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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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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荷塘就在江家院子的不远處, 隔着几块稻浪翻滚的水田。

时值初夏,有的荷花才剛剛长出花苞,有的却早已绽开了花蕾, 碧绿的荷叶挨挨挤挤, 在微风吹拂下,仿佛水面漾起的层层涟漪。

陸蘆俯身蹲在荷塘邊,一邊折着荷叶, 一邊将折来的荷叶抱在臂弯。

荷岸长满青草, 趴在荷叶上的青蛙后腿一蹬, 咕呱一声,贴着草叶从他的腳邊跳过去。

折完荷叶,他又折了几枝尚未开放的荷花花苞,打算拿回去插在竹筒里。

看着眼前的荷花,陸蘆不由想起了和他一起种花的沈应,上山了这么多日,也不知道沈应在山里怎么样。

这么想着,陸蘆有些走神地问另一边的江槐:“你说, 山里会有荷花吗?”

“没有吧,山里都是林子,又没有荷塘, 怎么会有荷花。”江槐说着, 看了眼他,笑着打趣道:“嫂夫郎这是想沈应哥了?”

陸蘆没有否认,只微微红了下脸。

荷塘里, 江槐直接挽着裤腿下入水中, 往深處走去, 摘了几枝已经结出莲子的莲蓬。

摘完他转过身, 把莲蓬递过来,“嫂夫郎,给,拿去剥着吃。”

陆芦站起来接到手里,看着漫过他膝弯的水面道:“你小心些。”

江槐把摘来的荷花也一块儿拿给他:“没事,嫂夫郎你先在岸上等我,我再摘些荷叶尖,一会儿拿回去炒鸡蛋。”

荷叶尖即是荷花的嫩芽叶,尖端微卷,颜色嫩红带绿,吃起来軟嫩可口,除了炒鸡蛋,还能晒幹泡成荷叶茶。

因着摘荷叶,江槐暂时把方才的事忘在了脑后。

已是正午,烈日当空,两人摘完准备回去,上岸时,江槐另外摘了两张荷叶,分别顶在他和陆芦的头顶遮阳。

陆芦走在前头的田埂上,见江槐没跟上来,一只手抱着荷花和莲蓬,另一只手扶着头上的荷叶,看着荷塘道:“槐哥儿,你洗好了吗?”

江槐正在水边洗着腳,荷塘里满是淤泥,听见陆芦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好了,马上就来。”

洗完腳,江槐没有穿鞋,只一手抱着荷叶,一手提着鞋袜,光着脚走在荷塘边。

反正荷塘和江家离得近,这里也只有他和陆芦两个人,不用擔心被旁人看见。

却不想,剛踏上田埂,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在这时从对面的水田走了过来。

走来的人正是梁安,手里拿着豆腐板,想来是刚去给人送了豆腐回来。

看到对方,两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梁安更是站在田埂边定定看着他。

前面的哥儿怀里抱着荷叶,挽着裤脚,身上穿着一身碧色的衣裳,与怀中的荷叶十分相衬,很是清丽。

在对上江槐的目光后,梁安又很快低下眼去,日光下,江槐的小腿和脚踝在他眼前闪过一抹耀眼的白。

他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只又一次慌忙地移开了眼,本想问江槐谈親的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怕问出来唐突了他。

江槐以为梁安会说些什么,见他只是动了下唇,由始至终一语未发,敛下眸子,擦过他的肩膀走过去。

走过之后,他加快脚下的步子,跟上陆芦道:“我有些饿了,嫂夫郎我们快些回去吧。”

陆芦轻轻嗯了声,回头看了梁安一眼,没有多问。

回到江家,他们先把荷叶拿去清洗。

灶屋里,林春兰将买回来的五花肉切成一块块肉片,腌上调料抓勻,然后均勻地裹上磨成细末的米粉。

杜青荷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走出来道:“荷叶摘回来了?”

