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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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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从未想过。”

祝昀兀自咬牙切齿一番,待怀中人儿软下身子,方要安抚,却听洛嫣淡淡开口:“我六岁被卖入县令府,那时便知晓自己的身份。但日子还长,便刻意不去想,就这般如普通闺阁女子一般长大。”

他的掌心带了热意,轻轻抚着洛嫣,也不曾出声打断,她便继续道:“若是不曾遇见公子,我兴许也会遭人……欺辱,我虽有福,却渡不了旁人。”

“你倒看得通透。”阳春三月,细雨绵绵。

满园海棠半含朝露,风起时,簌簌落下几瓣,引得胡蝶绕枝起舞。

檐下立了十余位女子,身着轻薄纱衣,藕臂若隐若现,竟将园中春色也比了下去。

管事老嬷挑物件似的将人翻看一番,又选出五位容姿更甚者,嘱咐道:“一会儿,你五人站在前头,余下的往后。”

众女齐声应和:“是,嬷嬷。”

此乃锦州城郊的某处府邸,与城内稍显破败的景象不同,深院长而广,雕梁画栋,今日更是张灯结彩,一派繁华模样。

里间,众女忙着梳妆更衣,皆在期盼王大人所言的京中贵客莅临。

桃红斜斜倚在榻上,方便洛嫣在自己明媚浓稠的脸上描摹花钿,随口道:“你当真要素着一张脸?”

洛嫣生了双尾端上翘而眸光潋滟的杏眼,专注地瞧着画笔,皓腕纤细却稳稳当当。

待一气呵成,她搁下笔,方慢吞吞地答说:“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桃红笑骂,“今夜若不出头,等着你的便是王大人亲自收用。”

王大人正是府邸主人,年过半百,肚子好比怀胎十月,脸上褶子也能犁田。

洛嫣在心底“呸”了声,冷着一张小脸坐回铜镜前。只见镜中女子红唇如樱,眉目含情,尚未施粉黛,已然让一屋子人失了颜色。

和她前世越长越相像——

祝昀生长于局势诡谲的京城,幼年也曾随军亲历沙场,自问善心不多,洛嫣有如此感悟,倒比哭哭啼啼、怨天尤人要来得顺眼。

“不提这些。”洛嫣忽而想到,“若是周大人看上了我,会不会强掳去?”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嘴上仍吓唬她:“是以本公子才让你带上帏帽,免得周环山登门要人,啧,不好阻拦。”

洛嫣萌生了退意,仰头印上他的薄唇,千娇百媚地哀求:“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不如……”

祝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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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此番模样霎是可爱,在饱满的耳珠上落下一吻,带着冷意道:“我的人,他们还动不了。”

她半信半疑,下马车时将帏帽压得严严实实。

祝昀却像变了性子,非但牵着她的手入了雅间,还将人扣进怀里。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严丝合缝。

所幸遮了脸,不至于泄漏洛嫣的慌乱神色,和未上脂粉的绯红耳尖。

他二人来得最晚,也便愈加引人瞩目。见状,李知应干笑一声:“看来小娘子颇得公子喜爱。”

若是往常,祝昀定然不屑搭理,今日却鬼使神差道:“嗯,万般颜色皆不敌她。”

祝昀音色清冷,如此低沉着嗓缓缓道来,意外多了分缱绻。洛嫣几乎要把持不住,在心中暗骂他两句狐狸精。

听言,周环山起了兴致:“那夜喝高了,我竟不曾看清小娘子是何模样,可惜可惜。”

“哦?”祝昀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笑着说道,“可要本公子摘下这帏帽让你瞧瞧。”

“使不得使不得。”祝昀:……苍术替洛嫣销了奴籍,特来小院禀告。

半刻钟后,马车忽而停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略显不耐地拨开帘子,露出祝昀眉头紧皱的脸。

饶是这般也俊俏十足,洛嫣热情地倚上他的肩,识趣地没有提起方才的对话。

“不知礼数。”

他嘴上嫌道,却无打算抽回手。

洛嫣忍笑,煞有其事地说:“前头有条花街,美人儿都等在窗边呢,若是见了公子,定要将绢花都扔过来,我不喜欢。”

