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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池,吻我。”
激烈的吻从嘴角一直到喉结,霍宴池叼着沈君澜的喉结研磨,另一只手扣在他的睡衣扣子上,漫不经心解开。
带着薄汗的皮肤被霍宴池轻轻捻过,他的下巴被霍宴池捏着,目光对上时,皆是疯狂。
“哥哥,我很早很早之前就说过的,你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霍宴池,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君子兰了,在一起做这些事情是非常非常正常的,是霍宴池尊重他,怕他不喜欢,才一直忍着。
“哥哥,我东西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吧。”
火气被整个撩起来,霍宴池转身下楼,再回来时,两盒不一样的东西被扔在床头。
不是他买的那个。
“哥哥,好像,不一样了。”
“嗯,我换了,上次就说了,尺寸买小了,我换了一下。”
霍宴池眼眸里似乎都染上燥意,他笑着捏了捏沈君澜的耳垂,抓着他的手腕摸上去。
“乖叶子,选一个。”
沈君澜也不懂什么区别,随意抓了一个,在昏黄的灯光下,霍宴池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我的小叶子真会选,是最贴肤的。”
见沈君澜有些茫然,霍宴池凑到他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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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完,他整个人烧起来,有些羞赧地砸了一下霍宴池的胸口。
“男朋友,你是不是不行啊,只会说嘴,其实根本不会。”
激将法比任何情绪都管用,霍宴池哦了一声,眉毛扬了扬,盒子暴力拆开,他单手摁在沈君澜脖颈,牙齿咬着包装袋拆开。
嘶的一声,沈君澜被他这个动作迷得心跳骤然加快,他手掌握上霍宴池的手腕,全然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哥哥,轻.一点哦,我怕疼。”
“嗯。”
含糊的回应都揉在密密麻麻的吻里。
沈君澜想,他终此一生,都不会遇到像霍宴池一般的人了。
哼闷声在暗夜里有些许明显,沈君澜指尖蹭过下巴上的细汗,迷离的目光死死盯着霍宴池。
“哥哥,我好爱好爱你啊。”
嗯~
沈君澜咬紧牙关,把不合适的声音都吞回去。
他只是忽然想到,他每次跟霍宴池说话,都说喜欢,从来没有说过爱他。
爱啊,怎么会不爱呢。
沈君澜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霍宴池,是他教会自己,应该怎么样像人一样生活。
“小叶子,我也很爱很爱你。”
黏黏糊糊的吻落在沈君澜脖颈,霍宴池眼睛没有一刻从他身上移开。
他的小叶子美到只是看着他,都有片刻的失神。
屋里的风何时起的,霍宴池想不起来,他盯着沈君澜身上凭空出现的花瓣,一时失神。
好像,是从小叶子的发顶开始的。
“哥哥,你怎么,不.动了。”
霍宴池不可置信地捡起一片,花瓣覆盖在沈君澜的眼睛上。
“小叶子,你开花了。你没骗我,多贴贴真的会开花。”
嘶。
霍宴池跟他贴的更近了。
负数。
“不,不是,哥哥,我真不会开花啊。”
三百二十三年,压根没有开花的迹象,而且,他是男的,男的不会开花。
沈君澜闭了闭眼睛,一定是错觉,是错觉,都说了不会开花,是霍宴池从哪里找来的道具骗他。
“是嘛。”霍宴池指尖碰在沈君澜的发顶,真真切切是花。
“既然我的乖叶子觉得这样还不算,那就再换个姿,方式。”
霍宴池抱起沈君澜,缓步走到浴室。
在明亮的镜子前,霍宴池抚摸着沈君澜微微闭起来的眼皮,示意他抬眼看着。
簌簌的花瓣落下,颜色越来越深。
艳丽的红色铺满霍宴池整个身体,沈君澜张着嘴巴,掌心的小嫩芽冒出来,他这次看清楚了,新长出来的不是叶片,是花骨朵。
小嫩芽叛变似的缠绕在霍宴池身上,小小的花瓣也跟着掉落。
他甚至比沈君澜还要激动,不对,准确来说,是小嫩芽把沈君澜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儿表现出来。
霍宴池碰了碰那朵小小的花,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乖叶子,我想过无数种可能让你开花的办法,没想到,需要的是浇灌。”
沈君澜脸红的已经没办法见人了,他吞咽着口水,被迫承受。
小嫩芽也是,不论他怎么喊,就是缠着霍宴池不动弹,脸面都让他丢尽了。
“乖宝,你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其实,比喜欢还要多一点,是特别特别特别喜欢。
