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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见路慢悠悠地把事实抛给了西尔万,又十分善解人意地提出了建议,最后以殷殷关切的语气说道:“嘶,反正我想想就受不了。”
***
“说到底,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要说世界上谁最了解我们三个,那还得是我们三自己。”李见路翻过阳台,敲了敲阳台门,等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来时,就看到他左脸写着好耶好耶做了一件好厉害的事情,右脸写着快快快夸夸我,夸夸我嘛,夸夸我。
身后的无形的尾巴甩过来又甩过去。
“时一我跟你说,他肯定没有办法坚持下去,就西尔万那三分钟的热度,你以后不用发愁怎么应付西尔万了!怎么样?厉害不厉害!”
阳台门一开,就迫不及待把刚刚的事情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眉眼弯弯,自来卷的蓬松头发上下蹦蹦跳跳。
对方显然睡得有些茫然,注意力全被他蹦蹦跳跳的头发吸引。
“嗯?”
素白的手在他的头发揉了揉,昏昏欲睡地拍了拍:“超~厉~害的。”
看起来能在原地站着睡着。
李见路眨了眨眼,等她的手从自己的脑袋上下来,面不改色道:“那是,你挑朋友的眼光可比你挑男朋友的眼光好多了,真羡慕你有我这么棒的一个朋友。”
喉结却下意识地滚了滚。
后脖颈也烫得惊人。
***
不知道李见路自己发现了没有,我离开学院之前他的状态还能夸一句矜持,但我从第九军区实习回来以后就变得很狗。
***
“以防万一,我怕我成了你们恋爱爱情里唯一的那个坏人,回头你们结婚典礼不请我。”才发现她穿着的还是睡裙。
洁白的纱棉裙。
李见路撇过了头,不去看她:“西尔万要是真的改变了你不会回心转意吧?吃回头草可不是好文明啊,朋友,记得多想想分手的原因。”
但他也差不多。
只在外面套了个黑色睡袍就过来了。
我托着腮帮子,脑袋一点一点。
他用手撑着我的脑袋。
防止我一不小心脑袋撞到茶几。
“他要是能理解我了那也不是不行吧?”我似乎思考了很久,但其实早就想好了答案,心里估计着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再问一句,在那之前开了口。
我浅浅地笑了。
阳台的门故意没有关,吹起了睡裙的一角,细瘦的小腿忍不住往后移了移。
睡裙的吊带有半边掉了下来。
李见路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帮忙拉上去,眼角的余光不住在她的肩膀处徘徊,假如不是她因为不清醒所以不小心流露出了些许白山茶信息素,或许脖子后的腺体早就开始开趴体了。
为什么他是Alph?
她是Alph就算了。
为什么他也得是??
“诶诶诶,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能吃回头草呢,好马可不吃回头草,而且他家门槛老高了,他那个哥哥我远远看一眼都在心里害怕。”李见路浮夸地抱着手臂,仿佛真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是他家有钱又有权,为了富贵我也不是不行……”
脖子处传来一阵凉意,我下意识低头,是一条缀着黑色珍珠与欧泊的项链。
“Omeg如衣物,好朋友如手足。”
“要富贵的话和我说一声啊。”
“时一,你的好朋友我又不差钱。”
***
他今晚会这样的原因,我咂摸了半天,然后想起了白天。
***
赶在陆恩和李见路顺着动静的声音赶来之前先走一步,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训练场,又先发制人掌握先机打人个措手不及——
[星际第一深情:陆恩,你不在训练场吗?]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我顿时感觉深情不能体现出我的情深似海柔情蜜意情真意切刻骨铭心含情脉脉,还有情什么来着,该死,这个世界语文不是必修课,历史还就保存了近一两千年的,剩下全没了!哦,有了!
情长纸短。
我舒舒服服地把我的网名改成[星际第一一往情深]。
里面有两个一,最符合人设的一集。
[Evn:正在输入中……]
[Evn:你在训练场?为什么?]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校队不用训练吗?]
