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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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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化瘀◎

那人头微胖, 断颈处一片光滑,还能看见红白皮肉,是利刃切断, 整张脸被冻得青白,一双眼圆睁着,怨毒不甘, 转动停下时正对着肖稚鱼方向。

李承秉暗骂一声, 一手去遮肖稚鱼的眼, 拦腰将她抱起来。

肖稚鱼脸上血色尽褪,紧紧咬住唇。

“不怕,不怕……”李承秉声音立刻便低了下去,不住哄着,抬脚一踹, 把人头踢开,抱着她要放到榻上。

肖稚鱼眼角看见长榻边也有木箱放着, 下意识僵住,双手攀着李承秉的肩膀,紧攥不敢放。

李承秉满腹的怒气和烦躁瞬间没了影踪, 重又把她抱起来,摸到她身上的衣裳已被扯得散开,他太阳穴直蹦,大氅往她身上胡乱一裹, 将露出的皮肤遮得严严实实,李承秉对着外面大吼一声,“都死哪儿去了, 给我滚进来。”

两个亲兵守在院子里, 先前就听见里头有争执的声音, 豫王与王妃的争吵谁敢去听,便又走远几步,这时听豫王含怒的叫声,两人心惊胆战,手搭在佩刀上推门冲进书房。

只见豫王面色难看至极,怀里抱着个人,大氅从头到脚都包着,只露出一头乌发。

侍卫也没细看。豫王抱着人往外走,对两人道:“地上的那玩意收起来,找个锁锁上。”

侍卫应诺,低头一看是康庆绪的首级,这是豫王吩咐过留下有用,因为现在天寒地冻,早冻得梆硬,毋需另外保存,便随意找了个箱子存放。

两人忙将首级捡起,放进木箱,又另去找锁。

李承秉抱着肖稚鱼往内院走,手里感觉到她身子微抖,不知是冻着还是吓得狠了。他咬牙切齿,暗骂一声活该,脚下却又走得更快。

景春与巧儿在寝屋里翻着炭,李承秉抱着肖稚鱼大步进来,放到床上,扯了一旁的锦被,将她包住。他扭头一看,两个婢女都傻愣愣地看着,刚才压下的火气又有些网上冒,“你们是木头做的?去找件衣裳出来,再烧一碗安神汤。”

巧儿放下钳子一溜烟就往外跑,景春则去箱笼里将今天午后齐王妃送的来的衣裳取了件出来。

李承秉只觉得这短短半刻时间里,心情大起大落,头昏脑涨的。景春给肖稚鱼换衣裳,他往帐幔里瞥了一眼,看见肖稚鱼腰上似乎有黑色印子,他心头闪过一丝疑,来到门外,刚压下去的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正好把陆振叫来骂一顿,说康庆绪的首级随便扔哪儿都行,放书房里想吓死谁?

陆振一头雾水,老实地连连点头,却忍不住暗自嘀咕,在县外杀了两百多t?人,豫王眼皮都没眨过一下,区区一个死人的脑袋,又怎么会吓着人。他见李承秉站在门前,却不时往屋里看去,立刻又猜到什么。

肖稚鱼换过衣裳,景春将手炉塞到她的手里,轻声道:“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难道是又和殿下吵了?”

肖稚鱼脑里闪过刚才看见的那个首级,面色难看,摇了摇头。

李承秉走进来,叫人去把郎中请来。郎中又跑一趟,下了定惊安神的方子,取材煎药,等送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肖稚鱼先喝了小半碗汤,又吃了药,满嘴苦涩,不由蹙起眉头。

李承秉坐到床沿上,没好气道:“刚才不是挺精神的,那么冷的天,就敢随便解衣裳。”见她耷拉着脸,小脸发白,整个人都蔫了,又觉心疼,眉头紧拧。

婢女收拾出去,留下一盏灯。

肖稚鱼刚才受了冷,身体便有些反复,此时咳嗽两声,想拉被子躺下。

李承秉突然抓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手微凉,便握在手心里,道:“刚才那是康庆绪的首级,人都死透了,没什么好怕的。”

肖稚鱼双眼定定的,不知在想什么,只顺着他说了句,“不怕。”

李承秉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神情似是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书房里让你说明白,不是怀疑你什么,怎么就那么大脾气,你看你,折腾一圈,反倒把自己给吓住了。”

肖稚鱼默不作声。

李承秉又道:“沈玄那个人,别看表面风光霁月,实则一肚子心眼,上一辈子,你家和沈家这么不对付,现在就忘了?这回可不是沈玄的救的你,他避开康庆绪,在山下埋伏半日也没抓着杨杲,上山就成他救人了?”

