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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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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让我在一个月内找到让男人生孩子的法子吗,让我们御史台选一个长得最好看的,给他生一个,要是生不出来就别在他面前碍眼。”

周思仪再多看了几眼脚下的木屐,她毫不怀疑,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她一定是御史台被选中的那个倒霉蛋。

“周大人怎么老是盯着脚看,”倪密顺着她的视线瞅了瞅她脚下的木屐,“周大人平日里不是向来爱穿六合靴吗,怎么今天换了木屐?”

周思仪想到她的六合靴被李羡意沾湿了的事,她连红道,“夏天太热了,木屐凉快。”

周思仪看了看眼前的宫墙,忙拉着倪密道,“快往回走,再里面就是内廷了。”

倪密却丝毫不怯,“周大人怕什么,圣人空置后宫,我们还能冲撞了哪个宫妃不成。”

“圣人是没有后宫,太上皇有啊,到时候给我们扣上一个私通的帽子,被打死都算轻的。”

倪密紧拉着周思仪的胳膊不放,“周大人,贵太妃想见你。”

“你说什么?”周思仪急忙甩开倪密的手,“倪大人这是图穷匕见了,这才是倪大人今日在墙根下等我的真正意图吧?”

“是又如何?”倪密抱着手道,“周文致,那个被你从信州带回来,安插进乐坊的女人就在贵太妃殿中,不想她死,就跟我去见贵太妃。”

“原来我在倪大人心中是如此仁善之人吗,”周思仪心中已然有些慌了,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倪大人你知道我在教坊有多少相好吗,贵太妃觉得用一个女人能威胁得到我吗?”

“这算什么威胁,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才是真正的威胁呢,”倪密的声音压得极低,“周大人白日去浴堂殿卖屁/股,晚上还要去教坊司买/春,真是一刻也不让自己闲着。”

“我跟你去,”周思仪垂下手颓然道,“倪大人带路吧。”

——

他们二人一路分花拂柳,这身青绿官袍分外惹眼,却一个宫人都未撞见,想来严燕儿早有准备。

周思仪还未磕完头,便被一双纤细的手腕扶住,她这才看清这位曾经让六宫粉黛了无颜色的美人究竟是何模样。

云鬓花颜,自是琼宇仙子梨花春带雨;衣袂飘飖,不戴步摇环佩尤能熠熠生辉。

周思仪忙往后退一步,“贵太妃娘娘,臣还是在屏风后见你吧……”

严燕儿一手扶着刚刚显怀的肚子,就这么径直在殿前的宝座上坐下,“怎么,本宫容颜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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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小周大人了吗?”

周思仪垂下头后道,“娘娘有倾国倾城之貌……臣多看一眼,都只怕是惊扰了上林仙子。”

“小周大人嘴是真甜,怪不得能把女人都哄骗得团团转,”严燕儿以手撑住下巴,她实在是太瘦了,肩上的锁骨分外惹眼,“可惜这世上能倾人城倾人国的只有权力,从来就没有美人。”

“臣明白,爱听裂帛之声的妹喜亡不了夏,安禄山史思明打入长安与玉环无关,一个偌大王朝的倾覆却怪在女子的容貌上,才是咄咄怪事。”

“小周大人知道,这些被冠以蛊惑君王之名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严燕儿打开博山香炉,又加了一匙香料,“小周大人在浴堂殿侍寝的时候,不会被噩梦惊醒吗?”

“这些都是无凭无据的揣测,”周思仪紧盯着那博山炉上的寥寥青烟,“臣听说香料对胎儿有损,太妃娘娘还是甚用为妙。”

“无凭无据的揣测就杀不了人吗。”

严燕儿的凤眸扫了一眼侍立的宫人,那宫人便将五花大绑的独占春给押了进来,她的嘴巴被堵得颇紧,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思仪面色不改,冷静地解释道,“贵太妃,这位姑娘的琵琶弹得极好,也是过了考较才入的乐坊,太妃娘娘若执意用她胁迫臣,臣只能去太极宫回禀太后了。”

严燕儿长长的护甲扫过独占春的下巴,“这位姑娘明明是教坊中人,却在宝兴年间,被一位官员赎出改换了良籍带往了信州,周大人安插这样一名女子进宫,为君王侍宴,意欲何为啊?”

