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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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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稚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下意识的点点头。

还有些微肿的双眸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

谢玄辞的心思在脑海里千回百转之后,面上忽而换了一幅神情。

只是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减弱了几分。

冷俊的面容落在那黑沉的阴影里,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玉娘去看了那侍女的伤可是觉得我下手重了?”

叶稚鱼见她的心思被人点破,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谢玄辞却接着说道:“玉娘总是为别人这般考虑周全,但玉娘可有想过昨日我听见这个消息时,有多害怕?”

叶稚鱼像是完全没想到他的话语会落在此处。

本就圆润的杏眸更是瞪大了几分,视线恰好撞进他那湿黑的眼眶中。

他的面上没有一处生得不好看,尤其是他的那双眉眼,更是看一眼便让人难以忘怀。

微微上挑的弧度像是要将人的神魂都摄取一般。

叶稚鱼心中有一瞬间的动容。

但是,想起春兰身上的伤,心中总还有一个疙瘩挥之不去。

低声开口道:“可是,我不是没事,你为何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玄辞便抢先开口道:“玉娘脖颈上的伤痕这般严重,还说没事,玉娘总是顾忌所有人的感受,却独独忽略了我的。”

他这一番话说得叶稚鱼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不知为何,说着说着好似这些事情的错责全都落在了她身上一般——

作者有话说:大概明天入v哟亲亲[亲亲]

宝宝们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专栏呀,有许多美味预收等着宝宝收藏呀[害羞]

第33章 水豆腐(三合一)

甚至到了最后,还扭到了莫须有的态度上。

叶稚鱼便是再不聪明也察觉到几分不对来。

兀自将手从他掌心中抽离了出来,避开他的问题,朝着一开始问题发问道:“就算……就算这样也不能下这般重的手才是。”

若是一朝不慎,岂不是春兰这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这二十板子落在谢玄辞眼中,说是毛毛雨都不为过。

大理寺中刑罚多至数百种,这打板子对谢玄辞来说更是都不算刑罚。

只是,谢玄辞看着玉娘的神情,知道这个答案定然不是她想要的。

默默将唇中的话语换了个方向道:“玉娘说的是,是我昨日太过心急,这才下手重了些,既然嫂嫂想让春兰留在府中便留在府中。”

听见能将春兰留下,叶稚鱼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

好在这件事还是圆满完成了。

只是这件事处理暂且揭过后,昨夜发生的事情,便不可避免的浮现在叶稚鱼的脑海中。

但她现如今却少了跟他争辩的想法,既然能糊涂的揭过,她自然也不再提及。

等到澜哥儿办完这件事后,她便跟澜哥儿说清楚。

不合适的两个人终究还是不能强凑在一处。

坐在她身前的谢玄辞在这瞬间,恍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眸。

但她却好似全然忘记了昨夜的哭诉一般,甚至一个字都未曾提及。

不过,谢玄辞倒是给她找了个借口。

一夜过去,她心中的气想必也尽数消掉了才是。

那他也不必开口寻不痛快了。

就这样,一个有心遮掩,一个以为过去了。

这个误会的隔阂便残存在两人心间。

用了午膳后,谢玄辞本想着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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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门逛一逛,但走到门口时,青鱼忽然出现。

叶稚鱼看出青鱼面上的神情十分着急,当即让他留下,带着春红出门了。

春月阁。

如今正是初夏,许多女娘都相约着来阁中做些新衣裙。

好的布料在此刻更是供不应求。

别的叶稚鱼可能不拿手,但对于这布料的挑选,她还是十分熟悉的。

只是四周看了一圈,也并未看见什么合适的。

眉间微蹙侧身问小二道:“这些便是店中的所有布料吗?还有没有别的?”

小二倒是没想到遇见行家了,连忙点头道:“一看客官就是懂行的,不知客官买来布料是想做什么?”