肖稚鱼原本已有些倦,听到这儿,眼皮一抬,看向他,心想这倒是新鲜,前世最倚重沈玄的不就是他自个儿吗。

李承秉道:“看什么,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前世用他也是没有办法,各地跟着反的人不少,我总得先稳住京兆世家。”

说着,他忽然轻咳一声,飞快说了一句“让沈霓做贵妃也是这个道理。”

肖稚鱼愣住。

李承秉见她没反应,语气又转而生硬起来,“沈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深着呢,沈玄和惠安私下没断过往来,十句话里九句都是假的,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能信。”

肖稚鱼道:“殿下前世疑心我与齐王,现在倒换了沈玄?”

李承秉脸上还是有些不自在,“是你自己说得急了耍脾气,我什么时候疑过你和沈玄。”

他忽然想到什么,面色微有些冷,大手往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

肖稚鱼身子一颤,疼得倒抽一口气。李承秉见状立刻掀开被子,去解她的衣裳。

肖稚鱼要躲避,被他制住。

李承秉沉着脸,扯开衣摆,露出她纤细薄韧的腰,肌肤白腻如玉,足以让人血脉(累)喷(累)张,只是现在上面有一道乌青泛紫的细痕,环绕在腰上一圈,看着仿佛要把人斩断似的。

李承秉目光一凝,手指轻轻抹在淤伤上,“怎么弄的?”

肖稚鱼将衣服拉紧,遮住面前,淡淡道:“躲进井里的时候,把绳子缠在身上,昨天颜色还没这么深。”

李承秉先前知道她曾躲避追兵藏身井下所以才着凉发热,可这一刻看到她身上的伤,才觉其中凶险,伤痕那么刺目,像一道无形的绳索,把他的心狠狠勒住。

肖稚鱼觉得背后袒露着,冷嗖嗖的不舒服,伸手要将衣服穿好。

李承秉已是下了床,叫外面服侍的人进来。

片刻过后,陆振又被叫了过来,站在门前,听李承秉吩咐,“去把祛瘀止痛的伤药拿来。”

行军在外,伤药总是常备的,亲兵身上也都有带,但李承秉特意提及,便不是那等平常伤药,陆振转身立刻去找,从李承秉行李中把宫中太医所调配的伤药找了出来。

婢女将屋中灯烛点亮,李承秉拿了药来。

肖稚鱼道:“叫景春来。”

李承秉板了脸道:“叫她来做什么,去瘀的药抹上还需要按揉化开,她能有什么力气。”说着便欺身上来,不由分说将肖稚鱼肩膀按住,不许她乱动,解开(累)衣裳,露出腰间的伤,将药膏均匀地涂上,然后掌心按压上去。

肖稚鱼原先当他只是随口所说,没想到等他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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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揉,会这样痛,仿佛针刺进皮肤里,她如同脱了水的鱼似的,身体猛然抽搐,泪珠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往下掉。

李承秉沉凝道:“忍忍,揉开了才好得快。”

肖稚鱼紧咬牙关,眼前一阵青一阵黑,忍了许久,剧痛的感觉才渐渐散去。此时身上已出了一层冷汗,她微侧身子,朝后看去,“好了么?”

