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樫村忠彬皱起眉头,拿出手机,“你居然想要杀人?看来只能请警察来解决此事了。”
却见刚刚才救了他的男人单手从怀中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顶着托马斯辛德勒的后心处开了枪。
“什……!”樫村忠彬站起身来,脸色惊惧。
“也许我说得太过温柔,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诸伏景光压低了声音,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你已经没有选择,必须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视线的最后,是拿着枪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枪托坚硬的触感与头部剧烈的疼痛。
数分钟后,应工藤优作要求寻找樫村忠彬的工作人员,在樫村忠彬的办公室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警察终究还是来了。
目暮十三了解完现场情况,在工藤优作的提醒下发现了键盘上樫村忠彬留下的死亡信息“JTR”,发现该缩写代表的是本次发布会正在试玩的游戏中的开膛手杰克。要求主办方立刻停止游戏。
对接的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表示这种多方联合的发布会,若是半途停止损失重大,他做不了主。只能让辛德勒公司的总裁,托马斯辛德勒点头,才可能停止。
“那就去找托马斯辛德勒,他人在哪里?”
“在控制室。”
于是主要侦办的数名警员风风火火地冲到控制室,向托马斯辛德勒要求停止游戏。
留着一圈胡子的商业精英笑得虚伪,“停止?真是荒唐的提议……”
他话没说完,整个控制室的灯光却闪烁了一瞬,随后所有的后台控制数据都出现了乱码,而公开播放的喇叭中传出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我乃诺亚方舟,从现在起,游戏已无法停止……”
会场中,诺亚方舟正在按照原作“重启”日本的未来,我妻纱由里和诸伏景光靠在会场的角落,听着以泽田弘树的声音为模板制作出的电子声。
“人带出去了吗?”
“嗯,萩原接走了。警方没来之前,出去还是很容易的。不过樫村忠彬看到我‘杀人’,恐怕很难相信与我是同伴的你们吧。”
“以后再和他解释清楚,他会明白的。”不能怪诸伏景光直到事情发生前一刻才来找樫村忠彬,实在是这位游戏研发负责人过于“宅”了,不是在公司通宵达旦地工作就是在公司休息。
普通人再忙也最多是两点一线,工作和家来回跑。樫村忠彬不一样,他直接就睡在公司。公司就是他的家,他根本不回自己的家。
或许他整天不着家也是导致离婚的重要原因吧。
茧的游戏有太多商业间谍盯着,因此公司的防护工作非常严密,根本没给我妻家族混进去的机会。
泽田母子在命运中是已死之人,也无法与樫村忠彬联系。
联系一拖再拖,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直到事件发生的最后一秒才找到时间与对方沟通,可局势如此复杂,又怎么是一两句话说得明白的。
拖得时间久了,想要救回樫村忠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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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困难。不如当机立断,使用雷霆手段先解决当下的困境,事后再想办法缓和关系。
“如果不是原作中明确存在托马斯辛德勒被逮捕的画面,我都想让分身一直假扮他,顺便将辛德勒公司收入囊中了。”我妻纱由里有些遗憾地说道。
现在倒也可以达成这一计划,只是得用点儿迂回的手段,比如成为公司的继承人顺理成章地继承公司或者用商业竞争的方式收购。
无论是哪一种方式,辛德勒公司的市值都会有所下降。
诸伏景光没有顺着我妻纱由里的话题继续,转而问道:“刚才……你还好吗?”
托马斯辛德勒的分身被枪杀,而这个分身并不在剧情中,因此我妻纱由里立刻将这个临时制作出来的分身解散。
新鲜出炉的死亡记忆就这样随着其他记忆一同回到我妻纱由里的脑海中。
“没事啦,这个分身总共也没存在几分钟,对记忆的冲击很小。”
我妻纱由里摸了摸心口,比起被杀的恐惧,不如说想起某人在任何时候开枪都如此果决更让她感到害怕。
远处传来诺亚方舟的声音,它切断了外部对内部的声音传递,生气地表示不能作弊。
我妻纱由里的注意力被带了过去,她轻笑一声,“诺亚挺在意这个游戏的样子。”
“毕竟是承载了弘树与它共同梦想的游戏……以后也让它继续玩吧?”