叶稚鱼如实说了,准备做一条腰封。

小二暗中打量了一番叶稚鱼的衣着,又笑着将人迎上了二楼。

“客官稍后,小的这就去取货来。”

二楼倒是比一楼安静许多,人也少了许多。

叶稚鱼安静的站在一个小角落。

忽而身旁的两位女子因为一件衣裙产生了争执。

叶稚鱼听见声响也不免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粉衣女子和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因为一件花青色的衣衫争抢起来。

叶稚鱼的视线落在他们争执的那件衣衫上,布料倒是上好的雨花锦,颜色也晕染的十分漂亮。

怪不得两人争抢,只是,叶稚鱼默默打量了一眼两位女子。

这衣裙的款式偏向宽松,而粉衣女子身量娇小,若是穿这身衣裙只怕是适得其反。

倒是那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骨架偏大,面色圆润,看着倒是要更合适一些。

就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时,不知为何这战火便蔓延到她身上来了。

“梁苏衣,都说了这件衣裙你穿撑不起,你还不信!”

粉衣女子也就是梁苏衣自然不肯放开这一眼便喜欢上的衣裙,紧紧抓着不放道:“明明就是我穿最合适,不信你问旁人,倒是你穿才不合身,阮蕊珠。”

“那我们就让人来评评理,看看谁穿更合适?”

“比就比!”

巧合的是,两人随手一指,便指向了站在一旁的叶稚鱼。

“你说,我跟她谁穿这个更合适!”

阮蕊珠闻言也不甘示弱的瞪着眼看着她道:“你如实说,可千万别因为害怕某人而假意奉承!”

叶稚鱼不知道事情怎得就发展到如今这局面来了。

况且眼前这两人她更是一个都不认识。

有些愣怔的站在原地,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但阮蕊珠和梁苏衣显然谁也不服谁,今日一定要分出个高低来。

叶稚鱼微抿了抿唇看向两人道:“当真要我说?”

两人齐齐点了点头,“你就放心说。”

叶稚鱼闻言便也放心大胆的开口道:“我觉得这件衣裙这位娘子穿着会比较合适。”

梁苏衣见她指向阮蕊珠,眉间微蹙,心中有些不痛快。

但还是秉承着愿赌服输的原则,放下了扯着衣裙不放的手。

只是面上还是不服输道:“一件衣裙而已,我也没有很想要,真是的,我想要什么样的裙子没有,这件就让给你算了。”

阮蕊珠得了心水的衣裙倒也不计较这些,有些得意的朝着梁苏衣扭了扭头。

颇有几分显摆的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倒是阮蕊珠看见这幕越发的生气。

甚至还迁怒上了方才被强逼着做下决定的叶稚鱼。

颇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你方才说这件不适合我,那你给我找件适合我的。”

阮蕊珠听见她的话,便知道她是在为难人。

想着这人方才好歹帮过她,勉为其难的准备开口解围。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叶稚鱼的话便先一步开口道:“如果娘子不嫌弃,我愿意为娘子寻一套合适的衣衫。”

她这话一说,梁苏衣心中迁怒的火气瞬间被浇灭了下来。

只是面上还是有些放不下,悻悻道:“那你快给我挑一件来。”

叶稚鱼粗略的打量了一番梁苏衣,身量娇小,面容娇俏,瞧着不过十五六岁,宛如夏日初荷浅浅盛放。

再加上如今这天气有些偏热了。

从色系的选择上自然是以清亮的颜色为主。

想必这也是方才两人为何争着那件衣裙的缘故了。

叶稚鱼看了看春月阁中的衣裙,却没有适合这女子的。

倒是方才开口为难的梁苏衣见状,倒是有些不耐烦了,“算了算了,你找不到就算了。”

只是她话音刚落,叶稚鱼便在柜台上看中了一匹薄青的布料,触之生凉。

颜色也十分清新,若是做成小袖衫,再在衣摆下方绣上图案,想必效果定然极佳。

梁苏衣看见她手上的这匹料子,双眸倒是亮了一瞬。

只是这紧赶慢赶,能将这衣衫制作出来吗?

