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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拆箱的快乐
见沈乐妮不知在想什么,眉间似有愁绪,霍去病便开口问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沈乐妮抛开繁杂的思绪,抬起手执起茶壶,给自己和霍去病分别倒了杯茶,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含笑对霍去病祝福道:“今日是个好日子,我便以茶代酒,恭贺霍公子及冠。愿你此后,同你的名一样,疾病驱逐,健康无虞,顺遂一生。”
霍去病也端起茶杯,与她手臂平举,牵唇道:“多谢沈姑娘吉言。愿你也如此。”
两人饮尽杯中茶,霍去病擦了擦嘴,挑唇道:“只是光喝茶,不尽兴啊。”
沈乐妮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光,福至心灵:“你想喝酒?”
霍去病不答反问:“你不想喝?”
“方才宴席上,你还没喝够?”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霍去病哽了下,瞪她:“你到底喝不喝?痛快点儿。”
沈乐妮一下没憋住噗的一声,在他危险的目光里把到了嘴边的笑咽了回去,先问他道:“你有什么好酒?没有的话,我可不喝。”
“今日的贺礼中确实有人送了些好酒,你定然还没试过。”霍去病俨然早就想好拿什么酒了,朝她投了个眼神去,似是在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行吧。”沈乐妮扬唇拱手道:“今日是你的大日子,只要霍公子开心,在下便陪同。”
霍去病闻言,留下“等我”两字,便起身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园子,没一会儿就抱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坛子,以及两只酒杯。
嚯,这小子,抱这么个的坛子来,是想跟她划两拳不成?
沈乐妮不由摸摸自己搂了席的肚子。嗯,消化了大半,喝一些没问题。
于是两人就在园子里,边喝着酒,边聊古往今来的奇闻趣事。一坛子酒,下着闲话与下落的金日,慢慢装进了两人肚子里去。
沈乐妮午时吃得有些多,便没喝太多,酒坛子里的一大半,都进了霍去病的腹中。
“这酒确实不错。”沈乐妮放下酒杯,赞了句。
她抬眼瞅着霍去病微红的脸蛋,低声道:“喂,你喝醉了吗?”
霍去病忍不住无声
打了个酒隔,挥手道:“这酒又不是你那白酒,这么些还喝不醉我。”
他说话时口齿清晰,确实不像喝醉的样子。
沈乐妮看了看天色,对他道:“聊得差不多了,把东西给你我也该回去了。”
提到贺礼,霍去病精神一振,看了看四周开阔的环境,迫不及待站起身道:“你随我来。”
沈乐妮跟着他来到了他书房中,霍去病转身将门关的死紧,然后蹭蹭蹭来到沈乐妮面前,一双眼睛像是点了两盏灯一样炯亮期盼地瞅着她。
沈乐妮也不多言,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三样东西从空间里取出来,放在了地面上。
霍去病低头看向地上的三个箱子,立马蹲身下去,打开了第一个。
等看清箱子里的东西,霍去病惊喜到险些破音,“防砍服?!”说着,他激动地将躺在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防砍服捧了出来。
沈乐妮看他这副捡到宝的样子,微昂着下巴哼哼道:“怎么样,这个贺礼够意思吧?”
“够意思,太够意思了。”霍去病一双炙热的视线已经黏在防砍服上,抖都抖不下来了。
见他一直喜滋滋地看着防砍服,沈乐妮忍不住提醒道:“还有两个箱子呢,要不你先打开看看?”
霍去病这才有空看向另外两个箱子,都比装防砍服的箱子大上许多。他没想到,沈乐妮会给他一件防砍服,那另外两样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宝贝?他忙将手里的防砍服小心翼翼放回箱子里,然后伸手打开了第二口箱子。
入眼的是一个用布做的形状奇怪的东西,鼓鼓的,里面像是还有东西。看这模样……这似乎是一个包裹?