周思仪轻叹一口气,看了看在门外候着的倪密,“太妃娘娘此局布置了如此之久,臣一朝不慎,已然深陷棋局之中,只能听凭太妃娘娘差遣。”

严燕儿将一叠黄纸随手扔在周思仪面前,“周大人,这是本宫的脉案,不用让那位太医替你偷了,你想读就读吧,涉及药理读不懂的地方,就问问本宫,本宫早就久病成医了。”

周思仪虽不解严燕儿葫芦里面到底卖得什么药,还是捡起那堆黄纸。

“宝兴十三年二月,严美人梦熊有兆。

宝兴十三年五月,严婕妤误食寒凉之物,小产。

宝兴十六年四月,严昭仪二度有孕。

宝兴十六年五月,严贵妃误食寒凉之物,小产。

宝兴二十二年,贵太妃三度有喜。

同是女子,周思仪虽未生育,也不打算生育,看着这鲜血淋漓的脉案,她只能宽慰严燕儿道,“太妃娘娘子女缘单薄……”

“子女缘单薄吗?”严燕儿拧眉看着她,“周思仪,圣人宠爱你过后,你用喝避子汤吗?你怀孕了之后需要打胎吗?哦,我忘了,你是男人,怎么折腾都生不出来。”

严燕儿用手将塞住独占春口鼻的绢布扯下,“你是教坊出来的,跟周大人说说,女子所饮的避子汤里面都有些什么?打胎药里面又有些什么?”

独占春惊惧万分地看了一眼周思仪,才回答道,“教坊中会用藏红花清洗,或者将麝香塞入到肚脐中,但藏红花和麝香价格昂贵,也只有当红的乐妓能用……要是不幸有孕,我们只能服食少量的砒霜堕胎……”

第45章 拂菻犬

周思仪听到“砒霜”二字,还是吓得浑身一颤。

严燕儿分明是在笑,可是眼中却满是冰霜,她的护甲拨弄着周思仪脸颊上的软肉,“周大人,你用这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们做什么,我们经受过的痛苦,不也是你这样的男子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吗?”

周思仪被她划拉得生疼,却动都不敢动,“严娘娘,你今日找臣来,究竟是何意,不妨直言。”

“小周大人,你不是要查当年我滑胎案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严燕儿拉着周思仪官服的衣领道,“我和平康坊中周大人经常光顾的那些可怜女子一样,这些堕胎药,都是我心甘情愿喝下去的。”

“臣能问问,为什么吗?”

“还能因为什么,大明宫中所有人做得所有事情都只为了一样东西,”严燕儿吐气如兰,一声比一声重,“权力、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

“太子已然成人,我就算诞下男儿也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反而会碍皇后娘娘的眼;我的家族依靠你们这些开国功勋而活,就只能给你们当卖命的狗,”严燕儿的护甲已然将周思仪的脸颊沁出了血痕,“我的孩子生下来也是贱命一条,有时候不生,也是为人父母的一种善良。”

“贵妃娘娘,你的孩子生出来便是天潢贵胄,若这也是贱命一条,让长安城的乞儿如何过活?”

“天潢贵胄?在重玄门死的那位就不是天潢贵胄吗?手握权柄的人想要你死,管你什么天潢贵胄,管你什么累世王侯!”