洗完澡,沈君澜躺在床上。
满床的花瓣几乎要把他和霍宴池淹没了,他有些茫然地捂着眼睛,好像那个什么,也被他吸收了。
之前那次他咽了就觉得不一样,现在更是,灵力充沛到没办法用言语形容。
咳咳,难不成,他还是什么能吸人精气的君子兰。
花瓣越掉越多,霍宴池站在阳台上,目光柔和地盯着那株花开得正艳的君子兰。
他的小叶子开花了,在养了八年之后。
霍宴池拿起手机全方位无死角拍了很多,多到沈君澜干咳两声。
“霍宴池,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有点常识可能不,花是植物的那个什么啊,一直拍拍拍的。”
沈君澜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死,真的很想死。
眨眼间,霍宴池揽着沈君澜躺下。
他扣着沈君澜的手腕,抓着他的掌心吻了又吻。
“我的小叶子好美好美,你放心,我哪里舍得欺负你,你第一次开花,要记录一下。你看,我上了锁,谁都看不见。”
沈君澜哼哼唧唧嗯了一声,他抓了一把花瓣砸向霍宴池,有些无措道:“你不把这些花收拾了再睡觉么,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在床上可能会弄脏床单。”
霍宴池无所谓地亲了亲沈君澜的眼尾,这里因为低沉的哭腔泛红,还有些微微红肿,霍宴池心疼地吻了又吻。
“我的小叶子这么干净,不收拾,等明天起来再说。”
霍宴池强硬地把沈君澜抱进怀里,手掌抵在他眼睛上,示意他闭上眼睛睡觉。
他睡不着,怀里的小叶子睡得安稳,霍宴池低头看着,嘴角不自觉勾起来。
小叶子终于完完整整属于他了。
他在沈君澜身上打上了属于霍宴池的标签,谁都不能抢走。
***
天光大亮。
霍宴池蹑手蹑脚起身,把床上掉落的花瓣尽数收集起来,连浴室里的都没有放过。
他从网上下单了能永久保存鲜红的机器,把花瓣投进去,再出来就是完美的永生模样。
花瓣搁在精致的礼盒里,被霍宴池小心翼翼藏进保险柜,一并藏起来的,还有霍宴池那颗飘忽不定的心。
心落在实处,关上柜门的那一刻,所有的不确定都烟消云散。
“唔。”
霍宴池守在床边,一发现沈君澜有点击,加了蜂蜜的水就递到沈君澜手边。
“小叶子,伸出小嫩芽,喝点水。”
花盆里都要浇透了,他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怕霍宴池有想东想西。
“霍宴池,我喝好了。”
“好。”
霍宴池可是看了攻略,他小心翼翼把沈君澜扶起来,后腰贴心地垫上抱枕。
“乖宝,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不。”沈君澜回答的坚定,丝毫没有给霍宴池机会。
霍宴池哦了一声,厚着脸皮把手掌抵在沈君澜的后腰,细细的按摩。
腰不酸不疼,不应该啊。
网上都是骗人的吗?
还是说,他几个小时对于沈君澜来说,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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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池脸色微变,表情变化相当丰富,痛心疾首啊,他居然真的不能满足沈君澜。
哒一下。
沈君澜把一侧的枕头扔在霍宴池身上,气呼呼道:“霍宴池,你是不是又在想东想西,我告诉你,不许胡思乱想。我没事是因为我有灵力啊,我是花,又不是你。”
顿了好久,沈君澜眼睛看向一旁,他嘀咕道:“哥哥,你行的很。”
不是沈君澜会读心,是霍宴池的失落表现的太过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因为什么。
人和花还是不一样的,但凡他是个人,腰酸背疼喉咙哑,一个也跑不了。
霍宴池点了点头,指尖碰在沈君澜颈侧的红痕上。
隐藏在被子里的,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痕。
“这个呀,你喜欢我就留着。”
霍宴池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属于霍宴池的印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确定,沈君澜不想他难过,那就干脆都留着。
“咳咳,倒是也不用。”
“昂,那我……”沈君澜盯着霍宴池所有的动作,眉眼不自觉弯起。
“别。”霍宴池捏了捏沈君澜的耳垂,“你啊你,就会吓唬我,好了好了,留着吧,我喜欢,很喜欢。”
“哼,谁让你不真诚,我就是专门治你的毛病。”
沈君澜从床上爬起来,花瓣已经没了踪影,他以为是霍宴池扔了,也没当回事,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刚走了两步,双腿一软,直接倒在霍宴池身上。
欸?