见他愣住没动,沈乐妮便也蹲下来,替他打开了这个登山包,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一样样摆在地面上,为霍去病仔细介绍着。
越听下去,霍去病的呼吸就越发急促,盯着地面上的东西,眼神近乎狂热。
介绍完打火机,沈乐妮当着霍去病的面给他示范了一下,噗的一声,火苗从那小口里窜出,霍去病一个激灵,回过了神。
他抬手从沈乐妮手里接过,照着沈乐妮方才那样在开关处用力一按,一簇蓝色火苗冷不丁冒了出来。
霍去病惊叹着好神奇好精巧的工艺,反复点火,试图研究出这火苗是怎样擦出来的。
看他按了一下又一下,沈乐妮生怕他给按坏,提醒他道:“就这么一个,你可小心点,要是按坏了,我可没法给你修。”
听到她的话,霍去病这才不舍地把手指移了开,摇晃着打火机机身,看着里面晃动的似是水一样的东西,开口道:“这……打火机,能用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省着点用吧。还有啊,这打火机可不经摔,千万得放好了。”沈乐妮肉疼地看了眼打火机,然后就移开了视线。
不能看,越看越舍不得。
沈乐妮接着介绍起了剩下的东西。当听完多功能刀的介绍后,霍去病的眼里是对精妙绝伦工艺和奇思妙想的佩服。
当听完望远镜的介绍后,霍去病已经震撼到说不出话。
当听完最后一样指南针的介绍后,霍去病在一连串的震惊激动里已然被淬炼到心如止水且云淡风轻了。
书房里安静下来,霍去病望着一地的随便拿出去一样便能卖出天价的宝贝,沉默良久。
沈乐妮看他这模样,乐出了声,说笑道:“怎么了霍公子,莫非是被这些惊喜给吓到了?”
霍去病望她一眼,半晌才憋住一句:“这次,真是让你破费了。”
沈乐妮也很是心痛,“你知道就好,我可是舍了血本了,你看我多重视你的冠礼。往后你有好东西,可别忘了我。”
“没问题!”霍去病开心地笑出一口白牙。
沈乐妮朝最后一口箱子努了努嘴,“还有最后一个,打开看看吧。”
或许这最后一物,才是最令他激动和喜爱的。
霍去病没急着开箱子,而是先把地上的东西都一一轻手轻脚地收进包里,这才把手伸向了最后一口箱子。
吱呀一声,随着缝隙变大,箱子里的东西逐渐映入两人视野中。
待见得箱中物全貌,霍去病呼吸一窒,原本松快喜悦的神情倏然郑重起来。
“这……这是?”
霍去病把手伸进箱子里,抚摸着那黑漆的似铁锻造的武器。他盯着这陌生中透着些熟悉的外表,瞳孔缩了一缩,脱口道:“这是,弩器?!”
“是。这武器,叫做手持弩。”
沈乐妮给他介绍了一下手持弩的特点,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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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听着,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盯着这手持弩的眼神狂热到发烫。
没等沈乐妮说完,霍去病就伸出双手将这把有些许重量的弩器给搬了出来,如获至宝地用眼睛研究着弩身。
“若真如你所说,那这弩器对我大汉军队来说,便是如虎添翼!”霍去病抱着手持弩,笑得畅快肆意。
沈乐妮瞅一眼关着的房门,瞪他一眼:“你可小点声儿吧,别给人听见了。”
霍去病已经高兴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无妨无妨,我府里的人对我忠不忠心,我还是清楚的。”
沈乐妮无言,就看着他盯着手持弩,笑的牙都收不回去。
“对了,只有弩器,没有弩箭?”霍去病这才反应过来重要的一点,忙问。
虽然大汉有许多种弩箭,但若想这弩器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还得需要配套的弩箭才行。
沈乐妮对着那口箱子抬了抬下巴,“把布揭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霍去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弩器下面铺了一层布,而布下面似乎还有东西。
他将布揭开,入眼的便是被垒得整整齐齐又密密麻麻的大半箱子弩箭。每一支尖头都是
精铁所造,泛着银光,锐利到可割开空气。
霍去病取出一支,抬手轻轻从尖头拂到箭尾。
“好,好箭。”霍去病称赞一声,看向箱子,“这里有多少支?”
“一百支。”
霍去病眼珠子转了转,试探道:“你只有这么多?”
沈乐妮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斜他一眼道:“少套我的话。这些是我送给你的而已。”
霍去病呵笑一声,继而正色问道:“那你那里有多少?”