严燕儿抽出绢帕扔到周思仪的脸上,示意她将血迹擦拭干净,“周大人,想必你阿爷也和你说得一清二楚,我们这些人的性命早就拴到了一条船上,我们真正该堤防的,是那群擒虎军中的战功武将和圣人新提拔起来的寒门新贵取代本该属于我们的荫官、我们的爵位。”

“周大人想一想你姓什么,你的阿爷是谁,不要站错了队,为他人作嫁衣裳。”

周思仪感叹道,“那圣人他真是又可怜又厉害。”

严燕儿看着脸颊上都是血痕却丝毫不惧的周思仪,她痴痴地看向窗外,那是浴堂殿的方向,“他的幼年群狼环伺,庸碌无能好色的父亲,活成政治机器的母亲,喜欢吹枕边风的庶母,就算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能走上帝位,他还是手持马槊,带领三千勇士上了重玄门。”

“他弑兄逼父,为枭为獍,明明具备了成为昏君的一切条件,可他还是长成了千古读书人向往的圣明君主。”

——

周思仪低叹一口气,顶着一张刮花了的脸回到家中。

周青辅仍旧坐在廊下逗弄着那只雪白的鹦鹉,仔细将她脸上的血痕端详一番后,才皱眉道,“你这是被男人刮得还是被女人刮得啊?”

“阿爷明知故问。”

“看来贵太妃的威胁,我的好儿子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啊,”周青辅瞅了眼一脸倔强的周思仪,“休沐日的时候和我到严大人府上一趟。”

“怎么,去严家三司会审吗?”

“贵妃的侄女儿十六了,你去相看一二。”

“阿爷,你明知道我……”周思仪将自己的脖子申得老长,让周青辅看清楚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喉结,“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娶妻啊!”

“知道你没办法,到时候自然有人替你圆房,”周青辅眯了眯眼睛,“我的好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要是不将他牢牢绑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呢?”

“文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日你便隔着屏风远远地瞧上那姑娘一眼,”周青辅顺了顺那白鹦鹉的毛发,“等守完孝后,择一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吧。”

“你不担心我这张刮花了的脸将那姑娘吓到。”

“联姻而已,长成什么样重要吗,”周青辅拍了拍周思仪的肩膀,“只要你是我周青辅的儿子,就有大把姑娘趋之若鹜。”

说罢,周青辅就将那只雪白的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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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拂袖而去,那只鹦鹉仍旧“周卿兕奴”地叫个不停。

周思仪任由那鸟儿依偎在她身上,她掏出颈子上挂着的骨哨吹响,那许久不见的黑影变落在廊下。

“拔舌,你帮我问问你家圣人,我阿爷找人将我的脸划成这样,还要带我去相看人家,他到底管不管?”

——

云浓替周思仪将脸上的药上好后,周思仪就抱着她那李羡意牌出气娃娃睡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周思仪顶着一双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又吹响了骨哨。

“拔舌,圣人说什么?”

“圣人说他不在乎……”

周思仪紧攥着那宝蓝色的棉花娃娃,“圣人不在乎什么?”

“圣人说,周大人你与谁相看人家,将来又要娶谁,圣人他不在乎。”

“李羡意,”周思仪狠锤了锤那棉花娃娃,“你等着!”

周思仪坐在铜镜前抚弄着自己已然结痂了的伤口,“云浓,你将水粉青黛拿过来。”

云浓先是用匀面的水粉替周思仪将那几道血痕遮掩上,又揉了一点胭脂在她的眼下,让人觉得她天生就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又取了青黛为她重新勾勒眉型,将她从前刻意养得剑眉画成京中时兴的远山雾状。

“如今京畿们的姑娘见了小阿郎,都要自愧弗如呢。”

周思仪照了照铜镜,觉得自己这样打扮实在是有些扎眼,要是平日,她定然一把水就洗了,但想到那句“圣人他不在乎”,周思仪便气得牙根痒痒。

“好,我今日便这样出门。”

严家的宅子位于常乐坊,周青辅带着他自东市穿行而过,如今正值当午,日头虽烈,东市中人来人往、货如轮转。

酒肆中的胡女正在沿街叫卖,新丰酒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小贩推着个小炉,正往那炉中贴着胡麻饼,热腾腾的饼子刚一出炉,便被人哄抢一空;那坊市的墙根下还有几个农户正在卖自家小狗新下的崽,小狗绕着那前来买狗的人哼唧哼唧。

