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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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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嘎!”

黎晓小心翼翼打开笼舍的门,拿着铁楸防身,两只鹅快乐地摆了出来,挥着翅膀往河边去了。

黎晓松了口气,清理起鹅圈来。

鹅只剩两只,圈里也不会很脏,黎晓把粪便和残余的饲料都铲到一只废弃的肥料桶里,等到春天又可以拿来肥地了。

黎晓往河边去,看着两只鹅快乐地在水里玩耍着。

冬天的水好冰啊,阳光同样落下,但在这个温度下,水光波折像冰凌。

可鹅跟只有头毛的秃人类不一样,它们的羽绒防水,在水里游来游去,钻下去啄小鱼吃,身上都还是干干爽爽的。

小鹅就是小鹅,一样的浮潜动作,它俩做起来就是特别灵动俏皮,时不时倒栽进水里,扬着两个黄嫩嫩的脚板朝天。

这屁股翘翘,脚蹼扁扁的凶蛮东西,黎晓竟然觉得很可爱,看过这一幕之后,她大概都不会吃鹅掌了。

叔婆说拔点嫩草也能吃,但不对啊,这两小只把菜叶都吃完了,嫩草一根都没吃。

“年纪小,挑食吗?”

黎晓拿起一根草叶,那只呱呱立刻把个鹅头探过来吃她手里的草。

黎晓以为是巧合,又拿了一根,另一只嘎嘎也凑过来吃了。

“槽里的跟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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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样的。”黎晓说。

两只鹅歪头看着她,‘咦哦’了一声。

黎晓忍不住笑出来,竟然还有不同情绪的叫唤声。

她悄悄的,偷咪咪的伸手摸了摸嘎嘎的毛。

‘哇塞!’

比鸡要厚实一百倍!

手指头没进去能摸到云一般的细羽!

被啄的痛感也是一百倍!

黎晓‘啊呀呀’甩着手,大迈步走在路上,怒气狂喷加速。

远远看见启星跟个电瓶车车模似得在道上摆造型,车上挂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活虾在里头蹦跶。

黎晓急忙把面上的痛色铺平,道:“今天休息哦?”

启星看着她缩在袖筒里的手,揣测道:“又被鹅啄了?”

“什么又啊。”黎晓低头把手拿出来看,就见到食指上有一块小小瘀红。

“看看。”启星说。

黎晓摇摇头,道:“没事,你等我一下。”

启星看着她走进屋里去,很快又甩着两串一黑一黄,碎碎作响的东西朝他跑了过来。

“我们那天一起去捡的无患子,”黎晓举起那串黄的皮肉,远看还以为是什么蜜蜡玛瑙,“挂在水槽边可以洗手,沾点水就起沫沫了,洗完有股菠萝香。”

启星看着她又举起那串小小黑葡萄,是无患子的核。

刚才重重摇的时候脆脆的,眼下停住不动,只有风轻轻晃的时候,声音像是螃蟹爬在沙地上吐泡泡。

黎晓把洗手串挂在他车把上,指尖勾着那串小风铃问:“这个倒是没什么用,你要不要?”

启星伸手拿过,托在掌心细看,原来果核被她开了口,成了一个个空心小木鱼,所以声音才会那么空灵轻盈。

“也实用。”启星掏出一把光秃秃的车钥匙,想栓上去。

“哪有这么大的钥匙扣,带着不烦啊,坠在兜里一大包,挂在车上还撞来撞去的。”黎晓失笑。

见启星还是尝试着要栓,黎晓说:“我做一个小的给你吧。”

“可以吗?”启星问。

“可以啊,”黎晓说,“这不轻轻松松。”

桌子飞翘的裙边已经被一串串种子坠得垂顺,她每次坐下来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先把玩一下。

薄薄的柿子核被她垒成层层松塔,圆溜溜的无患子就是一串黑葡萄,小小的橡果简简单单垂挂着就很可爱了,刀豆和薏仁米密密串成红白碎玉的样子。

黎晓吃了午饭就开始做钥匙扣,一高一低两个小橡果,底下坠了一个木头片磨出来的小松鼠。

小松鼠就是鸡窝树杈子上锯下来的一小片,还是防蛀防虫的樟木,黎晓挑了木纹最像松鼠尾毛流的一片,只轻轻钻了一只眼,用烧焦的木片点了睛而已,就很像松鼠了。

“我真是天才。”黎晓非常满意。

她把钥匙扣给启星送去,就见他躺在日头里睡觉,手臂遮在额上,眼睛掩在阴影里。

金灿灿的太阳将他照成一团耀目的雪,雪上掉一朵血红的花。

黎晓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就觉这点阳光真舒服,浇在头顶烫烫的,渗进来又温温的,毛孔、肌理都被润洗了一遍。

