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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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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木架前, 江槐挑了匹鵝黄和枣红的,一匹做衣裳,一匹做被面。

刚挑好, 布莊掌柜便送走了方才招呼的客人。

见掌柜回到了柜台前, 江槐放下布料,拿着带来的手帕,和陆蘆一起走过去。

掌柜以为他们挑完了, 笑吟吟道:“刚才的布料两位可有看上的?”

“挑了两匹, 准备再看看。”江槐说着抿了抿唇, 酝酿片刻开口:“对了,掌柜大叔,你这儿買帕子吗?”

掌柜拨着算盘,听了这话,看了眼面前的两个哥儿:“什么帕子?”

江槐道:“我们自个儿绣的,都用的是好料子和好针线。”

陆蘆跟着道:“对,每块帕子的花样也不一样,您要不看看?”

在陆蘆说话时, 江槐連忙将装在包袱里的帕子拿出来。

掌柜接过去,拿在手上瞧了瞧帕子的针脚和绣样,边看边点头:“绣的倒还不错, 你们打算怎么卖?”

没想到竟被掌柜夸了, 江槐和陆蘆互看了眼,想了下道:“我们以前都是在乡集卖的,进城一趟也不容易, 这种样式简单的算二十文, 复杂一点的便算三十文。”

一块帕子先涨个五文, 也有讲價的地儿。

掌柜似是觉得略贵了些, 捋着胡须,思忖了下道:“雖然绣的不错,可这帕子到底小了些。”

陆芦道:“那您觉得多少合适?”

掌柜也不跟他们绕弯子,直说道:“这样,简单的十八文,复杂的二十八文,我全收了,你们也不算白来一趟。”

陆芦看向江槐,江槐点了点头,说了个行。

一块帕子多卖个三文,也比在乡集划算,而且城里更好卖,一次便全卖完了,省得他们四处跑。

林春兰和杜青荷在另一边挑着布料,打算给江秋和江松也做身衣裳过冬。

江槐刚同掌柜说完,这时,陆苇和何小滿拿着挑好的棉布和布匹过来結账。

见他们在卖帕子,陆苇撇了下嘴,掀着眼皮,有些不屑地扫了一眼。

还以为是来買布的,原来是来卖帕子。

他就知道,陆芦怎么可能買得起,像这种城里的布莊,说不准陆芦还是头一次来。

陆芦的確是头一次来,之前的衣裳都是沈應買布给他做的,他压根没有机会来布莊,这次来也是想买些棉花和布料回去给沈應做冬衣。

有客人来結账,掌柜先放下了手里的帕子,看他们挑了那匹靛蓝的布料,向何小滿確认道:“那匹水红的真不要了?这样的好料子,我们铺子可就只剩下这几匹了。”

何小滿勉强开口:“不要了,我们买这匹就够了。”

他说完,拿出荷包付了买布的钱。

江槐睨了眼旁边的二人,看向掌柜,故意问道:“什么水红的,掌柜大叔可否给我看看?”

掌柜不知道他们认识,拿出方才那匹水红的布料道:“就是这匹,三百文的,这可是用细棉做的好布。”

江槐拿着布匹看了看,说道:“还是这种浅的好看,那种深的太老气了,嫂夫郎你觉得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瞥了眼还在一旁的陆苇。

陆芦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應和道:“嗯,确实是浅的好看。”

江槐看完,又放了回去,“不过,这颜色太过鮮亮,显得有些俗气,还是刚才那匹水绿的和嫂夫郎更配。”

放下之后,江槐接着又道:“沈應哥不是把钱袋子都给你了吗,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嫂夫郎正好多挑几匹。”

听着他们的对话,陆苇不禁咬了咬牙,攥着帕子的手紧了几分。

竟敢说他挑的颜色俗气。

刚想开口,就在这时,那边的林春兰又将他们叫了过去。

“芦哥儿,你快来看看。”林春兰冲陆芦招手道:“这匹玄青的给大应做衣裳怎么样?”