出生下来便有贵贱的人们也将这套准则带入到了动物中,宫中女子好养外邦所贡的拂菻犬,这狗长毛短鼻、拂地而行,黑白相间、憨态可掬,能打发寂寥的宫廷时光;在龙首原中畋猎的贵族们,好养精壮瘦削,能长时间奔行的细犬,能陪他们拾捡猎物,纵马山林;而农夫则犹爱养圆滚的土松,鼻子粉粉,脚垫软绵,毛绒扎实。

周思仪却想不明白,这些狗儿分明都是同样的可爱,却被人强行分出了三六九等。

周思仪拉了拉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周青辅,“阿爷,我想下车逛逛。”

周青辅看了看今日打扮得颇为俊俏的女儿,扫了扫前方拥堵的路况,“离常乐坊也没有几步了,我们走着去也行。”

那农夫仍旧叫卖着他那土松崽子,“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土松,鼻子是粉粉的,脚脚也是粉粉的,胆子是不错的,是小公狗啊……”

谁知周思仪下了马车后便一屁股蹲在那土松小摊旁,“阿爷,你不给我买,我就不走。”

周青辅没想到自己从小到大都乖顺听话的女儿能干出这样的赖皮事,东市中人员嘈杂,说不定就会被哪个同僚家中的仆人小厮看见。

“周文致,你不是已经养了一只胖鹦鹉了吗,怎么还要养狗狗,”周青辅嫌弃地提起袍脚,让自己不被那泥沾上,“狗狗乱拉乱尿,家里要臭成什么样?”

“狗狗不臭的,圣人也有一只小狗,那只狗就知道只有人带出去溜的时候才能出恭,”周思仪蹲在地上,眼睛亮亮地看着周青辅,“阿爷,我很会带狗狗的,你就让我养吧。”

“免谈,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天天就知道玩这些畜生,玩物丧志、不思进取!”

周思仪仍旧蹲在地上不吭声,却忽而被一个须发皆无,声音尖细的男子吸引了注意。

只见观礼穿着常服,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拂菻犬,对周青辅道,“周仆射、周御史安。”

周青辅看着圣人身边的大太监陡然出现在这里,心中一颤,还是赔笑道,“观少监怎么在这儿,可是宫中有什么要务?”

观礼虚指了指那停靠在墙根下的楠木马车,又将那只拂菻犬递到周思仪手上,“圣人说,这狗儿烦人得很,就送到周大人家让小周大人带带。”

李序宝一见周思仪便扑倒在她怀中,拿爪子扒拉着她,还想舔她的脸,却被她给躲开了。

观礼看向那楠木马车,笑得意味深长,“还顺便提醒提醒小周大人,你已经有一只狗了,这狗儿爱吃吃醋,就莫要养旁的狗了……小周大人,你说是不是?”

周思仪点过头后,才与阿爷一同送走了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太监。

周青辅伸手敲了敲周思仪怀中这被热得哈气的拂菻犬,周思仪不满地回瞪她阿爷一眼,“阿爷,这是圣人的狗,你就算是不想养也只有养了。”

第46章 搞断袖

周青辅嫌弃地看了眼正在和这只小狗亲密无间的周思仪,“这畜生叫什么名字?”

“小名叫宝儿,大名叫李序宝,”周思仪得意地扬起脑袋,周思仪将小狗凑到周青辅面前,“阿爷你应该唤他二皇子。”

“滂臭,拿开些。”

在周青辅嫌恶的眼神中,周思仪抱着那只拂菻犬入了严宅,周青辅对于她要抱狗入门这一行径颇为不满,“都到这儿了,你还不赶紧将这个脏东西放下来。”

周思仪人仗狗势,抚弄着李序宝的光洁的毛发道,“阿爷,这可是二皇子,你管它叫脏东西,小心圣人听着后发落了你。”

周青辅想了想坐在紫宸宝殿上的那人,无奈地摆摆手,“罢了罢了,你这些日子就将这只畜生伺候好吧。”

