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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晨光洒入,令扶楹睫毛轻轻颤抖,她浑身不适,像是被紧紧束缚了一夜。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沈覆雪那张不似凡人的貌美面庞,睫毛轻动,睡着的他脸上多了几分内敛安静,他白日里紧束的衣襟微松,露出明显的喉结,冰肌玉骨貌若仙人。
从梦中醒来的令扶楹见此愣了愣,随即又感觉到后背的触感。
她瞬间瞪大双眼。
僵硬一阵后,令扶楹转头却看见令槐序那张俊美面脸,及时捂住嘴,才没有发出尖叫。
可身后的令槐序和身前的沈覆雪都同时睁开了双眼,二人都还有些迷茫。
令扶楹挣脱后手忙脚乱爬起来,留着沈覆雪和令槐序在床上四目相对。
沈覆雪昨夜已经见过令槐序,可脸色依旧难看到极点,他立即起身下床,却被令扶楹退避三舍。
就像是在看什么变态。
沈覆雪想要解释,却又想到此地还有个令槐序,他才是最该解释的那位。
而令槐序那眼神快把沈覆雪吃了,他竟然深夜潜入令扶楹的房里,如此恬不知耻地睡在了她身边。
令槐序只觉心里有什么轰然碎裂,曾经,曾经他甚至对沈覆雪怀有好感,真是疯了。
最崩溃的莫过于令扶楹,她匆匆检查自己的衣着,发现没有异样都痕迹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怒视沈覆雪和令槐序,“请你们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他们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勾当,毕竟男人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什么都做得出来,令扶楹没想到他们会是这种人。
可见他们彼此恨不得杀了对方的神情,又不似作假,所以谁来告诉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令扶楹,你醒了吗?”
虽然她竭力忍耐,还是传出了些许动静叫伶舟慈察觉。
令扶楹警铃大作,这两位还不够,竟又来一位。
伶舟慈的敲门声宛若催命符,要是让他看见大清早沈覆雪令槐序在只身着睡裙的她屋里,还不知会造成怎样的误会。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盼着伶舟慈以为她还在睡尽快离开,并眼神警告沈覆雪和令槐序不能出声。
二人生生忍着,但那眼神快要捅死对方。
终于门外停止了敲门声,轮椅滚动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令扶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现在该你们解释了。”
任谁一觉睡醒,床上多出两个男人都要吓死,还是以如此诡异的姿势。
见两人都不说话,令扶楹看向沈覆雪。
静默片刻,他才道:“昨夜我前来时看见了令槐序。”他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脸色却冷得快结冰。
令扶楹瞬间看向令槐序,质问道:“你昨夜来我房里了?”
令槐序的嫌疑巨大,在折渊殿时他深夜爬上她床一事证据确凿,如今沈覆雪一说,令扶楹将注意力都放到令槐序身上。
“我只是来看你睡得如何。”令槐序说得毫不心虚,他当哥哥,看妹妹被子是否盖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令槐序,你!”
她无话可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见令槐序不再答话,令扶楹又将目光对准沈覆雪,“那你呢?你既看到了令槐序,那你为何不叫醒我,甚至还出现在我床上?”
按沈覆雪的性子,他不应该将令槐序掀翻吗?竟能不顾令槐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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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她的另一边,可真是大度。
沈覆雪走近令扶楹,却遭到她的排斥,他只能停下脚步,“小满,当时我正准备抱你离开,却不知为何躺在了你身边,一觉醒来就已是天亮。”
令扶楹:……
令槐序昨夜也是如此,他皱眉扫了眼沈覆雪,可即便事出有因,那也无法改变沈覆雪与令扶楹之间关系匪浅这一事实。
一个尉迟衔月不够,还有个沈覆雪,令槐序不敢去想她们二人已经到了哪个地步。
当初父亲让令扶楹拜入沈覆雪门下,他早该千方百计地阻止,早早断了他们之间的可能,一想到或许在很早之前令扶楹就瞒着他在暗中与沈覆雪亲近,心里无法遏制地生出腾腾怒意。
令扶楹也觉察不对,再次询问沈覆雪,“你当真不知经过?”
