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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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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脸皮厚,听到哥哥这么说,只是嘻嘻一笑:“还是哥哥懂我,前儿市面上又出了一批话本,有趣得紧,哥哥要看吗?”

张鹤龄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话本倒也罢了,但也该看些正经的书,都督府你几日未去了啊?”

他们兄弟虽然是外戚,不能考科举,但是外戚也自有进身之阶,他们兄弟二人,都加封了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同知。

虽然自从土木堡之变之后,五军都督府的权势日渐衰微,如今已经快成了勋贵外戚们混日子的地方了。

但是到底也是一桩差事,该去还是得去看看才成,否则就太不堪了。

果不其然,张鹤龄一问这话,张延龄面上神色就有些尴尬,低声道:“也就,也就三五六七八天吧,哎呀,大哥,你倒是天天都去,可是你看看就算是去了又有什么用啊,根本就无事可做。”

张鹤龄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多说,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自来性情惫懒,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窝在家里,总比出去惹事强。

问完弟弟,张鹤龄也懒得和他多说,低头又继续写贺表。

张延龄倒是有些不死心的凑了上来,小声道:“大哥,大姐又生下了一个皇子,你说,皇上会不会一高兴也赏我一个爵位啊?”

张鹤龄笔下一顿,斜睨了一眼弟弟。

给张延龄封爵这件事,是姐姐在母亲的撺掇下,一直朝皇帝姐夫求的。

张鹤龄知道后,一直都在劝说姐姐不要这么做。

毕竟张家的这个爵位,如今就很不一般了,原本外戚的爵位,好一点的也就是三代,但是他们家的,在弘治五年,册封太子的时候,他们家的爵位就已经是子孙世袭了。

张家在弘治一朝实在是已经显赫之至,张鹤龄也不愿意张家再当这个出头鸟,现在朝中大臣,对于皇帝给张家的恩遇,已经很不满意了。

之前守孝刚结束,张延龄出门看戏,和一个小戏子调笑了两句,就被言官告到了皇帝跟前。

最后是张鹤龄亲自执家法,打了弟弟一顿,又捆了弟弟入宫请罪,这才把这事儿给压下来。

明朝的这些言官,皇帝都得罪不起,更别说他们家这样的外戚了。

现在弟弟又提起这事儿,张鹤龄都不用问,肯定是母亲金氏私底下给他说的。

张鹤龄心下有些无奈,道:“即便圣上给了你爵位,你如今的日子难道就差了?何必为了这个让圣上为难,如今我们张家的一针一线,莫不是来自于圣上的恩赐,你心里应该有数。”

张延龄一时间讪讪:“我也不想给皇上姐夫添麻烦,但是前儿我和人出去玩儿,周彧也在,他都封了长宁伯了,我为什么不成?”

周彧正是太皇太后周氏的弟弟。

太皇太后周氏,是宪宗的亲生母亲,也是弘治皇帝的亲祖母,如今还在世,周家如今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人家。

如今的周家不仅长子周寿承袭了庆云侯的爵位,次子周彧还被封了长宁伯。

不过这二人都是成化年间得封的。

宪庙的脾气可比当今皇帝要厉害多了,当年的文臣们在宪庙手底下那是一个回合都走不过,什么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朝堂上几乎是皇帝一人一言以决。

就这样的皇帝,要给自己的舅舅封侯封伯谁能拦得住。

而当今皇帝,给他们的爹封个侯都废了老鼻子劲儿了。

现在又想给这个倒霉弟弟封个爵位,张鹤龄都能想到朝中会怎么说他们家。

“周彧是周彧,咱们家是咱们家,你总和人家比什么?”

张鹤龄这句劝导的话格外苍白。

张延龄也果然有些不服气:“周彧有什么能耐,他都能封,为何我不能?”

说完又偷偷和张鹤龄道:“周彧和我说,他有桩大生意要做,让我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做?”