黎晓背后都被晒烫了,她轻轻把钥匙扣放在小圆桌上,直起身打算走的时候对上启星乌沉沉的眼。

那瞬间黎晓觉得自己像枝头一枚干透果子,好像要在这一束过分炙热的目光中炸开。

但很快,启星移开目光看向那串钥匙,他拈了起来攥在手心,摩挲着那只小小松鼠。

“坐。”不等黎晓说什么,他又转身进厨房去了。

黎晓只好在庭院的椅上坐下,仰脸迎太阳。

启星很快又出来了,黎晓看见他手里托着一个金黄的太阳,搁到她眼前的时候,南瓜和奶油那股热热的甜香味一下就蓬开了。

“酬劳。”

黎晓看了启星一眼,犹豫道:“一整个都给我?”

启星嘴角动了动,凑近了点问她,“你想一整个都端走啊?”

“啊,不是不是。”黎晓连忙摆手。

“一整个都给你,”启星又道:“阿公的点心是蜜枣蒸南瓜,派他吃不惯。”

“那你呢?”

“我不吃,我减肥。”启星的腔调很认真。

黎晓被他牵着走了,不满道:“你,你减肥?你是不是想把我催肥,自己一个人好身材啊?”

启星被她说得发笑,虎牙尖尖。

黎晓脸颊一热,冬天的阳光像酒,晒了一盅两盅的,就叫人面红耳赤。

他从盘底挪出一把小刀,把刀柄转向黎晓,示意她来切分,又起身去厨房里拿了分装的碟勺。

这个派好像刚烤好不久,热气还未完全消弭,切开来还有湿软的感觉。

启星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黎晓歪头在看南瓜派的切面,神情好奇。

“这个切开没什么好看的。”启星说。

如果是春夏时令的话,他可以做各种各样的水果甜点,就像柠檬无花果挞和蜜桃派,桃肉的渐变和无花果的切面都会很好看。

“好看啊。”

黎晓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一个派,她除了麦当当的菠萝派之外都没吃过其他的派,她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个派跟那个派长得大不相同,这派像个踏踏实实的蛋糕,像个胸怀宽广的烤饼,闻起来看起来都诱人。

她小心翼翼切开一角尖尖,仔仔细细铲到小碟里来吃,小银勺轻轻一刮,含进嘴里。

黎晓觉得南瓜奶油好香好细腻啊,但又保留了南瓜泥的一点沙沙感,舌尖轻轻一抿可以感觉到南瓜的存在,甜里有一点点咸,明明是非常厚重的口感,但却一点都不腻,挞底酥酥脆脆。

“是南瓜子和燕麦。”启星看着她,说。

难怪味道那么坚实,顶上撒的开心果碎脆香,小小一口的层次都非常丰富。

黎晓不言不语吃光了一个切角,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肚子暖呼呼的阳光,美味到简直有点晕眩感,舒适到让她心生警惕。

黎晓要回去了,启星没有留客,只是把剩下的派都装进保鲜盒里递给她。

“剩下的都给我?你不吃啊?”

黎晓觉得这么好吃的东西,他怎么不多吃点呢?

启星慢悠悠在躺椅上伸开长腿,说:“我想自己一个人好身材。”

黎晓别开脸忍不住笑,她的脚步声在墙外蹦开来,只是听着就知道她心情很好。

只是没一会,高跟鞋的‘笃笃’声传了过来,启星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他坐直身子看院外,就见秦双走了进来,笑道:“我瞧见阿晓跑过去了,你们刚在一块呢?”

圆桌上的碟子还没收拾,启星点了点头。

“吃的什么?我瞧着还打包走了。”秦双在黎晓刚待过的位置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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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给她的,”启星起身道:“妈你饿吗?有蜜枣蒸南瓜。”

“少一点啊。”秦双道:“你外公呢?”