李承秉给她系好衣裳,下床洗了把手,回来看见肖稚鱼依着软枕正缓着气。他心下一动,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肖稚鱼刚才疼得全身都没了力气,任他动作。

“身上有伤怎么不早说,”李承秉环着她,闻到她身上一股极淡的幽香,还有略有些刺鼻的药膏味道,心里那些余怒与猜疑,渐渐被什么抚平。他想起这些日子远避至五龙山的日子,竟有些孤寂,此刻将她抱住,却是有股说不出的踏实感觉。

李承秉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柔和,“这次是我不对,走的时候太匆忙了,也没给你留些人手。”

肖稚鱼道:“殿下不是说了,日后再生事,仔细我的性命。我又怎么敢多说多做什么。”

李承秉心口仿佛被扎了一下,沉默半晌,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气话当不得真,你不是还叫我昏君。”

肖稚鱼垂眸不语。

李承秉见她粉腮上还挂着刚才忍痛的泪痕,心越发软下去,给她拭去眼泪,道:“争吵无好话,都是气头上乱说的。你也不想想,昏君岂是能乱骂的,叫外人听去,足以给我们安一个忤逆犯上的罪名。日后可万万不能这样喊。”

肖稚鱼轻哼一声,正要张口。

李承秉看着她,道:“其实你上回说的,我让人查过。”

“查什么?”肖稚鱼眸光动了动。

“你在太子府里是不是帮潘良娣找出一个作恶的婢女?名叫岁红,是前生在你身边服侍的。”

172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回◎

“你为何要除了她?”

“因为我蛇蝎心肠。”肖稚鱼撇嘴道。

“又说气话, ”李承秉语气颇为无奈,手臂又将她搂紧些,低声道, “她前世就算计了你。前些年我把府里的人清过一遍,她被送走,却能去太子府, 还到了潘良娣身边, 两世都有害人, 之所以所害的人不同,全是背后指使她的人决定。这样看来,她所作所为全是为了沈霓。”

肖稚鱼有些意外,上次他暴怒离去,那副决绝的样子, 还以为他不会再理会与她有关的事,没想到他还派人去查了岁红。

李承秉道:“你直眉瞪眼地和我吵, 总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就放过。岁红留下的痕迹不多,许多事也难以考证了。可事出必有因,只看她行事图谋, 就知与沈家脱不了干系。”

“从前你身边服侍的,一个是她一个是朝碧,心思太深,许多事有她们掺和插手, 故意使坏你也难以察觉。”

肖稚鱼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睁开,“是我识人不清, 用错了人。”

李承秉摸了摸她的头发, 想到她前世在宫中孤立无援的处境, 心下也不知是何滋味,过了许久才又道:“我有时也想,什么前世今生,或许就是一场梦,如今许多事都已经变了,既是如此,过去之事就该忘了。”

他说这几句话似是想了许久,肖稚鱼诧异地看过来,李承秉侧身对着她,背着灯火,脸色晦暗不明。

肖稚鱼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却又喉咙发干。也不知是不是她在书房闹地太厉害,李承秉的态度竟是从来没有的反常,他行事向来霸道肆意,现在竟然说不再计较前世的事。她眨了眨眼,心中一时有些乱,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承秉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今天累了,先睡吧。”

他将被子拉上来,替她盖好,轻拍两下,转身将银钩和帐幔放下。

这一晚肖稚鱼睡得格外沉,第二日醒来已是辰时末,梳洗的时候,景春悄悄道:“殿下出门的时候还嘱咐过让王妃好好睡养身子。”巧儿笑嘻嘻地递帕子来,也凑趣说了两句。

内院气氛如何,她们这些做婢女的最清楚。豫王今早说话的样子,似乎与大半年前没什么两样。昨日晚上还闹的不可开交,她们跟前服侍时大气都不敢喘,今早就突然和好如初,让她们齐齐松了口气,大为欣喜。

肖稚鱼梳好头,又擦了香膏,还有些迷糊的感觉。昨夜的经历起起落落,仿佛虚渺不真。t?这时李承秉从外面进来,走到跟前来看她的脸色,道:“看起来好了不少,宁神的方子今天再吃两帖。”

肖稚鱼抬头看他一眼。李承秉脱了大氅,里面穿着一身石青色窄袖锦服,腰配玉带,一身强悍锐利之气。此时神色却温和。她与他目光相触,有些别扭地挪开。

李承秉不以为意,坐到她的身旁,道:“今天就不要出去吹风了,养好身体,最多只能再待两天就必须要走了。”

肖稚鱼听了,想到什么,朝左右看了一眼,景春和巧儿在刚才就已经退下,她便问道:“是范阳?”