沈乐妮本也没有打算瞒着,便实话实说道:“手持弩一百把,弩箭三千支。”
霍去病沉思着,沈乐妮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没出声,片刻后听他问:“以后你……还会拿到这弩器吗?若是能,什么时候能拿到?”
沈乐妮摇头:“这个不是我说了算的。”
霍去病顿了顿,道:“也罢,有就行。”说着,他将弩箭和弩器原模原样地放了回去。
沈乐妮站起身道:“东西都给到了你手里,我也该回去了。以后若是哪个忘记了怎么用,便来问我。”
听她要走,霍去病一把将箱盖合上,唰的一下站起来,声音有些急切:“等等!”
第182章 可愿做我的妻?
转了一半身的沈乐妮只好又转了回来,用眼神询问他。
霍去病却忽然沉默了,只拿一双眼睛注视着她。
等了半晌也没见他说话,沈乐妮只好主动开口:“还有何事?”
窗外的一团金日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上,晚霞大片大片晕染开来,红黄交织,映得窗纸如同火炙一般。
屋内光线有些黯淡,静谧蔓延开来,像是空气一般无处不在。
霍去病与沈乐妮对视着,一想到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要宣之于口,他的心就止不住开始狂跳。
可她那双眼,静静望着他的眼睛,明亮动人,他却看不出对他的一丝情意。
霍去病鼓起的勇气,像是打开了口子的气球,慢慢泄了去。他张了张口,内心挣扎犹豫着,那句话就在喉间上下滚动着,迟迟吐不出口。
若是……若是她拒绝了,他该如何收场?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以后他俩相处,还会和从前一样,像好友一样嬉笑玩闹,时常相聚共饮吗?
可他不愿,不愿他们的关系一直就这样下去,看似亲密,实则隔着十万八千里。
母亲说得对,与其这样不清不楚、猜来猜去,不如索性问个清楚。
他已经二十岁长大成人,他也想同好友那般,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霍去病天人交战着,而沈乐妮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渐渐从有些凝滞奇怪的氛围里察觉出了一丝什么。
她正要开口,便见对面人收起驳杂的思绪,眼睛迥然地盯住她。
霍去病心脏跳的快要扑出胸膛,他喉结紧张地动了动,那句掩埋在心底却日日难忘的话终究说出了口。他道:“我……我想和你成亲,你可愿,做我的妻?”
沈乐妮瞳孔明显变了一变,唇角自然的弧度就那么僵住。
他说什么?!
和她成亲?可愿做他的妻?
他怎么猝不及防给她来了个大的?!
这小子,不道德啊!
沈乐妮看着霍去病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只觉心里有些难受。
对于这样一个情真意切又恣意朝气的少年,她何尝不曾心动?但是……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啊。
她又何尝看不出这两三年他对她的心思,可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意,把最佳答案告诉了所有人。可就算这样,霍去病眼里对她的感情却始终没有放下。
如今他直接问出口,将真心摆在她眼前,可她不得不,拿刀剜他的心。
一直紧紧盯着沈乐妮的霍去病,见她迟迟不答,被汹涌情绪抛上来的一颗心又渐渐沉了回去。
沈乐妮终究是叹了口气,直视着霍去病,说出了自己的回答:“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狠狠割在霍去病心上。
霍去病呼吸一窒,锐痛在五脏六腑逐渐蔓延开来。
即便他早就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无法阻止身体的反应,伤心难受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但就算霍去病再伤心,也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她说,不能,不是不想。
“为……为什么?”霍去病张口,声音沙哑。
沈乐妮还没开口,霍去病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她:“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确定你会回去?”