张鹤龄几乎毫不迟疑的摇了摇头:“周家那个样子,还是远着些好,你也莫要凑这个热闹,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等过完年,家里就要给你说亲事了,不要胡闹。”

张延龄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

就在兄弟俩人说话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传话,宫里来信了,让他们兄弟二人入宫呢。

张鹤龄心下一惊,宫里这个时候叫他们兄弟入宫,难道是姐姐那儿有什么事?

他也不敢耽搁,急忙写好了贺表,检查了一遍没有疏漏,便将贺表揣进了袖子里,又换上了朝服,领着弟弟入宫面圣去了。

两人一路入了紫禁城,又在乾清宫外等了片刻,看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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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朱衣的大臣出来,这才跟着传话的太监一起进了乾清宫中。

进去的时候,姐夫弘治帝正在看奏章,见着他们进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笑着对他们招了招手:“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弘治帝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还是个年轻人呢,而且他本人长得也十分英俊,面容白皙,大眼睛高鼻梁,说话也很温和。

张鹤龄二人走上前去坐下,他们的这个姐夫,脾气很好,待他们也真的和一家人一样,十分宽厚和蔼,所以兄弟俩已经适应了和姐夫平淡相处。

尤其是张延龄,他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饭都还没吃呢,一坐下,就拿手去捏桌上碟子里放着的点心,弘治帝看了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

“你姐姐今日诞下皇子,你们都知道了吧?”

弘治帝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小舅子。

张鹤龄立刻点头:“已经得了信了,这是臣写的贺表。”

张鹤龄适时呈上贺表。

弘治帝接过来看了一眼,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这字果真是越发长进了,怪不得如今在京里一字千金。”

张鹤龄自打知道自己成了明朝的外戚之后,就熄了建功立业的心思,有明一朝,那真是把外戚压的死死的。

他还没那个本事去硬抗明朝的官僚体制,他最多也就偷偷摸摸的给大外甥灌输一些先进的理念和政治斗争的想法。

别和大臣斗来斗去,结果最后搞得和历史上一样落水而亡就成。

因此他除了每日在家读读书,就给自己找了个书法和画画的爱好。

他自己本就有一世的经验,这回再来一次,两三年下来,竟也有了个神童的名声,书画都很有名。

若非他是外戚,在读书人里天然不受人待见,估计他的书画会更有名。

张鹤龄很了解他这个姐夫,一见他这么说,也立刻笑着道:“臣微末小道,皇上谬赞了,我前儿闲来无事,在家里画了一幅字画,正想着送给您呢,只是今儿入宫急,忘带了,若是皇上不嫌弃,我这就让家里人送过来。”

弘治帝听了满意一笑:“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改日送过来也成,你上次送我那副牡丹图,李侍郎也觉得好呢。”

张鹤龄听了心下一动,所谓的李侍郎,应该就是礼部右侍郎李东阳。

他如今兼任侍讲学士,负责给皇帝讲经,很得皇帝信任,最近听人传闻,李东阳只怕是要入阁了。

李东阳不止仕途通畅,更是颇有文名,号称诗书双绝,是如今的文坛领袖,这样的人竟然夸赞自己的画,应该只是客气话吧。

张鹤龄压下这个念头,笑着道:“李侍郎诗书双绝,小子能得他一句夸赞,也是不枉此生了。”

弘治笑着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如今还年轻,未来可期啊!”

张鹤龄做出一副羞赧模样,腼腆的笑了笑。

说完了闲话,弘治帝就带着他们二人去看刚刚出生的小皇子。

姐姐因为还在坐月子,因此只是隔着屋门说了两句话,母亲金氏倒是出来叮嘱了他们二人两句,尤其叮嘱张鹤龄,让他告诉王氏,好好照看家里,她还得几日才能回去。

张鹤龄自然一一都应了。

等几人到了小皇子住的偏殿,却发现太子朱厚照竟然也在,他正趴在小皇子的小床边,一脸好奇的看着弟弟。

“照儿!”看到长子,皇帝面上也露出笑意,轻声叫了一句。

朱厚照转过头,看见是父皇和舅舅来了,立刻满脸笑的噔噔噔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弘治帝的腿,仰着小脑袋道:“父皇,你也来看弟弟吗?”