他摇头。
遂又道:“这屋中恐怕是有迷烟。”沈覆雪第一时间怀疑令槐序,他或许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动了这等下作手段,而且除了他沈覆雪想不到其他人。
“仙君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我动了手脚?”令槐序沉声质问。
沈覆雪没有理会,一心等待令扶楹的回答。
迷烟?令扶楹的视线从二人之间来回扫过,她灵光一闪,看向床头放着的陶罐。
仔细回想,令槐序上回在她床上睡了一晚,床头也放着此物。
事情瞬间明了,可究竟是否是此物还不能如此果断地下结论。
“你们先别出去,我和伶舟慈出去后,你们再出来。”令扶楹见自己没有任何痕迹,想来他们也没有暗中做些什么,警告一番,才打开房门离开。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气氛紧张,若非担心被令扶楹察觉,恐怕会当场打起来,虽然这场较量必定是沈覆雪压倒性的胜利。
令扶楹只希望二人不要闹出些什么,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
伶舟慈此时已在楼外走动锻炼,屋中令扶楹朝他走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每次瞧见她便怦然心动,从面颊红到耳根,尤其在与她亲密后,如此感觉更加明显。
待令扶楹走至身前,伶舟慈才想起沈覆雪和令槐序,为何不见他们二人。
令扶楹察觉伶舟慈的视线,主动道:“或许他们还在休息,我们先过去罢。”
才说完,沈覆雪和令槐序先后走来,二人神色冷漠,彼此之间不见昔日的半分客套,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双方有何深仇大恨。
令扶楹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刀尖一般的视线。
最终四人一起前往谷主所在的竹楼,谷主为伶舟慈诊了脉,将他要吃的灵药打包交给他。
并叮嘱一旁的令扶楹,“这些药每日煎服,一副可以喝三日,连续服用两月即可。”
谷主悉心叮嘱,仿佛她与伶舟慈是何等亲近的关系,这些日来令扶楹照料伶舟慈,连他泡灵泉也亲自扶上扶下,人家自然要误会了。
他可不知令扶楹何时如此好心,竟这样照顾伶舟慈。
别说别人,便是令槐序自己也没有体会过被令扶楹如此对待。
令扶楹身边站着的谷主只认识沈覆雪,他闭关已久,那时令槐序不过是个半大的娃娃,但沈覆雪的大名他自然知晓。
不过他们进入这回春谷时已与谷主打过招呼,是以谷主知晓令槐序的身份。
他们前来既不为治病,也不为求药,只为眼前这姑娘而来,一人是她的兄长,一位是她的师尊,虽都是关系亲近之人,但如此放心不下地跟来,就显得意味深长了。
谷主无意探究,他特意将令扶楹唤至屋中,交由她一掌大小的方形木盒,“这是姑娘所要之物。”
这木盒分明很轻,令扶楹却感觉沉甸甸的。
谢过谷主,令扶楹一行人准备离开,可还未走几步,她们就已经消失在回春谷,出现在最初进来的草甸。
也看到了等待的玄悯和御风。
见令扶楹平安归来,玄悯神色放松,“施主,你回来了。”
他虽知晓令扶楹能够照顾好自己,在回春谷内也没有其他危险,他甚至能随时用传讯石与她联系,可没有看到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现在见她归来,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些悬浮的心似乎有了归处。
这样的感情在佛修身上可视之为阻碍,可他却甘之如饴。
“嗯我回来了。”令扶楹有些歉意,这几日将玄悯留在这回春谷外。
御风连忙迎上,“少主,情况如何?”他围着坐在轮椅上的伶舟慈仔细看着,脸色瞧着甚至还不如之前。
这次前往回春谷本就是为了治疗少主多年的体弱之症,御风期待却又担心,期待能够治好,担心一切没有任何任何作用,甚至越来越糟。
“谷主已为我诊治,只需要服药静养,结果如何还要看天意。”
御风闻言不再答话,至少证明还有希望。
此刻已从回春谷离开,只待前往大觉禅寺,但如今有了令槐序的干涉,他和令扶楹去了远处谈话,这里有太多人,令扶楹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和令槐序吵闹,于是没有拒绝。
“跟我回折渊殿。”令槐序直接出声,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回去。”令扶楹已不想与他纠缠太多,直截了当道:“你别想干涉我,即便我与尉迟衔月已经和离,你也没有权利对我指手画脚。”令扶楹说得毫不客气。
说完她便要走,却被令槐序紧紧拉住手腕,“你当真要如此?”
