衣玉食自不必说,且成日无人拘着你,姑娘想做什么都全凭心意。幽州之事完成后,姑娘若想和离,只需等待些时日,待京中之人都淡忘了你我二人的姻缘,即可行事。”

云央脑海中突兀出现薛钰的那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

可最初的惊讶褪去,仔细想想,张公子说的不无道理。

她已在上京相看了不少的贵公子,想找一个心意相通的,太难。不仅没找到,再这样下去,名声估计也有瑕了。何况已经麻烦了四夫人太多,老夫人为她寻了张家来,她不便拂老夫人的面子。

“姑娘可有什么顾虑?张家有什么不好?”张谦又问。

是啊,张家没什么不好的,有功勋在,圣上定不会为难。

张家便不会有有求薛家的地方,她以后也不必舔着脸去求姐夫帮忙。

也就是他不能给她半分真心。

云央看着张谦淡漠的脸,没了人的喜怒哀乐,都不像个真人了,她要这样的人的真心做什么呢。

她现在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那颗心,有了和张家的婚事,一切就可提上日程了,她就可以早日离开薛家,离开……薛钰。

“好。一言为定。”云央道。

张谦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意料之中的轻慢,他接过小厮递来的锦帕拭了手,“姑娘豪爽。既如此,姑娘空着手回去可不好,与我上街逛一逛,姑娘可有喜欢的物件?我买来送姑娘当见面礼。”

云央微笑,“好呀。”

既然已经明确了是各有所需的关系,那就明朗了,他要给她买东西,要给她花银子,不就是想弥补之后的虚凰假凤么?

谁跟银子跟好东西有仇?她有什么不能收的?

来薛府,虽月月有例银,可她都没敢用,都留着呢,爹娘给的银子早花光了,这些日子都不去看什么新奇东西,免得又想买。

云央勤勤恳恳地带着张谦跑了好几家香粉铺子、绸缎庄子、珠宝铺子,张谦倒是眼都不眨,好像那银票是纸。

但云央却下不去大买特买的手了。

终是有底线在的,不好意思花他的钱,即使他以后是自己的夫君。

云央有些闷闷地想,好逸恶劳的人也不是那么好做啊……没想到自己竟守着这么高的道德底线,还是爹娘把她教育的太好了!

日暮时分,张府的马车停在了薛府门口,云央下了马车,面带微笑地与张公子告别。

“今日所食都是素食,云姑娘可喜欢?”张谦道,“若云姑娘不喜,以后可与我分开来食。”

“大鱼大肉吃多了也腻,偶尔吃素也挺好。”云央道,“而且那山间野兔,鸡鸭鹅的也是一条生命么不是,跟着张公子吃素,还能积德。”

云央就是有这毛病,若是对方客气,她便习惯于随着别人的话来说,免得对方尴尬、自己不合群。

张谦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是云姑娘迁就我了。”

云央逛了一天街,腿都走疼了,懒得再与他互夸,垂眸道:“张公子,天色不早了,改日你我再约。”

张谦也不纠缠,点头拂袖上了马车。

蓉儿见云央一瘸一拐地回来,坐在胡榻上揉着自己的小腿,神色松散疲累,她连忙走过去蹲在云央身前,伸手捏着她裙摆里的腿,“姑娘累着了?跟张公子出去,怎么累成这样?”

云央叹息一声,见她问及,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自己带着张谦大逛特逛,却在每一家店里都在买很多与不买之间犹豫这件事。

“就走多了路,累。”云央道,觉得双腿发沉,推开蓉儿瘫倒在床上,“我累了,休息会儿,你下去吧。”

“姑娘,还没有梳洗呢,让奴婢伺候你梳洗吧,姑娘只需随着奴婢来就成。”蓉儿柔声道,“姑娘觉得张公子如何呀?”

