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 230-240

230-24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魅魔猫猫被前上司捡走了! 换嫁小夫郎 [综穿]国舅爷只想当咸鱼 侯府奶崽的心声泄露后扭转国运了 意外娶了落魄男主后 干翻那个反派[快穿] [大汉]女儿就不能继承皇位吗? 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飞升从投资废柴徒弟开始 穿书成恶毒老太的小儿子(科举)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第1/8页)

231 ? 第二百三十一章

◎问◎

她脸色微变, “你的伤……”

李承秉抱着她不放,“没事。”

肖稚鱼手用力推搡他的胸膛,“都见血了还说没事, 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她语气不善,李承秉稍稍松开了劲,见她就要叫人, 他阻止道:“你替我看看伤, 用点伤药就好, 别让外面的人知道,大惊小怪,反倒动摇军心。”

肖稚鱼暗道,这回他受伤的事只有亲兵近随才清楚,才养了几天的伤就急着回潼关, 想必是朝中形势有变,不得不亲自主持大局。

她眉头微蹙, 让李承秉先躺下,将他衣裳解开,露出背上缠绕的布帛, 伤口位置果然有渗血。她将角落的包袱打开,找到存放伤药的小瓶,打开洒在他伤口。

李承秉浑身一颤,双臂紧紧揽在她腰上。

“疼?”

“不疼。”有她为他上药, 他心底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将伤口的疼痛都压了下去。

等了片刻,伤口已没有血丝渗出, 肖稚鱼又取出干净的布条, 给他包扎。伤在背上, 需在他身前身后缠绕布条。她手臂环绕他腋下,动作小心翼翼,倒像是主动抱着他似的。

李承秉低头看着,等布条包好,他双臂一收,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伤口的疼痛仿佛完全被抚平了。

肖稚鱼被他抱着,如陷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推了推他,却也不敢十分用力。

李承秉忽然道:“上辈子那些我不知道的事,和我说说罢。”

肖稚鱼一怔,道:“小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只记得宫里那些……”

她说得是前世齐王带叛军入宫,李承秉面无表情,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说什么都行,我都想听。”

肖稚鱼慢吞吞说起旧事,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日心平气和和他谈及此事。只是说到齐王欲立她为后,李承秉浑身一紧,比刚才换药时肢体更为僵硬,圈着她的双手如铁箍一般。

她余光朝上一瞥,见他脸色铁青,便停下不语。

李承秉道:“怎么不说了?”

肖稚鱼心下一叹,想了想道:“我也是如今才知道,齐王当时都杀疯了,为何独独留我性命……”

李承秉咬牙切齿道:“还能为何,还不是好色之徒……”

肖稚鱼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道:“你不见齐王与王妃伉俪情深,齐王妃病弱,小名儿与我相似,或许正是这个缘故,又见我狼狈可怜,才叫齐王放过我性命。”

她感慨不已,李承秉面色不怿,冷声道:“自个儿妻子没了,就来夺别人之妻,狗屁的伉俪情深。”见肖稚鱼脸已是拉了下来,他已到了嘴边的话暂且咽下,额上青筋隐隐跳动。

原本他打算将前世的事彻底说开,旧疮藏在心里,不如撕开重长一遍。想的是不错,可听她提及齐王,言语间还颇为赞赏,心里不禁一阵发堵,李承秉冷哼道:“若是因名儿相同,便能怜惜移情,也算不得如何情深。这世上唯有一人不同,其他人无论何处相像都不能替代,那才是情比金坚,伉俪情深。”

肖稚鱼斜他一眼,道:“便如殿下,前世想着要弄死我,今生醒来立刻就来寻我算账,恶言相向,不曾给个好脸色,当真是唯有一人不同了。”