闻言,陆芦和江槐走过去。

陆芦用手摸了下料子,“挺好的,只是我头一次做衣裳,不知道做的怎么样,怕糟蹋了这么好的料子。”

林春兰道:“放心吧,有你嫂子幫忙看着,差不了。”

江槐也道:“对啊,只要是嫂夫郎你做的,沈应哥肯定喜欢。”

看他们一副说说笑笑的样子,陆苇的眼睛似被刺到,牙槽咬得更紧了。

何小满抱着布匹,轻轻拉了下他:“苇儿,咱们走。”

陆苇紧皱着眉,收回眼来,一脸不悦地走出布庄。

刚迈出门槛,陆芦和江家人的说笑声又从里头飄了出来。

何小满回头看了眼,轻哼道:“让他们得意,看他们还能高兴多久。”

他知道江家的人不好惹,所以刚才在里面没有说话,若是换在平日,定要把陆芦好好教训一番。

好歹他是陆家夫郎,陆芦怎么也该叫他一声爹,如今见了面,竟連声招呼都不打。

陆苇也跟着哼了一声,手轻抚着挺起来的肚子。

过不了多久,宋生就会考上秀才,他就是秀才夫郎,看那时陆芦还怎么得意。

而且,他现在还有了娃娃。

瞧陆芦那样,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动静,沈应对他好又怎样,等他生不出来,迟早会嫌弃他。

待那二人走后,陆芦又挑了几匹布料,最后定了那匹玄青的,另外又买了些棉花,还幫着榆哥儿也扯了一块棉布。

结完账,他们先把买来的布料和棉花暂放在布庄,跟掌柜说好了,等出城的时候再来取走。

刚走出布庄,沈应和江松便卖完野物回来了。

猜到他们来了这里买布,两个汉子径直朝布庄走来。

见两人都空着手,林春兰道:“这么快都卖完了?”

江松道:“今儿运气好,刚去便碰上那管事出门,说要去买羊肉,这不巧了吗,正好野鸡野兔也一并卖了。”

林春兰道:“那可真是好运气,刚巧我们也买好了,走,一起去逛逛,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沈应则是直接走到陆芦跟前,把刚赚来的银钱拿给他。

陆芦道:“不用给我,你拿着就是。”

沈应道:“东西都买好了?”

陆芦嗯了声:“买好了,都放在布庄里,婶娘说走的时候再来拿。”

沈应这才收回钱袋道:“那就先放我这儿,等会儿一起去下馆子。”

说着,他往陆苇二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道:“对了,刚刚没发生什么事吧?”

听他冷不丁这么问,陆芦猜他是看见陆苇了,摇了下头道:“没事。”

沈应怕陆芦不想让自己担心,因此瞒着自己,又问了一遍:“真的没事?”

陆芦看着他的眼睛道:“真的,有婶娘和槐哥儿在,他们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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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说,沈应这才放下心来。

想来也是,有林春兰和江槐在,定然不会叫陆芦吃亏。

前面的街头,一个小贩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子,正一边走一边大声吆喝着。

“卖糖葫芦咯——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江槐听见吆喝声,眼睛随即看过去,先一步走在了前头,杜青荷也抱着江秋跟在后面。

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们都跟上了,只有陆芦和沈应还在原地。

江槐隔着人群,挥手喊道:“嫂夫郎,沈应哥,快来呀!”

在后头腻歪的两人这才跟了上去。

江槐叫住卖糖葫芦的小贩,问了下價,给每个人都买了一串,沈应和江松两个汉子没要。

他把插在最上面那几串糖葫芦摘下来,先给了江秋,又给了陆芦,自己也拿了一串,张嘴便咬上一口。

糖葫芦是用山里红做的,颜色和名字一样,红彤彤的,果皮裹着一层薄薄的糖浆,果肉微酸,和糖浆一起吃又酸又甜。

江槐一口气吃了两个,见陆芦拿着还没动,催促道:“嫂夫郎,你快嘗嘗。”

陆芦嗯了声,咬了最顶上的那个,牙齿先碰到香甜清脆的糖壳,咔嚓一声,接着才是清爽微酸的果肉。

看他鼓着腮帮子,沈应弯唇问道:“好吃吗?”