云央撑起身子来,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桌岸上成堆的锦盒包袱,“你看,他送我的见面礼。张谦人如其名,为人谦和,出手阔绰,门第也高,我看不错。”

这一番话像是在说服自己,说完后却愈发觉得心烦,紧皱着眉头躺下,瞥见床榻深处的一方帕子,那帕子上染着的血迹已发乌。

帕子……是昨夜给薛钰擦脸用的,温热的触感,还有他沉而不稳的吐息都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扰得她更加心烦意乱。

“那便好,姑娘有了着落,奴婢也放心了。姑娘,这里面可有姑娘的体己物件?或是张公子送的定情信物?奴婢帮您收拾出来,再把其余的东西归置归置……”蓉儿道。

话没说完,就见她那小主子趴在床上,神情略带恼怒地撕扯着一方锦帕,嘴里还絮絮叨叨着什么,“乱我心者其罪可诛!你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蓉儿惊起地蹙起眉头,她跟了云央快两年,这等鲁莽可爱模样仅在云央刚入府的时候见过,之后便日渐沉稳了起来……云央最是好脾气的,从未对谁发过火,怎么现在对着一个帕子生气,还啊啊啊地把帕子一顿揉。

想扔,又重重叹息一声收回了袖中。

“蓉儿,我累了,一动都不想动了,交给你了。”云央对蓉儿招招手,目光如幽魂般茫然。

梳洗过后,云央翻来覆去,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何时对薛钰生了歹心,更想不明白究竟是垂涎于他的美色,还是真对他动了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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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不是什么心志坚定之人,可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姐夫起了不伦之心啊?!

索性不想了,到了后半夜,打更声起,才将将潦倒睡去。

怎料还未睡熟,就朦胧听见一个冷冽好听的声音,“睡不着?”

月华下的薛钰目光清沉,自半开的窗后露出半边青竹暗纹衣袖来,淡淡道:“看你睡不着,我便来看看你。央央可是白日里吃素吃多了?”——

作者有话说:文中“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出自于韩愈《进学解》

第55章 蓬勃放纵

云央望着窗边的剪影,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梦中。

“……姐夫,你还没睡啊。”云央道。

薛钰也不答话,自顾自地走进来,坐在她床边,静静凝视着她,不仅没了昔日的分寸感,还让云央莫名生出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薛钰心平气和地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锦盒,“饿了吧?”

白日里在府外,她还说吃素也挺好,薛钰几乎要笑出声来,难道之前在密林里碰见兔子琢磨着怎么逮回去,放些什么佐料才好吃的人不是她?

云央打开锦盒,一层是白粥配青菜,再下面一层是糖醋小排和蟹酿橙。

香气扑鼻,光闻就垂涎欲滴!

下午与张谦吃的那顿早就消化了,现在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她有些尴尬地抬起脸,目光澄澈地看着他,真心实意致谢,“谢过姐夫,我正饿的睡不着呢!”

薛钰半眯着眼,冷然道:“以后与不喜欢的人吃不喜欢的饭,要懂得拒绝。”

云央忽略了床边坐着的这个心情并不美妙的黑影,拿起筷子想大快朵颐一番。

吃了两口又想到半夜吃饭怕是要胖,便控制着食欲,浅尝辄止。

薛钰看着她东一筷子西一筷子,每个尝了一点点,实则饭菜都没有减少多少,意识到她真的是跟以前不同了,以前吃到什么好吃的都会吃的肚子溜圆,而现在,就吃一点。

这种不同,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没有改变,她却变了。

月光的清辉洒在青年晦暗不明的眉眼上,他执起另一双筷子,拣了一块小排,送到她嘴边。

“……姐夫你?”云央诧异。

他这是什么意思,喂她吃还是强迫她吃?

如果是喂,那她都多大人了,即便是长辈与小辈之间也不需要喂了吧,他虽比她大八岁,却也是平辈呀,这样喂她吃饭,把男女大防置于何处呀。

如果是强迫?他为什么要强迫她?

薛钰不语,只是平静地凝视着她,“为什么不吃?不饿?”

“吃多了要长胖的。”云央道。

“以前怎么不怕长胖?”薛钰专注地看着她问,她红唇上沾着一层馥郁甜香的蜜,看起来香甜可口。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不同了。”云央道。

薛钰放下碗筷,手臂撑在她的榻沿上,低垂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低低道:“能有什么不同?”

“现在我都要嫁人了呀,总不能吃胖连嫁衣都穿不进去吧!”云央不悦道,不明白他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奇怪,蹙眉不耐烦,“姐夫,你这明知故问么不是!”

即便她语气不睦,他也不生气,斯斯文文笑道:“果然是长大了,女为悦己者容,央央是为了那张谦?”

他压下心中的躁戾,扯了扯本就松散的衣襟,让微凉的夜风吹进来,抬起一双幽暗难言的眼眸,眼角眉梢竟带着一点薄红,“央央是为了他,都知道爱美了么?”