[Evn:是要。但是,]
[Evn:正在输入中……]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我看了一下比赛的日期,虽然还有一段时间,但陆恩同学你肯定知道这些时间看着不算短但实际上已经完全不够了……]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你不用这么照顾我的,我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要扣除实习时间,去掉实习时间都很难赶上大家的进度了,如果在学校的时候还不训练,那我也没有必要上场了不是吗?]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这句话说起来很厚颜无耻,但我知道自己是因为加分非要加入校队的。]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在明知道自己拖累了大家的情况下还不努力的话,陆恩,你不是在照顾我,而是在迁就我,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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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而太过连累整个队伍。]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等下可以你帮我训练吗?]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我想和整个队里最强的陆恩同学对练,我的突出强项有且只有速度,力量训练不是短时间内能提高出成果的,这是我能想出来的进步最快的方法。]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请帮我训练,陆恩同学。]
[Evn:好。]
[Evn:那我过来了。]
[Evn:(语音)]
我有些疑惑地点开语音,发语音不像是陆恩的行事风格啊,[时一同学,我觉得你这是在难为自己,也是在看不起你的好朋友好队友我,论单项训练,我比陆恩好多了,还有经验,我可是很有分寸的——哎呦!兄弟你恼羞成怒了!哎!又打我!你快看,时一同学,他恼羞成怒了,你还是选我比较好——哎呦哎呦疼疼疼疼疼死我了,陆恩你真下死手啊——!]
李见路的声音。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抱歉,但是李见路同学,我还是选陆恩同学。]
我在撩陆恩,李见路来掺和什么!
快走开啊啊啊啊!
我毫不迟疑地发送信息。
……
……
……
难不成是白天给人刺激惨了???
李见路你心态不挺好的吗!
我正要进行些许复盘,啊不是,整点有良心的台词,积点德,不然下辈子又投胎到这个世界就惨了,更正一下,是反思,反思。
光脑就开始嗡嗡震动,李见路的消息。
[li见见:明天请你吃顿接风宴,难得回来,哥们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li见见:哦,对了,说起来有件事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li见见:虽然我感觉应该是和执政官有关系,但你应该不知道这些内部消息]
[li见见: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和你确实有关]
和执政官有关?我拧起眉,这才想起一件险些被我遗忘了的事——
竞赛试题就是谢枕弦出的。
离竞赛还有几天……?
我草,好像就这几天了!
[li见见:傅上将明天要和他未婚夫一起来乌托邦ovo]
[li见见:说是来视察,校长那老家伙都紧张死了哈]
我沉默着地编辑信息:
[哈哈。]
第84章
时间回到前一日白天。
当陆恩和李见路紧赶慢赶来到训练场时,她正站在训练场边缘的绿荫带中,隐隐绰绰的树叶剪影在满地摇曳。
落在她的眼帘,下颚,还有抬起遮住太阳光的手臂上。
半眯着眼,强撑了许久的疲惫终于还是出现在了她面上。
黑发松软地泄在树干上。
看到他们来了,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站起身向他们挥了挥手:“陆恩——李见路——我在这里。”美得朦胧,不真实,像是隔了一个世界,如同水中泡沫,池子中一瞬即逝的雨花。
脆弱,美丽,一触即逝。
他们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同时一窒。
陆恩略带威胁地看了眼李见路。
李见路笑着摆手:“我懂我懂~兄弟妻~”
那只要不是兄弟妻就好了。
***
乌托邦军校这么大的一所学校里加分项目竟然能就这么点,说是鼓励学生,怎么加分项目全往设计院里扎堆,机甲单兵系能这么苦。
而最离谱的是,设计院的学生能同时参加其他校队的比赛。
分是一样加的。
钱在哪里爱在哪里,明面上看校方最爱的是机甲单兵系,实际上框框砸钱的地方基本全在设计院,原因很简单,机甲单兵只能耗钱,但机甲设计系能钱生钱。
一台机甲要花费大几十亿的造价,普通一点的也要几千万。
最次一点的也得好几百万。
机甲单兵还要上战场,上了战场基本就回不来了,设计院的能回报学校,机甲单兵系那真是撒手没,更不必说回报学校了。
要不我现在也不能过上这种连轴转的苦日子。
做机甲单兵没有前途的——!!!
