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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户籍
说完,衙役像是害怕县令责罚,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倒是坐在上面的县令听见他的回话,整个人差点惊的站起来。
不见了!不应该是死了吗?
难道那张二将人带出牢房杀了?
但若是这样的话,他又怎么能定此人畏罪自杀!
张二真是个猪脑子!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县令再次将手中的惊堂木敲响,只是这次底气没有那么足。
“叶氏居然畏罪潜逃,本官宣布……”
“等等。”
县令栽赃诬陷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冽的嗓音忽然响起。
只见谢玄辞身着雪灰色长袍缓缓走上前,漆黑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县令光是看见谢玄辞走进来,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行礼道:“下官不知道谢大人今日要来,实在是怠慢,还请大人恕罪。”
谢玄辞略过他道:“县令办案还真是独树一帜。”
县令见到谢玄辞坐在椅子上,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更加强烈了起来。
低眉耷眼的走上前道:“不知谢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叶稚鱼实在是可恶,居然趁着夜色逃跑了,看来是她畏罪潜逃了,依我看不如就直接……”
他话还没说完,谢玄辞忽然冷笑了一声。
跟在身后的青鱼见状开口道:“县令大人真是会倒打一耙,你说那叶娘子趁着夜色跑了,敢问你牢中的锁链难道是摆设吗!”
青鱼这一番诘问直击要害,县令还以为是张二作案的时候不小心。
咬咬牙道:“大人,这……或许是此人迷惑了守卫,所以……所以才……”
谢玄辞忽然拿起桌上的惊堂木,把玩了起来。
缓缓开口道:“你是说,看守牢狱的守卫没有尽职尽责是吗?”
县令此刻就差跪倒在地上了,竭力的将想要这个话题略过。
“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是说,这叶氏实在是太过狡猾了,那僧人死在她手上也不足为奇。”
谢玄辞斜睨了对方一眼,忽而看向堂下跪着的主持几人。
再次开口道:“这案子的嫌疑人不见了,本官倒是觉得你们的嫌疑很大呀。”
跪在地上的主持眼中微动,念了句阿弥陀佛。
“谢大人明鉴,想必是叶娘子自知诬告无门,心中愧疚又想要活命这才走出下策,神佛在上定不会责怪叶娘子,若是能找到叶娘子尸身,老衲愿意给叶娘子超度。”
跟在身后的慧远见状也念了句阿弥陀佛。
“主持倒是心善,只是,”谢玄辞的话语微微停顿,眉尾轻挑了挑道:“方才那人只是说叶娘子失踪,但主持话里话外却觉得叶娘子已经死了,莫非主持知道些什么?”
县令猛地闭上了眼,对堂下那个帮倒忙的简直是没眼看。
心头梗住的那口气出都出不来。
跪着的主持双眸明显慌了一瞬,随后很快反应过来道:“谢大人此言差矣,老衲只是觉得叶娘子一个弱女子在外飘荡,存活极难罢了。”
他话音落下后,堂上却久久未曾传来声响。
住持暗自悔恨,这谢玄辞套话的能力实在是防不胜防。
一不小心就着了对方的道。
怪不得那人嘱咐说要少说话。
县令见状开口打圆场道:“谢大人,你看这没有了嫌疑犯,我看也没有审讯的必要了,直接结案便是了。”
谢玄辞冷白的指尖轻抬,薄唇微启道:“县令急什么,嫌疑犯虽然不见了,但人还是要继续审才是,总不能让寺里的僧人没了公道可循。”
县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心虚的缘故,他总觉得谢玄辞说的这僧人似乎意有所指。
但还不等他再细想一瞬,惊堂木忽然在堂上猛地响起。
“带尸体上前。”
很快便有仵作将慧恒的尸体抬了上来,只是他的尸体早就已经开始腐烂。
一抬上堂,那股腥臭的腐烂气息便在这四周开始蔓延。
主持和慧远微微远离,但动作幅度却并不大。
反而是站在谢玄辞身侧的县令有些忍不住,面上的神情青了紫,紫了白。
几欲做呕,直到将一张脸憋成酱紫色。
“我倒是想问问主持,这慧恒是什么时候入的这菩提寺?”
主持跪在身下,眼眸轻微的闪动了一瞬。
“老衲记的也不是很清楚,约莫是五六年前。”
“那他为何入寺?”