“……我不跟你说话了。”云央把食盒往外推了推,“天色晚了,谢过姐夫款待,姐夫赶紧回去吧。”

薛钰把食盒放在桌案上,回过头来坐在她床榻上,姿态慵懒,垂着眼帘,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帮她拭去唇角的蜜,指尖停留在她柔软温热的唇上。

他的手指触碰过来的时候,云央的心跳骤然加快,被他轻轻擦过的嘴唇灼热,那种细细密密的像有虫子在爬的感觉令她一激灵,倏地意识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她的闺房里,薛钰并不该出现。

就算不论她是他的妻妹这层关系,就说是孤男寡女,也不该如此。

他逾矩了。

“为什么紧张?白日里见我时还不是这样的。”薛钰道,手指停留在她温软的面颊上,盯着她道,“怎么,你更喜欢我白日里的模样么?”

她望向他,俊美的青年被月光偏爱,挺拔的身形像是发着光,如高高在上的神邸。

可那张俊脸上却有着难以捉摸的神情,他的目光专注,充满混沌的侵略感,微微勾了勾唇角,微凉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男人幽凉而清淡的气息扑面而来,云央一时有些呼吸不上。

哪里还有白日里端方君子的模样?

“你走开。”

云央咬牙别开了烧的如云霞般通红的脸,躲过他的手,心跳剧烈震耳欲聋,手背拱起,手指紧张地摩挲着衣角。

他静静看着她,目光很冷,语气散漫,收了手随意道:“要我走开?和别的男人相约回来,就不要姐夫了?”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雨沙沙打在雪白的窗纸上,夜风沾着微微的凉从窗缝中挤进来。

薛钰伸手重新抚摸她的脸颊,倾身凑近,“为什么这样对姐夫?央央以前问过我会不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做到,那央央呢?这便不需要姐夫对你好了?”

男人硬挺的鼻梁摩擦过她的额头,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微凉的气息仿佛能渗入她的肌理中去,惹得颈侧一阵战栗。

云央还想再躲,却推不动他,被他牢牢制住。

“躲什么?怕我?”薛钰低垂着眼眸,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蹭了蹭她微乱的长发,侧过脸对着她微红的耳朵低低道,“为什么怕我?我可是你姐夫啊,你不是说过,姐夫最好了?”

男人的面容成熟而俊美,下颌却紧绷着,眼眸幽暗潋滟,手在她雪白纤细的后颈上轻轻摩挲,咬牙冷笑,“今日见了张谦,就不认姐夫了,连碰都不能碰你?”

“姐夫不知男女有别?”云央道。

“忘了在去幽州的船上是谁给你扣的嗓子眼?是谁在荒郊野岭与我同乘一匹马同宿野外?是谁在我面前扯开领子贪凉?是谁抱着我哭着说要我别嫌弃她,她只有我了?是谁缠着我说我最好了要与我一辈子待她好?央央那时怎么不说男女有别?”

云央脸色有些苍白,在薛钰清冷含怒的眼神下败下阵来,犹疑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半晌,吐出几个字,“你是我最亲的姐夫呀,所以我才……”

他低低笑了,缓缓抬起一双落满星河似的眼,温软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对啊,我是你最亲的姐夫啊,所以,央央不该与我生分。”

云央吃过饭后晕晕乎乎的,困意袭来,又被他这么一顿绕,脑子中浆糊一片,只得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没有与姐夫生分啊,我困了,要睡了。”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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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哄你睡。”他淡笑道,目光落在她略有干涸的嘴唇上,“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

起身去倒了茶水来,云央想去接,他却躲过她的手,亲自喂到她唇边。

云央只想赶紧把他哄走,就闭着眼急促吞咽了好几口,喝得急了,咳咳咳嗽了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一只手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谢过姐夫。”云央在他怀中扭了扭,不自然道,“姐夫回去吧,我自己能睡。”

薛钰掀起眼皮,笑的温文,“还说与我不生分?在幽州的时候,你可都是要抱着我的手臂,要我哄着才能入睡,睡着了还抓着我的衣角不让我走。”

云央蹙眉,恍惚间想起在幽州的那段时日,自己哭得天昏地暗,分不清白昼和黑夜,熬的心力交瘁之时,好像的确是他坐在自己床边,一遍遍说着宽心抚慰的话。

偏他的声音冷冽好听,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在他不厌其烦的安抚下,她便能很快入睡,不再被噩梦缠身。

