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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刺杀
说着便准备上前取走摊主手中的莲花灯。
只是她才有所动作,谢玄辞忽而上前将那莲花灯取在了自己手心中。
那女子显然也是个被家中娇养大的,从未有人这般逆过她的心意。
指着两人便气汹汹的开口道:“还不快把那莲花灯给我,你们的脏手也配碰我要的东西?”
叶稚鱼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会儿去旁边买一盏也是一样的。
但听见这女子的话语,瞬间便紧闭了口唇,不再言语。
本来这盏莲花灯便该是她们的才是。
摊主见状面色却有些不好了,旁人不认得眼前的女子,他如何会不认得。
心中只觉得倒霉,默默朝着谢玄辞两人走上前道:“这位郎君,你看能不能将这莲花灯让给这位娘子,除了这盏,摊位上的
灯盏两位想要那盏都可以。”
叶稚鱼见到摊主这般低声,心中叹了一口气。
知道若是强硬的争取,只怕为难的便是摊主了。
左右一盏莲花灯而已,让给那人便是。
叶稚鱼扯了扯谢玄辞的衣角,摇了摇头。
倒是那女子见状,昂着头开口道:“识相的便乖乖将莲花灯交出来,不然这莲花灯在你们手上久了,沾染上你们身上的穷酸气,我还不稀罕了。”
眼见那女子越说越过分,叶稚鱼原本都熄灭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呲了她一句道:“沾上穷酸不可怕,就怕沾上蠢笨气了。”
“你说什么!”
张若白还是第一次见旁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忤逆自己。
指着叶稚鱼大吼一声道:“你说什么,你个穷酸!”
叶稚鱼见她还这般,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不怕人穷,就怕人笨,人穷还有出路,就怕这人又笨又愚,听清楚了吗?”
张若白手指指着叶稚鱼半日,支支吾吾的却也没说出什么来。
倒是一旁
的摊主见状连忙走上前打圆场和稀泥道:“两位都如此喜爱这莲花灯,是我的荣幸。”
“若是两位都想要,不如按照规矩,两位猜字谜,那位猜出的多,这莲花灯便归那位如何?”
张若白自然是一口答应,她要让这两人看看,笨的人究竟是谁!
她可是最聪明的!
只是叶稚鱼对这规矩有些骑虎难下了,方才她猜出来都是因为澜哥儿给她提示了。
如今要是她上的话,只怕是一个都猜不出来。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谢玄辞拍了拍她的手,走上前道:“这种事我来便是,娘子只需在一旁等我就好。”
张若白自然是没意见,毕竟方才猜出来的可不是他,这样下来说不定她还能赢的更快才是。
摊主点燃了一炷香,正式开始道:“一炷香内谁答出的多,便是谁的。”
“大丈夫不得出头。”
几乎就在摊主说完的下一瞬,谢玄辞便将谜底说了出来。
“天。”
“……”
张若白痛失机会,心中兀自生出几分紧张来,连忙打起精神听着下一题。
只是,每次摊主才说出谜语,她身侧之人便将谜底说了出来。
不像是猜谜,像是答题一般。
一炷香还未燃尽,张若白便重重的哼了一声离开了。
到底还是丢不下这人。
谢玄辞便这样轻松的将那莲花灯赢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落在那绯红的莲花花瓣上,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抬手将那莲花灯递给她,双眸沉沉的凝视着她。
“玉娘想要的,我都会给玉娘拿回来。”
叶稚鱼寂静许久的心忽而快速的跳动了一瞬。
双眸闪躲着移开了视线,随后又想起什么,强行将那股悸动给压了下来。
接过河灯,小声道:“澜哥儿,天色不早了,我们放完河灯便回去吧。”
既然是祈愿自然要在上面写出心中所愿才是。
只是叶稚鱼想了半晌,还是决定不写了。
“玉娘为何不写?”