“嗯,等主线结束,它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的诺亚方舟不再受到泽田弘树死前的桎梏,人工智能的出现还太早之类的话语,随着孩子的成长发生了改变。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游戏,看着孩子们在游戏中的各种精彩表现,又看看还“存活”的玩家总人数。
警方封锁了现场,左右也出不去,他们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诸伏景光又提起了这次改变命运的计划:“这次我们动作这么大,不会被当作犯人吗?”
如果是其他案件,像诸伏景光这样的“黑户”,一旦陷入三选一的候选目标就会非常麻烦。哪怕最终确认凶手不是他,也很难避免被带回警局。
“没关系啦,有死亡信息在,这次抓捕犯人是证明题,不会被警方询问‘受害者死亡时你在哪里’的啦。”
被公开播放的荧幕中,包括工藤新一在内的几个孩子在伦敦街头夺命狂奔。
这一次,工藤新一没有变成孩子,而是以初中生的姿态参与游戏,哪怕没有博士的道具——在游戏中有道具也用不了,他也依然表现出色。
“但这样改动之后,时间线发生了变化吧?”
我妻纱由里点点头,“这是我们没想到的,失去了泽田弘树的帮助,茧制作进度居然加快了。”
言罢,她口袋中的手机突然一震。看信息,居然是诺亚方舟发来的。
【from诺亚方舟:虽然弘树没有帮助辛德勒公司制作人工智能软件,但我还是诞生了,而且比原作出生的时间更早。】
【from诺亚方舟:有我妻家族的游戏公司带着更加成熟的我加入茧的研发工作,当然事半功倍啦。】
没有诺亚方舟,茧的游戏会变得刻板又无趣,可以说,它是整个游戏运行的核心。原作中死亡的泽田弘树这次则化身我妻家族游戏公司的技术高手,协助茧的研发工作。
与樫村忠彬上演了一出上阵父子兵的戏码,双方配合默契,这才使得游戏研发进度突飞猛进。
我妻纱由里回了一个夸夸的表情给诺亚方舟,笑着给诸伏景光展示手机上的信息。
“这次事件或许会让沉浸式的游戏刚诞生就存在质疑的声音,不过等主线结束也得好些年以后。到那时候再宣传一波技术更新换代,互联网就会忘记这次事件,吸引更痴迷游戏的年轻群体了。”
两人畅想着未来,黑暗中,空着的手慢慢牵在了一起。
灯光大亮时,托马斯辛德勒被押解出会场,孩子们的家长冲上台前,拥抱住刚刚从死亡的恐惧中被解救出来的孩子。
铃木园子也冲上了台,她牵着毛利兰的手,又哭又笑。
等她的情绪平稳下来,与毛利兰、工藤新一一同离开时,见到了等在会场角落中的我妻纱由里和诸伏景光。
“我妻姐姐,子安先生,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走了。”
我妻纱由里礼貌性地笑笑,问道:“游戏好玩吗?”