弘治帝笑着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掂了掂分量,不由皱起了眉,看向站在后头的太监:“这几日太子吃睡如何?”

小太监一时讷讷,许久才道:“小爷,小爷这几日吃的不大好,总是吃不下饭。”

张鹤龄也看出来了,大外甥看起来是瘦了一点。

皇帝就算是脾气好,见着儿子吃的不好也急了,厉声道:“太子吃睡不好,你怎么不早点禀报!”

太监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但是太子却在此时帮着太监解围:“父皇不要怪他,是孩儿这几日没有胃口,又不想父皇和母后忧心,就吩咐他不许禀报给您的。”

小小一点人,竟是十分有责任感。

皇帝见着儿子如此,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柔声道:“你既吃不下饭,就该早些说的,怎么能让人瞒着我呢?若是有个万一,那父皇岂不是更担心。”

小孩乖乖的点了点头:“孩儿知错了。”

皇帝见着儿子如此听话,面上满是怜爱,笑着抱着太子往小儿子榻前去了:“走,咱们去看看你弟弟。”

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俩也跟在后头,张延龄对着张鹤龄挤眉弄眼,低声道:“皇上对太子可真好啊。”

张鹤龄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没搭理这小子,也跟着一起去看小外甥了。

其实及至目前为止,他也一点都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大外甥有什么荒唐的倾向。

十分得乖巧听话,也很聪明,自己教他读书认字,他竟也学得很快,而且很能坐得住,一点都没有小孩子容易分心的毛病。

就目前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小孩,当然了,他性格是比较活泼的,也很有自己的主意,但是这在张鹤龄看来也都是优点,他是真的想不出来,这孩子怎么会成长为历史上的那个正德皇帝的。

难道是小时候管得太严了,结果长大之后就逆反了吗?

欸,你还真别说,是有这个可能的。

张鹤龄觉得以后还是得寓教于乐有张有弛才成,可不能把孩子逼迫太过了,尤其是这个孩子还是未来的皇帝——

作者有话说:大家说的番外,我目前还没有啥思路,等我再想想,如果有思路了会写的,今天先写正文感谢在2023-06-30 20:13:08~2023-07-01 20:23: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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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搞钱

这不是张鹤龄第一次看小婴儿了, 但是却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一个小婴儿。

瘦瘦弱弱一点点,比大外甥出生的时候还瘦了一圈。

张鹤龄不由皱起了眉。

弘治帝也有些心疼,低声道:“这孩子, 只怕是先天有些不足。”

朱厚照不太懂父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一脸天真的看着弘治帝道:“父皇, 什么是先天不足啊?”

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弘治帝心中有些不大好受, 摸了摸他白嫩嫩的脸蛋,柔声道:“照儿以后可得好好护着弟弟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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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到底是个小孩子, 一下子就被弘治帝的思路带跑了, 笑着点了点头:“照儿知道啦!”

一边的张鹤龄却是不忍心看着小外甥就这么病恹恹的,小声给皇帝姐夫建议了一句:“小皇子身体孱弱,不若广招天下名医, 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保养,如此等他大了, 身子骨也就健壮了。”

弘治帝听了这话,先是有些意动,但是很快又犹豫了起来, 许久才道:“如此是否有些劳民伤财?”

张鹤龄急忙道:“皇上这是求贤之举啊,怎么能说是劳民伤财呢, 如果皇上是怕招来庸医,也可以和科举一样, 给这些应召而来的大夫们考试,若是有真材实料,就可放入太医院中,如今太医院这些人,都是父死子继尸位素餐之辈, 若是朝廷不加以管束,那日后皇上和皇子皇女还有诸位娘娘的身体健康又该去托付谁呢?”