令扶楹正要出言讽刺他一番,却对上令槐序微红的双眸,她口中的话卡在喉咙里,满脸难以置信,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令槐序竟会露出这幅表情。
“我总不能永远待在折渊殿。”令扶楹稍微放轻了语气,和令槐序,多少有昔日多年相处的兄妹之谊,只要令槐序不主动挑起争端,令扶楹也不想与他争吵。
“为何不能,你一年出去个一两次也就罢了,怎能日日待在外面?”令槐序很少离开折渊殿,若如之前那般与令扶楹待在折渊殿,他不离开也没觉得如何。
外面就这么好?好到连家都不回。
“你当我没有与尉迟衔月和离,我还住在三千域不就好了。”
令槐序的情绪彻底被她这句话点燃,他听不得半句有关尉迟衔月的话,尤其是从令扶楹口中说出。
几乎要将扳指捏碎,他死死压住自己的火气,“你做梦,我告诉令扶楹,你做梦,你和尉迟衔月永远也没有可能。”
“你听不懂话吗?”令扶楹见他又绕道尉迟衔月身上,无语至极。
二人之间趁沉寂了半晌,令槐序冷笑一声,“好,你喜欢待在外面,我不拘着你。”
令扶楹诧异。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一桩,她也没有这些精力与令槐序吵闹。
只是他答应得还是太轻易了,不像是令槐序的性子,令扶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
随即却听他道:“我不拘着你,但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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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扶楹这下子是彻底惊讶了。
“折渊殿你不要了?”
“这又不只是我一人的,若你当真狠心丢弃,我便也当个甩手掌柜好了。”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令扶楹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开,他不想再等了,孤身一人坐在空荡的大殿内等待一个不知何时回来的人,那样的滋味他不想再体会。
若留不住她,那不如他主动跟着,她去哪里他便去哪里,总有一日她愿意主动随他回去。
令扶楹:“随便你。”
于是,这群人中又多了个令槐序。
一路坐伶舟慈的飞舟前往大觉禅寺,大约需要两日的时间。
令扶楹躺在床上,越想越是烦躁,她何时才能摆脱得了这些人。
尉迟衔月这些时日没有出现自然让她高兴,可又隐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在暗中琢磨什么她也不知,这样七上八下心里实在不踏实。
今夜她没有取出那只装有小虫的陶罐,她怀疑正是这小玩意儿让令槐序和沈覆雪接连中招,躺在她床上。
正要闭眼,却收到沈覆雪的传讯,他又想过来,昨晚他深夜偷偷前来以为她不知道,今夜倒是又安分了。
令扶楹直接让他不许过来。
安稳渡过这一夜,但白天着实头疼,这飞舟虽不小,却也耐不住几个大高个的男人齐聚,令扶楹索性回屋关紧房门。
让系统设下屏蔽阵法后,取出那七叶琉璃草,木盒瞧着平平无奇,可一打开浓郁精纯的灵力净化心灵,入目是晶莹剔透的一株灵草,七枚叶子细而长,确实该被称为七叶琉璃草。
令扶楹尝试与玉灵联系,并开始将灵草炼化,将纯净之力引入丹田,让灵玉可以取用。
七叶琉璃草的灵力汇入丹田时,她能感觉到灵玉的反应在加强,并开始主动将她引入的灵力吸收,用以炼化魂璎和那些残余的煞气。
令扶楹的丹田散发点点光芒,被她炼化完的琉璃草化作齑粉消散在空气里,她自己也觉大脑清明,有种难以言说的通透豁达感,那些心底的烦闷和积压的情绪随着这七叶琉璃草消散。
等彻底结束打开房门,发现已经即将抵达大觉禅寺,令扶楹站在甲板之上能够瞧见巍峨的山峰,大觉禅寺正是在寂明山上,飞舟停靠在山下,再自行上山。
还有一段距离,却好似已能闻到空气中的香烛气息,能够净化所有污浊,这里的空气也仿佛是神圣的。
不知何时玄悯已走到她的身边,语气温和地道:“施主,我们要到了。”
要到了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玄悯看向身侧的令扶楹,语气平和又宁静,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定。