不对吧,不是都用了灵力了,怎么还这样。
霍宴池眉眼弯了弯,直接把沈君澜抱起来。
“乖宝,还是我抱着你洗漱比较放心,我都怕我的小叶子摔倒在卫生间里。”
沈君澜脑袋后仰,他也是服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还以为真没事呢。
忙活了一个早上,沈君澜可算是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他自己,中间的根茎是一夜之间长起来的,他之前也注意到了,还以为又是叶子,没想到啊,是□□。
“乖宝,是不是超级漂亮。”
沈君澜毫不吝啬地点头,“那当然了,我可是最独一无二的君子兰,肯定漂亮啊。”
小嫩芽不甘示弱,也跟着冒出来。
他没话说了,给沈君澜暗示了好多次,他还觉得自己长的是叶子呢,奇奇怪怪。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能分清楚的,别生气哦。”
霍宴池要哄,小嫩芽怎么也要哄啊。
“乖,我也不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跟你道歉。”
听到霍宴池道歉,小嫩芽这才满意地缩回去。
沈君澜和霍宴池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好笑。
“哥哥,你今天不上班吗?”
“嗯,陪你比较重要。”
小叶子不用吃饭,也不用喝水,他除了陪着,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他想象中需要做的那些事情,压根不需要。
欸,毫无施展之地啊。
咚咚咚。
小雀忽然出现在窗前,沈君澜诧异地把窗户打开。
“小雀,你怎么来了。”
“我在树上好像看见你开花了,来看看。”
小雀好奇地绕着花盆飞了好几圈,真能开花啊,他以为沈君澜就是不会开花的品种呢。
“恭喜呀君澜,你真漂亮。”
恭喜是一语双关的意思,小雀能感觉到,沈君澜和霍宴池之间有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他称之为结合。
两个人成了一个人,大概就是这种意思。
“谢谢,你也超级漂亮的。”
说起来,他那些知识还是小雀传授的,小雀是他的老师,很棒的老师。
“对了君澜,那个小鬼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萎靡不振的,我喊他都没有反应。就呆呆地缩在柜子里,捏着一块玉没有反应。”
沈君澜情绪低落地嗯了一下,他揉了揉小雀蓬松的毛发,低声道:“他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情绪不太好,等它缓缓就好了。”
小雀识趣地没有多问,他那个模样,怕是以前也很辛苦。
“君澜,有什么需要你喊我就行,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好哦,谢谢你小雀。”
小雀极其有眼色,他没有多待,跟沈君澜说了几句就飞走了。
沈君澜叹了口气,小雀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都觉得头疼。
“霍宴池,要不然,我再跟我哥打个视频问问吧。”
他好歹比他活的就多了,应该有些经验。
“好,问问也行。”
沈君澜拿起手机,坐到沙发上,刚拨通柳栖山的视频,发现对面的眼神有些奇怪。
“哥,有什么问题吗?”
