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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成疼爱小女儿的名声,阖府上下都知道,这番说辞也没人怀疑。
江玉成以最快速度赶到淮王府,淮王府知道他身份,没有阻拦,通报给了乔氏。
夫妻一见面,江玉成便问道:“年年呢?快让我抱抱!”
乔氏让他声音小一些,道:“年年睡着了,在送走了陛下和娘娘后,就很快睡了。”
江玉成明白过来,这是吃瓜消耗了精力,需要休息睡觉补充一下。
江玉成看到瘦了许多的妻子,有些疼惜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待归家后,你可要好好歇一歇。”
乔氏点了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情势紧急,她想歇息也歇息不了啊。
互相嘘寒问暖了几句之后,乔氏就赶紧说起了今日小闺女说的事儿。
从皇帝像通过对付镇国公府给皇后施压,到皇后太子与皇帝,已经是生死之仇,再到皇帝从国库掏钱自己私用,且被人钻了空子,也从国库中捞了钱的事,乔氏都细细说了一番,尽量用的小闺女的说辞。
江玉成越听越严肃,没想到最后还和侯府扯上了关系。
现在他爹老侯爷成了户部尚书,那国库被人掏了的事,就成了他爹得管的事儿了,一个没弄好,就全成了他爹的责任了。
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也不太好坐啊!
刚致仕的前尚书胡义昂,真是走运了,没让这个雷在他手里爆了。
乔氏压着嗓子说完后,紧紧抓着江玉成的手,道:“玉成,这些事,你一定要全都原原本本告诉爹,一定要想办法传信给太子殿下。如今知道的事情越多,我就越发觉得,咱们侯府的生死,全都系于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了!换任何人来,都不能让我们全家,让整个侯府,还有乔家,能安然落地!”
朝堂上的事,她不是那么了解,但她知道,今日小闺女透露的每一个信息,都至关重要,关乎生死。
江玉成看得出她的担忧与害怕,忙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抚道:“茹儿你别害怕,有我在有爹在,我们一定会守护咱们全家的安全,也会护好乔家,咱们的家人和亲人,都会好好的。咱们现在知道了这些,就是有了极大的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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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面要大多了。”
乔氏靠着丈夫坚实的胸膛,确实感觉心里要踏实多了。
夫妻两在这一个月里没怎么见面,大多是下人在传递消息,此时有不少体己话要说。
于是江玉成在淮王府一直待到了傍晚,终于等到小闺女醒了,抱着她用了晚膳以后,才打道回府。
江遐年送自己亲爹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心里啧啧出声:【爹娘儿女都一堆了,还这么恩爱,真是难得。】
弄得江玉成和乔氏两个人面皮有点发麻。
自打这闺女出生后,江玉成连妾室们那边都没去过了,就是怕小闺女在她的系统里看到了,然后骂自己渣男。
听媳妇说,闺女骂皇帝是渣男,他觉得暗爽,但如果骂他自己,他就不爽了。
而另一边的慧敏公主,因为江遐年对皇帝用了不少大不敬之词,她可不敢直接用原话,只能斟酌着换一些说法,不显得那么不敬皇帝。
如此修修改改,她费了好些时间和功夫,才将一份措辞没问题的消息,秘密送到了太子手边。
和慧敏公主的消息差不多时间送到的,还有侯府的消息。
太子将两份消息对比了一番后,确信道:“看来,不仅是我与姑姑能听见小年年的心里话,侯府也有人能听见。按照当时的情形来看,应该是小年年的亲娘。”
太子稍稍思索一番,也就能明白了,自己是被小年年尿了一泡,就能听见她的心里话,而当初姑母在自己寿宴上时,也是被小年年尿了,才听见的。作为小年年亲娘的乔氏,被尿到的机会要多多了,所以乔氏能听见也不奇怪。
再看传递来的消息,太子也明白,一直不站队的威远侯府,这回是站在自己这边了。
想到小年年说过,侯府会被抄家流放砍头,太子也知道了侯府为什么会这样做。
侯府能那般看好自己,自己能获得侯府的助力,太子心中也十分高兴。
第124章 一切都可收束到白马寺
淮王的葬礼,显得格外隆重,福京绝大多数权贵人家,都在门口挂上了白布,以表示送这位老王爷最后一程。
皇室宗亲也大多到场了,送这最后一位曾祖辈的长辈一程。
淮王被皇帝下旨葬在了离淮王的兄弟不远的山头,有人觉得淮王死后能让皇帝如此惦记,这一辈子也算有了个完好的收尾,真是幸事;也有人看到拄着拐、一身缟素的昌运伯,觉得淮王一辈子孤苦伶仃的,即便身为王爷也是命苦之人。
而淮王下葬这一日,太子携一众兄弟来为淮王送葬,也让江遐年终于将皇子们认全了。
除了已经出宫建府的大皇子,其他皇子还长居宫中,除了坐在轮椅上的二皇子,其他皇子这么站一溜,还是挺打眼的。
即便是人厌狗憎的八皇子,老老实实和其他兄弟待在一处的时候,也显得人模狗样的。
十二皇子好不容易跟着兄弟们走完了礼程,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江遐年了。
“妹妹!许久不见你了,怪想你的!”萧炳熙热情道。
江遐年还以为自己记错了,这小子不是两三天前还来过么?