陆芦点了下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吃,把串着糖葫芦的竹签递到他面前,“你也嘗尝。”

沈应没接,而是看着他沾在嘴边的糖渣,说道:“先别动。”

陆芦不知发生了什么,闻言,听他的话果然一动不动。

下一瞬,却见沈应伸过手来,用指腹在他唇边轻抹了一下。

见他突然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陆芦不由微微红了下脸。

趁着他脸红,沈应俯下身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个。

买完糖葫芦,几人又去别处逛了逛。

江槐拉着陆芦去了前面的香粉摊子,挤在几个哥儿旁,挑着口脂和眉黛。

林春兰和杜青荷在一个摆摊的阿婆前停下来,给江秋买了双棉布做的小鞋子。

江松去了酒铺打酒。

沈应走进街边的书铺,买了些笔墨纸砚,上回在山里他答应了陆芦,要教他写字。

不一会儿,大家的手里便拿的满满当当,谁都没空着,连江秋也拿着一个竹风车。

转眼已是正午。

买好东西,沈应带着他们去了一家离得不远的酒樓,门口写着酒字的帘旌随风飄扬着。

正是晌午时候,一樓坐满了食客,说话声和碗盘的碰撞声充斥在耳边,十分热闹。

刚走进去,肩上搭着布巾子的店小二便上前招呼,看他们人多,带他们去了二樓一张靠窗的桌子。

陆芦第一次来城里的酒楼,不免有些新奇,左右张望了眼,紧跟着沈应上了楼。

到了二楼,店小二擦了下桌面,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们一人倒了杯茶水,说道:“几位吃点什么?”

沈应不是头一次来这家酒楼,从前和吴三一起来喝过几次酒,但想到陆芦是头次来,他仍是问道:“都有些什么?”

店小二麻利地报着一溜儿菜名:“有酱肘子,卤水鵝,炙羊肉,荤豆腐,还有狮子头和桂花糯米藕,这两道是最近上的新菜。”

陆芦知道狮子老虎,都是山里的猛兽,可这狮子头做的菜,却是头一回听说。

他不禁有些好奇,下意识问道:“狮子头是什么?”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店小二笑着说道:“雖然叫狮子头,却不是狮子做的,而是取猪肉肥瘦各半,剁成肉糜,加入香覃荸荠做的肉丸,吃起来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听店小二说完,桌前的几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沈应道:“那就一道狮子头,一道酱肘子,一道卤水鹅,再来一道桂花糯米藕。”

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都要吃荤菜,至于桂花糯米藕,他也是头次听说,正好叫大家尝个鮮。

沈应说着,又问他们:“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

江槐不算头一回来,上回来还是在几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江秋,他也是跟着沈应和江松一道来的。

江槐扭头问店小二:“有糖醋魚吗?”

店小二点头:“有的。”

沈应听了,说道:“那就再添一道糖醋魚。”

店小二应下:“好嘞,几位请稍等。”

知道陆芦第一次来酒楼,等小二下了楼,江槐对他道:“嫂夫郎头一次来,一定要尝尝这里的糖醋鱼,可好吃了。”

陆芦点点头。

糖醋鱼听着像是用糖和醋做的鱼,虽然他没吃过,但江槐说了好吃,味道定然不差。

林春兰却是拆穿道:“我看是你自个儿馋了吧。”

又一次被自己阿娘道破,江槐脸上依然带着笑。

陆芦笑着道:“没事,正好大家一起尝尝。”

沈应跟着说道:“对,好不容易来一次,一会儿尽管敞开了吃。”

一桌人有说有笑聊着,没过一会儿,点好的菜便端上了桌。

第62章

先端上桌的是桂花糯米藕。

厚薄均匀的藕片整齐摆在盘子里, 藕孔灌着糯米,上面淋着蜂蜜和糖桂花熬的蜜汁,馥郁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

不等开口, 大家便一起动了筷。

陸蘆刚捉起筷子, 还没来得及伸出去,沈应就先夹了一块裹着蜜汁的藕片在他碗里。

糯米藕上点缀着金黄的桂花,藕身颜色如琥珀一般, 蜜汁晶莹剔透, 吃起来甜滋滋的, 却一点儿也不齁,口感绵密,香甜粘糯。

江槐吃了块道:“真好吃。”

林春兰才咬了一口,便夸道:“这莲藕又软又糯,吃着一点儿也不塞牙。”

杜青荷也道:“对,还是头次见到这样的吃法。”

听见大家都在夸,江秋舔着嘴巴,跟着道:“甜甜的!好吃 !”