在严家宅院中,隔着一扇缕金线、纱绫锦的屏风,周思仪将严媛媛的脸瞧了个大概,是个窈窕扶风、娉婷风情的美人。

她也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周思仪,看得她很是不好意思。

严稚隔着屏风打趣道,“我就说小周大人是长安城中难得一见的俊俏郎君,宝儿你竟然还不相信。”

听到这声宝儿,李序宝竟起了反应,在周思仪怀中哼唧哼唧,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它身上。

周思仪不好意思道,“它兴许是有些怕生……”

严媛媛声音清甜,以扇掩面,“这是小周大人养的狗吗?”

周思仪点了点头,“算是吧……我家中还养了一只鹦鹉,这鹦鹉和小狗都会到处乱拉乱尿,你若是嫁进来……”

周思仪将“滋味一定不好受”一句话咽下,只希望能将这件婚事尽早搅黄。

严媛媛在屏风后对那只狗嘬嘬得逗弄了两声,“看来小周大人都和我一样喜欢小动物!我在后院养了一雄一雌的鸳鸯,我阿爷从各地为我搜罗来的不知名的小雀儿,我还养了一只好胖的狸奴。”

周青辅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这也太多了吧……这宅子中不会有什么怪味儿吧。”

严媛媛点了点头后道,“是有一些,不过周大人你放心,等过上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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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仪对于所有能给她阿爷添堵的行为都乐此不疲,“是啊阿爷,等严姑娘嫁进来,你闻上十天半个月就习惯了。”

“哪里是习惯了呢,”严媛媛对着李序宝做了个流口水的动作,“等十天半个月养肥了,就可以烤来吃了!”

周思仪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她紧张地看了看在自己怀中乱窜的李序宝,“这小狗小鸟,哪里是能吃的呢?”

周青辅看了看屏风之后的女子一眼,就算是联姻,他也实在是不想找这样一个口味脾性都怪异的儿媳。

严稚忙找补道,“小周大人,你别听她那么说,她不吃小猫小狗的,她只是说着玩儿呢。”

严稚话音刚落,门外就有小厮紧张地敲门道,“阿郎,圣人驾临,快来接驾啊!”

严稚和周青辅对望一眼,还是决定先出去接驾,只将两个小辈留在此处,美名其曰培养感情。

待他们两人出门见李羡意后,周思仪看了一眼躲在屏风后偷笑的女人,“严姑娘看来和我一样,都不想做成这一门亲事。”

严媛媛打了个哈欠,“政治联姻,买卖交易而已,周大人觉着无趣,我也觉得没意思,何必成亲呢?”

严媛媛从屏风后走出,对着李序宝嘬嘬了两声,李序宝便好奇地瞅着她,“这小狗当真是讨人喜欢,可惜我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说罢,她伸出一只手指逗弄着李序宝纯黑的小鼻子,“这是拂菻犬吧,是外邦的贡品,圣人好似也养了一只,周大人当真是体面,竟也弄得到,我悔婚不会悔错了吧。”

“严姑娘没有悔错,嫁给我之后,一定痛苦多过幸福。”

严媛媛清澈地眸子看着周思仪,似是想一眼将她看个底掉,“我从前以为,周大人和你父亲一样,是一个搬弄权术、无情无义的贪官,甚至还要更坏些——为了青云直上,连身体都可以出卖。”

周思仪惊疑不定地看着严媛儿,她给圣人当男宠的事儿怎么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

严媛媛轻拍了拍李序宝的头,“周大人放心,不过只有几个人知道你与圣人的丑事,对外你仍旧是清风朗月的周文致,我姑姑告诉我,也不过是想让我对你不要有‘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不该有的期待。”

李序宝已然完全习惯了严媛媛,从周思仪怀中挣脱,扒拉起严媛媛的衣角来来。

周思仪只觉得,若不是她阿爷强让她扮作男子,她与严媛媛,兴许会是不错的手帕交。

周思仪正痴愣愣地看着严媛媛,却被她骤然打断,“我的小周大人,就算你侍候圣人很辛苦很心酸,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也没必要用这种痴傻的眼神看着我吧……”