叶稚鱼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心中所愿与她所行必然是冲突的,既然这样,不如就这样让它自由的飘离好些。
叶稚鱼蹲在河边,点燃了莲花灯里的烛芯,看见微小的光线在里面跳跃着。
真的像是在与天上的神灵沟通一般。
连绵不绝的河灯在湖面上漂浮着,一阵微风吹过,在轻微的水波中荡漾着,连带着里面的美好祈愿也一同飘远了。
天色已晚,街上的人也变得寥寥无几。
河边更是只剩下了叶稚鱼和谢玄辞两人。
天色昏暗,叶稚鱼看不见身侧人的神情。
但是今日出门游玩十分开心。
叶稚鱼指尖浸在了水中,还带着余温的湖水在她的指尖嬉戏。
叶稚鱼感觉到澜哥儿就在她身侧。
踌躇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澜哥儿,今日我很开心。”
谢玄辞也跟着蹲坐了下来,两人离的极近。
但属于叶稚鱼身上的暖橙香却吝啬的只肯飘来点点滴滴,只是一瞬便又消失了。
“玉娘欢喜便好。”
叶稚鱼沉吟了一瞬,将手从湖水中拿了出来。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明日我便准备离开了,希望澜哥儿你回京一切顺利。”
谢玄辞戴在面上的面具还未脱落下来,乌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她。
就连露出来的薄唇此刻也被抿成了一条线。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嫂嫂便只想要跟我说这些吗?”
叶稚鱼磕碰了半晌,搜肠刮肚的又挤出一句道:“祝澜哥儿你官运亨通,当上很大的官。”
她看之前在学堂读书的人,心中的梦想都是这个,想必不会出错。
只是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澜哥儿面色却无端变得更难看了几分。
叶稚鱼不欲在上面多纠缠,率先站起身道:“澜哥儿,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叶稚鱼倒是将心放了下来,甚至还有闲心看着四周的景色。
“狗贼,拿命来!”
眼见着要到家了,忽而不知从那儿冒出一群黑衣人。
将两人团团围住了来。
叶稚鱼见到他们手中的冷寒的刀刃,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谢玄辞,开口问道:“澜哥儿,这是怎么回事?”
谢玄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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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微蹙,像是对这件事也感到十分意外一般。
浅浅开口道:“可能是在此地的余孽尚未剿除干净。”
他话音刚落下,眼前的黑衣人便愤激无比的开口道:“谢家小儿,你害死我家主人,今日我便要替我家主人报仇!”
说完,连带着身后的黑衣人也跟着冲了上来。
叶稚鱼只会躲闪,见到那锋利的刀刃便侧身躲开。
也幸好她还算灵活,好几刀都被她躲了过去。
只是也终有那躲不开的,眼见着那锋利的刀刃就要从头落下。
叶稚鱼被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就在此时,叶稚鱼腰间瞬间多出一只手来,将她抱离了开来。
也就是这时,被这群黑衣人寻到了破绽。
个个都朝着他怀中的女子而去。
叶稚鱼感觉到澜哥儿有些吃力起来,脑袋瞬间运转起来。
指尖发颤的解开了腰间的香囊,捂着鼻子将手中的药粉对着这群黑衣人挥洒而去。
幸运的是,风也连带着眷顾着她,将那药粉顺势吹向了那群黑衣人。
叶稚鱼见状,连忙拉着谢玄辞的手向前跑去。
但跑了才不过几步,身后的黑衣人便反应过来,追上了他们。
叶稚鱼只恨自己体力如此之差,想要将步子迈的更大一些都不能够。
眼见那黑衣人就要追上了,谢玄辞忽而停下脚步。
“玉娘,你先回府找青鱼。”
叶稚鱼心中有些踌躇,一边不想将他一人留在此地,一边又知道自己留下来一定会成为他的拖累。
左右拉扯了许久,这才看了他一眼,急切的说道:“澜哥儿,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青鱼来救你,你一定要撑住了。”
谢玄辞点点头,看着她步伐匆忙的向府中跑去。
……
叶稚鱼一刻也不敢停的朝着府中而去,急速的奔跑让她的喉间都斥出点点血腥气。
好不容易看到府中的大门,脚步更是一刻都不敢停下。
见到站在门口的青鱼,连忙开口道:“青,青鱼,快去,快去救澜哥儿。”
青鱼见到娘子这般狼狈的模样,快速走上前来,“娘子,出什么事了?”