陸蘆看着他笑了笑, 把最后一块桂花糯米藕夹给了江秋:“好吃就多吃点。”

江秋捧着碗道:“谢谢小嬷。”

接着上桌的是狮子头和醬肘子,和店小二说的一样,狮子头就是一个大肉丸。

和寻常肉丸不同的是, 里头不仅加了香覃碎和荸荠碎, 好似还加了蟹肉,湯底鋪着黄花菜 ,湯色清亮, 鲜香无比。

林春兰舀了勺汤在碗里, 喝了口道:“这汤真鲜, 你们也嘗嘗。”

杜青荷听了, 给江秋也盛了半碗。

另一道醬肘子油汪汪的,似用八角桂皮香叶等香料炖煮过,刚端上桌,一股浓郁的油香便直钻鼻孔。

肉皮上挂着酱红色的油汁,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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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亮,肉颤巍巍的,炖煮十分软烂,光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

店小二这时又端来了盛饭的木甑,林春兰站起身来,用木勺给大家一人盛了一碗。

光是配上酱肘子的油汁,江鬆就吃掉了半碗米饭。

最后才是卤水鹅和糖醋魚。

糖醋魚刚上桌,江槐便先给陸蘆夹了一块,“嫂夫郎,快尝尝。”

盘子里的糖醋魚才出锅不久,仍冒着热气,油炸过的鱼肉上浇着浓稠透亮的糖醋汁,似裹着一层琥珀色的油光,色泽金黄,煞是好看。

陸蘆夹起来送进嘴里,鱼肉外皮酥脆,内里却很是细嫩,刚吃进去,便很快化在了舌尖,加上包裹鱼肉的糖醋汁,更是酸甜可口。

看着他吃完后,江槐满脸期待地问道:“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陆芦弯着嘴角,点点头:“好吃。”

听他说好吃,江槐又给他夹了一块,沈应也给他夹着鹅肉,陆芦面前的饭碗旋即堆成了小山。

“好了。”见沈应又给他夹了块鱼肉 ,陆芦连忙说道:“你们也吃。”

饭菜都上了桌,香味交织在鼻间,众人大快朵颐,将盘子里的肉菜吃了个精光。

走出酒楼时,大家的肚皮都快撑圆了,扶着墙壁险些走不动路。

已是下午,街上仍然人来人往,秋天的日头早没了之前毒辣,温煦的阳光洒遍周身。

离开酒楼后,他们又在街上逛了逛,进糕点鋪買了些蜜饯果子。

这回进城借了陈家的牛车,归还时总要给人送点礼去。

買好后,沈应和江鬆去了马市買骡子,林春兰也到附近的市集去買鹅苗。

深秋的天黑得早,得赶在日落之前回去,于是他们决定各自买好東西在城门口会合。

林春兰在市集上买了十来只鹅苗,陆芦没养过鹅,第一次养,也跟她一起买了几只。

在他们买鹅苗这会儿,江槐和杜青荷去布庄取回了布。

买完去到城门口,沈应和江松已经买好了骡子等着。

见他们还没来,沈应正准备回城里找他们,刚牽着骡子迈开一步,便看到陆芦提着笼子和江家人从主街出来。

沈应帮忙把装着鹅苗的笼子放在车上,江松也帮着接过他们手上的布匹。

来的时候车上载着野物,回去时也载满了東西,不仅如此,还多了一头骡子。

因着买骡子和下馆子,沈应这回卖野山羊的银钱便花去了大半,算上买的布匹棉花和筆墨纸砚,还剩下了二两银子。

到水塘村时,太阳刚刚下山,一轮橙红的落日正缀在远处的山头,晚霞晕开一抹浅淡的昏黄。

收完豆子,正是农閑时候,村里的人要么在准备过冬的干柴,要么在忙着缝制冬衣。

路过村口,几个村里的婶子坐在大樹底下,正一边缝着衣裳一边唠着嗑,馮香莲也在其中。

看到骡子车上的林春兰,其中一个婶子出声招呼道:“春兰嫂子进城去了?买了什么好東西。”

林春兰哎了声应道:“哪有什么好东西,这不快入冬了,进城买匹布做床被面。”

听她说要做被面,那婶子很快明白过来,这是买来给江槐做喜被的。

月初的时候,江家梁家传出消息,江槐和梁安的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算起来还剩下小半年。

另一个大婶看到牽在后面的骡子,插嘴问了句:“春兰嫂子这是又买了一头骡子?”