张鹤龄虽然对明朝的历史不怎么熟悉,仅限于知道一些历史大事件,还有几个比较有名的皇帝,但是有件事他是知道的。

明朝的皇帝,有点作为的都命短,反而是一些昏庸的君主活的比谁都长。

所以在他看来,如今的皇帝,第一就是需要完善医疗体系,调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其他的可以慢慢再说。

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皇帝听到张鹤龄这么说,心中对于这个提议就更加心动了,他到底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是。”

等几人看完了小皇子,皇帝便又领着张鹤龄几人回了乾清宫。

皇帝的身体不大好,抱着儿子走了几步就有些气喘,张鹤龄很有眼色,立刻笑着将小孩接了过来:“还是让臣来抱吧,臣都好几日没和太子殿下亲近了。”

弘治帝见张鹤龄为他解围,也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将太子递了过去。

而太子也很喜欢自己这个舅舅,一被张鹤龄抱住,就搂住他的脖子喊道:“舅舅,你上次来看我,说下次入宫要给我带外头的好玩的,你不会忘了吧?”

小孩扭股糖似的粘在张鹤龄怀里扭来扭曲,张鹤龄笑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殿下放心,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这个的。”

说完他就掏出一样东西。

这是他自己按照万花筒的样式让人做出来的东西,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很新奇的。

太子见了也果然那很好奇,关键是这个万花筒本身就做的很好看。

筒壁上镶嵌着漂亮的宝石,筒身刷了一层金漆,里头的图案也是张鹤龄亲自画的,十分得精美。

张鹤龄见他好奇的攥着万花筒不松手,又笑着给他讲解了一下这个东西要怎么玩。

小孩很聪明,一下子就会了,他将万花筒一端对准了眼睛,小手扭了两下,立刻就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舅舅,好漂亮啊!你是怎么做的?”

小孩这么惊叹,皇帝也不免生出好奇之心,凑了过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以往都没见过。”

皇帝富有四海都没见过,这下子大家都好奇了。

小太子如今早已经沉迷进这个好玩的游戏中,自己父皇的话都听不见了,只是一个劲的扭着筒壁。

张鹤龄则是笑着将这个原理给皇帝说了一遍,然后道:“不过是雕虫小技,让皇上见笑了。”

一边的张延龄却不服气,道:“大哥为了这个万花筒可是耗费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呢,才不是雕虫小技。”

弘治帝并不把张延龄这略显放肆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呵呵一笑:“鹤龄自来聪慧。”

张鹤龄看着皇帝仿佛对这东西也有些跃跃欲试,立刻低声和太子说了几句话,小孩这才不情不愿的将万花筒递给皇帝:“父皇也玩。”

张鹤龄也跟着道:“一点点微末伎俩,不足挂齿,还请皇上一观。”

皇帝立刻接了过来,拿在手上学着太子的样子扭了两下,立刻也发出惊呼:“果然有趣。”

见着皇帝也喜欢,张鹤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的想法是,要将这玩意放在自家的铺子里售卖,他之前还怕这玩意卖不出去,但是既然现在皇帝都喜欢,看起来这个销量是不必担心了,毕竟名人的带货效应他在现代就体会过的。

想到这儿,张鹤龄立刻道:“能得皇上喜欢,也是这东西的福分了。”

皇帝到底比太子这个小孩子自制力强,扭着看了一会儿,就又还给了太子,他看着张鹤龄道:“只用几块玻璃就能做出此等盛景,鹤龄确实是有才之人啊。”

这话说的张鹤龄有些害臊,毕竟这玩意也不是他发明出来的,不过是拾人牙慧,但是这会儿倒也不好明明白白的就这么说出来,张鹤龄只能羞赧道:“皇上实在是过誉了,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新奇,其实也只不过是个玩器罢了。”

弘治帝却摇了摇头:“鹤龄何必谦虚,朕虽然不懂这其中的道理,却也能看得出来,这小小一个万花筒,却是融入了不少工艺,比如里头的玻璃镜,只怕就耗费不少吧。”