过不了几日她可就要参加宴会了。

若是赶不及,便是再好的料子也于事无补。

这时,叶稚鱼脑海中忽而闪过一个雏形。

缓缓开口道:“娘子要是放心,不若由我给娘子裁衣绣制如何?”

这裁衣刺绣,对她来说熟练无比,到时候若是离开了谢玄辞,说不定她也可以此谋生。

梁苏衣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她一眼,心中难免有些生疑。

这人该不会是个托儿吧?

不过视线落在她穿的衣衫上,这个猜测很快便被打消了。

算了,一匹布料而已,左右也不是什么大银子,若是被骗了就当买个教训。

“不知娘子可方便,我给娘子量量身围。”

梁苏衣做出了选择自然也不是那疑神疑鬼之人,很是痛快的量好了身围。

给了她一小袋银子,足够她将这匹料子买下来。

甚至还要多上许多。

叶稚鱼拿着手中的银子忽而觉得有些烫手,“娘子,这银子多了。”

梁苏衣倒是第一次见有人觉得银子给多了的,颇有些傲气道:“如果你将这衣裙做好,我能给的比这还多,但你要是拿着银子跑了,那你可就要小心了。”

叶稚鱼自然不会,摇摇头道:“那敢问娘子住址,到时候做好后如何送到娘子手中?”

梁苏衣正想开口,但是适时停顿了一瞬,微微开口道:“你若是做好了,便放在这春月阁中,留我的名讳梁娘子,他们自然会知道。”

说完,梁苏衣便跟着阮蕊珠一起离开了。

书房。

青鱼接到黑羽的紧急线报,只是看了一眼便连忙起身去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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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若这上面的事情是真的,那此处的官员真该千刀万剐才是。

谢玄辞冷着眼看着信上的墨字,虽然早有准备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冷哧了一声。

青鱼站在一旁,面上也全是气愤之色。

他就说怎得一路走来街上少有看见乞儿,原来都是被人给抓走了!

“黑羽可有查到那被抓走的乞儿去了何处?”

青鱼摇了摇头,“黑羽不敢跟得太近,怕被背后之人发现,所以对于那些乞儿的去处并不是很清楚。”

谢玄辞起身将此处的地图取了出来,修长的指尖在图纸上一寸寸摩挲思量。

视线略过繁华之地,看向处于城郊的偏僻山头。

想要铸造假.币,第一便需要充足的水源,所以背后之人一定会选在附近有河流的地方。

第二便是铸造假.币的工人了,流通在市面上的假.币数量并不少,这也就意味着参与铸造的人手绝对不低。

而这么多的一群人聚集在一处,若是繁华之地很容易便会暴露。

所以,背后之人一定会选在了无人烟的山中。

只是……

谢玄辞看了看这上面的图纸,江南此地多水源,随随便便的一座小山也会有一两条河流。

这样看下来,排查的范围便有些太大了。

青鱼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叹了口气这背后之人还真是会利用地形。

“青鱼,你去查查附近城中可有人频繁来往医馆,买腹泻头疼的药材。”

青鱼有些不明白大人这话的含义是什么。

有些疑问的开口道:“大人,查这些做什么?”

总不能是观察上民生了吧。

“此地虽然多水,但是循环往复总有交替,而铸造假.币那用完的废水流回水中,经过河流的稀释虽然发现不了端倪,但对人体却有害。”

说到这,青鱼立刻懂了。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生病之人,便能找到那铸造假.币的地点,那这案子便能破了。

另一边,叶稚鱼选好了要给谢玄辞做腰封的布料后,便抱着两匹布料从春月阁走了出来。

才走出门便看见谢玄辞站在门口。

浓烈的日光落在他分明的冷白下颌上泛起微微的光泽,身量挺拔,一袭白衣芝兰玉树。

光是站在那儿便招惹了不少娘子的视线。

谢玄辞见她出来,走上前十分自然的从她手中将布料接了过来。

“玉娘逛了许久,可累了。”