李承秉点了下头,道:“他是想动手了,最迟就在这个月。”

肖稚鱼心咚咚直跳,前世把山河搅得天翻地覆,害她全家惨死,又几次将她逼到生死边缘的滔天大祸这就要来了,比前世提早了四年。她一想到其中的凶险,便觉胸闷气短。

李承秉拍了拍她的肩膀,“怕什么,他这一回的准备还不如前世那时候,不会再和从前一样。”

肖稚鱼轻轻“嗯”了一声,想着该如何兄长阿姐传消息,让他们也有所提防,照前世的情况,长安可不是安全地方,该早些找好退路才是。她脑子里已飞快转过好几个念头,一抬头,与李承秉的目光撞个正着。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肖稚鱼要开口,可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提及肖家,“我叫景春她们几个快些收拾,什么时候都可以走。”

李承秉见她行事果断机灵,心下也欢喜,又说了几句朝中情况。倘若是从前,他绝不会与一个女人讨论政事,但现在既然已经将两世的事情都说穿了,便没了那么多忌讳,且肖稚鱼经历过那场宫中变动,许多事他只需一提,她便立刻便明白过来,胜过朝中那些不懂居安思危的大臣多矣。

院内侍卫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肖稚鱼往外望了一眼,看见两人抬着木箱子经过,想到昨日那个首级,问道:“那那个头,你要如何处置,送去骊山还是……”

李承秉笑了一下,道:“你觉得该送去哪里?”

肖稚鱼反问道:“陛下可知道康庆绪已死了?”

李承秉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问到点子上了,县里的文书我没让报上去,不过也是瞒不住了,这两日长安就该知道了,圣上必然雷霆大怒,怎么样,害不害怕?这一回去,说不定你就要陪我去过一段苦日子。”

肖稚鱼顿时有些发懵,后知后觉道,“你来这儿,不是陛下的意思?”

李承秉道:“听到消息,还没来得及请示圣意,直接来了,感动吗?”

肖稚鱼深吸一口气,哪里感动,现在简直不敢动。当今圣上什么性子,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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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甚于防贼,看太子如何行事就知道了。堂堂储君,畏首畏尾。太子又不是天生窝囊性格,都是被圣上逼成这样。李承秉督建皇陵,在没圣旨的情况下直接往王顺山来,还一刀砍死了康庆绪。

以皇帝对康福海的信任,不会轻易相信康福海会反。就算李承秉是他宠爱的儿子,一无圣旨离京,二私斩大都督的儿子,这辆桩加在一起,也绝讨不了好。

她脸色发白,瞪圆了眼睛看他,“殿下是好日子过腻了吗?既然已逮着康庆绪,抓起来押去长安,也不会落人口实。”

“口实?”李承秉冷笑一声,道,“与山河破碎比起来又算得什么,康福海一反,我就把他儿子的头送去,让他尝一下丧子之痛,也正好留给他祭旗,至于陛下那里,他再狠心,也要顾及名声,总不至于再杀个儿子。”

肖稚鱼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心中却没那么轻松。

李承秉脸上淡淡的波澜不兴,叮嘱她用饭,自去外面处理公务。

肖稚鱼心事重重,再无暇去想其他,事情的发展与前世迥异,眼下回去成了一个要过的大难关。

她将景春巧儿叫来,让她们收拾东西,又派人去通知齐王妃。

到了晚上,李承秉回来,肖稚鱼和他商量回去的事。

依她的意思,事情已经做了,总要想办法将麻烦降低,不如先将康福海要反的消息传扬开,只要造反的消息先到长安,再提李承秉杀了康庆绪,皇帝说不定就没那么生气,再由裴相等人出面劝解,事情由大化小,便没那么严重了。

李承秉看了她一眼,“法子是不错,可惜以圣上脾气,除非乱军已打到城下,他是不会信的。你当朝中大臣没劝过,说他是信任康福海,还不如说他过惯了太平日子,早就忘记天下战乱是什么样,手握十五万重兵的镇将造反,他这明君的名头可就保不住了。”

