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猫猫呆滞(含入v公告)(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魅魔猫猫被前上司捡走了!》 21、猫猫呆滞(含入v公告)(第1/2页)
林在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以人形和谢松厌相遇。
一个多小时前,收好尾巴、尖耳、恶魔角的他跨出房门,不忘抬头瞟了眼天色:略微有些暗下,但山顶隐约还能看见落日的金光。
溜溜达达到酒店的花园区域,几个大爷在悠闲享乐,或是下棋,或是搓麻将,又或是打太极拳锻炼身体,瞧着都像是度假酒店的长住客。看来不论是怎样的背景,c市的人休闲方式还是一样的接地气。
望了望那些悠闲的老年人,林在栖怔了怔,他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眼镜,却摸了个空——
出门太快,他忘记把眼镜戴上。
正要背过身去避开人摸出随身空间里的眼镜,林在栖的肩膀却被猛地一拍。
吓得一个瑟缩,青年扭过头去,望见的却是个笑得格外慈祥的大爷:“小伙子,你是外国人吧,来不来打麻将?”
没捋清楚“外国人”和“打麻将”之间关系的林在栖:“……啊?”
他硬生生被热情的老大爷拖去了麻将桌旁边:“等、等等,叔,我不是很会打啊——”
被摁在麻将桌边的林在栖局促拘谨,全然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浅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眼睛,被大爷们当成外国人,热情让他上桌打麻将,以彰显华夏待客之道。
他对面坐着个同样被捉来、欲哭无泪的年轻白人,金发碧眼,正苦哈哈地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爷、哥,我真的不会打麻将……”
“哎呀,”说话中气十足的大爷用力拍拍他的肩,“埃里克,没关系的,我们教你啊!来玩嘛,咱们看你一个人晃悠好久了。”
埃里克想要解释:“我是在采风……”
他一脸苦相,在林在栖坐下之后戛然而止,那双碧蓝的眼睛骤然瞪大,不可置信地打量着眼前同样笑得勉强的青年。
埃里克眼睛一亮,突然不再推脱大爷们的麻将邀请:“哥、不对,爷,我觉得我可以打一打试试。”
大爷哈哈一笑:“好,可以!来来来!”
“二筒……”
“胡了!”
“呼啦啦”推麻将的声音格外闹热,林在栖却融入不进这场闹热之中:麻将已然过了一轮,他的底牌就已经输了一半。跟一群老麻将打,完全是自讨苦吃,他不由和对面也输得惨痛的埃里克对视一眼,泪光莹莹,都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无语凝噎。
林在栖分神去想:不知道老板会不会打麻将?看他在谈判桌上驰骋的样子,打起麻将应该也是游刃有余吧。
“小林,你在发什么呆呢?我杠你啦!”
旁边的上家大爷挥挥手,林在栖回过神,就见自己惨遭了一个杠:“……”
可以不打了吗?
再打了一轮,天色完全暗下来,林在栖坚决不打了,就算大爷们再怎么热情挽留,他也执着地要走。
青年脸上挂着抱歉的笑容,把老板拿出来胡诌:“我老板叫我回去呢,实在没办法。”
大爷们七嘴八舌:“哪家的老板啊?和我们说,我们这些老头虽然退休了,但是也能说得上话的!”
“就是就是,什么黑心老板啊,都到度假酒店了都还让你工作。”
“嘿,指不定是哪家咱们熟悉的孙辈呢。”
笑容微僵,林在栖有一种莫名抹黑了老板的心虚感:“也没有黑心啦,我们老板人很好的……只是我需要回去了!”
埃里克也跟着忙不迭起身:“嘿,林,刚巧我也回去,我们一起回去吧!”
林在栖步伐顿住,以为是短暂的麻将桌革命友谊把他们联结到了一起,也没拒绝,轻轻点了下头:“好。”
埃里克露出灿烂的笑,紧紧跟上林在栖:“林,你是哪个国家的?”
魔界的,说出来会吓到你喊上帝。
表面不显,林在栖说:“其实我是本地的……”
埃里克悟了:“染的头发?”
“你可以这么理解。”林在栖不会在这上面做过多的解释。
快走到长廊的位置,埃里克有点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问道:“林,你的房间号是多少?介意告诉我吗?”
不算亮的光线下,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漾着期待。
微怔,林在栖又不蠢,意识到了对方搭讪的意图。
沉默一瞬,青年张了张嘴:“我……”
话还没说完,林在栖神色忽地一凝。
他感觉到了谢松厌的气息,而且似乎不是很好。
埃里克疑惑地叫他:“林?”
林在栖脸上晃过着急:“埃里克,我们下次再聊吧……我有点事,必须先走一步!”
“林?林!”埃里克茫然地看着漂亮的青年转过身,快速地隐没在了黑暗之中,仿若刚才的相遇,不过是他的一场美梦。
*
没管身后的呼唤,林在栖直接跑去了感应到气息的位置,刚巧撞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要对谢松厌行不轨之事。
并没有大喊一声“住手”,林在栖直接悄无声息闪现对方跟前,毫不留情地掰断了那家伙的手腕。
骨裂的脆响让没做过坏事的良好魅魔也是一哆嗦,但他没有收敛力量,绷紧了脊背,鼓足气来了个过肩摔,狠狠把对方摔到没有行动能力为止。
看着人两眼一翻失去意识,林在栖小小地震惊了一下:嗯?他的力量这么大吗?
他完全没有预设过这个过肩摔能成功。
确认这人真的失去意识了,林在栖不经意地观察了下此人:黑卫衣黑裤子黑口罩,还戴着帽子和薄手套,想要避开监控作案的心思昭然若揭。
松开地上晕过去的人手臂,林在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身前男人幽深的眼睛。
这还是林在栖第一次用人形的姿态站在谢松厌面前。
抽动了下嘴角,林在栖蝶翼般的眼睫闪烁,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你没事吧?”
真的很奇怪,明明做猫的时候自己除了开头相遇,其他时间压根不怕谢松厌,还能有勇气抓挠衣服;但以人的模样和对方对视,林在栖就是被那黑眸盯得直冒汗,内心直打鼓,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端倪。
心神晃了一瞬,林在栖再朝谢松厌投去目光时,男人已经低下头去,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我有点喝醉了。”
林在栖竖起耳朵:喝醉了?那指不定第二天起来,都不会记得林在栖是谁长什么样。
似是真的有点头疼,谢松厌低声问询:“虽然有点麻烦你——但方便的话,可以辛苦你送我到我的房间吗?”
双唇微分,男人吐露自己的房间号。
长廊里没有灯,昏暗之下,谢松厌的神情也显得是那样的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