叶稚鱼不敢耽搁,扯着他便朝着身后而去。
边走边说,不敢完全停留下来。
等到他们到了的时候,叶稚鱼便看见澜哥儿一人站在街巷前。
身上的玉兰色衣衫如今早已染上了血色,潺潺的血迹从他的衣衫角滴落下来。
在青石板上蜿蜒出一条细小的溪流来。
就连那身上的血迹都好似盛开的彼岸花一般。
叶稚鱼见状面色都变得苍白了几分。
倒是身侧的青鱼,连忙上前将那围剿上前的黑衣人逼退。
猩红的血液从那冷寒的刀锋上缓缓流了下来。
叶稚鱼见状连忙松了一口气,还好围剿的黑衣人已然剩的不多了。
叶稚鱼靠在街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然发软,若不是靠着一口气强撑着,只怕是如今已然倒了下去。
连带着手腕都有些轻颤,双手交叠按在身上,想要让那股颤意消失了去。
看着还在不断轻颤的指尖,有些难受,眼眶中生出了一股涩意来。
忍不住互相打了那发颤的手,却还是难受。
“嫂嫂打自己做什么?”
谢玄辞手中的那把剑如今已然血迹斑斑,连带着那如玉般的面容上都多了几分猩红。
黑夜下,宛如索命的阎罗。
叶稚鱼连忙站起身来,欲盖弥彰的遮掩道:“没什么。”
“澜哥儿,都好了吗?”
谢玄辞轻点了点头,却再次将视线落在她有些泛红的手背上。
“让嫂嫂受惊了,是我的不是。”
叶稚鱼听见他将罪责不管不顾的揽在自己身上。
连忙摆手道:“不是的,澜哥儿,是,是我说要出来看庙会的,是我的问题。”
若是不看庙会,澜哥儿早早的离开了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玄辞垂下了眸子,掩下了眼中的情绪。
拉着叶稚鱼向外走道:“嫂嫂不必自责,如今事情解决了便回府吧。”
叶稚鱼点了点头,只是腿还是有些发软,像是面条一般。
呼出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站立住了。
倒是方才跟来的青鱼和手下,都在收敛地上的尸体,准备明日当作证据。
叶稚鱼刻意的移开视线不去看地上的尸体,只是这般大的斗争,地上早已凝聚了不知多少鲜血。
叶稚鱼从中走过都觉得身上沾染上了一股浅淡的血腥气。
忽而,躺在她脚边的黑衣人猛地睁开了双眼,一个鲤鱼打滚的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刀剑便朝着叶稚鱼而来。
此番变故来得过于迅疾,叶稚鱼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愣在原地看这个那泛着寒光的刀剑朝着她而来。
就在这时,站在她身侧的澜哥儿一个转身挡在了她身前,那柄刀剑就这样刺中了他的肩胛。
玉兰色的衣衫上猩红的血迹开始蔓延开来。
像是正好盛开的红梅在玉兰色的雪白中绽放开来。
那黑衣人眼见不能得手,立时便逃离了去。
叶稚鱼看着面色变得苍白的澜哥儿,慌张的上前揽住他的身子。
嗓音中不知觉的带了几分哭腔,慌乱的开口道:“澜哥儿,你怎么样,没事的,没事的,你会没事的,青鱼,青鱼快来!澜哥儿受伤了!”