李承秉登时一噎,没料到她突然翻起了旧账。想着两人好不容易又活一回,他总没给好脸色,几次三番对她冷言冷语,便是后来成亲态度转圜,实则态度依旧是居高临下。

他稍稍松开些手,凝视着她,眼眸深邃如夜。

肖稚鱼目光和他对上,心绪起伏不定,李承秉忽然低头靠过来,额头与她相触,呼吸交错在一起。

“我早就悔了,”李承秉低声道,“刚醒来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说到这儿一顿,面露一丝苦笑,又似恍然,“真见着你,几次都觉不忍,想着远远避开,可你总还是出现在我身边,可见这都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缘分。”

肖稚鱼轻哼一声。李承秉已按着她吻过来。

车内安静,唯有呼吸与唇舌交缠,空气仿佛都胶着起来。

李承秉揽住肖稚鱼纤细的腰肢,吻得更深,直将她吻得快要窒息,在他胸膛上狠狠推一把才放开,流连地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肖稚鱼记着他身上的伤,有意要远着些。李承秉拉住她,道:“从前的事再难更改,以后你看着,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肖稚鱼神色不动,只笑了一下。

“不信?”李承秉盯着她瞧。

肖稚鱼道:“委屈了又如何,哭着找殿下诉苦吗?”

李承秉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还不能全信,说的不如做的,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你直说就是,实在气不过……”

说着,便见她微微挑眉,眸光闪烁,模样透着几分狡黠。李承秉心里一阵欢喜,握着她的手,按在脸旁,道:“你就和那天骂我昏君一样,打骂随心。”

听他突然提起那天,肖稚鱼脑中立刻记起当日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全然撕破脸,她指着他骂昏君,气得他面色黑如锅底,大怒拂袖离去。

如今想来,难堪愤怒都已淡去t?,心里反而生出一丝促狭,她笑道:“殿下能受得了气?当日还说两不相干,各自安好呢。”

李承秉跟着笑起来,却是干脆耍赖道:“什么时候说过,怕是你听错了。”怕她又翻从前的旧账,拧起眉头,往后一靠,岔开话题,一时道,“我背上的伤又有些疼了”,一时又道,“渴不渴,你先喝些茶”。

肖稚鱼暗地里嗤笑。

这时车外传来王应青的声音,说到了驿亭,可暂作休整。

马车停下,王应青在车前禀报路上情况,说到最后,他面露犹豫,欲言又止,

李承秉道:“王妃不是外人,直说就是。”

王应青道:“前头传来消息,叛军内讧似已平定,往潼关逼近十余里。”

李承秉眉毛都没抬一下,忽然问:“你怎么看?”

王应青平日只负责统领一营亲兵,从不参与阵前军议,诧异抬头,这才发现豫王侧过头问的是王妃。

232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无题◎

肖稚鱼没料到他如此闻, 微微一怔,瞥了王应青一眼。

李承秉道:“看什么呢,直说就是。”

肖稚鱼略想了想, 道:“康庆恩是短视之辈,才略手段远不及其父,执掌大军的时日又短, 倘若此时与朝廷大军作战, 久攻不下, 必有损其威名,且他来位不正,身边还有康庆则虎视眈眈,舍着康庆则不对付,却先攻潼关, 康庆恩没有这般魄力,恐怕还是疑兵之计。”

王应青面露诧异, 先前肖稚鱼让他将长安派去潼关的人全拦下,他已见识她的精明,可听这一番话, 才发现她竟还有这份见解与眼界。

李承秉眉头一扬,嘴角勾起笑,对王应青道:“听见没有,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第2/8页)

不必草木皆兵, 再看看情况再说。”

王应青传令去了。没一会儿,严全规与吴载都来了,趁着坐下休息的时候过来商议政事。肖稚鱼有意避开, 李承秉叫她倒杯茶水来。肖稚鱼将热茶递上, 他便拉着她一同坐下。

严全规与吴载私下目光交流了一瞬, 面上却不露分毫。吴载言及叛军,“康庆恩志大才疏,阴狠毒辣,眼下对潼关故布疑阵,瞧着不像他的手笔,背后应该是有高人指点,叛军营里也有几人确实有些才智,沈历是一个,还有个异军突起的人物,名为杨杲,此人受康福海提拔,在叛军诸将中原本声名不响,这一次帮着康庆恩固权出了不少力,从打探消息来看,杨杲年纪不大,做事倒是难得的稳重。”