“陆恩——李见路——我在这里。”我坚强地支棱起我的小白花人设,X人设的事情不能说累,撩陆恩的事情也不能说累,小白花可以短暂的脆弱,也可以一直脆弱,但不能在关键时刻脆弱。
关键时刻必须得表现出一种——
虽然我很菜,但我会努力的模样。
这样的小白花才能是一朵有个人魅力的小白花,纯靠脸的小白花除非运气真的好到爆炸了,否则只有靠生子上位,但放在这个年代,连生子这套都废弃了。
更不必提我根本不可能给陆恩生孩子了。
要做就做有理想有信仰的小白花。
虽然我没理想没信仰除了外表以外没有其他地方能和小白花打上关系的,在真正的单纯可怜又善良努力的小白花面前只有被打成假冒伪劣的份,人家得大喊碰瓷。
但我能装。
我特意没管我衣服上拍不下来的草屑,带着一身沐浴了清晨和朝露的气息向着陆恩还有李见路奔去,准确来说只有李见路一个。
“怎么这么着急。”陆恩冷淡的嗓音平静无波地响起,冰凉的手指摘下我的肩膀上的些许草屑,“再怎么着急,至少也要把草屑拍干净。”
我正想羞涩低头小声呢喃人家没注意嘛。
来一套流畅的古早小百花pk霸道总裁经典起手。
李见路就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不是要训练吗?兄弟,快点开始吧,我想时一同学把我们叫过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吧,你说是吧时一同学?”
李见路牙齿都要咬碎了。
***
训练的过程很一言难尽。
总结起来就是,我***你***陆恩,****我***你****陆恩我***,没有所谓的你侬我侬,训练还真就是训练。
所有的一切都要为陆恩的利益让步。
感情只能在陆恩心里排第二位。
是我考虑不当,没有意识到陆恩对校队的重视程度,根本不可能手下留情。
我差点就又变成熊猫眼了,光荣地躺进了医疗舱。
陆恩你要是能找到双向奔赴的老婆我倒立****。
天杀的!我一定要离这群天龙人远远的……淦,现在根本不可能,我要和这个世界拼了!怎么能烂成这样!天龙人,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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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们有权有势的天龙人。
***
但在陆恩担忧地扶着我进医疗舱的时候,我依然能撑起一个男默女泪的绝美纯欲清新的笑容——没错,陆恩还是留了点手,没打我的脸——
顽强地安慰事后突然感到愧疚的陆恩:
“这是训练之中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想要进步,就需要承受得起这般打击。”
语气轻松温柔恬静,我仿佛看到自己的脑袋后面有一圈白光。
阿勒路亚,它的名字叫圣光。
我也有个名字,异世界圣母。
“时一……”陆恩双眼睁大了一圈,本来就不算小的灰色眼眸变得更大了,无机质的非人感强烈,仿佛天生就不懂情爱,眼中仍然是冷漠占了多数。
只有那微微抖动的眼睫毛透露了出了他被触动的事实。
我仍然是笑。
吓鼠掉了,还以为我白演了。
看着医疗舱缓缓合上,把医务老师面无表情的面容,李见路复杂得令人费解的神色,以及陆恩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的模样关在了外面,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不是进医疗舱,而是要进棺材。
笑着笑着眼中就常含泪水了。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
——因为我他大爷的不想进步,一点也不想。
我只想给陆恩脸上甩两个大嘴巴子。
你以为你有什么啊陆恩,你要是没有那身世背景和校队的加分,我至于这样委曲求全吗。
为什么要陆恩那点好感?
因为叶斐亚。
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我不能保证叶斐亚最后真的会兑现他的承诺。
在我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会不会私下处理我,我更无法保证,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是永恒的,没看到叶斐亚对他那个笨蛋弟弟有多狠心嘛。
谁信以叶斐亚那个能在弟弟房间装监控的黑心莲黑心肝会不知道自己弟弟被人坑了?