叶稚鱼站久了腿倒是有些酸软,也不推辞点点头道:“澜哥儿,不如我们去对面的茶肆歇歇吧。”

谢玄辞将手中的布匹放回车里,放慢脚步走在她身侧,自然落下的冷白指尖忽而上前想牵她的手。

只是他的指尖才向前了一瞬,身侧的人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忽然快走了几步坐在那茶肆的位子上。

谢玄辞低头看着落空的手,双眸闪过一丝惑意。

但面上并未显现,跟着坐在叶稚鱼身侧。

叶稚鱼见状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澜哥儿不管不顾的问她些什么。

茶肆的小二见两人坐下,连忙上前笑着招呼道:“两位客官可要喝点什么?”

叶稚鱼很少在外饮茶,闻言转头看向谢玄辞,小声问道:“澜哥儿你想喝什么?”

“玉娘选就是。”

叶稚鱼见状便点了一壶特色茶饮莲花露,又点了一盏绿豆糕当作茶点。

街上繁华热闹,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被爹爹高举在脖子上的小女孩儿,开心的眯起了眼。

看见街上叫卖的糖葫芦,双眼更是亮了起来。

糖葫芦那红彤彤亮晶晶的色泽,让她无法根本移不开眼。

叶稚鱼看着眼前这一幕忽而有些出神。

小时候,她也曾跟爹爹一起上街,当时她穿了一身自认为整洁的衣衫。

但在满街鲜亮的人群里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她的衣衫都是哥哥的旧衣服改小,而哥哥生性顽皮,他的衣衫不是破了就是烂的,她穿在身上便是一块又一块的补丁。

但是没办法,在当时那已经是她最为整洁的一身了。

她走在爹爹身旁,看着身边的同龄孩子都被父母紧紧牵着。

宽阔的大手紧紧握住那柔软的小手,亲密无间。

生出几分艳羡的她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忽而伸手想要握住爹爹的手。

只是才触碰上爹爹的手,便被爹爹猛地一巴掌打倒在地。

待发现是她时,颇有些晦气的吐了吐口水。

“老子还以为是那个不要命的小偷,你个赔钱货能不能好好走路!”

粗鄙的话语落在她

身上,周围人的视线或是同情,或是热闹的看向她。

而就在她旁边,一个穿着鲜亮干净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像是上好的玛瑙红宝石一般。

白嫩的小手被疼爱的父母牵着,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难堪。

明明只是几步之遥,但她却觉得跟这恍若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玉娘在想什么?”

叶稚鱼猛地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微微抬头想说没什么。

只是没想到抬头的瞬间,一串宛如红宝石般的糖葫芦便落在她眼前。

在这瞬间,叶稚鱼有些哑然,宛如失声一般不知道说些什么。

“方才看玉娘一直看这糖葫芦便给玉娘买了一串,快吃吧。”

叶稚鱼有些僵硬的伸手接过了这串漂亮的糖葫芦,色泽鲜红艳丽,上面裹着的糖浆更是晶莹剔透。

轻咬一口,山楂中略微的酸气与外面的糖渍很好的结合在一处。

原来是这个味道。

明明是心心念念惦记了许久的糖葫芦,但如今吃进嘴里却反而觉得失去了几分滋味。

“怎么了,是不好吃吗?”

谢玄辞见她面上的神情,伸手想要取走她手中的糖葫芦,“若是不好吃便丢了。”

叶稚鱼将那糖葫芦拿远了些,摇摇头道:“没有,很好吃。”

只是,有点可惜。

将茶点这些端上来的小二闻言笑着介绍道:“娘子和郎君若是想吃着正宗糖葫芦,可以去隔壁巷子的吴记铺子,那儿的糖葫芦可是一绝,个头饱满还不酸,大家时不时的都去买个尝尝鲜。”

叶稚鱼倒是没想到糖葫芦还有正宗不正宗的。

叶稚鱼点的茶饮是一壶莲花露。

用新鲜采摘的粉荷莲叶加糖熬制,香气四溢的时候便将将浸泡好的茶水加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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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的清香中便掺了几分莲香,属于茶叶的微涩被莲香很好的覆盖,让人口齿生津。

茶点倒是中规中矩,但也算得上可口。

叶稚鱼倒是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微眯了眯眼,有些出神。

这时坐在他们身旁的那桌人,忽然开口道:“过几日那许家便要办宴席了,听说千味楼的厨子都被他们请去了。”

旁边的人有些震惊的开口道:“千味楼的厨子?不是说这千味楼的厨子从不外借吗?”