李承秉皱眉道:“此人从前是齐王亲兵,转投康福海,如今倒又是转换门庭了。”

严全规与吴载都说杨杲得了康庆恩的信任,也算一号人物,不可再轻视,又议论一回这才离开。

李承秉手里把玩着茶碗,余光在肖稚鱼身上转了转,脸色深沉莫测。

肖稚鱼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空茶碗,他手腕一转,将碗抛至一旁,拉着她圈在怀里,“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肖稚鱼反问:“说什么?”

李承秉在她脸上轻轻一掐,“刚才不都说起前世之事,怎么不和我说说杨杲?”

肖稚鱼眼珠转了转,心下有些好笑,道:“殿下还想听呢?”

李承秉眼皮跳了两下。他想消除两人之间的芥蒂,这才主动谈及前世之事,齐王也就算了,杨杲上回在王屋山还曾出现过,一想起此事,他脸色微微发青,盯着她看了一回,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怎么不听,你说。”

肖稚鱼暗自笑他故作大方,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些杨杲的旧事,只是有意避重就轻,不提男女私事,只说些杨杲性情举止。刚才她在一旁听得明白,杨杲成了叛军中需注意的人物。

李承秉一面听着一面将她的手握着把玩,“听你这么说,此人薄情寡义,惯于投机取巧。”

肖稚鱼道:“殿下早就清楚此人性情,也不需我提醒。”

李承秉冷声道:“我早就想弄死他了事,只是前些年派人去弘农杨氏,却没找着他,让他逃了过去。”

“杨杲对外所说的身世全是捏造,与弘农杨氏并无干系,”肖稚鱼道,“其实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全凭着几次际会风云,这才乘势而起。若说此人最精明之处,便是懂得如何选择对自己才好,什么忠义在他眼里都是虚的。”

李承秉瞥了她一眼,声音沉了两分道:“这话是点我呢,还是有意给他留一条命。”

肖稚鱼哼了一声,将他推开,道:“随殿下怎么想。”

李承秉又将她拉到身前,笑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记,道:“前世的事一笔勾销,日后都不再提了。你看人眼光一向不差,杨杲是个只重实利的,要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先解决叛军要紧。”

肖稚鱼眨了眨眼,从他这话口气猜到什么,只是没问出口。别看李承秉一副开诚布公的模样,可她说到齐王和杨杲的时候,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脸黑如锅底,她还是少说些为妙。

见她毫不在意,李承秉心下果然舒坦,将她搂在怀中,过了片刻道:“再等上一等,料理了叛军,我一定会带你风风光光地回长安。”

……

就在李承秉伤势未愈就赶回潼关之时,长安城表面平静,实则如深潭下的水流,越发波云诡谲。沈老这日出门,拄着拐杖往齐王府走了一趟。齐王李承铭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也不见外客,却也不能真将沈老拒之门外,两人在花厅吃了一回茶,坐了一个多时辰沈老才走。

李承铭看着桌上留下的茗碗,久久不动。宋常瑜扶着婢女的手来到门前,见他穿着压金连珠对兽纹锦缎袍子,腰系革带,双眸如星,鼻梁挺直,端的一副贵公子模样,此时却如木雕似的不动。她心下暗惊,挺着肚子缓步入内,挥手让婢女仆从退下。轻声问道:“殿下想什么如此出神?可是沈家的人说了些什么?”

李承铭听见她声音这才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宋常瑜突然开口道,“殿下别瞒我,沈家这些日子做些什么谁人不知?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家可都不是闲人。”

李承铭视线笔直落在她身上,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停留片刻,“是说了些话,陛下……恐怕是不行了。”

宋常瑜皱了皱眉头,“陛下到底是不行了,还是已经驾崩了?”