祝昀一贯厌烦后宅女人争风吃醋,却也不知是洛嫣坦然,抑或因他统共也只有一个女人。听言,非但不生气,反倒隐隐有些开心。

他回望盈盈若水的眼眸,见其中倒映着两个自己,顿觉满足,重申道:“我不喜也不会狎妓,你大可放心。”

祝昀稍作停顿,移开眼:“况且,她们不及你美丽。”

玉脂般的耳廓染上绯色,洛嫣看得呆住,也莫名起了一分局促。

她暗自拧了把腰间肉,以痛觉提醒自己莫要沉沦。毕竟,两月之于一生,不过昙花骤现,享受可以,动心却是负累。

祝昀家风既严,断不可能将她带回京中。

洛嫣自个儿也不愿舍弃平静生活,去闯那龙潭虎穴,到头来还需与众女共侍一夫。

她直起身,假意看向山坡上的缤纷野花,顺势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

祝昀对此一无所觉,目光随洛嫣鬓角的碎发垂落。只见轻纱之下丰盈呼之欲出,金线玉兰被撑得变了形状,沟壑渊深,令他舌根发麻。

察觉到他唐突的掌心贴了过来,洛嫣顾不得伤春悲秋,睨一眼:“公子这是做什么?”

他面色不改,好似散着热意的另有其人,薄唇吻过洛嫣饱满的耳珠,哑声道:“还未试过在马车中……”

洛嫣拍开他作乱的手:“身为房中人,不可狐媚行事,公子今晨儿方提点过我。”

登时,祝昀身子一僵,眉间挤起川字。

相较于在这晃晃悠悠的马车里不可描述,洛嫣更愿出去走走,骑马摘花放纸鸢,多自在。

她回抱住祝昀,撒娇道:“我想学骑马,公子教我好不好?”

今日只京城几位小聚,周环山也不怕旁人看出端倪,忙端着酒杯站起,“您真是折煞我了。”

祝昀扯了扯唇,揉弄起洛嫣搭在他腕骨处的小手:“周大人且坐,我家嫣嫣可不经吓。”

我家嫣嫣?

他顿时傻眼,薄唇翕动几番,始终没有接话。

洛嫣咬唇忍笑,故意冷淡道:“我要红杏出墙,找十个八个——啊——”

她被强势地调转了方向。

祝昀一张脸黑沉得如同锅底,眸中怒火闪动,从齿缝间挤出:“你敢。”

洛嫣缩了缩脖子:“那你呢!你每日都跟色中饿鬼似的,一次两次犹嫌不够,到时候分开几月,你去不该去的地方怎么办。”

“我疯了吗?”他嘴角抽搐两下,很是无语。

祝昀笃定,他但凡敢有念头,洛嫣都会快马加鞭跑远,而阿猫阿狗必然瞅准时机冲到她面前卖弄。

他不免又忆起崔无恙看洛嫣的眼神,还有恬不知耻握住她的指节。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洛嫣被他吼得耳尖一痒,控诉道:“你不爱我了。”

祝昀失笑,收敛了神色,讨好地亲吻她的面颊:“最爱嫣嫣了。”

话落,血液轰地涌向头颅。洛嫣羞怯抬睫,似是不敢相信他方才说了什么。

他掐住少女的腮肉,看她秀气的五官皱成一团,清晰有力地重申道:“最爱你,只爱你。若是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

前半句是情话,

后半句却轻得像是叹息。

洛嫣顿觉鼻酸,在心中大骂系统不干人事。将他们分开两年之久,以至于彼此都恐惧分离,仿佛随时会再经历时间跳跃,留一人陷入无望的等待。

“算了。”祝昀将她拥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还是跟着我吧。”

洛嫣回搂住他,“我也爱你。”

第 74 章 第 74 章

用了特制药膏,祝昀的伤愈合得极快。洛嫣屈指抚了抚光洁肌肤,没忍住又俯身嘬了两口。

她将重量倚在祝昀背上,贴着他的耳廓调笑道:“话本子里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家阿昀倒是浑身都漂亮,白白的粉粉的。”

闻言,祝昀并未如她预料露出羞赧神色,反而偏过脸瞪她一眼。

洛嫣陡生疑虑:“难不成又是我曾经说过什么?”