林春兰扫了眼坐在馮香莲旁边的大婶,回道:“不是我买的,是大应买的。”

那个大婶顿时恍然:“原来是沈应买的啊。”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林春兰赶着回去,没跟她们多聊,而因着馮香莲在,沈应也没同那大婶接话。

陆芦本就性子内敛,更是极少和那些爱说閑话的婶子来往,常常碰了面也不怎么招呼。

等到他们赶着车走远了,那几个婶子才又交头接耳闲聊起来。

“看来沈应是又赚到钱了,前几个月买了板车,这回连骡子也买上了。”

“可不是吗,自从他娶了夫郎,眼看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好了。”

“我看那芦哥儿气色也好了不少,说不准他俩明年就能抱上娃娃。”

冯香莲在一旁听着,輕哼了一声,“买骡子有什么好显摆的,又不是没见过。”

最先说话那婶子看了眼她,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笑着道:“说起来,香莲嫂子,我听说沈豐过两日便要考县试了?”

冯香莲嗯了声道:“怎么了?”

那婶子吹捧道:“这要考上了,岂不是就是秀才?那咱们水塘村可要出大人物了。”

冯香莲捏着帕子道:“哪有这么容易的,考秀才的人可多着呢。”

那婶子道:“沈豐每日都在书院念书,这般用心刻苦,肯定考得上,香莲嫂子就放心吧。”

冯香莲最是爱听夸沈豐的话,接过话道:“这倒是,我家丰儿可用功了,夜里都还在温书呢。”

那婶子听了,继续奉承:“等沈丰考上秀才,香莲嫂子就是秀才亲娘,到时候我们可要沾沾喜气。”

冯香莲得意地抬起下巴,笑着道:“那是自然,到那时我肯定请大家吃一顿。”

她说着,站起身来,“不聊了,我得先回去了,明个儿还要收拾着进趟城,给丰儿送几件衣裳,你们不知道,那考试的贡院可冷了。”

冯香莲说完,扭头便走了。

待她走后,坐在樹下的二人却是瞬间收起笑脸,在背后嘁了一声。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先嘚瑟上了。”那婶子冷哼道:“她家沈丰真要能考上秀才,我的名字倒着写。”

另一边的山脚下。

牛车停在了草屋的院子门口,陆芦和沈应下了车,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搬进院里。

整整一日没有在家,只有晌午时江大山来帮忙喂过鸡鸭,过了一个下午,鸡鸭又饿了,看到他们回来,在草棚里伸着脖子叫个不停。

陆芦抱着布匹开门进了屋,沈应把骡子牵进院子里,趁着天还没黑,去菜地割了把嫩草喂它。

陆芦放好布匹,撒了一把秕谷喂给了草棚里的鸡鸭,又顺道从鸡窝里摸了几个鸡蛋。

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头骡子,黑崽转动眼珠好奇打量着,时不时冲它发出呜呜声,试图引起它的注意。

可骡子慢吞吞咀嚼着嫩草,压根不搭理它,黑崽玩了会儿觉得无趣,便又跑去跟在陆芦脚后。

陆芦喂完鸡鸭,进了灶屋放好鸡蛋,系上襜裙准备做晚食。

晌午在酒楼吃了顿丰盛的饭菜,这会儿还没怎么饿,他打算随便熬点白粥。

正舀了米淘洗,沈应这时拿着一包糕点铺买的酥糖进来,说道:“我去陈家还下牛车,顺道送包酥糖,一会儿就回来。”

他说着,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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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在淘米,又道:“天冷,你烧点热水再洗,别冻着手,赶明儿我去山上砍点柴。”

陆芦点了下头,也对他道:“天快黑了,记得早点回来。”

沈应回了句好。

山里的水确实有些冻手,陆芦依照沈应的话,舀了瓢水在锅里烧热了再洗。

换在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是在寒冬腊月,后爹也只会叫他去冰冷的河水里洗衣裳。

这么想着,陆芦扭头看了眼院子正在吃草的骡子。

自从和沈应成亲以后,日子好像真的在一天天慢慢变好。

等到沈应还完牛车回来,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陆芦随便炒了道小菜,晚上吃了顿简单的晚食。

夜里秋风微冷,怕鹅苗吹了冷风冻着,陆芦把笼子放进了屋里,骡子则被沈应牵进了草棚里的干柴旁。

忙碌了一日,终于得以歇下,两人收拾着从城里买回来的东西。

沈应开口道:“下个月便是立冬,等明个儿砍柴,我去找几根木料,赶在过年前盖间柴房,这样骡子也好有个住处。”

陆芦应了声好,之前沈应便同他说过这个打算,上回卖山驴子的银钱他也一直攒着。

他把买回来的布料放进柜子里,这时,沈应忽然伸手递了什么东西过来。

陆芦扭头一看,见是筆墨纸砚,顿了一下抬起眸子:“给我的?”