张鹤龄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到这一点,有些惊讶,但是又很快点了点头:“洋人带进来的那些玻璃实在是昂贵,臣便想着若是我们能自己制作,想来也能便捷许多,因此与家中的匠人讨论良久,这才烧制出了一块玻璃,后来又陆陆续续烧制出来不少,臣本想进献给皇上,但是又觉得单单只是一个玻璃有些单薄,就鼓捣出这个万花筒来。”

没错,张鹤龄今日掏出万花筒来,可不仅是为了给太子送个玩器,更是想要引出玻璃来。

他不是理科生,不懂烧制玻璃的原理,但是他知道烧制玻璃的原材料,因此在和家里面的匠人鼓捣了这么久才弄出来这东西。

只是如今还是技术有限,只能制出小块的玻璃,偶尔还会有瑕疵,大块的和那种无暇的工业制品,他现在可不太成。

而皇帝也被他这番话震撼到了,又忍不住凑上去看那个小小万花筒里的两块小玻璃镜。

“这是你制出来的?”

张鹤龄笑着应是,然后又从袖子中掏出制作玻璃的工艺流程,献给了皇帝:“皇上,这是玻璃的工艺流程。”

皇帝被他这动作唬了一跳,急忙压下了他的手:“这东西,你怎么能大喇喇的拿出来,快收回去,朕是皇帝,怎么会贪图你这点东西。”

张鹤龄却摇了摇头:“皇上,如今臣能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您给予的,这不过一个小小的玻璃,臣又何必敝帚自珍呢。”

张鹤龄如今虽然是外戚,可是以他们家的底蕴,想要独霸玻璃这桩生意,只怕是很难,不说其他勋贵外戚,那些看起来不沾铜臭的仁人君子们又果真会看着他发财吗?

怕不会立刻就来找他的麻烦,说他与民争利吧。

而皇帝听到张鹤龄这么说,心中感动的同时,也有些犹豫:“你便是将这方子献给我,我最多也是送到十三衙门,让他们照此制作皇家用品,还不如就让你拿着,若是做出什么好物件了,送进宫里就成。”

张鹤龄听完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还真是农耕社会的皇帝能说出来的话啊。

不过张鹤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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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气馁,因为他知道,中国两千年来的思维惯性,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改变的,因此他立刻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以为,玻璃此物,就和我大明的茶叶丝绸一样,不仅我大明百姓要用,那些洋人夷人,又有那个不用?如今我们既有了这个方子,不如就设一个玻璃厂,大量出产玻璃,不仅供给大内,也可以供给民间和海外,如此难道不是一大善政吗?臣听闻,如今那些洋玻璃,别说老百姓,就连臣这样的有些家底的都用不起啊。”

皇帝被张鹤龄这么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

“鹤龄说的有理。”但是想了片刻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如此行事,是否有与民争利的嫌疑呢?”

张鹤龄却只是一笑:“这哪里是与民争利,这分明是改善民生啊,而且我们制造出这个玻璃,也不仅可以卖给大明的百姓,还可以卖到外头去,如此陛下的圣德,岂不是也让海外蛮夷也能沾沐王化”

弘治帝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张鹤龄可不会任由他这么犹犹豫豫下去,要知道明朝最后是怎么亡的,那就是穷死的。

朝廷税收不上来,底下的百姓却被这些士绅们重重压榨,崇祯皇帝想要从大臣手里筹集军费,大臣们各个喊穷,结果闯王一入京,就直接用夹棍夹出来三千万两银子。

可见这些食利阶级的贪婪。

张鹤龄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是他知道,一个人是无法对抗一个阶级的,因此他只能另想办法,至于有没有用,先做了再说。

抱着这个念头,张鹤龄将弘治帝劝了又劝,一直劝到快用晚膳了,弘治帝这才松口。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你说这个玻璃厂应该怎么建造呢?”