沈乐妮缓慢摇了摇头。
“那,那你是担心你我成亲,会让你我和卫家,以后走向不好的结局?”霍去病显然也是思虑过这一点。
沈乐妮望着他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可怜眼神,嗓子像是被掐住,干哑又疼痛。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霍去病以为自己说中了,便急着说服:“你别担心,我会去同陛下说清楚,只要陛下答应,便不会有事的!实在不行,待一切安定下来,我们就辞官,隐世安——”
“霍公子!”沈乐妮实在不忍听下去,只好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霍去病剩下的话骤然消散在口腔里,屋里的安静宛如实质,令人呼吸不畅。
沈乐妮抬起眼,与他的目光交织,回答坚定而无情:“霍公子,无论我回不回去,我都不能与你成亲。”
“……能告诉我原因吗?”霍去病苦涩一笑。
沈乐妮不敢看他,视线移向一边,“若我能回去,我早晚便会消失于这个世间。我同你成亲,就是在辜负你的情宜,就是在耽误你的人生,扰乱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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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轨迹。自我们相识,你待我很好,处处帮我。我很感激,所以我不能明知结果,还这么对你。”
似是接下来说的话分量太重,她又不得不看向他,“若我不能回去,即便这一生都留在这里,可我身为国师,触碰到诸多权贵世家利益,已是腹背受敌,太多人恨不得让我消失于世。而你卫家,已然是大汉第一高门显贵,如立云端。再往上,便危矣。”
“就算我不想做国师,你也不想做冠军侯,可你觉得陛下会同意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陛下同意,但我也只能活在陛下的视线里。我始终知晓太多,对于原本的轨迹来说,是个无法估测难以掌握的变量。陛下圣明。可以后呢?人心易变,世事变幻,以后的事以后的人,谁又能说得清、猜得准?”
“去病,我生活难安且罢,但我不能让你也因我,影响你、影响卫家的安危。我们之间,最多只能是朋友。”
“抱歉。”
她不能告诉他为什么她留下也不能与他成亲的真正原因,因为若她留下,只能说明她没有完成任务,那就意味着,她没有改变霍去病的命运。
霍去病英年早逝,那她就算想不顾一切嫁给他,这个世间,也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
她与他,注定是时空过客。
听完她的回答,霍去病长久哑然。
其实,他也明白陛下根本不可能同意他们两人辞官,至少中晚年以前是不可能的。可若身在此位,他也知道,两人若是成亲,便会给两人和卫家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最终走向可怕的结局。
明知而为,是不负责任。
可他真要为了一己之私,让沈乐妮一个女儿家孤身等他一二十载甚至更久?沈乐妮嫁给他是令诸多人忌惮,但沈乐妮若是嫁给普通人,大概陛下是会同意的。
天际线快要吞没夕阳。
屋内视线朦胧。
霍去病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你……你别害怕,我会求陛下成全,求陛下开恩,亦会尽力护你此生安然。”
沈乐妮摇头:“很难。而且,我能不能留下,尚且未知。”
若是以前,霍去病定然不会多问,但现在,他迫切想要个回答。他尤为不解:“连你也不能确定你自己的去留?这究竟是为何?”
一阵沉默。
霍去病看出了她有不能说的苦衷,嘴里酸涩一片。
见他黯然神伤,沈乐妮的心也像针扎,密密麻麻的痛,要不了人命,却像是溺了水,无法呼吸,难受至极。
“我……我该走了。”
她匆忙说完,逃也似的,转身离去。
门开了又因惯性自然合过来,黯淡的光线从缝隙里钻进屋里,打在了霍去病落寞的侧影上。
霍去病紧闭上眼,脸色惨白,心痛如绞.
沈乐妮回到家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寝屋里。
月挂枝头,屋内银华如鲛纱。
沈乐妮坐在窗扇下的矮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膝,仰头安静望着窗纸上暗影浮动,半晌于脑海中闷闷道:“系统,若是我完成任务,也不会有机会留下吗?”
系统的回答机械而无情:“不会有机会留下,你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望宿主勿要多想。”
“若完成任务,那我还能待多久?”
“系统目前无法给出准确回答,但一定不会太久。”
沈乐妮不说话了。
脑子里静了几秒,系统的声音又响起:“宿主完成任务以后,系统会将宿主送回原来的时空,同时系统还会收回所有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
沈乐妮:“……”
这臭系统
,她也没问啊,这么不问自答,是生怕她搞事情啊?
“那我若是没有完成任务,被留下了,死后会回到现代吗?”
“系统不知。”顿了顿,系统不知是不是哪个螺丝松了,补充一句:“这是地府管辖之事,宿主死后,可找地府相关负责人询问。”
“……”
沈乐妮被逗笑了。她调侃道:“系统,想不到你也挺幽默的啊。”
系统却直言道:“系统感受到了宿主很难过,系统是在开玩笑,想让宿主心情好一些。”
沈乐妮的笑滞在了脸上。
她沉默下来,望着窗扇的眼睛慢慢描摹着映在上面的枝条细影。
“那,我若是留下,你还会跟着我吗?”沈乐妮又问。
系统又一板一眼回道:“任务失败,系统会自动与宿主解绑。”
“那些东西也会同你一起消失?”