他连自己的弟弟都能下狠手,我真不敢想他会对我做什么。
如果不再多拉点保证,我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只有把这段时间和叶斐亚的聊天记录以及和叶斐亚视频通话时留存下来的备份、悄悄打开的视频存证,在检测到我死去的瞬间,就同步发送给傅镇斯的邮箱,各种新闻媒体的邮箱,来个鱼死网都不一定破。
加上陆恩可能会不一样,但我不确定,我还需要给自己增加筹码。
真是钱难挣,shi难吃啊:)
***
时间来到第二天。
***
事实证明,shi是真的很难吃,可能从我把小白花定为自己人生人设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做错了,我45°角仰望天空。
以小白花为职业是不可取的。
手上是我今天给自己列好的日程安排表。
虽然我觉得列出来可能也没有什么用,以我的事故多发体质可能连这张日程表的一半都没法完成,但我还是列出来了。
因为大脑无法同时处理这么多复杂的行程。
来,现在做好心理准备,看一眼手里的日程安排表吧。
今天没课。
[上午九点与李见路相约吃饭,但是陆恩大半夜给我发消息和我约了九点半见面]。
所以改成:[上午九点同时和李见路陆恩吃接风宴]。
地点也放在一块了,反正是李见路说自己只是我的朋友的。
——为了不给人留下迟到的坏印象,我需要在八点半之前到达约好的地点。
[下午三点,谢枕弦说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只有三点到四点之间有空,可以帮我拷贝电子书,因为是还没出版的新书,为防止出现问题,他需要亲自在场]。
因此,[下午三点,到达乌托邦军校拷贝电子书]。
谢枕弦给出的理由存疑,他可能在试探我。
但我需要那本电子书,迫切的需要,或者说我需要有一个能和谢枕弦见面的机会,竞赛试题是由他来出的,而据我所知,设计院中经常教授一些课本中没有出现过的知识点,这些知识点平时不会出现在卷子里,却会出现在竞赛中,除非我手上能一下子拿出几十亿的购置机甲的钱,把机甲拆掉研究一遍,否则单靠我自己是很难在竞赛中拿到满分的。
而不是谢枕弦迫切要和我见面。
所以我必须去。
即使有可能会撞上傅镇斯和叶斐亚,导致一定的暴露。
我也必须去。
……
上午八点半,我卡着光脑上的时间准时达到约好的商业街,虽然不是黑夜,但这里依然繁华,有钱人们身上的信息素加强剂味与穷Bet白领蓝领们身上的香水味,以及路边绿化带的淡淡的泥土的腥味构成了一道《商业百货》图。
为了方便穿着校服却又忍不住在寒酸的校服外面套上一件刚刚购置不久的上千星币的外套的我在其中格格不入。
与真正的有钱人动不动就上几十万的一条裙子完全没法比。
但穿上之后让我好受多了。
就像是一些闻不到信息素味道所以往身上喷香水以为这样就能伪装成高人一等的Alph和Omeg的Bet一样。
不知道哪里来的没用的自尊心。
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第一次用自己的钱在这条我曾经连踏入都不敢踏入的商业街买了一杯咖啡给自己,原来这里的咖啡不算贵,只要50星币就能买上一杯。
上次来这里都关注不到咖啡的价格。
慢慢地抿了一口。
还想在这段时间里给自己加上两块免费的方糖。
一道在街角来去匆匆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长发飘飘,漂亮的花裙子十分修身,看得出对方身形修长但不算高,身边似乎跟了个差不多个子的穿着小西装的人影。
远远的带来一阵薰衣草的味道。
安神的薰衣草味信息素?紫色的薰衣草,紫色的鸢尾,还有李见路深紫色的脑袋,紫色含量有点超标了,你们上城区……
敢情紫色是最尊贵的颜色这句话还传到了星际时代???
我才刚刚多看了两眼。
光脑上突然同时出现了两个人的消息:
[li见见:对不起请你等我半个小时我九点半到,我表弟撒手没,家里人要我查监控——]
[li见见:20000星币.红包]
[li见见:我先请你吃点零食,作为接风宴的前菜]
[Evn:抱歉,可能要按照原定的九点半了]
我:“?”
怎么这两个人都要延时到九点半?算了不管了反正我有钱就拿,正要点击领取红包,鼻腔处陡然传来一股浓浓的薰衣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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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猝不及防两眼一黑。
不是,这里难道不是布满监控的商业街吗?!
我靠我花了50星币买的咖啡!