她与铃木园子说话,眼睛看着的却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
铃木园子生气地抢答:“不好玩,吓死我了。”
毛利兰抚了抚心口,她的心脏还如劫后余生般跳得飞快,“太刺激了,有点儿承受不来。”
工藤新一的眼神却向着左上方游移了片刻,给诸伏景光和我妻纱由里使了一个眼色。
看来,这游戏很对小侦探的胃口。
“这次是我们的失误,”诸伏景光用游戏开发者的口吻说道:“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必然是更安全的游戏。”
“如果不会要人性命又有帅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铃木园子状似沉思了片刻,在害怕和想看帅哥的欲望中挣扎,最后发现欣赏帅哥能够克服对危险的恐惧。
她表示自己不会惦记朋友的男朋友,但是……
“如果NPC的长相能有子安先生的水平,铃木财团还可以加大投资力度。”
这一刻,我妻纱由里很想表明自己和我妻家族的关系,拒绝铃木财团对诸伏景光的觊觎,只是长相也不行。
【作者有话说】
发现了93章的一点儿BUG,改动不大,已经看过的小天使可看可不看。
第95章
辛德拉公司一夜之间跌出世界五百强企业,市值蒸发数千亿。
尽管总裁的丑闻导致市值降低很快就会因为新总裁的上任、互联网对此事的以往和公司的公关逐渐恢复,但架不住其他公司做局,趁他病要他命,一口气吃下其在股市中的大量散股。
再有几个立场不坚的股东抛售股份,等一切尘埃落定时,辛德拉公司占股最多的大股东就此换了人。
在媒体还在轰轰烈烈报道托马斯辛德勒杀人的丑闻时,整个公司已经惨遭釜底抽薪,悄无声息地换了拥有者。
此时,辛德拉公司的市值甚至还没有恢复到原有的三分之二。
原作中完全没有体现辛德拉公司的后续,因此我妻家族接管公司接管得心安理得。
反倒是痛失活人身份的樫村忠彬,在我妻家族某个驻地怒斥他们手段卑鄙。
他好像认为整场事件是我妻家族使用的卑劣商战手段,故意将他掳来,冤枉托马斯辛德勒杀人,以此夺取辛德拉公司。
鉴于此,这位惊才绝艳的游戏开发人员惨遭单方面禁网待遇,恐怕在近些年里都没有机会摸到自己喜欢的游戏行业了。
不过,他的房间里还是有电脑的,若他能够单机进行游戏开发,倒也不是不行。
我妻家族也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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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准备“楚门的世界”,购买一个海外小岛,特意为了如樫村忠彬这样不相信我妻家族的命运受害者而建立一个特殊的社区。
一切生活所需都只能在岛上进行,网络、手机信号等也与外界完全断绝,仅在岛上存在一个“内网”。
因为之前水无怜奈的事件,给了他们能够扭转命运的信心,他们才愿意使用这种方法。若是像以前那样,哪怕拯救了人,却不能恢复命运中已经受害、犯罪之人的身份,这样处心积虑地改善生活、维持心态的做法毫无意义。
夏天过去,很快迎来了11月7日。
正如原作所示,杀死萩原研二的炸弹犯每个11月7日都给警视厅发送奇怪的传真。前几年都写着数字,而这一年,是用暗号组成的犯罪预告。
争取了四年终于成功转岗,但没能转到自己心仪岗位的松田阵平背起工具箱,毫不犹豫地向着门外走去。
因为萩原研二提前给他透露信息,他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谜底,也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可他依然要按照命运所展示的画面,一步步照着做,也一步步走向死亡。
就算是有着舍生取义信念的勇者,也不可能接受无意义的牺牲。
所以,知道未来走向的松田阵平,绝不可能轻易接受死亡的命运。
他乘坐佐藤美和子的车,一路鸣着警笛,风驰电掣地冲到杯户饭店的摩天轮下。
此时,摩天轮的控制室黑烟滚滚,不少工作人员正在进行紧急灭火工作。
如此汹涌的火势,是将消防队叫来都不算浪费警力的程度。但事发突然,消防队还在路上,只能由工作人员进行前期灭火工作。
如果能将火势尽量控制住,哪怕不能立刻扑灭,只要不蔓延到其他地方也是好事。
佐藤美和子找了身穿工作服的人出示警察手册,询问对方72号轿厢的位置。
谁能记得住轿厢的实时位置呢?工作人员下意识地将目光转移到摩天轮上,刚好看见轿厢门上有着白色油漆涂写的72的轿厢缓缓行至登台位置。
摩天轮通常不会为了上下乘客而停启,只有在一整天的运行结束时才整个停止。因此为了安全,转速不会很快。
每次轮转到登台位置,一个轿厢登上下4~6人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这也给了松田阵平足够的时间检查整个轿厢,能够顺利发现炸弹所在不足为奇。他在原本的命运线中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炸弹之所在,何况此时早就知道它的位置。
在佐藤美和子的阻拦声中,松田阵平脱下墨镜,难得给出一个笑颜。
“这种事情就交给专家吧。”他耍帅般说出事实,关上了轿厢门。
警方看着72号轿厢缓缓上升,所有人皆惴惴不安。
反而是在轿厢中的拆弹专家毫无危险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敲了敲隐藏耳机,问道:“我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萩原研二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那人还是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笑嘻嘻地和好友打趣:“没事的啦,昨天不就检查过了,那个炸弹的威力就够炸掉一个轿厢。”
“但这样,其他人怎么相信我传过去的信息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对我隐瞒?”