还在一旁收检尸体的青鱼听见娘子的哭声,心中顿觉不好,连忙走了上前。
见到大人受伤倒在地上,面色瞬间大变,顾不得许多将大人背在身上便朝着府中而去。
口中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手下的人请大夫和扫尾。
叶稚鱼跟在青鱼身后,只觉得头脑一片混沌,心中眼中都只有那衣衫上不断蔓延开来的血迹。
心中的慌乱和害怕在这一刻溢满了她的心头。
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到了府中,青鱼将大人放在床上后便马不停蹄的催着请大夫的人。
叶稚鱼守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清亮的双眸此刻湿漉漉的一片。
面上挂满了泪痕。
但双手却不肯放开澜哥儿的手掌。
看着他本就冷白的面色因为失血变得苍白了几分,就连那溢满墨色的眸子此刻也仿佛褪去了点点墨痕。
变得浅淡了几分。
“玉娘,你在害怕吗?”——
作者有话说:小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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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苦肉计了[菜狗]
第57章 逼迫
谢玄辞躺在床上,身上的伤痛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反而是眼前人的反应对他来说更为重要一般。
叶稚鱼想也不想的开口道:“澜哥儿,你一定,一定不能有事,不然……”
不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只是她的这番回答,谢玄辞显然并不满意。
不顾肩上的伤痕,抬手抹去了她再次溢出的泪痕,略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开口道:“玉娘这般在乎我,为何不同我一起离
开?”
叶稚鱼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澜哥儿居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她如今头脑混乱,哪里能将原因宣之于口。
唇角重复的说道:“澜哥儿,你不会有事的。”
说着,将他抬起的手腕握住放下。
这时,青鱼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人,大夫到了。”
叶稚鱼闻言连忙开口道:“快请大夫进来。”
但,谢玄辞没能得到这个答案,自然是不会轻易罢手。
拒绝大夫查看伤口,乌沉沉的双眸一眼不错的盯着她,想要什么一清二楚。
叶稚鱼没想到他会这般任性。
想哄着他先查看伤口,但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谢玄辞便固执的不许她褪去他的衣衫查看。
青鱼在旁急的不行,也不知道大人为何这般。
只能向娘子求助道:“娘子,如今大人的伤势要紧,不论大人提了什么要求,还请娘子都先应允了吧。”
叶稚鱼见他这般固执,也只好点了点头。
带着哭腔的嗓音开口道:“澜哥儿,你先让大夫看看伤口,你想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谢玄辞这才褪去了衣衫,将肩头那有些血泞的伤口露了出来。
叶稚鱼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
垂下的眼眸隐约有泪光在其中闪动。
大夫是个惯手,上了药粉之后三两下便将那伤口包扎好了。
只是走的时候又留下伤药和医嘱来。
闹腾了许久,如今终于算是歇了下来。
叶稚鱼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出来,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被绷带包扎起来的伤口。
神情中流露出点点疼惜,指尖落在那绷带上浅浅开口道:“一定很疼吧。”
方才她光是看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便觉得疼痛,上药的时候,她都看见澜哥儿眉头蹙了起来。
若不是实在疼痛,澜哥儿又怎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床上的谢玄辞想听见的却不是这个,淡淡的开口道:“不疼,只是玉娘给我的答案呢?”
叶稚鱼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只是中间略去了柳姨娘的事情。
“澜哥儿你是个有大志向的,我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我,我知道澜哥儿你肯定顾忌着小时候,所以才会这般宽容我,只是我也不想让你因为我……陷入险境。”
就像今日这般。
若是没有她的话,澜哥儿就不会受伤,又或者,若不是她开口想要去看庙会,也不会遇上那些刺客。
谢玄辞想过许多的理由,却没想到会是这种。
只是……这样的理由他不接受。
又或者就算不是这个理由,换了别的理由他也不会接受。
既然她现在已经到了他身边,他便不会再让她有机会离开!
心绪在脑海里飞速的转了一圈。
忽而开口道:“玉娘觉得拖累了我,我却不这么觉得。”
说着,谢玄辞忽而抬手将身上遮掩的衣衫褪去了些许。
那纵横的伤痕便展露在她眼前。
一道叠着一道。
叶稚鱼吃惊的捂住了微张的唇,这是怎么回事?