第85章
“我就想知道,你能赔我咖啡吗?”黑不溜秋的眼罩下,我眼巴巴地试图穿透眼罩看着面前的人,手被反绑在身后,为了防止我碰到光脑,对方给我戴上了一副绝缘手套。
内里居然是真丝的,这触感绝了。
逃走以后我要把这幅手套挂到二手市场上大卖一笔。
对面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t没开口,我分辨不出t是我刚刚看到的哪一个,只能闻到空气中薰衣草味信息素,老实说这让我的脑袋有些晕,这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才睁开眼睛的缘故。
但也有可能是对方在空气里加了安眠药的缘故。
我知道他们上城人早就把信息素玩出花了。
有的人的信息素中有加了高科技改造过的精神图景,只要一闻就能看到海浪鲜花;有的人会往腺体里加安眠药或者有特殊功能的改造剂,假装自己有特意功能,一散发信息素就会有人中招;有的人不满意自己腺体里信息素的味道,就会去收购一些好闻的信息素扎进自己的腺体里。
乌托邦军校毕竟是军校,别的不管,基础的仪容仪表和精神抚慰剂的问题还是会管管的。
所以我在学校里还有第九军区两地来回跑的时候也碰不上这种情况。
下城区的人又买不起。
卖出去大概能收入几十星币,但要买,就得算上冷藏保存管理的费用,至少需要花费超过一千星币才能买到一瓶质量不错的信息素。
就和卖血一样,只是星际时代富人已经能用上更干净更健康更有营养成分的人造血。
所以卖的比买的多。
在下城区,这甚至形成了一系列产业。
有的人每周都得卖两次,才能带全家吃一次非营养液的饱饭。
最穷困的时候我也卖过。
但回收我信息素的机构在对我进行了全方面的体检以后告诉我我卖出一瓶最高质量的信息素只能拿到2枚星币。
因为我不够健康,上城区的人需要身体和腺体同样健康强壮的Alph的信息素。
而一瓶高质量的信息素需要我看着猫片打两发,同时消耗大量精神力。
耗时2小时。
猫片是租来的,一小时一星币。
我不愿意继续回想自己接下来是多么狼狈地走出来,看着身边只有A级评价的Alph同学得意洋洋地拿着五十星币从我身边走出来的样子。
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我正在经历的糟心事上,我试图让自己能早点出去:
“你不回答我吗?是在想什么?想一杯咖啡的价格吗?很便宜的,只要五十星币,或者我可以请你喝一杯,你让我出去我帮你买?怎么样,打个商量行吗?
如果是要劫财的话我刚刚给我汇了这个月的生活费电费水费还有需要缴交的税费,所以实在没有多少,你把我放出去的话,我可以帮你摸两个路人的钱包。”
陆恩和李见路的邀约现在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从时间上来看肯定是要错过了,重要的是我的竞赛,我那能名正言顺转专业的机会。
错过这次机会的结果我并不想去想象。
计划被破坏的事情我习以为常。
“你这人好奇怪。”对面传来的声音不像真人,像是通过低配版名蒸蛋阿南的领结发出来的,省流,变声器,t对这次绑架费了不少心思,所以我还是听不出t的性别。
t明显有些困惑:“你为什么都不害怕一下?”
但这语气一听就知道t是个多么不熟练的绑架犯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思考为什么t要花费这么多心力和准备来绑架一个……如果好好和我商量我基本不会拒绝的……怂货?