“我还是第一次来大觉禅寺。”之前她在折渊殿出门的机会不多,即便远行也是随令槐序一起,令槐序不信神佛,自然也没有带她来过。
此时已是三月,寂明山上已有大片望春花开放,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已经下了飞舟的令扶楹看着这高耸的山峰,不由想起之前与玄悯的那些梦,也不知那
大觉禅寺是否如梦中那般模样。
令槐序隔开令扶楹和令扶楹,他见不得她与其男人离得过近,就是僧人他也觉得不怀好意。
踏上上山的石板路,偶尔能够瞧见路过的小沙弥,他们见到玄悯带了这么多人回来皆是好奇。
还有路上挑水的僧人,令扶楹看到他们不由想起玄悯曾经日日的生活,他想必沿着这条青石板路不知走了多少回,又挑过多少水。
她侧头看了眼他,而此时他也正好看过来,四目相对时,令扶楹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收回视线。
这条他走过无数回的路,此时却与以往的情形大为不同,不知想到什么,他眉梢染上柔和。
路过低头与他打招呼的小沙弥见此都不由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着师兄与往常不太一样,但要说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们却也是不知晓的。
玄悯回来一事提前传遍大觉禅寺,小沙弥来回奔走相告,还说昭雪仙君和折渊殿殿主包括伶舟少主都一同前来拜访,还有,还有一个姑娘。
这姑娘嘛,长得貌若天仙他们险些走不动路,这消息更是闹得人尽皆知。
慧海方丈闻言心中有了考量。
只是未能想到此次会有如此多的大人物一同前来。
于是令扶楹一行人进入山门,慧海方丈已来相迎,令槐序在这些场合收敛起了沉郁,一副颇有气度的模样。
令扶楹在一旁暗暗嘲讽他装模作样,入了山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庄严的天王殿,看着这寺中钟楼鼓楼的布局,令扶楹心中恍然,竟与梦中别无二致,就是不知玄悯的禅房是否也如梦中那般。
她掐断自己的思绪,佛门重地岂容她胡思乱想,只觉亵渎了佛祖。
慧海方丈很快离去,派了一小沙弥为她们安排寮房,而玄悯则随慧海方丈离开。
令扶楹走在这香火缭绕的寺庙中,眼前各色树木,耳边传来傍晚时古朴沉闷的钟声,她不禁想,偶尔在寺庙中吃斋念佛过过清静日子也不失为一种活法。
到了佛门重地,沈覆雪略有收敛,令扶楹有更多自己的时间。
推门入了给她安排的寮房,干净整洁,令扶楹观察房中布局,从那扇窗,能否期间隐于林中的高塔,还有檐下坠着的铜铃,随风轻晃,屋外的望春花开得正好,鸟雀在花枝跳跃。
看够了景色,转身时,却冷不丁瞧见一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尉迟衔月!
他怎么又来了,还精准找到她所在的位置,喝着庙中清苦的茶等她。
男人放下茶杯,抬眸看向踏入的令扶楹,“夫人看着心情甚好。”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寺庙也不知有何可看的,让你还专程过来一趟。”
“可惜如今我已恢复了肉身。”
令扶楹一听,就知他已知晓她曾经的打算,这人脑子究竟怎么长的,连这都能猜到。
“就怪夫人太好懂了,不然换一个人,我恐怕是猜不出的。”尉迟衔月又道。
令扶楹:……
“你又来做什么?”
尉迟衔月朝她走来,他肉身尚且没有彻底凝聚,又和令扶楹欢好一夜泄了元阳,自然需要些时日继续稳固身体。
但这些他自然不会和令扶楹说起,不然恐怕她又该乱想。
现在他的肉身已恢复了七成,再继续一夜也没有任何问题。
“夫人真是狠心,那夜莫非已经忘了?”
第94章
令扶楹一想起此事便悔不当初,还是怪她气急太过莽撞,才一时做出那样的决定。
“尉迟衔月,你如此差劲怎么好意思提的?”令扶楹坚决不承认她有被他的身体取悦。
“是么?可我记得那夜夫人分明求我停下,我记错了?”
“我什么时候……”她那是威胁,在尉迟衔月口中却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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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衔月你真不要脸。”
“但凭夫人责骂,左右我已习惯,那日床上夫人不也这么骂吗?”