主持那知晓这许多,再说了他们本就不是那纯正的僧人,只是无奈蜗居在佛寺中罢了。
嘴上便胡乱寻了个借口道:“好似是看破红尘,所以一心向佛了。”
身后的青鱼见状大声呵斥了主持一声道:“简直胡言乱语。”
“根据我朝律法,想要入寺修行可不是一件易事,光是那度牒便不是轻易能拿到手的,再说了这寺中的度牒可都是需要在官府造册上报朝廷的。”
“但据我看,这菩提寺中修行的和尚倒是比官府规定的多上许多。”
此言一出,不止是主持,身侧的县令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下可不是简单的问罪了。
在本朝,因为僧人可免去徭役参军,便有许多人想要冒名进入寺中假意清修。
所以关于僧人的管控也极为严格。
但菩提寺中的僧人却比律法中规定的多了不知多少。
这其中若说没有猫腻,怕是没人能信。
住持本就得位不正,如今听见这番言语,心中更是紧张万分。
疑心这人看破了他们的身份。
微微抬起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谢玄辞。
只见他眉目如漆,那双眼更是深不可测幽深。
只是一眼,住持心中便忍不住生出几分战栗。
觉得心中的猜测怕是多半成了真的。
但嘴上还是忍不住狡辩道:“大人说的哪里话,这度牒不易,来寺中清修的僧人自然也不可能轻易给与度牒,我等也需考察,所以寺中人便多了些。”
这番话倒也说的过去。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误会大师了。”说着,谢玄辞便起身朝着住持走去,伸手似是想要搀扶他起身。
住持以为蒙混过去了,心中还有几分侥幸,看来这谢玄辞也不过如此。
于是便毫无防备的顺着他的动作站起身来。
但,就在此时,谢玄辞忽然将他的双手交缠抬起,只见那宽大的僧衣下密密麻麻的伤疤在其手腕上纵横交加。
哪里是僧人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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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分明是长期在刀口饮血的人才会有的!
身后的慧远没想到谢玄辞还有这一手,急忙站起身,却也还是晚了一步被青鱼轻易的止住捆绑。
“看来大师不仅佛法高深,身手也不差。”
见被看穿了,住持也不再躲闪,当机立断的想要脱身。
只是双手被人紧紧攥住,伸腿想要逃离此地。
但就在这是,一抹森冷的寒意从谢玄辞手中划过。
住持只察觉到一股深深的刺痛从腕间袭来,随后猩红的血液猛地从他身上滴落在地面上。
住持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喊,随即意识到他的手筋被挑断了。
但是谢玄辞显然觉得挑断了他的手筋依然不够,谢玄辞又顺着那纵横交加的伤疤将其一道道划开。
瞬间那青灰的僧衣便被血水浸湿,染出片片血红来。
倒是一旁的县令见到这一幕,若不是大半个身子靠着桌角,只怕现在也已经软倒在地上了。
绿豆大小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双唇微颤。
谢玄辞的耐心本就不好,方才又同他们周旋了这么久,说了这许多的废话,心中的不耐更是到达了极点。
只是看见这么丧尽天良的人体内流出的血居然也是猩红的,瞬间少了几分性质。
“哐当”一声,将手中沾满血污的匕首随意丢掷在地上。
面色冷淡的转过头看向县令。
似是才想起来一般,毫无歉意的开口道:“一时情急倒是忘记了,此处不是牢房,让县令受惊了。”
县令此刻又岂敢说些什么。
面如土色的摇摇头道:“谢……谢大人严重了,谢,谢大人随意就是。”
谢玄辞闻言微点点头道:“县令真的要某随意而为?”
县令愣在原地,听见他的问话,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只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我相信谢大人会有分寸的。”
身后的青鱼听见他的话,面上浮现出有些怪异的笑来。
要是他家大人有分寸的话,只怕这世上就没有有失分寸的人了。
但很显然的是,县令并不知道。
绿豆大的眼睛看着缓缓移动上前的云纹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身子瑟缩的想要往后退去。
就在这时,紧闭的衙门门口忽然走进来两人。
人还未到,声音便先响起。
“县令大人明鉴,我那儿媳妇就不是个好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县令大人一定要……啊!”
江母边走边说,只是还没走进来,便看见瘫倒在地上的住持。
那在地上缓缓流动着的猩红血液,像是肆意攀爬的毒蛇。
加上那在空中腐烂恶臭的味道,江母还没能靠近便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最后只能用巾帕捂住了鼻子这才走了进来。
只是看见了方才那一幕,心中的快意猛地被减弱了几分。
颇有几分想往后退。
语气中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细微的颤意。
“县,县令大人,不是说今日唤我前来是……是跟我家儿媳有关吗?”
县令此刻看见她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连忙开口道:“没错,今日审理的事件就是跟你儿媳有关的。”
话虽如此,但江母踟蹰在原地不敢上前。
声音都变小了几分,“那,敢问大人我家儿媳在何处?”
她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叶氏那小贱人,难道她已经被判了斩立决被拉下去了?
县令看了谢玄辞几眼,见其没有开口的意思。
这才缓缓开口道:“江氏,你儿媳昨晚……从县衙中走失,她可有回家?”