肖稚鱼听他口气,对圣上竟似没半点敬畏,心下暗惊。

李承秉却揽住她,道:“回去之后的事先别想了,你腰上的伤还要再揉一揉。”

肖稚鱼感觉他的大手正往下探,脸不禁一红,去抓他的手臂道:“都什么时候了,放着它去,慢慢会好的。”

李承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还是揉开的好,不然回去的路上可有苦头要吃。”说着他去拿了药膏来,和昨天一样,替肖稚鱼推揉腰上的淤青。

刺疼的感觉比昨天稍轻,可肖稚鱼仍是背上直冒虚汗,等一圈揉完,她却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的手在她腰上徘徊,渐渐变得不老实起来。肖稚鱼还想着回长安的事,哪有心情,朝床里侧躲闪。

李承秉按住她,呼吸粗重,贴在她耳边道:“行了,你还病着,不欺负你。”说着抱着她又亲了好几下。

肖稚鱼满面通红,身子整个埋进被子里,感觉到他的手连被子一起抱住,侧过身朝他看过来。

李承秉瞳仁漆黑,专注地看着她,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如果这回圣上真对我动了杀心,”他忽然开口,“你怎么办?”

肖稚鱼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下意识觉得李承秉并不是引颈待戮之人,可想来想去,眼下这个局面实在难解。他再有本事与决断,也抵不过圣上的一句话,君臣父子,是天生注定的。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

李承秉手抚在她脸上,“我若有个万一,这么美的王妃……日子也能过得很好罢?”

肖稚鱼登时头皮发麻,抓住他的手道:“有前世之鉴,殿下不会有事的。”

李承秉又笑起来,“说笑罢了,不会让你受苦的。”说着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才熄灯睡觉。

……

到了第二日,如李承秉所料,康庆绪被斩杀的消息果然瞒不住,已传到骊山。皇帝听到传报,还以为有误,等确认之后大为震怒,在殿中喝骂“逆子”又说“要反不成”,没等他下旨,裴相等几位大臣求见。皇帝气咻咻地叫人进来,很快听到更让人震怒的消息,康福海囤积兵力,有北下造反的意图。

皇帝先是不信,见大臣拿出几分各地奏报,他一一看过,在殿中来回踱步,焦急道:“莫非是豫王斩了他儿子,他有意恫吓朝廷?”

裴相道:“康福海拥兵十五万,岂是一天两就能调齐的,他早有意图,与豫王行事无关。”

皇帝道:“可若不是这逆子行事冲动,此事说不定还有转圜。”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豫王是皇帝最宠的儿子,可这才出了点事,竟像是要全怪罪到豫王身上去似的。

【&#128226;作者有话说】

说开,又没完全说开……就那个平衡点,有点难形容,意会吧

我不行了,码字有点多,我开始头晕了,明天再来修一下……我可能患有“努力过多敏感症”,嗯,病名是我编的,意会吧

173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慌◎

这日夜里, 三百里加急快马离开骊山。

第二日中午,县城官员来到公榭后门,只见车马已准备好, 侍卫搬运行李,婢女收拾被褥手炉等物,又另提了食盒手炉放进车内。

李承秉见几个县城官员脸上犹豫为难之色, 神色淡淡道:“是长安来消息了?”

当即有人将加急送到的公文递上。李承秉接过一看, 皇帝命他立即启程前去华清宫, 路上不得耽搁。格外嘱咐沈玄随行,回京禀明康庆绪闯水悟庵之事。

只看文书用词严厉,就知皇帝是如何生气。李承秉却并不在意,问几人是否通知沈玄。正说着话,沈玄骑着马, 带着侍卫随从巷子另一头走来。

李承秉斜睨他一眼,笑道:“沈舍人消息灵通, 长安消息才到就已经准备好了。”

沈玄作揖道:“我原就是公干到此附近,既殿下来了,危难已解, 我也该尽快回去。”

李承秉让一旁官员把公文给他。

沈玄看过之后神情如常,道:“既有上谕,一路请殿下多多照拂。”