听到江遐年心中的话,萧炳熙忙道:“我只有一日见不到妹妹,也怪想的呢!这个夫子说是……说是……”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遐年补充道。
萧炳熙激动起来:“是的是的!妹妹你真聪明,这都知道!”
江遐年扬了扬小下巴:“那是当然!”
想起昨日皇帝这里时,自己吃到的瓜,江遐年也不敢多扯闲篇了,赶紧和萧炳熙说了几个要紧的事。
萧炳熙一边听,一边努力记下,只可惜才五岁的小脑瓜子,根本记不住那么多,一张小脸越皱越皴,江遐年看着都觉得太为难他了。
江遐年只能换了个办法,道:“我先与你说一件事,你现在就去告诉你太子哥哥。”
萧炳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吧!只能这样了!妹妹,你不要嫌我笨,我长大了肯定变聪明!”
江遐年哭笑不得,这是重点吗!现在的重点是,要赶紧把生死攸关的消息传给太子!
于是,江遐年先说了皇帝会通过对付镇国公府,来对付皇后一事,让萧炳熙去传话。
根据江遐年查到的,昨日皇帝回去之后,就已经开始派人去暗中查镇国公府了。
镇国公府这几年颇为低调,因为镇国公身体欠佳,连当值的时候,一旬总要请一两日的假。
可是,即便是镇国公自己持身再正,也难免有几个不知五六的亲戚,有一些利用国公府身份作威作福的下人,更何况这次皇帝还就是特地冲着国公府去的,很多莫须有的事,都会算到镇国公府头上去。
以皇帝的人品,绝对干得出栽赃陷害之类的事儿来。
萧炳熙听完,立即跑去太子身边,凑到太子耳边说了。
其他人见此情形,也并未在意,只当是十二皇子又有什么事儿,太子却是有些惊异。
这两小东西太没有防备心了,竟然直接来告诉自己了。
最后萧炳熙还找补似的说到:“三哥哥,这是我偷听到别人说的!”
太子黑线,这么重要的消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别人肯定不会就在外面说吧?
不过,太子也猜得到,这两孩子是觉得事情紧要了,所以连理由都找得这般蹩脚,就来告诉自己了。
太子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听墙角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萧炳熙郑重地点头:“三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被人发现的。”
其他的消息,江遐年让萧炳熙隔一点时间再告诉太子。
至于太子会怀疑消息来源?江遐年觉得,萧炳熙找的那些蹩脚理由,也比自己有个吃瓜系统更让这些古人相信。
淮王葬礼后两日,就听说镇国公突然在朝堂大口吐血,当场晕厥了过去。
江玉成和乔氏说起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有避着江遐年,让她听到些后续,好让她放心一些。
“直接吐血了?”乔氏惊异,“若是假血的话,容易被太医查出来吧?”
被发现是假血的话,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反而会被扣上一个欺君的罪名,皇帝如今不是正在抓镇国公府的小辫子么?