“在廊桥上谈天。”启星说着端了一小碗蜜枣蒸南瓜出来,秦双笑着接过来,捏着瓷勺看着启星收走那两把精致小巧的甜品勺。

“那你给阿晓做了什么?”秦双好奇问。

“南瓜派。”启星说得轻描淡写。

“听起来很好吃啊。”

秦双吃着一口蒸南瓜点了点头,蜜枣已经足够甜了,所以没额外放糖,这碗糖水是秦阿公的最爱,很古早的滋味。

秦双吃着,也不忘说话。

“阿晓还真要强,有些钱其实是上一辈的情分,不用还的。”

这大概是秦阿公同秦双说的,启星没接茬,秦双又道:“不过她亲妈都叫她还钱,真是心也凉了吧。”

启星眉头微皱,道:“你打听她妈妈干嘛?”

“我打听她妈干嘛?”秦双神情如常,说:“是她妈的一个表妹夫今年在我们厂里做了几单,她表妹来我办公室的时候没话找话说自己拿出来讲的,哼,阿晓这个女孩子是蛮好的哦,就是命不好。”

启星看着秦双,淡淡道:“她是很好。”

第25章 做朋友

黎晓是很好。

谁都不跟启星玩的时候, 只有她好奇地打量着他,靠近他。

启星刚到潺坑村就生病了,秦阿公每天背他去村头打吊瓶, 打完又背回来, 睡在凉滑的竹席上。

他不喜欢这里, 不喜欢这个身上不是鱼腥味就是火燎味的阿公, 不喜欢那间暗沉沉的黑屋子,不喜欢屋里的那件黄黄黑黑的道士袍。

可是启星逃不掉, 像是被关在一个匣子里, 睡了醒, 醒了睡,身下烙热了, 只能勉强翻个面, 脸颊上的薄汗蹭在棕红的凉竹席上,他觉得舒服了一点,隐约听见了小孩清亮的笑声。

启星迷迷糊糊睁开眼, 瞧见门外的小杌子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扎的两个羊角辫, 用彩皮筋捆成一节一节的,她脑袋上赤橙黄绿青蓝紫, 什么颜色都有。

秦阿公正在同她讲七讲八的,还把手里剥好的一个枇杷递给她。

启星第一反应是人家肯定不要的,他一个整天在丧事里游走的人, 虽然是主持法事而非入殓,但在启鹏嘴里都被含糊成一样的,一样的秽气。

小女孩开开心心接过来,她的手好小, 秦阿公用手指捏着的枇杷被她整个握住,高高兴兴吃了起来。

“等下拿点回去,给你奶奶、爸爸吃啊。枇杷清肺的哦。”秦阿公说。

“谢谢阿公。”小女孩转过身来,“我家的枇杷树今年结果子好少,不知道为什么。”

“本来就一年果密,一年果稀的,没关系,我弄点肥就好了。”秦阿公说。

小女孩忽然转过身,启星不知道为什么赶紧闭上了眼,只听她问:“他真是男孩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阿公一串爽朗的笑,“因为太白了?哈哈,比你还白呢,他外婆就很白,夏天干农活都晒不黑的,顶着一张红彤彤的汗脸,凉水一抹,又白了。”

“那他外婆呢?我怎么没见到?”

“好早之前就去世啦。”

“那跟我爷爷一样哦。”

“比你爷爷还要早几年哦。”

“那你一个人住这里?不害怕吗?”

“不害怕,有什么好害怕的,现在我孙孙来了,也不是一个人了。”

“我奶奶说带小孩很烦的。”

“不会啦,你很乖,星星也很乖,你们肯陪老人是福气呀。”

启星翻过身去,有点动静。

门外两人一静,仔细盯了他看。

启星睁着眼,眼泪流到席子上,跟汗水一个滋味。

“他的头发也长了,贴在脖子上汗黏黏的,等他好了得剪个头。”秦阿公低声了些,道:“你剪不剪?之前看着短头发多凉快。”

“奶奶说留长头发啦,说看长头发就知道是女孩啦,我知道自己是女孩子啊,那淼淼有裙子我又没裙子,她就说我不是女孩,奶奶又不给我买裙子,”声音小小,苦恼大大,但很快,她又扬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是短头发啊?”

“我们两家这么近,我天天看到你啊。”

“那我怎么好像都没看到你?”

“你是小孩,小孩跟小孩玩。”

“那你,你跟我奶奶是朋友喽?”