“是。”
“……好吧。系统,那你就忍心独留我一人在此?”
“……抱歉。”
沈乐妮又陷入良久沉默。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瓶白酒,打开以后,就那般握着瓶身,凝望着月光与暗影,一口接一口,和着忧伤咽下了肚。
月照万里,两人饮醉——
作者有话说:他终于问出口了!他真的,我哭死。但是……心疼他两秒,也心疼乐妮两秒。
这算不算刀?不过大家放心哈,结局he的
第183章 你和去病发生了何事
十一月底,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寒风日日侵袭长安城。
虽然刘彻尚未于朝堂上正式下旨对河西起兵,但近几个月以来对中央军和地方军的调动和紧急训练,以及考工令和尚方令的兵器赶工,已然令许多人嗅到了一丝硝烟的气息。
自霍去病冠礼后,沈乐妮除了正事以外,其它时间都尽量避免同霍去病见面。即便见了面,也在逃避和他说话。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霍去病亦是如此。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之间,终究不能似从前那般,没心没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相处。
幸而霍去病如今比往常更为忙碌,除了上朝时会碰一面,平日里偶尔才能得见他一回,就连教习何平安武功和教她刀法也腾不出什么时间,只能让他的得力护卫代劳。
而沈乐妮也忙于女医堂和研究院之事。
增加工钱的消息放出去的一个月之时,眼见始终招不到人,沈乐妮就打算将招募范围扩大到周遭郡县,然后消息扩散出去还没有两天,就有一城中老大夫主动上门应募。
沈乐妮了解了一下这位老大夫的基本信息。他叫元清,如今快五十岁,乃是长安本地人,家里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医馆。
元清祖上三代都是大夫,他的祖父年纪轻轻但于医术方面极有天赋,当年汉朝初建,差一点就能选拔为太医令学徒。
虽然元清祖父没有进太医令,却依旧潜心学医,后来自己开了家医馆,高明的医术使得元清祖父的医馆逐渐在长安有了名声。但随着作为京都的长安愈发繁华,长安城内医馆和医术高明之人也如雨后春笋,不断冒出。
渐渐的,他家医馆逐渐没落,直到他这辈,算是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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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于民间。
元清自小就跟着父亲学医,也很是努力,常常废寝忘食,虽然天赋平平,但好歹有着祖辈传承和经验,尚且还能运转医馆。
一直到他年老,逐渐力不从心,自己的儿子更是笨拙,学了许多年还是医术平庸。他有心收徒,可他这年纪,等到教出学徒,他家医馆早就关门了。
到了这两年,医馆收入开始有些入不敷出,眼看着祖父的医馆就要开不下去,元清只好想办法补救。
早在几个月前,元清是听闻了女医堂在招募大夫,但他想到那里面的一群妇人,便直接略过了。可屋漏更逢连夜雨,两个月前,他家医馆斜对面竟然也开了家医馆,里面的大夫医术比较好,所以就更没什么人往他们这里来。
勉力维持了许多年的医馆,终于被迫关门。没了养家糊口的医馆,元清焦虑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最近又听说了女医堂招大夫,而且这次工钱每个月竟开到了十五两一个月。元清很心动,百般挣扎纠结下,终究是妥协于生活。
他放下偏见,来到了女医堂。
沈乐妮听他说完以后,便是两眼放光。元清识字,有着几十年的行医看病经验,祖上还有传承,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于是沈乐妮没有犹豫便招了他。
当日,沈乐妮就和元清签了古代版劳动合同。带着他了解了女医堂后,沈乐妮便和他商讨起了课程安排和内容。
由于元清家离女医堂不远,加上元清自己不愿住在堂内,所以他每日教完课后就离开了女医堂。
有了元清,女医们和幼童们总算是可以开始上课,女医堂目前最重要的事得到解决,沈乐妮也松了口气。