江玉成脸色有些阴沉,道:“爹告诉我,镇国公是真吐血,吐得是他自己的血,不是什么鸡血之类的假的。”
不仅乔氏目瞪口呆了,江遐年也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乔氏语气急切地问。
江玉成轻叹了一口气,道:“镇国公自己准备的毒药,在上朝前服用了,然后就当朝吐了血。但镇国公自己服毒一事,除了寥寥几人,其他人都不知晓,连镇国公夫人都不知道,还以为镇国公真是因为病入膏肓了。所以此事,你也要守口如瓶才是。”
乔氏连连点头,事关重大,她如何不知?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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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自家闺女,这孩子随时随地会开始吃瓜,被十二皇子听了去的话,会不会传扬开去?
江遐年也没想到,镇国公得知皇帝要拿他们对付皇后后,竟然用如此干脆决绝的方式,来帮皇后。
镇国公选择当着全朝臣的面吐血,除了想塑造羸弱的形象,也是在逼皇帝退步,毕竟从伦理上来讲,镇国公是皇帝岳父,若将岳父逼到豁出性命都没有活路的地步,皇帝失却的是臣心。
江遐年不期然想起那句:“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不过镇国公牺牲也太大了,他本就身体一般,这次再吐血,真是要把身体底子都掏空了。
【这皇帝可真不做人,当初要不是镇国公显得老实忠厚,不争不抢,而且他女儿确实优秀出色,这两点给他增加了不少筹码,皇帝哪里坐得上这宝座?不过,镇国公当朝吐血以后,皇帝下朝回去,就发了好大的脾气,砸了好多东西,哈哈……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听说皇帝不高兴,确实让大家高兴了一下。
只是,接下来皇帝会酝酿什么新招,又是一件令人担忧的事。
“玉成,你说,皇帝会直接朝娘娘下手吗?”乔氏有些担忧地问。
小闺女关于皇后会薨世的话,一直是萦绕在心头的阴影。
现在就怕皇帝为了那笔宝藏而狗急跳墙。
江玉成道:“就眼前的情势来说,应该不会。他还未从娘娘口中,得到任何关于宝藏的消息,若是此时就对娘娘不利,恐怕会再也找不到与宝藏有关的线索了。”
乔氏一想,觉得也是,才松了口气。
听到爹娘都知道了宝藏的事,也知道了皇帝要对皇后下手的事,江遐年就感觉压力小了许多。
这个大的事儿,她一个人承受不来!
因为镇国公当朝吐血倒下,皇帝不仅现在不能动他了,还让御医前去府中给他看病,并赏赐了许多贵重药材。
皇帝这一回,算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如今皇帝的私库也紧张,即便是赏赐不出格,也让皇帝出了血。
过两日,本来好不容易等到妻女归家,恨不得日日都粘着母女二人的江玉成,又忙碌了起来,连江达年那边的功课都没抓得那么紧了。
江巧年有些奇怪道:“爹近日里早出晚归的,在忙什么呢?”
乔氏道:“你祖父手里有些事儿,需要他去做。”
江达年顺口道:“不仅爹很忙,二叔也很忙呢,今日早上去学堂,遇到二叔和江老伯从外面回来,像是一夜未归。”
江遐年看了看系统里:【太好了,原来是祖父发现了国库被人掏了的事,爹和二叔正在忙的就是这个事。越早查到证据越好,免得接锅。】
乔氏对此是知情的,江巧年和江达年从妹妹这里也知道了。
江遐年还看了看查这个事情的过程:【大舅果然厉害!那些掏国库的人,花了大力气和心思做的假账,舅舅只翻了一遍就看出了主要问题了,翻个三四遍,就把账本里的漏洞找全了!大舅真了不起!】
江遐年属于看到数字就头晕的人,对于大舅乔乐安这种,对数字那么敏感的,能在一堆数字中找出逻辑和规律,发现漏洞的人,非常佩服。
听到小闺女称赞自己的兄弟,乔氏心中也十分高兴。
如今乔乐安算是到了最合适他的官位上,心眼直的他,最适合数字这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事儿了。
想到乔乐安,乔氏不免想到他在朝中的前程。
之前担忧他这样的性情,在朝中不好过,是因为现在的皇帝不行,但如果换成一个英明的皇帝,知道乔乐安的能力有多强,愿意重用他,官场上的事儿,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那么,换个皇帝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后,乔氏都吓了一跳,她从前哪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现在,竟然也敢想换皇帝的事儿了。
她悄悄摸了摸胸口,但这还真是她心里头最真的想法。
镇国公病倒后,福京中许多人家都上面去探望过,老侯爷也随大流,亲自上镇国公府看望病人了。
没多久,宫中就传出消息,皇后自请去寺庙祈福,一是为兴国国祚,二是为刚下葬的淮王,第三则是为了全她自己一片孝心。
作为镇国公的女儿,父亲在朝堂吐血,她却因为规矩而不能回去探望,便想借祈福一事,来全孝道。
这个消息,还是江玉容从外面带回来的。
“皇后娘娘果然识大体。”江玉容赞叹道,“如此一来,既不会坏了规矩,又能顺了陛下以孝治天下的国策,两全其美了。今日听那些夫人们说起这事儿,都是对皇后娘娘的褒扬。”
进过宫的官夫人们,没有不赞叹皇后气度的,这么些年来,皇后也确实积攒了贤名。
乔氏有些讶异道:“这宫中的事,连后宅夫人们都这般清楚了?”