李承铭一怔,没想到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王妃,能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宋常瑜见他沉默不语,缓慢坐到方才沈老所坐的位置,“陛下自从进了兴庆宫,便再未出来过,外面早就传了些不好的话,沈家游走各方,还将太上皇抬出来,连裴相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殿下,无论沈老来说些什么,都切莫答应。”

李承铭更觉吃惊,“王妃猜到他来说什么?”

宋常瑜道:“沈家什么心思,还能猜不到,若不是为了立太子,便是要让殿下去犯险了。”

【&#128226;作者有话说】

真的很抱歉,这段日子我太疲惫了,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八九点到家,累的几乎什么都动不了,昨天妈妈出院,我轻松多了,可以开始恢复更新

233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勒马◎

李承铭嘴巴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止住,轻叹道:“王妃今日所说皆是惊人之语。”

宋常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心下一沉, “被我猜中了?”

李承铭默然不语。

宋常瑜道:“早就听说沈老是老谋深算,舌灿莲花之辈,殿下真被他说动了?”

李承铭未置可否, 忽然问道:“王妃可知我母妃之事?”

宋常瑜怔了下, 秀长的眉皱了起来。李承铭母亲淑妃, 当年也曾得宠过,只是好景不长,绮年玉貌突然离世,让年幼无依的齐王吃了不少苦头。宫廷本就是世间争斗阴私最多的地方,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谁都说不清, 淑妃死因也众说纷纭,有说与太子豫王母妃有关, 又有说与吴王母妃相争惹祸而死。

齐王对淑妃一片孝心,在寺中供奉牌位,每年祭日斋戒供奉从不落下。

宋常瑜语气又温柔了几分, “当年之事已难以分辨,沈家在这个时候故意提起,挑拨你与豫王吴王的兄弟之谊,其心甚毒, 殿下可千万别犯糊涂。”

李承铭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沈家的用心,只是如今沈家与父皇互为倚助,陛下生死不知, 只能尊太上皇旨意行事。”

宋常瑜脸上突然僵硬了一瞬。

“怎么了?”李承铭问道。

她一手揉在腰间, 一手轻轻搭在肚子上, 道:“痛了一下,无事。”

李承铭闻言站起身走近两步,宋常瑜拉住他的手,“我知道殿下如今处境艰难,只是有些事,千万不能沾惹,一旦惹上,再难脱身。”

李承铭拍了拍她的手,眉头紧蹙。

宋常瑜的心揪了起来,心想:若只是拥立太子之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第3/8页)

,也可以敷衍拖延过t?去,等过几日说不定朝中局势还有变化。她又想到沈老亲自上门,态度慎重,或许是比立太子更重要的事……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宋常瑜面色顿时一变,抓着李承铭的手绷紧。

“难道沈家与殿下说的,是那个位置?”她手指朝皇宫方向虚点了一下。

李承铭还是不语。

宋常瑜着急道:“豫王还在潼关领兵,殿下若在此时听了沈家的谗言,日后兄弟如何相处?”

李承铭脸色紧绷,眼中掠过一道精芒,“父皇若有旨意,我如何推拒得了?”

“殿下!”宋常瑜声音扬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太上皇是如何退位的,殿下心里应当明白,当日你已选择了陛下与豫王,眼下怎么还起了反复。”

李承铭闭了一下眼,重又睁开,浑身紧绷,“陛下不行了,朝中岂能一日无君……”

“陛下生死不明,与沈家脱不了干系,豫王手握重兵,又是那样霸道的性子,绝不会坐视江山旁落……到时岂不是要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宋常瑜满腹的话要将,呼吸都重了几分,双眼微红,“我知道殿下文韬武略,不输旁人,心中也有抱负,可是不行,真的不行,陛下宽厚,待你一向不薄,豫王更是为了江山社稷前去抵御叛军,江山尚不稳固,你如何能轻易就被沈家利用,况且,再退一步说,就算得了太上皇的旨意,以豫王的脾气,知道陛下被害,你又趁机……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大军在豫王手中,他在朝中也有根基,京畿已难募兵,殿下拿什么与豫王争斗?”