“你来究竟所为何事?”令扶楹无心与他争论,直接问。
“自然是夫人去哪儿,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就去哪儿。”
尉迟衔月这幅态度是绝不肯罢休了。
“你就这么爱我?非要追着我?”令扶楹这话本只是激他,爱这样的字眼他听着怕是刺耳的很。
令扶楹等着他出言讽刺,可竟迟迟没有听见,他顿了片刻,随即俯身凑近令扶楹,“夫人要这么认为,那姑且是吧。”
他对令扶楹的感情或许是不甘心,或许是征服欲作祟,也或许……是别的。
但没有任何分别,他要到只是人在他身边罢了。
令扶楹眉头紧锁,正要开口,却被尉迟衔月抱紧,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夫人,许久不见,容我抱一会儿。”
伸手推他,可他纹丝不动,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宛如铁臂。
令扶楹被他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不追着我不就不累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可怎么办呢?我就是誓不罢休的人,不懂半途而废的道理。”
“说真的,你究竟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看上?”尉迟衔月仔细回忆,他也不知看上令扶楹哪点,只是最初对她好奇,与她相处时,他对令扶楹的好奇与日俱增。
后又梦到与她的前生,时不时会从他脑中闪过,在与三千域与她相处的那段时日好似回到了梦中,等他想要收手却已为时已晚。
“令扶楹,你若实在喜欢沈覆雪,我可以不计较。”
“但伶舟慈不行。”他无法忍受一病秧子也能获得令扶楹的青睐,在他眼皮子底下与她卿卿我我。
若是沈覆雪,他心里稍微得以平衡。
令扶楹:?尉迟尉迟衔月这意思莫非是同意她左拥右抱?
虽然她从未想过这样荒唐的关系,不过从尉迟衔月口中听见他同意还是足够震惊。
见她不回答,尉迟衔月冷冷一笑,“夫人看来还当真这么想过。”
“你胡说,你和沈覆雪,我谁都不要。”
尉迟衔月松开了她,装得一派平静的模样,“那夫人你说你要谁?”
“伶舟慈?还是那个和尚?”
“你为那个和尚来的大觉禅寺,是么?”
越说他语气越是阴寒。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你与沈覆雪还不够,你还要那和尚和那病秧子?或者你还想要你那好哥哥?”
一连串的质问压下来,令扶楹却越来越平静。
“尉迟衔月,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还是说生气我和别人亲近,唯独不愿意亲近你?”
尉迟衔月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在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令扶楹忽然靠近,他冷冷看着,看她又要玩弄什么把戏。
令扶楹勾唇一笑,离他越来越近,却在即将贴到他的唇瓣,他绷紧身体,喉结不断滚动时停下,与他四目相对。
“不如这样,你听话点,我让你往东你就绝不往西,我便给你些好处如何?”
见他没有反驳,令扶楹又道:“听说你之前有让人钻狗洞的毛病,你钻一回,我就暂时放下对你的成见,与你好好相处几日。”令扶楹面对尉迟衔月时,心底总会冒出些恶趣味。
曾经的他既然手握缰绳,高高在上以戏弄别人为乐,那她将他视作曾经他眼中的戏弄对象,这样位置的颠倒,权利的调换,尉迟衔月还可以忍耐吗?
他还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儿吗?
她也不觉得尉迟衔月对她的喜欢有几分真心,他的真心可以轻松给出,也能轻易收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令扶楹绷紧的心弦微松,既然尉迟衔月无法放弃她,那就叫他厌恶了她,远离她。
她又加了一把火,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链条,
“要戴上吗?”
“若是乖乖成为我脚下的一条狗,我会网开一面,我对自己所属物总会格外开恩。”
她等着尉迟衔月气急败坏,可他扫了她手中链条一眼,忽然问:“对你而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沈覆雪也是如此?”
令扶面上的笑容收敛,“你觉得呢?”
“栓过别人没有?”尉迟衔月问。
令扶楹攥紧链条,“栓过又如何?没有栓过又如何?”
“栓过别人,那多脏,我自然不愿意。”
令扶楹:……
他好似听不出她语气中的贬低之意,好似着链条没栓过别人,他当真会同意。
尉迟衔月接过令扶楹手中的链条,入手冰凉,放在手里仔细研究,“这倒也是种情趣。”
“你既想戴就戴吧,今日我在那庙中偏僻处瞧见一狗洞,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我们一起。”令扶楹冷声道。
尉迟衔月攥着链条,平静的脸上隐隐出现裂痕。
令扶楹畅快,看来他并非不在意,“不愿意就滚。”
“之前一直纵容夫人,夫人莫非以为我当真拿你无可奈何?”尉迟衔月只是不屑于动用强硬手段,但并非代表他不会。
“威胁我?”
