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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以为郎君对她是好的,郎君喜欢她,所以不会抛弃她不会不要她。
但是……但是现在,所有人都不要她,都抛弃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要她?
叶稚鱼哭的双眼干涩,红肿一片,直到半滴泪珠都落不下来,这场持久的不愿停歇的发泄才渐渐愿意落下帷幕。
但瘦弱的身子却还是承受不了这强烈的情绪,控制不住的抽动着。
被泪意和欺骗变得混沌的头脑才终于有了丝丝清醒。
抽噎着想要从澜哥儿身上起身。
只是她还未起身头顶便传来熟悉的嗓音,“嫂嫂,为何你就是不愿意看看我呢?”
叶稚鱼猝不及防再次听见他的话,才有了丝丝清醒的头脑再次变得混沌起来。
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就是想逃避他的话语。
湿红的唇瓣还有些轻颤,“澜哥儿,你,你不用可怜我。”
她下意识的觉得,澜哥儿这般心软的人,定是看见了她如今的处境所以觉得可怜她的遭遇。
说出这不知所以的话来,心底也再次生出一股恐惧来。
她害怕这又是一个陷阱,在她自以为安心的瞬间砰的掉下去,就像是那只被人屠宰的野猪。
落下的瞬间迎接她的便是满地的尖刺。
“嫂嫂觉得我是可怜嫂嫂?”
叶稚鱼低着头,不敢开口。
这件事她想要逃避,但眼前人却再不肯放过她。
落在她下颌处的指尖用了几分力道,迫使叶稚鱼微微抬起头看向他。
红肿的双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就连挺翘的鼻尖也晕染上了几分微红。
叶稚鱼只看了他一眼便连忙垂下了眼睑,那双极黑的双眸侵略性太强,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受到危险。
忍不住想要躲闪逃离,但落在她下颌的指尖却无比坚固的将她禁锢在原地。
那股微苦的冷檀香再次袭来,只是这次她闻见的更加清晰。
与此同时,一道微凉的触感落在了她的额间。
她心中倏地漏了一拍。
但那变得微凉的触感却没有离开,反而顺着她
的额间落在了她红肿的双眸上。
细细的在她眼眸上吻过后,又缓缓的将她眼角残存的泪珠吞吃了下去。
叶稚鱼愣在原地,就像是被人定身了一般。
不过谢玄辞可不是那见好就收的人,相反,他便是那得寸进尺,不知满足的人。
贪婪的顺着鼻尖往下落,眼见就要落在那湿红的唇瓣上时。
那嫩红的唇瓣却猛地偏移了几分,那落下的薄唇便停在那唇角处。
叶稚鱼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挣脱开他的手低下头去。
传来一声闷闷的嗓音道:“澜哥儿,你别……”
她话还没说完,谢玄辞便率先开口道:“嫂嫂还是不愿相信我吗?”
叶稚鱼怕极了他说些什么别的话语,连忙点头道:“我信,只是……”
“那就是嫂嫂觉得我会跟那人一样,要是嫂嫂不相信,今日我便递交婚书。”
本就混沌的脑海被人这般咄咄逼人更是变得迷蒙了几分。
况且叶稚鱼本就嘴笨,更是说不出什么舌灿莲花的托词来。
眉眼都有些着急,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发生的事情遮掩过去。
又生怕被他寻到什么错漏。
谢玄辞进入官场不过两三年,便能在官场如鱼得水,对人的情绪感知却敏锐异常。
轻易看出她眼中的动摇之意。
趁胜追击缓缓开口道:“嫂嫂可愿给我个机会,让我永远照顾嫂嫂?”——
作者有话说:小谢这是趁火打劫了[狗头]
明天不见不散哟[加油]
第26章 蛊惑
叶稚鱼双眸闪烁了一瞬,心中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或许是这番话太过动听,又或者是永远二字的承诺太过美好。
而她从小都未被人珍视过,一直在迁就满足旁人。
她好似已经忘记了,被人照顾是什么滋味。
而如今却有人愿意这般低声渴求她的同意。
只求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酸苦的心中好似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低眸看着落在他指尖莹亮的水渍。
半晌,一道轻微的应答声从她唇中响起。
谢玄辞双眸忽而变得幽深了几分。
得到她应答的同时,心中却也莫名升起了一股妒火。
忍不住想着若今日的人不是他,她也会答应吗?
她怎么能这般轻易就应了下来?