那开口的人显然没想到这人这么不懂行情,重重的咂了一声。

手在桌子上猛地拍了一下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许家跟旁人可不一样,我可听说了,这许家前几个月给那位送了个闺女,你说这关系,别说是千味楼的厨子了,便是京中的厨子那还不是照样请过来。”

叶稚鱼思绪被那人的话吸引了过去,喝茶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几分。

许家的权势当真这般大,那澜哥儿岂不是很危险?

旁边桌上的那人又开始说了起来。

“你们都不知道,这许家邀请的人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

“都有那些?”

开口那人颇有些自得的开口道:“城中的富商便不必说了,便是这儿的官员只怕是个个都要去,我可听说了,哪位有可能也会去。”

“哪位是?”

开口那人见他还是这般不开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食指向上指了指道:“咱们江南最大的哪位,你说还能是谁?”

旁边那人立刻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说那位,他居然也会来!”

“那还不是许家献上去的闺女,我可听说了那许二娘子生的那是沉鱼落雁,笼络住哪位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谢玄辞倒是没想到会在此处听见好友的八卦,眼中倒是多了几分兴味。

忽然不知为何,那几人忽然将话题扯向了前几日热闹起来的谢宅。

“那你们说许家可会邀请这谢家人?”

“我可听说了,这次回来的就是个二世祖,还是被家里人赶回来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邀请去。”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忽然想是想到什么一般。

面上带着奸笑的将两人聚拢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这谢大郎君为何被赶回来?”

两人消息本就没有他这般灵通,摇摇头道:“不知道,莫非是有什么隐情?”

那人见状面上的笑更加放肆了起来。

“我可听说了,那人之所以被赶回来,便是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居然强占了堂兄的遗孀,还强娶为妻,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被赶回来吗?”

桌上的两人听到这等大八卦,双眼瞬间放大了好几倍。

忍不住惊呼出声。

“为了一个区区女子便放弃了大好前途,这不是傻吗?”

左边的男子倒是有不同意见,面上的笑愈发猥琐,甚至带了几分淫邪。

颇为油腻的摸了摸下巴道:“可不一定,说不定是那寡嫂……”

但他话还没说完,一个茶杯便朝着他的脑袋而来。

带着些重量的茶盏瞬间砸在说这话人的头上。

本就离得近,再加上谢玄辞用的力气不小,那人头上瞬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来。

猩红的鲜血顺着那个洞流满了他整个脸庞。

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立马站了起来,怒气冲天的指着谢玄辞道:“你个王八犊子,居然敢伤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便想拿着茶盏丢回去。

叶稚鱼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忙起身想要阻止,但她才有动作便被人一把摁住。

谢玄辞施施然的从桌上站了起来。

挺拔修长的身影瞬间将这小小的茶肆显得逼仄起来。

微微上挑的眼尾抬起,幽黑冷沉的双眸落在那几人身上。

那几人看见这样的眼神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退缩来。

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去。

但被打出一个血窟窿的那人显然不甘心,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可还没散去。

今日他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只怕是晚间睡觉都睡不好。

抄起板凳便朝那人而去,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青鱼只是略微出手,那叫嚣的最凶的那人便瞬间倒在地上。

猩红的血液不再往下流,而是往回灌去,粘腻的血液将发丝覆盖,要打人的板凳猛地落在他身上。

眼见青鱼那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他身上。

这时候他才觉得有几分怕了。

连忙开口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身后的两人见他敢当街出手,心中便知得罪不得,也连连告罪。

谢玄辞走到三人面前,冷沉的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略过。

语气中带了几分傲气道:“我便是你们说的那谢家大郎君,你说我该不该放过你们?”