“摘回来了。”江槐把洗好的荷叶尖放在簸箕里,拿给杜青荷:“我还摘了些荷叶尖,用来炒鸡蛋。”

杜青荷接过簸箕道:“行,我这就去磕几个鸡蛋。”

说着,又对陆芦道:“芦哥儿,蒸熟的米饭我已经涼好了,一会儿你直接拌在荷叶里就行。”

陆芦应了声好,和江槐一起把洗幹净的荷叶拿进去。

荷叶要先用热水烫一下,再铺在蒸屜里,这样包裹的时候才不容易破,林春兰一共洗了两层蒸屜,一层蒸粉蒸肉,一层蒸荷叶饭。

她在蒸屜里铺上烫过的荷叶,接着将裹满米粉的肉片一块块码在上面,用荷叶把肉片完全包裹起来。

而在她旁边,陆芦则着手做着荷叶饭,蒸好的米饭已经搅拌松散放涼了,他拿刀切着一会儿拌在米饭里的食材。

做荷叶饭也可以用未煮熟的生米,但需要提前用清水浸泡,不然不易蒸熟,今日时间赶不及,所以他才用了蒸好的米饭。

陆芦先切了些臘肉丁,又切了些泡发过的香覃,臘肉是林春兰冬日时烟熏的,香覃则是她去年从山里采回来晒干的。

除了腊肉和香覃,还有刚剥好的嫩绿的豌豆。

陆芦将所有食材放入锅内翻炒,待炒至半熟,炒过的腊肉浸出油汁,将炒好的食材和米饭拌匀,盛进铺好的荷叶里,同包好的粉蒸肉一块儿放入蒸屉。

在他做荷叶饭的时候,杜青荷也没闲着,把洗好的荷叶尖切碎,和鸡蛋炒在一起,另外煮了一道清爽的荷叶豆腐湯。

蒸屉上冒着白茫茫的水汽,算着时辰粉蒸肉和荷叶饭都蒸好了,林春兰适才去揭开蒸盖。

江槐见状,连忙抢在前面道:“我来。”

蒸盖揭开后,腾腾热气顿时扑面而来,荷叶的清香和猪肉的肉香直钻鼻孔。

江槐闻着香味忍不住说了句,“好香。”

林春兰拿筷子轻轻戳了一下,确定粉蒸肉完全蒸熟后,才让江槐从蒸屉里端出来。

荷叶掀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米香和肉香的浓郁香气立时扑鼻而来,蒸过之后,裹着米粉的肉片泛着油润的光泽,光是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在江槐端出粉蒸肉后,陆芦接着把下一层蒸屉的荷叶饭也端了出来。

碧绿的荷叶包裹下,米饭吸足了腊肉的油汁,一粒粒油亮饱满,香覃丁和豌豆粒混合其中,醇厚的咸香中透着一股荷叶的清香。

荷叶尖炒蛋和荷叶豆腐湯先端上了桌,接着是荷叶粉蒸肉和荷叶饭,几人暂且将朱氏谈的那门親事抛在了一边。

林春兰端上粉蒸肉,看着满桌的荷叶道:“看来今个儿我们吃的是荷叶宴。”

杜青荷道:“还真是,每道菜都有荷叶,要是大松也在就好了。”

“没事,等他们回来了我再给他们做。”林春兰说着看向陆芦道:“芦哥儿觉得怎么样?”

陆芦点头应下:“好。”

他已经想好了,等沈应这次下山回来,到时候他便做只荷叶鸡给他尝尝。

蒸好的粉蒸肉鲜香軟糯,肉片上裹满细腻的米粉,吃进嘴里,轻轻一抿便在齿间散开,入口即化。

江槐吃了块粉蒸肉,又扒了大口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夸道:“阿娘和嫂夫郎做的粉蒸肉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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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真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还有嫂子做的荷叶尖炒蛋也很不錯。”

林春兰笑道:“就你嘴甜。”

陆芦和杜青荷也跟着笑了笑。

粉蒸肉肥而不腻,荷叶尖软滑可口,豆腐汤滑滑嫩嫩,配上满是油香的荷叶饭。

一桌人吃得肚子都撑圆了。

而远处的深山里,沈应此时正背着弓箭在打猎。

他打完猎走出林子,手里提着刚猎来的野兔,对着前面的山林吹了声哨子。

山林里的江松也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黄豆和黑豆很快从林子里钻出来,摇着尾巴跑到他的面前。

江松跟在黄豆黑豆的后面,还没走近,便问道:“猎了几只?”