叶稚鱼不知道她这番应答是对是错,但此时她也需要一件能转移她注意的事。
而且,澜哥儿与郎君截然不同,也许她能在与澜哥儿的相处中渐渐忘却郎君。
也……也未尝不可。
被困在谢玄辞怀中的叶稚鱼顺从的靠在他肩上,双眸却有些失神。
只是心中对自己利用澜哥儿的行为有些唾弃。
……
青鱼在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自家大人从叶娘子房中出来。
只是抬眼看向大人的时候却发现,大人身上的衣衫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肩膀那处皱巴巴的不说,甚至还有些湿润,难道叶娘子抱着大人哭了?
青鱼再一次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大人为了这个案子牺牲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大人的神情看起来倒是挺不错的。
“大人,那县令要如何处理?”
谢玄辞面色微冷,“做出那么多恶事还能为一方县令吗?”
青鱼闻弦知雅意,连忙开口附和道:“大人说的对,这人确实不能当县令了,那这官位?”
“事事都要我们操心的话,那江南刺史是做什么的,给他写信。”
青鱼想到江南刺史姜智,忍不住为他祈祷了一番。
能跟他家大人做了这么多年好友也是委屈了。
想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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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青鱼连忙将脸上的幸灾乐祸给收了起来。
“大人,我让手底下的人去看了,那佛像里面便是假.币!只是,数量上还是有些对不上。”
谁能想到,那塑上金身的佛像里居然是空的,偌大的佛像中装的却全是人们的贪欲。
成堆的假.币落在里面,怪不得如此隐秘失了线索。
“按照我朝律法,寺庙是可以发放印子钱,所以那些人便将这些假.币混入真币中,再由那赌坊进行二次清洗,最终在市面上大肆流通。”
谢玄辞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谁能想到在这神佛下借来的利钱居然会是假的。
看来,这神佛也不能保证人性的贪婪呀。
“但大人这菩提寺如何处理?”
“那群人并未将寺中的僧人尽数杀害,将之前碰见的僧人放回去,剩下的事情他们自然会解决。”
青鱼瞬间觉得大人的这个计策妙呀,这样一来不仅动作小,那些曾经在寺中修行的女子也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青鱼见状便要退下照办,忽然谢玄辞开口道:“县衙中你可有找到江昭和她的婚书?”
青鱼像是才想到这茬一般,从怀中拿出一卷婚书递给大人。
“大人,我去库房翻了一下,果然翻到了这卷婚书,只是上面还没来得及盖章。”
谢玄辞从他手中将婚书拿了过去,缓缓打开扫视了一眼。
只是一眼,便抬手将那婚书撕成了碎片。
没有印章的婚书到头来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既然这样还存在做什么。
青鱼默默看了一眼,再次开口道:“大人,那桑三娘子想见你。”
桑榆从被菩提寺中带出来后,便一直被关在牢中,就连今日提审都未曾将她带出来。
而桑榆眼见天色越发深了起来,她心中便觉得有些慌乱。
尤其是这么久了,也未曾看见有衙役带人回来,心中更是不安。
“桑三娘子见我有何事?”
桑榆见到他来,忍下了心中的不安,缓缓开口道:“叶娘子如何了?”
“桑三娘子这话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当初不是你揭发的叶娘子杀人吗?”
桑榆在这件事上理亏,但心中对叶娘子还是有几分担忧。
“我知道你想要的并非是菩提寺中那群鸠占鹊巢的人,你来寺中定是别有所图。”
谢玄辞没有否认,但对于她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
微抬起手,身后的青鱼便将牢门打开了。
随后青鱼从袖中掏出新的契书路引递给她。
“桑三娘子的要求我家大人已经全部完成了,今日之后桑三娘子还是不要在此处逗留了。”
桑榆伸手将她梦寐以求的契书路引拿在手中。
看着谢玄辞离开的背影没有再说话。
都是聪明人,怎么会没有看清楚她引他前来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是找个引子想正大光明的要回她的报酬罢了。
至于叶娘子,当初她也算救过她,如今这样也算是两相抵押了。
她想要带她离开是真的,但现在她没有能力也是真的。
她自己现在都是个泥菩萨,又怎么能保护好他人。
……
叶稚鱼躺在床上假寐,但只要一闭眼。
她的面上好似还残留着谢玄辞落下的触感,微凉又带着丝丝痒意。
哭过一番后,理智又渐渐回归了她的脑海。
此时她才觉得方才应下澜哥儿,简直是昏头之举。
这样对澜哥儿来说也不公平。
再说了她这样岂不是跟郎……江昭没区别了吗?