这也真是倒霉,本只想着说几句闲话,谁知道却碰见当事人了。

这实在是太巧了。

眼见着青鱼还要再次下手,叶稚鱼深怕惹出大麻烦来,连忙开口制止道:“等等。”

说完,便看向谢玄辞,带着担忧的小声开口道:“澜哥儿,够了吧,若是闹上官府便不好了。”

谢玄辞闻言便抬手让青鱼放两人起身。

青鱼哪里不懂大人的打算,开口警告道:“我家郎君可不是尔等能谈论的,若是下次再听见可就不是那么便宜的事了。”

说完,又丢了一小块银锭子落在几人身上。

有些不屑的开口道:“拿去看大夫,可别说我们郎君没给。”

待到三人灰溜溜的撤走了,店小二这才有些踌躇走上前。

搓了搓手道:“郎君,娘子,这,店内损伤的茶盏这些……可都是要赔偿的。”

说完还时刻注意着站在旁边的青鱼,生怕他突然间也给他一下子。

那他就只有倒地不起的份了。

倒是一旁的叶稚鱼有些脸热,连连点头道:“自然是要赔的,店家你算算赔多少。”

听见叶稚鱼这话,店小二连忙松了一口气。

拿着算盘便开始算。

“慢着。”

听见旁边的郎君开口,店小二有些惊疑的看向郎君。

这位爷不会是想不赔了吧。

“你这家店不错,我娘子很喜欢你们家的茶,开个价吧,这个店我买了。”

此话

一出不止小二,就是一旁的叶稚鱼也瞪大了双眼。

澜哥儿说这话她怎得有些听不懂,而且她方才好像也没有说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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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好喝才是。

倒是店小二第一个反应过来,喜上眉梢的开口道:“这位爷真是慧眼,我们小店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旺铺,稍等,我马上去找我们掌柜的。”

说完不等谢玄辞应答一溜烟便跑没影了,生怕慢下来后郎君反悔。

倒是那方才被打的那三人见状,一口恶气只能往肚子里吞。

只是这还没完,买下这铺子后。

青鱼清咳一声开口道:“今日是我家郎君买下这铺子的第一日,便当做新店开业,茶饮点心皆对半。”

此话一出,原本没有喝茶打算的众人瞬间觉得口有点渴了。

脚步不由自主的便走了进来。

也不是为别的,就是觉得这店的装修看着喜庆呀。

叶稚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感觉飞出去的魂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

另一边,被派去监看谢家的下人忽然回来。

许老爷子轻转了一瞬手中的茶盏,对那谢玄辞更是轻看了一眼。

原以为去了京城,会有些改变,没想到变是变了,只是越来越蛮横了。

只因为旁人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便当街伤人。

最后还因为妇人的一句话便买下整个茶肆。

甚至还在那妇人的穿着打扮上花了这么多银子,实在是蠢笨!

不过这倒是让他能放心了些,毕竟他还怕这人是装的。

若真是个这么蠢笨的货色,岂不是就可以随意拿捏了。

想到这,许老爷子深深吐出一口气。

忽而开口道:“那谢府可有人回话,几日后的宴会他们可会到场?”

下人见状连忙回话道:“老爷放心,那谢府中人一听是老爷邀请,一早便应答了下来。”

许老爷子点点头,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算是微微松开了些。

抬手叫来门口一个小厮道:“告诉四娘子,几日后的宴会让她做好准备。”

小厮连忙应答下来,转身朝着四娘子的院子走去。

说起这四娘子,许老爷子不免想起那被他送出去的二娘子。

都已经过了两月有余,哪位怎得还未给他一个准信。

“阿成,那位可有送来什么物什?”