沈应朝他走过去道:“两只,还有一只不小心让它给跑了。”

他把其中一只野兔拿给江松,想了下问道:“我记得大山叔以前做过木雕?”

“以前好像看他雕过。”冷不丁听他问起这事,江松扭头道:“怎么了?你想学?”

沈应从怀里摸出一块木头道:“在山里寻了块檀木,想着雕个东西送给芦哥儿。”

江松听了,用手肘碰了下他,笑着道:“行啊,真是越来越会疼夫郎了。”

沈应也跟着笑了下,轻轻摩挲着手中光滑的木头,不知道芦哥儿在山下怎么样。

山下的水塘村,转眼又到了赶乡集的时候。

上回的槐花粉卖得很是不錯,于是这几日,陆芦和江槐又去山上摘了不少槐米。

江家送的红糖已经用完了,陆芦本想去城里买,但又不识路,听林春兰说陈里正家也有,便去找了陈里正家的周氏。

他和陈家的人还不太熟悉,去的时候叫上江槐陪他。

买完红糖回来,路过村口,几个媳妇夫郎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一边乘凉一边闲聊,聊的正是江槐。

“你们听说了没?”其中一个中年夫郎道:“梁家大房的媳妇给江家的槐哥儿谈了一门親事。”

另一个年轻媳妇接过话:“梁家大房的朱氏?她什么时候开始说媒了,给槐哥儿谈的哪家汉子?”

“好像是朱氏她娘舅家的。”

“朱氏的娘舅?那岂不是赵家村的鄭家?”那个年轻媳妇道:“这鄭家可不怎么样,江家能乐意?”

“江家怎么可能乐意,也不知道这朱氏怎么想的,竟给槐哥儿谈这种亲事。”

“还能怎么想,想攀上江家呗。”另一个打袼褙的婶子道:“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个儿什么样。”

“就是。”中年夫郎道:“不过,说起来,我怎么记得,江家和梁家原本便有一门亲事?”

“嗐,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打袼褙的婶子道:“要是真有这门亲事,早就定下来了,还能等到这时候。”

“说的也是,那是我记错了。”

看到从村口路过的二人,闲聊的几人又立马闭上了嘴,只几双眼睛时不时打量着走在陆芦身旁的江槐。

这几日村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江槐的亲事,把林春兰怄得不行,所幸还是明眼人更多,都在背后说朱氏是癞`□□想吃天鹅肉。

可林春兰仍是为江槐的亲事有些擔忧,她不是没瞧出来江槐对梁安的心思,本也想主动去找梁家的问问,又怕人家没那个念头,反过来叫江槐伤心。

而江槐本人却是全然没把那些人的闲聊放在心里。

他知道,他阿娘就算让他一辈子待在家里,也绝不可能让他嫁给郑二那种懒汉。

只是不知梁安那边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块呆木头。

江槐想到他便有些生气。

两人走过村口,快到江家院子时,正巧梁安卖完豆腐,挑着担子从另一边的小路迎面走来。

看到江槐,梁安顿了下,再次停了下来。

这一次,江槐却是一眼都没瞧他,而是挽着陆芦的胳膊,径直从他的旁边擦身走过。

留下梁安独自立在原地。

陆芦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江槐拉着走了。

等到走远了,到了山脚林子的分岔路口,江槐才开口说道:“明日嫂夫郎记得早点来,我熬好红糖水等你。”

陆芦点头嗯了声,待江槐走后,回头往刚才的方向看了一眼,远远看见梁安仍站在那里,默默看着江槐逐渐远去的身影。

大抵是梁安什么都没说,江槐这一次才没有搭理他。

想到他们二人,陆芦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东边的天刚泛起鱼肚白,陆芦和江槐便做好槐花粉赶着骡子车出了门。

这回他们不仅做了整整两桶槐花粉,还熬了两罐浓浓的红糖水,另外多摘了一篮荷叶。

却不想,等他们赶到乡集的时候,柳树下的摊位,已经早早有人摆上了摊。

第42章

摆摊的正是之前在他们旁邊賣蛋的大娘, 大娘今日没有賣蛋,而是在摊子上摆着一个木桶,对着前来逛鄉集的人大声吆喝。

“瞧一瞧!看一看!两文钱一碗的槐花粉!”