“哈哈哈,没有啦。”萩原研二像是憋笑憋不住似的,一直哼哼哈哈笑着,“反正小阵平戴着墨镜,直接看到就好了吧。”
“谁会在拆弹的时候戴墨镜啊!”虽然,他所在的轿厢里并没有炸弹,或者说,没有真的炸弹。
倒是有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炸弹。
他看了看正在倒计时的屏幕,职业习惯让他的手指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东西一剪刀拆了。
“好了,小阵平,从现在开始不要随便说话了哦。”萩原研二提醒道:“我要转接信号了。”
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另一个炸弹倒计时的声音在松田阵平的耳中响起。
犯罪预告则称,会在正午十二点点燃火花,结合现场情况来看,很可能是指十二点时炸弹就会爆炸。
而摩天轮的控制台被炸毁,人工暂时无法控制摩天轮。以现在摩天轮的运转速度来看,炸弹爆炸时72号轿厢还在半空中。拆弹人员若是没能及时拆除炸弹,届时将无处躲藏。
工作人员叫喊着,“速度快,现在火势还小,及时灭火说不定控制器还能够使用。”
话音刚落,控制台所在的房间再度发生爆炸。
幸好工作人员大都因为过热的温度离房间还算远,不然恐怕这一波爆炸都会带来伤亡。
只是这一次爆炸之后,控制台彻底被炸毁,控制摩天轮短时间内成了镜花水月,而标注着72的轿厢停在了几乎顶点的半空中。
急停使得轿厢激烈摇晃,松田阵平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被萩原研二催促着念台词。
他几乎是棒读着将“切,这下可麻烦了”读了一遍,脸上因为羞耻而燥热不已。
如果是真的碰到危急时刻,他确实有可能会说出这样的台词。可如今面前的“炸弹”没有给他带来半点儿危险感,说出这句话真是用了他毕生的演技。
手机响起,松田阵平刚好借着接电话转移自己的羞耻感。
只是,他忘记了,接下去也是让自己羞耻的内容。
与佐藤美和子一番你来我往的交流,读出炸弹犯留下的提示,最后假模假样地说出“手机快没电了”并立刻挂掉电话,都是他松田阵平会做的事情。
确实是这样没错。
但被别人指导着做的时候,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用掉了自己下半辈子的所有忍耐力,以免因为羞耻感,在炸弹爆炸前自己先爆炸了。
挂断电话,他手指灵巧地在按键上飞舞,用三分钟时间给萩原研二发去了数百字的吐槽信息。在信息还限制字数的年代,一封信息分了十几次才发送完。
最后三秒时间,他根据提示给佐藤美和子发去了另一个地点的信息。
几乎是按下发送键的下一刻,巨大的声浪、刺眼的光芒和热浪包围了他,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啊啊,难怪萩那家伙说戴墨镜什么的……都说了谁拆弹的时候还戴着墨镜啊!】
爆炸或许只破坏了72号轿厢,但爆炸造成的光芒、火焰与震动波及附近数个轿厢,连地面都能感受到巨大的震动。
发出信息的松田阵平听不到距离他数十米的地面上,佐藤美和子的挣扎与呼喊。他本就坐在轿厢地板上,此时更是埋首护住头、颈与各处要害。
幸好,虽然感觉到热浪,但轿厢玻璃没有破裂,震动也在摩天轮的承受范围内。
佐藤美和子呆呆看着天空,直到无力地看着蓝色的天空中映出的红黑色火焰,直到手机传来属于松田阵平的,最后的信息。
女警强行忍耐住怒意与悲伤,将信息转达给目暮警官。
任谁都知道,如果说,炸掉一次摩天轮的控制台可能是定时装置的话,第二次就必然是人为操纵。炸弹犯一定会看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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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人登上72号轿厢,才会炸掉控制台,彻底停止摩天轮的运行。
不然,若是警方没能到达摩天轮下又或者没人登上72号轿厢,炸弹犯的戏就演给瞎子看了。
可警方正被炸弹犯牵着鼻子走,不得不将另一个更大的烟花作为第一目标。
因此,他们没有余力像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我妻纱由里或其他我妻家族成员那样,观察众多逃窜的群众,寻找他们中的不同之人。
他们只能通知爆炸物处理班,并向着松田阵平最后发来的地点前进。