李承铭看着她,道:“豫王四日前偷偷入京,与沈家起了冲突,身受重伤,如今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宋常瑜目瞪口呆,忽然肚子一阵剧痛,脸色骤然煞白,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李承铭伸臂抓住她的肩膀,脸色骤变,对着外头怒喝一声,仆妇与婢女冲了进来,见到身子已撑不住的王妃,几人齐齐变色。有仆妇低头看见王妃裙摆湿了,直呼不好,忙道:“王妃许是要生了。”

李承铭脑子嗡的一声,一时间脑中再无其他琐事,只见仆妇几个将宋常瑜扶进内堂,平放在榻上,另有人已去唤了产婆来,婢女取来生产所需的器具水盆等物。李承铭跟着走了两步,仆妇请他出去等待。

宋常瑜满头大汗,脸上挂着泪,喊了声殿下。

李承铭站住脚,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头忽然生出一丝无来由的恐慌。

宋常瑜抬起手,仆妇着急道:“王妃省些力气,留着生孩子。”

李承铭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颤抖。

“殿下,为了咱们孩子日后安康平顺,切莫做糊涂事……”

李承铭心头发堵,仆妇又催了几声,产婆也跑着来了,他只得退出内堂,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思绪万千,纷乱如麻。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时辰,仆妇婢女在进进出出,李承铭坐立不安,将沈老上门来密谈所说,还有宋常瑜劝他的那些话翻来覆去想了几遍,头都胀痛起来。

不知干坐多久,忽然有侍卫来报,说度支郎中来访。

李承铭朝外望了一眼,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已经接近坊市关门的时候,怎么还有人上门,他皱着眉正要叫人回绝,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眼问侍卫:“来人姓什么?”

侍卫道:“姓肖。”

李承铭脸色一沉,道:“本王无暇见他。”

侍卫出去传话,回来覆命说肖郎中未走,仍在门前等候。

李承铭心烦气躁,摆手让人退下。又等了足一个时辰左右,月上柳梢,忽然屋里传来产婆呼叫,随后便响起婴儿啼哭,不甚响亮,于王府却如同一道惊雷。

李承铭猛然站起身,来回踱步,目光死死盯着门。

仆妇推门而出,手里抱着襁褓,脸上堆笑来到他面前,行礼道:“?芝兰新茁,花萼欣荣,恭贺殿下,弄瓦之喜。”

李承铭低头看去,襁褓里的婴孩个头小小,皮肤通红,如小猴似的,他心头微颤,伸出手,仿佛有千金重似的,也不敢用力,轻轻在婴孩额头上点了一下,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间涌动,这是他的女儿。

他心头一热,低头凝视片刻,叫仆妇将孩子抱回去,又问王妃情况。仆妇说王妃脱力,刚服用一副汤药睡了过去。李承铭命人仔细照看王妃与孩子,拍了一下衣摆,大步往外走去。

到了院外,他抬头又仰望一眼天色,叫人去将度支郎中请进来。

片刻过后,肖思齐走进院中,见齐王并不在花厅,而是孤身站在院中,迎了上去行礼。

李承铭道:“你久等不走,所为何事?”

肖思齐朝李承铭看了一眼,这位齐王在朝中声名不显,沈老能亲自找上门来,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只是不知齐王是否已被勾起野心,他叹了一声,道:“敢问殿下,还记得去年消暑宴吗?殿下可还能再勒马一回?”