江玉容道:“那可不?是太子殿下代皇后娘娘在朝会中请旨的。玉成如今不能去上朝,你不知道也正常。”
乔氏心中思绪万千。
一直低调行事的太子和皇后,突然将这个事情弄得这么大,也是想借用舆论压力吧?太子这是想让皇后躲出宫去。
看来,皇帝根本没有死心,依旧想要对皇后下手啊!
“那皇帝是何态度?”乔氏问道。
江玉容并不知其中的水深,更不知此事还关乎到皇后和太子的性命安危,如话家常一般说道:“皇帝说还要斟酌和准备,此事不用着急。”
乔氏的心顿时悬着了,难道皇帝不想放皇后出宫?
“听说此事太后娘娘也颇为支持,太后娘娘自己身体沉疴日重,不能再去寺庙祈福,只能在自己殿中设置个佛堂。皇家已经许久未有人去寺庙常住祈福了,这次皇后娘娘主动要去寺庙清修祈福,太后娘娘十分乐意。”江玉容又补充道。
如今的太后,便是皇帝的母妃,当初她娘家被先帝黜落,一直受宠的她也被冷落,人便有些郁郁了,后来投了佛门,才好了些。
待如今的皇帝登基后,身为太后的她便常去寺庙小住清修,大家都猜得到,是为她娘家的那些亡魂祈福去了。
太后年岁越大,就越信佛。
只可惜,太后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估计也助力不了皇后多少。
相对于乔氏想得多,江玉容显得无忧无虑多了:“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会去哪座寺庙祈福?待娘娘回宫后,那座庙必然会成为各家夫人抢着去祈福的地方!到时候绣庄也能跟着赚一波银子!”
对于这个问题,江遐年也好奇,于是她在系统里看了看,【去哪座寺庙,正是狗皇帝和漂亮皇后的分歧点?什么?!狗皇帝竟然想让漂亮皇后去白马寺小住清修?!不是,我姐那个事儿,还没让狗皇帝对这个寺庙起疑心吗?这是奔着毁了漂亮皇后去的吧?就算是漂亮皇后身边防守严密,但到了别人的地方,那些腌臜和尚想做点什么,肯定能找到机会啊!】
江遐年怀疑皇帝对皇后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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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用心,既然他连皇后的命都不在意了,怎么可能会在意皇后的清白和安全?而且,如果皇后真的被毁了清白,反而会成为皇帝拿捏皇后和太子的把柄吧?真是可恶!
提起白马寺,乔氏就有些应激,即便是王行云死了,帮他的两个和尚也死了,可那座寺庙透露出来的不对劲,让她心慌极了。
决不能让皇后娘娘去白马寺!
后面江玉容还说了什么,乔氏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焦急地等着江玉成回来。
趁着小闺女在里间的炕上烤火,她拉着江玉成在廊下,将声音压得极低,把皇帝想让皇后去白马寺祈福的事说了。
“玉成,这个事儿咱们必须阻止,决不能让皇后娘娘去白马寺!”乔氏坚定道,“你快想想法子!”
总不能让皇后好不容易出了皇宫的狼窝,又去了白马寺那个虎穴吧?