张鹤龄直接表态:“皇上先可以以皇室名义设立,也不必要多大的地方多少的资金,只当设立了此处是为了宫里提供玻璃制品,等日后慢慢走上正轨了,再徐徐图之即可。”

见张鹤龄说这话,皇帝心中也松了口气。

他也不是个傻子,当然明白不管张鹤龄说的怎么好听,他本质上的意思都是要借助这个玻璃厂来挣钱,可是皇帝开铺子挣钱,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要是让底下的大臣们知道了,唾沫星子还不把他淹死。

可是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些大臣们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是他们私底下又有哪个是喝风饮露呢,所谓的不与民争利,这个民其实说的就是他们这些士大夫。

而皇帝就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说到底,自打土木堡之后,士大夫群体就已经成为了朝堂中的中坚力量,再没有人能与这些人争锋,身为皇帝,有时候都得退避三舍,整个大明朝的统治基础也开始慢慢变成了这些士大夫阶级。

皇帝你可以引入宦官或者其他什么群体来对付平衡这些人,可是说到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弘治皇帝或许不知道,在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和侄子对于士大夫群体,都采取了应对的办法,只是他儿子采取的是引入宦官和武官群体来压服这些人,可惜最后不明不白的落水而死。

而他的侄子采取的则是分化士大夫群体内部,让他们自己和自己斗起来,可是却也开启了党争的开端。

仿佛左也是错,右也是错,大明朝的未来在哪儿,现在谁也说不明白。

不去思考这些遥远的未来,现在的弘治帝心情还是很好?*? 的,小舅子虽然年轻,却并不气盛,知道缓缓图之,看起来是个好材料,他笑着点了点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等日后玻璃厂设立,就由你来管辖。”

张鹤龄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心中顿时一喜,立刻行礼谢恩。

**

这一日,张鹤龄是在宫里用的晚膳,他用完晚膳之后,又去坤宁宫问候了姐姐一次,这才带着弟弟一起出宫回家。

兄弟俩坐在马车上,张延龄终于忍不住道:“大哥,咱们说起来也算是读书人,你怎么能自己去操持商贾之事呢?”

张鹤龄回过头看向弟弟,神色有些泛冷:“你若是看不上商贾之事,那家里那几间铺子,等分家的时候,就全都给我吧。”

张延龄心下一惊,赶紧舔着脸上前求饶:“大哥,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张鹤龄嗤笑一声:“你还知道错,平日里浑浑噩噩不事生产,倒是学了一身迂腐气。”

张延龄一时间讷讷,但是心里还是疑惑,大哥当年读书可比他还要认真,也是一心要考科举的人,如今这般,是不是因为不能考科举,对大哥的打击太大了,他开始破罐子破摔?

张延龄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正确,看向张鹤龄的眼神也顿时生出了几分同情。

张鹤龄此时可不知道自己弟弟心里的这些小九九,他现在正操心要怎么样才能办好这个玻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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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家人

张鹤龄说服皇帝开设玻璃厂之后, 皇帝这边的速度也很快,不出一个月,玻璃厂就悄无声息的设立了。

目前暂时挂靠在光禄寺名下, 而张鹤龄也得了个光禄寺少卿的官职。

光禄寺说白了就是给皇帝做饭的部门,不是什么紧要的地方, 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勋贵外戚管理,因此皇帝的这个调动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但是皇帝突然开设玻璃厂的事儿, 还是引起了一小部分言官的关注,他们上书皇帝询问此事。

而弘治帝在这种时候手段也很柔和, 直接说是因为宫内采买玻璃制品太过奢靡, 因此找了几个工匠自己制作。

皇帝带头节俭,这个大家当然都是乐见其成,但是还有许多人, 很敏锐的发现了这里头的问题。

竟然有工匠可以制作玻璃制品了吗?