周思仪刚想开口反驳,便见周青辅和严稚火急火燎地走进来,周青辅一手拉起周思仪,一手抱起狗便要离开,“文致,快走吧。”

“阿爷,我和严姑娘还没聊完呢……”

——

周青辅一脸颓然地坐在马车上,吩咐着车夫再驶快些。

周思仪抚弄着趴在她膝盖上拱来拱去的李序宝,“怎么了阿爷,圣人敲打你了?”

“你明知故问,”周青辅拧了拧眉,“圣人说,民间嫁娶他本不便干预,但若是涉及结党营私、朋比为奸之事,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哦,阿爷这叫什么呢,”周思仪扑哧一笑,“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叫明明是来咬狗的,却反而被狗咬了……”

“是你给圣人通报的消息,他连嫁娶这样的小事都管,”周青辅挑了挑眉,不可置信道,“圣人他还当真是打算和你断袖断到底了。”

提及李羡意,周思仪的眼中似是含了一阵水雾,“是啊,我们都打算一断袖就断到底了。”

“我的好女儿,你是不是烧着了,”周青辅摸了摸周思仪的额头,“你是个女子,等哪一日他当真扒了你的衣裳,你得到的不会是圣人宠眷,只有天家震怒。”

周思仪将脸掰开,“等真有那么一日,我早就逃到天涯海角去,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他们父女二人,就这样僵持了一路,才回到周宅中,看着候在堂外的观礼,周青辅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看来近日天下太平,朝中无事啊……”

观礼糊弄着周青辅道,“哪里是朝中无事,是圣人特地拨冗来见周仆射你啊。”

“我这就让我儿子前去回话。”

周青辅正要去喊周思仪,却被观礼拦下了,“周大人,圣人他要见的是你。”

周青辅想到刚刚在严家宅院中,李羡意话里话外的讥讽威胁,虽说为官数年,他还是时常感叹天意不可捉摸,天家威严难以攀附。

周青辅刚要拜手行礼,便被一张大掌扶住,“阿爷,你上坐。”

周青辅看着李羡意一脸坦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圣人,你管我叫什么?”

“阿爷啊,我随文致叫你阿爷啊。”

周青辅深吸一口气,跌坐在正堂最上首的胡交椅上,他明明没有心疾,为什么被圣人吓得心悸频频呢?

李羡意捧着本该是上给他的茶恭恭敬敬地递到周青辅手里,“阿爷,喝了这盏茶,我就当你认下我这个儿子了。”

周青辅哆嗦地接下然后又推开,“圣人……这……这不合规矩……”

李羡意诚恳地对周青辅道,“阿爷,害你们家香火断绝确实是我不好,你放心,日后我和文致会一起给你养老的!”

“真的不必了……”周青辅已然被李羡意吓得有些结巴了,“圣人至仁至孝,还是到太极宫中向太上皇尽孝吧……”

“阿爷,我知道你一直想让你的孩子坐在后位上,现在虽说过程有些波折,但是结果还是如你意的吧,”李羡意捧着那茶盏对周青辅宛若手捧鸩毒之酒,“阿爷你就喝了我这碗茶吧……”

周青辅咬着牙还是不肯接那杯茶,李羡意在堂中徘徊了数圈,似是下定决心道,“阿爷,我知道你是忧心文致的香火之事,朕让李序州私底下跟文致他姓周,入你周氏族谱,奉周家祠堂可好……但只能私下姓周,不然朕的面子实在是过不下去……”

“圣人,臣从来都没有反对过你和我儿子搞断袖。”

“那阿爷的顾虑是?”

周青辅心一横,总算是说出了口,“这件事到底是大明宫中的阴私事儿,圣人你怎么能摆到明面上来呢?让臣如何自处,文致如何自处呢?”