黎晓有看到秦阿公提着东西来探望黎建华,郑秋芬在门口揪住他,一把钱在两人手里推来推去的。

“对啦,我跟她是朋友。那你同星星做朋友好不好?”

黎晓瞄了启星一眼,她其实想要个女孩做朋友的,可以气何淼。

她又看着秦阿公,想到他将那一把被汗濡湿的钱塞进她的掌心,然后急忙忙离去,摆手道:“秋芬,你煮饭吃啦!黑鱼杀杀掉煮汤,给建华吃很好的。”

黎晓握着钱看向郑秋芬,见她用手背蹭了下鼻子,转过身去。

她那时候不懂得什么叫不计前嫌,什么叫雪中送炭,只知道秦阿公是个好人。

“好。”黎晓说:“我跟他做好朋友。”

所以启星就等着黎晓来跟他做好朋友了。

村小的老师很好说话,家长打了个招呼,两人的位置就坐到一块了,上学放学都一起走。

秦阿公那时候还年轻能干,得挣钱,如果把启星带到人家的葬礼上,估计脑袋都要给秦双骂烂了。

所以他有时候接了活,启星就在黎家吃饭。

启星在郑秋芬身边还挺自在的,因为他出生后就是大姑带大的,启鹏是家里小儿子,所以大姑的年纪其实和郑秋芬差不多。

那几年秦双忙着打拼事业,儿子管不到,父亲更是见得不多,更别提带着儿子来看父亲了。

所以启星对秦阿公都没什么印象,直到大姑要去外地照顾自己的亲孙子了,他在家里小住了几天,那几天启鹏都在抱怨秦阿公工作不体面,抱怨秦家屋瓦破落,把秦阿公说得很不着调,但问他谁来看儿子,他又只瞄着秦双不说话。

秦双跟他大吵了一架,推着启星出门,一路上沉默不语,把他扔到了秦家。

他追着妈妈跑到村口,趴在地上哭得昏睡过去,被秦阿公扛了回来,然后就开始生病了。

他一开始不喜欢秦阿公,并不只是因为启鹏说的那些话,而是他觉得,秦阿公也是勉强收留他的。

但是黎晓喜欢秦阿公,秦阿公每次来接启星都不会空着手,最常见是水果、鱼肉,偶尔还会有小饼干小零食。

“你又拿什么东西来啊!?”郑秋芬不好意思地埋怨着。

“阿公!阿公!”黎晓则快乐地蹦跶起来,震得铅笔都滚落在地。

在她一声声惊喜的呼唤里,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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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跟秦阿公回家时的心情也没那么憋闷和低落了,有时候秦阿公回来迟了,他心里还会慌慌的。

“星星,明天见。”黎晓站在阶上冲他摆摆手,手里还紧紧抓着好大一角西瓜。

“明天见,”启星牵着秦阿公的手看着黎晓,“晓晓。”

她回来之后,启星都没有这么叫过她。

他知道她想生疏着,不想跟他那么亲密了。

他都知道,他顺着她的意愿,但,但。

做朋友真是很可笑的想法,不是吗?

“妈。”

秦双吓了一跳,提着包转过身来,就见启星倚在巷弄口看她。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然后又看黎家小窗外,被风卷扰不断的布帘像一条河垂下来,把菜圃里的蔬菜灌溉的绿绿葱葱。

秦双出村应该往右拐,但她往左边去了,再走两步一伸手就能摸到黎家的篱笆院门了。

“我送你。”

秦双垂下手,笑了笑道:“好。”

她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往黎家门前去,母子俩心知肚明却又避而不谈。

“单位里什么时候放假。”

“还早。”

“过年回家去住吧,妈妈都帮你把被子晒好了。”

“你也难得休息,清静点吧。”

“你爸爸就是嘴上不饶人,心里都想着你的。”

启星根本不想回应这句话。

“你弟弟明年高考,志愿该怎么填,你要管管哦。”

“他那么点分还想读什么。”

“所以妈妈想你帮帮他喽,你有经验呀,你是哥哥嘛。你爸爸在你面前撇不下面子,他心里很看重你的。你还有几分像我,你弟弟就跟你爸爸小时候一样,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给他读书买分的钱都够一套房了。”

启星默了一会,打开车门让秦双坐进去,道:“妈,谢谢你请老师供我复读,我用的是晓晓的笔记,是她带我重新学了一遍,我也想报她的大学,但还是差她那么多分。”

秦双佯装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说:“也是你聪明啊,男孩子玩心重一点,收了心不就赶上来了?”