有认识她的人看了眼道:“姚大娘, 你不是賣鸡蛋吗?什么时候改賣槐花粉了?”

姓姚的大娘道:“今个儿头一次卖, 要不要来碗尝尝?比别家的便宜,只要两文一碗。”

那人听说才两文钱一碗,点头道:“行, 那你给我盛一碗。”

鄉集上的摊子都是流动的, 而且一向各摆各摆的, 没有谁是谁的说法,因此,每逢赶鄉集的时候,人们都会早早赶来石坝抢摊位。

他们今早多做了一桶槐花粉,所以来晚了一步。

可那姓姚的大娘平日都卖鸡蛋,今日却也卖槐花粉,还占了柳树下的摊位,明显便是在故意效仿他们。

难怪上次向他们打听槐花粉是用什么做的, 原来早就想好学着他们卖,得亏他们没有多说。

“她一看就是故意的。”江槐皱了下眉道:“嫂夫郎,我们现在怎么办?”

陸芦稍作思忖道:“既然她已经在那里摆了摊子, 那我们便换个地方。”

除此外也没别的办法, 这鄉集上的摊位本就是谁先到谁先得的。

石坝邊,豆腐摊上的榆哥儿看见他们到了乡集,冲陸芦招了下手, 示意他们过去。

“来我这儿吧。”榆哥儿挪着摊子道:“正好我这儿还能挪个空位。”

陸芦有些不好意思道:“会不会挤着你?”

“怎么会, 反正我一个人, 也占不了多大的地儿。”榆哥儿说着, 把放豆腐的木板往旁邊挪了挪,“你们过来一起卖,还能一块儿说说话。”

江槐不客气道:“那就谢谢梁嫂夫郎了。”

榆哥儿微笑着说了句没事。

于是,他们把装着槐花粉的两个木桶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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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车,在榆哥儿的旁邊摆了一个小摊。

柳树下,陸陆续续有人去买槐花粉,榆哥儿看了眼道:“我剛到乡集的时候,她便已经在那儿。”

陆芦听了,也随着他的视线朝柳树下的摊位看去。

因着价钱比他们便宜一文,这会儿有不少人上前去买,大多都是附近村子里上了年纪的大娘大伯。

一时间,乡集上买槐花粉的人都涌去那边,而他们的小摊却是无人问津。

江槐微皱着眉,隐隐有些担心:“今日不会卖不出去吧。”

他们今早为了做槐花粉,可是剛到寅时便起来了,而且还做了整整两桶。

陆芦收回眼道:“没事,慢慢来,总会卖出去。”

他说着,给榆哥儿盛了碗槐花粉,讓他吃着解解渴,又给江槐也盛了一碗。

剛盛完,这时,一个年轻妇人走到他们摊子前,手里拿着一个粗瓷陶碗道:“原来你们在这儿,我方才险些找錯了。”

陆芦认出这是上回买手帕的那个年轻妇人,連忙招呼道:“嫂子这么早就来赶集了,来一碗槐花粉吗?”

“我正是来买槐花粉的。”年轻妇人把碗遞给他道:“那日买的槐花粉小丫说很好吃,我想着给她爹也买碗回去尝尝,这次我自个儿带了碗来,麻烦给我盛碗加红糖水的。”

陆芦应了声好,讓她稍等一下,双手接过陶碗,江槐吃完槐花粉也跟着来幫忙。

陆芦盛着槐花粉,江槐舀着红糖水,盛好后,陆芦把陶碗遞过去,“嫂子慢走,好吃下回再来。”