叶稚鱼在脑海里唾弃了自己好一会儿,决定等会儿澜哥儿回来了,便跟澜哥儿说清楚。
只是该如何开口,她在脑海里想了又想,却仍然没寻到一个好的办法。
在她还陷入沉思的时候,被关上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外走了进来。
叶稚鱼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便看见谢玄辞缓缓走了进来。
再看见他,叶稚鱼心中忽而生出了几分扭捏和不自在。
微微低下头,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她大半的面容。
“澜哥儿,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谢玄辞在她看过
来的第一眼便敏锐的察觉出不对来。
但面上不显,甚至手上端着的鸡丝粥依旧稳稳当当。
轻声开口道:“我以为你还在睡着,所以便自作主张进来了,嫂嫂莫恼。”
叶稚鱼听见这句嫂嫂,心中的悔意更是被叠加了上来。
红唇微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垂下的杏眸却看见他指腹上明显烫红的痕迹。
忍不住开口问道:“澜哥儿,你的手是怎么了?”
谢玄辞双眸微动,嘴上轻轻说道:“我想着嫂嫂今日累了一天,便想着给嫂嫂煮点东西,没想到笨手笨脚的,让嫂嫂见笑了。”
叶稚鱼想要开口的话瞬间被堵在唇下。
眸中闪过一丝感动,同时那股愧疚更是像要将她淹没一般。
谢玄辞轻易的便能察觉到她面上的动容。
心中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骗,无论旁人说些什么,都能轻而易举的相信。
叶稚鱼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看着那艳红的伤痕,小声开口道:“澜哥儿,你下次不用这样,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谢玄辞却不欲在这上面纠缠太多,将手中的鸡丝粥端起道:“嫂嫂先用点东西吧。”
鸡丝粥熬煮的很入味,鸡肉的鲜香和大米的醇香都被熬煮了出来。
倒是没想到澜哥儿的厨艺居然也这般了得。
暖和的食物下肚之后,消散的体力好似也随着入口的米粥一口口回来了。
想起之前在堂上揭穿真相的婆母,叶稚鱼忍不住问道:“澜哥儿,母……江夫人他们回去了吗?”
谢玄辞伸手将她手中的空碗端回来道:“他们早就回去了。”
或者说,自从江母说了她并非江昭的妻子后,那跟着赶来的族长脸色都变得和缓了几分。
难得的看江母顺眼。
在看见她晕倒后,两人更是直接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县衙。
听见他们离开了,叶稚鱼有些失神的应答了一声。
双眸微微闪烁了一瞬,抿了抿唇,看向眼前人,在心中铺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澜哥儿,我觉得……”
“嫂嫂想说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玄辞像是早有预感般先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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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极黑的双眸就这样的定定的看着她,叶稚鱼无端的觉得有些气短。
许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颇有些不敢看谢玄辞的双眸。
微微低下头,只露出一头乌黑的发丝。
“嫂嫂难道是想始乱终弃?”
叶稚鱼双眸震惊的看向说出这话的谢玄辞,只见他面上平静淡然。
好似完全不知道说出的话有多么让人误会。
叶稚鱼的面色都变得通红了几分,喃喃开口道:“澜哥儿,这个词……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而且,他们两人之间用始乱终弃这样的词,有些太重了不是吗。
他们甚至都还未曾开始,又哪里来的抛弃。
想到这,叶稚鱼好似被自己说服了一般。
再次开口道:“澜哥儿,方才给你的应答是我糊涂,我觉得……当不得真,澜哥儿你觉得呢?”
谢玄辞漆黑的双眸变得冷沉了几分,倒是没想到有人反悔还反得这般快速。
朝令夕改不外如是。
“做不得数?难道今日不是嫂嫂自己亲口应答的吗?”
叶稚鱼被他这般诘问,有些难堪的低了低头,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毕竟那确实是她应答下来的,也并未有人胁迫。
而现在她却要反悔确实有些……
“嫂嫂应当知道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便如同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得回?”