“不,是我命好。”启星把车门关上,后退两步站在那等秦双走。

一句感慨而已,他都要替黎晓算回来,秦双有点生气,但是启星不给她发火的机会,她放下车窗想说什么,但启星先开了口,“开车小心。”

秦双心头一软,说:“好。”

启星看着秦双的车开走,转身往岛上去,黎晓正在顶楼,抱着几件晾得干干香香的衣服瞧着他一步步走回家家去。

“真是好身材。”黎晓嘟囔着,“怎么还能长个呢。”

秦家的位置采光不太好,冬天四点后阳光就跟退潮似得没有了,黎晓就见灯一盏盏亮起来了,启星走到秦阿公屋里看了看,又往二楼去了,二楼的灯也亮了起来。

有很多个暑假,黎晓都待在秦家的二楼,临水的房子比较凉快,后来秦阿公在二楼的房间里装了空调,黎晓反而去的少了,因为他俩都长大了,可有些悸动总也按捺不住。

黎晓觉得郑秋芬是知道的,但她从来也没说过什么。

她觉得黎晓可以自己拿主意,黎晓是要去大城市读书的年轻人,而她只是个村里的老太婆,能教导她什么呢?

启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对郑秋芬来说,已经是她最能放心的人选了。

郑秋芬的床还在呢,似乎是她的嫁妆,是一张老式的架子床,摆在她房间里有点太大了,一进门好像就要上床了。

以前只有这床好挂蚊帐,黎晓夏天的时候就跟郑秋芬一起睡在这床上。

那时候的夏天没现在这么热,窗户敞着,电风扇吹着也能睡着。

郑秋芬不是很喜欢腻腻歪歪的人,黎晓有记忆起好像就是一个人睡一间房的。

黎建华无数个需要人照顾的夜里,她都睡得很好,郑秋芬一力承担了所有。

黎晓有没有抱抱郑秋芬呢?

她想了很久,好像是没有。

拥抱不是郑秋芬那一辈人所习惯的,对于小时候的黎晓来说,那也只有电视剧里的人会那么表达情感。

可是跟启星的拥抱发生得那么自然,那么紧密,那么让人放松。

‘别想了,别想了!’

黎晓滑进被窝里,想把自己闷晕过去。

屋外朔风大作,黎晓把所有的门窗都关好了。

她想到自己还留了一角南瓜派,小炖锅里设置了定时的杂粮粥,这一盅水多粮少,炖得稀稀薄薄,到了明天早上刚好可以配南瓜派。

黎晓心里松缓下来,觉得在偷偷被窝里想一想也没关系,他也不会知道。

第26章 囤粮

“晓晓, 我收到了!好好吃啊!怎么会这么软软甜甜黏黏的啊,刮在门牙上都得用舌头铲下来,像是在吃软糖啊, 我以前只吃过那种硬邦邦艮啾啾的, 嚼两口就觉得腮帮子也要变大了。”

褚瑶刚好做了个南瓜色的美甲, 捏着金红的小番薯崽在屏幕里像个特别会拿捏的卖货主播。

“晒得不是很干, 抽真空了应该能放久一点,底下还有一包条状的番薯干, 那就是你说的那种腮帮子变大器了。”黎晓正在切冬笋, 切去老根的部分, 余下的笋肉很嫩,像是没挨到刀就自动裂开了, “那个可以给狗当磨牙小零食。”

褚瑶一时间不知道黎晓是字面意思还是意有所指, “给狗?”

黎晓说:“是啊,你先前不是说跟球球熟了之后发现它很乖吗?你也敢摸了。”

“噢,是。”褚瑶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黎晓切笋的脆响发愣。

“怎么啦?你跟狗吵架了?”黎晓问。

“我跟狗吵什么, 我, ”褚瑶手机上好像来了不太愉悦的信息, 皱着眉头在屏幕上划拉,嘀咕道:“一天天这么多破事。”

等她把工作上的事情对接好了, 就见黎晓那边把肉切好都下锅了,砧板上还有一节红白肥肉分明的腊肉。

“腊肉诶,不会是你自己腌的吧?”

“是啊, ”黎晓说:“很简单的,在酱汁里泡半天再挂起来就行了。算不上什么腊肉,风干肉吧,也没有吹几天, 我不喜欢吃太硬的,半腊半鲜的。你要吗?真空机、包装袋多用用,摊到每一包上就等于免费了。”

“要!”褚瑶笑歪,“哪有你这么算的?”