也的确是他,带着她走出了最难熬的那段时日。

云央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枕着他的胸膛坠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薛钰凝视着她的睡颜,那双黑白分明的,总令他赧颜的眼紧闭着,好像如此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罪少一些。

他盯着她紧锁的眉头,不由自主地靠近,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心,心里那翻滚的妒怒稍作平息,但这还不够,心仿佛空了一块,呼呼吹着冷风,尤其是忆起她方才对他的避而不及,真是如数不清的针扎在心头,恨不得咬她一口让她也感同身受,或者狠狠吻住她,让她呼吸不上,只得汲取他的气息。

薛钰凄然一笑,他这样克制对她的喜欢,仅仅露出冰山一角,她就气息都变了,变得忐忑、惊惶起来。

青年的眼神如暴雨浇过的火焰,仅剩一星半点火星子,隐忍而痛苦,下颌线绷紧,于黑夜中静静凝视怀中的少女,一只手却不忘轻拍着她的后背。

天光破晓之时,云央于沉沉的睡眠中睁开朦胧的眼,蟹壳青的天色透过窗纸氤氲进来,给雕花的帐子顶、雪白的帷幔都蒙上一层淡蓝色,燃了一夜的香尽了,丝丝缕缕飘摇着最后一息白烟。

身体很温暖,异于常时的温暖,有温热的吐息自颈后传来,她想回头看,却被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帐子里昏暗混沌,云央于半梦半醒间动了动,环在她腰间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肢,颈侧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喘,有什么蓬勃放纵的东西顶了上来,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她颈侧——

作者有话说:明日不更

第56章 不要爱别人

云央悚然惊醒,坐起身来环顾左右,白色的帐幔垂落整齐,帐中只有她自己,并无薛钰。

窗纸映出葳蕤花枝来,天光已大亮。

云央鼻息不稳,瓷白的面容泛着水雾似的嫣红,醒来后那画面也未消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人心悸。

云央蔫蔫地坐了会儿,决意不能再这样下去。

是她那时年少,模糊了界限,让自己生出了歹念,也使得姐夫那般玉一样的人生出了对她的不舍来。

她要嫁人了,姐夫作为最亲近的亲眷,舍不得她,有了分离焦虑,也实属正常。

云央坐起身来,唤了蓉儿进来梳妆打扮,今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而一到白日便恢复正常的薛钰,换了一身青灰色衫子,随意散漫地走在上京的街市上,广袖翩然,身姿挺拔如松竹,即便在人群中也有难以忽视的清濯,行至一条窄巷,自一旁的暗门处身形隐入不见。

东厂“百世流芳”不便正大光明往里进,薛钰与东厂督主有段渊源,每次联络,便是通过这处暗门。

云嘉的踪迹如石沉大海般难寻,但岳母的行踪却有了消息。

不知何时,对于岳母这两个字不再那么烫嘴了。

薛钰自寻找云嘉到目前为止,每个月都要洒出数千两银子,但那银子就像扔到了水里都听不见响,就如同云嘉的消息,石沉大海。

他从未这么后悔过一件事,后悔当初浑不在意地就让云嘉走了。

他不知道云央知道真相后会如何想,会责怪他把婚姻当做儿戏,亦或是会责怪他就这样放走她的长姐?

东厂督主是个方圆脸,皮肤很白,脸上没多的毛发,显得那两道特意描画的眉毛有些滑稽,蹙着眉道:“还找么?薛大人,这都找了一年多了,是一点消息也没有,银子也花了不少……”

薛钰重新奉上一沓银票,“继续找,劳烦督主了。”

督主喜笑颜开收下银票,半眯着眼,不解道:“既找不到,薛大人又何必强求?不如再寻个更好的新妇?亦或是安宁公主?公主待嫁,正闹得厉害,不如薛大人……?”

薛钰年少时便时常入宫,安宁公主在薛钰眼里就是个小丫头,她曾盛装打扮后缠着他要他点评一二,薛钰沉思片刻,给出一句“青黄不接”,公主霎时间涨红了脸,之后又沉寂了一段日子,公主想法子出了宫,见识到了小家碧玉的娇美动人,也比较了花楼中女子的袅娜,认真学习装扮起来,也不过换来薛钰一句“不伦不类”。

他一直把公主当做与薛锦一样的妹妹。

青年的神色有些迷茫,忽然意识到云央与公主年岁相当,自己怎么会对她起了歹念呢?