“澜哥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玄辞语气淡淡的开口道:“玉娘,这些都是这几年我曾受的伤,这上面的每一道都不比今日的轻。”
叶稚鱼想过澜哥儿做到如今这般位置定然是经历过许多凶险。
但却没想过这凶险会这般多。
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心间更是变得酸涩了几分。
连带着嗓音中的泣意也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澜哥儿,你……”
谢玄辞见到她面色动容,又继续说道:“玉娘,自从与你相遇之后,我觉得上天还是眷顾我的。”
“只是没想到如今你也要离我而去了。”
叶稚鱼听他说完,心中的愧意和酸涩更是将她整个淹没了下来。
与她相比,澜哥儿过的实在是太苦了。
她如今当真要同澜哥儿分离吗?
若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叶稚鱼是个极易心软的人,又经历了今日这一遭,对澜哥儿的怜爱之心更是有增无减。
看着躺在床上的澜哥儿这般脆弱,实在是于心不忍。
“澜哥儿,容我想想成吗?”
谢玄辞听见她还要再想想,面色变得冷沉了几分。
这般,都不足以让她留下来吗?
为何?
难道那人的吸引力对她就这般大,让她能将一切都抛弃只为了同他在一处?
凭什么,她难道不是同他先认识的吗?
谢玄辞急切的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一个肯定答案。
猛地咳了起来,连带着肩上包扎好的绷带都再次染上了点点红梅。
叶稚鱼也不知道澜哥儿怎得变成这样了,连忙起身在他身侧拍了拍道:“澜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谢玄辞假意扭过头去,语气虚弱的开口道:“没什么,只是伤口有些疼。”
叶稚鱼本就心有愧疚,听见他这般说,更是紧张了起来。
连忙将他按在床上,又细细的看向他被染红的绷带。
只是方才那一番乱动,原本平整的绷带如今也变得凌乱了几分,连带着系上的结都变得松散开来。
叶稚鱼见状连忙拿着旁边的绷带和伤药,给澜哥儿重新包扎了一番。
只是那狰狞血腥的伤口再次露出在她面前,她仍旧有些不忍直视。
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包扎好,眼见那伤口上的血止住了,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倒是谢玄辞低头看着她因为紧张担心而微蹙起来的眉眼,心中难得的松快了一瞬。
只是在身前人抬头看过来的瞬间,面色又变得虚弱起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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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已然很暗了,这般折腾了许久。
叶稚鱼眉眼忍不住低垂了几分,挣扎着想要完全睁开,但又实在是太困了,没有办法。
“嫂嫂想好了吗?”
叶稚鱼听见澜哥儿的问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只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疑问。
“什么?”
“方才嫂嫂说同我一起回京,考虑的如何了?”
叶稚鱼没想到他想要的答案竟然这般快。
只怕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过去,他便想要答案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让她思索个一两日吗?
匆匆忙忙下的决断定然是不够清楚的。
“嫂嫂还没想好?”
叶稚鱼轻微的点点头,有些气短的小声开口道:“澜哥儿,你让我好好想想成吗?”
但,今日这一场本就是为了此刻,谢玄辞如何能让她清醒冷静的思考。
最后给他一个权衡利弊的结果。
“嫂嫂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叶稚鱼知道最好的结果便是答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好似有些被她遗漏的事情藏在了她未曾发现的地方。
但又因为十分重要,内心深处便不断的给她点点提醒。
只是这也不过是她的主观臆想罢了。
说出来没有证据不说,还很有可能会伤了澜哥儿。
所以,叶稚鱼便只能微微垂下头,小声道:“澜哥儿,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走。
而且去一个那么远的地方,她一个人,就算有澜哥儿,但……
“嫂嫂是还不相信我吗?”
叶稚鱼没想到澜哥儿会这般想,连忙摆手道:“澜哥儿,怎么会,你知道的我最相信的便是你了。”
谢玄辞却不以为然,黑沉的眼睑微微低垂着,忽而出口道:“是吗?”
“当然了,”叶稚鱼不知道澜哥儿是那儿来的错觉,握住澜哥儿的手道:“澜哥儿,今日你受伤了……”
“若是江昭还在世,嫂嫂是会信任他多一些还是我?”