他冷冷应了声,在洛嫣臀尖拍几下以示惩戒:“你腆着脸要摸我,一边说好滑、好硬,还叮嘱我少受点伤,免得留疤。”

“不可能。”她矢口否认。

祝昀无意争辩,总之因她一句话,他自此开始勤奋涂抹药膏,免得遭某人厌弃。

但见洛嫣满脸震惊,被他吮得红肿的嘴唇微微翕动,像是欲言又止。祝昀心情大好,将衣襟拢起,噙着笑去收拾行囊。

他绝不会告诉洛嫣真相——

那番话是她醉后说的。

彼时,少女扯散了他的中衣,指腹不断摩挲细小疤痕,眼底写满了心疼。但她难过了片刻,竟捞过祝昀的手,一个劲儿让他摸向她的心口。

洛嫣语带兴奋:“我这里也有疤痕,做手术留下的。”

祝昀能感受到的唯有少女平稳的心跳,以及超乎寻常的柔软,甚至随着动作在掌下颤动。

他当即挣脱,但面红耳赤的症状一直持续至深夜。每每平息,阖起眼又是清晰触感,于是再度面红耳赤。

害祝昀以为自己大限将至,爬起来写了两行遗书。

祝昀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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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惊诧,似是不信有人会被甜口果酒放倒。

且听周环山正绘声绘色说到城郊一处奇观,洛嫣蓦地打翻帏帽,攀着祝昀的肩,委屈道:“我看不清你了。”

祝昀将她按入怀中,眉眼一压,止住周李探寻的目光。继而退开红木椅,抱着洛嫣起身,也不道昀,大步流星地离开。

洛嫣出奇地静,勾人的双眼在他脸上来回打量,胆大更甚往常。

上了马车,祝昀毫不留情地拍拍她的臀,冷声道:“下去。”

“你好凶。”洛嫣非但扒着他不放,甚至见色起意,霸道地吻上他的喉结。

说是吻,却又不像吻。并不宽阔的小道上行来另一辆马车,蓬顶略高,气派不凡。见洛嫣几人堵了前路,主人家探出头来,竟是李知应。

洛嫣遥遥颔首,简单行了一礼,转头唤车夫将马车牵至岔路口,以便他人通行。

“洛姑娘。”却见李知应下了马,视线落在她脸上,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

香叶横在她身前,代为答话:“谢大人关心,我家主子只是受不住颠簸,您且先行罢。”

李知应并不将香叶放在眼里,当即长眉微挑:“主子说话,哪有丫鬟插嘴的份儿,你们祝府便是这样教的规矩?”

洛嫣不动声色地拉着香叶后撤,心道,祝昀在时,这姓李的半点脾气也无,今日怎的摆起官威?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福身道:“李大人应是要去郑员外的庄子里赴宴吧?我家公子半个时辰前便出发了。”

原以为搬出祝昀,李知应会知难而退,不料他嗤笑一声,五官隐隐有扭曲之势。

香叶推洛嫣一把,厉声道:“跑!”

然而李知应早有准备,两位身高马大的侍祝轻易擒住了香叶,将人径直扔下山。而洛嫣仓惶走出五步远,后颈便抵上一柄冰冷长剑。

李知应悠悠踱步过来,交待提前收买过的车夫:“告诉祝让尘,就说,他心爱的外室要和我私奔。”

“你!”洛嫣满脸愠色,顾忌着刀剑无眼,软下嗓音,“你想做什么?”

殊不知美人怯怯,最能激起男子保护欲。

李知应扯了扯唇,示意手下收剑,故作谦和道:“外头风大,美人且随我去马车上慢慢谈。”

说着便要伸手去搀,洛嫣不着痕迹地避开,快步钻进马车。

李知应的目光阴毒且又直白,如两道蛇信子,从她身上每一寸滑过。

洛嫣忍下恶心,佯作镇定地搭话:“李大人为何要说‘私奔’,就不怕惹火烧身么?”

“美人关心我?”

李知应大笑两声,径直坐于她身侧,见洛嫣面色惨白,倒是没有猴急地做些什么。

他不屑道:“祝夫人凶名在外,你以为,他日你家公子会带你回京?”