江玉成让她别急:“此事,我会找爹商议的。关于白马寺那边,我们也查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有法子阻止皇后被送去白马寺。”
乔氏点头,听到丈夫这样说,她确实感觉好些了。
这天,江玉成草草用过晚膳后,就去了自己的书房忙活,将东西整理出来。
之前元宵节时,白马寺走水,他在寺外救了两个烧焦的人,其中一个没挺过来,另一个却颇为顽强,仅仅是靠着在喉咙处开了个口子,往里面灌汤食粥糜,竟然也活到了现在。
看得出,“她”就是想要看到白马寺的下场,看到操控着白马寺的人的下场。
虽然十分艰难,但这人也提供了一些信息,让江玉成确定,白马寺中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极有可能在进行着男盗女娼的交易。
本来,江玉成是打算等查到更多的东西后,再揭发出来的,因为他发现,隐藏在白马寺背后的人,十分不简单。那种深深隐藏起来的风格,和躲在背后,将老夫人当作棋子,来搅乱整个侯府的那个人十分像。
这又让江玉成想到了老账房秦扬提到过的商会。
于是,他将秦扬、老夫人、七叔爷等人提供的商会的信息,与查到的白马寺的东西放在了一处,进行了交叉比较,在这隆冬半夜里,江玉成却是越看越清醒,越看越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的水还要深。
等到了四更天的时候,江玉成趁着夜色,来到老侯爷的书房外等着。
见他一夜未睡,老侯爷问道:“可是拿到了那些人偷国库的十成的证据?”
江玉成去火盆边将自己烤热了,才敢到亲爹跟前回话,道:“爹,不是的,是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他便将皇帝想让皇后去白马寺祈福的事说了一遍。
“茹儿让我想法子阻止此事,我便想着,看能不能从元宵节那次走水的事儿,查出一些什么,可是我将查到的东西,和之前咱们查到的关于‘商会’的东西,放在一起看,就发现了这些……”
老侯爷接过江玉成给的一沓纸,上面写的并不工整,明显是江玉成连夜写出来的手记。
“从这控制人的手法,还有做账的手段,以及两边的人手的重合,爹,我怀疑,这个白马寺,也是被‘商会’控制的,亦或者说,白马寺可能就是‘商会’的产业!”
老侯爷面色凝重了起来,将披在身上的衣裳往上拉了拉,道:“你说的有理,我看这些,也是有八成。所以,那个在背后想搞垮咱们侯府的人,就是白马寺的东家,也就是帮着王行云算计巧儿的人……这安国公,和这白马寺背后,又有何联系呢?”
“爹,你说安国公会是白马寺背后的人吗?”江玉成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老侯爷沉吟了一会儿,踱了两步后,才摇了摇头:“不太像,这背后人的行事十分小心谨慎,和安国公有不小的差别。安国公此人,别看现在上了年纪,沉稳了一些,实际上是有些虚荣心的。让他做如此沉得住气的事,有些难为他了。”
江玉成相信亲爹的话,到底还是亲爹和那些老臣打交道久一些,更了解他们的本性。
江玉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幕后之人也隐藏得太好了。”
老侯爷点头,安抚道:“你莫要心急,幕后之人藏的再深,咱们也会把他挖出来的。年年是咱们家的人,就是咱们最大的依仗。”
江玉成一想到小闺女,顿时心气和胆气信心都回来了:“爹说的在理!”
“等你二弟回来后,此事你先和他通个气吧!近日朝堂也不太安稳,事儿多得很,之前安排的你的事儿,咱们先等一等。”老侯爷吩咐道。
“是,全凭爹的安排!”江玉成应道。
江玉成服侍着老侯爷换上官袍,又送他出了门去上朝以后,才回了摘云院。
等到江玉成去找他二弟江玉群的时候,就发现亲弟竟然正在训他最疼爱的嫡子。
江玉成奇怪道:“这是怎么了?振裕做了什么事,让二弟这么生气?”
江玉群狠狠地盯了江振裕两眼,语带怒气道:“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自己说罢!”