“夫人言重了,这怎是威胁。”尉迟衔月嘴上说着,可手已经抓住令扶楹的手腕,准备强行带她离开。
却在这时,令扶楹手中燃其熊熊烈火,火迅速蔓延至尉迟衔月的身体,他的手臂抽搐,但始终没有放开她。
“一段时日不见,夫人的实力又有了长进。”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
他准备强行瞬移带她离开,心口却一阵刺痛,视线下移,发现令扶楹不知何时取出一柄匕首,对准了他心脏,刀尖已经刺破他的皮肤。
竟穿透了他身体的防御。
“你一次死不了,两次死不了,那第三次第四,无数次呢?”蓝紫色的火焰已经附着至剑刃,足以焚烧一切。
自炼化七叶琉璃草,她已经感受到玉灵反哺给她的灵力,其中最显著的,正是她体内天火的变化。
尉迟衔月却道:“夫人不如试试?”
令扶楹在继续往里推入时,尉迟衔月单手握住锋利的刀刃,弯唇笑了,“夫人,有人过来了。”
尉迟衔月靠近她,在她耳边张了张唇,“你说是谁找你?”
门大开着,令扶楹看向窗外,并未瞧见人影,立即放出神识,却发现玄悯正在靠近。
趁她愣神,尉迟衔月单手掐住令扶楹的下巴,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低头吻她。
尉迟衔月身上浓厚的檀香涌来,待唇上那抹柔软传来,令扶楹浑身僵硬,用力将匕首刺入,却还是被他钳制,只得张口狠狠咬下,腥甜的味道在口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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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见他吗?”
她拼命扭头躲开他的吻,“你再不走,我们永远没有可能。”
一听玄悯过来,她就乱了阵脚。
尉迟衔月涌起深深的嫉妒,这样的嫉妒甚至远超得知沈覆雪,幸好玄悯是个和尚,若不是……
他的手紧攥成拳,昔日令扶楹与他如寻常夫妻那般朝夕相处,这次若强绑了她回去,她必定会厌恶他,排斥他,曾经的尉迟衔月怎会关注这些,别人的喜好和他有何关系。
但他已经体会过令扶楹温柔待他,又怎甘心再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人总是不知满足,甚至想要的越来越多。
她分明对别人都是如此温和,甚至对那病秧子伶舟慈都多出几分耐心,为何唯独对他如此吝啬。
玄悯即将靠近,再过片刻就能从打开的窗看见他们。
玄悯是个和尚,他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们没有可能,尉迟衔月在某种程度上还算了解令扶楹,她有自己的底线,即便那和尚有什么心思,即便她确实对他心怀好感,也不会主动逾越雷池。
她们之间必然没有结果,如此一想尉迟衔月松开了令扶楹,“那你们可要好好聊聊。”
说着他的身影自房内消失。
令扶楹手中握着沾了鲜血的匕首,玄悯的身影从花树后出现,匆忙将匕首收好。
她不确定他是否看见了尉迟衔月,但见他神色如常,应该是没有吧。
二人隔窗对望,门虽开着,玄悯却还是敲了门。
“法师请进吧。”令扶楹有些担心尉迟衔月去而复返,但他既然主动离开,想来是不会的。
二人在桌边落座,玄悯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令扶楹微微泛红水润的唇瓣,停留片刻,他意识到不妥匆忙抬眸。
令扶楹也察觉到他的目光,心中更是忐忑,下意识抿了抿唇。
玄悯率先开口,“施主,法会还有几日才会开始,这寺庙中没有太多消遣之物,不过这山上望春花开得好,今日已经有些晚了,明日或许可以一同前往赏花。”
见令扶楹听得认真,脸上不见枯燥便又继续:“每日清晨师弟们会上山采摘些野菜,施主若感兴趣也可前往,后山还有一处瀑布深潭,庙中日常用水都是取自那里。贫僧才回来,这寺中诸多事宜需要整理,担心怠慢了施主,若有不解的,贫僧若不在可以询问伶舟少主,他对这里还算熟悉。”
令扶楹听完,觉得这寺庙中的生活也挺有趣,“法师不必管我,我晓得的。”
“那施主可要随贫僧去用些斋饭?”