沈君澜心头有些发毛,他正襟危坐,有些害怕地避开柳栖山的注视。
柳栖山啧的一声,哪怕隔着屏幕,沈君澜的样子也作不了假。
满面桃花。
“你们,做了。”
靠,沈君澜被这么直白的话一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就,好直接啊。
第65章 去往不周山
“哎呀, 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要是没事就过来一趟呗。让林珩喊上紫云道长, 我们有重大发现。”
沈君澜显然不是转移话题的好手,生硬地转过去,没有一点铺垫。
“嗯,知道了。”
柳栖山手机一直没挂, 他上下打量着沈君澜, 红光满面,倒像是只餍足的花,吸入精气的那种。
“那个,哥, 我就挂了哦。”
柳栖山向后微仰, 眯着眼睛盯了沈君澜好久,才慢慢吞吞嗯了一声。
等在霍家齐聚时,屋里的氛围奇怪的可怕。
霍宴池脖颈上的红痕半遮半掩, 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眼底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任谁都知道, 霍宴池这是开荤了。
屋里的窗帘骤然拉上,霍宴池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他把崔颉的事情交代了几句,把自己的猜想告诉紫云道长。
“你的意思是,跟我朝夕相处了三十年的师弟, 其实是个靠着别人苟活的畜牲。”
人人都知道他师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好多年前,无数人踏破道观的门槛,都是为了求他出山办事。
紫月有自己的规矩, 凡是不和他眼缘的,一律不管,哪怕给再多的钱,不管就是不管。
他现在忽然明白,眼缘这两个字的意思。
找气运极佳的人一边抢人家气运,一边物色下一个可以抢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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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
十八年前,他以为紫月死了,其实是他又找到了可能寄宿的新肉身,顺理成章假死,然后安安稳稳活着。
紫云揉着眉心,心口堵的厉害。
他到底伤了多少人,才能活几百年,一家几十口几百口,人命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蚂蚁么,随意就能碾死。
“我认识的紫月行为乖张孤僻,很少与人交往,他是突然衰老加速,后面在大阵里心脉受损,无力回天,是天人五衰之相。”
一夜之间,紫月就苍老了十几岁,他怕紫月误入歧途,询问他是不是用力什么功法,紫月只说是反噬,别的绝口不提。
直到紫月身死,他收拾遗物时发现,他早就再练师门禁术,那是抢人气运的大阵。也是那会,紫云才知道怎么破解那个阵。
沈君澜顿了好久,忽然开口:“对了,我记得之前算到崔颉身死十八年,是不是因为他跟紫月还有因果没有了。”
抢占肉身,崔颉上下一百多口,因果怎么会了。
“紫云道长,我想请问一下,他既用了崔颉的肉身,那他后来是不是也能官运亨通,享受一辈子都荣华富贵。”
紫云摇了摇头,“崔颉的身份不能再用了,顶多在别的方面,我猜他会继续用道士的身份,只有这个身份,才能让他轻而易举找到目标。”
不过既然有因果,那就一定跑不了。
紫云目光一转,直勾勾盯在柳栖山身上,他可是听说最近帝都多了一个有名的风水先生,各种疑难杂症手到擒来,还是林珩介绍的。
至于身份,怕是不言而喻。
紫云压根看不透柳栖山,就像他的名字,厚重的像一座山,怎么都测不出来他的命格。
“柳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柳栖山掀了掀眼皮,他朝崔颉伸手,低声道:“借你的玉佩一用,找人。”
玉佩上沾了紫月的血,不过是耗费一些灵力,还是能找到人的。
“给。”
这玉拿在手里,冰冷刺骨,怨气冲天,它积攒了崔家所有的怨气,见证了一切,自然能记得仇人的气息。
柳栖山在半空画了符,玉佩悬起来,鱼头的方向指向西北。
西北,深山。
哒。
玉佩稳稳当当落在柳栖山掌心,他抿了抿泛白的唇瓣,眉头皱起来。
“小澜,他躲到不周山去了。”
霍宴池脸色一变,不周山是生养沈君澜的地方,他会不会看出来端倪,从而对他们不利。
不周山压根没有进山的路,他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哥,那怎么办。”
沈君澜也有些犯愁,不周山太大了,大到厉害如柳栖山,在那样的环境里,也没办法准确无误找到他。
“等等,这个不周山是哪,是我知道的那个么,神话故事。”林珩听的云里雾里,好不容易才插上话。
“不是。”
紫云似乎是想到什么,神龟最初就是从仙山来的,自带灵气,给道观注入了新的希望。
所以,沈君澜和柳栖山都不是普通人。
想来也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功德傍身。
“柳栖山,去不周山找不行吗?”