年轻妇人笑着点了下头,端着满满一碗槐花粉,又在榆哥儿那儿买了一块豆腐,才从摊子前离开。

他们的小摊今日终于开了張,在年轻妇人走后,又来了几个年轻的哥儿,分别买了一碗加红糖水的槐花粉。

而另一边,柳树下的摊位。

一个穿着絳色衣裳的大婶捏着手帕,抢在前面买了碗红糖水的槐花粉,剛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

“这什么红糖水,”穿絳色衣裳的大婶吐完,用手帕擦了擦嘴,有些嫌弃地皱了下眉,“莫不是掺了水兑的,淡得跟没味儿一样,还好意思多收两文钱。”

那姓姚的大娘除了学着他们卖槐花粉,連红糖水的卖价也跟他们一样,要加红糖水便多两文钱,只没有甜味的槐花粉比他们便宜一文。

姚大娘听了,立馬道:“你可别瞎说,我这都是红糖熬的,再说了,谁熬糖水不兑水。”

“我上回吃的可没你这么寡淡。”穿绛色衣裳的大婶扔了荷叶,甩了下帕子道:“早知道这么难吃,我这还不如多加一文去吃别家的。”

后头的人本还在排队等着买槐花粉,听了大婶这话也跟着她紛紛转头。

姚大娘張嘴哎了声,急忙招手想让他们留下,可那些人压根没看她,转头便去了陆芦的小摊。

不过转眼,他们的小摊又热鬧起来,摊子前挤满了人,全都来买槐花粉,有的买完离开时,顺道还在旁边的豆腐摊买块豆腐。

“我说明明记得这槐花粉是两个哥儿在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大娘,原来是刚才走錯摊子了。”

“一看那大娘做的便不怎么样,还是这儿的槐花粉更好吃。”

“对,还是这儿的好吃,红糖水也更甜。”

江槐笑吟吟接过话:“那是,我们熬的红糖水可一点儿都没掺水,连槐花粉都是用米浆熬的。”

他说着把加了红糖水的槐花粉递给穿绛色衣裳的大婶,“大婶您拿好,慢慢吃!”

柳树下,姚大娘远远看着,心里却很是不服气,每回那两个哥儿的摊子都比她卖得好。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就是瞧着两个哥儿年轻好看,她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这么想着,姚大娘眼珠一转,心中暗暗有了盘算。

不一会儿,陆芦和江槐便卖完了一桶槐花粉和半罐红糖水,连带着榆哥儿的豆腐摊也卖了不少。

榆哥儿浅浅一笑道:“多亏了你们,我这豆腐也跟着卖了两板,一会儿你们也拿两块回去。”

陆芦笑着道:“那是你磨的豆腐好,他们才乐意来买。”

江槐跟着说道:“对,是梁嫂夫郎磨的豆腐好,我和嫂夫郎才是沾了你的光。”

说话间,又有人来买槐花粉,陆芦和江槐于是接着忙碌起来,碰上人多的时候,榆哥儿也来一起幫忙。

太阳刚刚爬至树梢顶上,他们带来的槐花粉便卖掉了大半,只剩下小桶,罐子里的红糖水也见了底。

两人数着赚来的铜子儿,放进钱罐子里,正准备收摊,却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褐的漢子来到小摊前。

漢子用手捂着肚子,看上去似是有些难受,嗓音却是十分洪亮,张嘴便道:“就是你们卖的槐花粉,吃了害得我肚子疼!赔我银钱!”

他说着,转身看着乡集上的众人,大声嚷嚷起来,“这家槐花粉不干净!刚吃完我就鬧肚子,跑了七八趟茅厕,到现在肚子都还疼!千万别买!”

陆芦和江槐闻言,不由互看了眼,卖了这么多碗槐花粉,还是头一回有人吃了鬧肚子。

方才买槐花粉的人太多,江槐对眼前这个漢子没什么印象,出声问道:“你确定买的是我们这儿的槐花粉?”

毕竟今日乡集上卖槐花粉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漢子回过头,十分笃定道:“没错!就是你们卖的!”

陆芦头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抿了下唇,勉强镇定道:“我们的槐花粉都是今早才做的,而且我们自个儿也吃了,都没闹肚子,这位大哥会不会是吃坏了别的东西?”