肥肉的部分在锅里被煎得晶莹透明,黎晓轻轻用锅铲拨了拨,等着油被煎得更透一点。

食物好像有各自的气质,黎晓总觉得土豆、胡萝卜、豆腐一类的蔬菜不算特别素,但冬笋就特别特别素,可能是因为有种涩感吧。所以冬笋要么烧五花,要么炒腊肉,总之就要油汪汪来配它。

褚瑶吃着甜蜜蜜的无添加小薯仔,听着手机里‘哗啦哗啦’的炒菜声,像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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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黎晓待在一块真叫人放松,哪怕只是透过一方小小的屏幕,褚瑶正放空呢,车窗忽然被叩响,她瞄了车外人一眼,没理会。

但那人Dung大一只非常挡光,又跟个癞皮狗似得怎么也不走。

褚瑶不满地放下一条缝。

那人好几天没见她了,瞄着那条缝里她翻过来的一个白眼,也觉得受用。

“破皮好了吗?”

褚瑶恼羞成怒,要把车窗升上去,可他把手卡进来了,褚瑶一惊,连忙放下。

周远栋俯身半框进车窗里,两条胳膊都伸进来了,褚瑶摸索着去关手机,又塞到包底下,道:“屁股别翘那么高,有碍风化。”

他笑了一声,倒没有接这个把柄话头,只问:“还生气?”

“生什么气?”褚瑶的确没生气,她更多是难为情和不知所措。

好难得遇到周远栋这么合拍的,可他偏偏歹毒又敏锐,几巴掌落在屁股上,揍得她颤颤巍巍就哭了。

“我错了。”

褚瑶知道这件事没到需要他在光天化日下这么郑重道歉的地步,她毕竟是爽哭不是痛哭的。

她瞥了周远栋一眼,见他造作地露出几分含蓄斟酌的神情来,在这人来人往的马路旁悄声说:“我的癖好有些恶劣,而且没有预先跟你讲好边界,如果你还愿意的话,今晚来我家吃饭,我们谈谈好吗?”

褚瑶知道这是给她的台阶和陷阱,是谁有癖还很难说,她应该拒绝的,狠狠地,果断地拒绝。

“行吧。”

褚瑶纡尊降贵地答应了,想着刚好可以拿红薯干给球球吃。

“想吃什么?”

“和牛。”

车窗升上去了,褚瑶歪过头看周远栋去开车,就停在她斜后方,两人上班的地方很近,下了班又是邻居,但褚瑶工作比较忙,一直没发现有周远栋这么个人,但他出现后她又想,这么个人,她早怎么没看见?

“刚才说你什么破皮了,你哪里受伤了吗?”

黎晓像是给褚瑶做吃播呢,腊肉炒冬笋和家烧蛏子两道菜把镜头挤了个满满当当,那蛏子超肥的,胖嘟嘟的褚瑶都要以为是镜头的夸张畸变,烧过之后没一点缩水的,看着都鲜,黎晓果然是土生土长南方人,对这些小海鲜信手拈来。

如果现在是晚上,两人都在被窝里,褚瑶就说了,可看着黎晓腮帮鼓鼓笑眼弯弯地嚼着饭菜,褚瑶怕说了呛着她,所以只是一挑眉。

“膝盖啊?”黎晓夹了一筷子腊肉笋片,褚瑶嚼嚼番薯干不语,神情暧昧。

关于膝盖破皮的概念,黎晓都是来自于小颜色书,脱口而出,看似老道,但对于她那点青涩经验来说也很悬浮。

的确是青涩,完完全全的话,才只做了三次。

但若说悬浮,其实也并不悬浮的,每一次都很彻底和极致。

黎晓很快意识到还能有什么地方是可以破皮的,她那时也以为自己破皮了,清洁时有点渍疼,但其实好像没有,只是有点红肿。

启星那时候并不温柔,折腾得厉害,不过黎晓午夜梦回时,都是愉悦,甚至颤抖的。

黎晓明明是打趣褚瑶,却把自己弄得不好意思。她低头开始数米,颧骨上浮红一片。

褚瑶终于是笑出声,道:“傻瓜!”

