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2 / 2)
年纪轻,脸白嫩,衣服干净,一根线头没有,不像是寨子呆久的匪,倒像出了变故新上山的。别人都去吃饭,剩他一个饿着肚子守人,想必也不受重视。
凭一张端方的脸,见人说鬼话的嘴,隋和光哄住了小山匪。
让人领了送勒索信的任务,下山后,往他在港口的下属递信。
金乌西沉。
隋和光运气不佳,先杀上山的是驻军,不是他的人。
驻军灭口完山匪,并没有找到柴房中的隋大少爷,只找到一张字条——山匪所抢金条归你,买我一命。
领头的军官认出是谁字迹,神色阴晴不定,末了,持枪摆手道:“不必追了。等一个时辰,烧山。”
隋和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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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金条能瞒过军队多久,他往山下冲,一身血也来不及清理——有山匪的血,也有他自己的。
隋和光成年时军队呆过,有过一点习武的底子,夺了枪,杀几个人不成问题。
他在想是谁卖了自己的行踪。
也许是失血太多,思虑太重,不知为何他神识一恍,竟踏空了下步。
完了。
隋和光还能平静想。
亏了。
仇人没杀完。
……
【他教我收离恨,收余恨、免娇嗔】
【且自新,改性情】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魔音贯耳,隋和光蓦地睁眼,唱声停下,阴差朝隋和光笑嘻嘻,吐出一截长长的舌头,念诗道:
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
魂随司命鬼,魄逐见阎王。
隋和光看周围昏黑,再看对面装扮,才确定,自己真在阎王殿走了一遭。
阴差介绍完,问:“还记得玉霜吗?”
接下来,隋和光听了一个故事。
戏子余霜,六岁丧父,因为面容姣好,被继父说服母亲卖掉,进戏院练功,风霜雨雪春去秋来十二年。
十八岁,做了老爷的情人,进隋府,和三位少爷各有牵扯。
与四少爷隋翊——□□纠缠,剪不断理还乱,月夜私会、祠堂背伦、雪夜陈心、事败施救……桩桩件件,爱恨莫明。
与三少爷隋木莘——早有私交,戏园子南边唱戏时,萍水相逢,两人一见如故。府中重逢,情愫终生。
阴差说到此停下,眼里没有瞳仁,纯白一片,直勾勾的面向隋和光。
隋和光很给面子地问:“我是什么角色?”
阴差笑:“你呀……你是里头天字一号的混蛋!冷眼旁观你做过,仗势强占也得行,你们三人斗来斗去,最后谁也没压过谁。那玉霜跟谁?你们达成协议——按洋人的历法来,七日一周,一人两日,剩一天放人休息。”
阴差继续笑:“最后一条是你加的。”
隋和光说:“那我不算太混蛋。”
阴差说:“你是混蛋中的混蛋!属你玩的花样最疼最多!”祂叹:“最后玉霜早逝,也可以这么说——是你们兄弟玩死了他。”
隋和光说:“听起来像本三流小说。”
阴差说:“一流人生才似三流小说。”
隋和光不予置评,只问:“为何同我说这些?”
阴差说:“老鬼看人有慧根,忍不住破例。”
隋和光道:“那先生不妨再为我破例一次。”
阴差问:“什么?”
隋和光问:“驻军和山匪是否合作?”
阴差一愣,点头。
隋和光再问:“我父亲隋靖正,是不是也同他们联手了?”
阴差说:“聪明。”
十年前,怀疑隋和光与二姨娘偷情的,并非只隋翊一人,还有隋靖正。
只是隋和光没想到,隋靖正真能要他的命。
隋和光低眉垂眼,想弑父会进几层地狱。
阴差似乎看出他想法,笑声古怪。
隋和光抬头望去。
阴差道:“送你阳间再一场游,不过要借旁人的身。”
“记住,换魂一事,天不知地不知,我知,你不知……”
“旁人知晓,你与他必死!”
就在这时,隋和光面颊掠过一道金光。低头看去,是阎王殿泥筑的假佛,上下分离,上身咕噜噜,滚到隋和光脚下,弥勒的笑纹丝不变。
隋和光来不及开口,眼前昏沉。
白面白衣的纸人敲锣打鼓,并不停歇。这出戏没有声响,没有活人。
只有阴差的招呼声:“好戏开场,您可来了!”
“您问什么戏?”
“名作换魂记,别名补……诶呀,您别急着打断——什么,戏在哪演?”
阴差鞠躬,手掌朝地。
“劳烦您,往下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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