阿成自然知道老爷子说的是谁,只是这几日他也曾仔细的盘问过,确实没有那位送来的东西。

就像是那张由老爷子亲手写的帖子泥入大海般没了踪迹。

许老爷子沉思了一瞬,这风声都放出去了,那位若是不来的话,这场面怕是有些不好收场了。

“给二娘子送点东西过去。”

阿成瞬间明了,点点头退下了。

另一边,回家之后的叶稚鱼看着跟在后面捧着满满当当的人。

心中有些不解。

若不是方才澜哥儿向她示意,只怕她在澜哥儿说买铺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阻止了。

等到那些物什都放进了房中,人也全都退下之后。

叶稚鱼这才忍不住发问道:“澜哥儿,你方才是怎么了,为何无缘无故的买这许多东西?”

“买这些自然是为了坐实你我的身份。”

叶稚鱼有些不懂,坐实两人的身份,但入城时,他们的路引便已经被查验了呀。

还需要如何坐实?

叶稚鱼见他没有要说的打算,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想了想,还是开口让澜哥儿注意安全。

毕竟这许家在这城中的势力只高不低,背后还有大官做靠山实在是需要注意。

……

距离端午还有一些时日,叶稚鱼便准备将澜哥儿的腰带缓些时日再做。

先给那娘子将衣衫做出来。

谢玄辞回了书房,写了一封信让青鱼寄给那位。

“大人,是要让姜大人几日后参加这个宴会吗?”

谢玄辞双眸微阖,想起方才在街角听见的那些话,唇角微动。

“他都当了许家的女婿了,为岳丈家出出力不是应该的吗?”

青鱼唇角抽动了一瞬,毕竟他实在想不出来,姜大人为岳丈家出力的样子。

不火上浇油便不错了。

不过还是很快将信件寄了出去。

三日后,姜府。

一女子坐在凉亭中,偶然吹起的微风将轻柔的帷幔吹散开来。

露出一张酣睡的美人面,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美人眉目微蹙,好似睡的并不安稳。

旁边给娘子打扇的侍女忽而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深怕他打扰了娘子小憩,将手中的团扇递给身侧的侍女。

轻脚走了出去,小声道:“有什么事?”

小厮见红荷出来,连忙将手中的包袱递给她道:“红荷姐姐,门口的人说这是娘子家中人送来的,所以差我将这包袱送来。”

红荷听见是从何处来的,眉间不由得闪过一丝厌恶。

那家中的人除了利用娘子,还会做些什么!

如今送来这东西只怕也是不安好心,还不如拿去扔掉。

“快将这东西拿走,这样没有来历的东西也敢拿到娘子面前,仔细你的皮。”

小厮见状跟着缩了缩脑袋,但手中拿着的东西却还没有放下。

光是这外面包起来的布料便不便宜,若真是娘子娘家寄来的可怎么是好?

红荷见人还杵在原地不动,当场瞪大了双眼就要开口呵斥一番。

但身后却传来一道清脆的嗓音。

“那包里是什么?”

红荷没想到还是将娘子惊醒了,转头走到娘子身边。

小厮见娘子醒了,连忙将手中的包袱放在桌上道:“娘子,这是今日门房的人送来的,说是娘子家中人送来的,娘子可要打开看看。”

许倩月早在被老爷子当个玩物的送走时,心中便对那个家没了任何期望。

只是她的母亲还在府中,面上终究不能闹的太难看。

红荷见到里面只是些小孩的物什,忍不住松了口气。

看来家里不过是想催娘子早些怀孕罢了。

但许倩月却在看见这些东西的瞬间,面色倏的变得苍白起来。

这拨浪鼓乃是小时候阿娘给她做的,如今老爷子给她送来这些东西,想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深吸一口气将那小厮送走,看向红荷道:“最近府上可要发生什么事?”

红荷本不想拿那些事来打扰娘子,但见娘子执意追问只能开口道:“过几日便是老太君的寿诞,但是娘子既然已经不在府中了,这寿诞去不去都行,依我看,不如娘子就趁这个机会在府中好好歇息一番,省的回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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