“对啊,我们自己吃了都没事。”江槐附和道:“你如何肯定是因为吃了槐花粉才闹肚子。”

汉子冷哼了声道:“我今早便只吃了你们卖的槐花粉,不是槐花粉还是什么,肯定是你们做的槐花粉不干净!”

他说着指着他们,看向众人接着叫嚷:“大家可千万别买他们做的槐花粉!”

汉子说完,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他们,“赔我银钱!槐花粉和看郎中的钱,一共一百文,不赔给我,你们谁都别想走!”

正在逛乡集的人听见汉子的叫嚷,纷纷围到摊子前看热闹,交头接耳议论着。

“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吃了槐花粉闹肚子,说这两个哥儿卖的槐花粉不干净。”

“不会吧,我刚吃了一碗也没事。”

有本就眼红的人说道:“怎么不会,天儿这么热,这可难说。”

柳树下的姚大娘更是趁机大声吆喝起来:“卖槐花粉咯!过来看一看瞧一瞧!清凉解暑的槐花粉!”

有个大娘走过去问道:“你这怎么卖的?不会也不干净吧?”

“才两文钱一碗,都是干净的!”姚大娘说着,瞅了眼那边的摊子,阴阳怪气道:“可不像那些坏心眼的,吃了害人闹肚子。”

听见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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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江槐忍不住朝前迈了一步,陆芦在旁边连忙拉了下他。

摊子前,汉子面露不耐,大声催促道:“快赔钱!一百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他们一碗槐花粉最多才卖五文,一百文那得上卖二十碗,这汉子分明看见他们都是哥儿,觉得他们好欺负,想趁机讹上一笔。

“既然你说吃了我们的槐花粉闹肚子,那我们这就去请郎中来。”陆芦看着那汉子道:“若真是槐花粉不干净,我们自会认下,槐花粉和看郎中的钱都会给你。”

“对,请郎中。”江槐跟着说了句,对那汉子道:“你在等着,我们这就去请青湾村的老郎中。”

“不行,你们不许走!”汉子听了,立馬攔住他们,皱着眉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趁机溜走,你们走了我上那儿去找人赔钱。”

江槐看了眼陆芦道:“嫂夫郎我去,你先留在这儿,我很快就回来。”

陆芦刚点了下头,那汉子又攔着江槐道:“一个都不许走,谁又知道你们是不是去叫什么帮手。”

江槐不禁眉头微皱,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汉子摊开手,还是那两个字:“赔钱!”

陆芦想了下道:“那就我们一块儿去找郎中,叫郎中给你看,你觉得怎么样?”

“我帮你们看着摊子。”榆哥儿在一旁轻声道:“你们尽管去,路上小心些。”

汉子仍是说道:“那也不行,你们说去找郎中就真去找郎中?谁知道你们会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们两个哥儿还能对你一个汉子做什么。”江槐眉头紧皱,面色不耐地打量他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你莫不是故意来讹钱的?”

听到讹钱两个字,汉子神色一紧,顿时梗着脖子,满是恼怒道:“什么意思?说谁讹钱呢?你们自个儿做的槐花粉不干净,还想耍赖?”

江槐轻呵了声道:“我们可没想耍赖,我看啊,是某些人自己心里有鬼。”

“谁、谁心里有鬼?”汉子结巴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一脸凶相:“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赔钱,今日你们必须拿出一百文,否则一个都别想走!”

话音落下,汉子目光扫向放在摊子上的钱罐子,伸手便要去抢。

江槐和陆芦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汉子用力推了把陆芦,陆芦绊着木桶险些摔倒,被旁边的榆哥儿连忙伸手扶住。

眼看动起手来,四周的人赶忙退后一步,谁也不敢上前,只肉摊前的赵屠户听见动静,隔着人群看了过来。

江槐到底是个哥儿,力气比不过那汉子,抱在怀里的罐子很快便被抢了过去,见被抢去,他立马抓住汉子的手臂不让他走。

汉子用肩膀撞了一下江槐,试图将他甩开,看甩不过他,拎着罐子转而朝他砸去。

眼看罐子就要砸在江槐身上,便在这时,一道高大身影赶来护在他身前,用粗壮的手臂挡住了砸来的罐子。

在场的人立时愣住。

江槐顿了下,抬头一看,挡在他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安。

梁安拿回罐子,反手一拧,扣着那汉子的手腕冷冷道:“不是肚子疼,怎么还有力气动手?”