他说的客气,似完全体会不出公文里让他随行是有监察之意。

李承秉脸上挂着笑, 与众t?人闲聊。县城几位官员暗自感叹到底是天潢贵胄,处变不惊,对公文里的凌厉紧迫也不放心上。

肖稚鱼走到院外, 李承秉与众人说了一声便走过来, 抬手将她的披风兜帽拉了拉, 几乎把脸全遮了,几位官员过来见礼,一瞥而过,也没瞧清,依稀觉得豫王妃是个美人模样。

肖稚鱼进马车时余光扫到一旁的沈玄,李承秉走过来,高大的身影挡在车前,眉头挑起,“身子还没好,外面风大,愣着做什么。”

又等片刻,齐王妃带着婢女仆从出来,高衍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走路有些不便,由两个侍卫扶着出来。

当地官员一路送至县城门口。沈玄带着侍卫跟在齐王妃马车之后,对着前方看了许久,他问身旁侍卫:“豫王的手下看着身手不凡。”

侍卫放缓马速,压低声道:“一看骑术,二看行止坐卧的规矩,豫王府这些都可称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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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胜各地府兵。”

沈玄双眼黢黑,如黑玉一般,“听说康庆绪急奔而走身边带着二百多人,也是范阳带来的精锐骑兵。”

侍卫沉思片刻,才听懂这话的意思,道:“县外那块地方我去看过,收拾的很干净,已看不出痕迹,让人觉得最奇怪的是,若只有这百来人,范阳那些人怎会被轻易击杀,又不是纸糊的。”

沈玄眸色转深,若有所思。

马车行得快,一路颠簸,幸而车内垫了厚厚的褥垫,肖稚鱼在车里睡了小半日,吃了些干粮糕点,与景春巧儿闲聊度日。

一路没有耽误,第二日未时已抵达骊山脚下。

千牛卫大将军守在城外,见着豫王一行,便带人走了过来,行礼喊了一声“豫王殿下”,千牛卫众人立刻散开,将李承秉与亲兵团团围住。

马儿受惊,发出唏律律的叫喊,马蹄乱踏。

车里听见外面的动静,婢女吓得噤若寒蝉,肖稚鱼心跳亦快了几分,一把推开车门往外望。

李承秉骑马立于车前,回过头来喝道:“看什么,老实待着。”

他看向大将军道:“父皇只叫了我一个去?”

千牛卫大将军点了点头,暗道昨日说的可是“把那逆子给我看住了,直接带来。”这说法已如同押送,豫王这些年最受圣宠,千牛卫众人也不敢行事太过,面上仍是客客气气。

李承秉道:“我先安顿府上的事,你们稍等片刻。”

大将军有些为难,但豫王说了这句,下马便走向马车和王妃说话,他便也没做阻拦。

李承秉来到车上,挡住外间目光,伸手摸了摸肖稚鱼惊疑不定的脸,“没什么好怕的,你好好休养身体,我去去几天就回。”

说完他就要走,袖子忽然被拉住。

肖稚鱼心头惴惴,这一幕前世从未发生过,想到这些年皇帝的昏庸荒唐,越发感觉不安,若此时李承秉有什么万一,情况只怕比前世更糟。

她一双秋水剪瞳看向,眸光映着的满满都是他的身影。

李承秉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两眼,靠近贴在她的耳旁,道:“若有什么急事,去找太子,唯有他一个可信。”说罢他将肖稚鱼的手拉开,轻轻揉了一下便走下马车,跟着千牛卫大将军走了。

陆振带着王府侍卫仍守在马车旁未动,直到人影走远渐渐瞧不见,陆振开口道:“王妃,我们先回去吧。”

肖稚鱼点点头。这时背后马蹄声靠近过来,沈玄带着人来到马车旁。他目光笔直看过来,飞快在肖稚鱼脸上转了一圈,行礼道:“王妃放心,水悟庵里的事我定会如实上禀,康庆绪全是咎由自取,并非豫王殿下滥杀之罪。”