叶稚鱼眼睑快速的眨动了一瞬,若不是知道澜哥儿已然知道江昭死了。
还以为澜哥儿发现了什么。
语气停顿了一瞬,便斩钉截铁的说道:“自然是你了,澜哥儿。”
谢玄辞唇角微微勾起,但眼眸却冷得出奇。
像是看破了她的伪装一般,变得不再强硬。
语气也显得柔和了几分,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今日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嫂嫂先躺下休息吧。”
叶稚鱼见状以为逃过一劫,这个话题就能这般被揭过去了。
顺从的躺在他身侧阖上了眼,不过片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身侧受了伤的人,此刻却忽而睁开了双眼。
脚步稳健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门外,黑羽像是一道影子般站立在院中。
一袭黑衣,若是不仔细看只怕是都看不见他人。
倒是黑羽见到大人出来,视线在大人的伤口上看了一眼。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墨盒道:“大人,这是我们南□□有的蛊虫,可以让大人心想事成。”
谢玄辞目光沉沉的在那墨盒上凝视了许久。
过了好半晌这才将那墨盒收了起来。
开口问道:“此蛊当真这般神奇?”
黑羽点点头道:“这本就是我南疆的秘术,从不外传,只要给那人种下,那人便会对下蛊之人心生依赖,乃至为之生死。”
谢玄辞将那墨盒收了起来,忽而转移话题道:“今日夜间的事办的不错。”
黑羽冷着一张脸,刻板的开口道:“大人吩咐的自然不容有失。”
“只是那江昭假死脱身,如今在城中的居处也十分隐秘,不过在下循着今日那人逃跑的路线已然有了推测。”
谢玄辞点了点头,指尖在那墨盒上摩挲着。
既然嫂嫂这般惦念着他,甚至为了他想要留在此处。
那为了帮嫂嫂断了这个念想,自然是要推上一把才是。
相信嫂嫂定然能理解他的苦处。
“抓住人之后,留活口。”
“是。”
黑羽见事情说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了。
但就在他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
大人的声音忽而从身后传来。
“这个蛊怎么用?”
黑羽眸色有些动摇,但最终还是将法子说了出来。
只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道:“大人,用这蛊的代价极大,还望大人三思。”
谢玄辞没有开口,却将那墨盒揣进了袖中,默不作声的回了房。
才一进屋,便听见床榻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绕过牡丹缠枝屏风走了进来,便看见躺在床上的玉娘好似察觉到他的离开。
柔荑在床上不断的摸索着,找寻他的身影。
但又因为实在是太困了,紧闭着的双眼实在是睁不开。
叶稚鱼双手在床榻上摸索了许久,却还未感觉到澜哥儿的身影。
心生疑窦,沉沉闭上的双眸都忍不住要睁开些许。
“我在这儿,”忽而指尖触碰到那熟悉的身躯,那双宽厚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手掌,微微侧了侧身。
如同恶龙守护宝藏一般,将人紧紧困在怀中。
“快睡吧。”
许是闻见了那熟悉的香气,叶稚鱼也变得心安了几分。
停了动作在他怀中又睡了过去。
原定的本是过了庙会便离开,但如今澜哥儿受了伤。
自然便耽搁了下来,需要在此地再修养几天。
叶稚鱼也在脑海里思索起那个问题来。
早起便先给澜哥儿换了一道药,只是那伤口实在是有些大。
虽然止住了血,但换药时看见那深不可测的血窟窿,叶稚鱼还是有几分难受。
双眸移开了些许,想要避开这血腥的画面。
“澜哥儿今日可有事要办?”
叶稚鱼坐在那软榻上,手里拿着衣衫的料子准备缝制。
只是那身侧强烈的注视感让她有些难以忽视。
像是一抹强烈的日光,照在她身上。
“如今假.币案已然被侦破了,我自然也卸下了担子。”
叶稚鱼呢喃的点了点头,颇有几分没话找话的说道:“那这案子的幕后主使便是许家人了?”