第43章

梁安挑着擔子卖完豆腐, 刚到乡集,便看见豆腐摊旁围满了人,一问才知, 原来是有人吃坏了肚子, 来找卖槐花粉的两个哥儿赔钱。

在乡集上卖槐花粉的哥儿只有江槐和陸蘆。

他于是连忙从人群外挤进去,正好看到那个汉子拎着罐子砸向江槐,撂下擔子便过去挡了下来。

那汉子被他扣住手腕, 疼得龇牙咧嘴, 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嘴上却还在叫嚷着,“你谁啊!给我放开!”

梁安仍扣着那人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脸上凝着寒意,一开口,声音仿佛坠入冰窖,“谁让你打他的。”

对那些爱嚼舌根的媳妇夫郎,梁安从不动手,但遇到这种打人的汉子, 却也绝不手软,更别说这人还差点伤到了江槐。

“关你什么事!”汉子咬緊牙槽,挣扎着试图抽回手臂, “多管閑事!”

他说完, 趁着梁安没注意,手肘往后一撞,猛地用力将他撞开。

梁安稍一松手, 那汉子便跟泥鳅似的从他手下滑了出去, 反过来抡起拳头砸向他的面门。

江槐见状, 眉头頓时一緊, 正欲上前帮忙,这时,梁平卖完豆腐,也挑着担子来了乡集。

“放心。”梁平放下担子,看着打起来的二人道:“他不是梁安的对手。”

果然,下一瞬,梁安侧身一避,便轻而易举躲开了那汉子的拳头,并再次扣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次,梁安直接拧着那汉子的臂膀,将他整个人都摁在地上。

那汉子半跪在地,被梁安死死摁住,动弹不得,只得一边喊疼一边求饶,“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见他被钳制,江槐趁机追问:“快说,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吃坏肚子,而是故意来訛钱的?”

听到这话,汉子却又不再说了,只疼得皱起一张脸,还想挣扎出手,可手臂被紧紧扣着,压根起不来。

见他闭嘴不答,梁安于是加重力道,冷着脸吐出一个字:“说。”

那汉子疼得哎呦了一声,这才点头承認道:“是、是是,我、我没吃坏肚子,我压根就没吃,我就是来訛钱的!”

这话出口,围观的人群頓时如被溅入水滴的油锅,瞬间沸腾起来。

“果然是装的,難怪一开口便嚷着赔钱,敢情就是来讹钱的。”

“这是看他们两个都是哥儿,覺得好欺负,也不知是哪个村的。”

“瞧着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清河村的。”

“我就说我買的槐花粉吃了也没事,有的人偏偏还不信。”

“说不定便是某些人看人家卖得好眼红,才故意叫了人来闹事。”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那汉子被拧着胳膊,只一个劲儿求饶,“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也是被猪油糊了心才做了错事,饶了我吧!”

听他说有妻母,梁安冷冷道:“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我绝不饶你。”

说完之后,梁安适才松开了他,却不想刚松开,那汉子又伺机还手,隨后再一次被梁安制住。

汉子双腿跪地,脸贴在地面,头扭向另一边,面朝着柳树的方向,大声张口呼救,“干娘!救我!干娘!”

听他嘴里喊着干娘,围观的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

另一边的柳树下,姚大娘正收拾着木桶准备跑路,见众人朝她望了过来,不由神色一慌。

“看、看我干什么?”姚大娘眼神躲闪着,避开那汉子的目光道:“跟我没关系,我、我可不認识他。”

那汉子还在大声喊着:“干娘!别走啊!干娘!你说好了要分我五十文的!”