肖稚鱼心下冷哼,当着众人的面,却也只能道一声谢。

皇子居所都在华清宫内,肖稚鱼与宋常瑜往宫中北苑走,刚入宫门就遇见特意来迎的齐王。隔着马车他也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不外乎是康庆绪掳杀在前,应有此报,朝中大臣为豫王说话者众多。

肖稚鱼与齐王夫妇话别,回到豫王所居殿室,内外都已打扫干净,肖稚鱼收拾住下,到了晚上,用过药,困意上来,她却强撑着没睡,一直到半夜,李承秉都没回来。

第二日一早,巧儿着急忙慌地跑进来,进了门就道:“遭了,王妃,殿下被看管起来了。”

肖稚鱼心头猛然一跳,叫她仔细说。

巧儿忙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原来昨日豫王到了御前,被皇帝一顿责骂,豫王提起范阳异动,直言康福海早有反心,已将康庆绪的首级送了过去。两父子在殿中不知说了什么,皇帝大怒,命千牛卫将豫王看守起来。

巧儿越说脸色越白。

肖稚鱼想着李承秉在车上说的那句话,长吐一口气冷静下来,将陆振叫来。

174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瞧见◎

陆振来到门前行礼。

肖稚鱼屏退婢女, 又让巧儿去院外看着,对陆振道:“殿下此番可有什么安排。”

陆振道:“殿下吩咐我等护卫王妃,并无其他安排。”

肖稚鱼道:“殿下一夜未归, 若事前早有安排,你也不必透露详细,只需说一句让我稍稍安心即可。”

陆振面露苦色, 王顺山回来的前一晚, 李承秉亲自手书一封信交给王应青, 又留下他说话,陆振只当殿下有要紧事交代,哪知李承秉却吩咐他带一队人保护王妃。陆振跟在李承秉身旁,这些日子早看出来,不管之前争吵的多厉害, 外面那些传言也统统不作数,王妃在殿下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他并无隐瞒, 老实道:“殿下并没说其他的,王妃安心等上几日,陛下待殿下一向最为优容, 说不定过几日就气消了。”

肖稚鱼见他这儿打听不出什么,点点头便放他去了。

日子飞快,转眼就过去七日,李承秉却一直没回来。往年在骊山避寒, 皇帝与贵妃喜欢宴乐赏曲,丝竹之声不绝。但这几日,宫中气氛却格外不同。朝中大臣每日往来宫中与皇帝议事。不久便有康福海要反的风声传开了。

肖稚鱼在殿内住着不曾外出, 觉得实在闷, 也只在院子走动。两三日前她有些耐不住性子, 想找兄长说说话,找来陆振一问,才知皇帝在诸皇子所居的北苑增派禁卫,殿前殿后进出都有人看着。

如此以来,肖稚鱼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却越发烦躁。

这日夜里,肖稚鱼才睡下没多久就被婢女叫醒,“王妃,不好了,范阳反了,陛下下旨即刻回京。”

门外不断有侍卫纷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景春和巧儿正指挥着婢女收拾行李,婢女们面色发白,惊慌失措,忙乱之中时不时犯错,惹得景春呵斥不断。肖稚鱼被人扶着起来,梳头换衣。她望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仿佛是前世宫中动乱一幕重现。她长长吐了口气,让略有些快的心跳缓下来。

华清宫上下皆是忙忙碌碌,清晨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禁卫已是整装待发。

陆振到殿外等候。

肖稚鱼走出门外,朝他看来。陆振轻轻摇头,这些日子他也不曾与外面有过消息,心里已开始有些慌了,只是牢记豫王吩咐,便打定主意其他事不理,先守住王妃。

肖稚鱼上马车时,陆振有些沉不住气,道:“范阳已起兵,陛下知道殿下杀康庆绪并非私心,殿下应该无恙了。”

肖稚鱼看他一眼,想的却是截然不同,若康福海不反,李承秉这事也就含糊过去了,康福海一反,依皇帝薄情寡义的性子,定会责怪李承秉,只怕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她四下一扫,看见不远处巡视的禁卫,并未多说什么,到了车内坐定,想到李承秉的处境,接着就想到自己身上。李承秉被禁卫看管起来,没有一丝消息。中上下都长了双势利眼,这几日送来的吃食都是最平常小菜,华清宫的婢女仆从有意无意也躲着她。这些细微之处,让肖稚鱼心中更觉不妙,心想:可恨康福海造反竟提前整整四年,让人措手不及,皇帝声色迷醉,哪里还有年轻时征战的果断。