虽然说士大夫们都讲究不近铜臭,但是他们也不都是什么喝风饮露的仙人, 如今一些物品的市场价还是知道的。

若是皇家真的可以产出玻璃制品,而且听皇帝的意思还挺便宜的,那会不会对市场有什么冲击啊?

陆陆续续的也有一些人关于这个问题上书, 劝皇帝不要与民争利,同时建议皇帝, 身为帝王,不要去追求华美的器物, 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皇帝收到这种奏章,也只是笑呵呵的说一句知道了,然后再无声息。

底下人被皇帝的这个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想着到底不过是一个玻璃厂,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便也不再追究了。

倒是内阁之中,却因为此事发生了一场讨论。

如今的内阁,首辅是徐溥,次辅是刘健,还有一个李东阳是实习生,目前还没有正式入阁。

刘健性格刚正,对于这事儿第一个不满意:“以往宫中的玻璃用度也不见多么奢靡,皇上突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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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啊?”

徐溥素来以宽仁著称,听到这暗含抱怨的话,也只是呵呵一笑:“不过是设立了一个小官署,其中所费也由皇上的内帑供应,算不得什么大事。”

刘健眉头紧皱,还是一点都不放松:“勿以恶小而为之啊!”

李东阳见刘健这么说,急忙道:“刘相公,何至于此,当今皇上宽仁纳谏,即便日后若是真的有变,只怕皇上自己也不会容忍的。”

但是刘健的神色还是没有丝毫放松:“皇上固然英明,但是我却不放心张鹤龄,皇上对张家实在是恩重太过了。”

对于这事儿,两个辅臣却都不说话了,许久,还是徐溥说了一句:“张鹤龄虽然年少,却有文名,他平日里也无恶行,行事十分宽厚谨慎,希贤就放心吧。”

李东阳也笑着道:“前几日皇上召见我入宫,我也曾一见张鹤龄的字画,以字见人,确实不凡。”

刘健却并没有因为这一两句话就认为张鹤龄是个好人,在他看来,外戚都是十分值得警惕的一类人群,尤其是当这些人要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就更应该小心谨慎了。

**

张鹤龄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行为,还引起了内阁首辅们的关注,他现在一直忙着筹备玻璃厂呢。

从招揽工匠到建造场地,张鹤龄整整一个腊月都在忙这件事儿。

甚至家里过年都没顾得上,全部都交给了妻子王氏照料。

王氏出身靖远伯府,母亲是嘉善公主。

她的祖父是如今的靖远伯王瑛的弟弟,她的曾祖父是当年三征麓川的王骥。

王骥此人是有点传奇性在身上的,他乃是文臣出身,永乐年间就考中了进士,后来经过洪熙宣德两朝,最终成为了兵部尚书。

及至正统年间,他开始奉诏处理边防事务,他这个人也果真有几分军事才能,率军三次讨伐麓川,虽然没有完全平定麓川的乱象,但是也获得了一部分的胜利,因此获封靖远伯,但是后来因为一直没能捉到贼首,而且讨伐所费甚大,因此被英宗问罪。

后来他托庇到当时的大太监王振羽翼之下,这才免除了罪责。

可是除了这些之外,有件事却是此人身上除不去的阴影。

当年英宗北狩,被接回京城之后,代宗令王骥看管英宗。

要知道,代宗对他虽没有特别的重视,但是也是十分礼遇的,他们家爵位的世券就是代宗所赐。

但是他却在被代宗下敕书解职养老之后,参与了夺门之变,即便当年他已经快八十岁了,却依旧披甲上马,最后还为自己的二儿子求得了一个指挥佥事的官职。

而他的这个二儿子,就是张鹤龄便宜老丈人的爹。

这样的一户人家,张鹤龄一开始还蛮不情愿的,因为他实在是太讨厌堡宗了,王骥帮着堡宗搞夺门之变,他也自然而然的有点讨厌王家。

可是这门亲事是他姐姐给他说和的,他的母亲金氏也是满意的不得了,等他知道的时候,连信物都交换了。

索性妻子王氏是个好的,既有勋贵女儿家的爽利,也有书香门第的知书达理,两人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慢慢的张鹤龄也就不想这么多了,毕竟王骥和堡宗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再去纠结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人还是得往前看。