姚大娘哪敢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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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木桶慌忙挤开人群,一头钻了出去。

“我想起来了,这汉子不就是那个姚大娘的干儿子畢三吗,成日好吃懒做那个。”

“是他啊,難怪来这摊子找茬,还给人家泼脏水,原来他们两个是一伙儿的。”

“这说出去真是丢我们清河村的脸,我看啊,还是把他带到里正那儿去。”

姚大娘刚挤出去,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娘便在这时找了上来,因跑得太急,正大口喘着气,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给我站住!你这个黑心肠的,吃了你買的槐花粉,害我一直闹肚子!还敢跑!赔我钱!”

姚大娘见状,轉身还想往另一头跑,被那胖大娘带来的两个汉子追上,左右按住她的肩膀。

人群中有清河村的,听说是自己村子的人犯了事,为了清河村的脸面,连忙去找来村里的里正。

在清河村里正主持下,姚大娘和那叫畢三的汉子赔钱的赔钱,道歉的道歉,直到看完了热闹,乡集上围观的人才慢慢散去。

待摊子前的人群散尽,头顶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几人这才收拾着摊子准备回水塘村。

陸蘆把剩下的槐花粉分着给梁平梁安吃了,将空的木桶和罐子搬去騾子車。

旁边的梁平和榆哥儿也将豆腐板搬到一旁的板車上。

方才那些围观的人走时,顺道也在他们摊子上买了块豆腐,因此,带来的几板豆腐都卖完了。

梁家没有拉車的騾子,每回赶乡集都是推着板車来,给榆哥儿摆好摊子,再挑着担子里的豆腐到附近几个村子去叫卖。

刚才为了赶在前面护住江槐,梁安被那汉子砸来的罐子挨了一下,罐子虽没碎,他的手臂上却是留下了一道擦痕。

江槐拿帕子轻轻给他处理着,微皱着眉,明明有些心疼,出口的语气却带着责怪:“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

梁安定定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我怕你受伤。”

听到这话,江槐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耳根腾地便红了,双颊也浮起一抹红晕。

前几日碰面他们一个字都没说,这还是这么多天后,两人第一次说话,没想到梁安竟这么直白便说了出来。

话出口后,梁安才后知后覺自己说了什么,耳朵也跟着微微一红。

两人都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江槐默了会儿,红着脸把帕子拿给梁安,低下眸子道:“你自己拿着吧。”

说完,他扭头轉过身去,走到騾子车前,帮陸蘆搬着木桶。

见江槐走了过来,陸蘆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扫了眼另一旁的梁安问他:“怎么了?”

江槐仍微红着脸,轻轻摇了下头,“没、没事,我们回去吧。”

陆芦的目光掠过江槐泛红的耳尖,瞬间明白了什么,转而看向梁安,开口道:“今日多亏有你帮忙,不然你一会儿跟我们同路吧。”

旁边的梁平和榆哥儿互看了眼,毕竟是亲兄弟,梁安的心思梁平又哪里不知道。

于是梁平接下话道:“也行,要不二弟你便同槐哥儿他们一路,正好我和你嫂夫郎有话要说。”

若都是未婚的哥儿汉子,路上同行难免招人閑话,但今日陆芦也在,因此不用担心。

陆芦说完,又去问仍红着耳朵的江槐:“槐哥儿,可以吗?”

江槐扭过脸,没有去看梁安,只声音很轻地说了句:“隨他,他愿意来就来。”

梁安看着别过脸的江槐顿了下,知道他这是同意了,随即跟上前道:“那就打扰你们了。”

三人由此一同坐上了骡车,回去的路上谁也没说话,江槐拉着辔绳赶着车,梁安坐在另一侧,而陆芦则在他们二人中间。

到了水塘村,陆芦和梁安分别下了骡车,不一会儿,梁平也推着板车从后头赶上了他们。

“芦哥儿。”陆芦刚迈开脚,榆哥儿在后面出声喊住他,温声说道:“今日也多亏了你和槐哥儿,我的豆腐才卖得这么快,你到我那儿拿块豆腐再回去吧。”

陆芦扫了眼江槐和梁安,会意地点了下头,应道:“好,那就多谢榆哥儿了,正好我拿回去做菜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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