怕就怕。她重活一世,好日子过得还没上一辈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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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稚鱼思来想去,眉头皱起,对眼下这个困局越发担忧起来。

这时只听外面一声传令,吴王太子都已经进发,陆振带着侍卫护送着肖稚鱼的马车前行。

一路走的急,禁卫大多拱卫御驾,后面渐渐就有些乱。

这时忽听到马车外有道尖细的嗓音喊“豫王妃”。巧儿问道:“是谁在外面?”

陆振道:“王妃,是太子府的人。”

肖稚鱼忙叫人掀开帘子,朝外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宦官骑马跟在车旁,瞧着有些眼熟。肖稚鱼道:“原来是公公。”

当初她把太子从河里救起,太子几次三番派人往肖家送礼,出面的就是眼前这位宦官。

“豫王妃,”此人骑术倒是不错,t?跟在马车旁,道,“太子让我来传一句话,请王妃安心再等些日子,自有分晓。”

肖稚鱼笑着对他致谢,“多谢公公特意来这一趟。”说着要让巧儿给赏。

年轻宦官笑着接过,渐渐加快速度,不动声色跟上前面太子府的队伍,去复命了。

别人都未注意到,这时却有一辆马车里探出一双眼,将宦官举动看在眼里。青亭掩上帘子道:“姓孙的那阉货,前些日子对我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喊,这些日子竟避得远远的,实在气人,这么一个势利眼,惯会扒高踩低的,怎么跑去豫王妃那里去了。”

沈霓单手支颚,靠着锦垫休息,原本听青亭说宦官的事,心下略感不快。太子府里的人都知道,自从潘良娣孩子没了,反勾起太子旧情来。她虽说生了个儿子,太子待态度仍算不错,可相比刚成亲时却已是淡了许多。这小半年太子为避外面流言,对府里上下约束极严。她身为太子妃,行事却还不如从前在闺中的时候畅快,心里说不出的憋屈与烦闷。

沈霓忌讳别人在面前提起这些事,听到豫王妃,她才稍稍抬起眼皮,“豫王妃?”

“就是她,”青亭道,“我刚才看着他过去的。”

沈霓没说话。

青亭极擅察言观色,轻声道:“豫王触怒陛下,险些没命。她这个豫王妃,只怕也不好过。这些日子连面都不敢露。”

沈霓道:“说这样的话,若太子听见了要重罚。”

青亭道:“太子是念兄弟情谊,可豫王妃对您可从无敬意,上回还帮着潘良娣说话,哪里把你当嫂子看待。再说如今弄成这样,也无人去害他们,还不全是豫王自己讨的。”

沈霓并不言语。

青亭便知自己说对了,又道:“豫王冲动跑去王顺山,还杀了大都督的儿子,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瞧啊,是迷昏了头,铸成大错。”

【&#128226;作者有话说】

我以为我很懂湿冷,直到昨天我在贵阳没有空调的房子里住了一天……呵呵,我对湿冷真是一无所知

175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无题◎

沈霓坐了起来, 从一旁几子上拿起茶喝了口,冷笑道:“他算得什么英雄,不过是好勇斗狠的莽夫罢了。”

青亭给沈霓重添上茶, 道:“还是太子妃有眼光,豫王平日行事就没个分寸,前些年在宫门前就敢殴打朝廷官员, 哪有皇室宗亲该有的稳重, 不过就仗着与太子是嫡亲的兄弟, 这才肆意妄为,如今竟还杀人,康大都督反了,恐怕有一半也是被他给逼出来的。”

青亭自幼便在沈霓身旁伺候,对她喜好厌恶都心中有数, 知她对未嫁成豫王心中始终存着根刺,又与豫王妃不对付, 说的这些全为投她所好。

沈霓横她一眼,“找死,朝政大事你也敢随意议论, 平日里真是纵你的没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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