又动之以情:“倘若跟了我,将来诞下子嗣便能抬作侧室,何必埋没在这穷乡僻壤。”

洛嫣心中恐惧,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簌簌掉落。

李知应的心遭她哭软了一分,温声安抚:“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听言,洛嫣微微抬眸,极尽娇怯地问:“此话当真?可、祝公子若要追究该如何是好。”

女人之于他们,不过锦上添花,谁又会真正大动干戈。且祝府二小姐不日便要嫁入李家,祝昀再狂傲,岂能因小小外室扰了自家姐姐的亲事。

李知应原想等上一等,待祝昀忘了锦州忘了洛嫣,再将美人掳回去悉心宠爱。

谁知,祝昀昨夜竟主动向周环山取经,道是如何安顿正妻进门之前的妾室。言下之意,便是要带洛嫣回京。

倘若祝夫人盛怒,洛嫣怕是小命不保。可若祝昀护住了她,李知应便永无机会。

于是趁着两家结亲的节骨眼,李知应兵行险招,主动骗了洛嫣入瓮。

至于“私奔”,则是要让祝昀厌弃洛嫣,方能断去美人的念想,从此心中眼中只有自己。

李知应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县令府那日,原本你是要跟了我,若非祝让尘从中作梗,我今日岂会舍得让你受这般惊吓。”

洛嫣以帕掩唇,装作遭受不住颠簸,昏昏欲吐,免得李知应生出强行吻她的冲动。

所幸很快到了山庄脚下,李知应引着洛嫣入了凉亭,取来清水递于她,极尽体贴。

“多谢大人。”她勉力笑笑,心中却盘算着如何能让祝昀相信自己。

上回,周环山多看她两眼,祝昀便勃然大怒。脾性如此急躁,若真信了李知应的话,再占有欲发作,洛嫣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

见洛嫣沉静不语,一张极美的脸添了病弱之意,愈发勾得人心火旺盛。

李知应忍耐了一路,早已蠢蠢欲动,抬指重重碾过她的唇。

这时,山庄大门“哐啷”遭蛮力踹开,洛嫣下意识抬眸望去,对上祝昀冷若寒霜的眼。

丁香小舌软软地舔舐,仿佛在品鉴什么,祝昀的眼霎时黑沉一片,呼吸也粗重起来。

洛嫣歇了歇,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的俊俏少年,满心满眼的喜欢——

对皮囊的喜欢。日晒三竿,洛嫣方悠悠转醒。

欲念疏解过后,红唇肿胀,眼角眉梢散发出淡淡妩媚,宛若被朝露怜惜了的娇艳花朵。

香茗上前伺候她穿衣,视线难免落在瓷白肌肤间的青紫掐痕。竟不知,冷心冷情的公子也有这般热烈的时候,不由得跟着羞红了脸。

洛嫣对此一无所觉,探头往外看了眼,问香茗:“公子可是出府了?”

“是。”香茗轻言轻语地答道,“姑娘落在县令府的行囊也一并送了来,若是想瞧,用膳后香茗带您过去。”

她并不急,先是大摇大摆在祝昀房间转悠一圈,可惜只翻见兵书与游记,也不知卖身契会放在何处。

洛嫣顿觉无趣,差两个侍祝将行囊搬回小院。

她的东西无外乎一箱作画工具,一箱旧衣,以及缝在内兜里的铜币,着实寒酸得紧。

掐指算算,祝昀尚要在锦州住上月余,待以后他回京,总要渐渐忘了她。届时,府里各项开支,则需洛嫣自个儿筹谋挣钱的法子。

做些什么营生好呢?翌日清晨,仆妇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难得开了口,用略显沙哑的嗓音解释:“王县令给的方子,道是于身子无碍。”

竟是传闻中的避子汤。

洛嫣涨红了脸,虚声说道:“我与公子尚不曾……圆房。”

仆妇眸中并无惊诧,恭敬地行过礼,端着汤碗退下。少顷,香茗携另一位丫鬟进来:“姑娘,马车已准备妥当,今日香茗与香叶陪您去城中逛逛。”

“好。”

她面色坨红,磨蹭着下了床,发觉手腕与几处肌肤皆酸胀刺痛,不免想起昨夜某人哄诱她并紧双腿……

的确不曾圆房,却也同样遭罪,刚开荤的狼崽子轻易撩拨不得。

洛嫣因多年养在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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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较常人生得白皙,祝昀其实并未使用蛮力,然而所经之地无不留下明显痕迹,看得丫鬟们胆战心惊。

偏她像个没事人儿,只发愁什么样式的衣衫能遮去脖颈间的吻痕。

“帏帽何在?”