沈应点头:“你不是想学写字吗?这比在地上写更方便。”

看来是沈应今日逛街特意买的。

陆芦虽然有些高兴,可也有些犹豫,“我没有用过毛笔。”

他连怎么握笔都不会。

沈应道:“没事,我教你。”

他说着又凑过去,在陆芦耳边说了句:“还是那样,教一个字亲一下。”

耳旁吹来一阵热气,陆芦脸上顿时泛起一抹微红,小声道:“我、我今晚不学。”

沈应扯了下唇道:“不急,那就改日再学。”

陆芦抿唇点点头,高兴地收下了东西,放进木箱里,和沈应给他买的口脂和胭脂放在一处。

刚放好,忽在这时,胃里一阵翻涌,他不自觉皱起眉头,用手捂着嘴呕了一下。

沈应正在床边铺着被褥,扭头见陆芦微弓着身子,连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上次在山里是因为吃的鱼肉有腥味,才会忍不住发呕,可今日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陆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沈应皱着眉走过去,輕抚着他的后背道:“哪里不舒服?”

陆芦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撑着衣柜,虽有些发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在沈应的搀扶下干呕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摇了摇头:“没事……”

沈应仍是有些不放心,扶着他道:“走,披上衣裳,我带你去找老郎中看看。”

“不用,已经好多了。”陆芦抬起脸道:“可能是今日吃杂了,这么晚了,还是不去打扰老郎中了。”

想到此刻已是深夜,夜里风冷,担心陆芦因此染上风寒,沈应想了下道:“那就明日再看,明日若是还不舒服,便一定要去,不能拖着。”

从前他的阿娘便是拖着,后来才会病得越来越严重。

知道沈应担心什么,陆芦轻轻点了下头。

沈应去灶上给陆芦倒了碗热水,喂给他喝了,又给他仔细盖上被子,才吹灭油灯在他身侧躺下。

深秋的夜晚,晚风掠过树梢,冷冷吹着,天上的月也浸着一丝冷意。

沈应将陆芦搂在怀里,手臂环在他的腰间,温暖的掌心轻轻抚过,夫郎的肚子好像多了点软肉。

第63章

一场秋雨一场凉, 下过雨后,天愈发冷了起来,早晨路边的草尖结着一层薄薄的秋霜。

许是天越来越冷, 这几日陸芦愈加犯困, 待他睁眼醒来,沈應已经出门砍柴去了。

鍋里温着熬好的菜粥,泥炉上的瓦罐烧着水, 陸芦吃了碗粥, 舀了瓢热水洗了碗。

灶屋的活儿忙完, 他又打扫了一遍屋子,去草棚看了看鸡鸭,沈應出门前全都喂过了,木槽里还剩着不少秕谷。

初夏买的鸭苗早已长得和两只母鸭一般大小,哪怕天冷了,也在小水塘里凫着水,偏着脖子,用扁扁的鸭喙叼着翅膀上的羽毛。

母鸡蹲在鸡窝里下蛋, 几只公鸡在柿子树下咯咯叫着,刨着爪子在地上找小虫子吃。

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啄到了一条地龙,被其它公鸡看见, 追在后头, 试图从它嘴里抢过去。