柳栖山回答的飞快:“不行,不周山瘴气丛生,蛇毒环绕,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的。”
他们是精怪没事,普通人绝对不行。
“如果,我们能等他出来呢。”紫云不抱希望的一问。
“我不确定紫月到底活了好多年,又知道多了,一旦他在不周山待久了,想对付他就难了。”
灵力充沛,紫月既然敢进去,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小澜,你陪我去。”
“好。”
下一刻,霍宴池的掌心直接握上来。
“哥,小叶子到哪我到哪,更何况是这种事情,我是一定要去的。”
而且,他也是看看小叶子自小生长的地方,感受一下不周山到底是何种美景。
“柳先生,请你一定要带上我,我想跟他做个了断。”
浑浑噩噩三百来年,他是绝对不能放过紫月的。
“唉唉唉,你们都去了丢下我啊,我也去。”
柳栖山:“不行。”
沈君澜:“不行。”
霍宴池:“不行。”
欸。
纳了闷了,三个人异口同声不让去,什么情况。
带上林珩,身份早就暴露了。
那还怎么搞,绝对不行。
“林珩,我陪着一起就好,我还能知道怎么对付他,我说实话,你跟着可能没什么用处。”
紫云的话像是刀子,不软不硬插在霍林珩心口。
他目光一阵,指着沈君澜道:“君澜呢,还有比我更弱的,一定是君澜。”
沈君澜露出来一个死亡微笑,他是真的很想让林珩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
“哦?”
霍宴池玩味地笑了一声,“林珩,不是我笑话你,你真的不如我家小叶子,你真的小叶子能单手拎起来一个一百八十几的壮汉么。”
“什么东西?”林珩看着沈君澜小胳膊小腿的,力气那么大啊,离谱。
“就这么定了,明天收拾好东西就出发。”
柳栖山从霍家翻出来一把伞,抬手捏诀,做出来一个小小的庇护所。
“崔颉,你明天就躲在伞里,不害怕太阳。”
“好,谢谢你。”
具体计划商议好之后,沈君澜收拾着东西,喋喋不休地说起不周山的云,不周山的月亮。
他猛地一停,后腰被霍宴池圈着,他的下巴抵在上面,贴的严丝合缝。
“乖宝,明天,会不会有危险。”
紫月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会的东西太多太多,他怕会制服不了。
“不会,有我哥在,不周山是他的主场。”
如果硬要说不周山有什么神明,大概是柳栖山,他护住了很多植物,救了很多动物,人人都知道山坳的槐树是神,是不周山的山神。
“唔,你大概不知道,我哥是有信徒的,受过他庇护的动植物都信仰着他,回到不周山,所有动植物,都会帮忙的。”
霍宴池真是开眼了,他还不知道可以这样。
一直到翌日清晨,霍宴池才从紧张地情绪里挣脱出来,他一晚上推演了很多种方法,总有一样可以保护沈君澜。
“哥哥,你怎么都有黑眼圈了。”
沈君澜踮脚吻在他的眼底,扣着霍宴池的手腕安抚。
“哥哥,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如果有问题,你躲我身后,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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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澜都拍着胸脯保证了,霍宴池只能把思绪压下去。
他开着车,拉上一行四个人。
霍宴池透过后视镜,来回扫射,心想这车里就他是普通人。
回不周山车子只能停在外面,他们徒步上去。
“哥,好像不一样了。”
原本充满生机的草木都蔫蔫的,回去的路也很模糊,不像是他们待了那么久的不周山。
“看来,他确实知道怎么办。”
吸收草木灵力,给自己延缓衰老。
可怜了这么花花草草,都被那个奸贼吸干了。
紫云识趣地闭嘴,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会突然有风险。
霍宴池抓着沈君澜的掌心挠了挠,大概意思就是这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嘛。
“不是的,还在里面。”
一个眼神,霍宴池心领神会,没再多言。
紫月走的位置很深,他们也跟着花草凋零的痕迹往里。
一路上,沈君澜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听不到花草的声音,一片死寂。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霍宴池警惕地看向四周,到底是什么东西,像是爬行动物。
霍宴池眯了眯眼睛,不对,是湖里的东西。
刹那间,一个巨大的田螺从一侧的沼泽里跑出来,他凑到沈君澜身边,兴奋急了。
“沈君澜,你是沈君澜啊,你真的变成人了啊,你雷劫度过了,真好。”
“田螺兄弟,好久不见。”
久到,有几十年之久。
他最初报恩的想法,都是田螺兄弟教的。
“他们呢。”
田螺的目光暗淡下去,它漏出后背上的伤口,低声道:“几天前,不周山来了个不速之客,把周遭的灵力都要吸干了,我跑的快,逃了。”
沈君澜难受地摸了摸田螺的后背,田螺家里很多兄弟姐妹,难不成……