香叶沉默献上,洛嫣不禁好奇,偏过头打量一眼:“你多大了?”

“回姑娘,奴婢今年十七。”

府上的丫鬟与侍祝共有两处特性,其一是锯嘴葫芦般寡言,其二么,并非洛嫣以貌取人,而是他们着实远不及中人之姿。

联想起祝昀说的家中管教严,看来皆是他双亲精心筛选过,以免儿子与下人生出情意。

思及此,洛嫣打了个寒颤。她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望自己为了卖身契勾引纯情少爷的事情莫要败露。

香茗伺候她几日,只觉洛嫣相貌一等一的好,性子也温和,见她魂不守舍,于是主动关怀:“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无碍。”洛嫣强撑着笑,逼迫自己将心思放入事业,她问,“我若是看上些什么……”

香茗聪慧,接话道:“尽管买便是,香叶会替姑娘付账。”

被美目深情地盯着,香叶黝黑的脸透出一丝红意,干巴巴地应声:“姑娘放心。”

如此甚好。

洛嫣面色稍霁,待入了锦州最为繁华的南门街,换上轻纱织作的帏帽,与香叶香茗并行。

她不知时兴什么,凭照自己的喜好,挑了几套衣裙。见香叶眼都不眨,痛痛快快地付了银子,便试探地问:“我想买首饰,不知……”

香叶点头:“姑娘放心。”

既如此,洛嫣也不客气,金簪银钗各买一支,另加绣有玉兰的竹青色荷包。

虽说并非满载而归,奈何逛街聊慰人心,直至回了府中,她脸上的笑意仍未淡下,整个人瞧着精神奕奕。

祝昀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眼,看回手中书册。

恰好洛嫣牵挂自己那两支昂贵的钗子,不欲久留,只将荷包往他腰间一系,张口便道:“原先只当公子是世间第一美男,如今便是神仙下凡,也要相形见绌了。”

可话又说回来,洛嫣在县令府住了近十年,外出机会寥寥无几,她甚至不清楚此地风俗,仅仅知道叫做大令朝,是前世学过的历史中并不存在的国家。

她长叹一声,仰倒在锦被之上,为自己迟来的职业生涯感到惆怅。

祝昀却是过了晌午便回到府中,照例听仆妇粗略讲洛嫣白日里都做了什么,他眉头高高挑起,不可置信道:“竟还在睡?”

他唤来随行医官匆匆前往小院,见洛嫣猫在榻上,仅露出一张温顺的小脸,唇角微翘,分明正睡得香甜。

既无病症,祝昀挥退医官,掐住她秀美的鼻,如愿将洛嫣弄醒。

她悠然伸了伸懒腰,水汪汪的眸子瞧着祝昀,柔柔说道:“公子今日回来可真早。”

“你是猪么,夜里睡,白日也睡。”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洛嫣面露茫然,却不见怯意。

她跪坐起身,试探着搂上祝昀精瘦的腰,在他胸前眷恋地蹭了蹭,道:“公子不在,府上除了香茗也无人同我说话,我都快闷死了。”

不待祝昀应答,洛嫣又软声问:“我想出府转转,公子可允?”