而云央这边,出了府,本是要去给陆玠还洗净的帕子,但路过茶摊时,被说书人吸引了。

茶摊向来是流言往来之地,云央刚到上京的时候,对上京的了解就少不了茶摊说书人的功劳,后来听得多了就腻了。

而现在,说书人又有了新的谈资,那便是一甲进士的生平,这生平加入了街头巷尾的逸闻趣事,道听途说编成书,娓娓道来。

云央听得痴了,茶摊上的茶水续了一壶又一壶。

陆玠金殿寻母已成为一段佳话,在说书人的润色下,那段颇有传奇故事色彩的经历变得生动起来。

云央抿着唇,眼眸中有小小的火苗逐渐放大、变亮。

陆玠可真厉害呀,从那片出了名的贫瘠土地中走出来,纵使在原先府中开蒙受过大儒教导,也并未为他之后的人生增色不少,可以说是全凭自己那份执着和肯学、苦读,走到了今日高中探花的结局。

感慨之下,愧疚之心更盛。

在陆玠困苦求生的时候,她正在爹娘的溺爱下为所欲为。在陆玠寒窗苦读,为上京赶考筹集银两给大户人家做苦工的时候,她正在弄花侍草,煮茶饮酒。

云央眼底泛出晶莹的光,掩面而去。

说书人愣了一下,继而笑着招呼道:“看啊,陆探花的事都把那个小姑娘感动哭了!”

到了夜晚,云央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睡着了,却总是惊醒,睁眼一看,并没有昨晚的那个黑影,可还是睡不沉,一会儿一醒的,就这么挣扎到了天亮。

清晨微雨,湖面泛起一层白色的水雾,烟雨蒙蒙,湖中菡萏微微摇曳,薛钰一早便上朝去了,伤好利索了,这是受责罚以来第一次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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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央本想出门,但在铜镜中看见自己顶着两个乌青的眼眶,遂作罢。

“姑娘昨夜没睡好?奴婢拿鸡蛋来给您滚一滚。”蓉儿道。

“鸡蛋滚过就能好?”云央道。

蓉儿点点头,忙不迭地去拿鸡蛋。

鸡蛋滚过之后果然淡了不少,云央梳妆打扮过后要出门去,蓉儿问,云央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了。

今日说书人所在的茶摊依然热闹,一排垂柳下坐了不少人,垂柳之外的河道上有三两乌篷船停留,披着蓑衣的艄公都听的出神。

说书人打量她两眼,捻须笑道:“小姑娘又来了?”

云央匆匆找了个座位坐下,袖中掏出几两碎银,打赏大方。

到了晌午时分也不走,托腮遥想着说书人口中陆探花的一路鞜樰證裡生花。

宫门外,青灰色轿子缓缓驶入热闹的街市,渐渐到了一处人潮汹涌的拥堵之地,不起眼的茶摊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一只修长的手掀开马车帘,月白的广袖被微风吹拂,微微摇曳。

云央正听的起劲,就差和一旁的贩夫走卒一起拍手扼腕叫好,就感觉有人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她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就见身后那人面庞瘦削俊美,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袭白衣衬得他如天边皎月。

“央央如此喜欢听此人说书,不如请他到府上,专门说给央央听。”薛钰语气闲适疏淡,虽是笑着,眼眸却是冷的。

可惜云央正沉浸在陆玠那一段热血的奋斗史中并未注意到,欣喜道:“真的?姐夫也爱听?”

薛钰微笑,温柔注视着她,“爱听。日头大,当心将央央晒黑了,随姐夫回府去罢。”

云央还依依不舍地不肯走,面上俱是对陆探花传奇故事的留恋,一张小脸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晒得两颊通红。

薛钰翩然捉住她的手,温声道:“走罢,明日姐夫就请他到府上专门说给央央听。天热,马车里有凉茶,央央进去凉快凉快才是。”

云央点点头,顺从地跟着他上了马车,马车里有一方矮几,果然上面冰盏中冰着一壶茶,旁边还有茶果子。

薛钰打开折扇,折扇摇曳,传来微凉的风,又有帕子,一点点为她拭去额头的细汗。

云央一口一个茶果子,显然是午饭都没有去吃,饿极了。

薛钰拉开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茶摊,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黯然。

翌日,那说书先生果然进了府,在槿香馆院门外的游廊支了摊子,薛家给的银子多,又有美貌婢女在一旁伺候茶水,青湖景美,凉风习习,甘茶入喉,说不出的惬意,比茶摊子的环境可好上太多!