几只小鹅缩在草棚一角,似是对四周陌生的环境还不太习惯,从来到这里后便没挪过地儿。

陸芦把小鹅捉进笼子里, 一边铺上保暖的稻草, 另一边放着水和吃食。

放好后, 他背上背篓, 拿起镰刀走出院门,准备去割些嫩草喂给它们。

忙碌的一天这才剛剛开始。

天气越冷,水也越加凍手,不管洗什么都要用上热水,不然双手容易凍僵。

这样干活不仅使不上力,冻得太久还会长出冻疮。

以前陸芦还在陆家时,家里各种杂活脏活后爹都使唤他去做,以至于每年他的双手都会长满冻疮,有的时候还会破皮长出脓水。

烧热水必不可少的便是干柴,为此,这几日天色剛刚发亮,沈應便去了山上砍柴,砍来的树枝用草绳捆扎起来,一捆捆运到山下。

趁着砍柴的空隙,沈應还顺道挑了几根粗壮的杉木,砍来搭建柴房的房梁。

他一个人太费力,便叫来江松帮忙,将砍好的杉木一起抬下山去。

山里的活儿沈应没叫陆芦去,陆芦便独自待在家里,割草喂给小鹅,做做被褥和冬衣。

前几日进城买了几匹布,他裁了几块,一块给榆哥儿肚子里的娃娃做肚兜,另外两块给江槐做枕帕,准备等江槐和梁安成亲时送给他。

乡下姑娘哥儿的陪嫁,无非是些被子褥子,这些都是爹娘准备的,兄长嫂嫂们便常常做身衣裳,或是做些枕套枕帕。

这几日江槐被林春蘭喊在家里繡嫁衣,只偶尔来找他一趟,打着和他一起做针线的幌子借机躲懒。

桌上的陶瓶里插着几枝浅黄的桂花,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在鼻间。

陆芦坐在桌前做着冬衣。

吃过午食,沈应刚出门没多久,江槐便抱着针线篮子上了门,还给他帶来了一包酸枣糕。

林春蘭最是喜欢酸枣糕,每年秋天都会去山上打些酸枣。

新鲜的酸枣蒸熟后去掉核,将果肉捣成果泥,倒入模具晾好后便成了酸枣糕。

之所以叫做酸枣,便是因为它帶着一股子酸味,想要味道甜些,需得在果泥里多加些饴糖。

江槐从小吃到大,早就吃腻了,听说懷了身子的人喜欢吃酸的,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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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哥儿送了一包过去,又想起陆芦没有尝过,于是也给他送了过来。

插在陶瓶里的桂花是沈穗摘来的,淡黄的花蕊悄然绽放,清香扑鼻。

两人一起坐在桌边,一边吃着酸枣糕,一边缝着衣裳。

还没到烤火的时候,不算太冷,陆芦繡了一会儿,放下针线,搓了下微僵的手指。

趁着歇息的间隙,他拿起一块酸枣糕,送进嘴里,酸枣味道酸甜,不知不觉他便吃了好几块。

江槐看着他问道:“好吃吗?”

陆芦点头:“好吃。”

江槐又道:“嫂夫郎不觉得酸吗?”

陆芦重新拿起针线,回道:“还行。”

听他这么说,江槐像是想到什么,停下手里的针线定定地打量着他。

见江槐盯着自己,陆芦看了眼他道 :“怎么了?”

江槐向他湊近了些,冷不丁开口道:“嫂夫郎,你不会也有身子了吧?”

陆芦闻言,頓了下,耳根微微一热:“怎么会……”

江槐又湊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道:“你和沈应哥没做那事?”

听了这话,陆芦的耳朵更红了,抿了下唇不好意思开口。

他和沈应自是经常做那事,只是下山这陣子忙着砍柴干活,这几日夜里两人才没怎么做。

可榆哥儿成亲这么多年才有了喜,老郎中也说他的身子骨弱,若是能这么容易懷上,他早该怀上了。

至于陆苇,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阿爹,到底不一样。

江槐说着,又坐直身道:“我听阿娘说,有了身子的人就喜欢吃酸的。”

陆芦抿唇道:“应该没有,我以前也喜欢吃。”

“说不定呢。”江槐道:“既然嫂夫郎喜欢吃,就多吃点,改明儿我又给你帶些来。”

陆芦点头嗯了声。

两人继续缝着衣裳。

想着江槐说的话,陆芦隐隐有些走神,下意识轻抚了一下肚子。

不知道他和沈应的娃娃什么时候才会来。

临近入冬,天黑得越发早起来,才到酉时,外头的天便灰蒙蒙一片,像撒着一层薄薄的灰。

做了一下午针线,江槐抱着篮子回去,陆芦也收起没缝完的衣裳,准备着做晚食。

天黑后光线暗,针线盯久了容易伤眼睛,而且夜里要点油灯,天气也冷,早些吃也能早些暖和。

江槐今日除了带来酸枣糕,还带来了蓮藕,加上昨日买的肉骨头,正好燉一鍋蓮藕骨头汤。

陆芦先把米饭蒸上,又将莲藕削去皮,用刀背拍破成块,和焯过水的肉骨头放进陶锅里。

緊接着放入姜片花椒,清水淹过,待大火煮沸后,撇去浮沫,小火在泥炉上慢慢燉着。

莲藕骨头汤刚燉上,院子的木门便传来吱嘎一声轻响,是沈应挑着干柴回来了。

听见开门声,陆芦连忙出去接他,帮他接下肩上的干柴。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裹挟着冷意迎面吹来,夜色在屋顶缭绕的炊烟中緩緩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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