县令本想说畏罪潜逃,但眼角余光看见瘫软在地上的那滩肉泥,最终还是变了说辞。
毕竟若是谢玄辞知道这寺中之人的身份的话,这叶稚鱼不仅无罪,相反还有功才是。
但江母显然并未听出县令口中的言外之意。
认为县令是误会她窝藏犯人,连忙开口伸冤道:“大人冤枉呀,民妇也不知道她去往何处,那人犯下如此重罪,我岂敢包庇呀,若是见到了定然早就将其绑来了。”
县令听见她的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心中忍不住骂这人笨。
倒是一旁跟来的族长连忙开口道:“敢问县令大人,这叶氏是犯了何罪?”
他是今早才得知的消息,来不及训斥江氏,便急匆匆的跟着来了县衙。
只盼着能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县令清咳了一声,开口想说并未犯罪,只是有些嫌疑需要问询一番。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谢玄辞却先于他开口道:“叶稚鱼在菩提寺中涉嫌杀害一名僧人,这僧人的尸体便在你们身侧。”
江母没想到,空中弥漫的腐臭气息居然是那具盖着白布的担架上传来的。
经过他这么一说,胃中泛涌更是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只是这还没完。
谢玄辞再次开口道:“若是这叶稚鱼的罪名属实,按照我朝律法,此人不仅是死罪,因为死者是僧人,更是罪加一等。”
“当初江昭下葬时,乃是以官员的身份下葬,如今都要撤换,还有府中的宅邸、奴仆、田地统统都要收回!”
族长闻言面色微僵,长而白的胡须颤抖着,听见这一声声的宣判,心中更是痛得滴血。
毕竟族中光是挂在江昭名下的田地都不知多少,每年不知道能免多少租子,这如今都收了回去,族中定然要闹上一闹。
身侧的江母听见自家儿子死后竟然还要这般受那贱人牵连。
猛地愣在了原地。
她儿子生前这般风光,就因为娶了这么一个扫把星。
被她害死不成,竟然就连身后名都不放过。
若是这个罪名坐实,江母都不敢想周围的邻居会怎么看待她?
而且如今她一人在江家支撑,原本族中肯给她几分面子便是看在她儿子的份上。
如今要是所有好处都没有了,又如何会有她两分立足之地?!
“不是,她不是我们江家人!”
谢玄辞双眸微微抬起,视线略过江母看向停留在门外的身影上。
“这是何意?”
族长闻言狠狠瞪了江母一眼,他虽然早就知道江氏不喜欢叶氏。
但在这公堂上乱说话是要挨板子的知不知道!
“大人明鉴,这江氏怕是受了些刺激,有些胡言乱语,还请大人勿要见怪。”
但江母闻言却使劲的摇头道:“大人,大人明鉴,这叶稚鱼确实不是我们江家的人,她出了事可不能牵连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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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却并未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只当她还是失心疯。
恨不得上前堵住她的嘴。
倒是坐在堂前的谢玄辞,指尖微微撑起额角道:“江氏你可知,在这公堂上说谎可是要挨板子的。”
江母抬头看见谢玄辞冷寒的双眸,忍不住哆嗦了一瞬。
但旋即想到那贱人要害她儿子,语气瞬间变得坚定了起来。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查这户籍,这叶稚鱼可没落在我们江家的户上。”
停在门前的叶稚鱼听见婆母说的这番话,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神魂好似都飘出了躯壳,只剩下一具壳在行尸走肉——
作者有话说:来啦来啦[加油]
第25章 红肿一片
叶稚鱼走上前,双眸呆滞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母,“母亲,你在说什么?我跟郎君可是拜过天地的,怎么会没有在郎君的户上?”
江母猛地听到叶稚鱼的声音,浑身微颤吓了一大跳,但想到方才官老爷说的。
这人犯了这么大的事,就算现在出现了,还不是一样要连累她的儿子。
这怎么行!
江母想到这便心生怨恨,猛地转身将叶稚鱼推倒在地,言辞锋利的掀开了这道遮羞布,“这跟我们可没关系,要怪,就怪你那个爹!”
她爹,这件事跟她爹又有什么关系?
江母可没心思解答她的疑问,转头看向堂上的谢玄辞陈情道:“大人明鉴,这叶氏的爹从小将她弃养
,根本就没给她落户,要不是她迷惑了我儿,让我儿执意要娶她,也不会发现这人竟然是个黑户!”
黑户……
叶稚鱼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好似被这句话带走了。
她居然是个黑户!