说书人背诵了一晚薛家家传和薛钰生平,说得那是口若悬河,唾沫横飞,根本停不下来。

云央懵了,拉着说书人的衣袖道:“先生,你昨天说的不是这个。”

说书人微微一笑,“主家给的银子多,那当然是听主家的话!”

云央听得累了,回自己院里,依然能听到那说书人绵绵不绝的说书声……

直到夜里做梦,都是薛家数百年的历史,可以说是如数家珍,跟拉洋片似的,一幕接着一幕,最后定格在薛钰似笑非笑的脸上。

好你个薛钰老贼……!云央在梦里不甘地怒吼。

门吱哑一声开了,轻缓的脚步声,铺得厚厚的床褥下陷了一块,薛钰在熟睡的少女身旁坐了下来,为她掖了掖被角。

露在外面的手腕白皙纤细,指尖染的淡粉色的蔻丹,还是不久前她拿着花汁子特地来问他要了云檀丹青色调制而成。

她生的漂亮,笑起来更是纯真娇美,衬什么颜色都好看。

一声长长的叹息飘散在夜风里。

薛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指间传来的触感温润细腻,他心头微颤,将嘴唇触在她的手背上。

“那陆玠年纪轻轻就古板无趣,央央竟喜欢他?”

他温热薄软的唇在她指缝中摩挲,呢喃:“上京中那么多儿郎,太子,宋放鹤,张谦,陆玠,央央到底喜欢哪一个?真是花心……既如此,喜欢的那个人,为何不能是我呢?”

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似是要醒来,在他掌心的手也微微磨蹭,指尖若有若无地勾着他的手心。

薛钰的心跳急切,握住她的手并不松开,还放在自己心口。

她此刻醒来又怎样,醒来吧,醒来他便告诉她一切,不怕吓坏她,她这种不知哪儿冒出来不由分说就占有了他的心的坏丫头,就该吓一吓才老实,吓一吓才知道谁最爱她……

白日里听那说书人说起陆玠,她的眼睛里都是光,那样憧憬又深刻的神色,他从未见过。

青年俯身,缓缓凑近限于迷梦的少女,薄唇颤抖着描摹着她的指尖、吻过骨节的形状,停留在她手腕突突跳着的脉搏处。

有种从未有过的渴欲在汹涌蔓延,仅是亲吻她的手,已经不够了,他想吻她,咬她,将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吞吃入腹,方能抚慰他爱而不得的痛苦,和愈发浓烈的占有欲。

少女在软枕上不安地挣扎,眉头紧蹙,细细呢喃着什么。

薛钰有些急迫地凑近了去,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陆、陆玠……”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天地间茫茫一片,雨打窗扉,一朵朵涟漪绽放在雪白的窗纸上,冷风从窗缝中挤进来,令人切切地清醒。

昏黄的烛火被溅进来的雨点子熄灭了,烛台上一缕白烟袅袅升腾。

薛钰眼角眉梢俱是冷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床榻上的少女,她是何时与那陆玠有了交集的?那日在戏台后,定不是他们相见的第一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什么时候陆玠竟成了她的梦中人!?

那还假模假样地与张谦结什么亲?

原来他这些日子对张家用的功夫都白费了!

“云央。”他唤她的名字,颇有咬牙切齿之意,修长的手却温柔地贴上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妻妹……”

青年喉结微滚,目光幽戚,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唇,婉转研磨,带着夜夜折磨出来的癫狂和压抑,他探入她粉嫩温热的口中,心跳的又快又疼,只觉得自己像是等待屠刀落下的赌徒。

她若醒了,他就撕去白日里端方君子的外衣,让她好好看看他这副样子。

她恼他也好,憎恶他也罢,他悉听尊便,任她发落。

但她如此顺从,并没有薛钰想象的那样惊醒,而是被他吻的无力喘息后,开始一点点汲取着他的气息。

苦涩中渐渐觉出一点甜蜜来,青年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鸦青的长发中,扣住她的后颈,像是怕她跑了,给与猎物牢牢的桎梏。

月色朦胧,居室中有旖旎的声响,少女阖着双目,唇瓣微张,承受着那青年愈发控制不住的纠缠。

“云央,央央……”青年吻的间隙低喘着,气息凌乱,心中的酸涩被她柔软娇艳的红唇一点点抚平,爱怜地亲吻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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