【&#128226;作者有话说】

去年消暑宴,皇帝昏厥,贵妃将内眷困在宫中,杨家骗齐王入宫,想造成齐王继位的事实,齐王在入宫时被齐王妃喊了回去,这其中是小鱼儿出了大力,肖思齐这样问,一来问齐王是否要陷入和上次一样的困境,二来提醒他当初小鱼儿帮了他的恩情。(为什么说帮了他呢,因为杨家一个弄不好,就成了谋反,齐王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只要不小心进了宫,就成了杨家的同谋,所以小鱼儿当时对齐王夫妇的帮助,相当于救命之恩)

234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无题◎

李承秉赶了两日路来到潼关, 镇守将军金舒玠带着众将来拜见。

李承秉伤势未愈,原本郎中说需要静养,可眼下局势紧急, 他换过药,把众将叫来见了一面,商讨如何应对叛军。

肖稚鱼则去了潼关向西的宅子, 这是李承秉临时所居, 三进的屋子, 有个花园,内里布置陈设与长安不能相比。去的路上,肖稚鱼掀开车帘看了一阵,见屋舍墙瓦皆是土色,来往行人穿着质朴无华, 走了一段路,便见着几拨兵卒在街上梭巡, 城镇内外皆有一股肃杀气氛。

到了宅子外面,肖稚鱼一下马车,耳边就听见一声叫唤, “豫王妃。”

她扭头一看,李俶昭快步走了过来,他穿着绛色翻领窄袖衣炮,腰系革带, 配着一柄长剑,英气勃勃。此时眼里微光闪动,笑望着她, 走到近前, 双手一揖, 郑重谢了一声道:“娘娘救命之恩,昭不敢忘。”

肖稚鱼上下打量他,瞧着比从前在长安还精神两分,笑着道:“当日那样情况,能安然到此,是广平王福气深厚。”

李俶昭挠了一下头,脸上这才露出几许少年意气来。

肖稚鱼迈过大门,李俶昭立刻跟上来,他来到潼关,李承秉当日就带着亲兵走了,潼关将领们知道他身份特殊,也不敢亲近,只安排了住处和服侍的人。李俶昭心头惴惴,时不时总是记起父皇惨死的模样,又担心豫王有个好歹,几日下来寝食难安。今天听到豫王回来,他立刻寻了来,见着肖稚鱼更觉激动。

在最危险的关头,全是肖稚鱼陪着他,让他不至于彷徨无助,这份恩情不同寻常,李俶昭越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第4/8页)

显得亲近。到了堂屋内坐下,他便迫不及待向肖稚鱼问起长安情况,问她当日是如何逃脱,有没有遇到危险等等。

肖稚鱼不能直言那几日经历,只得含糊应对,只说遇上沈玄,但并无性命之忧。

李俶昭聪明早慧,听这番话有颇多疑虑之处,但并未多想,又因对沈家恨之入骨,想了一下道:“沈家害了父皇不止,对七叔也存了歹心,这是有意用王妃性命引七叔过去,实在可恨,总有一日……要诛沈氏满门。”

他神色阴狠,让肖稚鱼微微一惊,想着他如此年纪便已担下杀父之仇,不由怜惜。留他说了好一阵的话,眼看天色将黑,少不得又一起用饭。

庖屋所做的饭菜简单,几碟时令蔬菜和肉汤饼子。李俶昭却是胃口大开,就着汤吃了一整张饼,大口吞咽,像是几日没好好吃饭似的。

肖稚鱼见状,叫仆妇拿帕子来给他擦嘴。宅子里的仆妇是前不久才从几位守将府里借调来,伺候还不周到,李俶昭戒心又重,仆妇拿着帕子走近,他斜睨一眼过去,目光却没有与肖稚鱼说话时那样笑意温和,仿佛藏了冰雪般。仆妇站定不敢动。肖稚鱼拿过帕子,让仆妇退后,给李俶昭擦了擦嘴。李俶昭神色缓和,定定看着她不动。

门口有仆从道:“殿下回来了。”