“这许家的胆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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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满门抄斩的事情也敢干。
谢玄辞闻言唇角微微笑了笑,却没有将里面的内情说出来。
左右这件案子该如何裁决也是圣上想的事情,如今明面上还是许家担了这个责任。
这般说倒是也没有什么大的错处。
“澜哥儿,那已然流传出去的假.币怎么处理呢?”
谢玄辞慢条斯理的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坐在了她身侧。
似是少了骨头一般贴着她,低声道:“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要将那些□□都收回销毁了。”
叶稚鱼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那岂不是平白无故的损失了好多银钱?
谢玄辞微微挑了挑眉。
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好办的点便是,这背后制造的假.币跟真正的铜币,重量相差不大。
便是收回来重新锻造也是可行的。
若是能条例订制的明晰些倒也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
“嫂嫂无需担心,朝廷自然不会让这件事扩而大之。”
叶稚鱼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反正这样的事好似她操心也没有什么用处。
只是黏在她背上的人实在是有些太近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颗跳动着的心,砰砰砰的跳动着。
叶稚鱼有些不自在的想要移开些,但她才准备起身便被人环腰抱住在原地。
房中放置了冰块,倒是不觉得闷热,随着扇子的轻摇,还有丝丝的凉意送来。
感受到腰间横梗出现了的手臂,灼热的温度好似透过那轻薄的衣衫贴在了她的腰间。
叶稚鱼面上染上了几朵飞云。
放下了手中的衣料,小声开口道:“澜哥儿,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谢玄辞察觉到她的退让,却得寸进尺的将人再次搂进了怀中。
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乌黑的青丝和他的墨发两相混合,难分你我。
“我不渴,嫂嫂不必起身。”
随着他越贴越近,叶稚鱼只觉得身侧的空气都要被他攥取走。
那股强势的冷檀香避无可避的朝着她的口鼻处涌来。
那些混沌的,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再次涌回了她的脑海。
在那些荒唐的事情上,澜哥儿总是十分强势,还有那令人羞耻的姿势。
甚至不听她的求饶,逼不得已她只能将脸埋进头枕上。
溢出的泪水和口诞将那头枕沾湿了一片。
直到最后她没了半分力气,才从得以拥有半分的喘息机会。
想到此处,叶稚鱼便觉得有些惧意。
感受着周围的氛围无端变得旖旎了几分。
想要逃离,但又顾忌着澜哥儿伤势不敢妄动。
只靠着小幅度的动作想要避让几分。
忽而脖颈间的嫩肉忽而陷入了一阵濡.湿感中。
叶稚鱼轻颤了一瞬,但那股濡.湿感中又带着几分痒意,细细密密的朝她袭了过来。
连带着那浓烈的冷檀香也强势的掠夺着她的空气——
作者有话说:又让小谢开心了
第58章 翻旧账
叶稚鱼眼角余光看见什么,带着几分急切的开口道:“澜哥儿,我,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你先停一下。”
“嫂嫂要送我什么?”
叶稚鱼最怕的便是他在这时候这般唤她。
之前,在榻上时他便总喜欢这般唤她,但带来的冲.击却一次比一次凶.猛。
像是要让她溺.死在其中一般。
得了片刻的喘息机会,叶稚鱼连忙起身从衣柜中拿出那条早早便准备好的腰封递给澜哥儿。
这腰封本该是端午的时候给澜哥儿的,只是当时她心有郁结,便耽搁了下来。
如今是该物归原主了。
“澜哥儿,这是我给你做的腰封,你试试可还合身?”
起身之后,叶稚鱼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以为自己已然逃离了。
乖巧的拿着腰封走上前。
谢玄辞低头看着那腰封,看见上面那一对相互依偎的仙鹤,唇角忍不住轻勾了一瞬。
“从来到此处,嫂嫂便说要给我缝制腰封,如今都快要离开了,嫂嫂总算肯给我了。”
叶稚鱼听到这话,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还以为他早就将这件事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记的这般牢。
生怕他再次提及旧事,捧着腰封上前眨巴眨巴双眼道:“澜哥儿,你先试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