一顿饭,两个菜,吃光光。

黎晓捂捂还有点烫的脸,蹲在不冰的冰箱前清点囤货。

冰箱有一半都装满了番薯干,干米线、糯米粉、糯米、面粉、核桃、红枣、梅干菜、红豆、黑豆、荔枝干、紫菜、虾皮、裙带菜、咪罐头、咪鱼油、咪羊奶,还有鸡吃的糠和鹅吃的麸都放在堂屋里。

“唔。”黎晓托腮,“大家都有囤粮。”

这几天村里萝卜大丰收,黎晓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各种萝卜,大的一根像手臂横在阶上,她被吓一跳,小的堆成堆,她开门的时候把一大半都扇得‘咕噜噜’滚下去,跟着黎晓走来走去的鸡们吓一跳,咪咪在黎晓做的新窝里抬头瞄一眼,然后趴下继续睡。

它的这个新窝是黎晓一件刮烂的羽绒服改的,羽绒内胆层破的口子不大,黎晓缝了缝,外面套了软软的棉布,整个窝又松又软又暖和,咪咪一窝进去就不动弹了,由着黎晓把它连窝一块搬进搬出搬上搬下的,有胆大的小鸡瞅空也会硬挤进去,咪咪懒得搭理它。

萝卜黎晓是喜欢吃的,做泡萝卜或者给红烧肉做配都很好,煲汤、炊饭、炸萝卜丝饼也都好吃得很,这个季节的萝卜大多是白萝卜,偶尔间杂几根胡萝卜。

红白萝卜炖猪骨真是好香好香,猪骨髓里的油花花被熬成一片片透明的浮萍,汤头又清又鲜。

咪咪在这股香味里舒舒服服闭着眼,听见黎晓在削萝卜皮,黎晓在切萝卜,黎晓在烧水烫罐头瓶子,它什么也不想。

咪咪老啦!不想着出去玩了,只想待在家里。

腌萝卜是郑秋芬很常做的小菜,跟韩式炸鸡、烤肉店里附赠的那种酸甜辣交织的萝卜块很不一样,也不是四川泡菜坛里捞出来的那种水当当、酸津津,充斥着椒麻刺激的口味。

郑秋芬的腌萝卜是一种酱萝卜,有着腌萝卜一致的脆爽口感,但因为会放点油,所以酸、麻、甜都被裹得很柔和了。

好像并不拘泥用什么油,麻油也可以,菜籽油也可以,这两种都比较香,实在不行的话就花生油。

麻油可以不用烧,直接和糖、酱油、鱼露、蒜片、花椒一起用小火熬开,浇在杀过水的萝卜片上就行了,菜籽油和花生油要烹一下,浇淋在蒜片、花椒,以及拌好滋味的萝卜上。

相比起那两种腌萝卜的解腻,这酱萝卜更适合送粥下饭。

一堆萝卜被黎晓化整为零,变成五罐酱萝卜蹲在冰箱里,冰箱门一关又一开,厨房里的红白萝卜猪骨汤味没有了,而是泛着一股淡淡的粥米香。

黎晓把渍了一夜的酱萝卜取出来,夹了几筷子在碟子里,又给自己和咪咪各煎了一颗蛋,这早晨的清粥和小菜就算做好了。

郑秋芬煎鸡蛋的时候火力总是很猛,蛋白被烹出许多坑洞,炸起许多鳞片。

她老说黎晓吃的零食热气,黎晓觉得什么玩意也没有她煎的鸡蛋热气,蛋白甚至被炸得很耐嚼,口感很有怨气。

黎晓煎鸡蛋的火就小,蛋白嫩嫩的,不过酱萝卜的味道和郑秋芬做的一模一样,薄薄的三角片,吃起来嘎吱嘎吱响。

黎晓自己都觉得奇怪,因为郑秋芬从来没教过她,可能是看多了,吃多了,就会了。

黎晓给长人公和秦阿公各送了一瓶酱萝卜,正想着叔婆没回来,就见她由堂姑搀着从岛外走了过来。

‘诶?怎么一大早就回来了?’

堂姑一抬眼看见黎晓,就觉得这丫头真漂亮,纯纯乖乖的,脸蛋红红的,嘴唇润润的,就是匆匆来去没穿外套,裹着件软乎乎羊绒衫,跑进阳光里的时候,绒线都毛茸茸光亮亮的。

“怎么外套也不穿一件。”叔婆握住她的手,倒是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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