如果这么闲的话,为什么不找个专业绑架犯来绑架我,而是要亲身上阵。
我真不理解他们这群整天闲得发慌的天龙人。
t又是为什么敢胆大包天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绑走,还能同时确保我不会被两个家族排名靠得老前面了的家族继承人找到的,甚至刚好掐在他们两个没有办法准时赶到的情况下套我麻袋的。
我仰天看眼罩下的世界,漆黑一片,犹如这个世界的前途,“很简单,亲爱的朋友。”我想动手,想起手正被绳子绑住了,动不了,又想说只要把时间拖得够长,李见路和陆恩发现我失踪了就一定会照过来的,但最后只是耸了耸肩:
“如果是真的要我命的绑匪,我的手腕现在已经保不住了。”
有幸见过走投无路的下城区的绑匪绑上城人,光脑有定位功能,那都是先砍断人的手腕的,然后用绷带强行勒住创口止血。
不过上城区的人被砍了手腕可以用高科技重新接一个全新的手。
——别管是不是去克隆了一个然后砍掉克隆人的手了,就说有没有接回去吧,
但绑匪被抓住了就不是砍手腕那么简单了。
下城区绑匪绑上城区天龙人的流程belike:①绑架,②砍掉手腕,③绑匪被抓住,④先安抚哇哇叫的天龙人,这是绑匪最后逃跑的机会,⑤逃掉了,通缉/没逃掉,被砍掉手腕,⑥挫骨扬灰,连着亲朋好友一块穷苦一生。
“为了不暴露定位,绑匪会先将我的手腕砍断,连着光脑一起丢掉断手,最好是丢到下城区的下水沟里,那里有很多垃圾,这样就不会被找到了,但你们的力气明显不够。”没有鼓励要t砍我手腕的意思,我只是个诚恳且老实还知识渊博且不愿意说假话的正常人。
手腕处的疼痛不像是被绳子勒出来的。
像是被刀子割过。
他们没什么力气,割得不算深,又没经验,割的速度赶不上愈合的速度。
所以才放弃了割掉我手腕的计划。
新肉被绳子勒得生疼。
隔着眼罩我都能想象到t一瞬间瑟缩的摸样。
“不许叫我朋友!谁和你这个烂A是朋友!我不可能会有你这种朋友的!”t的声音越来越小,果然是餐葩饮露的天龙人,完全不知道真正的绑匪为了不暴露自己能多么凶残,碎碎念着,“竟然能想出这么血腥的方法,真可怕,好吓人,心肯定也是脏的,表哥他们怎么会和这种人纠缠在一起……”
我捕捉到了关键词,表哥?李见路是不是说过“表弟”?
但为什么他说的是“们”?
他大着胆子靠近了我,脚步声听起来十分犹豫,似乎在担心我这张嘴里有几百颗獠牙会在他靠近的一瞬间露出来,然后狠狠咬下一块t的肉。
“你就不怕我是劫色吗!”t大声道,虚张声势极了。
“劫色?那快点来吧,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了。”我微微勾唇,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獠牙,而是露出了我对着镜子练过了成千上百遍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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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没有镜子我照样可以依靠肌肉记忆笑成练习中最完美的样子。
他愣了一瞬,又很快大声问道:“你不怕我是趁机想要杀了你吗?”
这位天龙人,你的逻辑前后矛盾了。
“比起这些,我更怕你有X病,你有吗?希望你没有,因为我现在没有办法反抗你接下来对我做的事情,除了被动承受外,我笨拙的头脑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了,你在犹豫什么?我对你又没有威胁力,我一闻就知道你肯定是上城人。”我往后躺去,这张椅子很贴心的是靠背椅,他绑绳子的手法比刚刚入行的绑架犯还要更加拙劣。
所以只能先把我的身体绑在椅子上,然后再把我的手绑在椅子靠背。
对不食人间烟火的金枝玉叶们或许有用。
但这种手法对于一个经常在放学路上被绑匪骚扰绑架的下城人来说就像是给华国僵尸上耶和华的圣水圣饼十字架一样。
专业实在不对口。
“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这位不知道姓李还是姓贝内特或者姓别的什么姓氏的表弟大受震撼,气的直接把我眼睛上的眼罩摘了下来,要我感受他的愤怒。
我看着他戴着大兜帽只露出了下半张脸——这甚至不能算是脸,这是防毒面具,还是星际版贴脸超薄黑丝款的,只能看到一个圆圆鼓鼓的扁扁的圆柱形换气口。
——他穿着带大兜帽的黑色披风,不像是绑匪,像中世纪的黑巫师。
我坐在椅子上,气势上低人一等,个子上也低人一等,甚至觉得他比我刚才在街上看到的还要高得多。
这里的环境也像是误入了什么黑巫师的秘密基地。
整间屋子都是黑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里有微弱的亮光透进来,只够我看清两米内的事物,远一点完全是一片漆黑,窗子中间被打上了铁栏杆,可以直接上演一出《铁窗泪》。
空气里没有监狱中会有霉味,也闻不到犯人身上的汗臭味。