江振裕焉头耷脑的,与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不同,估计自己也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吭哧吭哧了一会儿,才声若蚊蚋道:“我……我去喝了酒……”
“大点声!”江玉群喝道。
江振裕眼一闭心一横,抬起头挺起胸道:“我被爹抓到去喝酒了!”
江玉成忍不住笑了,找了个椅子坐下道:“不就是喝了点酒么?二弟为何这么生气?”
武将大多自诩粗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侯府也没有不许饮酒的规矩,连江玉容酒量都不错。
江玉群气咻咻道:“你问问他和谁去喝酒了!”
江玉成又用眼睛去看江振裕,江振裕的语气焉巴了一些:“和……和赵家的几个人……主要是那绿玉酒确实难得,所以想试试……我又没肯去喝花酒……”
还是忍不住要辩解一下。
“赵家?”江玉成想了想,才想起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娘家,因为亲娘生前就和娘家不亲密,死之前也交代了江玉成,不要和赵家人亲近,要多听亲爹的话,江玉成那时候虽不理解,但牢记着她的叮嘱,所以几十年来都没和赵家有多少往来。
后来他到了说亲的年纪,赵家还想蹭上来,他没出面就被当时还是世子的老侯爷给撅了回去。
难道……
江玉成身子往前倾了倾:“难道赵家想招你做女婿?”
江振裕顿时脸一红,立刻道:“我才不会应!赵家的姑娘太孟浪了,我才不喜欢!”
想起春尾宴的时候,赵家姑娘堵得江寻年爬到树上的事,江振裕就退避三舍。
江玉群喝道:“那你还敢和他家的人喝酒?不怕一觉醒来,就和赵家的哪个姑娘躺一处了?”
江振裕有点抓耳挠腮的,“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听到他们提到张家什么的,还说张家不论男的女的,都……都……”
剩下的话,江振裕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玉成拧了拧眉,阻止了亲弟继续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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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张家最近有什么事?”
自打老夫人死了,张家与侯府的关系就更加淡了,想攀附都攀附不上来。
“我听说……是听说啊!”江振裕强调,“张家现在很穷,在想尽法子弄钱,赵家人说他们张家恨不得直接在府里开窑子……还……”
那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江振裕不好意思跟长辈们说。
江玉成道:“没事,你直接说。”
江振裕红着脸,将自己听到的都说了。
张家现在确实捉襟见肘了,所以做的事越发没脸没皮。
江玉成的眼睛逐渐眯起,问江玉群道:“你知道近日四弟五弟在忙活什么吗?”
江玉群毫不犹豫地摇头:“最近在给爹跑腿查那些事儿,哪有时间注意四弟五弟他们?他们亲娘才入土两个月,应该不至于胡来吧?”
江玉成知道江玉群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便问江振裕道:“你这两日,能不能帮我查查,你四叔五叔去哪里晃悠打发时间了?”
江振裕乖巧地应了。
江玉群撇撇嘴,猜到大哥应该是猜到了什么,才这么吩咐自己儿子的,只是他是在瞧不上那两个弟弟,忍不住道:“大哥,那两去哪里鬼混,对不起的是他们自己亲娘,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江玉成摇头:“人死万事成空,老夫人才是事外人。但他们的行止,是可以影响到咱们爹和咱们两的。若是两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皇帝至少要给爹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头。”
江玉群这才想起来,又怒了:“那老东西真是留了两个祸害!正事儿没办一件,倒是给咱们找了不少麻烦!”
江玉成没理生气的弟弟,站起身拍了拍江振裕的肩膀:“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务必查清楚他们近日流连何处,与何人走得近。”
江振裕顿时激动起来:“是!大伯!”
江振裕转身快步跑走的时候,江玉群心里还酸酸的,亲儿子对自己都没这么爽快。
江玉成看出他的心情,笑着问:“你不是说,你这儿子任由我差遣么?”
江玉群这才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我今日来,是有一些事要和你通通气,爹让我来说的。”江玉成说起了来意。
江玉群急忙去查看了一下自己书房四周,确定没有可疑的人靠近之后,才将门窗关好,对江玉成道:“爹书房被花匠盯死的事儿,让我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我这儿也不安全,下次有什么事儿,你遣人来唤我一声,还是去你那边说吧!”