李羡意将那盏茶恭敬又强硬地塞到周青辅手中,“那我就当阿爷答应了,喝了这杯茶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周青辅拗不过他,只能将这盏已经冷透了的雨前龙井一饮而尽。

李羡意仍旧不走,还蹲在地上望着周青辅,“阿爷,我听说敬过公婆茶后,公婆都会给媳妇包一个大红包?”

周青辅满腹疑窦地望着李羡意,“圣人你说什么?你在向臣讨钱吗?”

“自然是啊,”李羡意丝毫不觉得这件事究竟有何羞耻,“我听说周仆射家赀颇盛,朕出来做赘婿补贴补贴国库啊。”

“朕的聘礼至少要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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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仆射改日就送到宫中吧!”

第47章 逍遥椅

李羡意向周青辅讨完黄金后,便兴冲冲地向着周思仪的小院中去,周思仪见了他,鼓起小脸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在乎吗?”

李羡意轻笑着拉住周思仪的手腕,“我是不在乎,可李序宝跟我说舍不得它娘亲。”

“李序宝是对着你汪汪叫了,还是给你托梦叫你爹了,”周思仪对于他这种推给狗身上的行为颇为不满,蹲下身子给李序宝喂着肉脯道,“那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去备聘礼,去严大人府邸上求亲。”

“已经晚了小周大人,你阿爷已经许下我们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反悔都不行,”李羡意挑了挑眉,“这大雁我要龙首原上最恩爱的一对,美酒我要周大人亲手所酿的石冻春,聘金更是要十万两,小周大人现如今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

周思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圣人,且不论我们都是男子,无法结为姻亲,就算我阿爷答应了,你富有四海,怎么能让我们家出聘礼呢?”

“国库被那群朝廷的蛀虫吸了个精光,朕也是没有办法,”李羡意轻咬着周思仪的耳朵,“文致,就让我给你做赘婿吧,我会好生孝敬公婆,打理内宅的!”

周思仪深吸一口气,缓了片刻才道,“圣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找严家小姐相亲,也不该买其他小狗,你放过我吧!”

“知道就好,”李羡意亲了亲周思仪的嘴角,“朕可没有吃醋,你记着,是李序宝吃醋了。”

李序宝似是听到了他的名字,连肉脯也不吃了,就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过来。

李羡意将李序宝抱起,“宝儿乖,跟你娘在你姥爷家呆一段时间,阿爷这段时间有要事要处理,等回长安后,我再来接你和你娘亲。”

“有什么事儿圣人非离京不可吗?”周思仪扒拉着李羡意的衣角,她这才发现李羡意的眼下一片青黑,想来是已经熬了好几个大夜。

李羡意将外袍脱掉,只着中衣便靠上了房中的壶门榻,还把周思仪抱着睡觉的宝蓝色棉花娃娃放入怀中轻嗅了嗅,“周卿,若是朕回不来,你便和你阿爷一同拥李序州登基,你、裴与求、方听寒三人辅政,手敕我已经放在浴堂殿的龙座下。”

周思仪心中一颤,靠在李羡意的胸膛道,“圣人福祚绵长,不许说回不来。”

“不怕你笑话,我虽然亲征过多次,但我最怕的还是一个死字,”李羡意轻抚着周思仪的后腰,“你放心,我就算爬也会从玉门关爬回来。”

周思仪想起梦中前世,大梁虽与东西突厥一带有边境冲突,但也是四五年后之事,为何这一世提前了如此之久。

她揪着李羡意的袍角道,“圣人,就不能不走吗?”

李羡意看着周思仪宛若小鹿般清澈的眸子,他似是回忆起了前尘往事,“从前有一个人让朕恨得牙痒痒,他跟朕说,我知道圣人你有登临瀚海,封狼居胥’的抱负,也有‘心在天山,身老长安’的遗憾,但是祁连山太远,斡难河难逢,

威加海内兮不在版图之大,而在万民之心,唯愿圣人止干戈杀伐之心,休养生息,与民更始。”

李羡意眼眶中一滴清泪,“所以我听那人的话,我早一点出发,冒更大的风险,只是想让大梁少死点人,少流些血。”

周思仪吻了吻李羡意的喉结,“好,那臣在长安和李序宝一同等圣人回来。”

“文致不要□□我了好不好,我已经好久没合眼了,”李羡意在周思仪的耳畔说着风流话,她虽不解其意,但也知道那话极其下流,“文致,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等我回来后,就让楚襄王与他梦中的神女共赴巫山,行云行雨可好?”