比那买卖的奴隶还不如,起码奴隶都还有卖身契证明去处。
而她什么都没有,就算她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她的来处……
叶稚鱼水润的杏眸中氤氲出泪意,悬挂在她微红的眼眶上。
忽而,堂上再次传来谢玄辞的声音,“江氏,你说叶氏是黑户,那你儿子身为公门中人,知法犯法迎娶……”
江母向来宝贝自己的儿子,听见这话再次开口狡辩道:“大人明鉴,我儿心底纯善,自从知道此人没有契书户口后,还大发善心给这人办了一个女户,契书在此,大人请看!”
江母囫囵从袖中将那张契书拿了出来。
身侧呆愣的叶稚鱼此刻却不知从何处得到的力气,忽而上手将她手中的契书抢了过来。
幸而之前她在学堂帮工时,曾认得几个字。
只是看见手中的这张契书,便是再不想相信,也由不得她。
因为契书上的日期写的清清楚楚,乃是一年之前。
而那时她与郎君才刚刚成婚。
悬挂在她眼眶中的泪珠终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滴落在那契书之上,洇湿成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叶稚鱼的一颗心此刻如同被尖锐的利器在上面反复刮上了千万次,变得又酸又疼。
而这一卷契书将她前十七年所感受到的那仅存的温暖和爱意,通通在此刻变成了梦幻泡影,只是轻轻一戳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大人,这叶氏有契书,我儿迎娶可不算是犯法,只是男女婚嫁都需要官府的婚书盖章,大大尽可翻阅这县衙中的婚书,绝没有我儿和叶氏的婚书。”
说着说着,江母变得自傲起来,冷哼一声道:“我儿可是要娶千金小姐的,可不是什么女子都能进我江家门的。”
江母后面说的那些话,叶稚鱼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让她分不出真假来。
连带着抬头看向堂上的谢玄辞也带着几分迷蒙,她想要开口求证那婚书的真假。
但唇瓣微张,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黑夜里,她久违的梦见了当初才与江昭成婚的时候。
当时她以为郎君已经知道了她所有的一切,同时也真心接纳和喜爱她。
相挽着的双臂喝下合卺酒时,郎君的面上满是温柔。
甚至还与她约定了来世。
但倏地,一张白纸黑字的契书出现在这画面中,将她以为的甜蜜尽数打碎。
让她从天堂落入十八层地狱,一颗心被碎裂成无数瓣。
叶稚鱼从昏沉中睁开双眼便看见立于她床边的谢玄辞。
只是往日清透的双眸此刻却如同一汪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甚至比前些时日失明的双眸都更暗淡了几分。
“嫂嫂如今可好些了?”
叶稚鱼听见这个称呼,双眸微动,晶莹的泪珠从腮边落下。
“澜哥儿,我与郎君……并无名分,担不起这个称呼。”
说出这句话时,叶稚鱼只觉得心中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人用刀狠狠剜走了。
让她的胸膛变得空荡荡又血淋淋的。
谢玄辞站在床边,双眸黑沉的看向她。
忽而坐下道:“嫂嫂就这般难过?”
为了一个能随时抛弃她,又将她视若敝屣的人?
叶稚鱼却不想再谈论这些,只是眼角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心中也忍不住质问,为什么,为什么郎君给她办了契书,却不曾给官府交上一份婚书?
明明,当初郎君对她那样好,还不顾婆母的反对毅然决然的迎娶了她。
还是郎君也觉得她不配,心里还想着迎娶旁的女子?
想到这,叶稚鱼心中那颗酸软的心脏忍不住吐露出点点涩意。
听见谢玄辞的问话,强装镇定的拭去了手上的水渍,又将脸转了过去。
略带哭腔的声音小声传来道:“澜哥儿,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
谢玄辞坐在床边却未有动弹,反而更加上前了一步。
毕竟他苦心孤诣的将真相摆在她面前,可不只是为了让她哭上一哭。
宽大的手掌轻握住了她的小脸,将她的面容扭转了回来。
待看见她脸上纵横交加的泪痕,心中却倏得有些不舒服。
她怎么能因为旁人伤心至此。
“嫂嫂,为何你就是看不见我?”
叶稚鱼猝不及防的被他拥入怀中,温热的怀抱像是一个绝佳的避风港。
将她今日受到的狂风骤雨都挡在了外面。
这一刻,叶稚鱼强压了许久的情绪如同泄闸的洪水般崩裂开来。
放肆的哭声在狭小的房中不断回荡,落下的滴滴泪珠将手下攥得皱巴巴的衣衫变得濡湿起来。
抽噎不止的双唇颤抖的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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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三倒四。
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和心痛都倾诉出口。
“澜哥儿……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跟我……”
“难道我……我真的……很差劲吗?”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
巨大的被抛弃感席卷了她的身心,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阿娘因为生她去世了不要她,阿爹嫌弃她不是个男孩也不要她。
家中的阿兄总是欺负她打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