“我们就是来找他的,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往树爷爷在的那个地方。”
一瞬间,柳栖山的脸色冷下来,风雨欲来。
第66章 解决紫月
柳栖山所在的山坳灵力最浓, 他表情阴冷下来,语调也比平常要冷的多。
“小澜,你让田螺他们躲起来, 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好。”沈君澜摸了摸田螺的脑袋,安抚着它的情绪,保证一定会帮忙的, 这才跟着柳栖山一起离开。
越往里走, 灵力越稀薄。
沈君澜扣着霍宴池的手腕,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好熟悉的味道,是不是树爷爷回来了。”
“树爷爷,树爷爷。”
草木感受到柳栖山的气息, 纷纷回应起来, 各式各样的花瓣飘起来,包裹在柳栖山和沈君澜四周。
“我回来了。”
空灵的声音响彻整片天空,倦鸟起飞, 都朝着这个位置聚集过来。
紫云拿在手里的伞剧烈地晃动,他不受控制地扔出去, 藏在伞里的崔颉飞身而出, 站在树荫底下。
“我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
腥臭的味道他不会闻错,是从紫月身上冒出来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精神紧绷, 紫云寄出来阵法,准备随时对抗紫月。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现在不是他的巅峰时期,以他对紫月的了解, 应该是好对付才对。
“霍宴池,你一会儿躲我身后。”
紫云已经在附近布置好了阵法,如果紫月暴起或者控制不住,他们还能有阵法护身。
又拐了个弯,走在最前面的柳栖山抬眼看见了一个黑袍包裹的人影。
影影绰绰的,藏在树下。
紫云抬头时,只瞥见一个粗大的树干,那树遮天蔽日,只一眼就知道灵力充沛。紫月就靠在上面,哪怕穿着黑袍,还是能感觉到他呼吸局促。
“呵呵呵,好久不见啊师兄。”
还是熟悉的声音,似乎多了几分苍老。
紫月心口疼的厉害,哪怕吸收了再多的草木灵力,还是止不住衰老的速度,他的手指胳膊已经成了白骨,可怖的很。
“你好像还是老样子,意气风发。”
紫月嫉妒的快要疯了,明明他才是那个少年天才,为什么后来所有人都更加喜欢紫云,凭什么呢,就凭他是师兄,就有这样的待遇么。
“你可不一样,你早就该死了。”
又是一阵冷笑,紫月的目光盯着霍宴池,动作像狗一样在地方爬来爬去,他贪婪的注视着霍宴池,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好香好香啊,霍宴池,咱们终于见面了。”
过了好多年,紫月才第二次见到霍宴池,他嗅着霍宴池的味道,比小时候更香了。
霍宴池又想起脑子里的鬼哭声,他听着紫月的声音,恶心的要命,他低声道:“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一个早就该死的人,占了别人的身体,凭什么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就凭你们吗?这个世界上,能够阻止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你们真当我是小孩子啊,我比你们可厉害的多。”
紫月催动阵法,想借着身后这颗巨树的力量,把这些人的运气都吸收过来。
阵法运作到一半,忽然停滞下来,紫月发了疯似的运作,还是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一棵树而已,为什么会发现这种情况,像是有人在和他抗衡一样,无形的力量阻止,不能撼动半分。
紫月目光转向在场的那几个人,有几个他不认识,是他们搞得鬼么。
“谁,是谁。”
半晌,柳栖山才出声:“是我。”
“你?”
就凭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他有什么力量阻止他。
说话间,柳栖山祭出自己的剑来,他跟着剑修那么多年,把剑修的功法学了七八分,对付紫月绰绰有余。
“你是谁,到底是谁。”
紫月似乎惧怕极了,他不停地后退,还想用符咒阻挡柳栖山的剑意,可在柳栖山抬剑的那一刻,紫月就知道必败无疑。
“啊——”
凄厉的惨叫喊出来,紫月只是断了一条胳膊。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想跟柳栖山拼了,却被崔颉挡在前面。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崔颉滔天的恨意冒出来,他手指甲缓缓变长,轻而易举就抓住紫月的脖颈,手指不停用力收紧,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们崔家一百多口人命,你打算怎么还。”
崔家,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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