令扶楹思来想去还是点了头,“好啊。”
令扶楹随他同往,一路上遇到不少僧人,面对他们的视线令扶楹隐隐不太自在,仿佛那梦中的一切都在重演。
吃完斋饭回来,天边只余一抹残阳,令扶楹吹着林间清风,与玄悯走在青石板路上,“法师,你回去吧,我认得路了。”
玄悯便告辞离去,此地僻静只剩令扶楹一人,却在进门时,又看到倚靠在门框的尉迟衔月。
“你为何又回来了?”令扶楹皱眉。
“与他聊得可还开心?”他的视线自令扶楹身上扫过。
这个他说的是谁二人心知肚明,尉迟衔月又在偷窥,令扶楹气极反笑,“自然开心。”
尉迟衔月不再答话,他看着令扶楹进房,又听她道:“你考虑好了?要钻狗洞?”
他没有回答,将门合上后走向令扶楹,在她面前站定,“这有何难的,夫人曾经也钻过,作为丈夫再钻一次,也算是默契了,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人都这么做了,我自然也该补上。”
“……”
“那你还不快去?”
“夫人这就不知,方才我已经去过了。”
令扶楹上下扫视尉迟衔月,真的假的?若他撒谎她也无从证实。
“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你赶紧滚。”
“夫人,我滚自然也可以,但之前的提议还请你考虑考虑,机会千载难逢,错过可就没有了。”
尉迟衔月说的自然是同意她左拥右抱一事。
他没有久留,又讨了一个吻才离开。
令扶楹用力擦着唇,恶心死了。
她坐在床沿
久久没睡,【系统,你还欠我一个心愿是吧。】
系统敏锐检测到令扶楹不怀好意,于是强调,【违背系统任务的心愿系统不会答应的。】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问一问。】
*
第二日一早令扶楹随一些小沙弥去后山采摘野菜,这对她无疑是种新奇的体验,玄悯因为要忙法会的事暂时抽不开身,她也无意去麻烦他。
沈覆雪和令槐序他们要同往,但在令扶楹的拒绝之下,他们只能留在寺庙中等她。
已是三月,万物复苏,野菜也冒出鲜嫩可口的新芽,令扶楹昨日吃过的荠菜味道就很好,提着个菜篮融入小沙弥中。
她的神识可以铺开,在认识一些野菜候方便大范围寻找,效率极高,令扶楹长得好看为人亲和,还帮着他们采野菜,小沙弥们都很喜欢令扶楹,叽叽喳喳围在她身边询问她和玄悯是怎么认识的。
一路开心地回到山门前,正好见到玄悯朝她走来,动作自然地接过她提着的菜篮,“施主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令扶楹就是去玩儿,今日认识了不少野菜,这些小和尚也很有趣,在这山清水秀春暖花开的寂明山,所有那些烦闷的情绪经过今早消散了七七八八。
与玄悯吃过斋饭,回去路上却碰见独自一人沿着青石板路慢慢走动的伶舟慈,“你一个人?”
令扶楹没有见到御风,扫了眼伶舟慈的双腿和单薄的身体。
伶舟慈身形摇晃,像是被她的声音吓到,就要往地上摔去,却被令扶楹及时扶住,“御风呢?”
“我想自己走走。”
令扶楹皱眉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虽说已是三月,今日阳光和煦,但林中清风穿过到底有几分冷意,伶舟慈穿得也不多。
不过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一扶着伶舟慈,他就这么靠了过来,见他气息不稳,令扶楹环视一圈,看到那青松之下的木亭,扶着伶舟慈去那亭下坐着休息。
“那我先回去了。”令扶楹不打算在此地陪他。
伶舟慈却握紧她的手不放,“你不坐一会儿吗?”
可这里既没什么可看的,也没吃的,她为何要留在这里。
“不了。”令扶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伶舟慈握得更紧。
她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将回春谷那晚的一切抛之脑后。
伶舟家族的规矩是将身体交给谁,就认准了那个人。
“令扶楹,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听伶舟慈这么一讲,令扶楹手心微微发汗,她自然记得,只是下意识不想去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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