王氏操持家务十分得心应手,甚至于比张鹤龄的母亲金氏都做得好,等到张鹤龄回过神来,回家过年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是妥妥当当的。

张鹤龄心中难免觉得有些对不住王氏,不由道:“这一大家子的事儿都让你操心,辛苦你了……”

王氏如今还算是新媳妇,他们俩今年九月份才成婚,她入门满打满算才四个月。

因此在听到丈夫的关心之语之后,她自己心里也有些惊讶,在她的人生经历之中,男人可不会如此关怀女子的付出。

王氏的面上一时间有些发热,一边给张鹤龄添置茶水,一边柔声道:“妾身也不过是吩咐几句罢了,哪有什么辛苦的,侯爷在外面忙碌才辛苦。”

她这段时间也是眼睁睁看着张鹤龄早出晚归的忙差事,一个月下来,人都瘦了一圈,王氏心中心疼,却因为羞赧不好意思说,只能每日都熬一碗鸡汤给张鹤龄送过去,今日见着张鹤龄如此关心自己,她关心的话也就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张鹤龄微微一笑,握住了王氏的手。

这一年的新年张鹤龄过得既忙碌又充实,母亲金氏在腊月二十八的时候也从宫里回到了家中。

她满心满眼的都是两个儿子,一回来也不管家里的事情如何,拉着张鹤龄就和他提起了弟弟张延龄的婚事。

“延龄也老大不小了,该操心操心他的婚事了。”

张鹤龄一听这话,就知道老太太自己已经有了想法,他沉默片刻道:“那母亲可有看好的人家?”

老太太一下子就来劲了,笑着道:“我听闻庆云侯家中有一个姑娘,年纪与延龄相当。”

一听老太太说起这个,张鹤龄就皱起了眉。

“周家行事蛮横霸道,仗着外戚的势,不知道做了多少荒唐事,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做亲呢?”

金氏却有些嗔怪的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胡说八道什么呢,周家可是太皇太后的母家,先帝的亲舅舅家,一门两爵,这是多煊赫的人家,这样的人家便是倨傲些又有什么?咱们家如今虽然看着光鲜,但是底蕴到底不比人家那些几十一百年的强,我倒是想给你弟弟找个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的姑娘呢,你却看看人家文臣愿不愿意和我们家做亲。”

是了,明朝的很多文臣是很不屑和勋贵外戚做亲的,而且外戚想要日子过的舒坦,也得少和文官接触,免的落得一个文武勾结的名声。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该和周家这样的人家牵扯在一起,庆云侯周寿和他的兄弟长宁伯周彧,都是十分贪婪的人,为了田地的事儿,不知道被多少言官弹劾。

虽然说言官说的也不一定对,但是周家嚣张跋扈总是真的,张鹤龄是十分不喜周家的门风的。

“不成,旁人家都可以,但是周家行事太过跋扈,不是好亲。”对于这件事张鹤龄十分坚决。

金氏到底也只是一个标准的封建社会妇女,丈夫在的时候听丈夫的,如今丈夫没了,儿子又如此强硬,她也就下意识的听儿子的意见了。

“可是除了这家,别人家都没有特别合适的了。”金氏讷讷道。

看着母亲这样,张鹤龄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既然没有合适的,那就再等等,成婚这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能如此随意。”

金氏见到儿子这么说,只能点头答应:“那成,但是你弟弟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你得操着点心啊。”

“我知道。”张鹤龄温声安抚母亲。

不过除了这个,金氏还有件事要和儿子说,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周围,这才一脸喜意的低声道:“告诉你一件事,咱们延龄爵位那件事,皇上已经答应了。”

张鹤龄听了心下一惊,有些诧异的看向母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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