江玉成点头道:“行,下次去我那里。”
听完江玉成说,白马寺背后之人,应该就是把老夫人当做棋子,来算计侯府的人,江玉群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这次,一定要把背后的狗东西挖出来,切吧切吧剁碎喂狗!”
江玉成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现在你一定要保密一些。”
江玉群点头。
想想反正已经忍了几十年了,再忍忍也使得。
或许是第一次得到这么重要的差事的缘故,江振裕在外头跑了两日,就把老四老五的行踪都查到了。
江玉成带着他去跟老侯爷回禀。
“四叔五叔在大约四五日前,还在府中待着,从四五日前开始,就突然往外跑了,而且常去的地方是张家!”
老夫人百日还没过,两人还是在重孝期间,确实不该往外跑,但是去外家的话,倒没留下什么把柄。
只是,张家现在是一副什么情形,大家心知肚明!老四老五去张家做了什么,也显而易见了!
“这两个畜生!”老侯爷被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即便老侯爷自己十分不待见刚死掉的老妻,但他知道,老妻做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结果那两个狗东西,在亲娘百日热孝期间,就跑去外家,和外家的女眷鬼混,说出去真是令人不齿。
江玉群忍不住道:“爹,要不把他们两关在祠堂里,好好守着他们亲娘的灵位呗!”
他和大哥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为家里的事情跑前跑后,绞尽脑汁挖人家的消息,那两个狗货倒好,跑去睡女人,还是亲戚家的亲眷!
也不怕遭天谴!
江玉成摆了摆手,示意让江振裕说完。
江振裕也被老侯爷怒气勃发的样子吓了一跳,此时才稍稍回过神来,继续道:“我跟那附近的人打听了,张家确实……外面的传言没有冤枉他们。据说张家有些适龄待嫁的女儿,还被拿出来待价而沽,学着青楼头牌的样子,要公开出价才能入床帏……”
听到这些的时候,江振裕也觉得难以置信,这竟然是老夫人的娘家人,是那个把大伯一家和他们一家都欺压得抬不起头来的老夫人的娘家!
这割裂感,让他觉得以前的尊敬和畏惧,都是笑话。
张家脏乱成那样了,老夫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还仗着身份欺负自家!
江振裕忍着恶心说了张家的一些事,把他祖父和大伯亲爹都干沉默了。
这种事和长辈们说起真的是尴尬极了。
江振裕只说说都觉得尴尬,老四老五却是参与到其中去了,更加不知羞耻。
“祖父,大伯,爹,这两日我打听到的就是这些了。”江振裕恭敬道
江玉成点了点头,赞许道:“你干的很不错,先回去歇一歇,下次有需要帮忙的,大伯还找你。”
江振裕顿时满心欢喜道:“好嘞大伯!白日里我在校场,晚上我在自己的院子里,你随时可以派人来找我!”
江玉成应了,在禀过祖父后,江振裕知道他们还有大事要商议,识趣地离开了。
只是,在他刚关上门的时候,突然听到里头江玉成道:“四弟五弟突然出门的日子,有些奇怪,之前他们明明是在认真守孝的。爹,我担心此事,会和娘娘去白马寺一事扯上关系。”
江玉成没有任何实证,就是感觉这时间点太蹊跷了,那个时候,正是太子替皇后在朝上自请去寺庙祈福的时候。
外面的江振裕手一顿,脑中灵光一闪,本被忽略的细节,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他顾不上敲门,直接反手推门而入,然后极快地将房门关上,急切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祖父,大伯,我在张家房梁上蹲着的时候,听到张家人也提到了白马寺!”
老侯爷三人惊了一下,江玉成问道:“你听到他们提到了白马寺什么?”
江振裕挠了挠头,道:“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我没有听很清楚,要不是刚刚听到大伯提到白马寺,我都没想起来!我记得他们说起白马寺的时候,十分高兴,似乎那是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四叔五叔甚至脸都高兴红了!”
江玉成和老侯爷交换了一个眼神,父子两显然想到了一处去了。
这种好色之人,能喜欢什么地方?当然是花街柳巷、秦楼楚馆,寺庙本是清净无欲之地,能让他们这些荤素不忌之人都激动的地方,那说明肯定比青楼还要玩的花。
“好!振裕,你说的这个事儿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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