周思仪沉默不语,只是将李羡意的袍角攥得更紧了些。

——

很快房中便只余下李羡意轻浅的呼吸声,周思仪也闭目养神了片刻,却始终睡不下去,只能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翻下,又替他将被子掖好。

她刚一下地,便看见李序宝顺着那床沿壶门榻上扒拉着,可惜吃得太多,身子圆滚,扒拉了许久也未窜上去。

周思仪轻声呵斥它道,“小狗不许上床!”

那狗儿还是在壶门榻下扒拉着,它后退两步,蓄了一二分力,很快就窜了上去,还一屁股坐到壶门榻正中间最柔软的地方。

李羡意似是被这动静吵醒了,打了个哈欠道,“它不脏的,昨日洗干净了澡后我才抱给你的。”

周思仪仍旧跟李序宝一人一狗地僵持着,她又不能真使力气推它,可任由它在床上撒欢,周思仪又有些嫌弃,“我再说一遍,小狗不许上床。”

最终还是周思仪败下阵来,她无奈地盖上被子,“罢了,谁叫我是小狗的阿娘呢,晚上我再将这竹席、凉被全都换了吧!”

李羡意一手抚弄着李序宝柔顺的毛发,一手握着周思仪绵软的腰肢,很快又再次砸入了黑甜的梦乡中。

周思仪看着她枕边朗眉疏目、醉玉颓山的男子,她善作画,却只觉不能描摹出他万中无一的俊俏。

她想起了今日东市卖狗的农夫,情不自禁开口道,“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拂菻犬,眉目是非常深邃的,鼻子是非常高挺的,肌肉是非常虬结的,胆子是非常不错的”

周思仪看着已然睡意全无的李羡意,扒着他的大腿道,“是小公狗的啊&quot;

李羡意挑了挑眉,他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却又不像是骤然被吵醒的愤怒。

李羡意一伸手便将周思仪架到了他的腿上,“周文致,你是不是□□啊……”

周思仪指了指眼睛里全是懵懂的李序宝,一副你儿子在这里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嚣张模样。

回应周思仪的只有她被圣人粗粝的大掌迅速扒下的中裤,和光果的小腿。

李羡意看着那书架下的红木逍遥椅眯了眯眼睛,就这么单手将周思仪给提溜起来放到椅上。

逍遥椅,用料繁杂、制式宽绰、曲线流畅,椅足是两个旋木腿练成的脚档,人坐椅上,摇来晃去,逍遥椅不倒。

摇一摇,摇得人神思颠倒,脑中混沌。

摇一摇,摇得人神魂游离,飘忽荡漾。

她只觉天也在摇,地也在摇,书架在摇,灯在摇,整个人都不知所然。

——原来是我们在摇。

周思仪看着自己身下的粘|腻,跟粉团子似的拳头泄愤似得一拳砸在李羡意的胸口,她愠怒地指了指李序宝道,“小狗还在这儿,你怎么能当着小狗做呢?”

李羡意仍旧整个人仰躺在逍遥椅上,他深邃的双眸中余波未平,仍泛起阵阵涟漪,“文致乖,等弄完了,我给文致弄肉脯吃。”

周思仪仍旧趴在李羡意的身上轻晃着,她口齿不清道,“我又不是小狗……你怎么能用……肉脯奖励我……”

李羡意往上一顶,撞得周思仪满嘴都是胡话,他轻咬着周思仪的唇瓣道,“我都给文致喂饱了,自然不用吃肉脯了……”

——

快|慰后,周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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