这可是背负着一名警官以生命为代价获得的情报,绝对要拯救下所有人。
“小纱由里,犯人肯定在这里吗?”萩原研二用望远镜四处搜寻着犯人的踪迹。
“我也不能肯定,原作中犯人都不是这次事件被抓住的……”犯人甚至还有机会伤害下一茬警察。
不过我妻纱由里知道犯人的长相,并将对方的二次元图像发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哪怕犯人在数年的坐牢时光中会被磋磨,哪怕他可能会因为时间变得衰老,哪怕二次元三次元的形象存在巨大的差别,但只是寻找特征的话……
这应该是警察最擅长的部分。
在场可是有两位警察,其中还有一位是狙击手呢。
【作者有话说】
松田:所以说,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
第96章
就算没能在这附近找到犯人也不要紧,他必然会到下一个爆炸案发生地点附近,静待新一批受害者。
因此,我妻家族成员早早在沿途安装了无数临时监控,泽田弘树结合监控数据,使用人脸识别系统,筛选同时出现在两地的人员。
为了防止犯人在高处观察爆炸现场的情况,监控设置的数量与位置千奇百怪,反正只是临时使用这么一两天,一些非常奇葩或者明显的位置也安装上了监控。
若是真的被人举报或投诉,报警要求拆除。那就与对方沟通,声称安排工作人员,拖延一天然后拆除,总不会影响这一天的使用。
现场的人员只是起到一个查缺补漏的作用,当然,若是顺利,他们还能直接转为行动人员,先行把犯人抓了再说。
事故发生在正午12点,炸弹犯还将摩天轮的控制台炸毁,使得整个机器停止了运行。若在外人眼中松田阵平成功拆除了炸弹,或许还有人急切地想要将被困在半空的拆弹精英救下来。
然而爆炸的炸弹让所有人的心凉到了谷底,根本没有想过在如此爆炸之下,摩天轮上还有人存活的可能性。
即便是消防员,也只是在地面上使用高压水枪尽量控制火势。目的是防止燃烧的轿厢解体,避免带着明火的残片点燃其他建筑。却没有人冒险使用云梯
松田阵平就这样躲在轿厢底部——由外向内无法看到的角度,靠着自己带着的些许干粮和水支撑着。这会儿他甚至不能用原先的手机,只能用新准备的手机浏览一下新闻。
若是想要和什么人联系,也只能用新号码和我妻家族内部的成员联系。
在这一堆坏消息中,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以后又可以和萩原研二搭档了。
他口中叼着一根香烟,终究没有在周围燃烧着火焰的情况下点燃它。不是不能增加明火,而是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轿厢中也在积蓄烟雾。
他得在这里,至少隐藏到深夜……
我妻家族的行动卓有成效,会在一大早就跑到杯户饭店商业街的人,很少会有下午前往米花中央医院的。
毕竟东京的医院需要排多久的队,市民心中都有数。只要不是突然生了重病,预约看病可没有谁会等到下午才去。
做几个检查,等到结果出来,可能就到了医生下班的时间。
而普通探视患者则通常不会在中午,而会在下午到晚餐前进行。
如此人之常情,就意味着除了跟着炸弹犯预告跑的警方之外,多数人只会在警方的疏散下,离这两个地点越来越远。
就算要看热闹,也不会凑到近前。
“我妻姐姐,找到目标了。”泽田弘树的声音还是男孩变声前的稚气,可说话的语气、语言的简练程度却已经和行动组的成年人一致了。
我妻纱由里特意让留守的成员将行动频道接到樫村忠彬的耳麦中,让他也感受一下,他儿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长为怎样可靠的队友了。
也顺便让这位顽固不化的大人听听,我妻家族究竟在与什么做斗争。
“有三个可疑目标,将不符合的性别排除,还有两个目标……”
“其中一个目标转向路边的小店了,已排除。确定目标。”
“行动组请注意,我已将目标的方位发送到你们的手机地图上。”
“后续目标方位将以每秒一次进行更新。”
每秒一次的频率不够及时,如果与敌方面对面热战,微小的位移都有可能决定生死。
只是他们终究没有官方支持,能够做到每秒一次刷新都已经在依靠人工智能的强大算力支撑。
所以,想要避免激烈冲突造成的损失,最好的方法是不进行正面冲突。
将犯人困在无法逃脱的地点,吸引办案的警察过去……
就像现在这样……
“这里是组,目标到人行天桥了。over”
随着行动的命令,人行天桥的所有出入口在同一时间出现了特殊情况。
一群施工人员拿着路障封锁了炸弹犯想要离开的出入口,似乎是要维修同侧的路面。
一群孩子推着车在人行道上打打闹闹,你推我攘地上了人行天桥,使得本就因为一侧出口被堵而变得混乱的人流更加无序。