只有淡淡的、让人头昏脑涨的薰衣草味。
太黑了,叫我看不到出口在哪里。
和他的面具互相看了一会儿,我试探着说道:“如果你处在我这种任人宰割的情况下,你认为我反抗有用吗?不过我需要提醒你,我是Alph,而不是Omeg,如果你是想要X我一顿的话,或许你应该去绑架一个Bet或者一个Omeg,何必强A所难?强扭的瓜应该都不是很甜,你看起来也不是很差钱的样子,绑架技术又这么好,要什么BetOmeg没有,没有必要的。”
“另外,你的眼睛是那个圆柱形上的两个的小孔吗?我不确定我该看哪里。”
“像这样的高科技防毒面具我还没有在教科书上见过。”
这位天龙人表弟摘下了面具,面具之下是新的面具,遮盖住了半张脸的口罩,眼睛露了出来,左边的眼睛是漂亮的紫罗兰色,右边的眼睛是浅浅的灰色,是基因彩票,异瞳:
“好没见识啊……”
头发是蓬松柔软又带了点自然卷的深深的灰色。
他感慨着我的没见识。
我感慨着苍了个天,现在终于能确定他是谁的表弟了。
能长成这样子,不是李见路和陆恩的孩子,就是李见路家族和陆恩家族联姻生出的孩子,他们上城区的人就是互相娶互相嫁的。
外人受不了他们,他们也受不了外人。
这叫什么?不听话的雄小鬼?
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出明显的性别趋势。
应该刚刚分化不久。
我好无助,我好彷徨,我讷讷道:“所以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呢?如果你现在不劫色的话,我就当你是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表弟兄两只不一样颜色的眼睛展现出了一模一样的怒气,我连连投降,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事啊:
“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不管我做过什么,总之对不起。”
“你居然还不肯承认!我现在就要让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他见我这样子,气得不得了,兜里的假发掉了一地,兜帽披风下的花裙子一角也暴露了出来。
在黑色的披风下显得格外喜感。
我:“……?”
他吓一跳,低头去看自己的黑色披风。
披风下突然钻出了个戴着同款口罩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只不过穿的是一条花裙子,左右眼的眼睛颜色互相换了换,“我好热啊哥哥,你好了没……?”
“没有!还没好!”
“我要出来了,里面太闷了。”底下的那个把上面的那个甩了下来,这位表弟兄的个子突然矮了一大截,地板上拖了好大一片的衣摆。
我眨了眨眼。
大点的那个表弟A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想笑?!我马上就会让你笑不出来!”“就是!我们会让你笑不出来的!”“你不要学我说话了!”“我没学你说话。”“我们现在干正事!气势都因为你没有了!不许再说了!”
真佩服我自己被绑了遇到了好笑的事情也还是会想笑,笑就笑吧,还被人看出来我想笑了。
但连笑都笑不出来,那得多悲哀。
***
下一秒,我真笑不出来了。
***
表弟A冷漠地看着我,虽然他的个子没有刚才高了,但依然能够从上往下俯视我,摁下手指头上的戒指,我这才注意到,戒指上面原来是一个按钮。
刹那间,这件黑暗的房间内就变得五彩斑斓。
是投影器的开关。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一个眼罩。
不顾表弟B的反对,把眼罩给人罩上了,又把身上的兜帽脱下来给表弟B穿,只剩下一身的黑色西装,我读着他的眼中的情绪——
那是一种纯粹的恶。
随着他摁下开关,房间内的光影逐渐汇聚成形。
心下陡然一寒。
***
那是许许多多张照片,从角度来看,全是偷拍的,有一些很新,是我昨天帮西尔万出头的样子,进行了错位构图,看起来就像是我和西尔万分手了之后还藕断丝连在吃嘴皮子的样子。
有一些是更早之前的,我在酒吧和阿伦鬼混的模样。
再有一些,我和方辞廖勾勾搭搭占着他是Bet随便占他便宜的时候。
以及在医务室对老师做的破事。
我茫然四顾,感觉照片里的人又熟悉又不熟悉,像是长着我的脸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仿佛被AI换脸到了猫片上的影视明星,**谁***说生活没有观众的。
我的生活这不是他X的处处都有观众吗!
“这些……是谁给你们的?”余光突然瞥见一处,我浑身一僵,那张照片拍得很有氛围感,角度是窗外视角,我举着相机的身影挡住了大半时小南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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