叶稚鱼被他这样连番追问,活像是她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本就处于弱势的叶稚鱼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只有那双还有些红肿的湿润双眸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好似在祈求他高抬贵手一般。
谢玄辞却在看见这双清透的双眸时,心中忍不住想起别的。
忽然伸手将她的双眸遮挡住。
冷冽的嗓音中带了一丝蛊惑道:“嫂嫂能可怜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下一章就要入v咯,会从24章开始倒v,看了的宝宝不要买重了哟[亲亲]
入v之后就是日更啦[熊猫头]
第27章 示弱
叶稚鱼的柔荑被他握住落在他面上,葱白的指尖挣扎着想要抽回,却无意间落入了一道湿.润的地方。
被人叼住那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挲,又好似带着一丝愤恨的轻咬了几口。
微微的痛感和痒意从指腹上传来,让叶稚鱼下意识的想收回手。
但那到嘴的美食又怎可能让人轻易逃脱,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人滞留在口中。
不肯让人离去。
叶稚鱼只感觉一股热气冲天而来,又散在了她面上。
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声求饶道:“澜哥儿,你别这样。”
谢玄辞将那被啃.噬过的指尖紧握在手中,沉沉的开口道:“那嫂嫂心意可有转圜?”
叶稚鱼刚想开口,但她指腹传来的灼.热触感顺着指腹丝丝缕缕的朝着周边开始蔓延开来。
将她想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堵了回去。
只能小声的开口道:“澜哥儿,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谢玄辞知道再逼下去也只是这个结果,但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不满。
就好似原本属于的你的珍宝被人偷去,兀自染上了别的色彩,而在你找上门之后那珍宝却移情别恋。
甚至还拒绝回来,谢玄辞光是想想,心中的那口气便更加不顺。
齿间发痒,像是急切的想要咬些什么发泄一般。
叶稚鱼半晌没能听见澜哥儿的回应,心中有些踌躇。
但让她现在就接受了澜哥儿,她也实在做不到。
心中的愧疚如同山海般向她倾倒而来。
开口还想安抚一番,但忽然腮边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
来人用了些力气,叶稚鱼一时不察唇齿间忍不住泄出几声痛呼声,待察觉到是什么的时候。
忍不住小声求饶道:“澜哥儿,疼,你别咬了。”
但她的痛呼声却好似助长了他的气焰一般,腮边的力道变得更大了几分。
叶稚鱼心有愧疚,见他还不停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原地等他咬完。
等到他好不容易离去后,叶稚鱼觉得自己那被咬的半张脸此刻一定有一道重重的印记。
遮挡视线的双手被撤下,谢玄辞便看见那双清亮的杏眸湿漉漉的看向他。
眼中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应激出现的泪光沾湿了睫羽,纤长的睫羽一簇簇的贴在一起。
看起来更是可怜了几分。
谢玄辞心中那口气在咬上那块嫩肉时便消减了几分,如今再见她这般可怜样,心也软了几分。
“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气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伸手便想要取下她捂住腮边的手。
但叶稚鱼心中却无端生出一口闷气来,甩开了他的手,颇有几分怪罪的说道:“你那么大力,当然很疼。”
谢玄辞闻言将姿态又放低了几分,只是言语却不似这般软和。
“对不住嫂嫂,但归根究底,嫂嫂也该负责不是吗?”
“若不是嫂嫂出尔反尔……”
叶稚鱼一听他又要开始翻旧账,连忙将捂住腮边的手放了下来。
急急忙的开口转移话题道:“澜哥儿,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出血。”
说着,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便将那白嫩的软肉放在了他眼前。
谢玄辞不欲拆穿她这点小计谋,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垂下眼眸看向那被咬出印子的软肉。
柔白的面上突兀的出现了这一圈牙印,都不用人细细盘查,便能轻易
的往浮想联翩的方向想去。
谢玄辞想起方才唇中的触感,清浅的橙花香气还在他口中回荡,好似还带着微微的甜意。
谢玄辞想着想着,视线便开始偏移,落在那细长的脖颈上。
雪白的脖颈脆弱纤美,玉肌下是蓬勃的血液流动,若是一不小心咬破了的话。
她的血也会有这淡淡的香甜味吗?
叶稚鱼见身前人好似全无动静,忍不住开口催促道:“澜哥儿,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谢玄辞这才将视线从她的脖颈处移开。
落在那微红的牙印上,淡淡开口道:“嫂嫂放心,没有破皮,只是嫂嫂这几日便需要在此处静养了。”
在何处静养,她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案子还未破去,她总还要上堂才是。
谢玄辞像是感知到她心中所想。
缓缓开口道:“嫂嫂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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