李承秉不紧不慢走进来,见李俶昭也在,有些意外。

李俶昭已是站起来,恭敬喊了声“七叔”。

李承秉擦了手,坐到肖稚鱼身旁,见桌上菜肴吃得差不多了,拿起t?肖稚鱼剩下的半块面饼,吃起来,招手让李俶昭坐,问道:“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李俶昭点头,剩下小半张饼吃得却没刚才那么快。

叔侄两个寒暄几句,便不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吃完饭肖稚鱼借机离开,仆从送来热茶,李承秉神色微敛,和李俶昭说了些如今的情况。李俶昭道:“豫王妃刚才和我说过一些,沈家肯定会尽快掩盖父皇驾崩真相,扶持一个上去,不管是谁我都不认。”

他原本垂头说着话,这时却抬起头来,与李承秉对视,并不躲让,“我知七叔在担忧什么,朝堂奸佞当道,范阳叛军紧逼不放,父皇在世就将大军托付给七叔,眼下也唯有您能力挽狂澜,我这条命是豫王妃救下的,日后我只听您与王妃的话。”

李承秉目光沉沉,打量过去——说到此处,几乎已是明言,只是他不确定,这番话是否是李俶昭的真心。

李俶昭毫不犹豫,话音刚落,就直起身,在李承秉面前跪下,“七叔为我父皇报仇。”

李承秉连忙扶起他,“兄长之仇绝不敢忘。”

李俶昭揉了揉眼睛,和李承秉又说了一阵,这才告辞离开。

李承秉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声,缓慢起身,进了里屋。肖稚鱼梳洗完毕,卸了钗环首饰,放下头发,回头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回头看过来。

李承秉往床沿一坐,从一旁匣子里取出枚药丸服下。

肖稚鱼走床前道:“要不要找郎中来看看?”

李承秉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紧紧环住,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道:“过会儿你给我换药就好。”

肖稚鱼知道他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好,马不停蹄赶到潼关,又忙着与众人议事,她思索了一会儿道:“身体最要紧,若叛军这几日不动,你还是好好养伤。”

李承秉不吭声,半晌才道:“朝廷里也不安分,群龙无首哪能长久,很快就要推人出来。”

肖稚鱼一听已经好几个念头转过。

李承秉继续道:“不管那边是想立个孩子,还是吴王齐王里选一个,暂时我都不想理会,先全力对付叛军。日后回去,说不定要成叛臣贼子,”他说着嘴角微微挑了一下,道,“你怕不怕?”

肖稚鱼别了他一眼,“这样的事本朝还少?”

李承秉笑起来,道:“你和广平王说了什么,他刚才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

“日后只听你和我的。”

肖稚鱼立刻明白这背后的意味,眼睛微微睁大,“我可没教过他说这些。”

李承秉眯了一下眼,道:“这小子老气横秋,年纪小小就跟历尽沧桑似的,刚才吃饭的样子以前还从未见过。你替我看着些。”说到这儿,不知想到什么,他眉头又皱了下,道,“算了,他年纪也不小,回头还是我找几个先生教他,省得他经历大变,日后想歪走上歧路。”

235 ? 第二百三十五章

◎乱起◎

肖稚鱼心道:本朝之初便有兄弟相残, 逼父退位之事,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他会如此提防。她正想着, 只见李承秉突然看过来,目光里似有些意味不明。

“你刚才和他说什么呢,还替他擦嘴。”

肖稚鱼瞥他一眼, 道:“都是闲聊, 广平王问一些长安的事。”

李承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忽然皱起眉头。

肖稚鱼道:“是不是伤口疼了,还是赶紧叫人来看一看。”

李承秉揽着她不放,道:“叫王应青带人来,你别走,陪我说会儿话。”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御前女官 悍夫郎 支持猴子征服修真界! 爱神的宠儿[无限] 让他生!让他生! 遍地都是前男友 老大要从良 修仙界路人女主 哥在哥谭薅羊毛[综英美] 流落无人区后靠抽卡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