脱手而出的儿童自行车倒在了地上,使得一部分道路无法通行。
通行的速度更慢了。
另一侧出口,警方的车辆停了十几辆,闪着红蓝的灯光,让行人好奇又不敢靠近。
想要看热闹的人慢下了脚步,停留在天桥的边沿。通行速度进一步减慢。
犯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焦急起来,他似乎感受到自己被注视着,一切不寻常的巧合都像是冥冥之中对他的警示。
他将手插进口袋里,握住了手中的控制器。
如果警方真的发现了他,他可以手动操纵不远处医院的炸弹爆炸,求得一线生机。
他自认为非常谨慎,毕竟面对的是“无能的日本警察”。
却没想到,下一秒,不知什么人撞了他一下。他手中的遥控器脱手而出,竟就这么没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那遥控器自然装了防误触装置,只是单纯的踩踏不会触发开关——要按到凹陷入开关内部的触发点,才能引爆炸弹。
可这么明显的私人制造遥控器,若是落在天桥上,未免太过惹眼。
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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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注意也就罢了,但若是被人注意了,还被警察发现,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他低着头,半弓着身,一路看着地面上。
可人这么多,他只能看到前一个人的鞋后跟,甚至连地面都看不到。越是想停留在原地低头寻找,越是无法挣脱出人流的桎梏,竟就这样将他裹挟着,到了天桥的下行出口。
此时,他想回头也难了。
只能先行离开,然后再从另一处入口进入,重新走一遍天桥。
“……目标已就位。”
犯人似乎隐约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像是警匪片电视剧里的台词或是特种部队训练,莫名就感到说出这话的人训练有素、行动果决。
此时,他都没想到,那句话里的“目标”,指的就是他自己。
随着人流缓步行走到阶梯最后两三阶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从他背后冲了过来。
犯人的眼角余光感受到一抹黑影,随后是产生了剧烈变动的空气,都提醒着他,有人正高速靠近。
姑且不说作为一个炸弹犯会被逮捕的可能性,就是普通人,在楼梯上发现有人靠近了,第一反应也是避让,而非冒险跟着跑起来。
万一没跑好,这可是楼梯上。
犯人就在这情理之中的反应下吃了亏,被人在背后推了一巴掌,径直从倒数第三阶楼梯摔了下去,没有一点儿防备。
撞他的人是个穿着兜帽卫衣的年轻男人,染着一头黄毛,耳朵上穿着好几个耳洞,衣袖下还能隐约看到纹身的痕迹。
但他的道歉态度却非常诚恳,“哟,老头,不好意思,是我撞到你了。伤着哪儿了?算了,我也不会看,那边走两步就是医院,我送你去看一下吧。”
“别担心,医药费我全担。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后续休养的营养费,随便提,千万不能亏了您一点儿。”
“能动吗?我让我家小弟开车来送你?还是叫救护车?”
肇事方很有责任心,像这种第一时间表示能够承担所有经济损失的人,其实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如果他说话时,不要带上帮派成员的口癖,就更让人安心了。
犯人一脚踩空,脸朝下摔倒。他下意识地用手支撑身体,因此小臂和手肘是最先接触到地面的,也是受伤最严重的。
但好消息是,他在这一扑之间,炸弹遥控器居然就这么从他衣服的不知什么地方掉了出来,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滑出好远。
在肇事人说话、犯人试图自己爬起来的时间里,已经疏散开一点儿的路人中,一位热心群众挺身而出,捡起遥控器逆着人流走来,似乎是想要将遥控器还给倒地的人。
只是送还的过程中,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停在了离倒地的人几步远的距离,陷入了沉思。
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伴,问道:“哎,你看这像不像电视剧里那种炸弹遥控器啊?”