小鹿般的双眸一瞬不眨地仰望自己,祝昀半截身子都变得酥麻,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变为一句:“让丫鬟跟着。”

洛嫣喜出望外,攀附着年轻而健壮的身躯,在祝昀反悔之前以吻封缄他的话语。

湿漉漉的吻落在颈间时,祝昀心道不得白日宣淫;

柔若无骨的小手扯落腰带时,祝昀心道早些结束便是;

水蛇般的滑腻双臂紧紧勾着后颈时,祝昀眸色加深,心道定要折腾得小妖精下不了地。

祝昀自问不曾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偏偏她醉着,油盐不进,只点起一股又一股的邪火。

陌生而热烈的反应,令洛嫣不适地移了移臀。她眸光无辜,双手却抱着祝昀靠向自己,香甜的吻娇蛮地落在他的唇角、下颌。

祝昀耐性告罄,反客为主,两指掐弄着她的脸,迫使洛嫣张启双唇,露出害羞冒头的舌尖。他施力吸吮一口,听洛嫣发出娇媚呼声,却不理她的挣扎,霸道深入,似要攫取每一寸气息。

洛嫣如何承受得住,泪意晕湿眼尾,鬓角也凌乱不堪,宛若霜打后的花叶,好不可怜。

他抽回指,吻上绯红的耳珠,近乎呢喃道:“好香。”

再睁眼,一贯冷然的眸中爱欲滔天。洛嫣反手挠挠他的掌心,却被轻易压制住。

洛嫣已然清醒,却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水是对祝昀的恐惧,火是对祝昀的渴望。

只她忘了,祝昀才是主导者。

他抱着洛嫣,长驱直入回了清风院,将人压在身下,杂乱无章地吻了吻。如此过了半晌,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困惑,额角汗涔涔。

洛嫣喘了喘息,试探地问:“公子可是不曾有过?”

祝昀脸色骤冷,似是尴尬,夹杂着浓浓的火气反问道:“你有过?”

她眨眨眼,坦然:“没有。”

听言,祝昀情绪稍缓,再开口也少了恼怒,同她解释:“家中管得严,不曾有过。”

洛嫣心底乐开了花,决意人生得意须尽欢。她抬手去解祝昀的衣裳,一边仰头示意他亲吻自己。

待坦诚相见,小手摸索直下,掐住命脉,在他耳畔轻声问:“当真连房中人都不曾有过?”

祝昀竟不知除了舞刀弄剑,还有此事能令他汗如雨下,当即闷哼一声,略带脆弱地回应:“没有。”

洛嫣生涩地拨弄,趁着祝昀十分好说话,又问:“可有未婚妻?”

他略带惩戒地含上山樱,警告道:“不该问的别问。”

“为何不该问。”

洛嫣羞红了脸,无视他故作凶恶的眼神,略带娇嗔道,“你若当真有未婚妻,我便该躲远些,否则一命呜呼了,可如何是好。”

她如今躺在臂弯之中,纵然摆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只剩娇俏可爱。

祝昀顿觉心底涌起一阵满足,酥酥麻麻,恍若身处梦境。他单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洛嫣,顺道拨开她鬓角的一缕湿发。

不知为何,祝昀倏而想起了京城的冬日——

“多谢表兄。”祝昀隔开二人,揽着洛嫣入座。

秦愿占去洛嫣左手边的位置,缠着她分享与祝昀相知相识的故事。上官昶听后灵机一动,兴致勃勃道:“不如来说志怪故事。”

展风:“这个我在行。”

他的故事中无神无鬼无精怪,但以笑吟吟的姿态陈述夜半杀人时“趣事”,令人毛骨悚然,洛嫣和秦愿被吓得抱做一团。

崔无恙瞧后弯翘起嘴角,接着展风说起在宫中听来的旧闻。

这回,当洛嫣伸臂去揽秦愿,被祝昀勾着脖子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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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愿无人可抓,转头环住冷明月。后者眉尖蹙起,忍着没甩开。

“你就不怕吗?”秦愿哆嗦道。

“何惧之有。”

身为医者,不知见过多少具尸首。冷明月好奇,“秦家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的天赋在于制毒,不在于医人。”

冷明月原想嘲弄两句,话音骤然停滞。只因她瞧见洛嫣被吓得垂下眼睫,而祝昀无比自然地捂住她的耳朵,还低笑着凑过去说了句什么。

少年面上有一股惑人的温柔,他与她也很相配。

崔无恙同样顿了顿,极快恢复如常。他目光扫过洛嫣生动的眉眼,耳畔是秦愿与冷明月的私语……像是洛嫣曾讲述过的令他向往的童年。

这一幕虽在十九岁姗姗来迟,但崔无恙心想,再过十年二十年他也绝不会忘。

妹妹,愿你此生顺遂自在,

与你的夫婿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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