而另一边的研究院,被称为‘研究员’的各界匠人们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与调整,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研究院的生活,纷纷投入到潜心的钻研学习中。
沈乐妮的火药院中,自从上次成功炸炉以后,几个方士便开始按照沈乐妮的要求进行试验,如今已经掌握了炸炉的各种成分的所需用量,开始钻研起其它方向。
至于造纸院的白恣,却迟迟没有什么进展,他愧于白吃白喝白住着,还拿着钱,前些日子竟将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没日没夜地钻研,然后在一次吹了夜风后,就病了。
沈乐妮听说以后,便命令他好好休息几日,又怕他再钻牛角尖,想了想,隔日送了他几张从空间里取出的白纸,以给他一些灵感和思路。
白恣拿到以后,果然两只眼睛当场就发亮了。病好以后,再次投入钻研,却再没有之前的心急。
忙完女医堂和研究院的事以后,沈乐妮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下一次任务系统还没有下发,而自从刘据正式册立为太子后,他便开始居于太子宫,在朝会上也依旧选定了石庆为太子太傅。
教导太子之责太过重大,沈乐妮怕引起麻烦,因而她后来就向刘彻说明不再给刘据授课,刘彻亦同意了她的请求。
沈乐妮终于有了些空闲时间,便整日窝在府中练武场练习刀法,偶尔出门视察一下女客来和女医堂等管理之所。
两日后,沈乐妮依召入宫。
温室殿内,沈乐妮进来时,刘彻正在用她之前献给他的签字笔在白纸上书写着,听见拜礼声,刘彻嗯了一声,并未急着开口说话。
沈乐妮便静静候立着,片刻后,刘彻放下了笔,一手捏着白纸的右下角将其从案上举起,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上面的小字,砸吧一下嘴道:“这笔书写还算顺滑,墨水干得快,还不用蘸墨。是比大汉的笔好用得多,就是握笔还不太习惯。”
“陛下多用几回便能习惯了。”沈乐妮笑着接话道。
刘彻又将注意力从笔上转移到了这张纸上,他手指揉捏着纸张的边缘,感受着指腹中舒滑的手感,神色受用:“这叫纸的东西,确实比竹简好用的多。轻便,柔韧。倘若以此为书写之物,朕批奏折也不用批的手腕酸痛了。”
说完,他问沈乐妮道:“你已经把这纸交给造纸院了?”
沈乐妮颔首:“是。”
“钻研的如何了?”
“回陛下,白恣正在不断进行试验,争取尽快为陛下、为大汉造出此等纸张。”
刘彻嗯了声,举着手中纸张道:“你告诉他,若有什么需求,让他尽管开口。倘若他真能造出与之一模一样的纸,朕定有大赏。”
沈乐妮拱手:“是。”
刘彻把纸放回案上,又道:“只是如今造纸院只有他一人,怕是有些少了吧?”
“臣此前也想招一些人来给白恣帮忙,但白恣不想有人打扰他,说若是有旁人在,或许会扰乱他的思维。”
刘彻罢了下手,“如此也罢。”想了下,他又道:“但只他一人终究太慢,朕会下旨,于大汉境内寻找有此等技艺之人进研究院,与白恣共同研讨,尽快研制出纸的做法。”
之前沈乐妮将纸献给他的时候,他就听她说了纸对于大汉的好处,利是远远大于弊的。因而,他也希望大汉能够尽快造出纸,将笨重的竹简案牍全部换下。
沈乐妮应下。
刘彻放松身体,轻轻靠在椅背上,和她闲聊起来:“你那费心费力建起的研究院,还真是有几分用处。里面收的好一些人才,在此次治理河域水灾和修筑河堤中帮上了大忙。”
闻言沈乐妮颇为谄媚地笑了一笑:“臣献给陛下的,自然都是对大汉有用的。”
刘彻笑骂:“给你一根杆子,你还就顺着往上爬了。”
沈乐妮嘿笑着。
刘彻收起了笑容,面色有些沉重:“不想今年河域水灾竟严重至此,百姓死亡失踪不计其数。但幸好的是,并未引起疫病,否则啊……”
他轻叹口气,抬手按了按眉心。
“可有查出异常之处?”沈乐妮询问道。
刘彻摇头,道:“堤坝冲毁严重,已然无从查起。”
沈乐妮便不再
说话,双手自然垂着抱在腹前。
刘彻忽然转移了话题:“再过几日,朕便会在朝堂上正式下旨,明年春起兵河西。”
沈乐妮本分地静静听着。
“此次河西一战……”刘彻说了几个字,却又说不下去了。
他有心想问问此次战役的结果如何,有没有打下河西之地,拿下几座城池,大汉损失严重与否,匈奴又歼灭多少。
可话到嘴边,他突然又怕泄漏天机会影响到原本战果。他斟酌几许,旁敲侧击地问道:“此次起兵夺取河西,国师认为该派出谁去合适?”