电视剧中,这种款式的遥控器确实常见。除了能够□□,还能遥控其他危险物品。
犯人正是从这种电视剧中寻得灵感,制造出这种形状的遥控器。加上市面上最常见的按钮和简单的开孔,就成了这个炸弹遥控器。
“哟,这该不会真的是炸弹遥控器吧?老哥你挺厉害啊,哪条道上混的?”肇事人仿佛不嫌事大,立刻唱着rp就接上了话茬。
这一下,热心路人就更加慌张了。
虽说现在的疏散理由是警方办案,可午间新闻和紧急插播新闻已经反复播放杯户饭店的炸弹案数次,就在这附近的群众多少也听到了点儿消息。
何况,检查的警察就在离他们不足百米的地方。
热心路人尖叫起来,几乎像女高音般向警察喊道:“警察,这个人带着炸弹遥控器,他是炸弹犯——!”
熙熙攘攘的天桥上下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如触底反弹般,声音叠加在一起爆发出来。如此拥挤的人群,却以诡异的状态空出了巨大的空间。
以炸弹犯为中心,他的周围只留下了撞倒他的肇事人和声控报警的热心路人。
而此时,炸弹犯还一脸茫然,甚至没能理解,路人的逻辑思维是怎么从一个遥控器推测出他是炸弹犯的,明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可以遥控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炸弹犯:我确实是犯人没错,但你的推理是不是有一点儿问题?
第97章
炸弹犯的落网充满了戏剧性,但谁又能*否认他落网的事实呢?
佐藤美和子在接手犯人的时候,甚至没有想到这人真的是炸弹犯。她最初更倾向于这个人自制了遥控器,被路人误会了。
没想到只是审问了两句,对方就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犯罪事实告知给警方。他唯一的条件是,必须把撞他的帮派成员也抓进监狱中。
可撞他的人愿意负担他所有的医疗费用,这事确实是无意间发生,炸弹犯的伤又够不着轻伤,因此这两人之间发生的伤害事故还挨不上刑事案件。
若是有民事纠纷,通常也就是赔款。
肇事人已经摆明车马,伤者合理的经济诉求,他都愿意支付。
这意味着他们之间连民事诉讼都不会有。
更加没可能把肇事人送进监狱了。
警方和炸弹犯都不知道的是,我妻家族对是否要对炸弹犯进行赔偿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给犯人赔偿,他出狱之后还能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岸田拍着桌子,就差没跳起来反对了。
萩原研二赞同地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我妻家族成员的救助,他这条小命就交代在4年前的炸弹案中了,现在居然还要给这个犯人赔偿?
简直是倒反天罡!
加入了“那群人”而难得在我妻家族的坂口正义突然开口:“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让对方上诉吧,我们在法庭上争取最少的支付金额也就是了。”
炸弹犯是真的因为他们的行动受了伤,于情于理也应该支付赔偿。只是之前肇事人的允诺过于宽松,如今要真金白银地付款,却可以用肇事人为未成年,由其监护人代为赔付来反悔。到时候,只要监护人表现出与孩子不同的吝啬态度,就能让律师发挥能力,只支付必要的部分。
虽然坂口正义是纠正青少年问题的律师,但我妻家族与“那群人”认识的律师可不在少数。何况他们这一次只是想争取合理的赔偿数额,并非想要做违反道德与法律的事。
“我们还有一个有利条件,本来会冲撞那人不就是因为对方动作诡异,怀疑他是炸弹犯才这么做的吗?如实说出原因就好了。事实站在我们这一方,我们的胜算很大。”
该观点立刻获得了双方不少人的支持。
我妻纱由里懒得听这些细节,对她来说,松田阵平还活着就是整场行动的胜利。
她默默退出热闹的房间,关上房门后,整个走廊都安静了下来。
松田阵平还留在摩天轮上,我妻家族打算到了午夜再想办法将他救下来。这会儿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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