“这……陛下,臣不懂行军打仗,臣不敢妄言。”沈乐妮望了眼刘彻,觉出了他此言的真正意思,于是便牵唇道:“不过臣相信陛下早已有人选。陛下英明,所选之人,定能如陛下所愿。”
事情尚未发生,她也不敢毫无顾忌地宣之于口,只能隐晦地告诉刘彻此次战果。
刘彻神情一松,面色愉悦起来。
沈乐妮想着此次刘彻召她入宫应当是向她确认他心中人选,因此见刘彻半晌不再开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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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拱手道:“若陛下无事,臣便告退了。”
“不急。”刘彻开口留她。
“陛下还有何事?”
刘彻看着她,忽而轻声咳了一咳,冷不防开口道:“你和去病,是发生了何事?”
沈乐妮神情微微僵了一瞬,又掩饰过去,不明道:“陛下何出此言?”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两个这些日子,似乎在相互避着。”刘彻说着,眼神不动声色地在沈乐妮脸上梭巡着,试图在认证什么。
但沈乐妮的表情却无破绽,唇角带着浅浅弧度:“陛下多虑,臣与冠军侯并未发生嫌隙。”
刘彻看了她一会儿,觉得有些索然,便挥了手,“行了,你退下吧。”
沈乐妮依言行礼告退。
第184章 朕在你眼中是昏君?
当日下午,刘彻又将霍去病召进了宫,刘彻挥退殿内所有人,君臣二人就着战事商讨了一番,又对霍去病所建骑兵进行了训练上的一些讨论和改进。
待到暮色四合,两人才商议完毕。
刘彻从龙椅上站起,理了理袖袍,又从御案后绕过,步下台阶,缓缓踱步到了留着一条缝隙的窗扇前。
透过缝隙,见天色不早,刘彻侧身看着霍去病道:“去病啊,一会儿留下来陪朕用完晚膳,你再离宫。”
霍去病应下。
然后,刘彻一时就没再说话,只是长久地注视打量着霍去病,一副意味深长又带着几丝兴趣的神情。
霍去病被刘彻看得心底毛毛的,又不知陛下是在看些什么,只能主动询问:“陛下……可是还有事要与臣说?”
见他开口,刘彻垂了一下眼皮,收起莫名的神情,复而又抬眼看向他,笑得慈和:“去病,你如今也已及冠,二十岁不小了,是时候成亲生子了。”
霍去病心里咯噔一下。陛下……莫不是想给他赐婚?
刘彻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却只是转回了身,看着缝隙外暗沉的天际,语调低沉:“这是你的私事,朕本不想过问,只是这马上又要与匈奴开战,不知何时战事才能结束。你尚且年少,朕将重任系于你一身,已是令你劳累。若是再因此而耽误你的终身大事,朕于心有愧啊。”
霍去病闻言垂首拱手:“陛下言重了,为君分忧是臣之本分。外患尚且未除,臣又怎敢思虑自身私事。”
听了他的话,刘彻转过身来,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可是意属国师?”
霍去病一瞬抬起眼睛,很快又垂了下去。他似是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什么,一时纠结犹豫在了那里。而刘彻也没急着追问,就那般负手静静等着他。
片刻后,霍去病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抛却那些复杂的思绪,抬起头对上刘彻的眼睛,不顾一切地开了口:“若臣想与国师成亲,陛下……可会同意?”
刘彻看着他这模样,却是哼笑了声,语气平平:“你是担心朕会觉得,若是你与国师成亲,沈家、霍家乃至卫家,三家门楣过高,会危及皇权,然后有所动作?”
他如此直言,令霍去病心中一惊,不过却正是他心中所思所想。